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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君院实糜

    且不说众人一番笑闹,那边的店小二也端着盘子走了过来,正是他们点的菜开始上桌了。

    这首先上来的便是这里的主菜,也是招牌菜,烤羚鹿。

    半扇肋排的烤羚鹿,被分着两次端了上来,被分别放在了两张桌子的正中间,以便众人都可以够的到。

    要说这烤羚鹿,也是烤的别具特色。

    不同于其它地方的烤菜,这里的烤羚鹿被烤的表面焦脆发黑,与传统的油亮发红不同,气味也比较独特,闻起来像似果酒的味道,又像似普通的香料味道,两股气息混在一起,一番独特的香味缭绕在空气中,让人闻了不禁感到食欲大增。

    而且说是烤的焦黑,其实只是表面上看上去发黑,从后来专门切开的缝隙里看去,里面的肉却不见一丝的干枯和发黑,而是一幅鲜嫩饱满的样子,只是外面套了一层壳罢了。

    盛放羚鹿的托盘也是特制的,是一幅带双耳的长方形的、差不多有将近八尺深的大容器,在容器的上方是一层网格状的铁网,而在铁网的下面,是一层均匀铺放的木炭,木炭的状态是那种只见红光不见火苗的状态,正如灶房里压火时的情形相似。

    趁着只剩下一个伙计在往上端蘸料和瓜果的时候,赵修书趁势和这个伙计搭起了话,只见他疑惑的问道:

    “咦。。。?这个怎么和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了?感觉黑皮厚了不少,不会是烤过头了吧,小二,你们是不是换厨子了?”

    听了赵修书的话,小二的脸上明显紧张了起来,赶紧陪着笑开口说道:

    “客官您放心,咱们家的这烤羚鹿在汤山城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铺子,没有三代也最起码有两代了,一直都是咱们的掌柜亲自配料,厨子也是正经的老伙计,可能是这次的火候和手法上,与您上次来的时候有了些许的出入。”

    “客官您也知道,这做菜也不可能是每次都做的一模一样的,有些许的出入也是很正常的,不过客官们放心,咱们家的这烤羚鹿绝对是和以前做的一样好吃,虽然外面的黑色比以前厚了些,但这味道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来,小的给您切一块,您亲自尝尝这味道如何?”

    说着,店小二来到赵修书的身旁,拿起放在烤具旁的两把小刀,灵活的从烤肉排上削下了一小片的肉,用小刀挑着放入了赵修书身前的食盘里。

    “客官您尝尝?”店小二一脸期待的看着赵修书。

    赵修书也不言语,拿起筷子把肉夹进了嘴里,还真别说,确实是好吃的很。

    入口一咬,先是焦脆酥硬的感觉,然后紧接着便是混合着嫩肉的软硬相接,吃起来香脆滑嫩,再配合着缭绕的香味和温烫的热度,让人的心情都跟着愉悦了起来,恨不得赶紧切一大块放进嘴里。

    赵修书一脸赞赏的表情,满脸堆笑的说道:

    “不错,味道还是如以往一样好吃,倒是在下唐突了,小哥请不要介意。”

    “哪里的话,您喜欢就好,小的可担当不起,这本来就是小的应该做的,您有什么尽管吩咐小的。”

    听了赵修书的话,店小二彻底放松了下来,他们这些饭馆里跑堂的,最怕的就是食客们对菜品不满意,好说话的重新上一份,就怕遇到那无理取闹的,闹将起来生意不仅受影响,有时候还得挨顿打赔钱。

    “客气了,在下也是普通人家出身,当年也是在铺子里给人跑过堂的,也是后来有了些机遇罢了,在下也是知道跑堂的难处的,也不是在下故意刁难,实是今天在下做东,生怕怠慢了客人们,大家见笑了。”

    赵修书一脸歉意的说道,并向店小二和众人作着揖。

    “不敢不敢,原来您也跑过堂,您可真有出息,不像我,还在这里给人家打杂,要是以后有机会了,还请提携一二。”店小二也赶忙回以礼数,嘴里羡慕的说道。

    颜先生和李浑众人也忙着回礼说着客套话,一副主敬宾悦的景象。

    客套完了后,赵修书又请了众人开筷就食,然后接着店小二的话说道:

    “出息倒谈不上,就是辛苦些罢了,就怕小哥你看不上咱们这行,实不相瞒,咱们这次准备去关外贩些土货,路途确是长远了些。”

    听了赵修书的话,店小二心里也明白了许多,原来是去大漠草原走商的,那确实是辛苦和长远了许多。

    在汤山城这座关隘城池,虽然没有云中郡繁华,但是还是有不少的走私客选择路过这里,从这里一直往上,在陇郡的银水城里稍做歇息后,可以在那里备齐货物或者是接受别人的雇佣去替别人走货和护卫。

    然后再顺着雁翔山穿过边郡的西部进入前岭之中,出了前岭便是汉帝国和草原部落以及高地异族的交界处。

    由于雁翔山离前岭很近,两山又都十分的广阔和险峻,当地的守军又不可能封锁整个大山,所以众多的走私客都选择走这条线路。

    一是两山广阔便于躲藏,二是路偏少人注意,三是可以直达三地边界,四是可以少了许多的税银。

    那里的草原部落和高地异族,可是对从汉帝国出来的违禁品相当的感兴趣,价钱也是相当的可观。

    在这条线路上,被交易的货物叫做土货,行商的目的地叫做关外,你只要一说去关外贩些土货,大部分人就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

    知道了赵修书的身份,店小二更加的客气了,谁不知道这些走土货的人不好惹,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万一惹恼了对方,遇上那杀神一般的人,怕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的小命给祸害了。

    虽然走土货的利润大,但是店小二还是没有什么兴趣,钱虽然是多,但是路途的风险和长远的跋涉也不是那么好的,尤其是你不知道对方是贩什么的,就怕半路把他也给贩了,当下他便客气的回道:

    “长远了就可惜了,实不相瞒,小人也是无奈才不得不留在这里挣些糊口钱,实是家中还有位老母亲,实在是放心不下,让您见笑了。”

    听了店小二的话,赵修书哈哈一笑,爽朗的说道:

    “小兄弟倒是个至善之人,俗话说得好,父母在,不远游,要不是没有办法,谁会离开自己的家乡,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倒是小哥是这本地人,可知最近这城里有什么好去处?”

    说完,赵修书把头偏近了店小二,同时招手示意对方贴近点,一幅想要说些私密话的样子,店小二见了也赶忙俯身贴了过去,只听赵修书低声的说道:

    “咱们兄弟这次跑商的路要长些,想在这之前好好的乐乐,不知道这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好让兄弟们刺激刺激。”

    听了这话,店小二脸上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心里也鄙夷了不少,心想果然是些跑土货的人,还是一群变态,和这城里的那些老爷们一样,没一个是好东西。

    当下也不露声色,表现出一副我明白的样子,对着赵修书小声说道:

    “要说这特殊的地方,就属这暖君院和秤金坊最有名了,只要您肯出钱,那里会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那感情好,我就喜欢这样的地方,来,接着。”说着,赵修书扔给店一二一块银子,看份量也不少,店小二立马眉开眼笑的接了过去,态度也更谦卑了。

    又寒暄了几句,问清楚了地方,待店小二离开了他们,赵修书挤眉弄眼的对众人笑着说道:

    “怎么样?我这表现还可以吧?”

    “不错不错,你这演技又长进了不少,肯定是平时又没少去哄骗女人,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表现,那可是个有求必应的地方。”李浑笑着夸赞道,还不待赵修书说什么君子之言,那边的林蝶就先下脚了,疼的赵修书匐在桌子上,双手抱着脚直哀嚎,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相逢便是缘,也辛苦赵兄弟了,来,大家喝一杯。”却是颜先生举起了酒杯向众人敬起了酒,众人也急忙举起了酒杯回应。

    席间的气氛更热闹了,颜先生开口和众人说着行商赚钱一事,众人也是纷纷回应,期间又多夹杂着众人吃喝玩乐的吹嘘,配着其它桌的笑闹声和划拳行酒声,一幅酒桌纵欢的景象,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肆意的大笑,随意的喧哗,好一幅酒肉之徒的狂欢,尽显市井江湖之气。

    尤以曼悠这位来自西北的蛮牛汉子最是洒脱,只见他直接用手拿着大片的肋排啃着,期间也不用别人劝酒,自己就不时的拿起酒杯自饮自酌着,旁边的林蝶看了直皱眉头,不由的劝说道:

    “你慢点儿,少喝点,别喝醉了。”

    “不碍事的,我心里有数,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蛮牛闷声闷气的回复着,对林蝶的劝说感到不以为意,他蛮牛的酒量可是论坛的,区区的小杯子算什么。

    见他这样,林蝶也没有再说什么,她也知道蛮牛的酒量好,人也是个明白人,只是她考虑到现今的所处环境,以及后面还要办的事情,出于谨慎,她才提醒了对方一下,她也相信,虽然蛮牛的嘴上那么说着,但他的心里已经听了进去。

    “哎呀,你管他干啥,他就是个酒坛子,你还不知道个他?来来,尝尝这个料汁,鲜咸中带着点辣,味道还不错,你不就喜欢吃辣的吗,尝尝这个辣。”说着,赵修书给灵蝶的碗里夹了片蘸了一种黑色料汁的脆皮肉,他早就发现林蝶的筷子没有怎么动过,酒也只是随着众人浅尝了几下,不要说是女子吃的少和不喜酒,其实只是林蝶对应的环境不同,心思也不同,不要看她现在和众人一幅嬉笑怒骂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里冷静的很,有时候赵修书都觉得她就像一块冰一样,还是那种外面冒着火的冰,虽然外面冒着火,但里面却冷的很。

    林蝶夹起赵修书放在她碗里的肉,放进嘴里吃了起来,味道确实是不错,她是最喜欢辣的了,相比于以前吃过的辣,这个料汁却是独特了些,虽然辣度不多,但难得的是有一股奇特的鲜香味,像是一种菌类的味道,也是难得可以在北方这种并不繁华的地方可以吃到这种美味。

    眼见着林蝶吃了肉,也对肉表现出了满意,赵修书也给自己削了块肉,蘸了少许的料汁吃了起来。

    那边的李浑也在和颜先生说笑着,对于三人的举动他也不在意,只是一味的在和众人谈笑着。

    说着天,说着地,品着酒、吃着肉,好不快活。

    从各种的蘸酱、料汁、到佐料,再到解腻的各种瓜果,他是来者不拒,就没有他不喜欢的,甜的、咸的、酸的、辣的,以及各种的混合味道,吃的是津津有味。

    杨家这边除了杨立特别的活跃外,其他人倒也没有什么,只是杨杰却有些异于常人。

    他好像十分的喜欢这家铺子里的免费茶水,时不时的便品上一下,脸上也是露出回味无穷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废解,也不知道他喝出了什么美味。

    夜渐渐的深了,客人也所剩无几,众人结了账,在那个聊的来的店小二的相送下离了食铺,转身在街上溜了起来。

    溜了一会儿,眼见着离烤羚鹿的铺子远了些,李浑对众人说道:

    “吃完饭出来走这么几步还挺舒服,好了,小蝶你们去号房子,我去赌坊里瞧瞧,难得的这么有兴致。”

    “诸位,我就先告辞了,哈哈,等着我通杀的好消息。”

    李浑双手抱拳作别,转身向后面走去,众人听了笑笑,也各自知会了一声,向着自己的目的地结伴离去。

    虽然夜色已晚,但也正是热闹的开始。

    。。。。。。

    红粉佳人,自古难舍,也是惆怅,亦是凄凉。

    赵修书和杨立辞别了众人,俩人按着店小二的地址找到了“暖君院”的位置,一路上俩人勾肩搭背着,肆无忌惮的谈论和大笑着,不时的从嘴里冒出些和女人有关的言语,一路上有遇到其他的行人,都是远远的避开了他们,脸上也都是露出了嫌弃和鄙夷,都是在心里暗骂着俩人,暗骂着这是从哪里来的俩个流氓痞子,当街在谈论不雅之事,还行为如此的放浪,也不知道避嫌和羞耻,当真是有辱斯文,有甚者,更是直接朝着俩人的背影就是一声“呸!”。

    此时的“暖君院”,比起夜色刚晚的时候的汤山城还要热闹了许多,门前迎来送往的男男女女,打情骂俏的浪声媚语,烘托在一片粉红色的烛影中,让人朦胧中看不真切,奢靡诱惑的气息直吸引着人想去一探究竟,看看那摇曳的温柔乡到底长的什么样。

    佳人如斯,影影绰绰。顾盼流露,轻步摇硕。欲挥迷影,一探芳泽。

    俩人依然嬉笑谈论着,同时也在快速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建筑和人影。

    这是一座有着三层楼建筑的大院子,除了在院门处和其它的大宅院一样外,剩下的三面都是那种朝外的一边,没有露台和走廊的那种带斗拱屋檐的三层建筑,只能看到一方方的窗阁整齐地排布在墙上,所有的窗阁里都没有拉帘布遮掩,每一间的阁窗里都亮着暖黄色的亮光,从外面向里面望去,除了亮光什么也看不到,就连一丝的人影都没有印出来,也不知道那窗纸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隐秘性如此之好。

    俩人快速的观察了一遍,从外面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星力也没有察觉到异常的气息,如果不是鬼物善于藏逸,那么就是此处确实正常。

    俩人也没有犹豫,观察了下便依然是一幅浪荡子的模样向院门口走去,还没有到门口,便有几个姑娘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缠着俩人,从其身上传来的香气让人闻了不觉心神缭乱。

    赵修书掏出些碎银子,打发走了这些出门拉客的女子,径直向大门里走了进去。

    在转过了一进门的一堵七女乐舞的影壁后,还不待俩人细细的打量一番,一个老鸨就从旁边热情的靠了上来,双手拉着杨立的胳膊,妩媚的笑道:

    “哟,二位爷可是稀客啊,以前可没有见过,是头一次来吧?怎么?外面的姑娘不喜欢?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和奴家说,奴家包您满意,咯咯咯。”

    杨立看着身体贴在自己身上的老鸨,一股子欲望直从脑门,别看是干老鸨的,但这老鸨的身材和样貌还真是不错,一股子成熟女人的韵味和丰满,看上去也就三十四五的样子,圆润的脸蛋,饱满的身材,真是一个尤物。

    杨立哈哈一笑,一手搂住了老鸨的细腰,一手在那丰满的大屁股上一揉,浪声笑着说道:

    “爷谁也不喜欢,爷就喜欢你这样的,今夜把爷伺候好了重重有赏,哈哈哈。”

    “哟,爷您可说笑了,奴家可当不起,不然要让楼里的姑娘们该嫌弃了,您放心,咱们这里的姑娘都是好的,只要您舍得啊,什么场面都给您安排上。”

    老鸨不动声色的拂掉杨立的手,拉着他向前走着,同时还不忘招呼着赵修书。

    赵修书听了老鸨的话,露出一脸的坏笑向老鸨问道:

    “怎么?我们兄弟俩缺的就不是钱,听你这意思,你们这里的调调还挺多的?爷最喜欢的就是双凤争霸了,嘿嘿嘿。”

    “不是我诓你们,你们来这里就来对了,不要说什么双凤了,就是九凤也可以有的,还有那未开苞的女娃子,吊起来的环带,以及各种的道具和游戏等等,只要是您能想的到的,咱们这里都可以给您安排上。”老鸨拍着丰满的胸脯保证道。

    “哦?详细说来听听。”杨立和赵修书听了也好奇了起来,杨立掐了一把老鸨的大屁股,让对方继续说下去。

    老鸨也没有什么遮掩的,一股脑儿的全倒了出来,各种的花样听的二人是心里不住的惊叹,都暗道原来还可以这么玩?虽然钱是贵了许多,但架不住人家的刺激啊。

    很快,俩人便见识到了什么叫刺激,还没有走进中间那栋三层楼里,在外面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呐喊声和哭嚎声,让俩人听了都揪心不已。

    进了门里,俩人也知道了声音的来源,眼前的一幕,让俩人看了都是愤怒不已,要不是杨立暗中拉住了赵修书,恐怕赵修书得当场杀人。

    在进门左手侧的靠墙的一张桌子上,只见在上面正有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跪爬着,四肢和脖子都被锦带牢牢的绑在了桌子上,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稍微的扭动着身体,在他的身体四周,正有七八个同样裸露的男子,至于在做些什么,就不用详说了。

    最让俩人感到气氛的是,在那张桌子的旁边,还有俩个女子被绑在凳子上,在她们的周围也有着几名男子正在为所欲为着,与那名绑在桌子上的女人不同,这俩个女子的嘴里被塞了串着绳子的核桃,赵修书知道,这叫做麻核桃,是专门用来防止人咬舌的,是青楼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里常用的东西。

    此时的俩女子哭的满脸泪痕,但奈何身子都动弹不得,声音也是如野兽一般的嚎叫,只能是任由他人摆布着她们的身体。

    最荒唐的是,在这些人的外围,围了一群的男男女女在观看着,他(她)们大声地呼喊着,欢笑着。

    眼见着赵修书的神情不好,老鸨连忙招呼着俩人转身上楼,同时嘴里说道:

    “看来客官是不喜的,没办法,咱们店里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公子不喜欢不看便是,可千万不要惹事,那些人是惹不起的。”

    “实是见笑了,咱们还真没有那么干过,这寻欢作乐的,讲究的不就是个你请我愿?这哭嚎折腾的岂不扫兴?找女人就要找那种会讨人听话的,我二人实是不喜欢这刹氛围的做法,也不知那些人是什么人?让老鸨如此的忌惮,那俩个女子又是怎么回事?”杨立拉着不情愿的赵修书随着老鸨转身向楼梯处走去后,再给了赵修书一个眼神的同时,听了老鸨的话,不由的疑惑问道,听老鸨的意思,这群人的来头还挺大。

    “唉,等见多了您就不怪了,咱们这里可是花样多了去了,看您二位也是义气之人,我也就不妨说了,但请二位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让我难做,我也只是一个流落风尘的女子罢了,我是谁也得罪不起啊。”

    老鸨先是没有回答杨立的问题,只是嘱咐着二人不要惹事,在杨立的再三保证下才说出了实情。

    据老鸨的话说,那楼下的一群人是本地的富贵人家的子弟,为首的是本城的郡丞家的大公子,那俩个女子则是本城的一位主薄家的家眷,该因其父犯了事,最后男的被抄家问斩,女的则发配的发配,入贱籍的入贱籍。

    也不知道那俩位女子是怎么得罪了郡丞家的公子,让郡丞家的大公子特意使了些手段,让俩人留在了这暖君院,值得一提的是,这暖君院正是那郡丞家的产业,这不,刚判决还没有多久,就带着人来折腾了。

    “唉,这都是命啊,谁想落在这青楼里让人作贱折磨啊,只是身不由己罢了,倒是让二位见笑了,奴家带二位去房间里给二位安排姑娘,有什么需求您尽管提。”

    老鸨子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眼前突然的闪过一串黑影,却是赵修书甩开了杨立的阻拦,带着身后一串的残影窜了出去,在这期间,他推开了围观的人群,用双手一捞,等再出现的时候,俩女子已经被他带到了另一边,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到众人反应过来,赵修书已经给俩女子披上了赤裸男子脱下来的衣物。

    那边的几位富家子弟在反应了过来后,全都向赵修书围了过去,为首的郡丞家的公子开口问道:

    “阁下是什么人?此二女已经被我买下,阁下如此做是不是有些不妥?毕竟君子不夺他人之所好,阁下也许不知,在下是郡丞府的大公子,这间院子也是郡丞府的产业,如果阁下喜欢,这暖君院的姑娘随便你挑,一切花销都算在我身上,阁下以为如何?”

    粱栋看着对面的赵修书,他没有贸然的去得罪对方,同时他也拦下了后面冲进来的护院和亲随,刚才的赵修书的表现,只要不是傻子,谁也能看出来这是个高手。

    赵修书安慰了几句紧紧抱着他小腿的俩女子,抬头向对面看去,厌恶的开口说道:

    “我观这俩女子挺好,今夜我就要她们了。”

    说完,赵修书掏出两张银票向前一甩,“刷,刷”的两声响,两张银票直直的插入了粱栋脚下的地里,然后赵修书也不管杨立,在其他人的震惊中,一手夹着一个女的窜了出去,依然是带着一串的残影,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

    那边的杨立暗骂了一声,随手拍给了老鸨一块银子,然后身子一转,一阵风吹过,他也从原地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