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未来从上网冲浪开始
站在行动大厅的智能终端前，赵向前有些犹豫。
阿鸡，啊不，李书平的人生他已经了解的足够多，和他的资料一样短暂，从小生长在那样一个地方，确实不能指望他拥有什么选择。
和那些总喜欢站在高处，带着阶级道德荣耀去俯视一切的人不同，如今的赵向前完全能理解环境、社会与选择才是制约一个人发展的最大因素。
有的人只是投了个好胎，就把一切当做理所当然。
而有的人从生到死，都没有过选择的权力，甚至就连命运偶尔的垂青都没有。
杨大伟，还有他之前的九百多个目标其实都并不是完全没有过机会，不过都被他们放弃了。
而李书平，一个一直因为瘦弱而被人欺负的最低级皮条客，直到死前，才知道，人原来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
他一直很感谢那位被大都人驱赶到垃圾村的中年女人，即使那女人是他负责管理的，营业额最差的商品。
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李书平穿越后会选择试图活成另一个样子。
也能解释为什么赵向前放弃了这次任务。
直到最后，赵向前也没有露出身份，而是看着醉倒在厨房里的李书平纠结了半天，随后默默选择了中断任务回归。
既然你选择了告别江湖，安心世俗，那么就此相忘，也挺好。
这是赵向前第一次任务失败，为此他得到了十天的休整期。
十天内无法执行任务，要说这是惩罚，赵向前觉得更像是某种安慰，还搞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不就是十天嘛，三年都过来了，不差这点时间。
回到蓝星后，赵向前给苗苗老太太发了一段信息，询问李书平这样的体验者会不会被做成节目后，就把这事暂时搁在脑后，提上钓箱出门了。
......
十天后，赵向前准时来到行动大厅。
【每日偷袭1/1】
【每日逃跑1/2】
【每日求饶1/1】
【每日逃跑2/2】
......
【每日任务1/1】
只花了半个小时，血手狂魔陈霸天，哦不，陈军#4834648575就被送去投胎了。
赵向前的任务进度也终于来到【1000/1000】。
接下来的程序并不复杂，一板一眼在终端上写好申请，再选择递送到东玄界管理局调查部，然后只需要等待即可。
这份数百年没有出现过的申请自然而然被智能系统判定为偶发事件，所以正在家中盘算着下一次梦世界双人旅行的调查部部长就被突兀的信息提示给惊醒了。
“转正申请？我们啥时候还有转正这玩意。”部长下意识发了句牢骚，忽然想起前几天联邦儿童及青少年健康成长关爱组织给管理局发来一封工作联系函。
而那封函件与这份申请都牵扯到同一个人。
说实话，部长到是没忘记赵向前，毕竟正是靠着灵机部部长友情赞助的西零帝国梦世界双人行，才让他得以和整天泡在实验世界里的女友重新回味了一番年少轻狂。
他纳闷的是，赵向前到底是怎么知道管理局中居然还有这样的条例。
还有他到底是怎么和教育部的人搭上关系的。
“查询编号临-007近三年异常信息。”
......
’查询完毕，临-007号调查员无异常信息。‘
“任务执行情况呢？”
’查询完毕，临-007号调查员共执行任务1001次，任务完成率为99.9%，评价为工作狂人格，建议进行心理干预。‘
“查查他的人际关系轨迹。”
‘友情提示，您并没有获得相关权限。’
”噢噢，昏头了，没有异常当然无法调查，那怪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与是否通过申请完全是两码事，既然局里有这样的处理案例，而且作为部长，他也没有权限修改条例，只能板着脸签署了同意，不然这份申请就会被智能系统判定为人为干预正常程序，最终被投递到局长面前。
坦率地说，部长对赵向前本人并没有任何成见，甚至封禁赵向前的终端权限这件事也算是联邦对低级文明个人的常见处理。
这是一种双向保护，也是必要的谨慎。
就像赵向前遇到的每一个联邦人都会有意识的保护赵向前的认知，这并非出于道德上的善意，而是联邦长久以来总结出的经验。
思想和认知本身并无绝对的优劣，重要的是平衡与共识，无论对于哪一方，贸然的信息冲击都会产生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部长之所以不太开心，是因为担心终端权限开放后，赵向前会像曾经的许多低级文明一样迅速迷失自我。
这并不是单纯的傲慢，而是新思维对固有认知的冲击，只要稍不注意或者个人思想不够理智坚定，就会迅速陷入虚无主义的陷阱，又或是被联邦信息平台上眼花缭乱的信息绑架思想，从而忽略联邦的本质。
思索了一会儿，部长再次唤出自己的智能终端。
“帮我向约翰教授发送一个见面申请。”
......
在部长签署申请书的第二秒，赵向前的终端就传来了喜庆的提示音。
不管退休老干部把胸膛拍的多响，再三保证绝无可能失败，赵向前总归还是有些紧张。
“真的成功了，哈哈哈哈。”
退休老干部：“屁大点事，只是个正式调查员而已，又不是联邦公民，有啥好激动的。”
“联邦公民又没啥额外的好处，能上网我就很满足了。”
“没出息，再见，老子忙得很。”
除了向网友汇报好消息外，赵向前也没忘记给老太太发去感谢。
没想到上一次询问石沉大海后，这次老太太倒是回复的很迅速。
“啊，不必如此，帮助优秀的孩子成长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或许你会觉得有些啰嗦，但是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接受联邦的信息对你来说并非纯粹的好事，这种沟通并非我的职责所在，也并非我所擅长的领域，所以这只是个善意的提醒。
关于你上一次问到的事项，我只能告诉你五天前，该体验世界就已经强制关闭，体验者也按照规定进入分配流程。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那样选择，体验者的过去并不能改变他浪费联邦资源的现实，这无关道德，也无关个体，而是秩序决定的……”
老太太确实有些絮絮叨叨，但对于赵向前来说，感受远不止复杂那么简单。
他想象过这个结局，如果按照老太太的说法和体验世界的规则，那么要么成为正面素材，要么成为反面角色，没有第三个选项。
老太太所在的组织需要的并不是赵向前去展现什么善意，也不需要体验者实现自我救赎。
甚至就连调查员的出现，也并非什么必要程序，只是为了展示联邦的能力，自己只是个工具人而已。
当然，这或许只是种阴暗的猜测，事实到底是什么，赵向前也不敢妄下定论。
不过老太太的提醒，结合李书平的结局，让赵向前对联邦的期待中多了些谨慎。
带着这份谨慎，赵向前躺在床上，打开了智能终端。
【尊敬的调查员先生，欢迎您访问联邦信息平台，请注意，由于您并非联邦公民，将无法使用平台的以下功能】
一串长长的列表浮现。
排在最前面的是“无法参加联邦任何全民决议类活动”。
这个很合理。
然后是“无法参加联邦任何紧急事项决议”。
虽然不明白什么是紧急，但也很合理。
一连往下十几条，都是类似的措辞，在赵向前看来总之就是剥夺了他的政治权利。
这都无所谓，赵向前前世也没有行驶过那玩意。
而接下来的内容就有些令人费解。
“无法被联邦xx技能库收录，无法在个人履历中显示该主学科及其延伸学科的相关内容。”
这个xx，从赵向前能看懂的数学、历史学等词语一直延展到某些奇怪的名词。
如果说诸如【灵机能量学】、【星系设计学】、【高维量子纠缠体学】这些玩意赵向前还能联系自己已知的概念大致猜测一下。
那【幻想生物基因及表达设计学】、【造神学】、【虚实转换学】等一大堆东西就属于赵向前无法理解的东西。
最关键的是，这个部分足足有数万条。
换句话说，赵向前只能理解不到千分之三的联邦学科是干嘛的。
人类不只是不能想象超出认知的东西，人类甚至无法理解超出认知的事实。
赵向前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什么叫做宇宙文明的强大，尽管有些内容赵向前大致能猜测到是和东玄界这一奇特的环境紧密相关，但是重点在于学科名字之外的部分。
技能库，履历。
这听起来像是赵向前熟悉的专家库一类的东西，顺着这个思路，很容易想到社会分工。
越是先进的社会模式，就必然需要更复杂的社会分工，这肯定没错。
至于联邦这样的存在，分工究竟会复杂到什么程度，就不是赵向前能理解的了。
呆滞了一会，赵向前继续往下看。
【即使被邀请，您也无法访问其他公民的个人虚拟空间，同时，您无法建立个人虚拟空间】。
好吧，看来这又是一项联邦公民福利。
花了足足两个小时，赵向前才粗略看完了自己的禁止事项。
看来联邦对于政治权力、科学技术、个人隐私这些内容都很看重，不过只要不限制上网，都完全可以理解。
联邦信息平台并没有赵向前熟悉的账号密码一类玩意，编号就是唯一的通行许可，绑定在灵魂里的编号，根本没有被盗用的可能，这也意味着每一个人都无法在上面隐藏自己。
这种真·实名制让赵向前大为惊讶。
但更惊讶的还在后面。
平台提供虚拟思维投射、量子阅读、全息显示和二维显示四种体验模式，第一种模式和个人虚拟空间关联，赵向前无法体验，而量子阅读模式专供灵魂体状态使用。
这岂不是说明可以在任务期间使用信息平台？
剩下的两种模式就很直观，赵向前都试了试，还是更习惯二维模式，这让他找到了一种刷论坛的熟悉感。
好不容易搞清楚了基本玩法，赵向前迫不及待的进入了那个让他期待许久的板块。
【东玄界管理局专用-调查部信息分享频道】......
新的未来，就从上网冲浪开始吧，我的大脑，已经饥渴难耐！
阿鸡，啊不，李书平的人生他已经了解的足够多，和他的资料一样短暂，从小生长在那样一个地方，确实不能指望他拥有什么选择。
和那些总喜欢站在高处，带着阶级道德荣耀去俯视一切的人不同，如今的赵向前完全能理解环境、社会与选择才是制约一个人发展的最大因素。
有的人只是投了个好胎，就把一切当做理所当然。
而有的人从生到死，都没有过选择的权力，甚至就连命运偶尔的垂青都没有。
杨大伟，还有他之前的九百多个目标其实都并不是完全没有过机会，不过都被他们放弃了。
而李书平，一个一直因为瘦弱而被人欺负的最低级皮条客，直到死前，才知道，人原来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
他一直很感谢那位被大都人驱赶到垃圾村的中年女人，即使那女人是他负责管理的，营业额最差的商品。
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李书平穿越后会选择试图活成另一个样子。
也能解释为什么赵向前放弃了这次任务。
直到最后，赵向前也没有露出身份，而是看着醉倒在厨房里的李书平纠结了半天，随后默默选择了中断任务回归。
既然你选择了告别江湖，安心世俗，那么就此相忘，也挺好。
这是赵向前第一次任务失败，为此他得到了十天的休整期。
十天内无法执行任务，要说这是惩罚，赵向前觉得更像是某种安慰，还搞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不就是十天嘛，三年都过来了，不差这点时间。
回到蓝星后，赵向前给苗苗老太太发了一段信息，询问李书平这样的体验者会不会被做成节目后，就把这事暂时搁在脑后，提上钓箱出门了。
......
十天后，赵向前准时来到行动大厅。
【每日偷袭1/1】
【每日逃跑1/2】
【每日求饶1/1】
【每日逃跑2/2】
......
【每日任务1/1】
只花了半个小时，血手狂魔陈霸天，哦不，陈军#4834648575就被送去投胎了。
赵向前的任务进度也终于来到【1000/1000】。
接下来的程序并不复杂，一板一眼在终端上写好申请，再选择递送到东玄界管理局调查部，然后只需要等待即可。
这份数百年没有出现过的申请自然而然被智能系统判定为偶发事件，所以正在家中盘算着下一次梦世界双人旅行的调查部部长就被突兀的信息提示给惊醒了。
“转正申请？我们啥时候还有转正这玩意。”部长下意识发了句牢骚，忽然想起前几天联邦儿童及青少年健康成长关爱组织给管理局发来一封工作联系函。
而那封函件与这份申请都牵扯到同一个人。
说实话，部长到是没忘记赵向前，毕竟正是靠着灵机部部长友情赞助的西零帝国梦世界双人行，才让他得以和整天泡在实验世界里的女友重新回味了一番年少轻狂。
他纳闷的是，赵向前到底是怎么知道管理局中居然还有这样的条例。
还有他到底是怎么和教育部的人搭上关系的。
“查询编号临-007近三年异常信息。”
......
’查询完毕，临-007号调查员无异常信息。‘
“任务执行情况呢？”
’查询完毕，临-007号调查员共执行任务1001次，任务完成率为99.9%，评价为工作狂人格，建议进行心理干预。‘
“查查他的人际关系轨迹。”
‘友情提示，您并没有获得相关权限。’
”噢噢，昏头了，没有异常当然无法调查，那怪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与是否通过申请完全是两码事，既然局里有这样的处理案例，而且作为部长，他也没有权限修改条例，只能板着脸签署了同意，不然这份申请就会被智能系统判定为人为干预正常程序，最终被投递到局长面前。
坦率地说，部长对赵向前本人并没有任何成见，甚至封禁赵向前的终端权限这件事也算是联邦对低级文明个人的常见处理。
这是一种双向保护，也是必要的谨慎。
就像赵向前遇到的每一个联邦人都会有意识的保护赵向前的认知，这并非出于道德上的善意，而是联邦长久以来总结出的经验。
思想和认知本身并无绝对的优劣，重要的是平衡与共识，无论对于哪一方，贸然的信息冲击都会产生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部长之所以不太开心，是因为担心终端权限开放后，赵向前会像曾经的许多低级文明一样迅速迷失自我。
这并不是单纯的傲慢，而是新思维对固有认知的冲击，只要稍不注意或者个人思想不够理智坚定，就会迅速陷入虚无主义的陷阱，又或是被联邦信息平台上眼花缭乱的信息绑架思想，从而忽略联邦的本质。
思索了一会儿，部长再次唤出自己的智能终端。
“帮我向约翰教授发送一个见面申请。”
......
在部长签署申请书的第二秒，赵向前的终端就传来了喜庆的提示音。
不管退休老干部把胸膛拍的多响，再三保证绝无可能失败，赵向前总归还是有些紧张。
“真的成功了，哈哈哈哈。”
退休老干部：“屁大点事，只是个正式调查员而已，又不是联邦公民，有啥好激动的。”
“联邦公民又没啥额外的好处，能上网我就很满足了。”
“没出息，再见，老子忙得很。”
除了向网友汇报好消息外，赵向前也没忘记给老太太发去感谢。
没想到上一次询问石沉大海后，这次老太太倒是回复的很迅速。
“啊，不必如此，帮助优秀的孩子成长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或许你会觉得有些啰嗦，但是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接受联邦的信息对你来说并非纯粹的好事，这种沟通并非我的职责所在，也并非我所擅长的领域，所以这只是个善意的提醒。
关于你上一次问到的事项，我只能告诉你五天前，该体验世界就已经强制关闭，体验者也按照规定进入分配流程。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那样选择，体验者的过去并不能改变他浪费联邦资源的现实，这无关道德，也无关个体，而是秩序决定的……”
老太太确实有些絮絮叨叨，但对于赵向前来说，感受远不止复杂那么简单。
他想象过这个结局，如果按照老太太的说法和体验世界的规则，那么要么成为正面素材，要么成为反面角色，没有第三个选项。
老太太所在的组织需要的并不是赵向前去展现什么善意，也不需要体验者实现自我救赎。
甚至就连调查员的出现，也并非什么必要程序，只是为了展示联邦的能力，自己只是个工具人而已。
当然，这或许只是种阴暗的猜测，事实到底是什么，赵向前也不敢妄下定论。
不过老太太的提醒，结合李书平的结局，让赵向前对联邦的期待中多了些谨慎。
带着这份谨慎，赵向前躺在床上，打开了智能终端。
【尊敬的调查员先生，欢迎您访问联邦信息平台，请注意，由于您并非联邦公民，将无法使用平台的以下功能】
一串长长的列表浮现。
排在最前面的是“无法参加联邦任何全民决议类活动”。
这个很合理。
然后是“无法参加联邦任何紧急事项决议”。
虽然不明白什么是紧急，但也很合理。
一连往下十几条，都是类似的措辞，在赵向前看来总之就是剥夺了他的政治权利。
这都无所谓，赵向前前世也没有行驶过那玩意。
而接下来的内容就有些令人费解。
“无法被联邦xx技能库收录，无法在个人履历中显示该主学科及其延伸学科的相关内容。”
这个xx，从赵向前能看懂的数学、历史学等词语一直延展到某些奇怪的名词。
如果说诸如【灵机能量学】、【星系设计学】、【高维量子纠缠体学】这些玩意赵向前还能联系自己已知的概念大致猜测一下。
那【幻想生物基因及表达设计学】、【造神学】、【虚实转换学】等一大堆东西就属于赵向前无法理解的东西。
最关键的是，这个部分足足有数万条。
换句话说，赵向前只能理解不到千分之三的联邦学科是干嘛的。
人类不只是不能想象超出认知的东西，人类甚至无法理解超出认知的事实。
赵向前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什么叫做宇宙文明的强大，尽管有些内容赵向前大致能猜测到是和东玄界这一奇特的环境紧密相关，但是重点在于学科名字之外的部分。
技能库，履历。
这听起来像是赵向前熟悉的专家库一类的东西，顺着这个思路，很容易想到社会分工。
越是先进的社会模式，就必然需要更复杂的社会分工，这肯定没错。
至于联邦这样的存在，分工究竟会复杂到什么程度，就不是赵向前能理解的了。
呆滞了一会，赵向前继续往下看。
【即使被邀请，您也无法访问其他公民的个人虚拟空间，同时，您无法建立个人虚拟空间】。
好吧，看来这又是一项联邦公民福利。
花了足足两个小时，赵向前才粗略看完了自己的禁止事项。
看来联邦对于政治权力、科学技术、个人隐私这些内容都很看重，不过只要不限制上网，都完全可以理解。
联邦信息平台并没有赵向前熟悉的账号密码一类玩意，编号就是唯一的通行许可，绑定在灵魂里的编号，根本没有被盗用的可能，这也意味着每一个人都无法在上面隐藏自己。
这种真·实名制让赵向前大为惊讶。
但更惊讶的还在后面。
平台提供虚拟思维投射、量子阅读、全息显示和二维显示四种体验模式，第一种模式和个人虚拟空间关联，赵向前无法体验，而量子阅读模式专供灵魂体状态使用。
这岂不是说明可以在任务期间使用信息平台？
剩下的两种模式就很直观，赵向前都试了试，还是更习惯二维模式，这让他找到了一种刷论坛的熟悉感。
好不容易搞清楚了基本玩法，赵向前迫不及待的进入了那个让他期待许久的板块。
【东玄界管理局专用-调查部信息分享频道】......
新的未来，就从上网冲浪开始吧，我的大脑，已经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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