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另类的天赋
金万里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姜岸现状的，“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问你，你的身体已经和普通人不一样了吧？”
“嗯……肯定比运动员强不少。”
“先说下你的情况吧，”金万里上下打量了眼姜岸，“我不知道灭世灾难之前有没有你这种人。元启后，直到最近几年才出现，你这种被灵气浇灌的，我们称为天选之人。
天听呢，和你们有点像，但是历史要更久一些，其实就是一群武者世家，他们的身体就像是武侠电影里出现的那些大侠。
嗯，厉害是厉害，不过早在几百年前，他们就不敢面对大型热武器了，更别说现在了。”
姜岸注意到他的用词，“大型热武器”才能威胁到厉害的武者。
金万里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不自觉地轻松了点，这微妙的变化，姜岸都能感受得到。
姜岸道：“虽然你说他们落后于时代，但是通过我昨天的观察，天听现在也站得很高。”
“是啊，他们本来被迫躲在世外，真正的隐世不出。”
金万里皱了皱眉，接着道：“变化就发生在元启940年。联邦需要他们的力量，作为交换，执序司需要接受这些家族人员进入，允许他们入世。天听这个词是他们自封的，取自上达天听之意。而执矩司，就是由执序司培养出来的，监督天听的部门，所以行事方式特殊了些。”
“求天听什么，需要做出这么大的让步？”
“这就和你有关了。”
“和我？”
“是啊，你能成为天选之人，是因为昨天中午，你站在了新的灵气复苏入口，被灵媒砸中了。而我们需要天听，阻止灵气复苏！”金万里道。
“为什么要阻止，这是好事啊？”
金万里皱眉摇头，“你知道灵气复苏意味着什么吗？人类不欢迎个人拥有超能力，更不能接受，有的人有超能力、有的人没有。我问你，你能坦然接受比你更高级的生命吗？”
“可这也是普通人翻身的机会啊。”姜岸皱眉反驳。
“你觉得联邦会不管控吗？”金万里冷笑，“灵媒出现最多的地方就是三大天书地。”
“而这三大天书禁地，正被各大天听家族把控着，就算执序司宣布人人都有机会获得灵媒，普通人真的有机会得到？这么和你说，几十个天选之人中，只有五个普通世民。”
姜岸笑道：“这都是借口，我相信执序司只要想，是能够避免这种情况的。”
金万里眉毛压得很低，“秩序司不是铁板一块，你说的这种，执行起来复杂，也很容易让人钻空子，特别是天听入世之后。”
听到这话，姜岸开始有点不舒服了。忽然，像是有什么击中了他，令他打了个冷颤！
他捕捉到了一个机会！
这不正是惹恼自己的机会吗？
姜岸呵呵一声：“这都是借口。”
但现在还不能愤怒，现在就拿这个人练练砚指吧，反正他是普通人，修行的根基被破坏，也没什么影响。
这么想着姜岸便开始募集体内灵气，将灵气全部催至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间。
金万里说的道理，姜岸当然都懂，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学生，只能这么说。
在金万里面前，他可以是逻辑思维缜密，但在某些方面，必须要很固执，表现出少年人该有的热血。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年轻，导致有些少年心性，姜岸觉得如果他还活在原来的世界，受到了昨天那些不公平待遇，一定会想杀了张策。
他能有现在这份坦然，更多的来自于白捡一条命，来自于对这个世界的陌生感。
想到坦然，想到这份陌生感，姜岸忽然真地感受到了，自己正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
他忽然觉得，这位外表五十多岁的执序司大臣，看起来并不老。老人的特点，是发自内心的妥协。
契机！
姜岸眯了眯眼睛，契机是什么？契机在哪？
这个老人明明不认同执矩司和天听，但心系这个世界，不得不做出妥协。
姜岸冷眼旁观的一部分灵魂，就是游离于世界之外的。
契机就是金万里理性与感性的冲突，就是意识与潜意识的矛盾，就是客观与主观的不统一。
姜岸忽然明白了！这一切的体现，就在金万里不断骤起的眉头！
这就是灵气中的情绪所感受到的，这就灵。
便在此时，姜岸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还不动手！”
姜岸没有丝毫犹豫，伸出并指，速度极快地点在金万里眉心处！
同时心里默念，“砚指，泼墨！”
“咳咳咳……”金万里额头冰凉一片，他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反应，紧接着就是一顿急促的咳嗽。
与此同时，门嘭的一声被推开，韩京一个闪身便已出现在姜岸身前，伸手猛地推开姜岸。
韩京迅速回过身，轻拂金万里后背，“您怎么样……”
姜岸跌坐在椅子上，胸口火辣辣的疼，来不及查看胸口，他连忙闭上眼睛，感受使出砚指时的契机，以及记住此时的感受。
体内的灵气开始回归，并未受姜岸控制，它们只是按照原有的既定路线，回到原本的位置。
是了，这就是契机。
人与人的关系，思想与思想的连接，才组成了这个世界。
那么，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就是世外。
姜岸无法把此时的想法总结起来，但他记住了这种感觉。
姜岸忽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韩京，正冷着一张脸。
那是一张，想打人的脸。
姜岸将目光挪到了韩京的手上，那是一双微微颤抖的手。
姜岸觉得，砚指就应该点在那个位置，这么想着，他开始再次募集灵气。
随着越来越多的灵气聚向手指，姜岸对砚指该点的位置，就越明确！
这没有什么道理，没有理性思考，而是灵气的情绪告诉他，就在那里。
就在韩京的手上。
“哈哈哈……”姜岸耳中声音响起，笔记的声音很大，“不愧是本座，竟然能调教出千年来，唯一练成砚指的修行者。”
砚指，成了！
“嗯……肯定比运动员强不少。”
“先说下你的情况吧，”金万里上下打量了眼姜岸，“我不知道灭世灾难之前有没有你这种人。元启后，直到最近几年才出现，你这种被灵气浇灌的，我们称为天选之人。
天听呢，和你们有点像，但是历史要更久一些，其实就是一群武者世家，他们的身体就像是武侠电影里出现的那些大侠。
嗯，厉害是厉害，不过早在几百年前，他们就不敢面对大型热武器了，更别说现在了。”
姜岸注意到他的用词，“大型热武器”才能威胁到厉害的武者。
金万里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不自觉地轻松了点，这微妙的变化，姜岸都能感受得到。
姜岸道：“虽然你说他们落后于时代，但是通过我昨天的观察，天听现在也站得很高。”
“是啊，他们本来被迫躲在世外，真正的隐世不出。”
金万里皱了皱眉，接着道：“变化就发生在元启940年。联邦需要他们的力量，作为交换，执序司需要接受这些家族人员进入，允许他们入世。天听这个词是他们自封的，取自上达天听之意。而执矩司，就是由执序司培养出来的，监督天听的部门，所以行事方式特殊了些。”
“求天听什么，需要做出这么大的让步？”
“这就和你有关了。”
“和我？”
“是啊，你能成为天选之人，是因为昨天中午，你站在了新的灵气复苏入口，被灵媒砸中了。而我们需要天听，阻止灵气复苏！”金万里道。
“为什么要阻止，这是好事啊？”
金万里皱眉摇头，“你知道灵气复苏意味着什么吗？人类不欢迎个人拥有超能力，更不能接受，有的人有超能力、有的人没有。我问你，你能坦然接受比你更高级的生命吗？”
“可这也是普通人翻身的机会啊。”姜岸皱眉反驳。
“你觉得联邦会不管控吗？”金万里冷笑，“灵媒出现最多的地方就是三大天书地。”
“而这三大天书禁地，正被各大天听家族把控着，就算执序司宣布人人都有机会获得灵媒，普通人真的有机会得到？这么和你说，几十个天选之人中，只有五个普通世民。”
姜岸笑道：“这都是借口，我相信执序司只要想，是能够避免这种情况的。”
金万里眉毛压得很低，“秩序司不是铁板一块，你说的这种，执行起来复杂，也很容易让人钻空子，特别是天听入世之后。”
听到这话，姜岸开始有点不舒服了。忽然，像是有什么击中了他，令他打了个冷颤！
他捕捉到了一个机会！
这不正是惹恼自己的机会吗？
姜岸呵呵一声：“这都是借口。”
但现在还不能愤怒，现在就拿这个人练练砚指吧，反正他是普通人，修行的根基被破坏，也没什么影响。
这么想着姜岸便开始募集体内灵气，将灵气全部催至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间。
金万里说的道理，姜岸当然都懂，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学生，只能这么说。
在金万里面前，他可以是逻辑思维缜密，但在某些方面，必须要很固执，表现出少年人该有的热血。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年轻，导致有些少年心性，姜岸觉得如果他还活在原来的世界，受到了昨天那些不公平待遇，一定会想杀了张策。
他能有现在这份坦然，更多的来自于白捡一条命，来自于对这个世界的陌生感。
想到坦然，想到这份陌生感，姜岸忽然真地感受到了，自己正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
他忽然觉得，这位外表五十多岁的执序司大臣，看起来并不老。老人的特点，是发自内心的妥协。
契机！
姜岸眯了眯眼睛，契机是什么？契机在哪？
这个老人明明不认同执矩司和天听，但心系这个世界，不得不做出妥协。
姜岸冷眼旁观的一部分灵魂，就是游离于世界之外的。
契机就是金万里理性与感性的冲突，就是意识与潜意识的矛盾，就是客观与主观的不统一。
姜岸忽然明白了！这一切的体现，就在金万里不断骤起的眉头！
这就是灵气中的情绪所感受到的，这就灵。
便在此时，姜岸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还不动手！”
姜岸没有丝毫犹豫，伸出并指，速度极快地点在金万里眉心处！
同时心里默念，“砚指，泼墨！”
“咳咳咳……”金万里额头冰凉一片，他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反应，紧接着就是一顿急促的咳嗽。
与此同时，门嘭的一声被推开，韩京一个闪身便已出现在姜岸身前，伸手猛地推开姜岸。
韩京迅速回过身，轻拂金万里后背，“您怎么样……”
姜岸跌坐在椅子上，胸口火辣辣的疼，来不及查看胸口，他连忙闭上眼睛，感受使出砚指时的契机，以及记住此时的感受。
体内的灵气开始回归，并未受姜岸控制，它们只是按照原有的既定路线，回到原本的位置。
是了，这就是契机。
人与人的关系，思想与思想的连接，才组成了这个世界。
那么，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就是世外。
姜岸无法把此时的想法总结起来，但他记住了这种感觉。
姜岸忽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韩京，正冷着一张脸。
那是一张，想打人的脸。
姜岸将目光挪到了韩京的手上，那是一双微微颤抖的手。
姜岸觉得，砚指就应该点在那个位置，这么想着，他开始再次募集灵气。
随着越来越多的灵气聚向手指，姜岸对砚指该点的位置，就越明确！
这没有什么道理，没有理性思考，而是灵气的情绪告诉他，就在那里。
就在韩京的手上。
“哈哈哈……”姜岸耳中声音响起，笔记的声音很大，“不愧是本座，竟然能调教出千年来，唯一练成砚指的修行者。”
砚指，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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