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走进研究院
“您好，我妈妈已经给我打电话了。”此时在办公室接待他们的是这所医院的办公室刘主任，也就是臧姨的女儿。
不过这位女儿可不像臧姨那么爱聊天，简单的询问了几句采访的原因，采访的内容。
“不过，关于宋铁成我这里没有什么可供采访的啊。”
“是啊，是啊，我们也只是来试试看，因为据我们了解，宋铁成出生时就是在这个医院，还有初中时出事也是在这个医院治疗的，所以想深挖一下他的故事。”吴晓晴问道。
“是的，我们就是对他是怎么死而复生的这件事儿感到非常好奇。”
“哦，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当时我刚上班，还只是一个急诊护士，那天下午的时候突然铁成就突然被送来了，正好我那天当班，看到了他。”
“他当时是什么状态？”
“他送来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大夫给他做了检查，没有任何外伤，但是做心脑电图都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当时大夫采取了所有能采取的抢救措施，做了心肺复苏，打了肾上腺素，都没有成功，最后只能宣告死亡。”
“最后也没有确定死因吗？”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大夫更清楚一些，因为是非正常死亡，所以当时报了警，警察来了说先放在这，转天他们来做尸检，但是没想到半夜孩子自己又活了，所以也就没再进行下一步检查。”
“哦，这些我们基本上从臧姨那都了解到了。对了，我们能不能查一查那天的诊断记录？”
“这可不行！”刘主任果断拒绝了，“病人的档案不能随便给外人看。”
“那好吧，看样子就只有这些了。”吴晓晴站起身来表示感谢，就要告辞。
“我送送你们。”刘主任起身与他们一起往外走。
“哎哟，哎哟，哎哟，不行不行了……”金水桥突然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道。
“你又怎么了？”吴晓晴问道。
“我肚子疼，王八退房——憋（鳖）不住了，我先去上个厕所。你跟刘主任再聊会儿，等我一下……”
“嘿，你事儿可是真多。”吴晓晴无奈地又和刘主任聊了一会儿。
过了好长时间，才见到金水桥一脸轻松地从楼里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金水桥不好意思地敬着礼。
俩人回到车上，金水桥发动了汽车，吴晓晴问道：“咱们去那个研究院？”
“好的，顺便……”金水桥一伸手，一脸坏笑地从怀里拽出一沓文件交给吴晓晴，“查一下这些！”
吴晓晴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宋铁成当天的诊断记录。
“啊！你在哪弄到的？”吴晓晴惊讶的问。
“你以为我真肚子疼啊！”
“你可真行，你还有这本事啊……，啧啧，以后我得注意点我的东西了。”吴晓晴一边翻着文件，一边调侃着金水桥。
金水桥驾驶着汽车按照导航一路向海边的开发区疾驰而去。
吴晓晴来回检查了几遍宋铁成的诊断记录，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没有签发的死亡证明，死亡原因是空白，可能是当时的大夫没有诊断出死因就没有写。
接着有几个检查报告，上面有大夫写的诊断意见，但是由于字迹太潦草，吴晓晴只能看出一个大概，就是体外未见明显伤口，透视未见明显器质性病变，死亡原因疑是猝死。
不过单凭这样几份诊断记录，对于金水桥他们没有什么更多的意义。金水桥还颇有些遗憾，自己好不容易上演了一把特工的戏码，偷回来的文件竟然没什么用。
“行，你也别灰心，你这个本事将来咱肯定用得上的。”吴晓晴嘲笑到，最后她看到一张送诊登记表，无意中看到这张登记表的签名是一个叫“程预之”的人。
“程预之，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金水桥嘀咕一句。
吴晓晴也觉得好像从哪听过这个人：“欸，是啊，我也觉得他耳熟。”
“哦，对了，他好像是个科学家吧！”吴晓晴想到了什么，“我以前在台里工作的时候，我看过我同事采访过他，没错，就是他。”
“那就对了。我说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我上学的时候就听到过他的名字，他应该在神经网络、深度学习方面是专家。你查查他们研究院的网站，看看他是不是还在这里上班。”
“你知道他啊？”
“是啊，在我们这个专业里头，这哥们就相当于一个半神级的人物了，是国内最早一批研究神经网络的专家了。”金水桥答道。
“什么叫神经网络？”
“这怎么说呢？就这么说吧，就是研究怎么让计算机像人脑一样思考。”这就涉及到金水桥大学时学的专业了，他滔滔不绝的给吴晓晴讲了起来。
所谓神经网络是一种模拟人类神经系统进行信息处理的数学模型，通过建立多层神经网络，可以推进深度学习，总之它们都是人工智能领域中的重要技术。
“那都可以做什么呢？”
“那能做的太多了。”金水桥答道，“比如这么说吧，比如有一天你突然生病躺床上起不来了，所有大夫都看不出什么病。这时候人工智能医生来了，他就可以几秒钟遍历全世界所有相似的病历，然后马上推断出你的病因：太胖了……”
“讨厌，去你的！你才太胖了！”金水桥和吴小青现在已经很熟了，已经可以不用太顾忌地开玩笑了。
这时吴晓晴也找到了答案：“没错，人家现在已经是副院长了。欸，我有办法了！”
金水桥好奇的问道：“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我啊可以找我以前的同事，看看她能不能帮我联络这个程院长。这样我们过去就可以直接找到人了，这世道有人好办事儿，嘿嘿。”
结果，还真不费工夫，在吴晓晴接连打了几个电话之后，还真与这个程副院长取得了联系，并答应安排他们采访。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现代化大楼下面，与原来大院的年代感不同，新的大楼采用新型玻璃幕墙等材料，在光线下闪闪发光，配上奇特的造型，整个建筑仿佛是来自未来的飞船。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人从电梯里出来，他的面容线条清晰，下颌轮廓分明，显得稳重且自信。他可能有一些微小的皱纹，不过一个精致的无框眼镜遮住了这些瑕疵，他穿着虽然朴素简洁的样式，但却显得庄重得体。
吴晓晴因为已经查过网站，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来的这人正是这个研究院的副院长程预之。
“是这样的，我们是想调查一下飞机失踪案件的，但是无意中发现这个宋铁成的经历有些神奇，所以就想来采访一下他的家属。”吴晓晴又详细地把她们在老研究院的大院里了解的情况也向程预之介绍了一下，“因为碰巧发现当年是您把宋铁成送到医院抢救的，一下子就想起来以前我同事采访过您，这才有机会打扰到您。”
程预之笑了笑说：“是啊，那天的事情，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啊，一天之内遭遇了这么多变故。就是可惜了老宋了，一家子就这么垮了，这几年多亏了小孙了，哦，就是铁成妈妈啊，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还培养的那么好，结果孩子说没就没了。”
金水桥接着说到：“是啊，我们也听说了，说宋铁成他爸爸当晚就被捕了，说是涉及什么泄密案还是间谍案。”
“是啊，那天的事情，您方便跟我们说说吗？”吴晓晴施展起可爱小女孩的绝技来，用眼睛闪出渴望的眼光。
“哦，闲聊倒是可以聊一聊，但是这跟你们这个想调查的飞机失踪案有什么关系吗？”程预之好奇地问道。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关系，只是好奇他这一生为什么会经历这么多离奇的事情。”
“好吧，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给你们介绍介绍。”程预之大方的说道。
不过这位女儿可不像臧姨那么爱聊天，简单的询问了几句采访的原因，采访的内容。
“不过，关于宋铁成我这里没有什么可供采访的啊。”
“是啊，是啊，我们也只是来试试看，因为据我们了解，宋铁成出生时就是在这个医院，还有初中时出事也是在这个医院治疗的，所以想深挖一下他的故事。”吴晓晴问道。
“是的，我们就是对他是怎么死而复生的这件事儿感到非常好奇。”
“哦，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当时我刚上班，还只是一个急诊护士，那天下午的时候突然铁成就突然被送来了，正好我那天当班，看到了他。”
“他当时是什么状态？”
“他送来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大夫给他做了检查，没有任何外伤，但是做心脑电图都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当时大夫采取了所有能采取的抢救措施，做了心肺复苏，打了肾上腺素，都没有成功，最后只能宣告死亡。”
“最后也没有确定死因吗？”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大夫更清楚一些，因为是非正常死亡，所以当时报了警，警察来了说先放在这，转天他们来做尸检，但是没想到半夜孩子自己又活了，所以也就没再进行下一步检查。”
“哦，这些我们基本上从臧姨那都了解到了。对了，我们能不能查一查那天的诊断记录？”
“这可不行！”刘主任果断拒绝了，“病人的档案不能随便给外人看。”
“那好吧，看样子就只有这些了。”吴晓晴站起身来表示感谢，就要告辞。
“我送送你们。”刘主任起身与他们一起往外走。
“哎哟，哎哟，哎哟，不行不行了……”金水桥突然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道。
“你又怎么了？”吴晓晴问道。
“我肚子疼，王八退房——憋（鳖）不住了，我先去上个厕所。你跟刘主任再聊会儿，等我一下……”
“嘿，你事儿可是真多。”吴晓晴无奈地又和刘主任聊了一会儿。
过了好长时间，才见到金水桥一脸轻松地从楼里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金水桥不好意思地敬着礼。
俩人回到车上，金水桥发动了汽车，吴晓晴问道：“咱们去那个研究院？”
“好的，顺便……”金水桥一伸手，一脸坏笑地从怀里拽出一沓文件交给吴晓晴，“查一下这些！”
吴晓晴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宋铁成当天的诊断记录。
“啊！你在哪弄到的？”吴晓晴惊讶的问。
“你以为我真肚子疼啊！”
“你可真行，你还有这本事啊……，啧啧，以后我得注意点我的东西了。”吴晓晴一边翻着文件，一边调侃着金水桥。
金水桥驾驶着汽车按照导航一路向海边的开发区疾驰而去。
吴晓晴来回检查了几遍宋铁成的诊断记录，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没有签发的死亡证明，死亡原因是空白，可能是当时的大夫没有诊断出死因就没有写。
接着有几个检查报告，上面有大夫写的诊断意见，但是由于字迹太潦草，吴晓晴只能看出一个大概，就是体外未见明显伤口，透视未见明显器质性病变，死亡原因疑是猝死。
不过单凭这样几份诊断记录，对于金水桥他们没有什么更多的意义。金水桥还颇有些遗憾，自己好不容易上演了一把特工的戏码，偷回来的文件竟然没什么用。
“行，你也别灰心，你这个本事将来咱肯定用得上的。”吴晓晴嘲笑到，最后她看到一张送诊登记表，无意中看到这张登记表的签名是一个叫“程预之”的人。
“程预之，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金水桥嘀咕一句。
吴晓晴也觉得好像从哪听过这个人：“欸，是啊，我也觉得他耳熟。”
“哦，对了，他好像是个科学家吧！”吴晓晴想到了什么，“我以前在台里工作的时候，我看过我同事采访过他，没错，就是他。”
“那就对了。我说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我上学的时候就听到过他的名字，他应该在神经网络、深度学习方面是专家。你查查他们研究院的网站，看看他是不是还在这里上班。”
“你知道他啊？”
“是啊，在我们这个专业里头，这哥们就相当于一个半神级的人物了，是国内最早一批研究神经网络的专家了。”金水桥答道。
“什么叫神经网络？”
“这怎么说呢？就这么说吧，就是研究怎么让计算机像人脑一样思考。”这就涉及到金水桥大学时学的专业了，他滔滔不绝的给吴晓晴讲了起来。
所谓神经网络是一种模拟人类神经系统进行信息处理的数学模型，通过建立多层神经网络，可以推进深度学习，总之它们都是人工智能领域中的重要技术。
“那都可以做什么呢？”
“那能做的太多了。”金水桥答道，“比如这么说吧，比如有一天你突然生病躺床上起不来了，所有大夫都看不出什么病。这时候人工智能医生来了，他就可以几秒钟遍历全世界所有相似的病历，然后马上推断出你的病因：太胖了……”
“讨厌，去你的！你才太胖了！”金水桥和吴小青现在已经很熟了，已经可以不用太顾忌地开玩笑了。
这时吴晓晴也找到了答案：“没错，人家现在已经是副院长了。欸，我有办法了！”
金水桥好奇的问道：“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我啊可以找我以前的同事，看看她能不能帮我联络这个程院长。这样我们过去就可以直接找到人了，这世道有人好办事儿，嘿嘿。”
结果，还真不费工夫，在吴晓晴接连打了几个电话之后，还真与这个程副院长取得了联系，并答应安排他们采访。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现代化大楼下面，与原来大院的年代感不同，新的大楼采用新型玻璃幕墙等材料，在光线下闪闪发光，配上奇特的造型，整个建筑仿佛是来自未来的飞船。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人从电梯里出来，他的面容线条清晰，下颌轮廓分明，显得稳重且自信。他可能有一些微小的皱纹，不过一个精致的无框眼镜遮住了这些瑕疵，他穿着虽然朴素简洁的样式，但却显得庄重得体。
吴晓晴因为已经查过网站，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来的这人正是这个研究院的副院长程预之。
“是这样的，我们是想调查一下飞机失踪案件的，但是无意中发现这个宋铁成的经历有些神奇，所以就想来采访一下他的家属。”吴晓晴又详细地把她们在老研究院的大院里了解的情况也向程预之介绍了一下，“因为碰巧发现当年是您把宋铁成送到医院抢救的，一下子就想起来以前我同事采访过您，这才有机会打扰到您。”
程预之笑了笑说：“是啊，那天的事情，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啊，一天之内遭遇了这么多变故。就是可惜了老宋了，一家子就这么垮了，这几年多亏了小孙了，哦，就是铁成妈妈啊，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还培养的那么好，结果孩子说没就没了。”
金水桥接着说到：“是啊，我们也听说了，说宋铁成他爸爸当晚就被捕了，说是涉及什么泄密案还是间谍案。”
“是啊，那天的事情，您方便跟我们说说吗？”吴晓晴施展起可爱小女孩的绝技来，用眼睛闪出渴望的眼光。
“哦，闲聊倒是可以聊一聊，但是这跟你们这个想调查的飞机失踪案有什么关系吗？”程预之好奇地问道。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关系，只是好奇他这一生为什么会经历这么多离奇的事情。”
“好吧，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给你们介绍介绍。”程预之大方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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