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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坐怀不乱

    他站起身就要走,坐在炕沿上惠英婕,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失望。看他站起身要走,她也咬牙站起身作势跟着出去。

    “站住!”你大爷还是你大爷一声断喝止住了要迈步出门的他,惠英婕也顺势站住脚步。晓天回头看看这个山东老头问;“大爷您叫我?”

    “你送英婕回家,她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你也放心?再说你俩不是同学吗?现在社会治安这么差,你不怕她被坏人打劫了。”

    “那就在您家住一宿吧,我过来时奶奶可是再三嘱咐,让我早点回去。说我这人招邪,一出门准没好事,想一想我最近的遭遇,您老核计一下是不是这么个理?”

    “哪那么多废话,你快去快回就没事了。”

    惠英婕见他推辞不愿意送自己,心里一阵失落。今天是算计好了时间才来的,刚才也是她暗中让小花去喊他来的,目的就是准备制造机会让他送自己回家。

    其实还真不是她想的那样,晓天今天是真的不想再出门了,他要找时间把自己写出的题,快点让二哥三哥拿去练习,自己也有其它的一推事要做。

    刚才他听出了刘大爷的意思了,因此才赶紧起身准备开溜。说实在的,他对惠英婕这小丫头印象不错,一副萌萌的样子,个子不高,但胸怀广大,她胸前的两个大馒头与她的身高不成比例。人长得也非常漂亮,大眼睛睫毛长长的,有点婴儿肥,却更显得呆萌可爱清纯萝莉。

    她家与刘大爷家,都是当年从山东德州逃荒过来的。而山东人最喜欢认老乡和抱团。其实晓天家祖辈也是从关内逃荒过来的,好像是河北保定府的,其实保定现在也属于北方了。

    他也知道,惠英婕这丫头有些虎,家里有六个哥哥,只有她一个女孩,在家娇生惯养,在外也天不怕地不怕。性格与长相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但刘大爷已经发话,他再不去送,就有过于不近人情了。因此说;“大爷!你老别急,我去送,能有机会与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同行,怕不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得嘞,惠大小姐您走着!”

    惠英婕刚才都绝望了,看他起身出门要离去时,一颗小鹿乱撞的心已渐渐沉到谷底。但转瞬间峰回路转,这小子又同意送自己了,而且还夸自己是美女。

    那颗已经已经凉了的心,霎时被重新点燃,脸上也泛起红霞。听他说走,转身对小花眨了一下眼睛,又对刘大爷说了声再见,腾地就跑出门,欢快地在前面走了。

    小花在屋里撇了一下嘴,对自己爹说;“什么人哪!利用我们接近天哥。”

    刘大爷没接女儿的话,只是呵呵笑着说;“小丫头心眼挺多,比你强一天就知道傻玩。”

    出门时天还没有完全黑,六月份这里太阳落山时间,大致在七点多钟,现在快八点了,天还有些亮光没有全黑。晓天心里有事,想着快一些把她送回家赶紧回来。

    但惠英婕出门后反倒不着急了,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走了一会她在后面喊;“你慢一些,不愿意送我就回去吧!走这么快干嘛?不知道我个矮腿短吗!”

    “咱俩半斤八两,我个也不高。你不是着急回家吗?赶紧把你送回去我回家还有事。”

    “什么事!去找王芷婷?”

    “深更半夜找她干什么,我大哥因为我的事从外地赶回来了,我们还没说几句话,他明天就回去了。我得赶紧回家。”

    惠英婕听了在后面撅起小嘴嘟囔了一句;“自己大哥有什么好聊的,我和我家的哥哥们,就没什么话说。”

    走了一会来到一个叉路口,一条是大路通往向她家的,稍远一些,一条是走山脚边的小路,可以快一些到她家,但那座山是坟场,上百年来当地死的人都埋在那里,叫大西沟坟场,平时白天走都有些渗人。

    那里的天空每天都有成群的乌鸦在飞舞,而且离那里不远还有一座屠宰场,当地供应的新鲜肉类,都是在那里屠宰加工后送往各个销售点。

    因此这个地方白天路过都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可是当晓天看见惠英婕直接奔这条路走时,一把拉住她说;“干什么!从这回家?”

    “对呀!这里走比较近,我着急回家,咱就从这走。”

    “好吧!算你狠。”

    晓天不再说话,心想看您能弄出什么幺蛾子,哥们在大山的山洞里与死人为伴都不怕,怕你一个乱坟岗子。

    但惠英婕的胆子,明显没有她的口气大,在路过屠宰场时,听见里面传出阵阵猪在临死前的哀嚎时,她就已经把身子紧紧贴紧晓天的身体了。

    他不是圣人,也没有柳下惠的自觉,伸手把她的肩揽住,就这样抱着她向前走。过了屠宰场就到了坟场的山脚下,这时天已经全黑了,借着天上的星光,也能看清一些路。

    就在这时,前面出现了四个人影。人影是从山上的树林里窜出来的,借着星光看出有两个人手里拿着刀。晓天自嘲地笑了一下说;“看来还真不能什么话都说。”

    这时惠英婕已经吓傻了,双手紧紧抱住他,身体不停地颤抖,结结巴巴地对他说;“怎么办?真遇见劫道的了。”

    “你有钱吗?”

    “没、没有。阿不!有。”

    “有多少?”

    “五、五元。”

    “哼,还真不少,我兜里平时最多就几毛钱。你说咱俩都没钱,那他们要劫什么?”

    “劫什么?”

    “有你在,当然是劫色了,而且是劫你的色。妹子!坚强些,哥哥给你壮胆,别怕。他们劫你色时。哥在一旁吓唬他们,让他们以后再也无法与女人做那啥!”

    “去你的,这时候了赶紧跑呀!还在这耍嘴皮子。”

    这时对面四个人也靠近了,是四个年龄不大,大约十七八岁的青年,当然他自己也不大才十六岁。但自己有一颗二十四岁的心脏呀!几个青年中有一个拿着只手电筒,打开直接把灯光打在晓天的眼睛上。

    其中有一个人说;“把兜里的钱都拿出来,我们不打你俩。敢不拿出来,男的腿打折。女的拉树林里。”

    晓天用手遮着手电筒的光说;“哥几个,别晃眼睛,看不清楚道了!干几次这事了?”

    “很多次了,怎么地?”

    “今天出门拜过祖师爷了吗?”

    “别打马虎眼,干我们这行,哪来的祖师爷?”

    晓天低头对惠英婕说;“看,没文化真可怕!”

    “抢劫的也有祖师爷?”惠英婕迷茫地问。见他不慌不忙,她心里也渐渐镇定下来。知道这小子打架是个狠人。

    “对,小子,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了,你就别想平安离开。”

    “不懂了吧!世上各行各业都有祖师爷。比如说木匠,你们谁知道祖师爷是谁?”

    “我知道,是鲁班。对不?”一个瘦小些的劫匪抢答成功,说完还自豪地看着晓天。

    “恭喜你都会抢答了!看吧?这就是有文化的优点。那太监的祖师爷是谁你知道吗?”

    “太监也有祖师爷?你唬谁呢?”

    “学习要认真,圣人说;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你们不知道可以提问呀?”

    “那你说,太监的祖师爷是谁?说不出来我们就要动手了!”

    “文明人不要天天喊打喊杀,没素质!听好了,太监的祖师爷是宋末元初的一个道士,叫丘处机,道号长春真人。至于为什么太监要拜他为祖师爷,实际是拜他的弟子尹志平的功劳。

    尹志平不知道是谁吧?有时间找一本武侠小说,金庸作的【神雕侠侣】,里面那个骗奸了小龙女的道士就是他。当然那是虚构的。历史上真正的尹志平,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道士。

    他曾在自己的日记中写到;“长春真人转展苦志炼磨,惟恐无功,于山上往来搬石炼睡,只为福小不能心定。自后当过二番死魔,一番净身,自险死,二番,飞石打折三根肋肢,又险死。在后屡曾病魔,扑折三番臂膊,恁般魔障不动心,越生苦志,但修行人,若有志,越有魔,无志则无魔,当过一番魔,添一番福,但魔一番,心上明一番,性灵一遍。”

    也就是说在修炼途中丘处机有过两次生命危险,一次是被石头打断了三根肋骨,还有一次就是“净身”差一点死掉,净身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就是割掉小鸡鸡。”

    又是那个瘦子抢答成功。

    “看吧?这就是平时多学习的好处。所以太监为了抱大腿,就把他认定为自己的祖师爷了。”

    几个劫匪大眼瞪小眼,听得津津有味。其中一个拿刀的劫匪说;“你说这些,与我们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这是告诉你们,做哪一行都有祖师爷,你们干劫匪的也有祖师爷,而且名头还很大!”

    几个劫匪听说自己也有祖师爷,立刻严肃起来,一起正襟坐地,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其中一个说;“你快说谁是我们的祖师爷!”

    “知道柳下惠吗?就是坐怀不乱那个人。”

    “柳下惠这个名挺熟悉的,但与坐怀不乱有什么关系。”

    “看吧,要不说多读书才能不当文盲,柳下惠就是坐怀不乱的那个人。当然在那种情况下,他想乱也不敢,因为大冬天,敢把衣服脱了乱来,一会儿就冻死他。”

    几个劫匪一听有戏,眼睛冒出金光说;“说一下怎么回事?”

    “想听?”

    四人一起点头说;“想听。”

    “听好了,就讲一遍。柳下惠是春秋时期,鲁国的大夫,任士师,就是管监狱的官。有一年大冬天出城办事,回城晚了。

    古代城门冬天一般都在酉时就是下午五点关闭,而他因为回来时城门已经关闭,城外几十里都没有人烟,他也没地儿去,只好坐在城门洞里的石台上等天亮。

    这时来了一个年轻的妇人,也是因为错过了时间。柳下惠见她穿的衣服单薄,如果这样在城门洞里待一宿,不到天亮就会冻死。

    他就让妇人坐在他怀里,还把自己的棉衣解开抱住妇人,二人就这样在城门洞里待了一夜,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说神奇不神奇。后来对那些品行高尚,不淫邪欺负女孩子男人,就说他是柳下惠。”

    几个人听得非常入迷,但过了一会有一个反应过来说;“这个也与祖师爷没关系呀?”

    “当然有关系,你们劫匪的祖师爷,就是柳下惠的弟弟,柳下跖,后世称之为盗跖。他说过一句流名千古的话,你们一定不知道。那就是;盗亦有道。”

    “啥意思?两个盗是啥意思!”

    “山炮,第一个盗就是你们现在干的行当,强盗的盗,第二个道是讲道理的道。也就是说;强盗也要讲道理,明白什么人该抢,什么人不能抢。”

    “你给讲一讲呗!啥意思?”

    四个劫匪一幅求贤若渴的样子,眼光热烈地望着他。惠英婕也忘了回家的事,蹲在地上手捧着下巴,痴痴地看着他。

    “场景就像现在的一样,盗跖手下的一个小喽啰突然有一天问他;“大哥,盗亦有道否?盗跖上去就给他一巴掌说;“何业无道可立于世耶!”就是说,世上每行每业都有属于自己存在于世的根本准则。没有行业标准的企业干不长!

    然后他说干我们这一行更要有道。是什么道!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夫,妄议室中之货,圣也,进先,勇也!后出,义也!均分,仁也!知可否,智也!”意思就是说干强盗这活。

    能够一眼看出自己要抢的家宅或人,有没有值钱的的东西,值不值得自己去抢,那是盗圣。抢劫时第一个冲进去的是勇敢的强盗,最后出来的是讲义气的强盗,能够把抢到的东西平均分配,是仁义的强盗。可以预料出抢劫后会不会被官府抓到,是有智慧的强盗。

    哥几个,自己分析一下,你们占几个?”

    另一个手拿尖刀的说;“抢劫还有这么多说道,不是说抢劫的技术含量最低吗!看来做什么都不容易呀!”

    说完扭头看个子最高的那个劫匪说;“大哥还抢吗?”

    “抢个屁,气势都没了。再说他教会了我们这么些知识,怎么地也算半个老师了,哪有徒弟抢师傅的。”

    “哎!这就对了,你们今天遇见我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因为我会让躲过一死,如果你们今天抢劫成功,是什么后果知道吗?最少判十几年。”

    两个拿刀的青年手中的刀,当啷一声吓掉在地上。四个人面色煞白地看着晓天说;“你怎么知道?”

    “我有告诉你们的义务吗?别忘了我是被你们抢劫的被害人。”

    说着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把尖刀,用手指轻轻一弹。尖刀应声而断。然后他把没有刀尖的刀柄随手一甩,就没入路边的一块大石头里。四个人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看把四个人都吓住了,晓天说;“悬崖勒马还来得及,现在改革开放了,挣钱的机会很多,只要你们有点脑子就不会受穷。为什么非要干这种没有明天的行当!”

    “大侠,请你收我们为徒!”

    “大侠?我还是个宝宝,你们离我远点,快跑!”

    说完拉起惠英婕就跑。几个劫匪赶紧起身要追,其中一个说;“别追了,这是高人还看不出吗!追上去人家也看不上咱们。大侠说的对,干点别的吧,别钱没枪到多少,过几年再把命丢了。”

    晓天领着惠英婕跑了一会,回头看后面没人追上,就放慢了脚步说;“累死我了,总算把他们忽悠住了。”

    “忽悠,你掰断他们刀也是忽悠?”

    “那刀是假的,石膏做的。上面刷了一层银粉,你也能掰断。”

    “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掉地下时听声听出来的。”

    “不对,那你把刀柄扔进石头里怎么说?”

    “那是障眼法,实际在那块石头后面,有一节烂木头,刀柄是插在烂木头上的。”

    “天那么黑,你怎么知道石头后面有烂木头?”

    “我眼力比你好,不经常看书学习,天天盯着美女看,时间长了就练出来了。”

    “瞎说,信你才怪。”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一会就来到她家后面的一座铁桥旁,过了桥就是她家了,晓天说;“你回去吧,我也回家了,刚才为了保护祝你的清白,我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这会儿心还扑通扑通乱跳。”

    “那好吧,你回去吧,回去别走那条路了。”

    说完出一样东西递给他说;“不准现在打开,回家再看。”

    说完转身就跑了。这一举动把他弄得有些懵逼,什么意思!给我好吃的?他也听话,把东西揣进兜里转身就走,他走的路还是来的路,他要回去把那个刀柄拔出来扔了,以免被别人看见。

    回到那里时,四个劫匪已经不在了,半截刀尖还在地上,他把刀尖捡起来,来到大石头跟前,伸手把刀柄拔出,揣进兜里就往家走。

    在离家里不远处的一个水坑旁,掏出断刀和刀柄一齐扔进水坑里。抬头看了一下天上的星星,觉得现在应该九点多了,不知道家里人着急没有。

    回到家时,除了自己兄弟几个的屋子,其它屋子的灯已经灭了,自己兄弟居住的屋里灯还亮着。轻轻推门进去,看见二哥三哥各占书桌的一侧,在台灯底下学习。

    见他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刚要说话,就被他止住了,看一眼炕上大哥没在家。知道他是去女朋友家里了。

    他找到自己的书包,把里面自己白天写题的大算草本掏出来。见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本。二哥三哥不解其意。难道也要学习?那可的给他腾地方,不容易呀!

    晓天把本递给他俩说;“这有几道题帮我看一下,不会就多看几遍。”

    “你的题!你要学习了?”

    “不是,我昨天做梦梦见的,醒来时还记住一些,今天在学校就记下来了。你俩看看对你俩有用吗?”

    二哥不屑一故地“嗤”了一声,但还是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就“咦”了一声。三哥觉得奇怪也凑近去看。

    二哥把手里的本递给他说;“你看一下这几道题挺有意思。”

    三哥看了一会对他说;“你梦见的?”

    “是呀!好几张卷子,各科都有,醒过来后想要找时间写下来,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直到下午第二节课才有时间。暂时就想起这些。”

    “你还对别人说了吗?”

    “我跟的谁说去,我周围的人一个今年高考的都没有。说了他们也得明白才行。你俩这些题都会做吗?还有一道数学题需要画图,我明天给你俩写出来。”

    “大部分没问题,有两道物理题和化学题,还要再问一些别人。”

    “问的时候别单独拿这几道题去问,和别的题混一起去问,万一是今年高考题,让别人知道了,会把你俩抓起来的。”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有,高考泄题属于刑事犯罪,虽然不能确定我梦见的是不是高考题。但马云有句话说的好;“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那!”所以小心无大错。”

    “马云是谁?”

    “一个资本家,这些小事你们不用知道。还有这几道题除了你俩谁也别告诉!切记,切记,切记,重要的问题说三遍。你们地明白!”

    “知道了,说出去也没人相信。还有你这几天尽量把你忘的题想起来一些。这些题挺有意思,不是你这水平的人能编出来的。是不是就当多做几遍模拟练习了,也没坏处。”

    “这种心态就对了,放松心情,解放思想。别把它当一回事,它就不是个事。”

    “说得容易,可有几个能真正做到的,你睡觉吧,我和你三哥再看一会。嫌灯光刺眼睛我俩遮着点。”

    其实他们姊妹五人都差一岁,也真佩服原主的父母是怎么把五个,只差一岁孩子拉扯大的。那个年代人口多虽然过不好,但国家却是绝不会让你饿死的。

    上小学时学费半年一元五,像他家这样,单位开一张介绍信,就可以免去四个学生的学杂费,剩下得两个还可以缓交一个月。原主当时是和二哥、三哥同年上学的,一至三年级都是在矿里各单位会议室里上课,直到四年级才进入正式学校。

    于田煤矿小学有四个分校,一个主校。学生五年级以前,都在离自己家最近的分校上课,六年级才集中到主校上学。

    进入初中后集中到两个对门的大院,称作院内院外,院内是好学生叫快班,院外则是学习差的叫慢班。一般来说院外就是被放养的那群,一个班级最多的有学生八十多个,三个年组,每个年组都有最少二十六个班级,最多二十八个班级。

    来晚的学生都自觉去木工房找一块板子,鸟悄进教室后,在过道把板子搭在两侧同学座椅边缘坐下。

    能听进去多少天知道。院内每个年组六个快班,初中三个年组,高中三个年组,每班的同学,基本控制在六十五人左右。

    因此院内共有三十六个班两千多学生。院外三个年组都是初中,平均每个年组二十六个班,每班七十人,共有大约五千多学生,这些学生在七九年七月份,全部一下子推向社会,可想而知当时社会的混乱程度。

    两个月后当地政府实在没办法,才协调各界又成立了职业高中,把这些闲散在社会的无业人员,重新聚拢进校园。而原主也是这群离校又回来的其中一员。

    于田镇的社会治安这才有了些好转。这就是齐晓天同学现在所处的环境。他当初是与两个哥哥同上一年级的,刚开始他是左撇子,一个姓朱的老师,在布置完作业就到他跟前,把着他的手硬是用了一个月,才把他扳成用右手写字。

    结果后来不久,他就把班上一个比他大一岁的男孩子,打的不敢去上学了。那个孩子的家长去单位强烈反应后,学校以他岁数不够为由,劝退他回家了。

    所以如果他不退学,现在他家就应该有三个高三学生备考,当然他也不一定会考上高中。

    晓天在胡思乱想中慢慢睡着,他又开始做梦,一开始还是在天上飞,但不一会就又被人吊起来。一样的配方,脚下挂着几块砖头。腿痛得像似要被拽折了,在梦里他一直喊;疼、疼、疼。

    被人推醒后看了一眼书桌上的夜光闹表,发现已经下半夜三点多了。是二哥推醒他的,醒来后发现自己满头大汗,二哥、三哥紧张地看着满头大汗的他问;“老四怎么了!做噩梦了?”

    看出两位哥哥很心疼的样子,他心里一暖说;“没事,耽误你俩睡觉了。你俩睡吧,我不睡了天也快亮了,我出去走走!”

    “那也别去,外面还黑着。赶紧躺下再睡一会!”二哥坚决地说。没办法他只好又躺下,但这次他不敢睡了,脑袋里开始翻找老道留给他的功法。

    很快在几部功法力找到一部﹝摄魂镇魄功),看了一下内容才知道,这就是老道在他脑子里说话的功法。

    到也不难,只要真元达到千年以上的人,一会就可以掌握。而老道传给他的真元何止千年,因此他在脑子里按方法过了几遍,就已经掌握了。

    这套功法很恐怖,使用的人不仅可以用真元,在别人脑子里还原各种声音说话。还可以用这套功法改变人的行为,最狠的是如果用意念催动真元,被控制的人就会立即死去。当然控制者真元浑厚的话,也会自如地用这种方法,掌控一个人的行动和思维。

    他又把其它几种,有关全身运气行走个穴位的方法熟悉几遍,这时他还不清楚自己掌握这些东西能干什么。但是技多不压身,多会几样就多一些人身安全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