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人忽悠了
巨力国妖道似乎擅长某种诡异术法，能够迷人心智。
仅是上个季度，西区就有五个商铺的老板连人带钱被他们带走。
对于青云阁来说，少收五家店铺不算什么大事。但若是不将潜伏在扬威城的妖道完全铲除，未来将很难再有新商户来西区，严重的话，整条街道都会在几年之内荒废。
等到那个时候，他唐凯一手创办的青云阁也将毁于一旦。
想到这里，唐凯急忙命人传他口谕，命令青云阁门下众人勤加巡逻。
……
傍晚时分，青云阁众人接到命令，吃过晚饭后，匆忙穿戴齐整准备巡逻。宽阔的大门敞开着，进出之人如同水流不绝。
“不愧是扬威城内三大门派之一，这青云阁果真气派。”
卓文立站在青云阁门前，看着眼前比方府还要气派许多的建筑群，心生感叹。
“什么人？”
负责守门的弟子喝问道。
卓文立微微一笑，拱手道：“我是从安德城来的，听闻青云阁内有许多名扬四海的武师，特地到这儿来拜师学艺。”
“学艺？你是说入伙吧？”
“呃，是。”卓文立这才想起，青云阁的性质更像是帮会。
那弟子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麻烦了。”
卓文立跟在这名弟子身后，侧身躲过其他进出弟子，进了青云阁内。
从内部看，这青云阁比卓文立想象得还要大上许多，道路旁边甚至还立着个路牌，标注着各个厅的位置。
卓文立扫了眼，了解到青云阁内总共分成五个区域，除了门主亲自管理的中央区域外，其余四个区域都有长老负责。
“外务处，内务处，杂务处，管理处……这都是什么啊？”
卓文立感觉这里和他想象中的门派差得有点大。
前面带路的弟子听到卓文立嘟囔，也不理他，只是专心带路。
越过两片区域，穿过狭长的走廊，卓文立被带到一片平房前。这里看不到练功的弟子，只有几个穿着青云阁服饰的女子做着针线活。
院子里支着许多竹竿，拉了很多根粗绳，绳子上晾满了清洗干净的衣裤被单。
卓文立深吸口气，入鼻是淡淡的皂角香气。
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那个……”
“少说话！”
那弟子呵斥一声，把卓文立带进最大的那间平房。
屋子里一五大三粗的大汉躺在摇椅上，宽大的手掌里拿着绷圈，慢悠悠地绣着花。
“这是个高人！”卓文立心里暗叹。
这大汉的手指粗得跟擀面杖似的，绣起花来动作却干净利索。
“呦！这不是小谭昊吗？怎么有闲心到我这杂务处来？”大汉听到脚步声，将手里的绷圈放下，转头看向带路弟子。
杂务处？
卓文立了瞪大眼睛。
他之所以会这样，不只是因为自己被带到了杂务处，更是因为那绣花的大汉，竟是个女人。
那魁梧矫健的身躯上，是一张带着点婴儿肥的俏脸！
眼前一幕给卓文立的感觉就好像粗壮的树木被人砍得只剩下树桩，上面生了嫩芽，看起来怪异极了。
谭昊自从进了屋子就一直低着头，看起来像他这样见久了的人也不习惯。
“余长老，前几日管理处伍长老曾吩咐，说您这杂务处人手不够。正好有新人入伙，我就想着给您带过来。”
“嗯，算你有心。”
躺椅发出不屈的声音，余长老站起身来，仔细打量了卓文立两眼，点了点头。
“行，看样子身子骨还不错，是块干杂活的料！”
废话！我特么在入云山干了八年杂活！
卓文立在心里骂起了娘。
“那个，两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你不是要入伙吗？”谭昊转头道。“你进了杂务处，从此以后就算是青云阁的一员了，享受的待遇和其他人一样。
每月一身衣服，半斤狼猪肉，三大节还能领到红包。”
谭昊在卓文立肩膀上拍了两下：“行了，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再见！”
说罢，谭昊逃也似的跑了，根本不给卓文立解释的机会。
“我来这儿是要学武的。”卓文立看着余长老那小山一般的身躯正在向自己靠近，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武有什么好学的？哪有在这儿干杂活好？”
余长老甜甜一笑，卓文立怎么看怎么觉得瘆得慌。
“我才十五岁，总不能干一辈子杂活吧？”
卓文立向后退了两步，却被余长老抓住了肩膀。
那大手就好像大号的钳子，教卓文立动弹不得。
“干一辈子杂活也没什么不好，只要你不偷懒，杂务处每个月都会给你发五钱银子当做薪水。
另外，你应该也注意到了，这杂务处里除了你之外都是女人，你要是看上谁了，可以跟我说，我能给你当媒人。等你有了资历，就是想要我……”
“那不能。”
卓文立脑袋摇晃得很拨浪鼓似的。
余长老眯起眼睛，沉声道：“我是说等你有了资历，就是你要我退隐后把长老这个位置交给你也不是不可能，你想什么呢？”
“呃，我是说我觉得自己不配您对我这么好。”幸亏卓文立脑子快。
“哼哼！”
余长老冷笑一声，继续说：“其实只要你肯留下，我隔三差五指点你几下也只是小事一桩……可如果你不想留在这儿，恐怕其他长老也不敢留你。”
“那个，我能问问，这杂务处真这么缺人吗？就非得把我留下？”
“那倒不至于，我就是觉得你长得可爱，想逗逗你。”
“……”
卓文立无语。
思考了一番，他还是决定留在这儿。
倒不是他喜欢长期被一群女人围绕，只是扬威帮不合他意，阔刀门每月十两银子的学费实在太贵。留在这儿虽说也不是那么靠谱，但这里好歹管吃管住，每个月还有薪水和半斤狼猪肉。
见卓文立答应，余长老从桌子上拿起一纸合约，让卓文立签了名字。
尽管合约上只是写着让卓文立注意门规，但他却觉得自己像是签了卖身契，按下手印后感觉自己都不是那么干净了。
“行了！”余长老将合约收起，朗声道：“小婉！”
一少女闻声走了进来，对着余长老鞠躬问道：“长老有何吩咐？”
“他叫卓文立，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师弟了。你带在杂务处里转转，再他找一间空房，拿套合身的衣服。”
“是。”
小婉轻声道：“跟我来吧，小师弟。”
“嗯。”
卓文立答应一声，迈步跟上。
临出门的时候他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发现余长老正笑吟吟地盯着他看，顿时浑身发毛。
“这里是泡水区，每天收到的脏衣服和床单都要先在这里泡上一个时辰，然后到清洗区清洗，最后到晾晒区……”
小婉很是认真，一路上将她们每天的工作程序对卓文立讲解得清楚。
卓文立这才知道，杂务处不单要清洗脏衣，还负责房屋修缮，门人的兵刃保养等等。
另外，杂务处弟子也会在每天清晨跟随余长老练武，但因为工作繁忙，每天只有一个时辰。所习武功名为厚山劲，据说是余长老的家传武学。
这一消息着实让卓文立大喜过望。
与卓文立去管理处领了一套印着青云阁字样的服装后，小婉把卓文立带进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
“这儿就是你的房间了，你才刚来，今天就不用跟着干活了，把自己的杂事解决一下，明早早功练完后大师姐会给你安排工作。”
“好的，多谢婉师姐。”卓文立拱手。
小婉笑道：“咱们两个年纪差不多，你称呼我大名范婉或者和长老一样叫我小婉都行。”
范婉……
卓文立突然想到带他来杂务处的弟子叫谭昊（叹号），差点忍不住笑，心想给以后自己有了孩子，起名的时候至少也要翻翻字典。
……
“厚山劲以练力为主，练至大成虽不可移山填海，但让你们的身体力量提升个两三倍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余长老抱着膀子，在弟子们身旁走过，不时指点一下动作。
卓文立站在队伍末尾，跟着师姐们做出动作。
他发现，就算余长老指出错误，师姐们绝大部分也不愿好好练功。
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师姐中年纪大的也比卓文立大不了几岁，正是爱美的年纪，要她们往余长老这个体型练，她们肯定是不愿意。
但他卓文立不同，他来这儿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修行，自然不敢有半点懈怠。
余长老见他如此认真，心里对这小徒弟多了几分好感，也就愿意多教他些。
一个愿意学，一个愿意教，学习进度当然比其他人快上很多。清晨这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卓文立便将厚山劲的基础动作学会，余长老还额外将自己研究的一套打熬气力的方法教给了他。
其实这方法也没什么特殊的，无非就是在四肢上帮上负重的沙袋，然后按照厚山劲基础套路演练。
“等什么时候你双脚踩在地上感觉像是脚下生根，就算是将厚山劲修炼入门了。”
听见门内大钟声响，余长老摆了摆手，让众人开始工作，自己则是迈着阔步回房去了。
师姐们见余长老离开，立即将卓文立围了起来。
自青云阁建立，杂务处就少有男弟子，在卓文立来之前的五年里余长老更是一个男弟子都没收，所以，这群师姐对卓文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小师弟，你是昨天新来的吗？”“小师弟你叫什么呀？”“小师弟你长得真秀气。”
“都让开！”
就在卓文立即将在一声声师弟中迷失自我时，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将他唤醒。
“大师姐。”
众女子连忙让出一条路来。
仅是上个季度，西区就有五个商铺的老板连人带钱被他们带走。
对于青云阁来说，少收五家店铺不算什么大事。但若是不将潜伏在扬威城的妖道完全铲除，未来将很难再有新商户来西区，严重的话，整条街道都会在几年之内荒废。
等到那个时候，他唐凯一手创办的青云阁也将毁于一旦。
想到这里，唐凯急忙命人传他口谕，命令青云阁门下众人勤加巡逻。
……
傍晚时分，青云阁众人接到命令，吃过晚饭后，匆忙穿戴齐整准备巡逻。宽阔的大门敞开着，进出之人如同水流不绝。
“不愧是扬威城内三大门派之一，这青云阁果真气派。”
卓文立站在青云阁门前，看着眼前比方府还要气派许多的建筑群，心生感叹。
“什么人？”
负责守门的弟子喝问道。
卓文立微微一笑，拱手道：“我是从安德城来的，听闻青云阁内有许多名扬四海的武师，特地到这儿来拜师学艺。”
“学艺？你是说入伙吧？”
“呃，是。”卓文立这才想起，青云阁的性质更像是帮会。
那弟子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麻烦了。”
卓文立跟在这名弟子身后，侧身躲过其他进出弟子，进了青云阁内。
从内部看，这青云阁比卓文立想象得还要大上许多，道路旁边甚至还立着个路牌，标注着各个厅的位置。
卓文立扫了眼，了解到青云阁内总共分成五个区域，除了门主亲自管理的中央区域外，其余四个区域都有长老负责。
“外务处，内务处，杂务处，管理处……这都是什么啊？”
卓文立感觉这里和他想象中的门派差得有点大。
前面带路的弟子听到卓文立嘟囔，也不理他，只是专心带路。
越过两片区域，穿过狭长的走廊，卓文立被带到一片平房前。这里看不到练功的弟子，只有几个穿着青云阁服饰的女子做着针线活。
院子里支着许多竹竿，拉了很多根粗绳，绳子上晾满了清洗干净的衣裤被单。
卓文立深吸口气，入鼻是淡淡的皂角香气。
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那个……”
“少说话！”
那弟子呵斥一声，把卓文立带进最大的那间平房。
屋子里一五大三粗的大汉躺在摇椅上，宽大的手掌里拿着绷圈，慢悠悠地绣着花。
“这是个高人！”卓文立心里暗叹。
这大汉的手指粗得跟擀面杖似的，绣起花来动作却干净利索。
“呦！这不是小谭昊吗？怎么有闲心到我这杂务处来？”大汉听到脚步声，将手里的绷圈放下，转头看向带路弟子。
杂务处？
卓文立了瞪大眼睛。
他之所以会这样，不只是因为自己被带到了杂务处，更是因为那绣花的大汉，竟是个女人。
那魁梧矫健的身躯上，是一张带着点婴儿肥的俏脸！
眼前一幕给卓文立的感觉就好像粗壮的树木被人砍得只剩下树桩，上面生了嫩芽，看起来怪异极了。
谭昊自从进了屋子就一直低着头，看起来像他这样见久了的人也不习惯。
“余长老，前几日管理处伍长老曾吩咐，说您这杂务处人手不够。正好有新人入伙，我就想着给您带过来。”
“嗯，算你有心。”
躺椅发出不屈的声音，余长老站起身来，仔细打量了卓文立两眼，点了点头。
“行，看样子身子骨还不错，是块干杂活的料！”
废话！我特么在入云山干了八年杂活！
卓文立在心里骂起了娘。
“那个，两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你不是要入伙吗？”谭昊转头道。“你进了杂务处，从此以后就算是青云阁的一员了，享受的待遇和其他人一样。
每月一身衣服，半斤狼猪肉，三大节还能领到红包。”
谭昊在卓文立肩膀上拍了两下：“行了，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再见！”
说罢，谭昊逃也似的跑了，根本不给卓文立解释的机会。
“我来这儿是要学武的。”卓文立看着余长老那小山一般的身躯正在向自己靠近，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武有什么好学的？哪有在这儿干杂活好？”
余长老甜甜一笑，卓文立怎么看怎么觉得瘆得慌。
“我才十五岁，总不能干一辈子杂活吧？”
卓文立向后退了两步，却被余长老抓住了肩膀。
那大手就好像大号的钳子，教卓文立动弹不得。
“干一辈子杂活也没什么不好，只要你不偷懒，杂务处每个月都会给你发五钱银子当做薪水。
另外，你应该也注意到了，这杂务处里除了你之外都是女人，你要是看上谁了，可以跟我说，我能给你当媒人。等你有了资历，就是想要我……”
“那不能。”
卓文立脑袋摇晃得很拨浪鼓似的。
余长老眯起眼睛，沉声道：“我是说等你有了资历，就是你要我退隐后把长老这个位置交给你也不是不可能，你想什么呢？”
“呃，我是说我觉得自己不配您对我这么好。”幸亏卓文立脑子快。
“哼哼！”
余长老冷笑一声，继续说：“其实只要你肯留下，我隔三差五指点你几下也只是小事一桩……可如果你不想留在这儿，恐怕其他长老也不敢留你。”
“那个，我能问问，这杂务处真这么缺人吗？就非得把我留下？”
“那倒不至于，我就是觉得你长得可爱，想逗逗你。”
“……”
卓文立无语。
思考了一番，他还是决定留在这儿。
倒不是他喜欢长期被一群女人围绕，只是扬威帮不合他意，阔刀门每月十两银子的学费实在太贵。留在这儿虽说也不是那么靠谱，但这里好歹管吃管住，每个月还有薪水和半斤狼猪肉。
见卓文立答应，余长老从桌子上拿起一纸合约，让卓文立签了名字。
尽管合约上只是写着让卓文立注意门规，但他却觉得自己像是签了卖身契，按下手印后感觉自己都不是那么干净了。
“行了！”余长老将合约收起，朗声道：“小婉！”
一少女闻声走了进来，对着余长老鞠躬问道：“长老有何吩咐？”
“他叫卓文立，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师弟了。你带在杂务处里转转，再他找一间空房，拿套合身的衣服。”
“是。”
小婉轻声道：“跟我来吧，小师弟。”
“嗯。”
卓文立答应一声，迈步跟上。
临出门的时候他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发现余长老正笑吟吟地盯着他看，顿时浑身发毛。
“这里是泡水区，每天收到的脏衣服和床单都要先在这里泡上一个时辰，然后到清洗区清洗，最后到晾晒区……”
小婉很是认真，一路上将她们每天的工作程序对卓文立讲解得清楚。
卓文立这才知道，杂务处不单要清洗脏衣，还负责房屋修缮，门人的兵刃保养等等。
另外，杂务处弟子也会在每天清晨跟随余长老练武，但因为工作繁忙，每天只有一个时辰。所习武功名为厚山劲，据说是余长老的家传武学。
这一消息着实让卓文立大喜过望。
与卓文立去管理处领了一套印着青云阁字样的服装后，小婉把卓文立带进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
“这儿就是你的房间了，你才刚来，今天就不用跟着干活了，把自己的杂事解决一下，明早早功练完后大师姐会给你安排工作。”
“好的，多谢婉师姐。”卓文立拱手。
小婉笑道：“咱们两个年纪差不多，你称呼我大名范婉或者和长老一样叫我小婉都行。”
范婉……
卓文立突然想到带他来杂务处的弟子叫谭昊（叹号），差点忍不住笑，心想给以后自己有了孩子，起名的时候至少也要翻翻字典。
……
“厚山劲以练力为主，练至大成虽不可移山填海，但让你们的身体力量提升个两三倍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余长老抱着膀子，在弟子们身旁走过，不时指点一下动作。
卓文立站在队伍末尾，跟着师姐们做出动作。
他发现，就算余长老指出错误，师姐们绝大部分也不愿好好练功。
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师姐中年纪大的也比卓文立大不了几岁，正是爱美的年纪，要她们往余长老这个体型练，她们肯定是不愿意。
但他卓文立不同，他来这儿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修行，自然不敢有半点懈怠。
余长老见他如此认真，心里对这小徒弟多了几分好感，也就愿意多教他些。
一个愿意学，一个愿意教，学习进度当然比其他人快上很多。清晨这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卓文立便将厚山劲的基础动作学会，余长老还额外将自己研究的一套打熬气力的方法教给了他。
其实这方法也没什么特殊的，无非就是在四肢上帮上负重的沙袋，然后按照厚山劲基础套路演练。
“等什么时候你双脚踩在地上感觉像是脚下生根，就算是将厚山劲修炼入门了。”
听见门内大钟声响，余长老摆了摆手，让众人开始工作，自己则是迈着阔步回房去了。
师姐们见余长老离开，立即将卓文立围了起来。
自青云阁建立，杂务处就少有男弟子，在卓文立来之前的五年里余长老更是一个男弟子都没收，所以，这群师姐对卓文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小师弟，你是昨天新来的吗？”“小师弟你叫什么呀？”“小师弟你长得真秀气。”
“都让开！”
就在卓文立即将在一声声师弟中迷失自我时，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将他唤醒。
“大师姐。”
众女子连忙让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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