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信
弗京丝坐在石头边，看着沮清河波涛滚滚的江水，思考着什么，终于下了一个决定。
他从石头上面翻下来，准备先回去看看。
恍地一瞥，从余光中，弗京丝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不是经常往来，但是就是很熟。是因为爸爸的关系，导致人家对自己有些冷淡。
无辜地嘟嘟嘴，弗京丝悄悄偏移了方向，朝那两人走去。
远远的码头边，拜离司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船上，到船尾牵着梅苏上了船。
在将梅苏拉进来后，他忽然看见了一个小巧的身影向这边走来。
眯着眼睛，他认出了这是弗京丝。
挑起眉，想了想，拜离司还是远远地向他挥了挥手，转身来到船头。
“出发吧。”拜离司对着一位老人说道，他正在摸索着竹竿，控制好了方向。
弗京丝看见拜离司跟自己打招呼后就在原地站住了，眨着眼睛，远远看着那艘船向着远方航去。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弗京丝疑惑不解，一时想要去告诉爸爸，可不知怎的，思索过后却又不想告诉他了。
他管不着，都一样。
弗京丝调整方向，重新向着回家的路子走......
......
咚咚咚。
查本敲着门，等着拜离司或者是小家伙给他开门。
“是我，查本！”
风吹着他的后脑，一阵凉飕飕的，里面却是没有反应。
咦？
查本很奇怪地推了推门。门推不开......
皱着眉头，查本感觉有些不对劲。
“难道他们出去了？”
查本的手上泛起光芒，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对不住了......”
光芒沿着手掌接触到门面，听着咔嚓一声，门被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查本耸了耸肩，他应该不会介意的吧......自己就在家里等他们，另外还要谢谢人家救的命。
看着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基本的家具什么都没了，他愣在了门口。
“这是？......”
缓缓走进去，关上门。在桌子上放着几张泛黄的纸，上面好像写着什么。
查本先是往房间里逛了一番，什么都没了......纳露西去哪儿了？
最后走到那几张纸的面前，他觉得这很有可能就是留给他的。
拿起来，看着上面狗爬的字，查本沉默了：
【嘿，是不是很惊讶？对，我带着我媳妇去外面的大世界看看。诶，也带上了你那好女孩。她还蛮乐意的，说我比你这个老家伙儿好多了。
哈哈哈，你看嘛，这就是我的魅力......
我不在的日子，你小子东西省着点用，实在不行找我徒弟帮忙，他虽然技艺没我好，但是造点东西还是可以的。
我那些存货带不走，也没必要。都在东边森林里的仓库里，钥匙还在我抽屉里，给你留的。左边往下倒数第二个抽屉就是。
没事的话，可以多去金麦头那里去坐坐，没准还能白拿些好东西，金婆人也很好......
还有，小心弗加......】
两张看过去，交代的东西不多，杂七杂八的话一大堆。
查本看向后面三张，发现上面也写着什么。
【这三张图纸，是我珍藏许久的，我照着画了个样本，原版被我带走了。把这个送到我徒弟那儿去，有用。】
看着图纸上精细的绘版，查本默默和上面那狗爬的字做了个对比，真抽象。
“不过......小心弗加是怎么回事？”
拿着那三张图纸，查本陷入了沉思。
那图纸上画着一个类型似火把的东西，头顶大大的铁柱，标注要用铜铁共同浇筑，具体有什么公用他却看不出来。
后面两张都是属于他的零件，很多很复杂。
“老狐狸......”也不知道他在说谁，再看了四周一眼，收起书纸走到屋里拿出那把钥匙，离开了屋子。
“晦气......”
......
弗京丝站在门口，正要敲门却忽地被扒了下肩膀。转过身就发现了正在背后看着自己的弗加。
门被缓缓推开，却不是弗京丝动的手。
“先进去......”嘶哑的声音回荡在他耳中，默默地跟着他走进了屋子。
砰！
铁门猛地关上。
“过来说说吧，为什么放他走......”
弗京丝愣住了，猛地止住了步伐。幽暗的环境里充斥着不详的气息。
忽然感到有什么推动着他，弗京丝惊恐的坐到了离他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就在门边。
弗加抽出桌下的椅子，拿出来对着他坐下。
这很像在审讯犯人。
“我已经知道了。不要欺骗我，这会让我更加愤怒......”
冷清的声音回荡着，冰冷刺骨。
弗京丝：“......”
忽地，黑暗完全笼罩了这片空间。顺着黑暗，弗京丝陷入了沉睡。
“感谢伟大的拜托拉佳......”说着，弗加也陷入了沉睡，只是嘴角一抹点微笑令人打了个寒颤。
......
趴在柔软的床上，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男孩郁闷着啃着手指。
他叫查玛，也叫张峰。
就在他诞生的第三天凌晨，他的意识苏醒了......当然，面对现在的这个身体，不免得感到很荒唐。
【奶奶的？投胎了还能想起来？我是忘记喝孟婆汤了吗？】
【对了？我是怎么死的？】
张峰倒在床上思考着人生的意义。
现在他知道的，就只有前几天的记忆，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
“法克......”张峰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忽地听见一阵脚步声，推开门走了进来。
【哦~这应该是我妈。嗯，一副外国像，脸挺白。】
“查玛，醒了？”玛丽萨坐到他身边，把一碗不知从哪儿来的奶放在桌子上。
对，身为神子的他，没有权利喝母乳。
当然，现在张峰也不想去喝母乳，那是圣洁的，不能让他玷污了。
【话说，为什么他们说的都是些……嗯，比德语还要骚……关键是，我为啥还听得懂？这玩意儿还能自动翻译成中文？嗯……那我的系统呢？金手指滚到哪儿去了？】
郁闷且崩溃的张峰放下嘴巴里的手指，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玛丽萨。
玛丽萨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张峰，眼前这个用了三天长了好几年的个子的大孩儿，实在让她不知道怎么去照顾。
明明昨天还是两岁的可爱样子呢，这一晚上，怎么搞的......
无奈地，她把那碗奶拿过来，让张峰抱住，“自己喝吧，你已经长大了......我等会儿再来教你”
【？？？亲妈。我才出生三天诶？我还是个......嗯，宝宝。】
呆滞着，张峰看着怀里的大碗。哦，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小碗。陷入了沉思。
没过多久，那满当当的奶碗就空了。摸着肚子，张峰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真香......】
张峰悠哉地躺在床上，慢慢地睡着了。
朦胧的梦里，美食排成长龙，流水席的美味让他在梦里尽显疯狂！
嗯~嗯~嗯！！！
玛丽萨看着侧躺在一面，手上对着空气抓着什么，嘴边狂流着口水的张峰，露出了放心的微笑。
“看来，还是个孩子呢......”
睡梦中，张峰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作为孩子，忘掉烦恼总是很简单的。
......
黑暗散去，屋中重新恢复了暗淡的色光，弗京丝忽的惊醒，满脸的不可思议。
弗加也从睡梦中回来，带着微笑，他终于找到那个人了......
虚幻的梦里，他让弗京丝重新复回了一边查本上来时的过程，虽然总是有些抵触，但是躲过了康佳托斯的遮掩，一切都很清晰......
“果然......果然......”
弗京丝看着他，隐约地却发现父亲的神色里含藏着什么不知名的韵味。
“你。自己呆在上面好好反思两天......”看了一眼呆坐在椅子上的弗京丝，弗加冷冷说道。
走到墙边，拉动一个机关，通往楼上的楼梯就落了下来。
又看了一眼弗京丝，看着他乖乖起身爬到了楼上，收去了向上的楼梯通道。在弗加的眼神中很难看出什么特殊的感情，唯独有些冷漠。
“那好吧......查本，你还蛮厉害的。但是你会因此做些什么呢？......”弗加坐在椅子上，心底想着，又朝着油灯那边看了一眼。
“......最近的祭品消耗的有些快了......呵，老而贼，但是还有些用。”
弗加站起身，打开门走到外边，缓缓关上门。
“我得再去找她一趟......”
......
躲在楼顶的弗京丝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想要重新打开机关下楼去，却忽然发现机关被锁住了......
忽然想到父亲说的话：“你。自己呆在上面好好反思两天......”
“哈卡卢尼嘛......”弗京丝默默地骂了一句，摔在了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金婆家。
查本看着眼前陷入冥想的金婆，等待着答案。
“唔~......”金婆呼了一口气，结束了游思。
她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又叹了口气。
“她在阿努迦......拜离司也在那边......”
听着，查本的吊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但，看着金婆好像还在犹豫着什么，他又感到很好奇。
“未来又改变了......朝着坏的方向。”
查本瞪大了眼睛。
他虽然不知道具体那危险是什么，但他也在康佳托斯的提醒下也曾注意到一丝问题，不过因为快流血而死的问题，没有详细侦探里面的东西。
他现在不知怎的就又想到了那封信里说的“小心弗加”。
难道和他有关？
“是的，但也和你有关......”金婆闭上了眼睛，说出的话就好似看穿了查本内心所想。
“我考虑了一下，准备还是把这件事，给你看看吧......”
说着，查本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握住了金婆的手。
在握住的一瞬间，金婆好似察觉了什么，一道血痕在查本的手腕上凭空产生。
“不要在意......闭上眼。”她说着，查本还是闭上了眼睛。隐约地，血液缓缓不断流失。
在朦胧的黑夜中，一只神圣的生物睁开了眼睛，那深邃的眼球里沉淀着无尽的知识，引导着两人，渐渐地回溯到先日的时光里。
那是拜离司拜访金婆寻求帮助的时段。
金婆决定让他知道真相......
这样才能让他回到之前的历史轨道上，如果不这样挽回......会很糟糕。
好久好久，金婆才领着查本回归，看着眼前呆滞的无神的表情复杂的男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他身边，偷偷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离开。
站在原地的查本慢慢缓了过来，默默转身也离开了这里。
没有看见金婆，没有和她道别......
在远处的山丘上，金婆静静地看着查本离去的身影在视野里消失，缓缓转过身去，和走过来的弗加对上了眼神。
“有什么事吗？”
他从石头上面翻下来，准备先回去看看。
恍地一瞥，从余光中，弗京丝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不是经常往来，但是就是很熟。是因为爸爸的关系，导致人家对自己有些冷淡。
无辜地嘟嘟嘴，弗京丝悄悄偏移了方向，朝那两人走去。
远远的码头边，拜离司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船上，到船尾牵着梅苏上了船。
在将梅苏拉进来后，他忽然看见了一个小巧的身影向这边走来。
眯着眼睛，他认出了这是弗京丝。
挑起眉，想了想，拜离司还是远远地向他挥了挥手，转身来到船头。
“出发吧。”拜离司对着一位老人说道，他正在摸索着竹竿，控制好了方向。
弗京丝看见拜离司跟自己打招呼后就在原地站住了，眨着眼睛，远远看着那艘船向着远方航去。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弗京丝疑惑不解，一时想要去告诉爸爸，可不知怎的，思索过后却又不想告诉他了。
他管不着，都一样。
弗京丝调整方向，重新向着回家的路子走......
......
咚咚咚。
查本敲着门，等着拜离司或者是小家伙给他开门。
“是我，查本！”
风吹着他的后脑，一阵凉飕飕的，里面却是没有反应。
咦？
查本很奇怪地推了推门。门推不开......
皱着眉头，查本感觉有些不对劲。
“难道他们出去了？”
查本的手上泛起光芒，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对不住了......”
光芒沿着手掌接触到门面，听着咔嚓一声，门被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查本耸了耸肩，他应该不会介意的吧......自己就在家里等他们，另外还要谢谢人家救的命。
看着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基本的家具什么都没了，他愣在了门口。
“这是？......”
缓缓走进去，关上门。在桌子上放着几张泛黄的纸，上面好像写着什么。
查本先是往房间里逛了一番，什么都没了......纳露西去哪儿了？
最后走到那几张纸的面前，他觉得这很有可能就是留给他的。
拿起来，看着上面狗爬的字，查本沉默了：
【嘿，是不是很惊讶？对，我带着我媳妇去外面的大世界看看。诶，也带上了你那好女孩。她还蛮乐意的，说我比你这个老家伙儿好多了。
哈哈哈，你看嘛，这就是我的魅力......
我不在的日子，你小子东西省着点用，实在不行找我徒弟帮忙，他虽然技艺没我好，但是造点东西还是可以的。
我那些存货带不走，也没必要。都在东边森林里的仓库里，钥匙还在我抽屉里，给你留的。左边往下倒数第二个抽屉就是。
没事的话，可以多去金麦头那里去坐坐，没准还能白拿些好东西，金婆人也很好......
还有，小心弗加......】
两张看过去，交代的东西不多，杂七杂八的话一大堆。
查本看向后面三张，发现上面也写着什么。
【这三张图纸，是我珍藏许久的，我照着画了个样本，原版被我带走了。把这个送到我徒弟那儿去，有用。】
看着图纸上精细的绘版，查本默默和上面那狗爬的字做了个对比，真抽象。
“不过......小心弗加是怎么回事？”
拿着那三张图纸，查本陷入了沉思。
那图纸上画着一个类型似火把的东西，头顶大大的铁柱，标注要用铜铁共同浇筑，具体有什么公用他却看不出来。
后面两张都是属于他的零件，很多很复杂。
“老狐狸......”也不知道他在说谁，再看了四周一眼，收起书纸走到屋里拿出那把钥匙，离开了屋子。
“晦气......”
......
弗京丝站在门口，正要敲门却忽地被扒了下肩膀。转过身就发现了正在背后看着自己的弗加。
门被缓缓推开，却不是弗京丝动的手。
“先进去......”嘶哑的声音回荡在他耳中，默默地跟着他走进了屋子。
砰！
铁门猛地关上。
“过来说说吧，为什么放他走......”
弗京丝愣住了，猛地止住了步伐。幽暗的环境里充斥着不详的气息。
忽然感到有什么推动着他，弗京丝惊恐的坐到了离他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就在门边。
弗加抽出桌下的椅子，拿出来对着他坐下。
这很像在审讯犯人。
“我已经知道了。不要欺骗我，这会让我更加愤怒......”
冷清的声音回荡着，冰冷刺骨。
弗京丝：“......”
忽地，黑暗完全笼罩了这片空间。顺着黑暗，弗京丝陷入了沉睡。
“感谢伟大的拜托拉佳......”说着，弗加也陷入了沉睡，只是嘴角一抹点微笑令人打了个寒颤。
......
趴在柔软的床上，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男孩郁闷着啃着手指。
他叫查玛，也叫张峰。
就在他诞生的第三天凌晨，他的意识苏醒了......当然，面对现在的这个身体，不免得感到很荒唐。
【奶奶的？投胎了还能想起来？我是忘记喝孟婆汤了吗？】
【对了？我是怎么死的？】
张峰倒在床上思考着人生的意义。
现在他知道的，就只有前几天的记忆，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
“法克......”张峰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忽地听见一阵脚步声，推开门走了进来。
【哦~这应该是我妈。嗯，一副外国像，脸挺白。】
“查玛，醒了？”玛丽萨坐到他身边，把一碗不知从哪儿来的奶放在桌子上。
对，身为神子的他，没有权利喝母乳。
当然，现在张峰也不想去喝母乳，那是圣洁的，不能让他玷污了。
【话说，为什么他们说的都是些……嗯，比德语还要骚……关键是，我为啥还听得懂？这玩意儿还能自动翻译成中文？嗯……那我的系统呢？金手指滚到哪儿去了？】
郁闷且崩溃的张峰放下嘴巴里的手指，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玛丽萨。
玛丽萨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张峰，眼前这个用了三天长了好几年的个子的大孩儿，实在让她不知道怎么去照顾。
明明昨天还是两岁的可爱样子呢，这一晚上，怎么搞的......
无奈地，她把那碗奶拿过来，让张峰抱住，“自己喝吧，你已经长大了......我等会儿再来教你”
【？？？亲妈。我才出生三天诶？我还是个......嗯，宝宝。】
呆滞着，张峰看着怀里的大碗。哦，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小碗。陷入了沉思。
没过多久，那满当当的奶碗就空了。摸着肚子，张峰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真香......】
张峰悠哉地躺在床上，慢慢地睡着了。
朦胧的梦里，美食排成长龙，流水席的美味让他在梦里尽显疯狂！
嗯~嗯~嗯！！！
玛丽萨看着侧躺在一面，手上对着空气抓着什么，嘴边狂流着口水的张峰，露出了放心的微笑。
“看来，还是个孩子呢......”
睡梦中，张峰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作为孩子，忘掉烦恼总是很简单的。
......
黑暗散去，屋中重新恢复了暗淡的色光，弗京丝忽的惊醒，满脸的不可思议。
弗加也从睡梦中回来，带着微笑，他终于找到那个人了......
虚幻的梦里，他让弗京丝重新复回了一边查本上来时的过程，虽然总是有些抵触，但是躲过了康佳托斯的遮掩，一切都很清晰......
“果然......果然......”
弗京丝看着他，隐约地却发现父亲的神色里含藏着什么不知名的韵味。
“你。自己呆在上面好好反思两天......”看了一眼呆坐在椅子上的弗京丝，弗加冷冷说道。
走到墙边，拉动一个机关，通往楼上的楼梯就落了下来。
又看了一眼弗京丝，看着他乖乖起身爬到了楼上，收去了向上的楼梯通道。在弗加的眼神中很难看出什么特殊的感情，唯独有些冷漠。
“那好吧......查本，你还蛮厉害的。但是你会因此做些什么呢？......”弗加坐在椅子上，心底想着，又朝着油灯那边看了一眼。
“......最近的祭品消耗的有些快了......呵，老而贼，但是还有些用。”
弗加站起身，打开门走到外边，缓缓关上门。
“我得再去找她一趟......”
......
躲在楼顶的弗京丝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想要重新打开机关下楼去，却忽然发现机关被锁住了......
忽然想到父亲说的话：“你。自己呆在上面好好反思两天......”
“哈卡卢尼嘛......”弗京丝默默地骂了一句，摔在了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金婆家。
查本看着眼前陷入冥想的金婆，等待着答案。
“唔~......”金婆呼了一口气，结束了游思。
她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又叹了口气。
“她在阿努迦......拜离司也在那边......”
听着，查本的吊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但，看着金婆好像还在犹豫着什么，他又感到很好奇。
“未来又改变了......朝着坏的方向。”
查本瞪大了眼睛。
他虽然不知道具体那危险是什么，但他也在康佳托斯的提醒下也曾注意到一丝问题，不过因为快流血而死的问题，没有详细侦探里面的东西。
他现在不知怎的就又想到了那封信里说的“小心弗加”。
难道和他有关？
“是的，但也和你有关......”金婆闭上了眼睛，说出的话就好似看穿了查本内心所想。
“我考虑了一下，准备还是把这件事，给你看看吧......”
说着，查本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握住了金婆的手。
在握住的一瞬间，金婆好似察觉了什么，一道血痕在查本的手腕上凭空产生。
“不要在意......闭上眼。”她说着，查本还是闭上了眼睛。隐约地，血液缓缓不断流失。
在朦胧的黑夜中，一只神圣的生物睁开了眼睛，那深邃的眼球里沉淀着无尽的知识，引导着两人，渐渐地回溯到先日的时光里。
那是拜离司拜访金婆寻求帮助的时段。
金婆决定让他知道真相......
这样才能让他回到之前的历史轨道上，如果不这样挽回......会很糟糕。
好久好久，金婆才领着查本回归，看着眼前呆滞的无神的表情复杂的男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他身边，偷偷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离开。
站在原地的查本慢慢缓了过来，默默转身也离开了这里。
没有看见金婆，没有和她道别......
在远处的山丘上，金婆静静地看着查本离去的身影在视野里消失，缓缓转过身去，和走过来的弗加对上了眼神。
“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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