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张婷婷带孩子们去看戏
天快黑的时候，张婷婷妈从外面回来，闲话中无意说起，五奶奶说齐县请戏班唱三天戏，今天是第二天。
齐县是张婷婷家隔壁县。
张婷婷：“妈，我也想去看戏。”
张婷婷妈：“现在都没什么人去看了，你倒越活越老派了。”
张婷婷：“好听啊，谁说没什么人听，还记得以前就是我小的时候，每次县上唱戏，戏院里人山人海的，并且还没有座位，站着看，现在大家娱乐方式多了，注意力被分散了，没有时间接触戏曲，如果接触多了，还是会有很多人喜欢的，像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了，有些名曲名段我还能学着唱几段呢。像京剧、越剧、秦腔、黄梅戏，有一些经典唱段，我都会唱。”
说着立马跑回房间，拿出手机找伴奏，唱了好几段。
张婷婷妈听张婷婷唱得不难听而且还挺不错，算有模有样，不是胡吹乱侃。
张婷婷：“妈，我明天想带浩浩他们一起去看戏，他们好像还没有去看过戏吧？”
张婷婷妈：“那么多孩子，你一个人怎么带？坐班车，你一个人能管住那么多，那个个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出个事你能担得起？”
张婷婷：“我想借辆车，我开车去。”
张婷婷妈：“你还是消停点吧，你要看，就坐班车自个去看。那些小孩子懂什么，带他们去他们也看不懂。”
张婷婷：“看不懂没关系，就当带他们出去玩一趟，他们暑假也没处可去，整天闷在家里也挺无聊的，带他们出去玩一下也算给他们暑假增加一点乐趣。很多城里的孩子假期有各种活动，见识各种事物，从小早早就在开拓眼界，农村孩子没什么机会，落下很多，想想真可惜啊。”
张婷婷妈：“那你问你弟能不能找朋友借到车。”
张婷婷问弟弟能不能帮借车，她弟说打电话问问看。
最后借到一辆8座面包车。
第二天除了4岁的小侄女不方便带，带了其他4个，以及邻居家3个10岁左右的小孩。
孩子们都穿着比较新的出门穿的衣服，张婷婷本来随便穿了一件平常的衣服，看到孩子们的穿着，也回去换了一件漂亮的新衣服。
出门前，张婷婷妈让张婷婷带一盆院子里养的花(院子里有张婷婷妈养的好些花)，说是张婷婷的二姨喜欢，说等开花了送她一盆，张婷婷的二姨就住在齐县的县城郊区，张婷婷妈让张婷婷看完戏去二姨家把花送给二姨。
张婷婷让小朋友们系安全带，有几个小孩不会系，想让张婷婷帮忙系，张婷婷教他们如何系，但要他们自己学会系，告诉以后坐车都要自己会系安全带。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齐县县城，去到戏院，一个大广场，西边有一个老戏台，广场上距离戏台3米左右远拉了一个大棚，给看戏的人遮阴，看戏的不是很多但也不算少吧，至少有上百人吧，有的席地坐，有的坐小板凳小马扎，出门前张婷婷让小孩子各自从家里拿了小马扎，他们坐在人群中间。
白天天热演折子戏，晚上演大本全本戏，当天演了三场折子戏，文戏《铡美案.杀庙》、武戏《三岔口》、喜剧《柜中缘》，因为折子戏都是精华片段，短小精悍，又有武戏和喜剧，孩子也没有觉得枯燥，都看得很开心。
演完最后一折，三折戏的演员在戏曲惯用的结束乐曲中出来谢幕，感谢观众观看以及预报晚上的剧目。
张婷婷突然想起放在车里的花，赶紧跑过去从车里把花抱过来，折下每支盛开的花，交给孩子们去献花。
一群孩子拿着花跑到戏台边，戏台有一米多高，戏台前面是没有上戏台的路，演员们进戏台都是从戏台背面的后门进去的。
10岁左右大点的一个孩子，一骨碌爬上戏台，台上的演员惊诧不知道要干嘛，忙问：“小朋友，你要做什么？”
小孩说：“献花。”
戏台下7、8岁稍微高点的小孩也开始挣扎着想爬上去，剩下3个6岁左右矮的，不知道怎么办，瞪着小眼睛等待被安排。
演员赶紧过来把孩子们拉上去，孩子们一共拿了八朵花，可是三折戏有9个演员，只剩下一个站在最右边的演秦香莲女儿的小演员没有花。
花盆里的花枝上已经没有花了，张婷婷握住花主干把花根拔出来，把花根上的土用手扒拉到花盆里，拿着花杆跑过去献给那个小演员，小演员开心又好笑地拿在手里。
刚把花杆送给小演员，张婷婷就想到，花杆上那几个小花骨朵还可以开花，这盆花如果养着以后还可以开很多花，于是她又跑回去把花盆拿过来，从小演员手中拿过花杆把花根重新种回去，用手把土按严实后送回给小演员说：“连花盆一起送给你吧，这个还可以开花的，如果你觉得带着这盆花麻烦，丢掉也没关系的。”
小演员笑着说：“谢谢。”
张婷婷心里想这个还在成长的小演员跟这盆花枝上还没开花的花骨朵一样，也在等待着开放以及绚烂地盛放，这盆花送给她正应景，心里更开心了。
孩子们和演员间插着站成一排，并且聊得热火朝天，站在演韩琦的演员旁边的大孩子问韩琦演员，“为什么他要自杀，他不杀秦香莲可以远走高飞不回驸马府就行了，为什么要自杀？”
韩琦演员给他解释：“韩琦是驸马府的官差，不可以随便远走高飞，他不回驸马府会被逮捕抓回驸马府，结果也会被陈世美问罪，所以他选择自刎把刀留给秦香莲做证据。”
站在三岔口武戏演员旁边的孩子问：“你们打的时候会受伤吗？我看你们拿着刀互相砍，我都紧张死了，万一被砍到怎么办，你们害怕吗？”
武戏演员大笑起来：“那刀不会砍伤人，我拿给你看。”
说着跑回后台拿了一把刀出来，“你摸摸刀锋”，小孩不敢摸，武戏演员就自己用手在刀锋上来回划拉，然后摊开手“你看，没破吧”，小孩一看放心了，也把手放在刀锋上来回划拉，武戏演员：“这刀没开锋，不会伤到人。”
喜剧《柜中缘》中演妹妹许翠莲的演员问旁边的小女孩也就是丫丫“小妹妹，你有哥哥吗？”
丫丫：“有”
演许翠莲的演员：“你们在家打架吗？”
丫丫：“有时会。”
演许翠莲的演员：“是不是像我们刚才演的那样？”
小女孩有点拿不定到底像不像，站在隔了两个人处的哥哥鹏鹏突然说：“我才不像那个傻哥哥。”指着妹妹：“她才像那个傻哥哥。”
妹妹丫丫大喊：“你才像傻哥哥，我是女的，你是男的。”台上众人以及台下还没走的观众轰然大笑。
就在孩子们和演员们在台上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张婷婷拿着手机又是录像又是拍照，忙得不亦乐乎。
台下原本散戏后准备走的观众，看到这一通又是献花又是观众演员热情互动热聊剧情，觉得很新鲜很有趣，也都留下来观看，也有很多人拿出手机在拍。
台上演秦香莲的演员大声说：“今天这个谢幕真的让我很感动，谢谢孩子们。谢谢你们献给我们的刚从花枝上折下来的最新鲜的花，更谢谢你们有热情了解我们的戏曲，我想今天或许已经在你们小小的心中种下了那么或多或少一点点戏曲影子，即便以后你们不再听戏曲，但都会记得小时候此时此刻这个下午的这方戏台和从你们手里递给我们的这支花。”话音刚落，台上台下大家一起掌声热烈。
出了戏院，张婷婷：“出门一趟，最美的事是什么？”
有孩子说：“玩。”
张婷婷：“刚才我们已经玩过了，现在应该干什么？”
有孩子说：“回家。”
张婷婷：“回家前是不是应该干点什么？”
有孩子说：“上车前要撒完尿，上车后就不能随便停车要撒尿。”
张婷婷：“好孩子，没错，说滴对，是个做事有预备的孩子，不过你不打算吃点喝点，瘪着肚子回去吗？”
孩子们一听高兴地又蹦又跳，张婷婷：“那，出门一趟，最美的事是什么？”
孩子异口同声大声说：“吃好吃的。”
张婷婷：“嗯，对，吃好吃的，下馆子。想吃什么？”
孩子们：“羊肉汤。”
张领着孩子们进了一家饭店，不管孩子大小一人一大碗羊肉汤，还点了其他几个不辣的菜，嘱咐他们不要吃撑了，肉吃了，汤喝不了的就不要喝了，不能吃撑，吃坏了就好事变坏事了。
有孩子说：“姑姑，晚上还有演戏，我们晚上看完戏回去行不行？”
张婷婷“不行，天黑了，开车不安全，带了你们这么多小孩子，姑姑责任很重大的，什么事也没有把你们平安带出来安全带回去重要。吃完我们就回去了，再晚就要天黑了，快吃快吃。”
大家吃完，张婷婷带一群孩子回到车上。
张婷婷：“坐车第一件事是什么？”
孩子们异口同声：“系安全带。”说完就各自系上安全带坐好。
张婷婷发动面包车往回开。
路上，张婷婷问：“你们觉得今天的戏好看吗？”
孩子们：“好看。”
张婷婷：“喜欢看戏吗？”
孩子们：“喜欢。”
张婷婷：“想不想学唱啊？”
孩子们：“想。”
张婷婷：“姑姑教你们唱好不好？”
孩子们：“姑姑你会唱戏？”
张婷婷：“会啊，厉害吧？”
孩子们：“厉害。”
张婷婷：“学会了你们也跟我一样厉害。”
张婷婷：“我教你们先唱个简单的。嗯~~~，等姑姑想想。啊，忘了，你们有男孩子有女孩子，怎么教呢？”
张婷婷为难了，想了半天没有想到她知道的，合适让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起学唱的戏曲戏段，突然想到戏歌，戏歌倒是男孩子女孩子都能一起唱的，于是说：“姑姑教你们唱戏歌吧。”
孩子们：“好。”
张婷婷：“教你们唱戏歌《唱脸谱》。”
孩子们大声欢笑：“好。”
车厢里，张婷婷一句一句教孩子们唱杭天琪唱的《唱脸谱》(阎肃先生作词，姚明先生作曲)。
外国人把那京戏叫做Beijingopera，没见过那五色的油彩，愣往脸上画......
这首戏歌，曲调明朗上口，流行音乐和京剧曲调完美结合，节奏有轻快的唱段，也有强劲有力的唱段，唱腔上有流行的，也有戏腔，对于没有学过戏曲的人，学起来也没有任何难度。
不管从孩子们的声音华彩上还是表情上都能看出他们很喜欢这首戏歌。
齐县是张婷婷家隔壁县。
张婷婷：“妈，我也想去看戏。”
张婷婷妈：“现在都没什么人去看了，你倒越活越老派了。”
张婷婷：“好听啊，谁说没什么人听，还记得以前就是我小的时候，每次县上唱戏，戏院里人山人海的，并且还没有座位，站着看，现在大家娱乐方式多了，注意力被分散了，没有时间接触戏曲，如果接触多了，还是会有很多人喜欢的，像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了，有些名曲名段我还能学着唱几段呢。像京剧、越剧、秦腔、黄梅戏，有一些经典唱段，我都会唱。”
说着立马跑回房间，拿出手机找伴奏，唱了好几段。
张婷婷妈听张婷婷唱得不难听而且还挺不错，算有模有样，不是胡吹乱侃。
张婷婷：“妈，我明天想带浩浩他们一起去看戏，他们好像还没有去看过戏吧？”
张婷婷妈：“那么多孩子，你一个人怎么带？坐班车，你一个人能管住那么多，那个个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出个事你能担得起？”
张婷婷：“我想借辆车，我开车去。”
张婷婷妈：“你还是消停点吧，你要看，就坐班车自个去看。那些小孩子懂什么，带他们去他们也看不懂。”
张婷婷：“看不懂没关系，就当带他们出去玩一趟，他们暑假也没处可去，整天闷在家里也挺无聊的，带他们出去玩一下也算给他们暑假增加一点乐趣。很多城里的孩子假期有各种活动，见识各种事物，从小早早就在开拓眼界，农村孩子没什么机会，落下很多，想想真可惜啊。”
张婷婷妈：“那你问你弟能不能找朋友借到车。”
张婷婷问弟弟能不能帮借车，她弟说打电话问问看。
最后借到一辆8座面包车。
第二天除了4岁的小侄女不方便带，带了其他4个，以及邻居家3个10岁左右的小孩。
孩子们都穿着比较新的出门穿的衣服，张婷婷本来随便穿了一件平常的衣服，看到孩子们的穿着，也回去换了一件漂亮的新衣服。
出门前，张婷婷妈让张婷婷带一盆院子里养的花(院子里有张婷婷妈养的好些花)，说是张婷婷的二姨喜欢，说等开花了送她一盆，张婷婷的二姨就住在齐县的县城郊区，张婷婷妈让张婷婷看完戏去二姨家把花送给二姨。
张婷婷让小朋友们系安全带，有几个小孩不会系，想让张婷婷帮忙系，张婷婷教他们如何系，但要他们自己学会系，告诉以后坐车都要自己会系安全带。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齐县县城，去到戏院，一个大广场，西边有一个老戏台，广场上距离戏台3米左右远拉了一个大棚，给看戏的人遮阴，看戏的不是很多但也不算少吧，至少有上百人吧，有的席地坐，有的坐小板凳小马扎，出门前张婷婷让小孩子各自从家里拿了小马扎，他们坐在人群中间。
白天天热演折子戏，晚上演大本全本戏，当天演了三场折子戏，文戏《铡美案.杀庙》、武戏《三岔口》、喜剧《柜中缘》，因为折子戏都是精华片段，短小精悍，又有武戏和喜剧，孩子也没有觉得枯燥，都看得很开心。
演完最后一折，三折戏的演员在戏曲惯用的结束乐曲中出来谢幕，感谢观众观看以及预报晚上的剧目。
张婷婷突然想起放在车里的花，赶紧跑过去从车里把花抱过来，折下每支盛开的花，交给孩子们去献花。
一群孩子拿着花跑到戏台边，戏台有一米多高，戏台前面是没有上戏台的路，演员们进戏台都是从戏台背面的后门进去的。
10岁左右大点的一个孩子，一骨碌爬上戏台，台上的演员惊诧不知道要干嘛，忙问：“小朋友，你要做什么？”
小孩说：“献花。”
戏台下7、8岁稍微高点的小孩也开始挣扎着想爬上去，剩下3个6岁左右矮的，不知道怎么办，瞪着小眼睛等待被安排。
演员赶紧过来把孩子们拉上去，孩子们一共拿了八朵花，可是三折戏有9个演员，只剩下一个站在最右边的演秦香莲女儿的小演员没有花。
花盆里的花枝上已经没有花了，张婷婷握住花主干把花根拔出来，把花根上的土用手扒拉到花盆里，拿着花杆跑过去献给那个小演员，小演员开心又好笑地拿在手里。
刚把花杆送给小演员，张婷婷就想到，花杆上那几个小花骨朵还可以开花，这盆花如果养着以后还可以开很多花，于是她又跑回去把花盆拿过来，从小演员手中拿过花杆把花根重新种回去，用手把土按严实后送回给小演员说：“连花盆一起送给你吧，这个还可以开花的，如果你觉得带着这盆花麻烦，丢掉也没关系的。”
小演员笑着说：“谢谢。”
张婷婷心里想这个还在成长的小演员跟这盆花枝上还没开花的花骨朵一样，也在等待着开放以及绚烂地盛放，这盆花送给她正应景，心里更开心了。
孩子们和演员间插着站成一排，并且聊得热火朝天，站在演韩琦的演员旁边的大孩子问韩琦演员，“为什么他要自杀，他不杀秦香莲可以远走高飞不回驸马府就行了，为什么要自杀？”
韩琦演员给他解释：“韩琦是驸马府的官差，不可以随便远走高飞，他不回驸马府会被逮捕抓回驸马府，结果也会被陈世美问罪，所以他选择自刎把刀留给秦香莲做证据。”
站在三岔口武戏演员旁边的孩子问：“你们打的时候会受伤吗？我看你们拿着刀互相砍，我都紧张死了，万一被砍到怎么办，你们害怕吗？”
武戏演员大笑起来：“那刀不会砍伤人，我拿给你看。”
说着跑回后台拿了一把刀出来，“你摸摸刀锋”，小孩不敢摸，武戏演员就自己用手在刀锋上来回划拉，然后摊开手“你看，没破吧”，小孩一看放心了，也把手放在刀锋上来回划拉，武戏演员：“这刀没开锋，不会伤到人。”
喜剧《柜中缘》中演妹妹许翠莲的演员问旁边的小女孩也就是丫丫“小妹妹，你有哥哥吗？”
丫丫：“有”
演许翠莲的演员：“你们在家打架吗？”
丫丫：“有时会。”
演许翠莲的演员：“是不是像我们刚才演的那样？”
小女孩有点拿不定到底像不像，站在隔了两个人处的哥哥鹏鹏突然说：“我才不像那个傻哥哥。”指着妹妹：“她才像那个傻哥哥。”
妹妹丫丫大喊：“你才像傻哥哥，我是女的，你是男的。”台上众人以及台下还没走的观众轰然大笑。
就在孩子们和演员们在台上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张婷婷拿着手机又是录像又是拍照，忙得不亦乐乎。
台下原本散戏后准备走的观众，看到这一通又是献花又是观众演员热情互动热聊剧情，觉得很新鲜很有趣，也都留下来观看，也有很多人拿出手机在拍。
台上演秦香莲的演员大声说：“今天这个谢幕真的让我很感动，谢谢孩子们。谢谢你们献给我们的刚从花枝上折下来的最新鲜的花，更谢谢你们有热情了解我们的戏曲，我想今天或许已经在你们小小的心中种下了那么或多或少一点点戏曲影子，即便以后你们不再听戏曲，但都会记得小时候此时此刻这个下午的这方戏台和从你们手里递给我们的这支花。”话音刚落，台上台下大家一起掌声热烈。
出了戏院，张婷婷：“出门一趟，最美的事是什么？”
有孩子说：“玩。”
张婷婷：“刚才我们已经玩过了，现在应该干什么？”
有孩子说：“回家。”
张婷婷：“回家前是不是应该干点什么？”
有孩子说：“上车前要撒完尿，上车后就不能随便停车要撒尿。”
张婷婷：“好孩子，没错，说滴对，是个做事有预备的孩子，不过你不打算吃点喝点，瘪着肚子回去吗？”
孩子们一听高兴地又蹦又跳，张婷婷：“那，出门一趟，最美的事是什么？”
孩子异口同声大声说：“吃好吃的。”
张婷婷：“嗯，对，吃好吃的，下馆子。想吃什么？”
孩子们：“羊肉汤。”
张领着孩子们进了一家饭店，不管孩子大小一人一大碗羊肉汤，还点了其他几个不辣的菜，嘱咐他们不要吃撑了，肉吃了，汤喝不了的就不要喝了，不能吃撑，吃坏了就好事变坏事了。
有孩子说：“姑姑，晚上还有演戏，我们晚上看完戏回去行不行？”
张婷婷“不行，天黑了，开车不安全，带了你们这么多小孩子，姑姑责任很重大的，什么事也没有把你们平安带出来安全带回去重要。吃完我们就回去了，再晚就要天黑了，快吃快吃。”
大家吃完，张婷婷带一群孩子回到车上。
张婷婷：“坐车第一件事是什么？”
孩子们异口同声：“系安全带。”说完就各自系上安全带坐好。
张婷婷发动面包车往回开。
路上，张婷婷问：“你们觉得今天的戏好看吗？”
孩子们：“好看。”
张婷婷：“喜欢看戏吗？”
孩子们：“喜欢。”
张婷婷：“想不想学唱啊？”
孩子们：“想。”
张婷婷：“姑姑教你们唱好不好？”
孩子们：“姑姑你会唱戏？”
张婷婷：“会啊，厉害吧？”
孩子们：“厉害。”
张婷婷：“学会了你们也跟我一样厉害。”
张婷婷：“我教你们先唱个简单的。嗯~~~，等姑姑想想。啊，忘了，你们有男孩子有女孩子，怎么教呢？”
张婷婷为难了，想了半天没有想到她知道的，合适让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起学唱的戏曲戏段，突然想到戏歌，戏歌倒是男孩子女孩子都能一起唱的，于是说：“姑姑教你们唱戏歌吧。”
孩子们：“好。”
张婷婷：“教你们唱戏歌《唱脸谱》。”
孩子们大声欢笑：“好。”
车厢里，张婷婷一句一句教孩子们唱杭天琪唱的《唱脸谱》(阎肃先生作词，姚明先生作曲)。
外国人把那京戏叫做Beijingopera，没见过那五色的油彩，愣往脸上画......
这首戏歌，曲调明朗上口，流行音乐和京剧曲调完美结合，节奏有轻快的唱段，也有强劲有力的唱段，唱腔上有流行的，也有戏腔，对于没有学过戏曲的人，学起来也没有任何难度。
不管从孩子们的声音华彩上还是表情上都能看出他们很喜欢这首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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