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游戏王•祝福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在各种各样的地方驻足。
“训练场，我们把用完的素材投入使用，训练士兵们应对各种规模冲击的能力。”
“士兵和分析员能评估战斗需补进的地方，设计部的精神病也能以此优化装备。”
下面的是...由时间沉淀下来的斑红血迹，大大小小的弹孔，还有些一看就是大块头留下痕迹。
“你们从哪搞这么多...素材？”
墨瑟似乎看透了人性，自始至终，只有人类，只有人类才能把对人类的这种事做的这么好，只有人类才会对他们的同类这么主动。
“...我们是恶魔，墨瑟先生，我们在同类的尸体上榨取利益。”
“哦？你们如何发现评判哪些人是你们的同类？”
威廉没有立刻接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阶梯评估的标准。
他大概知道一条，那些清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怀着纯粹欲念对他人下杀手之人。
他们杀了人，对能得到东西欣喜不已，又满心期待扫视可能的下一个人。
这太棒了，既然他们主动加入了“吃人”这个游戏...那就...跟这个游戏的Top1一起玩玩。
阶梯也很擅长吃，专人评估分类，专家切割注射，教授培养嚼碎。
“...由我们的傲慢界定，由螺旋阶梯的傲慢来界定，这就是傲慢啊，好用的不得了。”
这就是傲慢啊，它是世上最棒的工具，遇到让人纠结，不知所措的事。需要做这也不是，那也不想的选择时，交给傲慢就好，它能解决问题，还能让它的主人坦然接受后续的一切。
墨瑟在口腔里换了换舌头的位置，扭头跟着威廉到下个地方。
傲慢吗...在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相处里，确实，确实没什么比傲慢更好的词能被用来形容眼前的这个人类了。
那此等傲慢之人所服侍的神到底会是怎样的？
他没花多久就得到答案了。
看完并不陌生的血肉实验和其他某些东西后，也许是威廉想让客人见见更好看的一幕，也许仅仅是结构设计问题，他们单纯路过，两人来到了螺旋阶梯的食堂。
没有关注周围的环境，墨瑟的注意力立马就被某张照片吸引。
那是一张被挂在进门右手边柱子上的照片，一个长得和自己有点像的小孩子，头戴由各种乱七八糟颜色打底的皇冠，周围是萤火小烟花，眼镜少年嘴上扭着青涩的笑。
他身后是一个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人，黑色的士兵，个个脸色凶横，膀大腰粗。白色的眼镜男，个个不像正常人。
看起来有些色眯眯的老头，眼睛乃至整张脸都有点黑的西装男，一个漂亮金发女人，大半个身子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笑靥如花。
她的身旁还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大脑袋，配了一个超尺寸的大西装。
男孩右边是个笑着蛮好看的女孩...那是...达娜？那是达娜吗，不错的笑。
他看到威廉站在某个男人身后，那个男人在小男孩左边，他的脸和孩子的脸贴在一起，他还比了个耶。
他居然也带着乱七八糟的庆生皇冠。
墨瑟不由地凑近观看更多细节，红色触须帮他把那张照片放到手里。
em...圆润的笑，温暖的弧线，一张帅气的小脸，他不在照片的主位，但墨瑟的重心就放在他身上。
他看着...太和谐了。
人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印象，温柔的，凶狠的，让人敬畏的，和蔼的，羞涩的，然而他们没法在这张脸上找到具体的词语。
“笑起来很好看”，一种模糊的，觉得这人哪哪都很好的感觉。
他的笑很和谐，但又不和谐，他的眼睛奇怪，右边是蓝色的宝石，左边是奇怪的，不完整的铜环，长短不一，大大小小，这些不完美构成了不完美的眼睛。
但这份不和谐又造就了和谐。
“啊！”
剧烈的疼痛再度袭来，模糊的记忆从深处涌现，他好像想起什么。
滋滋...滋滋...
【喜欢今天吗？小Alex？】
【是...是的，先生，我很喜欢，我会把今天好好珍藏】
【哈哈，今天是很开心的一天，那真是太好啦】
【可也别太执着于今天的开心啦，我们有无数个理由能让自己开心，明天我就能以“对新的一岁进行美好规划与展望”的由头再来一场聚会！】
【我想让自己开心，我就能以任何为基点，任何理由让自己开心！】
【你很开心？那太棒了，但我祝福你，亲爱的，我祝福你永远有随意“开心”的能力】
【你永远不会追逐开心，你将拥有开心...你会拥有一颗美好的心，有心之人就是美好本身】
太清晰了，太真实了，话语和抚摸不像是出现在眼睛前的记忆，墨瑟更像是在亲身经历这段故事。
他被那个男人托在脖子上，在走廊里畅快地蹦跳。
他们一起玩弄大大的蛋糕，一个个奇妙的铜像在那人手里浮现。
他真是青铜的主人。
“有心之人？”他好像开口了。
男人叉腰点头，笑着说：“哼哼，可以祝福别人是一种能力哦，什么时候我家Alex能祝福别人了，那我就能放心啦。”
“我可以吗？先生？”
那人用手刮他的鼻子，他的笑容张开了口：“你已经是有心之人啦~快祝我生日快乐！”
从没感受过的喜悦，激动和期盼在他心底喷薄而出，他从没有过这种感受。
铜环开始转动，墨瑟惊叫着咬住牙关。
呼，呼，墨瑟摇了摇头，要把他的思绪摇正，他居然对这段短暂的记忆生起了留恋。
回过神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跪在地上喘气，本不会出汗的他被唤起原是人类的本能。
映入眼帘的是威廉伸出来的双手，可他看见的还是那个男人的笑。
“他的名字叫哈里斯？”
“是的。”
“我看到的那个Alex在哪？”
“为了解决这场爆发，我们决定让他踏上他所知晓的那条路，成为...Theprototype...或是其他什么，同样握有力量的什么。然而意外发生了，他变成了您，其他人也把您当成了他。”
墨瑟握住那双手，顺利起身...所以他对威廉的不杀之念来源于自己身体深处的那个Alex？
那个Alex死了？如果死了，这个老头看起来反应小了点。
他的反应当然小，仪式的反应还在，其他士兵把墨瑟当成那个Alex，这说明哈尔还在，那Alex就还在。
“为了解决爆发而尝试成为原型体？呵呵，这场爆发不是神所主导的吗？”
威廉感慨道：“他可是自己神啊，神最爱自己洁净的羽毛，祂的傲慢不喜沾染不受待见的恶的污秽，他永远不会主动引爆这场灾难。”
“意外，墨瑟先生，又是意外，意外造就了现在的一切，意外还真是贯穿人生的始终啊...”
意外吗...他的诞生算不算意外呢...
他到底为什么来这？他要干什么？
他挑了挑眉毛：“外面有场爆发？你们要对这场爆发做什么？”
威廉没有任何犹豫，因为墨瑟接过他的手了。刚才墨瑟似乎看到了某些记忆...他看见哈里斯了。
记忆...熟悉的寻找记忆，威廉相信他找到的记忆越多，他对阶梯的亲近就越多。
那就够了，他很擅长放风筝，放他出去飞就好。
“这个世界的伊丽莎白得到了加强，初步报告显示感染者的强度至少超了原本两个级。这儿有两种感染者，一种黑光，一种是先生种的，削减黑光，扩散先生种的范围，我们便能召唤神，祂会解决这一切。”
“伊丽莎白？她不会是问题，我解决过她。”
“呵呵，祝您一路顺风，噢，对了，墨瑟先生，被先生感染的人没死，他们的灵魂被拘束在左眼内，留一段时间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您能尽量不使用他们的身体。“
他苦恼地敲了敲头：“虽然阶梯要使用他们，但如果可以的话，活下来的人越多越好，艾米可不想添太多账，太多工作是美好生活的大敌。”
他接着又鞠了一躬，“所有情报马上会被送来，您能随意阅览任何关于我们的东西。”
墨瑟：“你想要什么？”
.....
“您是墨瑟，也是Alex。我们是Alex的家人，这儿是他的家，我们永远不会伤害他，我们也不会主动伤害您。”
此乃谎言，如果有需要，他们还是适当伤害Alex的，只不过会补偿他额外的“好”。
被伤害后得到了超出限度的好，这是被伤害了，还是说伤害只是“好”的一点点小缺点？毕竟这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事，不是吗？
“阶梯不想要什么，墨瑟先生，只是，如果可以，我们仍希望再见到阶梯的Alex。”
墨瑟显然不太信这种“我不收你钱，这是免费的“的鬼话，他上下扫视这个看不出破绽的老人。
但他没被这些人射过...这些人还对他墨瑟敬礼，看起来Alex在这的地位还不错...Alex吗...平行宇宙中的自己，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啊。
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对话会是什么感觉？
“你的人能在我这留一命，如果他们识相。”
老士兵把手放到胸口，挺胸立定，他的声音沉重如石。
“不，先生，你拥有与Alex同等的权限，您是阶梯最尊贵的客人，请尽情使用我们的士兵！”
“任何需求！对他们下命令就好！”
墨瑟没什么表示...他深看了眼威廉，抖了抖威廉为他提供的阶梯地图，就那么一个人走了。
哦，还有一堆文件。
无论如何...普通人惨死时的哭嚎与癫狂都太难看，太难听了...
他懒得再听再看，如果这个世界的源头是伊丽莎白，那就由他再次终结这一切。
况且...不同世界的母亲的基因应该会有所不同吧？
要是把她和哈里斯的基因吸收来...
他的本能控制不住地跃动起来。
他又遇到一队士兵，他们又对着墨瑟用力敬礼。
“大人好！”他们的声音里充满最诚挚的信仰。
对别人好看的行为做出回应是最基本的礼仪，尤其在你确实觉得这种行为不错的情况下。
啧啧，如果别人对你笑了，你也会下意识想对他们报以微笑。
这样看来，笑也算某种形式的绑架，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别有用心的坏人用笑绑住他人的双手，还勾引别人也一起笑，他们真是太坏了。
【这是他第三次关注士兵对他的敬礼】
【他真把自己当成螺旋阶梯的Alex了？还是说...】
威廉突然想到什么...也许某些东西能帮他绑架墨瑟。
是了...他想起来了，哈里斯曾经说过的游戏主角的独白。
“不管怎样，墨瑟所做的这一切是无可饶恕的，我能修复这一切。”
人性，现在的他还有不完整的人性，有道德的他冒着生命危险在核弹底下拯救了曼哈顿。
这太棒了，这太好绑架了。你或许很难跟善良的人做真正的朋友，但不与他们为敌，或是与他们做普通朋友真是太简单了。
你也做些好事，他们便很难对你动手动脚啦。
他看着低头远去的背影，打开对讲机的频道：“救援的时候好好表现。”
这和使用他们一点也不冲突，他们可以把方便救援的人先聚一块，然后再......
“训练场，我们把用完的素材投入使用，训练士兵们应对各种规模冲击的能力。”
“士兵和分析员能评估战斗需补进的地方，设计部的精神病也能以此优化装备。”
下面的是...由时间沉淀下来的斑红血迹，大大小小的弹孔，还有些一看就是大块头留下痕迹。
“你们从哪搞这么多...素材？”
墨瑟似乎看透了人性，自始至终，只有人类，只有人类才能把对人类的这种事做的这么好，只有人类才会对他们的同类这么主动。
“...我们是恶魔，墨瑟先生，我们在同类的尸体上榨取利益。”
“哦？你们如何发现评判哪些人是你们的同类？”
威廉没有立刻接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阶梯评估的标准。
他大概知道一条，那些清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怀着纯粹欲念对他人下杀手之人。
他们杀了人，对能得到东西欣喜不已，又满心期待扫视可能的下一个人。
这太棒了，既然他们主动加入了“吃人”这个游戏...那就...跟这个游戏的Top1一起玩玩。
阶梯也很擅长吃，专人评估分类，专家切割注射，教授培养嚼碎。
“...由我们的傲慢界定，由螺旋阶梯的傲慢来界定，这就是傲慢啊，好用的不得了。”
这就是傲慢啊，它是世上最棒的工具，遇到让人纠结，不知所措的事。需要做这也不是，那也不想的选择时，交给傲慢就好，它能解决问题，还能让它的主人坦然接受后续的一切。
墨瑟在口腔里换了换舌头的位置，扭头跟着威廉到下个地方。
傲慢吗...在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相处里，确实，确实没什么比傲慢更好的词能被用来形容眼前的这个人类了。
那此等傲慢之人所服侍的神到底会是怎样的？
他没花多久就得到答案了。
看完并不陌生的血肉实验和其他某些东西后，也许是威廉想让客人见见更好看的一幕，也许仅仅是结构设计问题，他们单纯路过，两人来到了螺旋阶梯的食堂。
没有关注周围的环境，墨瑟的注意力立马就被某张照片吸引。
那是一张被挂在进门右手边柱子上的照片，一个长得和自己有点像的小孩子，头戴由各种乱七八糟颜色打底的皇冠，周围是萤火小烟花，眼镜少年嘴上扭着青涩的笑。
他身后是一个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人，黑色的士兵，个个脸色凶横，膀大腰粗。白色的眼镜男，个个不像正常人。
看起来有些色眯眯的老头，眼睛乃至整张脸都有点黑的西装男，一个漂亮金发女人，大半个身子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笑靥如花。
她的身旁还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大脑袋，配了一个超尺寸的大西装。
男孩右边是个笑着蛮好看的女孩...那是...达娜？那是达娜吗，不错的笑。
他看到威廉站在某个男人身后，那个男人在小男孩左边，他的脸和孩子的脸贴在一起，他还比了个耶。
他居然也带着乱七八糟的庆生皇冠。
墨瑟不由地凑近观看更多细节，红色触须帮他把那张照片放到手里。
em...圆润的笑，温暖的弧线，一张帅气的小脸，他不在照片的主位，但墨瑟的重心就放在他身上。
他看着...太和谐了。
人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印象，温柔的，凶狠的，让人敬畏的，和蔼的，羞涩的，然而他们没法在这张脸上找到具体的词语。
“笑起来很好看”，一种模糊的，觉得这人哪哪都很好的感觉。
他的笑很和谐，但又不和谐，他的眼睛奇怪，右边是蓝色的宝石，左边是奇怪的，不完整的铜环，长短不一，大大小小，这些不完美构成了不完美的眼睛。
但这份不和谐又造就了和谐。
“啊！”
剧烈的疼痛再度袭来，模糊的记忆从深处涌现，他好像想起什么。
滋滋...滋滋...
【喜欢今天吗？小Alex？】
【是...是的，先生，我很喜欢，我会把今天好好珍藏】
【哈哈，今天是很开心的一天，那真是太好啦】
【可也别太执着于今天的开心啦，我们有无数个理由能让自己开心，明天我就能以“对新的一岁进行美好规划与展望”的由头再来一场聚会！】
【我想让自己开心，我就能以任何为基点，任何理由让自己开心！】
【你很开心？那太棒了，但我祝福你，亲爱的，我祝福你永远有随意“开心”的能力】
【你永远不会追逐开心，你将拥有开心...你会拥有一颗美好的心，有心之人就是美好本身】
太清晰了，太真实了，话语和抚摸不像是出现在眼睛前的记忆，墨瑟更像是在亲身经历这段故事。
他被那个男人托在脖子上，在走廊里畅快地蹦跳。
他们一起玩弄大大的蛋糕，一个个奇妙的铜像在那人手里浮现。
他真是青铜的主人。
“有心之人？”他好像开口了。
男人叉腰点头，笑着说：“哼哼，可以祝福别人是一种能力哦，什么时候我家Alex能祝福别人了，那我就能放心啦。”
“我可以吗？先生？”
那人用手刮他的鼻子，他的笑容张开了口：“你已经是有心之人啦~快祝我生日快乐！”
从没感受过的喜悦，激动和期盼在他心底喷薄而出，他从没有过这种感受。
铜环开始转动，墨瑟惊叫着咬住牙关。
呼，呼，墨瑟摇了摇头，要把他的思绪摇正，他居然对这段短暂的记忆生起了留恋。
回过神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跪在地上喘气，本不会出汗的他被唤起原是人类的本能。
映入眼帘的是威廉伸出来的双手，可他看见的还是那个男人的笑。
“他的名字叫哈里斯？”
“是的。”
“我看到的那个Alex在哪？”
“为了解决这场爆发，我们决定让他踏上他所知晓的那条路，成为...Theprototype...或是其他什么，同样握有力量的什么。然而意外发生了，他变成了您，其他人也把您当成了他。”
墨瑟握住那双手，顺利起身...所以他对威廉的不杀之念来源于自己身体深处的那个Alex？
那个Alex死了？如果死了，这个老头看起来反应小了点。
他的反应当然小，仪式的反应还在，其他士兵把墨瑟当成那个Alex，这说明哈尔还在，那Alex就还在。
“为了解决爆发而尝试成为原型体？呵呵，这场爆发不是神所主导的吗？”
威廉感慨道：“他可是自己神啊，神最爱自己洁净的羽毛，祂的傲慢不喜沾染不受待见的恶的污秽，他永远不会主动引爆这场灾难。”
“意外，墨瑟先生，又是意外，意外造就了现在的一切，意外还真是贯穿人生的始终啊...”
意外吗...他的诞生算不算意外呢...
他到底为什么来这？他要干什么？
他挑了挑眉毛：“外面有场爆发？你们要对这场爆发做什么？”
威廉没有任何犹豫，因为墨瑟接过他的手了。刚才墨瑟似乎看到了某些记忆...他看见哈里斯了。
记忆...熟悉的寻找记忆，威廉相信他找到的记忆越多，他对阶梯的亲近就越多。
那就够了，他很擅长放风筝，放他出去飞就好。
“这个世界的伊丽莎白得到了加强，初步报告显示感染者的强度至少超了原本两个级。这儿有两种感染者，一种黑光，一种是先生种的，削减黑光，扩散先生种的范围，我们便能召唤神，祂会解决这一切。”
“伊丽莎白？她不会是问题，我解决过她。”
“呵呵，祝您一路顺风，噢，对了，墨瑟先生，被先生感染的人没死，他们的灵魂被拘束在左眼内，留一段时间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您能尽量不使用他们的身体。“
他苦恼地敲了敲头：“虽然阶梯要使用他们，但如果可以的话，活下来的人越多越好，艾米可不想添太多账，太多工作是美好生活的大敌。”
他接着又鞠了一躬，“所有情报马上会被送来，您能随意阅览任何关于我们的东西。”
墨瑟：“你想要什么？”
.....
“您是墨瑟，也是Alex。我们是Alex的家人，这儿是他的家，我们永远不会伤害他，我们也不会主动伤害您。”
此乃谎言，如果有需要，他们还是适当伤害Alex的，只不过会补偿他额外的“好”。
被伤害后得到了超出限度的好，这是被伤害了，还是说伤害只是“好”的一点点小缺点？毕竟这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事，不是吗？
“阶梯不想要什么，墨瑟先生，只是，如果可以，我们仍希望再见到阶梯的Alex。”
墨瑟显然不太信这种“我不收你钱，这是免费的“的鬼话，他上下扫视这个看不出破绽的老人。
但他没被这些人射过...这些人还对他墨瑟敬礼，看起来Alex在这的地位还不错...Alex吗...平行宇宙中的自己，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啊。
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对话会是什么感觉？
“你的人能在我这留一命，如果他们识相。”
老士兵把手放到胸口，挺胸立定，他的声音沉重如石。
“不，先生，你拥有与Alex同等的权限，您是阶梯最尊贵的客人，请尽情使用我们的士兵！”
“任何需求！对他们下命令就好！”
墨瑟没什么表示...他深看了眼威廉，抖了抖威廉为他提供的阶梯地图，就那么一个人走了。
哦，还有一堆文件。
无论如何...普通人惨死时的哭嚎与癫狂都太难看，太难听了...
他懒得再听再看，如果这个世界的源头是伊丽莎白，那就由他再次终结这一切。
况且...不同世界的母亲的基因应该会有所不同吧？
要是把她和哈里斯的基因吸收来...
他的本能控制不住地跃动起来。
他又遇到一队士兵，他们又对着墨瑟用力敬礼。
“大人好！”他们的声音里充满最诚挚的信仰。
对别人好看的行为做出回应是最基本的礼仪，尤其在你确实觉得这种行为不错的情况下。
啧啧，如果别人对你笑了，你也会下意识想对他们报以微笑。
这样看来，笑也算某种形式的绑架，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别有用心的坏人用笑绑住他人的双手，还勾引别人也一起笑，他们真是太坏了。
【这是他第三次关注士兵对他的敬礼】
【他真把自己当成螺旋阶梯的Alex了？还是说...】
威廉突然想到什么...也许某些东西能帮他绑架墨瑟。
是了...他想起来了，哈里斯曾经说过的游戏主角的独白。
“不管怎样，墨瑟所做的这一切是无可饶恕的，我能修复这一切。”
人性，现在的他还有不完整的人性，有道德的他冒着生命危险在核弹底下拯救了曼哈顿。
这太棒了，这太好绑架了。你或许很难跟善良的人做真正的朋友，但不与他们为敌，或是与他们做普通朋友真是太简单了。
你也做些好事，他们便很难对你动手动脚啦。
他看着低头远去的背影，打开对讲机的频道：“救援的时候好好表现。”
这和使用他们一点也不冲突，他们可以把方便救援的人先聚一块，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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