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誰怕誰
救人如救火，從張北口中得知恩人的家屬和夥計在賊人當中，不能再慢慢包圍，黃大親決定自率領餘下三百餘民壯前往黑山賊的營寨，遠處看起來像是草草搭成，車陣也有不少間隙，也許是物資不夠所致，不過如果只花了兩個時辰能便打造成這個模樣，也算是很了不起的成就。
“如果本長率領五百馬弓手出陣，三輪齊射便能打殘他們。”
“韓軍司馬是不可能讓火長調動城防軍的，他太保守了。”
“魏和，慎言，不要亂説大人的壞話。”
“奇襲不成，先宣戰吧。”
“入面的人聽著，俺是南郡守軍火長黃大，爾等山賊立即把曹家的夫人，丫鬟和掌櫃釋放，乖乖投降，本長只誅首惡，保你們其他人不死。”
“張叔叔，曹娘子陷我等不義，我們把她殺了再衝出去。”
張寧因爲張北之死(她以爲)，失卻理智，聽到包圍他們的官兵黃大和曹娘子是一夥的，便煽動張牛角殺了曹娘子，為張北報仇。
“對，就是嘛，俺就奇怪，怎麽石頭也能賣錢？原來這婆娘一開始便不懷好意，先讓我們二十多個兄弟去送死，削弱我們的實力，然後讓大夥兒陷在這個絕地，方便他們調兵一網打盡。”
説話的是一個名爲石頭的家夥，此人是路上加入的新伙伴，當大夥兒四處搜購糧食之際，他便提供情報說南郡有大量米糧，當然他也是不安好心，此人就是玄化先生，他和大山分開以來，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要讓吳妙死於非命，讓曹操無法出生。此時看到了機會，便煽風點火，好讓她死在黑山賊之手。
“等等，三當家，他們要把曹夫人和那個掌櫃釋放沒問題，但哪裏來個丫鬟？”
黑山寨兄弟馬元義問道，他是張曼成的手下，聞説她姨甥女張寧要闖蕩江湖，并負責購糧事宜，便安排馬兄弟前來保護她。
“俺怎麽知道，也許途中出了差錯，不過既然是對方要人，那麽我們就先給他們三刀六洞，然後把尸體還給他們好了。”
“張叔叔，馬叔叔，石頭兄弟，小妹覺得，與其那麽簡單的殺了他們，不如把他們綁著佈置在營地要害位置，當作兄弟們的掩護，想必對方也有顧忌不敢向我們放箭。”
“還是寧兒夠狠，最毒婦人心，張叔叔聽你的。”
可惜，他們壓根兒不知道對手其實不過是普通民壯，不是城防兵，根本沒有馬弓手。
“張大俠，這是誤會，我們曹家如果心存陷害你們之心，怎會好心告訴你們這裏有伏兵？”
作爲二五仔，馮二掌櫃不甘心受死，狡辯道。
“先把這廝的臭嘴塞上，然後放到最前面的車陣。”
“三當家，這曹夫人懷著身孕，也許。。。”馬兄弟甲忍不住道，盜亦有道，殘害手無寸鐵身懷六甲的婦人，他做不出。
“對於出賣我們的人還講什麽江湖道義，不是她死便是我亡，你不忍心，俺親自來。”
在營寨對面，黃大望著被綁著的人質，久久不能釋懷。
“恩公，是黃大有負於你，想不到這些賊人如此歹毒，自古忠義兩難全，本長今日是不能放過這些歹人，否則將會有更多無辜百姓受他們逼害。傳令，從三面圍攻他們，不要放走一人。如情況許可便救人，否則殺光他們為曹娘子報仇。”
雙方都沒有配備弓箭，這肉搏戰異常的殘酷，雙方的人馬廝殺，流出的血把四周的土地染紅了，在戰場上，人的生命是最賤，最不值錢的東西。四周傳來烏鴉的叫聲，它們才是最後的大贏家，等著享受美味的盛宴。
“不成了，讓兄弟們準備退回第二陣。”
第二陣地勢稍微高一些，張寧看到兄弟們的戰綫已經出現崩潰先兆，安排馬元義向前綫兄弟傳信。
“三當家，我們要退入第二陣了，要不要把人質搶回來？”
“搶來做什麽，一刀捅了然後立即跟上。”
“是。姓馮的，算你倒霉了。”
石頭一邊說一邊毫不猶豫地把馮二掌櫃一刀兩斷。
馮二掌櫃死在援兵前，他死的時候也不明白，爲啥自己奮鬥一生，努力巴結曹娘子，又盡了“公民責任”和城防軍報告賊人的行蹤，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如果能夠讓他重生，他倒是情願安分守己當他的二掌櫃，至少不會丟了性命。
“姓張的，我們曹家從來沒有得罪你們，山水有相逢，老娘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曹娘子吳妙目擊馮二掌櫃沒有死於民壯之手，卻死在張牛角的人手中，雙方一開始也許因爲誤會，隨著馮二掌櫃之死，便變成不死不休之局。
“曹娘子，痞！賤婦，你害了我們衆多兄弟不説，不要以爲你們大局已定，在你下地獄前跟你説個明白，好讓你在閻王面前有個説法，老子一早便讓褚燕派出援軍接應，也許轉眼間攻守便逆轉，誰怕誰也未可知。石頭，把這個女人的首級斬下，我們往西面撤退。”
“三當家，張寧姑娘讓我們退入第二陣，背山結陣。”兄弟甲提出異議。
“放屁，這個女人的是奸細，她要我們在這裏背山結陣，在要害位置挖陷阱，就是要把我們陷入死地，要是聽她的，我們還有活路嗎？”
在黃大這邊，隨著第一陣攻略完成，黃大把大帳向前靠攏，看著傳令兵傳來的初步戰果報告，一臉的擔憂。
“損失太大了，爲了攻陷前面的車陣，折了近一百多兄弟，如果山賊數量再多一倍，我們便不得不退走。”
“黃火長，這證明當初我們的決定是對的，如果讓這班山賊順利退走，將來必定成爲為禍一方的匪類。”
“也許吧，不過山賊裏有能人呀，你看，這些車陣的排列，魏和，如果本長給你兩個時辰，你能夠佈置得如此巧妙嗎？”
“是呀，可惜這位高人以身侍賊，否則定能拜一方大員的軍師智囊，真的可惜呀。”
“報告，山賊出現内亂，在西面的山賊沒有退往第二陣，反而向外强行向西突圍。”
“是嗎，倘若不是那高人的詭計，的確是天大的好消息，本長親自去查看。”
“如果本長率領五百馬弓手出陣，三輪齊射便能打殘他們。”
“韓軍司馬是不可能讓火長調動城防軍的，他太保守了。”
“魏和，慎言，不要亂説大人的壞話。”
“奇襲不成，先宣戰吧。”
“入面的人聽著，俺是南郡守軍火長黃大，爾等山賊立即把曹家的夫人，丫鬟和掌櫃釋放，乖乖投降，本長只誅首惡，保你們其他人不死。”
“張叔叔，曹娘子陷我等不義，我們把她殺了再衝出去。”
張寧因爲張北之死(她以爲)，失卻理智，聽到包圍他們的官兵黃大和曹娘子是一夥的，便煽動張牛角殺了曹娘子，為張北報仇。
“對，就是嘛，俺就奇怪，怎麽石頭也能賣錢？原來這婆娘一開始便不懷好意，先讓我們二十多個兄弟去送死，削弱我們的實力，然後讓大夥兒陷在這個絕地，方便他們調兵一網打盡。”
説話的是一個名爲石頭的家夥，此人是路上加入的新伙伴，當大夥兒四處搜購糧食之際，他便提供情報說南郡有大量米糧，當然他也是不安好心，此人就是玄化先生，他和大山分開以來，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要讓吳妙死於非命，讓曹操無法出生。此時看到了機會，便煽風點火，好讓她死在黑山賊之手。
“等等，三當家，他們要把曹夫人和那個掌櫃釋放沒問題，但哪裏來個丫鬟？”
黑山寨兄弟馬元義問道，他是張曼成的手下，聞説她姨甥女張寧要闖蕩江湖，并負責購糧事宜，便安排馬兄弟前來保護她。
“俺怎麽知道，也許途中出了差錯，不過既然是對方要人，那麽我們就先給他們三刀六洞，然後把尸體還給他們好了。”
“張叔叔，馬叔叔，石頭兄弟，小妹覺得，與其那麽簡單的殺了他們，不如把他們綁著佈置在營地要害位置，當作兄弟們的掩護，想必對方也有顧忌不敢向我們放箭。”
“還是寧兒夠狠，最毒婦人心，張叔叔聽你的。”
可惜，他們壓根兒不知道對手其實不過是普通民壯，不是城防兵，根本沒有馬弓手。
“張大俠，這是誤會，我們曹家如果心存陷害你們之心，怎會好心告訴你們這裏有伏兵？”
作爲二五仔，馮二掌櫃不甘心受死，狡辯道。
“先把這廝的臭嘴塞上，然後放到最前面的車陣。”
“三當家，這曹夫人懷著身孕，也許。。。”馬兄弟甲忍不住道，盜亦有道，殘害手無寸鐵身懷六甲的婦人，他做不出。
“對於出賣我們的人還講什麽江湖道義，不是她死便是我亡，你不忍心，俺親自來。”
在營寨對面，黃大望著被綁著的人質，久久不能釋懷。
“恩公，是黃大有負於你，想不到這些賊人如此歹毒，自古忠義兩難全，本長今日是不能放過這些歹人，否則將會有更多無辜百姓受他們逼害。傳令，從三面圍攻他們，不要放走一人。如情況許可便救人，否則殺光他們為曹娘子報仇。”
雙方都沒有配備弓箭，這肉搏戰異常的殘酷，雙方的人馬廝殺，流出的血把四周的土地染紅了，在戰場上，人的生命是最賤，最不值錢的東西。四周傳來烏鴉的叫聲，它們才是最後的大贏家，等著享受美味的盛宴。
“不成了，讓兄弟們準備退回第二陣。”
第二陣地勢稍微高一些，張寧看到兄弟們的戰綫已經出現崩潰先兆，安排馬元義向前綫兄弟傳信。
“三當家，我們要退入第二陣了，要不要把人質搶回來？”
“搶來做什麽，一刀捅了然後立即跟上。”
“是。姓馮的，算你倒霉了。”
石頭一邊說一邊毫不猶豫地把馮二掌櫃一刀兩斷。
馮二掌櫃死在援兵前，他死的時候也不明白，爲啥自己奮鬥一生，努力巴結曹娘子，又盡了“公民責任”和城防軍報告賊人的行蹤，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如果能夠讓他重生，他倒是情願安分守己當他的二掌櫃，至少不會丟了性命。
“姓張的，我們曹家從來沒有得罪你們，山水有相逢，老娘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曹娘子吳妙目擊馮二掌櫃沒有死於民壯之手，卻死在張牛角的人手中，雙方一開始也許因爲誤會，隨著馮二掌櫃之死，便變成不死不休之局。
“曹娘子，痞！賤婦，你害了我們衆多兄弟不説，不要以爲你們大局已定，在你下地獄前跟你説個明白，好讓你在閻王面前有個説法，老子一早便讓褚燕派出援軍接應，也許轉眼間攻守便逆轉，誰怕誰也未可知。石頭，把這個女人的首級斬下，我們往西面撤退。”
“三當家，張寧姑娘讓我們退入第二陣，背山結陣。”兄弟甲提出異議。
“放屁，這個女人的是奸細，她要我們在這裏背山結陣，在要害位置挖陷阱，就是要把我們陷入死地，要是聽她的，我們還有活路嗎？”
在黃大這邊，隨著第一陣攻略完成，黃大把大帳向前靠攏，看著傳令兵傳來的初步戰果報告，一臉的擔憂。
“損失太大了，爲了攻陷前面的車陣，折了近一百多兄弟，如果山賊數量再多一倍，我們便不得不退走。”
“黃火長，這證明當初我們的決定是對的，如果讓這班山賊順利退走，將來必定成爲為禍一方的匪類。”
“也許吧，不過山賊裏有能人呀，你看，這些車陣的排列，魏和，如果本長給你兩個時辰，你能夠佈置得如此巧妙嗎？”
“是呀，可惜這位高人以身侍賊，否則定能拜一方大員的軍師智囊，真的可惜呀。”
“報告，山賊出現内亂，在西面的山賊沒有退往第二陣，反而向外强行向西突圍。”
“是嗎，倘若不是那高人的詭計，的確是天大的好消息，本長親自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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