第八章 故友相聚
世间不太平已经很久了，黄庭只是冰山一隅。从四象国境内出发，远远的便可以眺望到异域的风情，胡塔族能歌善舞，无论身材伟岸的男子，还是娇柔冷艳的少女，总是在夜色降临的时候，围坐在篝火边。
唱着那些独属于他们的歌谣，男子跳起舞来，孔武有力，有一种勇猛的阳刚之美；但女子也不逞多让，她们曼妙的身躯中也蕴含着属于这片大地种深沉的力量与柔美。
有些时候，下棋的人往往只是棋子，这句话在南越得到了最好的印证，上面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改变局面的救世主，每个人都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但依旧如此。旱涝与天灾，总是让南越的百姓民不聊生，赋税严重，南越近有两成的百姓居于深山之中，与野兽猛虎为伴。
暴政猛于虎，在深山里尚且有一线生机，在南越农耕只有死路一条。
李清玄从未明确的表述过自己的理想，但他天生近道，一颗赤子之心，从未蒙尘。在这种近乎天然的自然纯粹下，才得以与天地结庐而居，与自然为友，从而内心得以解放，道法自然。
用老道长的话来说，本身就是个近道的好苗子，天赋和根骨都是万里无一，再加上这些年从未蒙尘，在山上那片道观更是难得的修行圣地。其中韵神养灵，含天地之自然变化，甚至能隐隐的衍生到未来，在如此得天独厚的情况下，李清玄终于是踏破长河，修为达到了一个震古砾今的地步。
如今下山，本着见着人间烟火气儿，想用这双脚，走遍每一片山河，见识各样多彩。
但曹恒的话让他思索了很久，他虽然天生近道，但仍然被那种牺牲的情怀所感动。他打算见过老友之后，再去找一柄趁手的剑，去山海关会一会万千妖魔又如何。
“不知我能做到什么地步。”
李清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其中古法波动，劲入骨髓，举手投足间合乎自然规律。顿时少年心中有无限的豪气。
以李清玄的脚力，距离天泽山已经不远了，附近野草有一种淡雅的自然气息，夹杂着秋季清爽的风，走起路来也觉得神思敏捷，头脑轻快。
“喏？”
李清玄在湖边发现了一只垂死的候鸟，这候鸟羽翼已经折断，但尚存一丝气息。
“鸟儿啊，你幸亏遇到的是我，算你好运呀。”
李清玄以枯木为道法，使其衍生出一种盎然生机，再将鸟儿举起，用心神之力牵引这股气机，融入进鸟儿的躯壳之中，
不出片刻，鸟儿竟缓缓地苏醒了。
万物有灵，鸟儿醒来后便紧跟不舍，李清玄无奈，再次轻抚了鸟儿的头，“鸟儿，你该回去了，这片蓝天才是你的家，自由才是你该追逐的东西啊。”
鸟儿似乎感受到了一些什么，对着李清玄小小的翅膀竟然往地面上触碰，倘若有旁人在侧，定然要被惊掉大牙。这鸟儿竟然在向一个人类行礼。
“再见！”
李清玄挥了挥手，目送着鸟儿飞上高空，慢慢的消散在了空旷的视野中。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李清玄终于抵达了天泽山，山貌高耸，隐约有山影耸入云霄。环绕山的数个住处，有小溪灵河，有几只小鹿在溪边饮水，互相舔舐毛发；李清玄皱起眉头，这山如此高大，更是空旷不可知全貌。
当年孟吾告诉过自己，天泽山是他久居之处，除非天崩地陷，否则不会轻易离去。当然，孟吾的剑术乃为一绝，当年李清玄都未必赞叹过，“若逢大世，你当为以剑斩岳，名扬天下。”
如今，天泽如此浩大，自己又去哪里寻他呢？
无奈之下只好高调一回了，李清玄右脚踏地，用的是佛门的五雷音法，但削去了其浩大的部分，采用的是逼音成线。目的是为了不惊扰此山的人们和动物。
“孟吾，出来一见！”
整个天泽山在这一声五雷音法面前都显得有些震动，小小的人影对比耸入云端的高山。
在此刻，那个身影的气魄竟不逊色于山。
周围花鸟走兽只是觉得一阵清风徐来，并没有太大的感受；而人们只觉得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但具体什么又听不清。
“哈哈，好久不见啊老李。”
一个邋遢的近乎乞丐的人影忽而闪过，落在了李清玄的旁边，他右手提着一壶酒，腰间更是悬挂一个大酒壶。
只是那剑却不在背上。
“老孟啊，怎么这些年越发落魄了，见老朋友还穿的这般寒掺。”
“无所谓啊，无所谓，这些都是徒有其表，我并不在意。”
说着，孟吾更是狂喝了好几口，贪婪的舔了舔瓶嘴，可再往下倒时，却也一滴不剩了。
李清玄略显无奈，不过对于这个老友他还是非常熟悉的，对外在形象非常不在乎，心中唯有一柄剑，在刚开始，见孟吾如此落魄，李清玄心中还有些担忧他的修为有没有落下，此时细致观察。
才发现剑光闪烁在筋骨之中，就连头顶上的每一缕发丝都有一种割断万物的锋锐气息，一种捭阖万物的气息深深的蕴藏在更深处。
这是勤耕不辍，每日努力，并未浪费了天份的结果，他这才放心。眼前这位朋友，并不只是邋遢，相反，他在暗地里，一定将那柄剑，磨的又光又厉，足够震慑一切魑魅魍魉。
李清玄微笑着与孟吾交谈。
二人聊了聊这个世道，也谈起了老道长，对于老道长孟吾也觉得惋惜，对于这个乱世，二人也都有独特的感悟，李清玄本打算和孟吾聊一聊山海关的事情，却没想到孟吾远比自己更为了解，对于其中的派系，孟吾竟看的如此深远。
“山海关的先不聊了，其中有一部分还是主和派，认为妖魔也有权利居住在这片大地上；只有将土地一分为二，与妖魔和谐共处，才是人族唯一的出路，也有人认为妖魔也该拥有人权，他们也值得被尊重。”
说到这，孟吾表现的非常的开心，哈哈大笑，他对这群人已经无话可说了。
“你这些年修为怎么样啊，让大哥试一下？”
孟吾玩笑着抛出一句话。
随即竟然探手抚剑，一柄剑身呈灰白色，整体飘逸透彻的名剑竟凭空斩来。这一剑非常突兀，剑势迅猛，让人防不胜防。
“老孟这可不厚道啊，多年不见，就这么招待我。”
李清玄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随即举地为寸，用道家敕令使右手双指坚逾神铁，以风影手打去。
“砰。”
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传来，再定睛看时，那双宝剑竟被李清玄用右手双指生生夹住，难以拔除。一股雄浑如海的力量让孟吾抽身不了。
孟吾眼前一亮，对于自己这老友的实力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这怕最低也是观海了吧…
二人并未再次交手。
本就是切磋一下，老友多年未见，实力可曾退步？如今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约好了一起出门逛一逛。
在天泽山脚下，有好几条纵横交错的街道，无论是吃食还是衣物，在这里都有着更多的选择。
“老孟啊，你这衣服其实也该换一换了，我知道你对这个不是很在意，但你想啊，你去山海关的那一天，穿着如此破烂；叫妖魔见了，也该笑话我人族无人了。况且老孟你实力斐然，更应该给我人族后辈创造一个顶梁柱的形象，天下人人而敬之，形成这个尚武的环境，到后来，也就不用怕人族无人了。”
这话如果是其他人来说，孟吾吊都不会吊他，因为他本身就是放荡不羁之人，但他内心是对李清玄非常敬佩的，很小的时候，他便认为这个朋友拥有着真仙风采，让人折服。
孟吾低下头，沉思一会，他眸光闪烁，心里下定了主意下次要买身新衣物了。
随后对李清玄询问道：
“老李啊，你刚才说到那个尚武的大环境，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想法。”
武学昌盛，人人有功可练。有教无类，等前辈都顶不住了，后继有人，毕竟啊，江湖是我们的江湖，也是他们的江湖，最后终究还是他们的，李清玄轻声低语。
“不要忘了，喏。”
李清玄用手指了指天，“天上那个山海关，终有一天会公诸天下的。”
“到时候啊，你如果打下了赫赫威名，在这片人世间，你也是众多少男少女的梦想啊，你也成了一代独领风骚的剑仙，受尽天下人的崇拜，这该是你的梦想了吧。”
孟吾听着心情振奋，心中的想法也更加清晰起来。
突然这时候发出一声低响，一个老妇人跌倒在地上，踩到了一片房檐水滴流下的青苔，李清玄眼疾手快，急忙扶起。老太婆低着头唉声叹气。
这时候一个中年妇人突然跑过来，“害臊不害臊啊，一个年轻小伙子，欺负一个这么大的老人家。”
随后指着李清玄一顿痛骂，用词恶毒，叉着腰，一副泼妇的风采，老奶奶也不作声，只是茫然的看着四周。
孟吾眉头一皱，见这人好没礼貌，正想出手教训。
却见李清玄摆了摆手，并无意与这妇人计较，他神色恬静，对妇人不闻不问，似乎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
在他们二人离开以后，有人慢慢的开始说话了，一些人缓过了神，周围有人开始有人打抱不平，“刚才那个老奶奶分明是自己跌倒，你这妇人讲不讲理。”
“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冤枉好人啊，你这泼妇。”
妇人含怒大叫，“你们胡说什么？再说一句试试？”
但看多众人都静静的看着她，她心里有些发虚。
自知理亏还是灰溜溜扶着老奶奶离开了。
孟吾看着李清玄若有所思。
“老李啊，你还是那个你。”
李清玄摆了摆手，认为此事不值一提，就比打住了，二人买些吃食，回了孟吾的小宅院，李清玄更是拿出了所有的酒，二人畅谈天地。
唱着那些独属于他们的歌谣，男子跳起舞来，孔武有力，有一种勇猛的阳刚之美；但女子也不逞多让，她们曼妙的身躯中也蕴含着属于这片大地种深沉的力量与柔美。
有些时候，下棋的人往往只是棋子，这句话在南越得到了最好的印证，上面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改变局面的救世主，每个人都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但依旧如此。旱涝与天灾，总是让南越的百姓民不聊生，赋税严重，南越近有两成的百姓居于深山之中，与野兽猛虎为伴。
暴政猛于虎，在深山里尚且有一线生机，在南越农耕只有死路一条。
李清玄从未明确的表述过自己的理想，但他天生近道，一颗赤子之心，从未蒙尘。在这种近乎天然的自然纯粹下，才得以与天地结庐而居，与自然为友，从而内心得以解放，道法自然。
用老道长的话来说，本身就是个近道的好苗子，天赋和根骨都是万里无一，再加上这些年从未蒙尘，在山上那片道观更是难得的修行圣地。其中韵神养灵，含天地之自然变化，甚至能隐隐的衍生到未来，在如此得天独厚的情况下，李清玄终于是踏破长河，修为达到了一个震古砾今的地步。
如今下山，本着见着人间烟火气儿，想用这双脚，走遍每一片山河，见识各样多彩。
但曹恒的话让他思索了很久，他虽然天生近道，但仍然被那种牺牲的情怀所感动。他打算见过老友之后，再去找一柄趁手的剑，去山海关会一会万千妖魔又如何。
“不知我能做到什么地步。”
李清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其中古法波动，劲入骨髓，举手投足间合乎自然规律。顿时少年心中有无限的豪气。
以李清玄的脚力，距离天泽山已经不远了，附近野草有一种淡雅的自然气息，夹杂着秋季清爽的风，走起路来也觉得神思敏捷，头脑轻快。
“喏？”
李清玄在湖边发现了一只垂死的候鸟，这候鸟羽翼已经折断，但尚存一丝气息。
“鸟儿啊，你幸亏遇到的是我，算你好运呀。”
李清玄以枯木为道法，使其衍生出一种盎然生机，再将鸟儿举起，用心神之力牵引这股气机，融入进鸟儿的躯壳之中，
不出片刻，鸟儿竟缓缓地苏醒了。
万物有灵，鸟儿醒来后便紧跟不舍，李清玄无奈，再次轻抚了鸟儿的头，“鸟儿，你该回去了，这片蓝天才是你的家，自由才是你该追逐的东西啊。”
鸟儿似乎感受到了一些什么，对着李清玄小小的翅膀竟然往地面上触碰，倘若有旁人在侧，定然要被惊掉大牙。这鸟儿竟然在向一个人类行礼。
“再见！”
李清玄挥了挥手，目送着鸟儿飞上高空，慢慢的消散在了空旷的视野中。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李清玄终于抵达了天泽山，山貌高耸，隐约有山影耸入云霄。环绕山的数个住处，有小溪灵河，有几只小鹿在溪边饮水，互相舔舐毛发；李清玄皱起眉头，这山如此高大，更是空旷不可知全貌。
当年孟吾告诉过自己，天泽山是他久居之处，除非天崩地陷，否则不会轻易离去。当然，孟吾的剑术乃为一绝，当年李清玄都未必赞叹过，“若逢大世，你当为以剑斩岳，名扬天下。”
如今，天泽如此浩大，自己又去哪里寻他呢？
无奈之下只好高调一回了，李清玄右脚踏地，用的是佛门的五雷音法，但削去了其浩大的部分，采用的是逼音成线。目的是为了不惊扰此山的人们和动物。
“孟吾，出来一见！”
整个天泽山在这一声五雷音法面前都显得有些震动，小小的人影对比耸入云端的高山。
在此刻，那个身影的气魄竟不逊色于山。
周围花鸟走兽只是觉得一阵清风徐来，并没有太大的感受；而人们只觉得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但具体什么又听不清。
“哈哈，好久不见啊老李。”
一个邋遢的近乎乞丐的人影忽而闪过，落在了李清玄的旁边，他右手提着一壶酒，腰间更是悬挂一个大酒壶。
只是那剑却不在背上。
“老孟啊，怎么这些年越发落魄了，见老朋友还穿的这般寒掺。”
“无所谓啊，无所谓，这些都是徒有其表，我并不在意。”
说着，孟吾更是狂喝了好几口，贪婪的舔了舔瓶嘴，可再往下倒时，却也一滴不剩了。
李清玄略显无奈，不过对于这个老友他还是非常熟悉的，对外在形象非常不在乎，心中唯有一柄剑，在刚开始，见孟吾如此落魄，李清玄心中还有些担忧他的修为有没有落下，此时细致观察。
才发现剑光闪烁在筋骨之中，就连头顶上的每一缕发丝都有一种割断万物的锋锐气息，一种捭阖万物的气息深深的蕴藏在更深处。
这是勤耕不辍，每日努力，并未浪费了天份的结果，他这才放心。眼前这位朋友，并不只是邋遢，相反，他在暗地里，一定将那柄剑，磨的又光又厉，足够震慑一切魑魅魍魉。
李清玄微笑着与孟吾交谈。
二人聊了聊这个世道，也谈起了老道长，对于老道长孟吾也觉得惋惜，对于这个乱世，二人也都有独特的感悟，李清玄本打算和孟吾聊一聊山海关的事情，却没想到孟吾远比自己更为了解，对于其中的派系，孟吾竟看的如此深远。
“山海关的先不聊了，其中有一部分还是主和派，认为妖魔也有权利居住在这片大地上；只有将土地一分为二，与妖魔和谐共处，才是人族唯一的出路，也有人认为妖魔也该拥有人权，他们也值得被尊重。”
说到这，孟吾表现的非常的开心，哈哈大笑，他对这群人已经无话可说了。
“你这些年修为怎么样啊，让大哥试一下？”
孟吾玩笑着抛出一句话。
随即竟然探手抚剑，一柄剑身呈灰白色，整体飘逸透彻的名剑竟凭空斩来。这一剑非常突兀，剑势迅猛，让人防不胜防。
“老孟这可不厚道啊，多年不见，就这么招待我。”
李清玄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随即举地为寸，用道家敕令使右手双指坚逾神铁，以风影手打去。
“砰。”
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传来，再定睛看时，那双宝剑竟被李清玄用右手双指生生夹住，难以拔除。一股雄浑如海的力量让孟吾抽身不了。
孟吾眼前一亮，对于自己这老友的实力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这怕最低也是观海了吧…
二人并未再次交手。
本就是切磋一下，老友多年未见，实力可曾退步？如今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约好了一起出门逛一逛。
在天泽山脚下，有好几条纵横交错的街道，无论是吃食还是衣物，在这里都有着更多的选择。
“老孟啊，你这衣服其实也该换一换了，我知道你对这个不是很在意，但你想啊，你去山海关的那一天，穿着如此破烂；叫妖魔见了，也该笑话我人族无人了。况且老孟你实力斐然，更应该给我人族后辈创造一个顶梁柱的形象，天下人人而敬之，形成这个尚武的环境，到后来，也就不用怕人族无人了。”
这话如果是其他人来说，孟吾吊都不会吊他，因为他本身就是放荡不羁之人，但他内心是对李清玄非常敬佩的，很小的时候，他便认为这个朋友拥有着真仙风采，让人折服。
孟吾低下头，沉思一会，他眸光闪烁，心里下定了主意下次要买身新衣物了。
随后对李清玄询问道：
“老李啊，你刚才说到那个尚武的大环境，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想法。”
武学昌盛，人人有功可练。有教无类，等前辈都顶不住了，后继有人，毕竟啊，江湖是我们的江湖，也是他们的江湖，最后终究还是他们的，李清玄轻声低语。
“不要忘了，喏。”
李清玄用手指了指天，“天上那个山海关，终有一天会公诸天下的。”
“到时候啊，你如果打下了赫赫威名，在这片人世间，你也是众多少男少女的梦想啊，你也成了一代独领风骚的剑仙，受尽天下人的崇拜，这该是你的梦想了吧。”
孟吾听着心情振奋，心中的想法也更加清晰起来。
突然这时候发出一声低响，一个老妇人跌倒在地上，踩到了一片房檐水滴流下的青苔，李清玄眼疾手快，急忙扶起。老太婆低着头唉声叹气。
这时候一个中年妇人突然跑过来，“害臊不害臊啊，一个年轻小伙子，欺负一个这么大的老人家。”
随后指着李清玄一顿痛骂，用词恶毒，叉着腰，一副泼妇的风采，老奶奶也不作声，只是茫然的看着四周。
孟吾眉头一皱，见这人好没礼貌，正想出手教训。
却见李清玄摆了摆手，并无意与这妇人计较，他神色恬静，对妇人不闻不问，似乎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
在他们二人离开以后，有人慢慢的开始说话了，一些人缓过了神，周围有人开始有人打抱不平，“刚才那个老奶奶分明是自己跌倒，你这妇人讲不讲理。”
“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冤枉好人啊，你这泼妇。”
妇人含怒大叫，“你们胡说什么？再说一句试试？”
但看多众人都静静的看着她，她心里有些发虚。
自知理亏还是灰溜溜扶着老奶奶离开了。
孟吾看着李清玄若有所思。
“老李啊，你还是那个你。”
李清玄摆了摆手，认为此事不值一提，就比打住了，二人买些吃食，回了孟吾的小宅院，李清玄更是拿出了所有的酒，二人畅谈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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