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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还练不练功

    来的人是胡仁篆和金灿。

    他们今天约好了也提前来球场练球,晋级考试对他们有着无比大的吸引力。想想自己能够晋级,在其他队友面前便有了高人一等的资格,他们便内心窃喜,内分泌加速,堪比跟着孙善行学习练功。

    本来他们昨天没按约定来找孙善行,就是怕善行瞧不起他们俩。尤其是金灿回到家便被妈妈明令禁止练习他跟孙善行学过的功法,还要他给他的同学提个醒,要想学就得拿十万块钱。这本来是孙羽溪吓唬陶小蓉的话,这时候陶小蓉便拿出来吓唬金灿,再让金灿吓唬胡仁篆。

    可是,越是吓唬,两个学生反而越是好奇,晚上都有偷偷地练习。不过练了两三个小时却也没什么特异之处,今天两个人便想着还是找孙善行问问吧,哪怕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中午跟着孙善行一起练练球以便以后的晋级考试也行啊。

    于是今天中午两个人就都提前来到学校,反正下午都是体育课,就直接来到足球场,只比孙善行晚到半个小时左右。

    在球场门口,两个人便偷偷地往里看,很快便寻找到孙善行的影踪,两个人藏在门口处嘀咕了好一阵子才相互推搡着进了球场,也不好意思直接走到善行跟前,就在球场门口开始瞎溜达。

    “嗨!你们两个,过来。”孙善行有些好笑,既然发现了便大声叫道。

    两个人磨磨蹭蹭来到球场的树荫下,晃着身体也不说话。

    “你们是来练功的吗?”善行边问边原地跳了跳,又问道:“我是不跳得比你们跳得高?你们跳跳看。”

    金灿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们可没钱,还练什么功?再说练了你爸爸要废我的丹田,那还不成残废了?”

    “别怕,我问过我爸爸了,他说是吓唬人的。不过你们可不能跟你们家里的大人说,要不他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想。这是咱们的事,与他们无关。就说练不练吧?”

    “其实我们昨天也练了,可是什么感觉也没有,真有用吗?”胡仁篆也扭捏着问道。

    孙善行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听我爷爷说过,说的是我爷爷的爷爷当年杀日本鬼子,他们一个连的战友都死光,就剩下他自己,他杀的日本鬼子可多了。可是最后找不到部队就自己回到乡下,这才有了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家。爷爷说,功夫肯定是有用的,只是平时感觉不到,真到了拼命的时候就会爆发出来效果的。反正爷爷就是让我练,不练就拿树枝子抽我。这不我觉得我比你们身体都强,我想肯定跟练功有关系。这样咱们比谁跑得快,谁跳得高,然后谁踢球踢得好,不就行了。比过我了,你们就不练,比不过就可能是练功的原因,你们就可以跟着我练。”

    “比比就比比。从这儿开始跑,看谁先跑到那头那棵大树底下。”胡仁篆很是不服气地说道。

    “好,一二跑!”金灿也不含糊,嘴里数着数,自己第一个跑了出去。

    孙善行看了胡仁篆一眼,看到他也跑出了第一步,这才开始起跑。

    这是一场并不公平的比赛,因为,最后孙善行要比他两个快出去有二十多米,在那头的大树下面等了好一会儿,胡仁篆和金灿才先后跑到目的地,还大口地喘着气,躬着身子抬不起头来。

    孙善行大气不喘一下地笑着说道:“不用我再劝了吧?别的也不用比了,颠球你们行吗?爱练不练,随你们的便。走,再跑回去,我的球还在那边呢。”

    说完,孙善行又飞快地跑了回去。金灿和胡仁篆相互看了上眼,这接近一百米的冲刺真把两个人累得不行,要再象孙善行这样以冲刺的速度跑回去是不可能了,只好一步一步慢慢走了几十米才开始抬腿小跑着又回到原来那个树下。

    孙善行已经又开始站桩了,双目微闭,见二人回来,也不理会。这是进入站桩的状态,轻易不要打断,哪怕外界干扰再多,自己也要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保持往自己的站桩状态是最重要的。

    胡仁篆立刻便站在孙善行旁边,学着他的样子站在那里,还闭上了眼睛。金灿却又想起妈妈的话,还是不好意思,就寻到树后那个足球,自己开始练习颠球。

    金灿还是有些基础的,这一次连续颠了四十多个才死球。

    这个时候又有人往球场这边来了,是几位体育老师。他们中午在一起吃了午饭,每人一瓶啤酒,血液里也很有些微微激灵的感觉,那是微醉稍醺的感觉,跟练功可不是一回事。

    随意地聊着天,从器材室拿出来几个足球,一人一个在球场上开始颠球,这才有人发现孙善行他们几个小同学,陈文老师也在其中,见状忙扔下足球向孙善行他们走了过来。

    远远地便看见孙善行那站桩的姿势,稳如泰山的气势,面沉似水的神情,很有一些逼格。陈文大喜,决定要和孙善行好好谈谈,看来他自己就会这种功夫。直到走近孙善行,叫了一声“孙善行!”并伸出手去拍孙善行的肩膀。

    孙善行此时已经进入状态,忽然感觉有人靠近并要攻击自己,收功之余忙向后一跳,竟然跳出去两米左右,这才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体育老师陈文。

    “陈老师好。”善行很有礼貌,讲理更要讲礼。

    “你这就是在练功吧?”陈文也不客气,因为他觉得孙善行这个同学不懂什么叫客气,而且他也有十二分的求知欲望,想要一窥孙家祖传功夫的雪泥鸿爪。

    “嗯,我这是站桩,是爷爷教的。”孙善行收起警惕之心,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回答。

    “怎么练的,能告诉老师吗?”陈文面带笑容,放下了自己本来准备拍孙善行的手,人都离自己两米远了,这人与人的安全距离有这么远吗?再说他还是个学生,而自己是他的老师。看来还是有些冒昧了,如果是再大一些的青少年,恐怕就更不能这样上来开口就问这么直白的没有答案的问题。

    孙善行却真的从心底生出警惕之心,爸爸吓唬人的说法他毕竟懵懵懂懂地也明白了一些,那就是功法不能轻易教给别人,否则会给爸爸引来麻烦。可是这又是自己的老师,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