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会议
毫无疑问，大爆炸是人为的。
【固有魔法】作为觉醒者独有的异能，拥有着被称为“概念察觉”的特点。任何觉醒者的固有魔法，在另一个觉醒者看来，会有独特的一种概念上的提醒，让人过目不忘。只要再次见到，第一时间就可以认出。
但是大爆炸的现场，并未给人概念的感觉，也就是单纯的爆炸。构建这样的魔法需要较长时间，维持魔法运行也需要巨大的魔力，为何没有被【中驱】探查到？
即使是到现在，中驱仍然对爆炸的魔力波动没有感知。也就是说，【中驱】失效了。这是历史上的第一次。
“花雨泽，红之贤者，入席吧。”
女皇第一时间在议会召开了关于本次事件的紧急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六大宫的宫主、军方的掌权人、高阶贵族及部分议员。
“贤者大人来了......”“噢噢噢噢......”经过小小的骚动之后现场又安静了下去。
“听闻你在爆炸之后遭遇了刺杀？”女皇发问。
叶天铃——清国现任女皇，拥有“叶”的标记，统治了清国十年，将在不久之后退位。
“禀告女皇，行刺者的身份为‘幻方’组织成员。”花雨泽瞟了一眼在场的所有议员，“行刺者为觉醒者，我方有两名觉醒者牺牲。”
两名觉醒者牺牲对于清国来说也是巨大的损失，不禁人皱眉。
身为花之宫宫主，只身犯险，携带两名觉醒者到月城边缘，遭遇刺杀，之后难免是要被问责。不过在座的各方势力没有轻举妄动，因为有【红之贤者】在。
“刺杀者是幻方二把手，号称‘波纹’，使用了魔法以及【固有魔法】。四周没有发现同伙，没有携带特殊刺杀工具。”花雨泽交代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一个东方的组织，能够使用【固有魔法】，这确实是令人疑惑的。
“仅此而已？”
“是......是的。”
幻方什么的，仅仅是个组织，没有被放在眼里。可他们敢明目张胆地在清国国都，刺杀皇位继承人，不免让人瞠目结舌。
这刺杀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却让人笑不出来。如果深究刺杀的影响，或许背后的势力有其余的目的。
“【中驱】的侦查结果呢？”女皇坐在厅堂之上的第一席位，向在场的清杂者代表发问。
比起刺杀，中驱的失灵更让人在意。
“仍然无法检测出爆炸魔法的魔力来源，但‘驱魔’在爆炸区域可以正常使用。”
“【红之贤者】，解释一下？”
“我不清楚。”
可以这么敷衍地与女皇对话的人，或许也只有贤者了。
“哼，红之贤者难道不应该感到内疚吗，因为【中驱】的失灵，造成了此次重大事故，你何不看看现在窗外的火光，得有多少帝国的子民葬身在你的疏忽之中。”
“此言差矣，我们无法确定造成爆炸的是魔法吧？”
“那么大的破坏力，除了魔法还能是什么？”
（大家也不想看他们发言，我也不想编他们的发言，那总之就是吵了好久是了。）
旧魔法派系研究出的新物质，的确可以屏蔽“驱魔”，【中驱】说到底只是一个设定好的装置，只要通过特定的手段，并非没有欺骗的可能。但是在木言操纵下的【中驱】，明明可以无视“扰子”，精确辨识魔力。
但为什么有人在无声无息之下催动了魔法？难道聚会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扰子”确实拥有完全屏蔽探查的作用，其实自己才被旧魔法派系的人蒙在鼓里？
本来想利用旧魔法派系的自大来钓鱼，结果被反摆了一道。
“或许，‘驱魔’装置已经失去了他的准确性与公平性。”研究院魔法科研究员白无兼发言。研究院的代表一般很少发言，但总是对这些严谨的问题很敏感。
“希望贤者大人能给出答复，否则将会影响到【中驱】的声誉。”
木言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不应该有人能无声无息的释放魔法。魔法应该有魔力，这是最基础的认知。
“咳咳。”花雨泽刻意提醒木言，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但他却一副沉思的样子。
白无兼得意地看着眼前沉默不言的贤者。
毫无疑问，他开始犹豫了。清国用了三年巩固了禁魔令，我们花了两年造出了扰子，你又要多久才能突破我们的研究，贤者大人？一年，两年？或许我们只用几个月时间，就能够让你的驱魔所建立起的威信完全崩溃，看来这场科技的角逐，是我们赢了。
木言抬起头：“如你们所说，清国不需要一个可能出现错误的系统。如果无法给予国民安全感与公平感，就脱离了‘驱魔’的初衷。”
“贤者大人的觉悟令我们敬佩，不过仅仅如此或许不能让我们信服。”
“所以我会公开‘驱魔’的制作方式与原理，希望大家能够共同完善。”
“！”
过于震撼的发言，让所有人都停住了呼吸。
“贤者”是身份，而“清国研究院魔法科首席”才是木言的地位，“驱魔”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红之贤者】的代表词。
或许是木言对于威逼利诱的抗拒态度，让整个清国的高层都知道这一位贤者无欲无求，无所牵挂。
“红之贤者......你知道‘驱魔’对你来说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一个工具罢了。
“清国百年以来不断强盛的秘诀就是变革。糟粕与冗杂，都是清国需要第一时间摒弃的。
“我很乐意与诸位分享相关的研究，共同进步。”
“......”
整个会场的人都躁动了，如果能够靠近“驱魔”的核心技术，实现“驱魔”的量产，无疑是无上的荣耀。
“至于本次‘驱魔’的失灵，我会找到原因的。”
木言也无法解释爆炸的原因，干脆直接担下责任，毕竟自己拥有足够的时间去查找原因，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浪费在“驱魔”上。
明日，等到恩师归来，必然引起一道血雨腥风。
“女皇陛下，请容许我向您介绍全新的研究成果，我将其命名为‘封魔’。”
木言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块奇异的魔方。魔方微微闪着红光，六个面上分别遍布着不规则的裂痕，裂痕处渗透出鲜艳的红色。每个面上的纹理互相连贯，构成密集的网。
这就是他前几天所说的新研究？
花雨泽好奇地看着一旁木言手上的方块。
“它可以，解构魔法，消除魔力。”
简短的说明大部分人没有听懂，但总归是贤者的研究？
“具体来说就是——屏蔽魔法。”
这句话一出，全场陷入了寂静。他们怀疑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听到这么荒唐的话。
这个世界，魔法的原理是，释放出的魔力（负魔力）与环境魔力（正魔力）相互抵消，形成效果。所以，“屏蔽”魔法的唯一方法就是：魔力耗尽或环境魔力耗尽。
“贤者大人是否用词稍有不当？”
要说干扰魔法，那确实是能实现的，也有人从事这方面的研究，但是，屏蔽，是不是异想天开？
“不仅如此，作为‘驱魔’的升级版，‘封魔’可以做到精确的魔力屏蔽。”
“陛下，红之贤者的想法是好的，但我们不能......呃......”
“红之贤者的研究是否还是过于......冒进？”
面对这样不切实际的现实，在场的大部分人开始错乱。尽管说不出哪里违和，他们还是不自觉的开始牵强地反对。
可【红之贤者】没有理由撒谎。
木言自顾自地用三指托起魔方，“完全屏蔽魔法。无论是结界还是领域。”
“这样会不会过于......张扬了？”
一位老臣用颤抖的声音说。大家都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他们发自内心畏惧的是同一个东西。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侧耳聆听女皇的回答。
“屏蔽魔法，那不是很好嘛？”
叶天铃普遍被认为历代以来最随性的女皇，她几乎不会过多地干涉政事，对大部分事件的处理也较为随意。不过这句话看似随意，却已经表明了女皇的立场。
“那是不是也可以和‘精灵’碰一碰了？”
女皇的话才让全场的人连呼吸也忘却了。
木言凝视着女皇，一言不发。
“哎。”
女皇无奈地摇了摇头，露出微微失望和无趣的神色。
“明日再议吧，时间不早了。”
女皇起身，向一直矗立在身后的近卫示意，离开了会场。
如果【红之贤者】的研究是成功的，那么首先威胁到的就是魔法的地位。如果真的有那样的装置，直接屏蔽魔法，那魔法将永劫不复。
但换个角度想，这会不会是一个时代和平的落幕？
“希切尔特公爵，请留步。”
希切尔特停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贤者。”
“对于中驱的失灵，您有什么看法吗？”
“技术是在不断失败中进步的，贤者无需自责。”
“也多谢公爵多年来的帮助。”
“哈哈哈，我这老身板可已经三年没有用过魔法了，谈何帮助。”
“公爵说笑了，您怕是不久前才重温旧梦吧。”
“......”
希切尔特的脸上不再挂着应付的笑，而是更为阴沉。
“许多年前，我还以为你会是人类魔法的复兴者，才给了你许多帮助，可真没想到，现如今，你粉碎了人类的魔法之路。”
“我以为，您是为了清国。”
“为了清国......”
希切尔特怔怔的望着远方。
“我的一位故人告诉我，永远不要相信魔法，我一直铭记于心。
“公爵，魔法过时了。
“我没有在针对魔法，我只是替人们把它拉回自己应处的位置。”
“谁知道呢，贤者？”
“请代我向希苏小姐转告，今晚的不辞而别全是我的问题，改日我会登门道歉。”
听到木言的话，希切尔特又愣了一下，似乎是回忆起了过去。
为了......清国？
【固有魔法】作为觉醒者独有的异能，拥有着被称为“概念察觉”的特点。任何觉醒者的固有魔法，在另一个觉醒者看来，会有独特的一种概念上的提醒，让人过目不忘。只要再次见到，第一时间就可以认出。
但是大爆炸的现场，并未给人概念的感觉，也就是单纯的爆炸。构建这样的魔法需要较长时间，维持魔法运行也需要巨大的魔力，为何没有被【中驱】探查到？
即使是到现在，中驱仍然对爆炸的魔力波动没有感知。也就是说，【中驱】失效了。这是历史上的第一次。
“花雨泽，红之贤者，入席吧。”
女皇第一时间在议会召开了关于本次事件的紧急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六大宫的宫主、军方的掌权人、高阶贵族及部分议员。
“贤者大人来了......”“噢噢噢噢......”经过小小的骚动之后现场又安静了下去。
“听闻你在爆炸之后遭遇了刺杀？”女皇发问。
叶天铃——清国现任女皇，拥有“叶”的标记，统治了清国十年，将在不久之后退位。
“禀告女皇，行刺者的身份为‘幻方’组织成员。”花雨泽瞟了一眼在场的所有议员，“行刺者为觉醒者，我方有两名觉醒者牺牲。”
两名觉醒者牺牲对于清国来说也是巨大的损失，不禁人皱眉。
身为花之宫宫主，只身犯险，携带两名觉醒者到月城边缘，遭遇刺杀，之后难免是要被问责。不过在座的各方势力没有轻举妄动，因为有【红之贤者】在。
“刺杀者是幻方二把手，号称‘波纹’，使用了魔法以及【固有魔法】。四周没有发现同伙，没有携带特殊刺杀工具。”花雨泽交代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一个东方的组织，能够使用【固有魔法】，这确实是令人疑惑的。
“仅此而已？”
“是......是的。”
幻方什么的，仅仅是个组织，没有被放在眼里。可他们敢明目张胆地在清国国都，刺杀皇位继承人，不免让人瞠目结舌。
这刺杀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却让人笑不出来。如果深究刺杀的影响，或许背后的势力有其余的目的。
“【中驱】的侦查结果呢？”女皇坐在厅堂之上的第一席位，向在场的清杂者代表发问。
比起刺杀，中驱的失灵更让人在意。
“仍然无法检测出爆炸魔法的魔力来源，但‘驱魔’在爆炸区域可以正常使用。”
“【红之贤者】，解释一下？”
“我不清楚。”
可以这么敷衍地与女皇对话的人，或许也只有贤者了。
“哼，红之贤者难道不应该感到内疚吗，因为【中驱】的失灵，造成了此次重大事故，你何不看看现在窗外的火光，得有多少帝国的子民葬身在你的疏忽之中。”
“此言差矣，我们无法确定造成爆炸的是魔法吧？”
“那么大的破坏力，除了魔法还能是什么？”
（大家也不想看他们发言，我也不想编他们的发言，那总之就是吵了好久是了。）
旧魔法派系研究出的新物质，的确可以屏蔽“驱魔”，【中驱】说到底只是一个设定好的装置，只要通过特定的手段，并非没有欺骗的可能。但是在木言操纵下的【中驱】，明明可以无视“扰子”，精确辨识魔力。
但为什么有人在无声无息之下催动了魔法？难道聚会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扰子”确实拥有完全屏蔽探查的作用，其实自己才被旧魔法派系的人蒙在鼓里？
本来想利用旧魔法派系的自大来钓鱼，结果被反摆了一道。
“或许，‘驱魔’装置已经失去了他的准确性与公平性。”研究院魔法科研究员白无兼发言。研究院的代表一般很少发言，但总是对这些严谨的问题很敏感。
“希望贤者大人能给出答复，否则将会影响到【中驱】的声誉。”
木言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不应该有人能无声无息的释放魔法。魔法应该有魔力，这是最基础的认知。
“咳咳。”花雨泽刻意提醒木言，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但他却一副沉思的样子。
白无兼得意地看着眼前沉默不言的贤者。
毫无疑问，他开始犹豫了。清国用了三年巩固了禁魔令，我们花了两年造出了扰子，你又要多久才能突破我们的研究，贤者大人？一年，两年？或许我们只用几个月时间，就能够让你的驱魔所建立起的威信完全崩溃，看来这场科技的角逐，是我们赢了。
木言抬起头：“如你们所说，清国不需要一个可能出现错误的系统。如果无法给予国民安全感与公平感，就脱离了‘驱魔’的初衷。”
“贤者大人的觉悟令我们敬佩，不过仅仅如此或许不能让我们信服。”
“所以我会公开‘驱魔’的制作方式与原理，希望大家能够共同完善。”
“！”
过于震撼的发言，让所有人都停住了呼吸。
“贤者”是身份，而“清国研究院魔法科首席”才是木言的地位，“驱魔”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红之贤者】的代表词。
或许是木言对于威逼利诱的抗拒态度，让整个清国的高层都知道这一位贤者无欲无求，无所牵挂。
“红之贤者......你知道‘驱魔’对你来说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一个工具罢了。
“清国百年以来不断强盛的秘诀就是变革。糟粕与冗杂，都是清国需要第一时间摒弃的。
“我很乐意与诸位分享相关的研究，共同进步。”
“......”
整个会场的人都躁动了，如果能够靠近“驱魔”的核心技术，实现“驱魔”的量产，无疑是无上的荣耀。
“至于本次‘驱魔’的失灵，我会找到原因的。”
木言也无法解释爆炸的原因，干脆直接担下责任，毕竟自己拥有足够的时间去查找原因，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浪费在“驱魔”上。
明日，等到恩师归来，必然引起一道血雨腥风。
“女皇陛下，请容许我向您介绍全新的研究成果，我将其命名为‘封魔’。”
木言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块奇异的魔方。魔方微微闪着红光，六个面上分别遍布着不规则的裂痕，裂痕处渗透出鲜艳的红色。每个面上的纹理互相连贯，构成密集的网。
这就是他前几天所说的新研究？
花雨泽好奇地看着一旁木言手上的方块。
“它可以，解构魔法，消除魔力。”
简短的说明大部分人没有听懂，但总归是贤者的研究？
“具体来说就是——屏蔽魔法。”
这句话一出，全场陷入了寂静。他们怀疑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听到这么荒唐的话。
这个世界，魔法的原理是，释放出的魔力（负魔力）与环境魔力（正魔力）相互抵消，形成效果。所以，“屏蔽”魔法的唯一方法就是：魔力耗尽或环境魔力耗尽。
“贤者大人是否用词稍有不当？”
要说干扰魔法，那确实是能实现的，也有人从事这方面的研究，但是，屏蔽，是不是异想天开？
“不仅如此，作为‘驱魔’的升级版，‘封魔’可以做到精确的魔力屏蔽。”
“陛下，红之贤者的想法是好的，但我们不能......呃......”
“红之贤者的研究是否还是过于......冒进？”
面对这样不切实际的现实，在场的大部分人开始错乱。尽管说不出哪里违和，他们还是不自觉的开始牵强地反对。
可【红之贤者】没有理由撒谎。
木言自顾自地用三指托起魔方，“完全屏蔽魔法。无论是结界还是领域。”
“这样会不会过于......张扬了？”
一位老臣用颤抖的声音说。大家都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他们发自内心畏惧的是同一个东西。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侧耳聆听女皇的回答。
“屏蔽魔法，那不是很好嘛？”
叶天铃普遍被认为历代以来最随性的女皇，她几乎不会过多地干涉政事，对大部分事件的处理也较为随意。不过这句话看似随意，却已经表明了女皇的立场。
“那是不是也可以和‘精灵’碰一碰了？”
女皇的话才让全场的人连呼吸也忘却了。
木言凝视着女皇，一言不发。
“哎。”
女皇无奈地摇了摇头，露出微微失望和无趣的神色。
“明日再议吧，时间不早了。”
女皇起身，向一直矗立在身后的近卫示意，离开了会场。
如果【红之贤者】的研究是成功的，那么首先威胁到的就是魔法的地位。如果真的有那样的装置，直接屏蔽魔法，那魔法将永劫不复。
但换个角度想，这会不会是一个时代和平的落幕？
“希切尔特公爵，请留步。”
希切尔特停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贤者。”
“对于中驱的失灵，您有什么看法吗？”
“技术是在不断失败中进步的，贤者无需自责。”
“也多谢公爵多年来的帮助。”
“哈哈哈，我这老身板可已经三年没有用过魔法了，谈何帮助。”
“公爵说笑了，您怕是不久前才重温旧梦吧。”
“......”
希切尔特的脸上不再挂着应付的笑，而是更为阴沉。
“许多年前，我还以为你会是人类魔法的复兴者，才给了你许多帮助，可真没想到，现如今，你粉碎了人类的魔法之路。”
“我以为，您是为了清国。”
“为了清国......”
希切尔特怔怔的望着远方。
“我的一位故人告诉我，永远不要相信魔法，我一直铭记于心。
“公爵，魔法过时了。
“我没有在针对魔法，我只是替人们把它拉回自己应处的位置。”
“谁知道呢，贤者？”
“请代我向希苏小姐转告，今晚的不辞而别全是我的问题，改日我会登门道歉。”
听到木言的话，希切尔特又愣了一下，似乎是回忆起了过去。
为了......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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