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异化与惊闻（求收推）
茶馆酒肆，消息最是灵通。短短一顿早茶，古易便整理总结出不少信息，首先便是这个世界有妖邪和奇人异士！
妖邪乃是统称，有成精的动植物，有做鬼的灵魂体，有死而不腐的僵尸，有野祀邪神！反倒是与妖邪对应的本该保护城镇的诸天正神，漫天仙佛，未曾出现在茶客们的口中，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而人类能够立足城镇也非无因，武者气血，儒士正气，道人术法，僧人经义，奇人手段，都能与妖邪正面对抗。然而身怀奇异之能的高人在此世终究是少数，否则以人心之鬼蜮，也未必肯偏安于城镇之中。
之所以多有人谈论妖邪，还是因为立国三百载的大赵，如今已然大厦将倾。大赵兴武十六年初，献帝驾崩，至今半年，他的灵柩还未曾下葬，新皇久悬未决。执掌南风省人事财税之人并非朝廷任命的高官，而是红缨军军主厉千秋，显然藩镇割据已成事实。外有藩镇割据，内部群龙无首，乱世将至，妖邪显现！
十六年来，古易首次恍然生出一种紧迫感，都言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乱世将至，他又该如何安身立命？
返回收病堂途径振武坊告示栏，此时正有两个军士站在告示栏前，大声宣读着上面内容。
古易听完，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根据大赵祖律，男十六岁，女十四岁，成年而不成婚者，需要上缴或补缴罚款！
古燕嘟嘴，“巧立名目！不结婚还碍着他们的事了？我超限两年，岂不是要缴四两银子的税钱？没天理！”
古汉苦笑，“这倒还真不是巧立名目。大赵初立时人口凋零，自然要鼓励早婚早育。而今承平三百年，这条律法早不废而废，没想到竟又被重新从故纸堆里挑选出来，这还真不能说他们错了！你们的婚事，确实该操办起来了。”
“还说我们，你自己被罚的更多！”古燕抱怨，“十两啊，算上古易一两，十五银子，咱们家底都要被掏空了？！”
别看古燕年龄小，却管账多年，她说没有，那确实是收病堂捉襟见肘了！
古易皱眉，“自古以来，老病妇孺之人的银钱最好赚，咱们收病堂经营也算不错，为何连十五两都拿不出来？”
“你还有脸问，父亲在时，每年能有几百两营收，可大部分都花在你身上了！父亲临终时就已经捉襟见肘，操办丧事，购进药材，你还一病再病，哪里不需要钱？这还是汉哥每天多营业一个时辰，增加了一些收入呢。”
古汉摇头，“看来每天要再增加两个时辰，这每年一两银子的催婚税可真不低！”
“平常人家一年也就花销五两银子！”古燕撇嘴，“道城是军主厉千秋起家之地，可自从枪绝史柏渡成为城主之后，赋税倒是一年比一年重，今年已经缴了十两，又要缴十五两，明天还不知道要多少，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古易轻声安慰道，“钱财是小，我会想办法的！”
古燕正待反驳，等你想办法？你这个吞金兽能够不吃药，不药浴药膳，那就谢天谢地了！
一声呼喊伴随着一道黑影出现在几人眼前，“哎呀，汉先生，你可让我好找！赶紧跟我走，急症！”
“傅队长，你怕不是忘了，我汉哥不出诊的！你有这功夫，还不如把病患抬到收病堂！”古燕揶揄一句，转头小声跟古易说道，“这是警察所三小队队长傅飞，为人赖皮着呢，整天想要占咱们收病堂的便宜！”
古易打量大盖帽黑警服，身配短枪的傅队长，其人精壮，脸膛黝黑，面带焦急之色，衣衫已被汗水湿透。
傅队长扫了古燕一眼，视线在古易身上稍微停留，“你是古易？这是康复了？恭喜恭喜啊！”
傅队长拉住古汉胳膊，迈步就走，连带着古汉身形趔趄，“汉先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能抬过来还用劳驾你移步？再说了医者仁心，你岂能见死不救？先不说人在我师父家中，有香火情分，关键是诊金不菲啊！以前古易病弱，需要时刻关注，你不能出诊我理解，眼下他不是好了吗，你赶紧跟我走吧！”
古汉道，“傅队长，你先将具体情况告知一二，我心中好有底细，也能省却不少诊治时间，何况我要准备工具。”
傅飞抹把脸上汗水，“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伤的挺重，沐先生说非收病堂不能救治。工具让古易回去拿！”
古汉无奈跟随傅飞脚步，努力保持平衡，扭头喊道，“小易要跟我一起去，我答应师父将医术传承交给他！”
古易也想见一见拳脚双绝沐先生，看一眼面带失落的古燕，开口道，“让古燕回去拿医药箱吧，咱们先走一步。”
能看到沐先生啊！古燕面上一喜，转头就跑，“等我啊！”
三人一路疾走，穿过坊门，往前走不远，便是一溜儿高墙，几乎左右看不到头，这就是沐家宅院！
沿着墙根走了几分钟，古燕气喘吁吁背着大药箱赶上来。傅飞伸手去接药箱，“你赶紧回去吧！”
古燕一把攥住背带，拍开傅飞手掌，“这药箱是谁都能背的？万一损坏了其中器具，你赔得起吗？”
傅飞见古汉古易都不开口，咬牙吩咐道，“你……少看少听少说话！”
“还用你吩咐？！门里出身不懂也会三分，为伤患保密这基本操守我还是知道的！不会是沐先生得了难言之症吧？前几天你还到收病堂要壮阳药来着，千万不要啊，他可是我的偶像！”
“闭嘴！这就是你说的保密？！”傅飞脸色微红，瞥一眼古汉和古易，“再敢乱说话，我让你进不去门儿！”
正说着，墙上多出一扇小门，傅飞轻拍两下，顿时有个管家模样的人从里面打开，“汉先生，失礼了，病患身份特殊，不敢太过招摇。几位请跟我来吧。”
古汉微微抱拳，“旺叔言重了，有劳。”
古易跟随几人穿过花坛，走过一段临潭林荫路，方才来到沐家正堂门口，二层小楼，初看朴实无华，细看便能发现其结构之精巧，布局之精妙。从大堂前经过，绕过一段围墙，从圆形院门进入西跨院，几个身着黑色警服的汉子正在院中张目以待。
一位身着黑色长衫，短发无须，面相儒雅敦厚的中青年在房门处踱步，听到傅飞喊“汉先生到了”，他扭头见到古汉，面上顿时露出一抹喜色，微微抱拳，“古汉来了，陆招这伤恐怕非你们收病堂不能救治！快过来看看。”
“沐先生！”古汉抱拳躬身，而后道，“这位是我师弟古易，师妹古燕，古易古燕快来见过沐先生。”
两人抱拳行礼，沐闻抱拳还礼，“先看陆招伤势，稍后叙旧不迟。这个，古燕，你在外等一等。”
沐先生跟我说话了！古燕双手抱在胸前，呼吸都急促几分，就差眼中红心飞出来了，连药箱都忘了交给古易。
古易点点古燕额头，“言必称沐先生，见到沐先生连正事都能忘掉，你啊，注意形象！赶紧把药箱给我！”
“哦哦……”古燕一边递药箱，一边轻声道，“沐先生说受伤的是陆招？他的家传擒拿手可是沐先生赞过的……”
古汉，“沐先生，你刚才所说陆招，可是警察所行动队陆招陆队长，何人能将他伤了？”
“天下能人高士层出不穷，他毕竟还未入化劲，能伤他的不知凡几。可……这凶手简直……你还是先看伤势吧。”
三人踏入房中，转过一道屏风，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人，光头，络腮胡须，面相带着三分凶恶，已然昏厥。
沐闻掀开盖在陆招身上的薄被，顿时露出陆招仅穿内裤的身体，皮肤微黑，身高体长，满是淤青黑紫。
古汉伸手拿捏陆招手腕，准备号脉，可却像是拎起一根面条，随着他手臂上抬，陆招腕骨，手指骨，肘部关节，肩膀都呈现出不受力状态，古汉面色凝重，语气都冷了几分，“这是被人把关节都卸掉了？”
这就是江湖？古易看着古汉一一检查，再看陆招浑身淤青，汗毛不由自主竖了起来。凶手几乎将陆招全身所有关节全都拆卸下来，而且用的还是特殊擒拿手法，分筋错骨，筋骨交缠，就算想要正骨，不知方法也只能束手无策！
号脉完毕，古汉身上多出一层微汗，“沐先生，恕我无能为力。”
沐闻脸色微僵，“你是怕招惹麻烦？大可不必，凶手能将他伤到这等地步，却不下杀手，显然不怕他被人救治。”
古汉摇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意折磨，让他生不如死。不论哪种，不是我不救他的理由，寻常正骨接骨，我自忖没有问题，可他这是被人用特殊擒拿手法所伤，寻常手法非但无益，反而有害。我真是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怎么可能，古老先生没有传你万骨法吗？正骨接骨，万骨法少有能出其右者！”
古汉眼角微颤，扭头看向古易，“不知师父跟小师弟提过万骨法吗？”
古易摇头，“父亲甚少提及医术之事，不知沐先生从哪儿得知万骨法呢？”
沐闻看看两人，心知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眼下救人要紧，也顾不得存有挑拨离间之嫌了。
“古易出生之前，古老先生有个儿徒，名为古秦，我与他关系尚可，他便精通万骨法。另外据他所说，古老先生之前也收过徒弟，大徒弟名为古夏，二徒弟名为古商，三徒弟名为古周。这些，古老先生没有交代过吗？”
古汉和古易对视一眼，皆是摇头。
沐闻急切道，“估计古老先生另有顾虑。眼下救人，除了找到凶手之外，可还有别的办法？”
妖邪乃是统称，有成精的动植物，有做鬼的灵魂体，有死而不腐的僵尸，有野祀邪神！反倒是与妖邪对应的本该保护城镇的诸天正神，漫天仙佛，未曾出现在茶客们的口中，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而人类能够立足城镇也非无因，武者气血，儒士正气，道人术法，僧人经义，奇人手段，都能与妖邪正面对抗。然而身怀奇异之能的高人在此世终究是少数，否则以人心之鬼蜮，也未必肯偏安于城镇之中。
之所以多有人谈论妖邪，还是因为立国三百载的大赵，如今已然大厦将倾。大赵兴武十六年初，献帝驾崩，至今半年，他的灵柩还未曾下葬，新皇久悬未决。执掌南风省人事财税之人并非朝廷任命的高官，而是红缨军军主厉千秋，显然藩镇割据已成事实。外有藩镇割据，内部群龙无首，乱世将至，妖邪显现！
十六年来，古易首次恍然生出一种紧迫感，都言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乱世将至，他又该如何安身立命？
返回收病堂途径振武坊告示栏，此时正有两个军士站在告示栏前，大声宣读着上面内容。
古易听完，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根据大赵祖律，男十六岁，女十四岁，成年而不成婚者，需要上缴或补缴罚款！
古燕嘟嘴，“巧立名目！不结婚还碍着他们的事了？我超限两年，岂不是要缴四两银子的税钱？没天理！”
古汉苦笑，“这倒还真不是巧立名目。大赵初立时人口凋零，自然要鼓励早婚早育。而今承平三百年，这条律法早不废而废，没想到竟又被重新从故纸堆里挑选出来，这还真不能说他们错了！你们的婚事，确实该操办起来了。”
“还说我们，你自己被罚的更多！”古燕抱怨，“十两啊，算上古易一两，十五银子，咱们家底都要被掏空了？！”
别看古燕年龄小，却管账多年，她说没有，那确实是收病堂捉襟见肘了！
古易皱眉，“自古以来，老病妇孺之人的银钱最好赚，咱们收病堂经营也算不错，为何连十五两都拿不出来？”
“你还有脸问，父亲在时，每年能有几百两营收，可大部分都花在你身上了！父亲临终时就已经捉襟见肘，操办丧事，购进药材，你还一病再病，哪里不需要钱？这还是汉哥每天多营业一个时辰，增加了一些收入呢。”
古汉摇头，“看来每天要再增加两个时辰，这每年一两银子的催婚税可真不低！”
“平常人家一年也就花销五两银子！”古燕撇嘴，“道城是军主厉千秋起家之地，可自从枪绝史柏渡成为城主之后，赋税倒是一年比一年重，今年已经缴了十两，又要缴十五两，明天还不知道要多少，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古易轻声安慰道，“钱财是小，我会想办法的！”
古燕正待反驳，等你想办法？你这个吞金兽能够不吃药，不药浴药膳，那就谢天谢地了！
一声呼喊伴随着一道黑影出现在几人眼前，“哎呀，汉先生，你可让我好找！赶紧跟我走，急症！”
“傅队长，你怕不是忘了，我汉哥不出诊的！你有这功夫，还不如把病患抬到收病堂！”古燕揶揄一句，转头小声跟古易说道，“这是警察所三小队队长傅飞，为人赖皮着呢，整天想要占咱们收病堂的便宜！”
古易打量大盖帽黑警服，身配短枪的傅队长，其人精壮，脸膛黝黑，面带焦急之色，衣衫已被汗水湿透。
傅队长扫了古燕一眼，视线在古易身上稍微停留，“你是古易？这是康复了？恭喜恭喜啊！”
傅队长拉住古汉胳膊，迈步就走，连带着古汉身形趔趄，“汉先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能抬过来还用劳驾你移步？再说了医者仁心，你岂能见死不救？先不说人在我师父家中，有香火情分，关键是诊金不菲啊！以前古易病弱，需要时刻关注，你不能出诊我理解，眼下他不是好了吗，你赶紧跟我走吧！”
古汉道，“傅队长，你先将具体情况告知一二，我心中好有底细，也能省却不少诊治时间，何况我要准备工具。”
傅飞抹把脸上汗水，“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伤的挺重，沐先生说非收病堂不能救治。工具让古易回去拿！”
古汉无奈跟随傅飞脚步，努力保持平衡，扭头喊道，“小易要跟我一起去，我答应师父将医术传承交给他！”
古易也想见一见拳脚双绝沐先生，看一眼面带失落的古燕，开口道，“让古燕回去拿医药箱吧，咱们先走一步。”
能看到沐先生啊！古燕面上一喜，转头就跑，“等我啊！”
三人一路疾走，穿过坊门，往前走不远，便是一溜儿高墙，几乎左右看不到头，这就是沐家宅院！
沿着墙根走了几分钟，古燕气喘吁吁背着大药箱赶上来。傅飞伸手去接药箱，“你赶紧回去吧！”
古燕一把攥住背带，拍开傅飞手掌，“这药箱是谁都能背的？万一损坏了其中器具，你赔得起吗？”
傅飞见古汉古易都不开口，咬牙吩咐道，“你……少看少听少说话！”
“还用你吩咐？！门里出身不懂也会三分，为伤患保密这基本操守我还是知道的！不会是沐先生得了难言之症吧？前几天你还到收病堂要壮阳药来着，千万不要啊，他可是我的偶像！”
“闭嘴！这就是你说的保密？！”傅飞脸色微红，瞥一眼古汉和古易，“再敢乱说话，我让你进不去门儿！”
正说着，墙上多出一扇小门，傅飞轻拍两下，顿时有个管家模样的人从里面打开，“汉先生，失礼了，病患身份特殊，不敢太过招摇。几位请跟我来吧。”
古汉微微抱拳，“旺叔言重了，有劳。”
古易跟随几人穿过花坛，走过一段临潭林荫路，方才来到沐家正堂门口，二层小楼，初看朴实无华，细看便能发现其结构之精巧，布局之精妙。从大堂前经过，绕过一段围墙，从圆形院门进入西跨院，几个身着黑色警服的汉子正在院中张目以待。
一位身着黑色长衫，短发无须，面相儒雅敦厚的中青年在房门处踱步，听到傅飞喊“汉先生到了”，他扭头见到古汉，面上顿时露出一抹喜色，微微抱拳，“古汉来了，陆招这伤恐怕非你们收病堂不能救治！快过来看看。”
“沐先生！”古汉抱拳躬身，而后道，“这位是我师弟古易，师妹古燕，古易古燕快来见过沐先生。”
两人抱拳行礼，沐闻抱拳还礼，“先看陆招伤势，稍后叙旧不迟。这个，古燕，你在外等一等。”
沐先生跟我说话了！古燕双手抱在胸前，呼吸都急促几分，就差眼中红心飞出来了，连药箱都忘了交给古易。
古易点点古燕额头，“言必称沐先生，见到沐先生连正事都能忘掉，你啊，注意形象！赶紧把药箱给我！”
“哦哦……”古燕一边递药箱，一边轻声道，“沐先生说受伤的是陆招？他的家传擒拿手可是沐先生赞过的……”
古汉，“沐先生，你刚才所说陆招，可是警察所行动队陆招陆队长，何人能将他伤了？”
“天下能人高士层出不穷，他毕竟还未入化劲，能伤他的不知凡几。可……这凶手简直……你还是先看伤势吧。”
三人踏入房中，转过一道屏风，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人，光头，络腮胡须，面相带着三分凶恶，已然昏厥。
沐闻掀开盖在陆招身上的薄被，顿时露出陆招仅穿内裤的身体，皮肤微黑，身高体长，满是淤青黑紫。
古汉伸手拿捏陆招手腕，准备号脉，可却像是拎起一根面条，随着他手臂上抬，陆招腕骨，手指骨，肘部关节，肩膀都呈现出不受力状态，古汉面色凝重，语气都冷了几分，“这是被人把关节都卸掉了？”
这就是江湖？古易看着古汉一一检查，再看陆招浑身淤青，汗毛不由自主竖了起来。凶手几乎将陆招全身所有关节全都拆卸下来，而且用的还是特殊擒拿手法，分筋错骨，筋骨交缠，就算想要正骨，不知方法也只能束手无策！
号脉完毕，古汉身上多出一层微汗，“沐先生，恕我无能为力。”
沐闻脸色微僵，“你是怕招惹麻烦？大可不必，凶手能将他伤到这等地步，却不下杀手，显然不怕他被人救治。”
古汉摇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意折磨，让他生不如死。不论哪种，不是我不救他的理由，寻常正骨接骨，我自忖没有问题，可他这是被人用特殊擒拿手法所伤，寻常手法非但无益，反而有害。我真是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怎么可能，古老先生没有传你万骨法吗？正骨接骨，万骨法少有能出其右者！”
古汉眼角微颤，扭头看向古易，“不知师父跟小师弟提过万骨法吗？”
古易摇头，“父亲甚少提及医术之事，不知沐先生从哪儿得知万骨法呢？”
沐闻看看两人，心知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眼下救人要紧，也顾不得存有挑拨离间之嫌了。
“古易出生之前，古老先生有个儿徒，名为古秦，我与他关系尚可，他便精通万骨法。另外据他所说，古老先生之前也收过徒弟，大徒弟名为古夏，二徒弟名为古商，三徒弟名为古周。这些，古老先生没有交代过吗？”
古汉和古易对视一眼，皆是摇头。
沐闻急切道，“估计古老先生另有顾虑。眼下救人，除了找到凶手之外，可还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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