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铭州赶考
陌风为了赶时间，一路翻山越岭，耗费了七天时间，终于来到了铭州王都的东门。
眼前的护城河宽阔如海，城墙坚固挺拔，如同金汤一般。
城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书写着“连”字，笔力浑厚，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庄严气息。
踏入王都，壮观的城市景象如潮水般冲击着这位刚从小村走出的少年的心灵。
他曾在书中读到过大城的繁华，但亲眼所见的景象，才让他意识到之前的想象不过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
城中的道路平坦宽敞，足以并行四辆马车，两旁是熙熙攘攘的市集，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这样的繁华场面，只有在他的家乡每年的大集市上才能一睹为快。
亭台楼阁排列得整整齐齐，街上的行人忙忙碌碌，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繁华，对于周围的一切美景视而不见，而岁月的蚀刻痕迹清晰的显露在脸上。
陌风好奇地边走边看，一路打听着客栈的价格，却发现这里的住宿费用让他咋舌——至少需要一两银子一晚。
在乡下长大的他，从小就习惯了节俭。
当他准备转身离开，寻找更便宜的住处时，客栈老板叫住了他，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第一次来王都？”
“是的，掌柜的，城里还有没有更便宜的地方可以住？”陌风问。
客栈老板看了看他的穿着，笑道
：“看你这身打扮，至少也值几两银子，怎么会住不起我这里呢？而且我这里已经是王都最便宜的客栈了，其他的更是贵得离谱，起码一金起步。如果你不住，可能就只能露宿街头了。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有重要事情才对？”
陌风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我这次是被推荐来参加察举考试的。”
“早说嘛，你直接去城里西南方的风月客栈，凡是持有推荐信的考生都可以免费入住。”
“多谢老板！”陌风向老板行了一礼，随后迅速离开。
沿路打听，当陌风到达风月客栈时，夜色已经悄然降临。
客栈门前两个红彤彤的大灯笼散发出温暖的光芒，一副楹联“百川汇聚终入海，千山堆叠尽成脉”挂在门旁，门匾上的“风月”二字让陌风恍然大悟，这里的风月并非风花雪月，而是“山川异域，风月同天。”
陌风将推荐信递给掌柜的检视后，顺利办理了入住手续。
小二领着他穿过宽敞的庭院，来到西厢房二楼的一间房前。小二为他开了房门，交给他房间钥匙，随后去准备晚餐。经过长途跋涉，陌风已经筋疲力尽，他狼吞虎咽地吃完晚饭，便一头栽在床上，沉沉睡去，连被子都没来得及拉上。
次日清晨，陌风从老板那里得知，像他这个年龄的考生将参加童子科考核，考试将在两天后在不远的太经院举行。
陌风走出客栈，沐浴在温柔的阳光下，舒展了一下身体。
还有两天的时间，他决定去感受一下王都的风土人情。
他随意选择了一个方向，开始漫无目的地闲逛，东张西望，最终在一家书店买了一本书，因为他只舍得在这上面花钱。
直到午饭时间，他才回到客栈，却不知道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人一路偷偷跟踪着他。
午饭后，陌风坐在房间的桌边，一手拿着刚买的书靠在桌上，另一手端起茶杯细细品尝着茶香。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惬意的午后时光。
陌风打开门，只见一个三十来岁，身着锦缎稠装，略显发福的男子站在门外，他那双眼睛正骨碌碌地打量着陌风。
“阁下可是从桓州而来的陌风？”
“正是，在下陌风。敢问您是？”
“我名宋铂，此次考试的考察官之一。掌柜已向我们报告了你的到来，我特地前来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请进，且坐下饮一些茶水。”
陌风话毕，便做了一个热情的邀请手势，让宋铂坐下，随后倒了两杯香气四溢的茶水。
“听闻您是桓州州牧大人推荐来参加童子科的考试。不知您与州牧大人有何渊源？”
“在下与州牧大人并无直接交往，此次能获推荐实属意外，我也曾试图打探此事，然而似乎无人能提供线索。”
宋铂忍不住捧腹大笑，说道：“桓州离此地有八九百里之遥，柳大人作为一州之长，鲜少离开桓州，普通百姓哪里会知晓这等事。”
陌风略显尴尬地笑了笑。
“我从未离开过我们的小镇，许多事情都是闻所未闻，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关于柳大人的事情，我也所知不多，不过我可以帮您打听一二。不过，我们还是先聊聊您的背景吧。不知您的师承何人？家在何处？家中又是以何为生？”
“我的师父名叫风清辞，关于他的来历我也知之甚少。我家位于桓州萍浣县的陌家村，家里主要以耕种为生。”
宋铂啜了一口茶，眉头微蹙，
“这么说来，虽然您有人推荐，却似乎并无强力的靠山。那您此行只是来游山玩水后即刻回去？”
“大人何出此言？我是受桓州州牧大人的推荐，一路跋山涉水而来，是真心希望能通过考试，为朝廷尽一份力，并非仅仅为了游历一番。若是如此，我如何向州牧交代？乡亲们岂不是要笑话我？”
“您别激动，我只是直言不讳。看您一表人才，我便私下里告诉您，以您的情况，即便有州牧的推荐，若不另辟蹊径，恐怕真的难以如愿。”
陌风站起身，对宋铂深施一礼，
“还望大人指点迷津。”
陌风做了一个款款的请坐手势，随后轻轻为宋铂斟上了清茶。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茶香，场面显得温文尔雅。
“听闻是桓州州牧大人一力推荐您来参加童子科，不知您与州牧大人是何种深缘？”陌风好奇地问道。
宋铂轻抚腹部，忍俊不禁：“实不相瞒，我与州牧大人素无交集，此次能获推荐全然是个意外。我曾试图探听此事，却似乎无人知晓究竟。”
“桓州距此地有八九百里，柳大人作为一州之长，鲜少踏出桓州，普通百姓又怎会知晓这等事？”宋铂微微一笑，陌风的表情略显尴尬。
“我一直生活在小镇，对小镇外之事知之甚少，还望大人赐教。”陌风恭敬地说。
“关于柳大人的情况，我也所知不多。我可以帮您打听一二，不过还是先聊聊你的情况吧。不知你的师承何人？家在何处？家中又是以何为生？”宋铂转移了话题。
“家师名为风清辞，关于他的来历我也是知之甚少。我家住在桓州的萍浣县陌家村，家中以耕种为生。”陌风回答。
宋铂饮了一口茶，眉头微蹙：“这么说来，尽管你有人推荐，但并无人真正能帮扶你。你此行只是来走走看看，见见世面吗？”
“大人何出此言？”陌风显得有些激动，“我受州牧大人推荐，历尽千辛万苦来到此地，是真心想参加考试，为朝廷尽力。我若只是来体验一番便回，岂不辜负了州牧的期望，乡亲们也会笑话我的。”
“别急，我只是直言而已。看你诚实本分，我便私下告诉你，按照怒的情况，即便有州牧推荐，若不另辟蹊径，恐怕确实难以如愿。”宋铂语重心长。
陌风站起身，恭敬地向宋铂施礼：“还请大人指点迷津。”
宋铂摆了摆手，直截了当地说：“你初来乍到，缺乏经验，我就不绕弯子了。想要通过考试，你可能需要做些准备。其他考生早已布置妥当。”
“但我刚到王都不久，不熟悉此地，该如何是好？”陌风显得有些无助。
宋铂沉思片刻，似乎做出了一个决定，缓缓开口：“你与我虽初见，但你比较合我的眼缘，你只需准备好钱财，我可以帮您打点一二。但你必须为我保密，不可泄露是我帮你走后门。”
陌风心想所读之书确多有提及，要想入朝为官，需行贿赂。
于是再次起身，行了一礼：“多谢大人，不知需准备多少钱财？”
宋铂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自然是多多益善。”
“只是除去路上的花销，我如今也只剩三十两银子，不知是否足够？。”陌风有些为难地说。
“三十两银子，实在有些捉襟见肘啊。不知阁下身上是否还藏有其他些许宝贝？”
“在下出身乡野，除了这三十两银子，便只剩些寻常书籍和身上这身破衣烂衫了。”
宋铂听闻后面露为难之色。
“这样吧，咱们有缘，你远道而来不易，你就先把银子交给我，我帮你通通风，若是不够，我先垫付。待你高中，俸禄入账，再还我如何？”
陌风再次向宋铂行礼，感激涕零：“大人，真是感激不尽！”
话毕，陌风将行前母亲给的所有银两都交到宋铂手中。宋铂一把接过，仿佛怕陌风突然反悔似的。
“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替你奔走。明日午后我再来找你，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多谢大人！我送您出去。”
“不用了，你还是抓紧时间复习，年轻人，时间宝贵。”
“受教了！”
两人互致一礼，宋铂匆匆离去。
夜晚，陌风躺在床上，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给家里的信，分享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和即将到来的好消息。然而，不知不觉中，他已沉沉睡去。
第二日，陌风在客栈里听到其他考生讨论明日的考试，赞叹朝廷的开明和公正。
察举的科目繁多，选拔广泛，公平严苛，一旦发现舞弊，涉事者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这让许多有志之士都有了入朝为官的机会。
听到这些，陌风心中一阵慌乱。自己通过宋铂走后门，若是被人发现，不仅自己难保，连带父母和素未谋面的州牧也会受牵连。
陌风整夜难以入眠，直到深夜，才意识到约定的宋铂并未出现。这让他更加焦虑，辗转反侧。
考试结束后，他细细打听，才知道太经院根本无宋铂此人。这让他的心情从紧张慢慢平复，庆幸自己并未真正做错事。
但平静下来后，他意识到自己已被骗得囊中羞涩。
回想那日的情形，他痛自责愚，暗下决心，今后决不能再上当受骗。
眼前的护城河宽阔如海，城墙坚固挺拔，如同金汤一般。
城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书写着“连”字，笔力浑厚，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庄严气息。
踏入王都，壮观的城市景象如潮水般冲击着这位刚从小村走出的少年的心灵。
他曾在书中读到过大城的繁华，但亲眼所见的景象，才让他意识到之前的想象不过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
城中的道路平坦宽敞，足以并行四辆马车，两旁是熙熙攘攘的市集，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这样的繁华场面，只有在他的家乡每年的大集市上才能一睹为快。
亭台楼阁排列得整整齐齐，街上的行人忙忙碌碌，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繁华，对于周围的一切美景视而不见，而岁月的蚀刻痕迹清晰的显露在脸上。
陌风好奇地边走边看，一路打听着客栈的价格，却发现这里的住宿费用让他咋舌——至少需要一两银子一晚。
在乡下长大的他，从小就习惯了节俭。
当他准备转身离开，寻找更便宜的住处时，客栈老板叫住了他，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第一次来王都？”
“是的，掌柜的，城里还有没有更便宜的地方可以住？”陌风问。
客栈老板看了看他的穿着，笑道
：“看你这身打扮，至少也值几两银子，怎么会住不起我这里呢？而且我这里已经是王都最便宜的客栈了，其他的更是贵得离谱，起码一金起步。如果你不住，可能就只能露宿街头了。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有重要事情才对？”
陌风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我这次是被推荐来参加察举考试的。”
“早说嘛，你直接去城里西南方的风月客栈，凡是持有推荐信的考生都可以免费入住。”
“多谢老板！”陌风向老板行了一礼，随后迅速离开。
沿路打听，当陌风到达风月客栈时，夜色已经悄然降临。
客栈门前两个红彤彤的大灯笼散发出温暖的光芒，一副楹联“百川汇聚终入海，千山堆叠尽成脉”挂在门旁，门匾上的“风月”二字让陌风恍然大悟，这里的风月并非风花雪月，而是“山川异域，风月同天。”
陌风将推荐信递给掌柜的检视后，顺利办理了入住手续。
小二领着他穿过宽敞的庭院，来到西厢房二楼的一间房前。小二为他开了房门，交给他房间钥匙，随后去准备晚餐。经过长途跋涉，陌风已经筋疲力尽，他狼吞虎咽地吃完晚饭，便一头栽在床上，沉沉睡去，连被子都没来得及拉上。
次日清晨，陌风从老板那里得知，像他这个年龄的考生将参加童子科考核，考试将在两天后在不远的太经院举行。
陌风走出客栈，沐浴在温柔的阳光下，舒展了一下身体。
还有两天的时间，他决定去感受一下王都的风土人情。
他随意选择了一个方向，开始漫无目的地闲逛，东张西望，最终在一家书店买了一本书，因为他只舍得在这上面花钱。
直到午饭时间，他才回到客栈，却不知道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人一路偷偷跟踪着他。
午饭后，陌风坐在房间的桌边，一手拿着刚买的书靠在桌上，另一手端起茶杯细细品尝着茶香。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惬意的午后时光。
陌风打开门，只见一个三十来岁，身着锦缎稠装，略显发福的男子站在门外，他那双眼睛正骨碌碌地打量着陌风。
“阁下可是从桓州而来的陌风？”
“正是，在下陌风。敢问您是？”
“我名宋铂，此次考试的考察官之一。掌柜已向我们报告了你的到来，我特地前来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请进，且坐下饮一些茶水。”
陌风话毕，便做了一个热情的邀请手势，让宋铂坐下，随后倒了两杯香气四溢的茶水。
“听闻您是桓州州牧大人推荐来参加童子科的考试。不知您与州牧大人有何渊源？”
“在下与州牧大人并无直接交往，此次能获推荐实属意外，我也曾试图打探此事，然而似乎无人能提供线索。”
宋铂忍不住捧腹大笑，说道：“桓州离此地有八九百里之遥，柳大人作为一州之长，鲜少离开桓州，普通百姓哪里会知晓这等事。”
陌风略显尴尬地笑了笑。
“我从未离开过我们的小镇，许多事情都是闻所未闻，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关于柳大人的事情，我也所知不多，不过我可以帮您打听一二。不过，我们还是先聊聊您的背景吧。不知您的师承何人？家在何处？家中又是以何为生？”
“我的师父名叫风清辞，关于他的来历我也知之甚少。我家位于桓州萍浣县的陌家村，家里主要以耕种为生。”
宋铂啜了一口茶，眉头微蹙，
“这么说来，虽然您有人推荐，却似乎并无强力的靠山。那您此行只是来游山玩水后即刻回去？”
“大人何出此言？我是受桓州州牧大人的推荐，一路跋山涉水而来，是真心希望能通过考试，为朝廷尽一份力，并非仅仅为了游历一番。若是如此，我如何向州牧交代？乡亲们岂不是要笑话我？”
“您别激动，我只是直言不讳。看您一表人才，我便私下里告诉您，以您的情况，即便有州牧的推荐，若不另辟蹊径，恐怕真的难以如愿。”
陌风站起身，对宋铂深施一礼，
“还望大人指点迷津。”
陌风做了一个款款的请坐手势，随后轻轻为宋铂斟上了清茶。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茶香，场面显得温文尔雅。
“听闻是桓州州牧大人一力推荐您来参加童子科，不知您与州牧大人是何种深缘？”陌风好奇地问道。
宋铂轻抚腹部，忍俊不禁：“实不相瞒，我与州牧大人素无交集，此次能获推荐全然是个意外。我曾试图探听此事，却似乎无人知晓究竟。”
“桓州距此地有八九百里，柳大人作为一州之长，鲜少踏出桓州，普通百姓又怎会知晓这等事？”宋铂微微一笑，陌风的表情略显尴尬。
“我一直生活在小镇，对小镇外之事知之甚少，还望大人赐教。”陌风恭敬地说。
“关于柳大人的情况，我也所知不多。我可以帮您打听一二，不过还是先聊聊你的情况吧。不知你的师承何人？家在何处？家中又是以何为生？”宋铂转移了话题。
“家师名为风清辞，关于他的来历我也是知之甚少。我家住在桓州的萍浣县陌家村，家中以耕种为生。”陌风回答。
宋铂饮了一口茶，眉头微蹙：“这么说来，尽管你有人推荐，但并无人真正能帮扶你。你此行只是来走走看看，见见世面吗？”
“大人何出此言？”陌风显得有些激动，“我受州牧大人推荐，历尽千辛万苦来到此地，是真心想参加考试，为朝廷尽力。我若只是来体验一番便回，岂不辜负了州牧的期望，乡亲们也会笑话我的。”
“别急，我只是直言而已。看你诚实本分，我便私下告诉你，按照怒的情况，即便有州牧推荐，若不另辟蹊径，恐怕确实难以如愿。”宋铂语重心长。
陌风站起身，恭敬地向宋铂施礼：“还请大人指点迷津。”
宋铂摆了摆手，直截了当地说：“你初来乍到，缺乏经验，我就不绕弯子了。想要通过考试，你可能需要做些准备。其他考生早已布置妥当。”
“但我刚到王都不久，不熟悉此地，该如何是好？”陌风显得有些无助。
宋铂沉思片刻，似乎做出了一个决定，缓缓开口：“你与我虽初见，但你比较合我的眼缘，你只需准备好钱财，我可以帮您打点一二。但你必须为我保密，不可泄露是我帮你走后门。”
陌风心想所读之书确多有提及，要想入朝为官，需行贿赂。
于是再次起身，行了一礼：“多谢大人，不知需准备多少钱财？”
宋铂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自然是多多益善。”
“只是除去路上的花销，我如今也只剩三十两银子，不知是否足够？。”陌风有些为难地说。
“三十两银子，实在有些捉襟见肘啊。不知阁下身上是否还藏有其他些许宝贝？”
“在下出身乡野，除了这三十两银子，便只剩些寻常书籍和身上这身破衣烂衫了。”
宋铂听闻后面露为难之色。
“这样吧，咱们有缘，你远道而来不易，你就先把银子交给我，我帮你通通风，若是不够，我先垫付。待你高中，俸禄入账，再还我如何？”
陌风再次向宋铂行礼，感激涕零：“大人，真是感激不尽！”
话毕，陌风将行前母亲给的所有银两都交到宋铂手中。宋铂一把接过，仿佛怕陌风突然反悔似的。
“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替你奔走。明日午后我再来找你，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多谢大人！我送您出去。”
“不用了，你还是抓紧时间复习，年轻人，时间宝贵。”
“受教了！”
两人互致一礼，宋铂匆匆离去。
夜晚，陌风躺在床上，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给家里的信，分享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和即将到来的好消息。然而，不知不觉中，他已沉沉睡去。
第二日，陌风在客栈里听到其他考生讨论明日的考试，赞叹朝廷的开明和公正。
察举的科目繁多，选拔广泛，公平严苛，一旦发现舞弊，涉事者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这让许多有志之士都有了入朝为官的机会。
听到这些，陌风心中一阵慌乱。自己通过宋铂走后门，若是被人发现，不仅自己难保，连带父母和素未谋面的州牧也会受牵连。
陌风整夜难以入眠，直到深夜，才意识到约定的宋铂并未出现。这让他更加焦虑，辗转反侧。
考试结束后，他细细打听，才知道太经院根本无宋铂此人。这让他的心情从紧张慢慢平复，庆幸自己并未真正做错事。
但平静下来后，他意识到自己已被骗得囊中羞涩。
回想那日的情形，他痛自责愚，暗下决心，今后决不能再上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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