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1990•笑
两人走在连廊上，双手插在裤兜的墨瑟突然伸出手指扫过那块只有一道铜色墙壁。
这是...铜？
为什么是铜？
“铜，优秀的延展性与抗腐蚀能力，良好的导电能力恰好长在了人类需求上，它是人类伟大帝国的基础。”
这显然不是个好答案。
“墨瑟先生，很简单，伟力，您以伟力统御食物链上的所有，王也因伟力称心如意。”
“我家先生亦有伟力，他是青铜的主人，以命运统治阶梯的一切。”
哦？漫画书和动漫剧里提到的超能力？统御青铜？
那个叫哈里斯的人类吗...他有没有可能获得这份能力？
墨瑟已经在期待某些东西了。
“哈里斯·古拉·G？”
“是的，哈里斯先生，我的先生。”威廉适时表现出自己的虔诚。
表现虔诚，这四个字的本质是给自己上标签，一旦别人认可了这个标签，他们脑子的思考就会本能地以这个标签做基点，此后的一切印象和看法几乎都建立在这个基点上。
简而言之，以标签来思考东西，这样就不用动太多脑子了。
威廉？一个哈里斯手下的头号狂热粉。
这样想就好，让这个标签越大越好。
一切行为都有目的，而人在做出某些行为前已经想好了行为需要付出的东西，还有行为能获得的结果与能造成的影响。
谦虚的人知道自己谦虚会换来赞赏与和谐。
优雅的人早就见过他人的对此的羡慕和赞叹了。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不谦虚不优雅的人都知道！
所以这个世界没有无意的玩笑话，说话之人早就知道这些“玩笑话”会对某些人别人造成伤害了，等有人真的生气后，他们便要把早就准备好的词说出来了：“噢，对不起，你知道的，我这人就是这样，喜欢开玩笑。”
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所言所行到底能有什么影响？
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都无所谓了，他们是不是真的谦虚，真的优雅，真的只是开玩笑，威廉是不是真的虔诚？
不重要，重要的是知晓一切的他们选择并表现出了这些东西。
这些行为能影响现实与他人，能够帮它们的主人获得想要的，摄取更好的感受，达成自己目的，那就够了。
墨瑟：【虔诚的手下吗...一个有好看超能力的人有这种手下似乎并不奇怪。】
他也有超能力，可人们以子弹招呼他，刚醒来的他被施以黄铜与疼痛。
他在脑中迅速过了下自己略显短暂的一生，他大概不到一个月的年纪里，在这短暂但经历丰富的人生里，他最熟悉，听到最多的声音是...
枪火声。
哼。
他们又遇到一队要前往前线的小队。
熟悉的士兵又对他俩敬礼。
墨瑟看起来对这一情况有些好奇。
“为什么他们要对我敬礼？我没见过他们，他们也不应该知道我是谁。”
他们实际知道，因为仪式，他们把眼前这个凶眼男人当成那个从小就在阶梯长大的Alex了。
这就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这儿是另一个世界，与您故乡大致相同的平行宇宙，我们这有黑色守望，有伊丽莎白，我们这有黑光，我们这也有...”
“呵呵，Alex·Gula·G。墨瑟先生，您先前在Gentek主持黑光的研究计划，取得了十分巨大的成果，我们家的小Alex也在阶梯里做了很多事。”
平行宇宙？他知道这个东西...这个世界的Alex？
他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顺便一提，现在是1994年，曼哈顿。”
1994？！他来自2008！
他几乎失去了自己作为食物链顶端强者的风度，就那么径直看着眼前的老士兵。
威廉扬起自己的双手，把自己毕生的恭敬都用上了：“1972年，神降生到这个污浊又俗套的世界中，知晓2008年那场爆发的，那位原型体故事的神选择建立螺旋阶梯，静做准备，在那场灾难中摄取足够大的利益。”
“但神最终选择拥抱那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小天才，他邀请他加入螺旋阶梯，并告诉有关“墨瑟“的一切。”
中校的领子突然被一股巨力提起，墨瑟狠狠把他撞到墙上。
“WTF？你说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了？这一切！我...我所经历的一切！他在哪?让我见他！让我见他！”
他知道自己不是墨瑟，只是某个继承了他人格和记忆的病毒，他知道。
但他是能无限进化的神！他不为真相所悲，因为他，原型体，他有随意可为的未来，他能以细胞层面重生，他能肆意吞噬血肉进化，现在他把以前那个墨瑟搞出来的烂摊子收拾完，他解决了核弹，拯救了曼哈顿。
不可否认的是...他有些飘飘然，他还有些踌躇满志。
他大有可为！他无所不为！
现在有个人告诉他这一切早被某个“神”所知？
他的命运早被书写了？他可是Alex·Mercer啊...
谁？！谁敢这么做？！
一股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愤怒席卷他的心头。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神。
【暴力在他这是次序不低的行为选项吗...啧啧，暴力，当然】
实际上这种人很好相处，喜欢表现暴力的人也在无时无刻表现自己的需求。
需求没有得到满足，他们就会用扬起拳头说：“Hey！我想要的没被得到！”
相对更容易被看到的需求...很好，非常好。
满足他们的需求就好，堵住他们的需求，他们就发现他们无力宣泄自己的暴力。
唉，实在是无奈之举，毕竟阶梯的暴力还不够大，和墨瑟硬碰硬太麻烦了，或者这是场灾难。
而对付这种握有巨大暴力之人...一味地满足他提出来的胃口不是上策，最好的办法应该是为他创造只有自己能满足的巨大需求。
一个需要见哈里斯的需求...还算不错。
“呵呵，墨瑟先生，为什么不想想您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来到这儿?”
墨瑟愣了下，是了，为什么是1994?
威廉笑了：“1994年的今天，伊丽莎白和神达成了历史性的会晤，就像当初的你和Mother一样，呵呵，就在刚才。”
他幸福道：”病毒在曼哈顿爆发啦，呵呵，墨瑟先生，然后你你就来到这了。“
理所当然的眼神激动了墨瑟的肌肉，墨瑟觉得自己要发狂。
“这是神对你的感召！满怀感激地迎接你将遭遇的一切！”
......
砰！砰！砰！砰！
不知何时手臂变黑的墨瑟开始疯狂对威廉脑袋旁的铜壁输出，凹陷在他的愤怒下轻松扩大，他本想幻化出更暴力的巨锤摧毁这一切。
“不想看看有关神的一切吗？不想听听....关于你更远的未来吗？原型体先生。”
暴躁的声音渐渐归于沉寂。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神？”
“我会看看他的本事。”
被一把丢开的威廉拍拍衣服，悠悠起身。
【噢先生，十分抱歉，我不得已对别人介绍说您是神】
傲慢的他同样知道哈里斯的傲慢，哈里斯怎么会想当神呢？
如果让堂堂哈里斯来介绍自己，他会如何向别人展现自己所骄傲的东西？
他大概会昂首挺胸，得意地点头，轻轻笑着说，自己是个爱笑的坏人吧。
【我笑的好看吧？嘎嘎嘎嘎】
真好，仅仅是想象那副画面，威廉就忍不住想眯起双眼。
他又有点担忧，哈里斯犯错了，他发动了这场灾难。
他以前能这么笑是因为他从没伤害过美好，他只是伤害自己的同类，他在罪恶中笑着制造更大的苦痛。
可到了现在，自家先生还能那样轻柔悠然地笑吗？
他转而安慰自己，哈里斯可以的，他能承担起这一切，然后继续那样笑。
【他可以的，威廉，他叫哈里斯，他最喜欢笑了，他怎么舍得不笑呢？他能在任何时候，任何错误下坦然地笑！】
他要做的就是让先生回来。
墨瑟...真是意外的惊喜啊...既然来了...就好好发挥出你的价值。
威廉在心底微笑...他摸了摸脸，笑...笑吗...他曾经不喜欢笑。
人...人到底要怎样才愿对别人轻柔地笑呢？
他忘了，也懒得寻找答案。
笑，微笑，眼睛微眯的笑，轻轻的笑，温柔的笑，羞涩的笑，惊讶的笑，带着呵呵的笑。
多美好的东西啊，所以他总喜欢跟在哈里斯身后。
呵呵。
人吗...人啊...人到底要怎样才会愿意对自己这样笑？
这是...铜？
为什么是铜？
“铜，优秀的延展性与抗腐蚀能力，良好的导电能力恰好长在了人类需求上，它是人类伟大帝国的基础。”
这显然不是个好答案。
“墨瑟先生，很简单，伟力，您以伟力统御食物链上的所有，王也因伟力称心如意。”
“我家先生亦有伟力，他是青铜的主人，以命运统治阶梯的一切。”
哦？漫画书和动漫剧里提到的超能力？统御青铜？
那个叫哈里斯的人类吗...他有没有可能获得这份能力？
墨瑟已经在期待某些东西了。
“哈里斯·古拉·G？”
“是的，哈里斯先生，我的先生。”威廉适时表现出自己的虔诚。
表现虔诚，这四个字的本质是给自己上标签，一旦别人认可了这个标签，他们脑子的思考就会本能地以这个标签做基点，此后的一切印象和看法几乎都建立在这个基点上。
简而言之，以标签来思考东西，这样就不用动太多脑子了。
威廉？一个哈里斯手下的头号狂热粉。
这样想就好，让这个标签越大越好。
一切行为都有目的，而人在做出某些行为前已经想好了行为需要付出的东西，还有行为能获得的结果与能造成的影响。
谦虚的人知道自己谦虚会换来赞赏与和谐。
优雅的人早就见过他人的对此的羡慕和赞叹了。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不谦虚不优雅的人都知道！
所以这个世界没有无意的玩笑话，说话之人早就知道这些“玩笑话”会对某些人别人造成伤害了，等有人真的生气后，他们便要把早就准备好的词说出来了：“噢，对不起，你知道的，我这人就是这样，喜欢开玩笑。”
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所言所行到底能有什么影响？
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都无所谓了，他们是不是真的谦虚，真的优雅，真的只是开玩笑，威廉是不是真的虔诚？
不重要，重要的是知晓一切的他们选择并表现出了这些东西。
这些行为能影响现实与他人，能够帮它们的主人获得想要的，摄取更好的感受，达成自己目的，那就够了。
墨瑟：【虔诚的手下吗...一个有好看超能力的人有这种手下似乎并不奇怪。】
他也有超能力，可人们以子弹招呼他，刚醒来的他被施以黄铜与疼痛。
他在脑中迅速过了下自己略显短暂的一生，他大概不到一个月的年纪里，在这短暂但经历丰富的人生里，他最熟悉，听到最多的声音是...
枪火声。
哼。
他们又遇到一队要前往前线的小队。
熟悉的士兵又对他俩敬礼。
墨瑟看起来对这一情况有些好奇。
“为什么他们要对我敬礼？我没见过他们，他们也不应该知道我是谁。”
他们实际知道，因为仪式，他们把眼前这个凶眼男人当成那个从小就在阶梯长大的Alex了。
这就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这儿是另一个世界，与您故乡大致相同的平行宇宙，我们这有黑色守望，有伊丽莎白，我们这有黑光，我们这也有...”
“呵呵，Alex·Gula·G。墨瑟先生，您先前在Gentek主持黑光的研究计划，取得了十分巨大的成果，我们家的小Alex也在阶梯里做了很多事。”
平行宇宙？他知道这个东西...这个世界的Alex？
他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顺便一提，现在是1994年，曼哈顿。”
1994？！他来自2008！
他几乎失去了自己作为食物链顶端强者的风度，就那么径直看着眼前的老士兵。
威廉扬起自己的双手，把自己毕生的恭敬都用上了：“1972年，神降生到这个污浊又俗套的世界中，知晓2008年那场爆发的，那位原型体故事的神选择建立螺旋阶梯，静做准备，在那场灾难中摄取足够大的利益。”
“但神最终选择拥抱那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小天才，他邀请他加入螺旋阶梯，并告诉有关“墨瑟“的一切。”
中校的领子突然被一股巨力提起，墨瑟狠狠把他撞到墙上。
“WTF？你说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了？这一切！我...我所经历的一切！他在哪?让我见他！让我见他！”
他知道自己不是墨瑟，只是某个继承了他人格和记忆的病毒，他知道。
但他是能无限进化的神！他不为真相所悲，因为他，原型体，他有随意可为的未来，他能以细胞层面重生，他能肆意吞噬血肉进化，现在他把以前那个墨瑟搞出来的烂摊子收拾完，他解决了核弹，拯救了曼哈顿。
不可否认的是...他有些飘飘然，他还有些踌躇满志。
他大有可为！他无所不为！
现在有个人告诉他这一切早被某个“神”所知？
他的命运早被书写了？他可是Alex·Mercer啊...
谁？！谁敢这么做？！
一股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愤怒席卷他的心头。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神。
【暴力在他这是次序不低的行为选项吗...啧啧，暴力，当然】
实际上这种人很好相处，喜欢表现暴力的人也在无时无刻表现自己的需求。
需求没有得到满足，他们就会用扬起拳头说：“Hey！我想要的没被得到！”
相对更容易被看到的需求...很好，非常好。
满足他们的需求就好，堵住他们的需求，他们就发现他们无力宣泄自己的暴力。
唉，实在是无奈之举，毕竟阶梯的暴力还不够大，和墨瑟硬碰硬太麻烦了，或者这是场灾难。
而对付这种握有巨大暴力之人...一味地满足他提出来的胃口不是上策，最好的办法应该是为他创造只有自己能满足的巨大需求。
一个需要见哈里斯的需求...还算不错。
“呵呵，墨瑟先生，为什么不想想您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来到这儿?”
墨瑟愣了下，是了，为什么是1994?
威廉笑了：“1994年的今天，伊丽莎白和神达成了历史性的会晤，就像当初的你和Mother一样，呵呵，就在刚才。”
他幸福道：”病毒在曼哈顿爆发啦，呵呵，墨瑟先生，然后你你就来到这了。“
理所当然的眼神激动了墨瑟的肌肉，墨瑟觉得自己要发狂。
“这是神对你的感召！满怀感激地迎接你将遭遇的一切！”
......
砰！砰！砰！砰！
不知何时手臂变黑的墨瑟开始疯狂对威廉脑袋旁的铜壁输出，凹陷在他的愤怒下轻松扩大，他本想幻化出更暴力的巨锤摧毁这一切。
“不想看看有关神的一切吗？不想听听....关于你更远的未来吗？原型体先生。”
暴躁的声音渐渐归于沉寂。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神？”
“我会看看他的本事。”
被一把丢开的威廉拍拍衣服，悠悠起身。
【噢先生，十分抱歉，我不得已对别人介绍说您是神】
傲慢的他同样知道哈里斯的傲慢，哈里斯怎么会想当神呢？
如果让堂堂哈里斯来介绍自己，他会如何向别人展现自己所骄傲的东西？
他大概会昂首挺胸，得意地点头，轻轻笑着说，自己是个爱笑的坏人吧。
【我笑的好看吧？嘎嘎嘎嘎】
真好，仅仅是想象那副画面，威廉就忍不住想眯起双眼。
他又有点担忧，哈里斯犯错了，他发动了这场灾难。
他以前能这么笑是因为他从没伤害过美好，他只是伤害自己的同类，他在罪恶中笑着制造更大的苦痛。
可到了现在，自家先生还能那样轻柔悠然地笑吗？
他转而安慰自己，哈里斯可以的，他能承担起这一切，然后继续那样笑。
【他可以的，威廉，他叫哈里斯，他最喜欢笑了，他怎么舍得不笑呢？他能在任何时候，任何错误下坦然地笑！】
他要做的就是让先生回来。
墨瑟...真是意外的惊喜啊...既然来了...就好好发挥出你的价值。
威廉在心底微笑...他摸了摸脸，笑...笑吗...他曾经不喜欢笑。
人...人到底要怎样才愿对别人轻柔地笑呢？
他忘了，也懒得寻找答案。
笑，微笑，眼睛微眯的笑，轻轻的笑，温柔的笑，羞涩的笑，惊讶的笑，带着呵呵的笑。
多美好的东西啊，所以他总喜欢跟在哈里斯身后。
呵呵。
人吗...人啊...人到底要怎样才会愿意对自己这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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