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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唱征服

    惠英婕面色潮红,兴奋异常的进了自己家门。刚打开门就被一只手拽进去,然后屁股上就被不轻不重地拍了几巴掌。她知道这是谁在打自己,家里除了自己的老娘,别人是绝不会打自己屁股的。

    “干嘛又打我?”她撒娇地转过身,抱住自己的母亲一脸兴奋地说。

    “打你还是轻的,看看这都几点了,一个半大姑娘,深更半夜不回家像话吗?”

    “我这不回来了吗!再说我是去刘大伯家里了。又有人送我回来,怕什么!”

    见她说有人送她回来时的那副娇羞模样,惠英婕母亲心里一惊。难不成这孩子早恋了,自己种的宝贝白菜才十六岁,怎么能让不知名的野猪随便供。

    想到这严厉地说;“谁送你回来的!老实交代,一会你四哥五哥就回来了,他们是去找你的。当心被他们知道,去把送你回来的人打一顿。”

    “切,还不知道谁打谁呢!我六个哥加一块也不一定打得过他。”

    “这么厉害!那更要说清楚了。”

    “香椿伯家的邻居,齐晓天,我同学。你知道吗!妈,刚才他送我回家时在大西沟遇见劫道的了?”

    “啊!”蕙母听了吓得一声尖叫,惊恐地睁大眼睛捂住嘴巴。然后一把把女儿拽过来,开始掀看她穿的裙子。这一刻她吓坏了,自己女儿今晚可是穿着裙子出去的,这要是遇见流氓都省下脱衣服的环节了。

    惠英婕不耐烦地扭动身子说;“没事,这不全须全尾的嘛!啥事都没发生。”

    “几个劫道的?”

    “四个。”

    “啥!四个,你怎么跑回来的?”

    “跑啥呀!我不都说了嘛,有人送我。”

    “他送你有什么用,小屁孩还就一个人,人家劫匪可是四个!”

    “人多有什么用,一群废物,被他三言两语就给说服服帖帖,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么厉害,来,说一说经过。”知道女儿没事,惠母心中熊熊八卦之火被点燃,拉过女儿坐在炕沿说。

    惠英婕就把今晚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连她抱着齐晓天的手臂,害怕的经过都说的极为仔细。惠母也随着她的讲述心中起伏不定。

    “他用一根手指轻轻一弹,就把一个匕首的刀尖给弹折了。妈,你说他能耐不?他居然唬我说那匕首是用石膏做的,我又不是傻子,真假还不知道。还有那个刀柄,他轻轻一甩,就没入一块大石头里。还骗我说石头后面有一根烂木头,刀柄是扔进烂木头里了。”

    “你怎么回他的?”

    “我就装作相信了他的话呀!既然人家不想承认,我又何必去揭穿他,陪他乐呗!”

    “对,你做得对。这样人都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秘密。你也别对外人说,当心惹恼了他对你不利。”

    “你想多了嘛,他不是那种人,他为人很仗义的,今天在学校还帮一个女同学打了两个流氓,最后那两个流氓,都被公安抓走了。”

    “那你也小心一些,他的事不能对别人说。”

    “知道了,我困了要睡觉了,你回去吧!”

    蕙母心惊胆战地回屋躺在炕上,又把今晚发生的事对自己老伴惠龙泽说了一遍。因此女人说保密的话,你千万别相信。

    不一会听见院门开了,惠英婕的四哥和五哥回来,见父母屋里的灯已经灭了,而小妹屋里的灯却亮着,冲妹妹屋里喊一嗓子,惠英婕在屋里应了一声,哥俩没再说话,回自家在院里搭建的屋子睡觉了。

    惠英婕躺在炕上,认真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情经过,越想心里越激动,这样的男孩自己一定不能错过,说什么都要抓住。

    但是学校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王芷婷,王芷婷有什么好,不就是个子比我高一些,长得呃…和我差不多吧!

    可是她有我哥多吗!她家就她自己一个孩子,自家可是有六个哥哥。还有她有我胸大吗,男人不是都喜欢胸大的女孩吗?她那两个小包子,恐怕还没有茶缸盖大吧。

    把自家的优势和对方的劣势一对比,惠英婕信心大涨。明天就警告她一下,以后离晓天远点,他今晚都收了自己的定情物了。那已经是自己预定下的人了,别人不许染指。

    有了决定,心情大好放松下来的惠英婕,在憧憬和希望的幻想状态下,迷迷糊糊睡着了。

    而晓天在温习了几遍脑海里的功法,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轻松运用摄魂镇魄法后。迷迷糊糊又进入了梦魇之中,但这回他觉得自己比前两次强了一些。

    虽然还是相同的配方,相同的场景。但觉得自己的耐受力增强了,不像前两次疼得那么厉害了。在腿被砖头下坠的时候,自己有时候可以用力把腿弯一下,来缓解下坠时扯拽的酸胀疼痛感。

    这一发现让他很高兴,因此在梦里他就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虽然还是很痛,但把腿用力弯过来的那一瞬间,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就这样,他在梦里一会挥舞着翅膀满天飞,一会被吊起来重复弯腿被拽直,再弯腿再被拽直,痛苦又快乐的被虐过程中。

    清晨二哥三哥起来就看见,他躺在被窝里满脸大汗,腿不停地弯曲伸直、弯曲伸直。二哥有些紧张去摸他的头。

    但手刚一放到到他的额头,人就被振飞出去摔倒在地上。这一下他也醒了,心有余悸满头是汗,看着刚站起来的二哥,以及一旁惊慌失措的三哥。

    “二哥怎么了?”又转头看看三哥。

    “与我无关,他自己摔倒的。”

    三哥赶紧声明,二哥也站起来说;“是我自己不注意,没站好绊了一下。老四!你觉得怎么样,还难受吗?用不用吃点药。”

    “没事,只是这两天老做噩梦,梦里总是被不知是哪个混蛋给吊起来,最可恨的是还在我脚上绑几块砖头。疼死我了。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

    二哥有些惊异,自己弟弟这一宿做噩梦,他俩是能感觉出来的。因为他在梦里不停地喊痛,而且满头大汗。那绝不会是假的,这有什么预示吗?他俩不清楚,这是好是坏也不明白。

    但看见自己弟弟在睡觉时痛苦的样子,他们很心痛也替弟弟着急!可是自己又没办法帮他。刚才他去摸老四的脑袋时,突然被一股巨力震飞,让他心里非常惊骇。

    感觉弟弟自从走丢回来后,就有些怪异,让他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但总有一种感觉,就是弟弟一定在山上遇见什么事了。

    他昨晚给自己看的几道题,也让他疑惑。这种类型的题不是他这种学渣自己能想出来的。即使自己也想不出这种题,因为这与自己看过往年的高考题极为相似。

    放下心中的不安与担心对弟弟说;“老四,身体不好今天就在家休息一天。反正你也不用考大学,将来混个职高毕业证就可以了。”

    “嗨,瞧不起谁,说不定明年我也考一下大学给你看看。”

    二哥笑了一下,也不与他争辩出门吃饭去了。他起床发现自己的被里都湿了,是被汗水打湿的。起身把被翻过来晾上,开始穿衣服,昨天中午回来时那套冲锋衣洗了,也不知道干了没有。

    妈妈昨天给他找了一套他以前穿的衣服,是用父亲的工作服改的,布料有些像后世的牛仔布灰蓝色的。他自己把下摆收腰处两个系扣的布条,拆下来缝制在肩上,有点像后世的夹克衫肩上的肩章装饰。在这个年代穿着,有些显得特立独行。

    他心里不禁暗叹,原主还挺有服装设计天赋。裤子也做了改进,裤脚放成了小喇叭口的样子。因为这时有几部香港电影里的演员,穿的裤子都是喇叭裤。还有风靡一时的RB电影【望乡】里的女主角,也是穿了一条米白色的喇叭裤。

    他穿上后才发现衣服裤子都小了,就这样提着裤子跑出去喊;“妈、妈、我这衣服缩水了,不能穿了。谁洗的!是不是用开水烫了?”

    “胡说什么,是我在公用水管洗的,哪来的开水。”大姐在屋里对他喊道。

    “你洗的,出来看看这样我怎么穿,还能出门吗?”

    他在屋外大喊大叫,把家里人都喊出来了。出来一看他的样子,都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奶奶走近看了一下说;“我孙子长高了,不是衣服小了。看昨天还没有这么高哪,今天一下子就比我高出这么多。”

    父母也过来仔细看了一会说;“确实比昨天高了不少,这是怎么回事?”

    听见说是自己长个了,晓天心里的郁闷一下子就没了。三哥突然说;“我知道了,他这两天老做梦说在天上飞,还说被人吊起来脚下绑上砖头坠,这就是长个的梦。”

    妈妈过来打了晓天一巴掌说;“昨天还说我个矮耽误你们身高了,你到是再说呀!如果你长得比你爸高,就把高出来的那截剁掉。”

    晓天捂着自己被打的地方,嘿嘿笑不说话。但转瞬就又喊起来;“那我今天穿什么,我那套衣服干了吗?”

    晓燕在一旁说;“奶奶昨晚就给你烘干了,奶奶说你穿这套衣服好看,好看个屁,是穿出去嘚瑟。”

    “行啦,见面就打,你俩上辈子是仇人吧?”

    “不共戴天的仇人,她上辈子欠钱不还”

    “你才上辈子欠钱不还哪!”

    看兄妹俩斗嘴,父亲也难得一笑说;“行啦,都少说两句。赶紧吃饭。吃过饭快去上学,一会迟到了。”

    晓天把衣服裤子往上往下拽了拽,也没回去换直接坐下,裤子和衣服紧紧箍在身上显得很滑稽。端起高粱米粥,拿起发糕大口开吃。见他吃得香,全家人也都觉得今天饭菜特别好吃。

    人多吃饭香,吃的也快,一会就陆陆续续有吃完下桌的。晓天衣服穿着难受,吃的也快一会扒拉完碗里的饭,喊一声;“今天饭菜谁做的,真香。”就跑了!

    大姐在后面喊“我做的,算你小子有良心。”

    他去奶奶屋里把自己那套衣服拿出来回自己屋里,穿上不大不小正好。昨天穿裤脚还挽一下,今天全放开也不觉得大。穿上衣服感觉一下也很好,和前世自己穿在身上的感觉一样。

    以前那种自信潇洒随意不羁的神态又回来了,在脱下来的衣服里掏一下兜,就准备拿过去扔去给姐姐,手却触碰到兜里一个东西,

    掏出来一看才想起,是昨晚惠英婕给他的东西,回来就忘了。打开一看是一个手绢,里面包一朵花。手绢上印有三个字【花为媒】。

    他笑了真幼稚,后世已经没有人用手绢了,兜里都会揣几包纸巾。现在还在用手绢!心里有一种新奇感,手绢是印花的,上面是一个京剧小旦的头像,非常漂亮新颖。

    这时三哥进来,看他手里拿着一个手绢一朵花发呆。就凑过来看,再看见手绢上三个字时。嘿嘿一笑说“你同学给的!谁呀,这么有新意。”

    还在自我陶醉的晓天赶紧把手娟揣兜里说;“没人给你吧!单身狗。”

    “敢骂我!”三哥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投降投降,说错了,三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这还差不多。”三哥松开手说;“赶紧收拾快去上学,今天别再惹事了,你也让父母省点心。”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哪次是我主动惹事的?而是麻烦自己找上门。”

    “说你就听着,别老顶嘴!”

    二人收拾好背上书包,现在的书包跟后世不一样,现在的书包就是大号的军用挎包,当然不是真正的军用挎包,是按那个样子仿制的,里面带一个夹层放文具盒。文具盒也是铁皮制成的,上面印有长城或其它风景。

    他打开文具盒,里面有一只蘸水钢笔,不是现在的钢笔。写字时旁边摆一瓶钢笔水,写几个字就要把笔伸进钢笔水瓶里,蘸一下才能让继续写。写字的方式有点像写毛笔字。

    昨天他第一次使用,把纸划破好几次,慢慢才掌握了写字的技巧。倒也挺有意思,字写出来也非常好看。钢笔水他怕放在书包里洒出来,就直接放在学校的书桌了,家里还有钢笔水,反正他在家也不怎么写字。

    斜跨好书包,感觉与自己这身衣服不协调,就把书包挂在脖子上出门了。刚出门就看见芷婷在前面看他,他跑过去把她的书包也挂在自己脖子上,看了她一眼就走。

    芷婷觉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样,一时又找不出来不同,来到他身边并排走时才发觉,自己比他矮了一些,低头看看他脚上的鞋子,还是黄胶鞋。

    但怎么一宿个子就长高了?把他拉住和自己并排背靠背站好,反手去摸两人头顶。晓天知道她要干什么,悄悄曲腿被她发现说了句;“站直。”

    赶紧站直,她一摸确实比自己高了点。回头疑惑地看着他说:“你昨晚吃化肥了?”

    “你才吃化肥,骚了吧唧谁吃那玩意。”

    “那为什么你一宿个子就比我高了。”

    “我先让你二百米,男人吗!总要照顾一下美女感受的。先让你在心里对我充满自豪和优越感,然后再打击一下你高傲的内心。你就会臣服在我帅气高大的脚下。”

    “征服我很有成就感吗?”

    “当然!把大美女王芷婷征服是我终身的追求。然后让你给我唱【征服】。”

    “【征服】是什么!歌曲?好听吗?”

    “好听,你听我唱。

    终于你找到一个方式,

    分出了胜负。

    输蠃的代价,

    使彼此粉身碎骨。

    外表健康的你心里,

    伤痕无数。

    顽强的我是,

    这场战役的俘虏,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终于我明白俩人要的,

    是一个结束。

    所有的辩解,

    都让对方以为是企图。

    放一把火烧掉,

    你送我的礼物。

    却浇不熄我胸口,

    灼热的愤怒。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你如果经过我的坟墓,

    你可以双手合十,

    为我祝福。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就这样被你征服。

    就这样被你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因为有真元在身,唱歌中气十足,嗓音浑厚富有磁性。并且他不是小声哼唱,而是放开烟嗓忘我地大声歌唱,在上学的路上,被他优美的歌声吸引,周围渐渐地聚拢了很多上学的学生,还有几个上班族也被他的歌声吸引,靠过来听。

    在他唱完后,周围的人一齐响起掌声。他不知羞耻自豪地环顾四周问;“我唱的好听吗?”

    周围人齐声说;“好听。”

    “再来一首要不要?”

    “要。”

    “拿钱,一首歌一人一毛,百年老店,童叟无欺。不想听的,自动离开。”

    周围人齐声“切”了一句,便都义无反顾地离开。

    “切,想白嫖?能听到哥们一首歌,都是你们家祖坟着火了。”

    砖头问芷婷;“好听吧?”

    “这就是征服了?好听,以后多给我唱几遍。”

    “好像有些不对劲,我是想让你给我唱征服,怎么变成我给你唱了!”

    “谁给谁唱都一样,反正不管是你征服我,还是我征服你。都是咱俩的事,谁唱的好就谁唱。对不?”

    “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总觉得是我吃亏了!”

    “你一个男子汉,还想占我一个弱女子的便宜不成!再说了,我是你姐,你是我弟,弟弟不都听姐姐的嘛!”

    晓天无语凝噎,说不过就不说了。快走到学校大门时,迎面来了一群人。看见领头的人,晓天眉头一皱,心想原主还真不是个省油灯,这又是原主惹下的祸端。

    来的是新八街的金老四,他家哥八个,这个老四比原主大一届,去年有一次在菜社买西红柿时。{这里说一下啊,那时的西红柿真甜,黄色的西红柿,掰开里面起沙。因为没有上化肥和打农药,用衣襟擦一擦就能吃。}当时人多拥挤,就在晓天快要挤到前面交钱时,却被人扯住衣领一把拽出来。

    他没惯着把自己拽出来的人,也不管是谁回头就是一拳,当时把那人打得鼻口流血。周围立刻就有四五个人冲过来要围攻他,正在这时,大哥齐晓智因为看他出来买西红柿,这么久没回去,也知道他喜欢惹事,就出来找他。

    正好看见一群人,奔自己的弟弟冲过去。大哥在校时打仗也是出名的,现在是下乡才回城不久。看见弟弟被打,他眼睛都红了,冲过去不一会儿,就把那四五个人都打进路边的河里。

    有几个人爬上来喊;“小智,那是金老二的弟弟!”

    大哥霸气地说;“这是我弟弟!谁敢打就上来。”

    当时他们一听,也没敢再说话都灰溜溜走了。今天看这架势,是又来找茬了?晓天没跑,把芷婷拉到身后说;“一会你装作不认识我赶紧进学校。”

    “那你怎么办?他们有七八个人哪!”

    “嗨!小菜一碟,我怕他们日后,趁我不在你跟前欺负你。即使过后我弄死他们,你不也是被欺负了!”

    芷婷带着哭腔说;“那你就别离开我,他们就不敢欺负我了!”

    晓天长叹一口气说;“这就不能让我消停一天吗?”

    一群人气势汹汹来到他俩跟前,其中一个身高一米八多二十五六岁模样的青年对金老四说;“你就是被他打了?”

    “对二哥,就是这小子,他一拳就把我鼻子和嘴都打出血了。”

    金老二看了几眼晓天说;“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去年十五。”

    金老二回手就给金老四一巴掌怒气冲冲地说;“你真英雄,你比他大两岁,个子比他高一个头。让他给打了,还好意思找我们这么多人来帮忙。丢人,回家。”

    然后回头对晓天说;“小孩子以后别那么大戾气。”

    “你不问一下你弟弟我为什么打他吗?”

    芷婷在后面见人家都不想追究他了,他还去惹人家,吓得赶紧扯他一襟。晓天不在意地怕怕她的手说;“不怕,金二哥是讲道理的人。我就是想让他知道事情的原委,来证明我不是惹事的人。”

    金老二“咦”了一句然后对金老四说;“他为什么打你呀?”

    “我买洋柿子,他给我挤出来了,我就把他拽出来了,他回头就打我。”

    “是这么回事吗?小兄弟。”

    “大概差不多,买洋柿子的人本来就多,大伙都挤,难不成你比别人多点什么,都得让着你才行,我已经在交钱了,他一把就把我拽出来,换成你你能忍住不打人?”

    “小子脾气挺爆,我喜欢。对,买好东西不挤你能买到吗?挤不过人家就恼羞成怒,一点没有品德。以后再有这事,自己解决,别来找家长丢人。”

    金老四眼中冒火,心想今天你哥可没在这里,我打你看谁敢给你撑腰。想到这快步跑过来,冲着晓天的鼻子就是一拳。金老二看见了也没制止,就在那看着。

    晓天微微一笑,把芷婷拉到身后,看似满不经意地举起手,一下就握住金老四挥过来的拳头,单手一用力,就听金老四的手骨咔咔响声不断,人也痛得嗷嗷大叫。

    金老二眼见弟弟的手骨,就在自己眼前被人捏碎。大怒带着一群人就冲过来,晓天故伎重演,松开拉住芷婷的手,迎着这些人冲上去,还是一声声;“我打、打、打、打。”

    也就几息时间,把七八个人包括金老二都打趴在地。看他们都无还手之力了,他走到金老二跟前说;“一开始我以为你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但是你后面的行为我很失望。如果说谁拳头大,谁就有资格豪横。你看看我有没有资格豪横!”

    金老二这一刻肠子都悔青了,一开始自己确实没有动手的意思,关键是这小孩不光长得好看,说话也头头是道。但后来看弟弟这一口气咽不下,自己也就听之任之了。

    哪成想,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人不大这么能打,自己这些人也是打架老手了,被他一会功夫就全撂倒了。这还是人吗?自己弟弟究竟惹到什么人了,人家不追究他就烧高香了,他还非要作死,自己往人家跟前凑找揍。连带自己也跟着挨揍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