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眩晕少年
周世泰喝着米酒、鱼汤，吃着鸭肉，还不时看看几张写满中英文的白纸，他只是觉得这屈青梅是个人名，而且是位女子。他参详多时，还是未弄清楚屈青梅与charlotte是什么关系，这个中文名与英文字或许风马牛不相及。
既然已经说到吕青竹的病情，周世泰就向吕元奎询问儿子的情况。
吕元奎说：“我们吕家在嘉川村乃至紫云乡都是书香世家。从我记事时起，爷爷就在家里开设私塾，启智蒙童，传道受业解惑，来家里学堂读书作文的孩子有十多个。
“我从6岁起就在家里私塾识字学文，虽然没有考取功名，在村里也算是个读书人。后来父亲继承祖业，也在家里开授过2期蒙童。之后，带着这些孩童进入国立紫云小学，父亲就在国立紫云小学任教至退休。
“我在昭化中学毕业后，回乡务农3年，后来被乡上保送到广元师范学校读书，毕业后，被安排到昭化中学任教。可以说，我们吕家祖宗三代都是教书匠出身，秉承了忠厚传家久，诗书济世长的祖训。
“我儿子吕青竹从小天资聪颖，好学上进，犹喜汉语言文学。他上初中时就爱好文学书籍，最喜欢阅读的是明清章回小说和民国言情文学，有时自比书中主人公，或自喻书中某一人物。读到精彩处，时常废寝忘食。有时彻夜阅读，有时在课堂阅读，甚至在路上阅读，身心都钻进书本里去了。尽管如此，儿子各门功课成绩在全班名列前茅，语文课成绩始终全年级第一。初中毕业时，儿子以优异成绩考入昭化县第一中学。
“儿子在读高一第二学期时，在国庆节前一天，学校下午放学。从县城回家的吕青竹刚迈进家门，喊了声妈妈，就倒在院子里。我急忙过去扶儿子起来，儿子全身软瘫的像面条一样，双手捂头，两眼紧闭，呼吸急促。我摇晃着他的身子，喊叫着他的名字，儿子没有一点反应。我又使劲掐住他人中穴，过了十几秒钟，吕青竹醒来了，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似乎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昏迷，问我怎么了。
“我和代青青心惊胆战的扶着儿子到他床上躺下，担心他发生什么意外。约20分钟后，儿子竟然像任何事情未发生一样，从耳房走出来，去厨房喝了一木勺凉水。之后又照常吃饭，照常睡觉，我的心慢慢平静了。
“这年元旦，儿子回到家里。再上课十多天，学校就放寒假，高一学业也完成了。儿子在昭化县一中高一年级里，学习成绩仍然是佼佼者，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关注。
“元旦后，儿子背上书包要去县城上学，我送他刚迈出大门，没有任何征兆的吕青竹突然向门墙倒去。虽然他一手扶着门墙，还是顺着墙卧下去。
“我吓得连忙抬起他的头，颤抖着双手在儿子胸部处压，在人中处掐。大概有半分钟时间，儿子醒了，自己挣扎着刚站起来，又踉跄着脚步倒在墙上，接着就呕吐起来。吐完后，直喊头痛，头晕，恶心。我和老伴将儿子扶回床上，休息约2小时，儿子慢慢好了。
“我再不敢马虎，立即陪着儿子搭车去县城，到昭化县医院检查。
“县医院没有检查出任何病情，只是说他血压偏低，开了3种治疗眩晕病症的药，让儿子服用。
“在高一第二学期期末考试时，上午刚答了数学试题半小时的吕青竹又突然眩晕。这次先是头伏案晕过去，接着，儿子顺着凳子歪倒在地面上。
“邻座同学和监考老师见状，立即过来七手八脚的抢救着，喊叫着。老师见吕青竹昏迷沉重，背起他向校医室跑去。监考老师刚将吕青竹放在校医室病床上，吕青竹就醒了，并伏在床上呕吐。
“这次眩晕，持续时间较长。当天下午我赶到昭化一中校医室时，儿子还头痛头晕的坐不起。我见他病情严重，找了付担架，将儿子抬到县医院治疗。县医院又做了一番检查，输液3天后，儿子的眩晕症状消失了。等儿子出院时，学校期末考试结束，昭化一中已放假了。
“我被儿子的眩晕症吓怕了。回到家里后，我几乎形影不离的陪着儿子，只在晚上睡觉时才离开。尽管这样，在儿子出院半个月后，又出现了一次剧烈的头晕恶心症状。
“那是最寒冷的三九天气一个早上，吕青竹正在洗脸时，突然两眼发黑，心慌，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浑身无力，一下倒在地上，连脸盆架子和半盆水全部打翻在地。我和老伴听见院子里的响动，连忙出来，见儿子又晕倒在地，就连忙施救，折腾了约1分钟，儿子醒了。其后，我给儿子服用了之前县医院开的药物，在床上躺了4天后，吕青竹又恢复正常。
“但这样的平静没有维持多久，一周后，儿子又晕倒了。我将儿子捣顿醒来后，不用服药，休息几天，儿子眩晕症状就消失了。
“这一个寒假，乃至春节、元宵节期间，儿子几乎每隔三四天或一周，就要晕倒一次，症状日益严重。儿子就是不发生眩晕时，感觉他走路不稳，身体不舒服，睡眠质量差，小小年纪，就经常出现心悸心慌。一直到学校开学时，儿子眩晕症状尚未减轻。在这种情况下，儿子在昭化一中办理了休学手续。
“之后，我带着儿子去广元地区医院检查，做了耳道、听力检查，视力和眼底检查，血压、脉搏测试，头颅CT，血常规，生化检查，最后诊断为眩晕症。
“医院开了异丙嗪、安定、阿托品、银杏叶片、维生素E等药物，儿子先后服用了一年多时间。
“刚开始服用时，眩晕次数有所减少。之后，眩晕症状时重时轻，还是不能上学。后来，我和儿子又去广元地区中医院、CD市中医附属医院诊治，先后服用中药50多付，服用中成药40多盒，眩晕症状曾经一度减轻了，最长时间3个月未发生眩晕，我都送儿子去昭化一中复学了。但复学刚一个月，吕青竹的眩晕病又犯了，而且这次犯病比较严重，在昭化县医院治疗一周才出院。
“出院后的吕青竹又还原成老样子，隔三差五就犯晕，无奈之下，又休学了。
“这以后，我带着儿子走县城，赴广元，奔成都，甚至行走乡间，遍访治疗眩晕的专业医院、私人诊所、民间医生，服用了多种西药、中药和许多偏方药，连针灸也做过50多次，疗效都不理想，至多是延迟眩晕间隔，减少眩晕次数，降低眩晕程度，始终消灭不了眩晕症状。或者是刚开始服用某种药物减轻了症状，时间久了就不管用。
“这个求医问诊过程时间比较长，先后达9年之久。眩晕病将儿子折磨得无精打采，软弱内向，悲观失望。也将我折腾得快要崩溃了。
“7年前，我和儿子在广元访问到一位专治眩晕症的老中医，他诊断出吕青竹所患为眩晕症中的美尼尔眩晕症，是由耳鸣引出的。老中医为吕青竹开了20付中药，儿子服用一半后，症状有所减轻。
“也是事有凑巧，我和儿子去广元汽车站买票，准备回来时，见到一位在车站前摆摊卖草药的藏族医生。我和这位藏医搭讪了几句话，和儿子蹲下，观看他药摊上摆放的虎爪、熊胆、冬虫夏草等名贵药材。
“我还没有告诉他儿子的病症，这位藏族医生就说：‘老先生，你的身体挺好，没有什么大病，倒是你儿子有病，看样子，是长期的眩晕症。你如果相信我，我可进一步诊治。’
“我听到藏医的话，大吃一惊。世间竟有这样的事，没有向患者询问一句话病情，没有把脉听诊，竟然一下说出儿子病症，莫非遇见了神仙。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儿子身体好好地，只是随便看看你所卖草药。你既然说儿子有病，那就给检查一下。’
“这位藏医为吕青竹左右手把脉完毕，说道：‘老先生，你儿子所患眩晕病在耳朵里，是由耳内动脉缺血引发脑供血不足而产生眩晕，并且你儿子得眩晕病时间久了，耳脑血管有所堵塞，会出现习惯性、间歇性眩晕，很难根治。’
“我听后，被惊得目瞪口呆。这位藏医仅凭把脉就直接诊断出儿子病症，与广元老中医的诊断完全一致，我真的是遇到神医了。
“我不再装了，当下将吕青竹所患病情和治疗过程全部告诉他，请求他治疗儿子的眩晕症。
“这位藏医为我开了一张处方，就在药摊上为儿子配制了30付草药，分3个疗程服用，即可根治儿子的眩晕症。”
吕元奎说着，在一边的木抽屉盒子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周世泰。
周世泰一看，是一剂处方，成分是：天麻、建泽泻、五味子等14味草药。
周世泰一见处方就明白，这是一剂十分稳妥，又无副作用的治晕良方，应该是出自一位资深下川人之手。这剂处方具有活血通络，健脾益肾，平肝熄风，镇定安神，利水消肿的作用。可消炎，抗病毒，抗过敏。对改善血液循环，促进耳蜗通路，解除耳脑迷路积液等有显著疗效。
周世泰将药单递给吕元奎，说道：“这确是一剂治疗眩晕症的妙方，且用药量较猛，必定能见效，也必定能根治吕青竹的眩晕症。”
吕元奎说道：“正如你所说。吕青竹服用完从广元老中医处求得的中药，休息半月后，又开始服用这位藏医配制的草药，先后用时两个多月，分3个疗程全部服用完。不知是广元老中医的中药起作用了，还是藏医方剂显疗效，反正儿子的眩晕症状完全消失了，再未犯过晕病。五年过去了，儿子没有眩晕过一次。
“当然，历时9年的治病过程，也耽误了儿子学业，儿子错过了读高中，甚至上大学的时机，他的学业永远定格在高中一年级。”
既然已经说到吕青竹的病情，周世泰就向吕元奎询问儿子的情况。
吕元奎说：“我们吕家在嘉川村乃至紫云乡都是书香世家。从我记事时起，爷爷就在家里开设私塾，启智蒙童，传道受业解惑，来家里学堂读书作文的孩子有十多个。
“我从6岁起就在家里私塾识字学文，虽然没有考取功名，在村里也算是个读书人。后来父亲继承祖业，也在家里开授过2期蒙童。之后，带着这些孩童进入国立紫云小学，父亲就在国立紫云小学任教至退休。
“我在昭化中学毕业后，回乡务农3年，后来被乡上保送到广元师范学校读书，毕业后，被安排到昭化中学任教。可以说，我们吕家祖宗三代都是教书匠出身，秉承了忠厚传家久，诗书济世长的祖训。
“我儿子吕青竹从小天资聪颖，好学上进，犹喜汉语言文学。他上初中时就爱好文学书籍，最喜欢阅读的是明清章回小说和民国言情文学，有时自比书中主人公，或自喻书中某一人物。读到精彩处，时常废寝忘食。有时彻夜阅读，有时在课堂阅读，甚至在路上阅读，身心都钻进书本里去了。尽管如此，儿子各门功课成绩在全班名列前茅，语文课成绩始终全年级第一。初中毕业时，儿子以优异成绩考入昭化县第一中学。
“儿子在读高一第二学期时，在国庆节前一天，学校下午放学。从县城回家的吕青竹刚迈进家门，喊了声妈妈，就倒在院子里。我急忙过去扶儿子起来，儿子全身软瘫的像面条一样，双手捂头，两眼紧闭，呼吸急促。我摇晃着他的身子，喊叫着他的名字，儿子没有一点反应。我又使劲掐住他人中穴，过了十几秒钟，吕青竹醒来了，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似乎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昏迷，问我怎么了。
“我和代青青心惊胆战的扶着儿子到他床上躺下，担心他发生什么意外。约20分钟后，儿子竟然像任何事情未发生一样，从耳房走出来，去厨房喝了一木勺凉水。之后又照常吃饭，照常睡觉，我的心慢慢平静了。
“这年元旦，儿子回到家里。再上课十多天，学校就放寒假，高一学业也完成了。儿子在昭化县一中高一年级里，学习成绩仍然是佼佼者，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关注。
“元旦后，儿子背上书包要去县城上学，我送他刚迈出大门，没有任何征兆的吕青竹突然向门墙倒去。虽然他一手扶着门墙，还是顺着墙卧下去。
“我吓得连忙抬起他的头，颤抖着双手在儿子胸部处压，在人中处掐。大概有半分钟时间，儿子醒了，自己挣扎着刚站起来，又踉跄着脚步倒在墙上，接着就呕吐起来。吐完后，直喊头痛，头晕，恶心。我和老伴将儿子扶回床上，休息约2小时，儿子慢慢好了。
“我再不敢马虎，立即陪着儿子搭车去县城，到昭化县医院检查。
“县医院没有检查出任何病情，只是说他血压偏低，开了3种治疗眩晕病症的药，让儿子服用。
“在高一第二学期期末考试时，上午刚答了数学试题半小时的吕青竹又突然眩晕。这次先是头伏案晕过去，接着，儿子顺着凳子歪倒在地面上。
“邻座同学和监考老师见状，立即过来七手八脚的抢救着，喊叫着。老师见吕青竹昏迷沉重，背起他向校医室跑去。监考老师刚将吕青竹放在校医室病床上，吕青竹就醒了，并伏在床上呕吐。
“这次眩晕，持续时间较长。当天下午我赶到昭化一中校医室时，儿子还头痛头晕的坐不起。我见他病情严重，找了付担架，将儿子抬到县医院治疗。县医院又做了一番检查，输液3天后，儿子的眩晕症状消失了。等儿子出院时，学校期末考试结束，昭化一中已放假了。
“我被儿子的眩晕症吓怕了。回到家里后，我几乎形影不离的陪着儿子，只在晚上睡觉时才离开。尽管这样，在儿子出院半个月后，又出现了一次剧烈的头晕恶心症状。
“那是最寒冷的三九天气一个早上，吕青竹正在洗脸时，突然两眼发黑，心慌，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浑身无力，一下倒在地上，连脸盆架子和半盆水全部打翻在地。我和老伴听见院子里的响动，连忙出来，见儿子又晕倒在地，就连忙施救，折腾了约1分钟，儿子醒了。其后，我给儿子服用了之前县医院开的药物，在床上躺了4天后，吕青竹又恢复正常。
“但这样的平静没有维持多久，一周后，儿子又晕倒了。我将儿子捣顿醒来后，不用服药，休息几天，儿子眩晕症状就消失了。
“这一个寒假，乃至春节、元宵节期间，儿子几乎每隔三四天或一周，就要晕倒一次，症状日益严重。儿子就是不发生眩晕时，感觉他走路不稳，身体不舒服，睡眠质量差，小小年纪，就经常出现心悸心慌。一直到学校开学时，儿子眩晕症状尚未减轻。在这种情况下，儿子在昭化一中办理了休学手续。
“之后，我带着儿子去广元地区医院检查，做了耳道、听力检查，视力和眼底检查，血压、脉搏测试，头颅CT，血常规，生化检查，最后诊断为眩晕症。
“医院开了异丙嗪、安定、阿托品、银杏叶片、维生素E等药物，儿子先后服用了一年多时间。
“刚开始服用时，眩晕次数有所减少。之后，眩晕症状时重时轻，还是不能上学。后来，我和儿子又去广元地区中医院、CD市中医附属医院诊治，先后服用中药50多付，服用中成药40多盒，眩晕症状曾经一度减轻了，最长时间3个月未发生眩晕，我都送儿子去昭化一中复学了。但复学刚一个月，吕青竹的眩晕病又犯了，而且这次犯病比较严重，在昭化县医院治疗一周才出院。
“出院后的吕青竹又还原成老样子，隔三差五就犯晕，无奈之下，又休学了。
“这以后，我带着儿子走县城，赴广元，奔成都，甚至行走乡间，遍访治疗眩晕的专业医院、私人诊所、民间医生，服用了多种西药、中药和许多偏方药，连针灸也做过50多次，疗效都不理想，至多是延迟眩晕间隔，减少眩晕次数，降低眩晕程度，始终消灭不了眩晕症状。或者是刚开始服用某种药物减轻了症状，时间久了就不管用。
“这个求医问诊过程时间比较长，先后达9年之久。眩晕病将儿子折磨得无精打采，软弱内向，悲观失望。也将我折腾得快要崩溃了。
“7年前，我和儿子在广元访问到一位专治眩晕症的老中医，他诊断出吕青竹所患为眩晕症中的美尼尔眩晕症，是由耳鸣引出的。老中医为吕青竹开了20付中药，儿子服用一半后，症状有所减轻。
“也是事有凑巧，我和儿子去广元汽车站买票，准备回来时，见到一位在车站前摆摊卖草药的藏族医生。我和这位藏医搭讪了几句话，和儿子蹲下，观看他药摊上摆放的虎爪、熊胆、冬虫夏草等名贵药材。
“我还没有告诉他儿子的病症，这位藏族医生就说：‘老先生，你的身体挺好，没有什么大病，倒是你儿子有病，看样子，是长期的眩晕症。你如果相信我，我可进一步诊治。’
“我听到藏医的话，大吃一惊。世间竟有这样的事，没有向患者询问一句话病情，没有把脉听诊，竟然一下说出儿子病症，莫非遇见了神仙。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儿子身体好好地，只是随便看看你所卖草药。你既然说儿子有病，那就给检查一下。’
“这位藏医为吕青竹左右手把脉完毕，说道：‘老先生，你儿子所患眩晕病在耳朵里，是由耳内动脉缺血引发脑供血不足而产生眩晕，并且你儿子得眩晕病时间久了，耳脑血管有所堵塞，会出现习惯性、间歇性眩晕，很难根治。’
“我听后，被惊得目瞪口呆。这位藏医仅凭把脉就直接诊断出儿子病症，与广元老中医的诊断完全一致，我真的是遇到神医了。
“我不再装了，当下将吕青竹所患病情和治疗过程全部告诉他，请求他治疗儿子的眩晕症。
“这位藏医为我开了一张处方，就在药摊上为儿子配制了30付草药，分3个疗程服用，即可根治儿子的眩晕症。”
吕元奎说着，在一边的木抽屉盒子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周世泰。
周世泰一看，是一剂处方，成分是：天麻、建泽泻、五味子等14味草药。
周世泰一见处方就明白，这是一剂十分稳妥，又无副作用的治晕良方，应该是出自一位资深下川人之手。这剂处方具有活血通络，健脾益肾，平肝熄风，镇定安神，利水消肿的作用。可消炎，抗病毒，抗过敏。对改善血液循环，促进耳蜗通路，解除耳脑迷路积液等有显著疗效。
周世泰将药单递给吕元奎，说道：“这确是一剂治疗眩晕症的妙方，且用药量较猛，必定能见效，也必定能根治吕青竹的眩晕症。”
吕元奎说道：“正如你所说。吕青竹服用完从广元老中医处求得的中药，休息半月后，又开始服用这位藏医配制的草药，先后用时两个多月，分3个疗程全部服用完。不知是广元老中医的中药起作用了，还是藏医方剂显疗效，反正儿子的眩晕症状完全消失了，再未犯过晕病。五年过去了，儿子没有眩晕过一次。
“当然，历时9年的治病过程，也耽误了儿子学业，儿子错过了读高中，甚至上大学的时机，他的学业永远定格在高中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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