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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跪下!求你了祖宗

    做为本次大捷的亮点,云蔚然想不做那风口浪尖的显眼包都不成。被蔡总管从医署临时拎来,带着登上木台,向苏定方引荐。

    踩上血腥味浓重的木台,走着走着,时不时还会从脚下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云蔚然虽在救治众伤病时被各种惨状锻炼得心志坚定。可还是适应不了把手无寸铁的活人踩死在脚底下的酷刑。需要时不时刻意舒展皱眉,以免被看出心中厌恶。

    站着等苏定方在贵女峰间舔食掉调皮圆滚的葡萄,将娇笑的贵女扯进怀里坐于腿上,抚摸着白皙的大腿问“这就是你说的毛毛虫?”

    蔡总管恭敬应道“正是,此子。。。”

    摆摆手,把怀里的贵女朝他一推“伤没好穿什么甲?坐着说话。”

    贵女碎步来到蔡总管身旁,恭服在地,将翘臀高高撅起。蔡总管也不扭捏,一屁股坐到弹嫩处,还扭了扭嫌弃道“瘦了点,硌得慌!”

    苏定方哈哈大笑“你这老鬼,怎就这般偏爱肥婆?那二两肉有那般好使?”

    指着蔡总管看向云蔚然“你说,这老鬼是不是有病?”

    云蔚然不知道是这些天忙着救治伤兵没怎么休息,脑子转不开。还是对曹狗屎的死依旧没有释怀,多少迁怒蔡总管,竟想都没想接口回话道:

    “有的,若是幼时母亲奶水不足,长大了便会对那处比常人更加渴望。而且男的天生对圆圆软软的东西就更有好感,特别是焦躁烦闷的时候,若是给一个捏捏,会有掌控感,会很解压,心情也平复更快。”

    两人都被听愣在那。反倒是苏定方身旁刚剥好葡萄的贵女先反应过来,挺胸朝苏定方顺手的方向凑了凑,扭动腰肢,提醒来捏。

    都到手边了,正好验证得抓了抓。并不重,却引起一阵奔放的娇喘“好像是那么回事。老鬼!你不地道啊!早知道这道道,怎的也不跟我说说?”

    蔡总管缓过神来急忙也垂下手试了把。闭着眼感受着,多角度抓了好几下。直到被自己的腿压胸口太久,难受得咳了好一阵,才若有所悟“难怪,我说怎么见到。。。就。。。”

    突然想到什么,赶紧收手清了清嗓子,真诚道“你知道我的,有好东西怎会自个偷偷藏着,我也才知道其中妙处!”

    苏定方点点头,显然是信的“你捡的这什么东西?读书种子?这小毛锥子活得比你我都明白啊。”

    蔡总管挠挠鬓角“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这小鸡仔。。。就是,就是。。。说不出的那味道,你知道我说的吧。”

    苏定方顿时来了兴趣“还是个雏?”顺手就着柔软处把手上的贵女托起,推了过去“来来来!试试,看能琢磨出个什么味道来?”

    云蔚然脑子都炸了。这已经不是白日宣淫那么简单了,这么多人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在旁边看着呢。就算我敢干,你们敢看么?

    这是想干嘛?

    想刷新自己出场就让书下架的最快记录么!

    赶紧闪身躲开,仓惶摆手“你不要过来!”退步间被自己绊倒,赶紧连滚带爬起身,拉开距离。那“欲拒还迎”样,比圣僧在女儿国被追着调戏还狼狈,多少显得刻意。

    苏定方不乐意了“怎的?不喜女色?”猛然顿悟“也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好龙阳?!”

    听了差点又摔一大跟头,特么你才龙阳,你全家都彩虹旗飘扬。胡乱找借口“太小,太小!惯爱老妇!惯爱老妇!”

    苏定方嘿嘿一笑,召回嬉笑追逐中的胡人贵女,抓着光滑的屁股蛋“小子有品位!我喜欢!来!赐酒!”

    被连敬了三杯,云蔚然当然没美女嘴对嘴度的艳丽待遇。自己举杯仰头喝掉后赶紧低头,实在对那香艳画面感冒得很。大庭广众,朗朗乾坤,都这么没皮没脸不顾及别人眼光的么。

    待挂到胡须上的酒水被胡人贵女捧着舔净,苏定方才看向站成木头人看自己脚面的云蔚然“听说你会酿高度酒?”

    云蔚然心里都快哭了“你特么大总管唉!刚还命人踩死了几百号人。招我来又是问女人又是问酒的,敢不敢问点和你专业有关的?”低眉顺眼应道“偶得一方子,尚未试过。”

    推开贵女急切探身问道“需要什么?多久可成?”

    “未曾试过,故不知。调试,发酵,每个环节都需要先试错。就算顺利,少说也得个把月。”吃不准对方脾性,万一又跟筑弩台似的赶不出来就砍脑袋。云蔚然可扛不住,先留足余量再说。

    “个把月啊!”泄气得坐回,又饮了口酒,忧郁得望向京观处。京观已垒到四层高,该有数千个人头排列其中,还在不断加高中。

    望了许久,回头看见云蔚然还站那,挥挥手让他下去。云蔚然心想,“这就完了?招我这风口浪尖的当红辣子鸡来就问这玩意?玩呢?”

    他不知道的是,他觉得自己如英雄般闪亮得挽救了唐军。但在这些不知道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过多少次的老将眼中,这不就是个运气爆棚的普通幸运儿么。这种人自己见得多了,能不能再次幸运得活过下次战斗都不好说。

    再说了,这种逆风翻盘的事自己年轻时又没少干过,不然也不可能享受荣荣华富贵坐在这高位。有什么好拿出来谈的?无聊得紧。

    只不过这小子。比起那些只知道纳头便拜,说着不着调的效忠话的莽夫有意思些罢了。可惜了,过两天就走,不然让他把高度酒酿出来先。胡人的马奶酒又腥又骚,度数还低,也能称为酒?什么玩意!

    见云蔚然告辞离开,瞥见蔡总管给的眼神,才想起叫他来要干嘛的。正经场面话怎么的也得说一句。推开凑来度酒的嘴“额。。。”了一声。

    云蔚然听到声,赶忙停步听差。

    “那个。。。这次干得不错,回去后少不得你的好处。”

    既然是官面话,自然冠冕堂皇得谢过得了,谁较真谁傻逼。

    云蔚然觉着无趣,只想着快点应付完撤,简单谢过。

    见没像别的武夫那般抓住机会拼命表忠心,只是简单致谢,反而把苏定方给整不会了。借着喝酒的功夫偷偷探头给蔡总管眼神,蔡总管也有意提醒,奈何眼神传达的“你懂的”太过抽象,真心看不懂啊。

    两人又不好把人搁这,自己先搭肩跑一边商量。苏定方实在是看不懂眼神中传达的复杂内容,烦了,只想快速结束谈话“那个,有什么想要的么?可以一并道来,本将军给你做主了。”

    心里盘算着,年轻人火气大,不就惯爱老妇么?多给你几个就是了,胡人得用的贵女没几个,老妇还不一抓一大把。

    云蔚然本来只当场面话应付,见这话开过来,心思顿时就活乏了,“呦!这可是你说的啊!”望向蔡总管用眼神询问“那我提啦!”

    蔡总管才和苏定方艰难得眼神交流完,又感到一股炙热的眼神,心想,“别特么都问我啊!你们一个个心里都有主意的,还问我干嘛?”眨眨眼,轻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云蔚然只关注了眨眼,得了“鼓励”,向苏定方致谢请求道“我代众妇孺小儿谢过苏大总管!”

    听到“妇孺”苏定方心觉“果然”,含笑点头。然后又听到“小儿”疑惑咪眼“啥?你代她们谢我啥?”

    云蔚然纳闷“大总管你刚不是让我有所求,就说出来要帮我做主的么?”

    “你求啥了?我咋听不明白呢?”

    云蔚然指着在肆意凌辱狂欢中的回纥人“请大总管约束军纪,放过妇孺、小儿。”

    苏定方一把推开胡人贵女站起,摔倒在地的贵女刚翻过身,就浑身战栗得趴伏在地。

    见苏定方脸拉下来,蔡总管赶忙起身帮着打圆场。对着云蔚然怒斥道“糊涂!胡人死活关你屁事!以为自己杀过几个胡人就能决定胡人生死了?妇人之仁!求你的老妇抱回去暖床就好,这是你该管的事么?读书读傻掉了!”

    苏定方冷冷盯着云蔚然的眼睛不说话,意思很明白:现在给我把话收回去,老子就当没听到,不和你个脑子坏掉的蠢小子计较。

    云蔚然虽被眼神和杀气压得胸闷气短浑身不自在,还是咬紧牙关眼神坚定得回望过去“请大总管,成全!”

    蔡总管上前一脚把云蔚然踹翻,大呵“跪下!”瞪着眼睛逼视着他缓缓跪下,眼神传意“祖宗唉!算我求你了,服个软会死啊!在那犟毛线犟!”

    等跪实了,一边继续“狠”踹跪着的云蔚然,一边向苏定方解释道:“这小子是曹狗屎托后的挚友,狗屎人没了,这小子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错,魔怔了。

    这两天自己身上伤还没好呢,就没日没夜救治伤兵,没怎么睡,脑子不好使。大总管莫怪,我这就把他拎回去关起来,等脑子清醒了,再来请罪。”

    说着便一边踢,一边把云蔚然往台下撵。

    云蔚然虽不甘,还是无奈得跟着往台下去。

    却被苏定方呵止“站住!谁让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