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黑暗
黑蒙蒙中，纳露西的眼皮微微颤动，感觉自己好像在什么上面移动着。
冰冷的地面似乎冒着冷冷寒气，睁开眼睛，纳露西身子抖动了一下，蜷缩着，看着周围黑漆漆的，很茫然。
回想起晚上的那个人，纳露西忽然在冰冷中发觉那潜在的危险......
“到了吗？”
“......萨哥，前面就是。”
隐约地，纳露西从外面听到了什么声音。
重新打量自己所困的地方。是一个看起来空荡荡的铁方盒子，自己被丢弃在一角，对面放着几个大袋子，里面冒着晶莹的翠绿光亮。
咬着牙，纳露西缓缓撑着地，靠着墙蹲了下来。
望着眼前摇摆着，唯一透着光的窄狭布帘子。那是这里唯一的出路。
光线从那里照进来，却也被同时困在里面。
犹豫着要不要悄悄过去看一下外面的情况，却又看向自己空荡荡的右臂，咬着嘴巴不知道怎么办。
忽地，似乎是到了他们所说的地方，车子停了下来。
听着蒙布帘外传过来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细细的说话声，纳露西更往边角靠了靠。
她想查本了。他在哪里？他不会找不到我吧......
“嘿。原来小东西已经醒了。”
一只大手拨开了帘子，昨天那张熟悉的害怕的脸背着阳光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看着女孩惊恐的眼珠子，里面倒映出自己的小脸，阿萨笑了笑。
“别怕。怕也没用。”
阿萨钻了进来，一瞬的光亮过后里面又变得黑暗朦胧。
他慢慢靠近眼前的这个女孩，孤零零的手臂抱在缩起的膝盖前，残疾的身体配上娇小可爱的脸庞，恍惚得有种残忍的美感。
他怎么的，越看越喜欢。
蹲在女孩身前，两人四目相对。
女孩的身体抖了几下，被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嘴角轻微地翘起来，阿萨忽地想要安抚眼前这只可爱的“兔子”。
他的手掌伸过去按在女孩肩上，另外一只左手恍然地轻轻擦过她那因为黑神而诞生的切口。
感受到强烈的排斥感和恶心，纳露西甩开了他按在肩上的右手，一闪躲掉了那只猥亵她右臂的黑手，倒在了地上。
阿萨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算是过了好一会儿，阿萨收回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帘子，又看向面前侧倒在地的可怜家伙儿，突然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倒在地上的纳露西再撑起身子，却见着两个人从外面再闯进来。
那凶悍的眼睛死死地勒死了她心底微薄的勇气。
默默地，一条淡红的光线如丝绸般爬到纳露西脚踝上，顺着稚嫩的皮肤向上攀延。
女孩后缩着，忍不住叫了起来，却忽然失了声。一阵无力感从下至上传来……
在再次昏迷倒下前，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
“带到那边去。嗯，放在小笼子里，跟那些东西隔开，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受委屈......”
......
幽暗的地窖里。
弗加爬着梯子来到了地下，看着眼前的洞口，把手腕上吊着的竹篮子扔在地上。
“太小了......如果你在的话，钻来钻去很憋屈吧？”
弗加单膝伏地，一只手伸进篮中，布被掀开的一角里隐约的似乎是些血肉，在空气里散发着清澈芬芳的香气。
“伟大的哈鲁萨姆拉冷......”念叨着，一度光芒环绕着竹篮，凭空的，如同可以穿梭时空般地显现。
金丝如同蛇一般缠绕着，顺入了竹篮。而弗加的正前方，隐约着晃动着，也在发生什么奇妙的变化。
慢慢地，洞口如同气球一般膨胀，变得宽大，现在甚至比查本还要再高一个头。
神光缓缓消散，弗加将手伸出来，上面沾着血。
他默默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祭品还剩很多......
提着篮子，弗加缓缓走进去，轻声说着：“你应该，已经逃走了吧？......”
......
金婆看着眼前的男人，默默叹了一口气。
“拜离司，你做的很不错。我说的是前几天，虽然和我看见的，不大一样。但结果不是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拜离司坐在椅子上，在黑暗里对着金婆沉默。
“昨天，我再次见到了你。也知道你今天要来。果然，还是为了那个女孩......”
“还？”拜离司抬头，有些疑惑。
金婆点点头，“嗯。她甚至最为关键，希望与延续都与她有关......”
拜离司摇摇头，应该是没听明白。
“那，她现在在哪儿？”
“已经在路上了。就我所看见的......”
金婆对着门，微弱的月光照到她的眼睛，发着深邃的暗光，“已经在路上了......阿努迦，那是她的终点，也是起点。”
拜离司起身，“谢谢。”
“一路小心。走的时候把梅苏带上吧，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们？什么？”拜离司想着，却只是嗯了一下，随即错过身子，转眼便离开了这里，也不知要去哪里......
在黑暗中，那个老人缓缓叹息，不知道他这次因为自己而做出的决定会怎么影响事情的改变。
......
跪在三座神像的身前，手里动着什么奇怪的手势，面前放着粉嫩的缺了一小口的鹿肉，竹篮消失不见。
弗加深深进入了神性的世界，祈祷中，来自康佳托斯的方向有一根若隐若无的蔚蓝光线牵连着他（祂）们。
闭着眼睛，眼前的鹿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像是被什么所吸收吞食。
“诶......”弗加叹了一口气，随即那空中的光线消散，也睁开了眼睛。
他没能看清，接下来的危险的出处。是对于他自身的，而不是整个村子。
起身，弗加走到左边被蒙布掩盖的地方，掀开一处，露出里面的笼子和数个竹篮。
随意拿了几个篮子，弗加忽地注意到原本被他丢弃在角落的书卷消失了。
那只是关于祂的一些记录，对于他来说也只是早年的珍藏品了，要说，还没放在那书架上的那本书来的珍贵。
想着，弗加忽地想要给那本书，加点什么防护措施。
“还是个小偷......”弗加念叨着，有意无意地笑了一下，随即又来到神明面前。
那篮子里面放的都是些死物，但都是珍贵罕见的物品。作为村长，他赚来的钱财全都用在这些玩意儿上面，其实也没有什么金库之类的。
要说宝物库，祭祀的，那他倒是怀璧大师，深藏其玉了。
又在祈祷着，弗加又连上了那条光线，潜入到某个神性的世界里。
许久过后，弗加皱起了眉头，难以置信地睁开了眼睛，解除了神游状态。
他什么都看不到，一片云雾。是有人帮忙掩盖了！
会是谁呢？
接连着突破迷雾，所有关于那个人的影响都是模糊的，包括高矮胖瘦。
不过，的确是，自己儿子把他放走的，因为在后面的影像中，他确实是从暗道上去的。
他认识弗京丝，而且还很熟！
查本。你是怎么用到祂的力量的呢？
弗加抬头看向属于康佳托斯的神像，想起那张遗失的书卷，似乎有了答案。
“不对？就算是成为了信徒，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祂的信徒？”
弗加想着。要知道，同时信仰几个神明，是会遭到神明的诅咒的，包括他。
弗加的灵魂已经被挂上了“不幸”二字，而神明没有直接地让他受到伤害，是因为他曾喝下了山神的血。
他已经成为了三位神明共同所有的祭品。
山神，阿莱穆苏，就是哈鲁的母亲。很巧的是，祂也是另外两位神明的血亲。
神明血亲可不是人类所带有的亲情，而是更如同帝王般，等待亲人死亡后嗷嗷待哺的血色豺狼。
祂们现在不吃弗加，只是因为，还没到时候。
至于查本，这就是弗加想不清楚的原因。
他凭什么？凭什么？......
忽然意识到什么，弗加想起查本那神秘的身世与血缘。
“哦......原来如此。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弗加站起身，原本的头发因为刚才的心路烦乱而被抓弄着变得乱糟糟。
他深深地看着三座雕像，哼了一下，提着几个篮子丢到了笼子里，因为没有揭开幕布而让其往下滑了一截，但没有完全掉下。
往哪儿瞥了一眼，弗加木着脸缓缓走回去，“得好好教育下，那个小东西了......”
......
神宗里。
查本在环绕着的缠绕着的匝道里游走，逛过了许多雕塑，又来到了上次他们差点被埋葬的地方。
拿着从商人那儿用几百贝克买来的祭祀祭品——一块发着银光的灰暗手镯，查本站在那巨大的哈鲁雕像前犹豫着，
许久，查本握着那块手镯，嘴里念叨着什么，一道牵引的金丝从远处飘来。
巨大的哈鲁雕像发着微光，在远处被玛丽萨调戏的查玛忽地感受到什么召唤，打断了哭闹的持续性施法，回过神来却又摸不着头脑。
在金碧辉煌的观想世界中，查本却是借用了哈鲁的力量，在脑海里构建出了康佳托斯的模样。
“伟大的哈鲁萨姆拉冷，伟大的康佳托斯。您的信徒对您祈祷......”
那块镯子在瞬间消失，紧接着是查本突出了一口鲜血，在还未沾地时就消失在光芒里，惨白的血色让人看上去不禁为其的身体担忧。
查本强制离开了那里，嘴角却带着笑意。
在那几秒的预见里，他看见了那个他熟悉的人。
“呼，都到这个时段了，那孩子可能都等急了吧。也不知道中午饭吃了没......”
笑着，查本颠呛着转身离去。
“拜老鬼。你这倒算是让我欠了一个大人情了......”
冰冷的地面似乎冒着冷冷寒气，睁开眼睛，纳露西身子抖动了一下，蜷缩着，看着周围黑漆漆的，很茫然。
回想起晚上的那个人，纳露西忽然在冰冷中发觉那潜在的危险......
“到了吗？”
“......萨哥，前面就是。”
隐约地，纳露西从外面听到了什么声音。
重新打量自己所困的地方。是一个看起来空荡荡的铁方盒子，自己被丢弃在一角，对面放着几个大袋子，里面冒着晶莹的翠绿光亮。
咬着牙，纳露西缓缓撑着地，靠着墙蹲了下来。
望着眼前摇摆着，唯一透着光的窄狭布帘子。那是这里唯一的出路。
光线从那里照进来，却也被同时困在里面。
犹豫着要不要悄悄过去看一下外面的情况，却又看向自己空荡荡的右臂，咬着嘴巴不知道怎么办。
忽地，似乎是到了他们所说的地方，车子停了下来。
听着蒙布帘外传过来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细细的说话声，纳露西更往边角靠了靠。
她想查本了。他在哪里？他不会找不到我吧......
“嘿。原来小东西已经醒了。”
一只大手拨开了帘子，昨天那张熟悉的害怕的脸背着阳光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看着女孩惊恐的眼珠子，里面倒映出自己的小脸，阿萨笑了笑。
“别怕。怕也没用。”
阿萨钻了进来，一瞬的光亮过后里面又变得黑暗朦胧。
他慢慢靠近眼前的这个女孩，孤零零的手臂抱在缩起的膝盖前，残疾的身体配上娇小可爱的脸庞，恍惚得有种残忍的美感。
他怎么的，越看越喜欢。
蹲在女孩身前，两人四目相对。
女孩的身体抖了几下，被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嘴角轻微地翘起来，阿萨忽地想要安抚眼前这只可爱的“兔子”。
他的手掌伸过去按在女孩肩上，另外一只左手恍然地轻轻擦过她那因为黑神而诞生的切口。
感受到强烈的排斥感和恶心，纳露西甩开了他按在肩上的右手，一闪躲掉了那只猥亵她右臂的黑手，倒在了地上。
阿萨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算是过了好一会儿，阿萨收回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帘子，又看向面前侧倒在地的可怜家伙儿，突然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倒在地上的纳露西再撑起身子，却见着两个人从外面再闯进来。
那凶悍的眼睛死死地勒死了她心底微薄的勇气。
默默地，一条淡红的光线如丝绸般爬到纳露西脚踝上，顺着稚嫩的皮肤向上攀延。
女孩后缩着，忍不住叫了起来，却忽然失了声。一阵无力感从下至上传来……
在再次昏迷倒下前，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
“带到那边去。嗯，放在小笼子里，跟那些东西隔开，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受委屈......”
......
幽暗的地窖里。
弗加爬着梯子来到了地下，看着眼前的洞口，把手腕上吊着的竹篮子扔在地上。
“太小了......如果你在的话，钻来钻去很憋屈吧？”
弗加单膝伏地，一只手伸进篮中，布被掀开的一角里隐约的似乎是些血肉，在空气里散发着清澈芬芳的香气。
“伟大的哈鲁萨姆拉冷......”念叨着，一度光芒环绕着竹篮，凭空的，如同可以穿梭时空般地显现。
金丝如同蛇一般缠绕着，顺入了竹篮。而弗加的正前方，隐约着晃动着，也在发生什么奇妙的变化。
慢慢地，洞口如同气球一般膨胀，变得宽大，现在甚至比查本还要再高一个头。
神光缓缓消散，弗加将手伸出来，上面沾着血。
他默默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祭品还剩很多......
提着篮子，弗加缓缓走进去，轻声说着：“你应该，已经逃走了吧？......”
......
金婆看着眼前的男人，默默叹了一口气。
“拜离司，你做的很不错。我说的是前几天，虽然和我看见的，不大一样。但结果不是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拜离司坐在椅子上，在黑暗里对着金婆沉默。
“昨天，我再次见到了你。也知道你今天要来。果然，还是为了那个女孩......”
“还？”拜离司抬头，有些疑惑。
金婆点点头，“嗯。她甚至最为关键，希望与延续都与她有关......”
拜离司摇摇头，应该是没听明白。
“那，她现在在哪儿？”
“已经在路上了。就我所看见的......”
金婆对着门，微弱的月光照到她的眼睛，发着深邃的暗光，“已经在路上了......阿努迦，那是她的终点，也是起点。”
拜离司起身，“谢谢。”
“一路小心。走的时候把梅苏带上吧，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们？什么？”拜离司想着，却只是嗯了一下，随即错过身子，转眼便离开了这里，也不知要去哪里......
在黑暗中，那个老人缓缓叹息，不知道他这次因为自己而做出的决定会怎么影响事情的改变。
......
跪在三座神像的身前，手里动着什么奇怪的手势，面前放着粉嫩的缺了一小口的鹿肉，竹篮消失不见。
弗加深深进入了神性的世界，祈祷中，来自康佳托斯的方向有一根若隐若无的蔚蓝光线牵连着他（祂）们。
闭着眼睛，眼前的鹿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像是被什么所吸收吞食。
“诶......”弗加叹了一口气，随即那空中的光线消散，也睁开了眼睛。
他没能看清，接下来的危险的出处。是对于他自身的，而不是整个村子。
起身，弗加走到左边被蒙布掩盖的地方，掀开一处，露出里面的笼子和数个竹篮。
随意拿了几个篮子，弗加忽地注意到原本被他丢弃在角落的书卷消失了。
那只是关于祂的一些记录，对于他来说也只是早年的珍藏品了，要说，还没放在那书架上的那本书来的珍贵。
想着，弗加忽地想要给那本书，加点什么防护措施。
“还是个小偷......”弗加念叨着，有意无意地笑了一下，随即又来到神明面前。
那篮子里面放的都是些死物，但都是珍贵罕见的物品。作为村长，他赚来的钱财全都用在这些玩意儿上面，其实也没有什么金库之类的。
要说宝物库，祭祀的，那他倒是怀璧大师，深藏其玉了。
又在祈祷着，弗加又连上了那条光线，潜入到某个神性的世界里。
许久过后，弗加皱起了眉头，难以置信地睁开了眼睛，解除了神游状态。
他什么都看不到，一片云雾。是有人帮忙掩盖了！
会是谁呢？
接连着突破迷雾，所有关于那个人的影响都是模糊的，包括高矮胖瘦。
不过，的确是，自己儿子把他放走的，因为在后面的影像中，他确实是从暗道上去的。
他认识弗京丝，而且还很熟！
查本。你是怎么用到祂的力量的呢？
弗加抬头看向属于康佳托斯的神像，想起那张遗失的书卷，似乎有了答案。
“不对？就算是成为了信徒，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祂的信徒？”
弗加想着。要知道，同时信仰几个神明，是会遭到神明的诅咒的，包括他。
弗加的灵魂已经被挂上了“不幸”二字，而神明没有直接地让他受到伤害，是因为他曾喝下了山神的血。
他已经成为了三位神明共同所有的祭品。
山神，阿莱穆苏，就是哈鲁的母亲。很巧的是，祂也是另外两位神明的血亲。
神明血亲可不是人类所带有的亲情，而是更如同帝王般，等待亲人死亡后嗷嗷待哺的血色豺狼。
祂们现在不吃弗加，只是因为，还没到时候。
至于查本，这就是弗加想不清楚的原因。
他凭什么？凭什么？......
忽然意识到什么，弗加想起查本那神秘的身世与血缘。
“哦......原来如此。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弗加站起身，原本的头发因为刚才的心路烦乱而被抓弄着变得乱糟糟。
他深深地看着三座雕像，哼了一下，提着几个篮子丢到了笼子里，因为没有揭开幕布而让其往下滑了一截，但没有完全掉下。
往哪儿瞥了一眼，弗加木着脸缓缓走回去，“得好好教育下，那个小东西了......”
......
神宗里。
查本在环绕着的缠绕着的匝道里游走，逛过了许多雕塑，又来到了上次他们差点被埋葬的地方。
拿着从商人那儿用几百贝克买来的祭祀祭品——一块发着银光的灰暗手镯，查本站在那巨大的哈鲁雕像前犹豫着，
许久，查本握着那块手镯，嘴里念叨着什么，一道牵引的金丝从远处飘来。
巨大的哈鲁雕像发着微光，在远处被玛丽萨调戏的查玛忽地感受到什么召唤，打断了哭闹的持续性施法，回过神来却又摸不着头脑。
在金碧辉煌的观想世界中，查本却是借用了哈鲁的力量，在脑海里构建出了康佳托斯的模样。
“伟大的哈鲁萨姆拉冷，伟大的康佳托斯。您的信徒对您祈祷......”
那块镯子在瞬间消失，紧接着是查本突出了一口鲜血，在还未沾地时就消失在光芒里，惨白的血色让人看上去不禁为其的身体担忧。
查本强制离开了那里，嘴角却带着笑意。
在那几秒的预见里，他看见了那个他熟悉的人。
“呼，都到这个时段了，那孩子可能都等急了吧。也不知道中午饭吃了没......”
笑着，查本颠呛着转身离去。
“拜老鬼。你这倒算是让我欠了一个大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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