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超凡与科幻菌
真是知道的越多越不快乐，得知了人类的现状后，即使明知道是在杞人忧天，冬日凛还是情不自禁地产生淡淡的忧虑。
老陆自然地转移起了话题，继续说到：“说完了收容物，再说说戍卫局。”
“戍卫局由四种人员组成，分别为收容人员、科研人员、外围人员和D级人员。”
“收容人员是一线作战人员，收容物会随机出现在世界各地，将其收容是他们的职责；科研人员对收容物进行研究，专研它们的特性，为戍卫局提供收容方案和利用方案。这两者便是戍卫局的正式成员。”
“外围人员就是戍卫局在自然界人类社会中的成员，为戍卫局提供自然层面的支持。”
“至于D级人员…戍卫局与超自然对抗，必然要面对一些充满恶意的收容物，光是接触就有很大危险的那种，但戍卫局又不能不去接触，不然就无法弄清它们的特性。这个时候，D级人员就该出场了。”
“D级人员的职责就是充当收容物研究的实验品，由各国死刑犯构成，准确来说，他们并不是戍卫局的组成人员，而是戍卫局的私有财产。”
“而D级人员的来源也会受戍卫局的严格监督，绝对不会出现黑幕。”
冬日凛恍然大悟，难怪各国律法中都有极为相似的一条：死刑犯被判处死刑后，基本人身权利也被一同剥夺（平行世界，请勿联系现实）。
得知这条律法的第一天，冬日凛就觉得不对劲。基本人身权利，既生命权、身体权、健康权。这三条权利被剥夺，人不就成为货物了（平行世界，请勿联系现实）？
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刑犯成为什么，冬日凛不关心，可这项律法影响的绝对不止是死刑犯。
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世间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唯一无法轻易得到的就是受法律保护的同胞。
从那些大人物的角度来看，冒着犯罪的风险拐卖人口，难度绝对比把一个良民诬陷成死刑犯要难得多，这样的律法，不就是为这些黑幕交易提供温床吗（平行世界，请勿联系现实）？
现在看，这项律法就是为了戍卫局而订立的，背后可能出现的黑幕，也由戍卫局负责清理。
解答了冬日凛从小到大的疑惑后，老陆继续说到：“正式成员也有等级划分，和收容物一样，通过希腊字母划分，最低为阿尔法级，最高为德尔塔级，我则是贝塔级戍卫者。”
“由于戍卫者工作的特殊性，每个正式成员都必须全年无休，二十四小时待命。但不能真的不休息，上头偶尔会派遣正式成员做一些非常轻松的任务充当假期。之所以我会来到这儿教学，是因为我前段时间执行任务受了伤，这教学任务，实际上就是休病假。”
“正式戍卫者是人类社会真正精英，不提他们身上携带的异常特性和学习的各种技能，光说学历，最低级的阿尔法级戍卫者都至少有十门博士学位，而最高的德尔塔级，他们的能耐已经超过了一般人的想象，仿佛是神话故事中走出来的人物。”
“十门博士学位，真的假的？”冬日凛惊讶地问：“你们戍卫局是不是有什么可以让人瞬间学会知识的收容物？”
“有那种东西，但代价太大，我们不会使用，顶多会使用一些强化天赋的超自然资源。”老陆回答：“戍卫局有世界上最好的师资力量，有世界上最广泛的人才选拔，甚至连科幻电影中优化基因的药剂都有，因此在戍卫局，什么怪物都可能出现。”
“这还真像小说中的设定啊，等等，那些小说电影中的超凡力量，不会也是以收容物为原型的吧？”冬日凛问到。
“你错了，小子。”老陆笑着反驳：“超凡力量是真实存在的，它与异常特性有本质上的区别。”
“超凡力量真实存在？而且不是收容物？它自然吗？”冬日凛问到。
“超凡力量当然属于自然，一切自然事物都具备两个特性：可知性和普世性。只要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哪怕再离奇，再违反世界观，也是自然的。”
“而自然规律分为两大类：物理规律和超凡规律。”
“物理规律并非狭义上的物理学，而是世间一切客观事物的运行规律，通过自然界的客观事物表现，想要利用物理规律，只能通过实践。”
“而超凡规律是一种‘我思即我能’的规律，对物理学家来说，想利用一项物理规律，要先了解这项规律，再造出以此为原理的机器，最后才能利用规律造福人类。”
“但对于超凡学家来说，就不用这么麻烦，智慧生物只要得知超凡规律，便可利用超凡规律。只要想着风的运行规律，便可施展风的力量；只要想着火的运行规律，便可施展火的力量。”
“对客观宇宙来说，它是一个比较多余的东西。因为它是通过主观事物，既智慧生物表现的规律。”
“因为智慧生物可以通过意识直接利用超凡规律，所以超凡规律通常表现为对个体的强化。”
“它相当于一个智慧生物专用模组，没有它，宇宙照常运行，有了它，也只能由智慧生物使用。”
冬日凛了然，随机兴奋地问：“既然如此，那戍卫局一定掌握着某种超凡规律吧！是什么？内力？还是魔法？”
老陆很快泼了冬日凛一头冷水：“很遗憾，目前戍卫局没有掌握任何一种超凡规律，而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现在我们的宇宙，没有任何超凡规律。”
“等会儿，你前后矛盾啊。”冬日凛反驳：“你刚才不是还说超凡规律真实存在吗？现在怎么改口…不对，你说‘现在’没有，是什么意思。”
“和你想象的一样。”老陆回答：“我们的世界曾有过以灵力为基础的超凡规律。一百多年前，人类文明还是一个物理科技和超凡科技并存的文明。战场上，修炼着灵力的战士挥舞刀枪相互战斗；实验室中，科学家们以灵力驱动神魂测算实验数据。”
“那时候戍卫局已经成立有一会儿了，戍卫者们都是非常强大的灵力战士，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光论战斗能力，曾经一个普通阿尔法级收容人员，都能和接受过现代科技基因改造的伽玛级收容人员过招。”
“超凡规律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和戍卫局的收容工作带来了很多帮助，可惜，一个收容物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这个收容物直接删除了全宇宙的超凡规律。”
“戍卫局最强大的那批灵力战士当场死亡，失去了超凡规则的束缚，失控的力量毁掉了他们的身体。剩下的戍卫者大多都成了废人，没了灵力的支撑，强大的身体瞬间垮掉，没有当场衰竭至死都算命大。”
“这可以说是戍卫局诞生至今遭遇的第一次生死危机，它也给人类社会带来了巨大损失，人们称那次灾难为末法之劫。也幸亏咱们宇宙超凡侧本来就不高，否则那一下直接毁掉戍卫局，灭掉绝大多数人类，将人类文明等级直接撸到原始社会都不是不可能。”
“那个收容物给宇宙带来的危害还不止这些，它还有一项非常恶心的特性，它抑制了人类文明的创造力。”
“创造力？怎么抑制的？降低人类智商？”冬日凛问到。
“并不是，现在人的想象力，理解力，记忆力等脑力与一百年前相比没有下降，但人类文明的创造力就是被下降了，准确来说，新事物诞生的成功率下降了。”
“物理世界中，人类有了新想法，不一定就能诞生新事物。爱迪生发明电灯的过程中失败了一千六百次，如果放到现在，他估计失败六千次，才能发明出电灯。”
“创造力的下降直接导致科学进步速度变慢，尤其到了二十一世纪，底层理论近乎停滞不前。你可能认为现在的生活比五十年前好得多，新科技新产品多了不少，但那要么是生产规模的扩大，要么是在吃老本。实际上，按照推测，如果没有那个收容物，现在我们的科技水平应该到了能在火星上殖民的地步。”
老陆一边说，一边露出惋惜的神情。冬日凛的想法也差不多，他不禁问到：“那个收容物现在在哪？它被成功收容了吗？”
“早就被收容了。”老陆回答：“末法之劫之后不到一年就被收容了，是个蘑菇型收容物。”
“刚收容那会儿，大家都不知道它就是末法之劫的罪魁祸首，只以为它是个能无限自愈的普通收容物，用最低级的设施收容它，还将它划分为阿尔法级收容物。”
“直到1998年，一次收容失效带来的可怕灾难席卷全球，人们才知道它的真实身份。”
“事后戍卫局立刻加强了它的收容设施，并更改了它的等级和代号。它是极少数曾被设为埃普西隆级的收容物，代号：科幻菌。”
老陆自然地转移起了话题，继续说到：“说完了收容物，再说说戍卫局。”
“戍卫局由四种人员组成，分别为收容人员、科研人员、外围人员和D级人员。”
“收容人员是一线作战人员，收容物会随机出现在世界各地，将其收容是他们的职责；科研人员对收容物进行研究，专研它们的特性，为戍卫局提供收容方案和利用方案。这两者便是戍卫局的正式成员。”
“外围人员就是戍卫局在自然界人类社会中的成员，为戍卫局提供自然层面的支持。”
“至于D级人员…戍卫局与超自然对抗，必然要面对一些充满恶意的收容物，光是接触就有很大危险的那种，但戍卫局又不能不去接触，不然就无法弄清它们的特性。这个时候，D级人员就该出场了。”
“D级人员的职责就是充当收容物研究的实验品，由各国死刑犯构成，准确来说，他们并不是戍卫局的组成人员，而是戍卫局的私有财产。”
“而D级人员的来源也会受戍卫局的严格监督，绝对不会出现黑幕。”
冬日凛恍然大悟，难怪各国律法中都有极为相似的一条：死刑犯被判处死刑后，基本人身权利也被一同剥夺（平行世界，请勿联系现实）。
得知这条律法的第一天，冬日凛就觉得不对劲。基本人身权利，既生命权、身体权、健康权。这三条权利被剥夺，人不就成为货物了（平行世界，请勿联系现实）？
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刑犯成为什么，冬日凛不关心，可这项律法影响的绝对不止是死刑犯。
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世间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唯一无法轻易得到的就是受法律保护的同胞。
从那些大人物的角度来看，冒着犯罪的风险拐卖人口，难度绝对比把一个良民诬陷成死刑犯要难得多，这样的律法，不就是为这些黑幕交易提供温床吗（平行世界，请勿联系现实）？
现在看，这项律法就是为了戍卫局而订立的，背后可能出现的黑幕，也由戍卫局负责清理。
解答了冬日凛从小到大的疑惑后，老陆继续说到：“正式成员也有等级划分，和收容物一样，通过希腊字母划分，最低为阿尔法级，最高为德尔塔级，我则是贝塔级戍卫者。”
“由于戍卫者工作的特殊性，每个正式成员都必须全年无休，二十四小时待命。但不能真的不休息，上头偶尔会派遣正式成员做一些非常轻松的任务充当假期。之所以我会来到这儿教学，是因为我前段时间执行任务受了伤，这教学任务，实际上就是休病假。”
“正式戍卫者是人类社会真正精英，不提他们身上携带的异常特性和学习的各种技能，光说学历，最低级的阿尔法级戍卫者都至少有十门博士学位，而最高的德尔塔级，他们的能耐已经超过了一般人的想象，仿佛是神话故事中走出来的人物。”
“十门博士学位，真的假的？”冬日凛惊讶地问：“你们戍卫局是不是有什么可以让人瞬间学会知识的收容物？”
“有那种东西，但代价太大，我们不会使用，顶多会使用一些强化天赋的超自然资源。”老陆回答：“戍卫局有世界上最好的师资力量，有世界上最广泛的人才选拔，甚至连科幻电影中优化基因的药剂都有，因此在戍卫局，什么怪物都可能出现。”
“这还真像小说中的设定啊，等等，那些小说电影中的超凡力量，不会也是以收容物为原型的吧？”冬日凛问到。
“你错了，小子。”老陆笑着反驳：“超凡力量是真实存在的，它与异常特性有本质上的区别。”
“超凡力量真实存在？而且不是收容物？它自然吗？”冬日凛问到。
“超凡力量当然属于自然，一切自然事物都具备两个特性：可知性和普世性。只要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哪怕再离奇，再违反世界观，也是自然的。”
“而自然规律分为两大类：物理规律和超凡规律。”
“物理规律并非狭义上的物理学，而是世间一切客观事物的运行规律，通过自然界的客观事物表现，想要利用物理规律，只能通过实践。”
“而超凡规律是一种‘我思即我能’的规律，对物理学家来说，想利用一项物理规律，要先了解这项规律，再造出以此为原理的机器，最后才能利用规律造福人类。”
“但对于超凡学家来说，就不用这么麻烦，智慧生物只要得知超凡规律，便可利用超凡规律。只要想着风的运行规律，便可施展风的力量；只要想着火的运行规律，便可施展火的力量。”
“对客观宇宙来说，它是一个比较多余的东西。因为它是通过主观事物，既智慧生物表现的规律。”
“因为智慧生物可以通过意识直接利用超凡规律，所以超凡规律通常表现为对个体的强化。”
“它相当于一个智慧生物专用模组，没有它，宇宙照常运行，有了它，也只能由智慧生物使用。”
冬日凛了然，随机兴奋地问：“既然如此，那戍卫局一定掌握着某种超凡规律吧！是什么？内力？还是魔法？”
老陆很快泼了冬日凛一头冷水：“很遗憾，目前戍卫局没有掌握任何一种超凡规律，而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现在我们的宇宙，没有任何超凡规律。”
“等会儿，你前后矛盾啊。”冬日凛反驳：“你刚才不是还说超凡规律真实存在吗？现在怎么改口…不对，你说‘现在’没有，是什么意思。”
“和你想象的一样。”老陆回答：“我们的世界曾有过以灵力为基础的超凡规律。一百多年前，人类文明还是一个物理科技和超凡科技并存的文明。战场上，修炼着灵力的战士挥舞刀枪相互战斗；实验室中，科学家们以灵力驱动神魂测算实验数据。”
“那时候戍卫局已经成立有一会儿了，戍卫者们都是非常强大的灵力战士，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光论战斗能力，曾经一个普通阿尔法级收容人员，都能和接受过现代科技基因改造的伽玛级收容人员过招。”
“超凡规律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和戍卫局的收容工作带来了很多帮助，可惜，一个收容物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这个收容物直接删除了全宇宙的超凡规律。”
“戍卫局最强大的那批灵力战士当场死亡，失去了超凡规则的束缚，失控的力量毁掉了他们的身体。剩下的戍卫者大多都成了废人，没了灵力的支撑，强大的身体瞬间垮掉，没有当场衰竭至死都算命大。”
“这可以说是戍卫局诞生至今遭遇的第一次生死危机，它也给人类社会带来了巨大损失，人们称那次灾难为末法之劫。也幸亏咱们宇宙超凡侧本来就不高，否则那一下直接毁掉戍卫局，灭掉绝大多数人类，将人类文明等级直接撸到原始社会都不是不可能。”
“那个收容物给宇宙带来的危害还不止这些，它还有一项非常恶心的特性，它抑制了人类文明的创造力。”
“创造力？怎么抑制的？降低人类智商？”冬日凛问到。
“并不是，现在人的想象力，理解力，记忆力等脑力与一百年前相比没有下降，但人类文明的创造力就是被下降了，准确来说，新事物诞生的成功率下降了。”
“物理世界中，人类有了新想法，不一定就能诞生新事物。爱迪生发明电灯的过程中失败了一千六百次，如果放到现在，他估计失败六千次，才能发明出电灯。”
“创造力的下降直接导致科学进步速度变慢，尤其到了二十一世纪，底层理论近乎停滞不前。你可能认为现在的生活比五十年前好得多，新科技新产品多了不少，但那要么是生产规模的扩大，要么是在吃老本。实际上，按照推测，如果没有那个收容物，现在我们的科技水平应该到了能在火星上殖民的地步。”
老陆一边说，一边露出惋惜的神情。冬日凛的想法也差不多，他不禁问到：“那个收容物现在在哪？它被成功收容了吗？”
“早就被收容了。”老陆回答：“末法之劫之后不到一年就被收容了，是个蘑菇型收容物。”
“刚收容那会儿，大家都不知道它就是末法之劫的罪魁祸首，只以为它是个能无限自愈的普通收容物，用最低级的设施收容它，还将它划分为阿尔法级收容物。”
“直到1998年，一次收容失效带来的可怕灾难席卷全球，人们才知道它的真实身份。”
“事后戍卫局立刻加强了它的收容设施，并更改了它的等级和代号。它是极少数曾被设为埃普西隆级的收容物，代号：科幻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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