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测试
“科幻菌……”
冬日凛默念这个名字。
这就是毁灭宇宙级的收容物吗？听名字就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1998年的收容失效是怎么回事？我之前听人提起过，貌似是一次席卷全球的收容灾难，但他没有细说。”冬日凛问道。
面对冬日凛的提问，老陆笑而不语，冬日凛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看着有眼力价的冬日凛，老陆笑着说：“按理说，我一个正式成员，不应该对你一个普通携带者说这么多。但你的特性实用性很强，而且目前为止都非常可控。上头大概率会邀请你成为外围人员，我说这些话，是希望你无论同意与否，都能做出全面而理智的思考……”
……
冬日凛和老陆二人谈了一下午，眼看天色渐黑，便就此分别。
到了晚上，躺在别墅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冬日凛罕见的失眠了。
回想今天一天的经历，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当他听到李瑞川的待遇时必会兴奋不已，抢着去当外围人员，而当他听到老陆的话后，大多又会担忧恐惧，心生退意。
这很正常，普通人是不会在意一个组织有多大的理想多崇高的使命，普通人只会在意自己的利益。
但冬日凛不一样，冬日凛的亲生父母是消防员和教师，而养父则是警察。得益于这三人的教育，冬日凛从小就有很强的责任感，并且善于从他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戍卫局有崇高的理想，伟大的抱负。老陆有坚定的意志，深刻的觉悟。即使是第一次见，冬日凛也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对收容事业的热情与坚定，从老陆的眼神中，冬日凛能看到极强的责任感与使命感。
冬日凛不禁将自己代入老陆的身份，幻想自己从事收容事业的身姿…
第二天，早上五点，冬日凛起床跑步。
冬日凛身体素质极佳，一夜没睡也没有丝毫疲惫。跑了一个多小时，冲了澡，去食堂吃了早饭。
这时，手环发出提示音，冬日凛抬手一看，一条信息发送到了他的手环上。
【测试项目开始于下午今天下午三点整，请事先调整状态。】
见了这条信息，本打算去健身房锻炼一下的冬日凛改变路线，回家去补觉。
一觉睡到十二点，吃过午饭，冬日凛提前前往测试地点。
测试地点在岛中心的研究所，冬日凛扫描手环进入其中，在走廊里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
透过透明玻璃门，冬日凛看见不远处一间房间内，李瑞川正对着一个巨大空池疯狂大笑，金币如泉涌般从他嘴里喷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池子填满。
异常特性没有一个是完全安全的。看这架势，如果李瑞川想，那么他完全可以靠喷金币把一个人活活砸死。
李瑞川笑了没多久，池子便被填满。接着池底某处机关打开，一池子的金币迅速流进一个洞口。趁此机会，李瑞川拿起一大瓶电解质饮料吨吨吨地猛灌，又拿了一个喷雾往眼睛上喷了两下，顿时泪水涕零，两行珍珠洪流飞速填充着再次空荡的池子。
看李瑞川这么忙，冬日凛也没过去打扰他，而是继续朝着测试地点走去。
测试地点是一处空旷的密室，内部有各种器械，还有一个橡胶跑道。在这里，冬日凛看到了久违的乔纳森博士。
与冬日凛相互问好后，乔纳森博士带着他开始进行生理测试。
净身高186.5厘米，净体重105千克，视力双眼5.5。
五官端正，体形强壮，无各种残疾，面部无明显缺陷。
无严重心脏病、心肌病、高血压病、恶性肿瘤、尿毒症等严重疾病，无传染病、精神病。
生理测试后是体能测试，连热身带监测，体能测试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测试结束，冬日凛摘掉身上用于测量生理状态的仪器，径直走向乔纳森博士…他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到底强到了什么地步。
首先检测的，是最考验身体力量素质的力量举三大项：硬拉、深蹲、卧推。测试结果，光是硬拉一项就达到了870公斤。要知道，目前外界硬拉世界纪录才500公斤！冬日凛光是硬拉一项纪录，就超过了大部分职业运动员的三项总和！
深蹲和卧推也是惊人，分别达到了850公斤和580公斤，三项总和达到惊人的2300公斤！
要知道，即使在专业的力量举运动员中，三大项能达到自身十倍体重的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冬日凛的三大项则是接近自身体重的二十二倍！这种力量，完全超出了人类的范畴。
速度测试，百米短跑8.46秒，而世界纪录则是9.58秒，在赛道上，冬日凛能落下世界纪录保持者接近12米的距离。
八百米跑，1分19秒，而世界纪录是1分49秒，在赛道上就是230米的距离，超过半圈的差距。
立定跳远，超过七米；引体向上，一分钟百次；单手握力，超过两百公斤；杠铃肩推，接近四百公斤…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测试项目，冬日凛均超过世界纪录，他的成绩放在外界，足以吓死所有运动员、教练员以及体育爱好者。
冬日凛一边看自己的成绩，一边暗中观察乔斯达博士，发现他并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而是一直在默默纪录。
冬日暗自心想：看样子我的成绩在乔斯达博士眼中并不出众，反而有些平庸。在外界，我的身体素质足以震惊全球，但在戍卫局…比我强的人太多了。
冬日凛又想起老陆，虽然从没比试过，但他心中有强烈的预感：老陆的身体素质绝对比他强得多。
体能测试后是意志测试。休息片刻，工作人员推来一个巨大的睡眠舱，舱内填充着泡沫，泡沫中间有一个人型凹槽，头部凹槽上还有密密麻麻的电极。乔斯达指了指睡舱，示意冬日凛躺进去。
“这是什么？”冬日凛问到。
“虚拟现实体验舱。”乔斯达博士回答：“通过计算机模拟各种电信号，使大脑产生各种感官，我们常用它来测试和训练意志力。”
冬日凛躺进舱内，闭上眼睛。乔斯达博士在一旁嘱咐：“意志力测试中会出现一些极端环境，受不了的话立刻放弃，不要逞能。”
见冬日凛答应下来，乔斯达博士关闭舱顶，开启仪器。冬日凛只感觉头皮一麻，接着睁开双眼，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只见冬日凛站在一座万丈高楼之顶，楼层高到四周有云雾弥漫，从上往下看，汽车都变成蚂蚁大小。
在虚拟现实中，冬日凛的身体素质被降低到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地步，楼顶呼啸的寒风吹得他摇摇晃晃。透过云雾，冬日凛隐约看见他面前两百米左右的位置，还有一栋同样高的大楼影子，二者由一根仅三十厘米宽，两厘米厚的生锈钢板连接，没有钢钉固定，只是单纯搭在两栋大楼之上。
“你怎么样？”乔斯达博士的声音从天空传来：“能接受吗？要不要降低难度？”
“不需要。”冬日凛回答：“我没什么感觉。”
“那就好，我要你现在踩上钢板，走到另一栋大楼上。”乔斯达博士下令。
冬日凛踢了一下钢板，钢板立刻晃动起来，随着“咯咯”声响，一个不知是螺丝还是铁锈的东西从钢板上掉落。
常人见了这场面，多半腿都吓软了，而冬日凛却丝毫不惧，反而大步流星地走上钢板。
钢板是真的年久失修，踩上去嘎吱作响不说，还不停掉渣。可冬日凛依旧步履稳健，笔直前进。
刚走了两步，冬日凛就发现这钢板越来越窄。冬日凛人高马大，长着一双大脚。现在的钢板已经窄到连让他双脚合拢站立都做不到了，可冬日凛丝毫不慌，反而优雅地走起了猫步。
双脚始终踩在身体中线，每一步都与上一步的脚印完美重合，冬日凛触地面积极小的走路方式虽然解决了道路狭窄的问题，可冬日凛重心也变得越来越不稳定，越来越难以保持平衡感觉下一秒就要从楼上掉下来。
这难不倒冬日凛，只见冬日凛不仅没有放缓脚步或停下退缩，反而加快了走路的速度，在步频的调整下，本来摇摇晃晃的冬日凛竟迅速平稳起来，距离目的地也越来越近。
突然，面前的云雾中钻出一条大狗！大狗面相凶恶，全身生疮，张着腥臭的血盆大口向冬日凛冲来。
在这么狭窄的钢板上，别说大幅度闪躲了，就是稍微一侧身都会掉下去，可放任大狗撕咬自己，最终也是被甩下钢板一个结果。
在这足以让常人彻底绝望的可怕险境中，冬日凛表现出常人没有的冷静。他猛地一蹬腿，细长的钢板瞬间上下晃动起来，体重较轻的疯狗被高高弹起。冬日凛趁疯狗在半空中还未落地，迅速伸手一推，直接将狗推下深渊。
在冬日凛正伸长手臂努力恢复平衡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回头一看，身后的钢板不断化为灰烬消散。冬日凛顾不上保持平衡，连忙向前冲刺。
在即将冲到终点之时，前方的钢板也化为灰烬。冬日凛奋力一跃，可惜离面前的大楼还是差一点距离。
冬日凛下意识地召唤替身，抓住大楼边缘把冬日凛荡过去。可惜，替身的确召唤出来了，也真的抓住了某样东西。但替身出现的地方是现实而非虚拟现实，而它抓住的东西也非大楼边缘，而是……
冬日凛立刻控制替身松手并召回替身，同时在心中默默道歉，接着任由自己掉下万丈高楼。
……
冬日凛默念这个名字。
这就是毁灭宇宙级的收容物吗？听名字就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1998年的收容失效是怎么回事？我之前听人提起过，貌似是一次席卷全球的收容灾难，但他没有细说。”冬日凛问道。
面对冬日凛的提问，老陆笑而不语，冬日凛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看着有眼力价的冬日凛，老陆笑着说：“按理说，我一个正式成员，不应该对你一个普通携带者说这么多。但你的特性实用性很强，而且目前为止都非常可控。上头大概率会邀请你成为外围人员，我说这些话，是希望你无论同意与否，都能做出全面而理智的思考……”
……
冬日凛和老陆二人谈了一下午，眼看天色渐黑，便就此分别。
到了晚上，躺在别墅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冬日凛罕见的失眠了。
回想今天一天的经历，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当他听到李瑞川的待遇时必会兴奋不已，抢着去当外围人员，而当他听到老陆的话后，大多又会担忧恐惧，心生退意。
这很正常，普通人是不会在意一个组织有多大的理想多崇高的使命，普通人只会在意自己的利益。
但冬日凛不一样，冬日凛的亲生父母是消防员和教师，而养父则是警察。得益于这三人的教育，冬日凛从小就有很强的责任感，并且善于从他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戍卫局有崇高的理想，伟大的抱负。老陆有坚定的意志，深刻的觉悟。即使是第一次见，冬日凛也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对收容事业的热情与坚定，从老陆的眼神中，冬日凛能看到极强的责任感与使命感。
冬日凛不禁将自己代入老陆的身份，幻想自己从事收容事业的身姿…
第二天，早上五点，冬日凛起床跑步。
冬日凛身体素质极佳，一夜没睡也没有丝毫疲惫。跑了一个多小时，冲了澡，去食堂吃了早饭。
这时，手环发出提示音，冬日凛抬手一看，一条信息发送到了他的手环上。
【测试项目开始于下午今天下午三点整，请事先调整状态。】
见了这条信息，本打算去健身房锻炼一下的冬日凛改变路线，回家去补觉。
一觉睡到十二点，吃过午饭，冬日凛提前前往测试地点。
测试地点在岛中心的研究所，冬日凛扫描手环进入其中，在走廊里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
透过透明玻璃门，冬日凛看见不远处一间房间内，李瑞川正对着一个巨大空池疯狂大笑，金币如泉涌般从他嘴里喷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池子填满。
异常特性没有一个是完全安全的。看这架势，如果李瑞川想，那么他完全可以靠喷金币把一个人活活砸死。
李瑞川笑了没多久，池子便被填满。接着池底某处机关打开，一池子的金币迅速流进一个洞口。趁此机会，李瑞川拿起一大瓶电解质饮料吨吨吨地猛灌，又拿了一个喷雾往眼睛上喷了两下，顿时泪水涕零，两行珍珠洪流飞速填充着再次空荡的池子。
看李瑞川这么忙，冬日凛也没过去打扰他，而是继续朝着测试地点走去。
测试地点是一处空旷的密室，内部有各种器械，还有一个橡胶跑道。在这里，冬日凛看到了久违的乔纳森博士。
与冬日凛相互问好后，乔纳森博士带着他开始进行生理测试。
净身高186.5厘米，净体重105千克，视力双眼5.5。
五官端正，体形强壮，无各种残疾，面部无明显缺陷。
无严重心脏病、心肌病、高血压病、恶性肿瘤、尿毒症等严重疾病，无传染病、精神病。
生理测试后是体能测试，连热身带监测，体能测试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测试结束，冬日凛摘掉身上用于测量生理状态的仪器，径直走向乔纳森博士…他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到底强到了什么地步。
首先检测的，是最考验身体力量素质的力量举三大项：硬拉、深蹲、卧推。测试结果，光是硬拉一项就达到了870公斤。要知道，目前外界硬拉世界纪录才500公斤！冬日凛光是硬拉一项纪录，就超过了大部分职业运动员的三项总和！
深蹲和卧推也是惊人，分别达到了850公斤和580公斤，三项总和达到惊人的2300公斤！
要知道，即使在专业的力量举运动员中，三大项能达到自身十倍体重的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冬日凛的三大项则是接近自身体重的二十二倍！这种力量，完全超出了人类的范畴。
速度测试，百米短跑8.46秒，而世界纪录则是9.58秒，在赛道上，冬日凛能落下世界纪录保持者接近12米的距离。
八百米跑，1分19秒，而世界纪录是1分49秒，在赛道上就是230米的距离，超过半圈的差距。
立定跳远，超过七米；引体向上，一分钟百次；单手握力，超过两百公斤；杠铃肩推，接近四百公斤…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测试项目，冬日凛均超过世界纪录，他的成绩放在外界，足以吓死所有运动员、教练员以及体育爱好者。
冬日凛一边看自己的成绩，一边暗中观察乔斯达博士，发现他并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而是一直在默默纪录。
冬日暗自心想：看样子我的成绩在乔斯达博士眼中并不出众，反而有些平庸。在外界，我的身体素质足以震惊全球，但在戍卫局…比我强的人太多了。
冬日凛又想起老陆，虽然从没比试过，但他心中有强烈的预感：老陆的身体素质绝对比他强得多。
体能测试后是意志测试。休息片刻，工作人员推来一个巨大的睡眠舱，舱内填充着泡沫，泡沫中间有一个人型凹槽，头部凹槽上还有密密麻麻的电极。乔斯达指了指睡舱，示意冬日凛躺进去。
“这是什么？”冬日凛问到。
“虚拟现实体验舱。”乔斯达博士回答：“通过计算机模拟各种电信号，使大脑产生各种感官，我们常用它来测试和训练意志力。”
冬日凛躺进舱内，闭上眼睛。乔斯达博士在一旁嘱咐：“意志力测试中会出现一些极端环境，受不了的话立刻放弃，不要逞能。”
见冬日凛答应下来，乔斯达博士关闭舱顶，开启仪器。冬日凛只感觉头皮一麻，接着睁开双眼，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只见冬日凛站在一座万丈高楼之顶，楼层高到四周有云雾弥漫，从上往下看，汽车都变成蚂蚁大小。
在虚拟现实中，冬日凛的身体素质被降低到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地步，楼顶呼啸的寒风吹得他摇摇晃晃。透过云雾，冬日凛隐约看见他面前两百米左右的位置，还有一栋同样高的大楼影子，二者由一根仅三十厘米宽，两厘米厚的生锈钢板连接，没有钢钉固定，只是单纯搭在两栋大楼之上。
“你怎么样？”乔斯达博士的声音从天空传来：“能接受吗？要不要降低难度？”
“不需要。”冬日凛回答：“我没什么感觉。”
“那就好，我要你现在踩上钢板，走到另一栋大楼上。”乔斯达博士下令。
冬日凛踢了一下钢板，钢板立刻晃动起来，随着“咯咯”声响，一个不知是螺丝还是铁锈的东西从钢板上掉落。
常人见了这场面，多半腿都吓软了，而冬日凛却丝毫不惧，反而大步流星地走上钢板。
钢板是真的年久失修，踩上去嘎吱作响不说，还不停掉渣。可冬日凛依旧步履稳健，笔直前进。
刚走了两步，冬日凛就发现这钢板越来越窄。冬日凛人高马大，长着一双大脚。现在的钢板已经窄到连让他双脚合拢站立都做不到了，可冬日凛丝毫不慌，反而优雅地走起了猫步。
双脚始终踩在身体中线，每一步都与上一步的脚印完美重合，冬日凛触地面积极小的走路方式虽然解决了道路狭窄的问题，可冬日凛重心也变得越来越不稳定，越来越难以保持平衡感觉下一秒就要从楼上掉下来。
这难不倒冬日凛，只见冬日凛不仅没有放缓脚步或停下退缩，反而加快了走路的速度，在步频的调整下，本来摇摇晃晃的冬日凛竟迅速平稳起来，距离目的地也越来越近。
突然，面前的云雾中钻出一条大狗！大狗面相凶恶，全身生疮，张着腥臭的血盆大口向冬日凛冲来。
在这么狭窄的钢板上，别说大幅度闪躲了，就是稍微一侧身都会掉下去，可放任大狗撕咬自己，最终也是被甩下钢板一个结果。
在这足以让常人彻底绝望的可怕险境中，冬日凛表现出常人没有的冷静。他猛地一蹬腿，细长的钢板瞬间上下晃动起来，体重较轻的疯狗被高高弹起。冬日凛趁疯狗在半空中还未落地，迅速伸手一推，直接将狗推下深渊。
在冬日凛正伸长手臂努力恢复平衡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回头一看，身后的钢板不断化为灰烬消散。冬日凛顾不上保持平衡，连忙向前冲刺。
在即将冲到终点之时，前方的钢板也化为灰烬。冬日凛奋力一跃，可惜离面前的大楼还是差一点距离。
冬日凛下意识地召唤替身，抓住大楼边缘把冬日凛荡过去。可惜，替身的确召唤出来了，也真的抓住了某样东西。但替身出现的地方是现实而非虚拟现实，而它抓住的东西也非大楼边缘，而是……
冬日凛立刻控制替身松手并召回替身，同时在心中默默道歉，接着任由自己掉下万丈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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