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之初 性本善
看着突然间开始傻笑的雨生，厉三寨主有些莫名奇妙，“哟！这小子莫不成是想不到破敌的办法，急疯了吧？”
心里打定主意的雨生，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我刚刚是在想一件事，觉得很有意思。”
厉三寨主好奇的问，“什么事？说来听听？”
“等我成了四寨主之后，和你就是平等的了，到时候我是叫你姐姐呢？还是叫你姑姑？”不等厉倩接话，雨生又自顾自的说下去，“叫姑姑吧，显不出我的身份地位来，叫姐姐吧……以你这年岁……”说着，坏笑的望向对面的厉倩。
年岁两个字显然有些刺到了终日以年轻貌美自居的三寨主，“嘿！你这小兔崽子，敢说我老！？”
这时，大寨主厉战从门里走出来，见到笑逐颜开的雨生，也堆起笑脸道：“小子，可只剩三天了，尽管开心的笑吧，等脑袋掉下来，可就笑不出来了。”
雨生回敬了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老大，当了寨主一个月有多少分红可拿？”
看到雨生自信满满的样子，厉老大感到有些好奇，“怎么，你有了办法了？”
雨生没有回答厉老大的话，而是反问道：“咱们寨子里一共有多少人，算上老人和孩子？”
尽管搞不清雨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回答道：“秋灵寨上上下下，总共……一百二十七口。”
“那能够参与战斗的有多少？”雨生再次问道。
“如果打起来，能有战斗力的应该……有五十人。”因为弄不清雨生的意图，厉老大报了一个保守的数目。
雨生低头沉思了一下，“五十……七十……应该足够了。”
眼见两人一脸的迷茫，雨生装模作样的掐指算了一下，“秋灵寨，秋灵属火，万松寨，松属木，以火克木，我方必胜。”
看着雨生摇头晃脑的样子，三寨主厉倩的口气中满是奚落，“哟！想不到我们这位小寨主还是个能掐会算的大师哪！？”
雨生一脸的严肃，望着厉三寨慢声说道：“铁口神算，能卜吉凶祸福。”
“嗬！你还真来劲了哦！好，那你倒给我算算？”厉倩也被勾起了兴趣。
雨生依旧摇头晃脑，拖着长音说道：“好，三寨主请说，但不知三寨主所问何事？”
见到雨生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厉倩觉得可爱，就想逗逗他，想了一下说道：“最近我总是在半夜里醒来，醒了之后就心浮气燥，再也睡不着，这位小大师倒说说，我这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
雨生微微点了点头，“嗯……请三寨主说一个字，凭这个字我就能断出三寨主的症结所在。”
厉倩看了一眼身旁的厉老大，随口说道：“那我就说……大！”
从小跟着孟师父，见多了孟师父批卦测字，耳濡目染也学得了几分，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开口说道：“这‘大’字拆开为‘一人’，是为孤单一人之意，若添上个‘一’呢，就是‘夫’字，所以这‘大’呢，也可解为缺了一的夫，所以合起来就是孤单一人，独缺一夫。”
厉倩一时没有听太明白，一脸的茫然。
这时恰好经过的二寨主厉峰慢悠悠的解释道：“他的意思是说，你缺男人。”
三寨主顿时气得俏脸通红，“好你个小兔崽子啊！敢消遣我！”
不过等她起身想追的时候，那个小兔崽子早已溜得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雨生依旧是四处的闲游散逛，只不过逛的更仔细了，几乎把每一个房间都转了一遍。
到了下午，他找到了厉老大，开门见山道：“我想要铜镜，五十面铜镜。”见到厉老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又说道：“我刚刚转过了，整个山寨大概有二十几面铜镜，还差二十几面。”
厉老大一头的雾水，“你要铜镜干什么？”
雨生一胸有成竹的样子，“老大你只管准备就行了，余下的我来安排，时候一到保你拿下万松寨。”
看着不明就理的厉老大，雨生又补充道：“放心吧大寨主，我不会拿寨中的兄弟和我自己的脑袋开玩笑的。”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厉老大只能吩咐手下去山下买铜镜了。
直到次日中午，满满一箱子的铜镜才被买回来，距离七日的时限也就差最后一天了。
傍晚时分，雨生让厉老大召集众头目升帐议事，雨生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明日上午，厉老大你带领所有具有战斗力的兄弟去万松寨门口埋伏，只要不被发现，能靠多近靠多近。见到吊桥放下，你们就只管冲上去，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
厉老大问道：“那你做些什么？”
雨生答道：“我带着余下没有战斗力的人在后边给你加油助威啊！”
厉老大见到雨生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咬着牙说道：“小子，最好你的办法能行得通，否则……”
知道了要去攻打万松寨的消息，这一夜，秋灵寨的人都在兴奋与焦燥中度过。
天一亮，厉老大就点齐了人手，站在门口来回踱着步。一直等到日上三竿，雨生才带着惺松睡眼的从屋子中走了出来。
伴随着一个长长的哈欠，雨生含糊的说道：“你们怎么这么早，早饭吃过了吗？”
厉老大没好气的说道，“吃什么早饭？兄弟们都在这等候多时了！”
雨生抻着懒腰，抬头望了望天空，“不急，叫兄弟们先休息会，时间还早呢！”
就这样，又等了一个时辰，雨生才懒洋洋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出发！”
蜿蜒的山道上，秋灵寨男女老幼百余人在缓慢的行进着。接近万松寨已临近午时了，到了当日探查时的那个山坡，雨生让厉老大带着精壮人手继续前进。
将带来的铜镜分发给余下的老幼病残，并向他们交待，“一会看我的信号，我的铜镜把阳光反射到哪里，你们就跟着我反射到哪里。”见到众人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雨生只得咐吩他们照做就行了，接下来就交待他们分散掩藏在山坡上。
眼见厉老大的人已经停下不能再前进时，雨生给山上的众人打着手势，并将手中的铜镜的反光照在了对面寨子里最角落的一座营帐上。
一时间，几十道金光纷纷射向了雨生所指的营帐，由于距离较远，开始时光点不能很好的聚集，经过了一番调整后，光点渐渐的聚集在一起。
就在对面寨子中已有人发现这一奇异景象时，光点聚集的地方已经有青烟冒出，随着一阵山风吹过，油布搭成的帐子上便窜起了火焰。
雨生见到火起，招呼众人又将光点移到了另一座帐子上，这一次只是稍微混乱了一下，光点就成功的聚集了，几乎片刻，这座帐子也同样升起了火焰。
就这样，随着众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山下的寨子里就已经是火光冲天。乱做一团的人群在徒劳的扑打着愈演愈烈的火势，不时有浑身着了火的人从营帐中奔出，只跑出几步，就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一声声令人心悸的惨嚎响彻了整个山谷。
尽管知道这些人都是打家劫舍的盗匪，这修罗地狱般的景象还是令雨生感觉到心被揪起，这杀戮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想到这些，原本成功的喜悦，立刻被冲得荡然无存。
此时寨子里的人也感觉到火势已经无法控制，随着吊桥的放下，纷纷向外亡命奔逃着，不等埋伏在外边的厉老大动手，就有一部分人混乱中被挤到了吊桥下，下场自然是串在了壕沟的木桩上。
能够跑到厉老大埋伏地点的，也已经是心惊胆寒，哪还有什么战斗力，三五个照面，砍倒的砍倒，制伏的制伏。
见到局势已定，雨生丢下兴奋的众人，独自一人黯然回了寨子，回到了他的那间小屋子。
要知道，这一年，雨生十四岁，这惨烈的画面，已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混沌中，雨生见到了无数混身着火的人，向他伸着焦黑的手，嘴里惨呼着，“还……我命……来……”惊醒时，外面已是人声鼎沸。
当雨生还在直直的望着顶棚发呆时，门被撞开了，进来的是一脸兴奋的厉老大，“小子，你行啊！有一套！”随后跟进来的一群人也在七嘴八舌的称赞着。
不由分说，雨生被一群人架着来到院中，厉老大高声的向着众人宣布：“从今天起，常雨生，就是咱们秋灵寨的四寨主！来！见过四寨主！”
“四寨主！四寨主！四寨主……”众人的欢呼声中，雨生则是一脸的木然。
用了四五天的时间，雨生才从这种阴霾的心境中走出来，这期间他曾经问过厉老大，“人为什么要互相残杀？”
厉老大回答了两个简单却又富有哲理的字：“活着！”
十天后，由大寨主厉战亲自监督筹办的秋灵寨第一界“文物鉴赏班”开讲了，学员是全寨五十岁以下成员，主讲先生是新任四寨主常雨生。当然，要从最基础的识字开始讲起。
望着广场上一双双大小不一，却都同样充满求知欲的眼睛，大寨主感到非常的满意，清清嗓子，开始了授课前的动员：
“弟兄们！经过先前的一战，四寨主雨生，向我们证明了，文化，是非常有用地！学习文化，是非常必要地！从今天起，我们要立志成为一个有文化的强盗！下面，我们有请常先生上台授课！”
热烈的掌声中，四寨主小常先生缓步上台，开始了他的培育“四有”新强盗计划。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太行山秋灵寨的上空总会飘荡着朗朗的读书声：“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心里打定主意的雨生，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我刚刚是在想一件事，觉得很有意思。”
厉三寨主好奇的问，“什么事？说来听听？”
“等我成了四寨主之后，和你就是平等的了，到时候我是叫你姐姐呢？还是叫你姑姑？”不等厉倩接话，雨生又自顾自的说下去，“叫姑姑吧，显不出我的身份地位来，叫姐姐吧……以你这年岁……”说着，坏笑的望向对面的厉倩。
年岁两个字显然有些刺到了终日以年轻貌美自居的三寨主，“嘿！你这小兔崽子，敢说我老！？”
这时，大寨主厉战从门里走出来，见到笑逐颜开的雨生，也堆起笑脸道：“小子，可只剩三天了，尽管开心的笑吧，等脑袋掉下来，可就笑不出来了。”
雨生回敬了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老大，当了寨主一个月有多少分红可拿？”
看到雨生自信满满的样子，厉老大感到有些好奇，“怎么，你有了办法了？”
雨生没有回答厉老大的话，而是反问道：“咱们寨子里一共有多少人，算上老人和孩子？”
尽管搞不清雨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回答道：“秋灵寨上上下下，总共……一百二十七口。”
“那能够参与战斗的有多少？”雨生再次问道。
“如果打起来，能有战斗力的应该……有五十人。”因为弄不清雨生的意图，厉老大报了一个保守的数目。
雨生低头沉思了一下，“五十……七十……应该足够了。”
眼见两人一脸的迷茫，雨生装模作样的掐指算了一下，“秋灵寨，秋灵属火，万松寨，松属木，以火克木，我方必胜。”
看着雨生摇头晃脑的样子，三寨主厉倩的口气中满是奚落，“哟！想不到我们这位小寨主还是个能掐会算的大师哪！？”
雨生一脸的严肃，望着厉三寨慢声说道：“铁口神算，能卜吉凶祸福。”
“嗬！你还真来劲了哦！好，那你倒给我算算？”厉倩也被勾起了兴趣。
雨生依旧摇头晃脑，拖着长音说道：“好，三寨主请说，但不知三寨主所问何事？”
见到雨生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厉倩觉得可爱，就想逗逗他，想了一下说道：“最近我总是在半夜里醒来，醒了之后就心浮气燥，再也睡不着，这位小大师倒说说，我这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
雨生微微点了点头，“嗯……请三寨主说一个字，凭这个字我就能断出三寨主的症结所在。”
厉倩看了一眼身旁的厉老大，随口说道：“那我就说……大！”
从小跟着孟师父，见多了孟师父批卦测字，耳濡目染也学得了几分，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开口说道：“这‘大’字拆开为‘一人’，是为孤单一人之意，若添上个‘一’呢，就是‘夫’字，所以这‘大’呢，也可解为缺了一的夫，所以合起来就是孤单一人，独缺一夫。”
厉倩一时没有听太明白，一脸的茫然。
这时恰好经过的二寨主厉峰慢悠悠的解释道：“他的意思是说，你缺男人。”
三寨主顿时气得俏脸通红，“好你个小兔崽子啊！敢消遣我！”
不过等她起身想追的时候，那个小兔崽子早已溜得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雨生依旧是四处的闲游散逛，只不过逛的更仔细了，几乎把每一个房间都转了一遍。
到了下午，他找到了厉老大，开门见山道：“我想要铜镜，五十面铜镜。”见到厉老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又说道：“我刚刚转过了，整个山寨大概有二十几面铜镜，还差二十几面。”
厉老大一头的雾水，“你要铜镜干什么？”
雨生一胸有成竹的样子，“老大你只管准备就行了，余下的我来安排，时候一到保你拿下万松寨。”
看着不明就理的厉老大，雨生又补充道：“放心吧大寨主，我不会拿寨中的兄弟和我自己的脑袋开玩笑的。”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厉老大只能吩咐手下去山下买铜镜了。
直到次日中午，满满一箱子的铜镜才被买回来，距离七日的时限也就差最后一天了。
傍晚时分，雨生让厉老大召集众头目升帐议事，雨生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明日上午，厉老大你带领所有具有战斗力的兄弟去万松寨门口埋伏，只要不被发现，能靠多近靠多近。见到吊桥放下，你们就只管冲上去，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
厉老大问道：“那你做些什么？”
雨生答道：“我带着余下没有战斗力的人在后边给你加油助威啊！”
厉老大见到雨生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咬着牙说道：“小子，最好你的办法能行得通，否则……”
知道了要去攻打万松寨的消息，这一夜，秋灵寨的人都在兴奋与焦燥中度过。
天一亮，厉老大就点齐了人手，站在门口来回踱着步。一直等到日上三竿，雨生才带着惺松睡眼的从屋子中走了出来。
伴随着一个长长的哈欠，雨生含糊的说道：“你们怎么这么早，早饭吃过了吗？”
厉老大没好气的说道，“吃什么早饭？兄弟们都在这等候多时了！”
雨生抻着懒腰，抬头望了望天空，“不急，叫兄弟们先休息会，时间还早呢！”
就这样，又等了一个时辰，雨生才懒洋洋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出发！”
蜿蜒的山道上，秋灵寨男女老幼百余人在缓慢的行进着。接近万松寨已临近午时了，到了当日探查时的那个山坡，雨生让厉老大带着精壮人手继续前进。
将带来的铜镜分发给余下的老幼病残，并向他们交待，“一会看我的信号，我的铜镜把阳光反射到哪里，你们就跟着我反射到哪里。”见到众人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雨生只得咐吩他们照做就行了，接下来就交待他们分散掩藏在山坡上。
眼见厉老大的人已经停下不能再前进时，雨生给山上的众人打着手势，并将手中的铜镜的反光照在了对面寨子里最角落的一座营帐上。
一时间，几十道金光纷纷射向了雨生所指的营帐，由于距离较远，开始时光点不能很好的聚集，经过了一番调整后，光点渐渐的聚集在一起。
就在对面寨子中已有人发现这一奇异景象时，光点聚集的地方已经有青烟冒出，随着一阵山风吹过，油布搭成的帐子上便窜起了火焰。
雨生见到火起，招呼众人又将光点移到了另一座帐子上，这一次只是稍微混乱了一下，光点就成功的聚集了，几乎片刻，这座帐子也同样升起了火焰。
就这样，随着众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山下的寨子里就已经是火光冲天。乱做一团的人群在徒劳的扑打着愈演愈烈的火势，不时有浑身着了火的人从营帐中奔出，只跑出几步，就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一声声令人心悸的惨嚎响彻了整个山谷。
尽管知道这些人都是打家劫舍的盗匪，这修罗地狱般的景象还是令雨生感觉到心被揪起，这杀戮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想到这些，原本成功的喜悦，立刻被冲得荡然无存。
此时寨子里的人也感觉到火势已经无法控制，随着吊桥的放下，纷纷向外亡命奔逃着，不等埋伏在外边的厉老大动手，就有一部分人混乱中被挤到了吊桥下，下场自然是串在了壕沟的木桩上。
能够跑到厉老大埋伏地点的，也已经是心惊胆寒，哪还有什么战斗力，三五个照面，砍倒的砍倒，制伏的制伏。
见到局势已定，雨生丢下兴奋的众人，独自一人黯然回了寨子，回到了他的那间小屋子。
要知道，这一年，雨生十四岁，这惨烈的画面，已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混沌中，雨生见到了无数混身着火的人，向他伸着焦黑的手，嘴里惨呼着，“还……我命……来……”惊醒时，外面已是人声鼎沸。
当雨生还在直直的望着顶棚发呆时，门被撞开了，进来的是一脸兴奋的厉老大，“小子，你行啊！有一套！”随后跟进来的一群人也在七嘴八舌的称赞着。
不由分说，雨生被一群人架着来到院中，厉老大高声的向着众人宣布：“从今天起，常雨生，就是咱们秋灵寨的四寨主！来！见过四寨主！”
“四寨主！四寨主！四寨主……”众人的欢呼声中，雨生则是一脸的木然。
用了四五天的时间，雨生才从这种阴霾的心境中走出来，这期间他曾经问过厉老大，“人为什么要互相残杀？”
厉老大回答了两个简单却又富有哲理的字：“活着！”
十天后，由大寨主厉战亲自监督筹办的秋灵寨第一界“文物鉴赏班”开讲了，学员是全寨五十岁以下成员，主讲先生是新任四寨主常雨生。当然，要从最基础的识字开始讲起。
望着广场上一双双大小不一，却都同样充满求知欲的眼睛，大寨主感到非常的满意，清清嗓子，开始了授课前的动员：
“弟兄们！经过先前的一战，四寨主雨生，向我们证明了，文化，是非常有用地！学习文化，是非常必要地！从今天起，我们要立志成为一个有文化的强盗！下面，我们有请常先生上台授课！”
热烈的掌声中，四寨主小常先生缓步上台，开始了他的培育“四有”新强盗计划。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太行山秋灵寨的上空总会飘荡着朗朗的读书声：“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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