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抱歉，我不得不。
从“墙壁”出来后，两人又开始了兜兜转转，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回到了家。
一进了门，沃特就瘫坐在沙发上，他如释重负般，好像是终生大事完成了一样。
“菲莫涅，你感觉怎么样？”
沃特朝着坐在斜对面，正在研究着自己右手的菲莫涅问到。
听到哥哥叫自己，菲莫涅慢慢摆动起右手，像是在展示一样，回答道：“哥，我感觉很好啊，控制起来和我原本的手臂差别不大，不过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
沃特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笑了起来：“辛苦你了，还有墨叔。”
菲莫涅却是摇摇头，“是你们辛苦了……”
“滴，滴，滴”
沃特右手的护腕传出了通讯提示，打断了菲莫涅本想继续说下去的话。
“别出声，我接个通话。”
他用手指示意菲莫涅安静，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喂！小子，手术做完了？”
刚连上线，对面就传来了杰克·布朗的声音，对于他的提问，沃特有些不解：“你怎么知道？”
“哼，这还用说吗？大清早的就从家里消失了，通讯消息一个不回，肯定是去找那家伙了吧。”
“你派人跟踪我是吧。”
虽然杰克·布朗派人跟踪自己是能理解的，但是沃特还是感觉十分不爽。
“那又怎么样？少废话，晚上7点半左右我会派人来接你，知道了吗？”
“行。”
沃特看了看讯息器右上角的时间：6:42。那么，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接下来我说的你都听好了！我的人接上你之后，把你的所有录入了个人信息的电子产品交给他们，一个不能落下。8点之前，你‘死掉’的身份会被财团知道，到时候你家肯定会被封锁。”
关于杰克·布朗说的这些，他自然清楚。
在之前跑货的时候，他听道上的人说过：财团的“财产”如果是被人杀害了，那所谓的“财产”拥有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会被财团收走。
并且，财团肯定会以安全为目的，将可能被牵扯到杀人事件内的菲莫涅安排进学校住宿，虽然这房子早就被沃特归于菲莫涅名下了。
它们绝对不愿意自己的利益多蒙受一点损失。
“我知道了。”
听杰克·布朗唠叨了两遍之后，沃特不耐烦地关掉了通讯。心想，这老东西是真疼爱自己的儿子呢。
一阵惆怅。
直到沃特收拾完所有必备的东西，如：武器、子弹、一点应急食品等之后，他又看了看时间：7:20。
“真快啊。”
沃特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发现菲莫涅正好好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
他走上去拍了拍菲莫涅的头，说到：“墨叔没有收你手术费的钱，我从你的账户里面划走了4000的医疗点。不过，剩下的应该也够你用了。晚上收拾收拾东西，明早就回去学校住吧。”
菲莫涅眨巴眨巴起大眼睛，看着他，“哥，你全部划走都没问题，这些都无所谓。问题是，你这一身装扮是准备去哪儿？！”
“为什么要我收拾东西？！为什么要我明天回学校住！？”
越说，菲莫涅的声音就变得越激动。
站在她面前的沃特，穿着往常熟悉的夹克，灰衬衫和黑色长裤。
与以往不同的是少年肩膀上的军用背包，被塞得鼓鼓的。手上提着的箱子菲莫涅也确实没见过，但是看起来和学校里的那些护卫兵常常拎着的差不多。
“哥哥要走了。”
沃特将一份路线图、一本笔记和几把三角形钥匙交给了菲莫涅，并说道：“收好它们，可以找到墨叔，还有应急用的资金。起始点，是我们家。”
而菲莫涅只是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目送着沃特走向门口。
“不要！哥，你不要走！”
她哭喊着，那原本娇柔的声音因为情绪而变得撕心裂肺般沙哑。
菲莫涅的脚步越来越快，从沃特的身后抱住了他。
“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哥，你走了，我最后的亲人也没有了！”
少年只是低着头，说了句“抱歉。”。
沃特不想让菲莫涅看到和任何与帮派相关的事情，他不想让妹妹陷入那个麻烦的漩涡之中。
“这种事情，我自己来承受就好了。”
对于在乎的人，他始终会有这种“自私”的想法，从上一世就如此。虽然也会考虑对方的感受，但现在，他不得不。
“菲莫涅，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生活。”
那双粗糙的手上，满是早已愈合的伤痕。也许是因为这些长短不一的嵌口，它们才能拨开那双十指紧扣的小手。
“菲莫涅，你要保护好自己。”
少女的双手垂下，无力再抬起来。抓不住少年的身影，也挡不住正在闭合的那扇门。
她哭着，大声对面前的背影说到：“哥哥……再见！”
站在门外的那人，在最后一刻同样回应了她。
“再见！”
至此，她的哭泣声，没能传入少年的耳中；他的眼角滑落的泪水，少女也无法看见。
命运安排了分别，也会让夜色再次降临在这片大地上。
形形色色的身影在凯尔特街区里来来往往，多是年轻人在喝酒唱歌、寻欢作乐。
沃特小跑着，终于是来到了杰克·布朗刚刚发来的指定地点，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前座深色的挡风玻璃缓缓降下，坐在正驾驶的西装男带着墨镜，朝他瞥了几眼。
“恭候多时了，杰克·莫里森先生~”
“是吗？那真是非常抱歉。”
沃特说完打开门，上了后座。
至于“杰克·莫里森”这个名字，自然就是杰克·布朗他儿子的名字。
从现在开始，瑞·沃特已经死了，他将作为杰克·莫里森被财团征去探索新大陆的一线，去死亡的深渊中寻得一线生机。
“请你将瑞·沃特先生所有在联邦档案有过记录的电子产品交给我，避免财团找你的麻烦。”
坐在沃特身旁的另一名穿着黑西装的男子向他客气地说到。
这人顶着夸张的大飞机头和络腮胡，也同样带着黑色墨镜，体型健硕得不得了，像极了一些枪战大片里的硬汉。
沃特也没有犹豫，将连老旧的护腕、手套、耳机都交给了他。至于其它不是用沃特名义登记的账户，以及装备本身都被他放在家里了，他会定期将其中的资金走特殊的渠道全部转给菲莫涅。
这些事情早在上次去地下角斗场之前就完成了。
又说是像应急资金都是可以长期储存、贩卖的实体商品，大都是一些跑货时弄到的枪支、稀有的NL芯片、贵金属。
现在他手上唯一剩下的就是墨叔送给他的战术目镜，因为还没来得及在联邦档案上登录信息，沃特也只是用着它自带的临时身份以及账户。
四周的风景不断地变化着，眼里的道路略有熟悉，沃特也大概猜到了他们的目的地是兰街。不过，开车也确实比不过那些不要命的飞车佬，等到了兰街，都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
“嗙”，“嗙”
沃特拎着箱子和后座的飞机头一起下了车，他又看到了那个悬挂着的熟悉的老土招牌——“HAPPY”。
“这品味……”
看到上面闪烁着之前没能见到的灯光，沃特也不禁吐槽起来。
因为在他看来，这红配绿的色调实在是太丑了。
那飞机头男子拍了拍沃特的背：“走吧，杰克·莫里森先生。杰克·布朗先生在里面等着你的呢。”
“好”
沃特跟着他走进了门厅，等他寄存完了背包和枪械之后，飞机头没有再带着他穿过那粉色门帘了。而是去了另一边，乘坐电梯上了二楼，缓步走到一间会客室前。
“叩叩”
敲门声结束后，从门扉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下去吧，让他进来。”
那健硕的飞机头男人听罢，将门打开一点缝后就独自一人坐电梯下了楼。
“怎么还不进来？要我去请你吗？”
在杰克·布朗说话的同时，沃特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不大，只有中间的低矮桌子和两侧的真皮沙发，杰克·布朗就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
他朝沃特挥了挥手，等沃特坐下后，开口说道：“很高兴你遵守了约定。”
沃特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回答道：“生意嘛。”
“咯咯咯，你明白就好。从今天开始，你就作为‘杰克·莫里森’活着吧。拿上这个！”
杰克·布朗将一个小盒子扔给了沃特，沃特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枚芯片，能插进通用接口的那种。
“过一会儿就会有财团的人来接你去出发点。”他指了指沃特的耳朵，又说到：“还没登记吧。”
“嗯。”
“那正好，把芯片里的信息全部录入进去吧，省得我给你个新的。”
对于这老家伙的抠门，沃特也是无语了。他将芯片插入目镜的耳机上，将关于‘杰克·莫里森’的所有信息导入了目镜中，把设备登记在了‘杰克·莫里森’名下。
“好了。”
办妥之后，沃特展开双臂靠在了沙发上，真就一副大少爷的样子。以现状来说，他也的确是【蓝丝绸】的少当家了，对面这个老头子也拿他没办法。
“干嘛？你在干嘛？以为这就完事儿了？”见到他这副模样，杰克·布朗有些不悦道：
“还躺下？赶快把里面的关于‘你’的事情都看一遍，给我记牢靠了。别等会儿被财团的人发现不对劲，可没你好果子吃！”
“知道了～杰克·布朗先生！”
沃特也没想到对方准备得如此周到，但他依旧保持姿势靠在沙发上，只是不断点着视野里的弹窗。
关于“杰克·莫里森”的资料大多数都是由他的手下，和坐在对面的这个老头提供的，只有一部分是“杰克·莫里森”的自述。它们多数是视频和文字结合在一起的形式，相关的内容大致也只有两类：在联邦学校里学习网络技术的日常，还有在各种娱乐场所花天酒地。
不过就算如此，“杰克·莫里森”还是有其独到之处——极强的神经加压承受能力。
一进了门，沃特就瘫坐在沙发上，他如释重负般，好像是终生大事完成了一样。
“菲莫涅，你感觉怎么样？”
沃特朝着坐在斜对面，正在研究着自己右手的菲莫涅问到。
听到哥哥叫自己，菲莫涅慢慢摆动起右手，像是在展示一样，回答道：“哥，我感觉很好啊，控制起来和我原本的手臂差别不大，不过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
沃特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笑了起来：“辛苦你了，还有墨叔。”
菲莫涅却是摇摇头，“是你们辛苦了……”
“滴，滴，滴”
沃特右手的护腕传出了通讯提示，打断了菲莫涅本想继续说下去的话。
“别出声，我接个通话。”
他用手指示意菲莫涅安静，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喂！小子，手术做完了？”
刚连上线，对面就传来了杰克·布朗的声音，对于他的提问，沃特有些不解：“你怎么知道？”
“哼，这还用说吗？大清早的就从家里消失了，通讯消息一个不回，肯定是去找那家伙了吧。”
“你派人跟踪我是吧。”
虽然杰克·布朗派人跟踪自己是能理解的，但是沃特还是感觉十分不爽。
“那又怎么样？少废话，晚上7点半左右我会派人来接你，知道了吗？”
“行。”
沃特看了看讯息器右上角的时间：6:42。那么，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接下来我说的你都听好了！我的人接上你之后，把你的所有录入了个人信息的电子产品交给他们，一个不能落下。8点之前，你‘死掉’的身份会被财团知道，到时候你家肯定会被封锁。”
关于杰克·布朗说的这些，他自然清楚。
在之前跑货的时候，他听道上的人说过：财团的“财产”如果是被人杀害了，那所谓的“财产”拥有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会被财团收走。
并且，财团肯定会以安全为目的，将可能被牵扯到杀人事件内的菲莫涅安排进学校住宿，虽然这房子早就被沃特归于菲莫涅名下了。
它们绝对不愿意自己的利益多蒙受一点损失。
“我知道了。”
听杰克·布朗唠叨了两遍之后，沃特不耐烦地关掉了通讯。心想，这老东西是真疼爱自己的儿子呢。
一阵惆怅。
直到沃特收拾完所有必备的东西，如：武器、子弹、一点应急食品等之后，他又看了看时间：7:20。
“真快啊。”
沃特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发现菲莫涅正好好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
他走上去拍了拍菲莫涅的头，说到：“墨叔没有收你手术费的钱，我从你的账户里面划走了4000的医疗点。不过，剩下的应该也够你用了。晚上收拾收拾东西，明早就回去学校住吧。”
菲莫涅眨巴眨巴起大眼睛，看着他，“哥，你全部划走都没问题，这些都无所谓。问题是，你这一身装扮是准备去哪儿？！”
“为什么要我收拾东西？！为什么要我明天回学校住！？”
越说，菲莫涅的声音就变得越激动。
站在她面前的沃特，穿着往常熟悉的夹克，灰衬衫和黑色长裤。
与以往不同的是少年肩膀上的军用背包，被塞得鼓鼓的。手上提着的箱子菲莫涅也确实没见过，但是看起来和学校里的那些护卫兵常常拎着的差不多。
“哥哥要走了。”
沃特将一份路线图、一本笔记和几把三角形钥匙交给了菲莫涅，并说道：“收好它们，可以找到墨叔，还有应急用的资金。起始点，是我们家。”
而菲莫涅只是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目送着沃特走向门口。
“不要！哥，你不要走！”
她哭喊着，那原本娇柔的声音因为情绪而变得撕心裂肺般沙哑。
菲莫涅的脚步越来越快，从沃特的身后抱住了他。
“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哥，你走了，我最后的亲人也没有了！”
少年只是低着头，说了句“抱歉。”。
沃特不想让菲莫涅看到和任何与帮派相关的事情，他不想让妹妹陷入那个麻烦的漩涡之中。
“这种事情，我自己来承受就好了。”
对于在乎的人，他始终会有这种“自私”的想法，从上一世就如此。虽然也会考虑对方的感受，但现在，他不得不。
“菲莫涅，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生活。”
那双粗糙的手上，满是早已愈合的伤痕。也许是因为这些长短不一的嵌口，它们才能拨开那双十指紧扣的小手。
“菲莫涅，你要保护好自己。”
少女的双手垂下，无力再抬起来。抓不住少年的身影，也挡不住正在闭合的那扇门。
她哭着，大声对面前的背影说到：“哥哥……再见！”
站在门外的那人，在最后一刻同样回应了她。
“再见！”
至此，她的哭泣声，没能传入少年的耳中；他的眼角滑落的泪水，少女也无法看见。
命运安排了分别，也会让夜色再次降临在这片大地上。
形形色色的身影在凯尔特街区里来来往往，多是年轻人在喝酒唱歌、寻欢作乐。
沃特小跑着，终于是来到了杰克·布朗刚刚发来的指定地点，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前座深色的挡风玻璃缓缓降下，坐在正驾驶的西装男带着墨镜，朝他瞥了几眼。
“恭候多时了，杰克·莫里森先生~”
“是吗？那真是非常抱歉。”
沃特说完打开门，上了后座。
至于“杰克·莫里森”这个名字，自然就是杰克·布朗他儿子的名字。
从现在开始，瑞·沃特已经死了，他将作为杰克·莫里森被财团征去探索新大陆的一线，去死亡的深渊中寻得一线生机。
“请你将瑞·沃特先生所有在联邦档案有过记录的电子产品交给我，避免财团找你的麻烦。”
坐在沃特身旁的另一名穿着黑西装的男子向他客气地说到。
这人顶着夸张的大飞机头和络腮胡，也同样带着黑色墨镜，体型健硕得不得了，像极了一些枪战大片里的硬汉。
沃特也没有犹豫，将连老旧的护腕、手套、耳机都交给了他。至于其它不是用沃特名义登记的账户，以及装备本身都被他放在家里了，他会定期将其中的资金走特殊的渠道全部转给菲莫涅。
这些事情早在上次去地下角斗场之前就完成了。
又说是像应急资金都是可以长期储存、贩卖的实体商品，大都是一些跑货时弄到的枪支、稀有的NL芯片、贵金属。
现在他手上唯一剩下的就是墨叔送给他的战术目镜，因为还没来得及在联邦档案上登录信息，沃特也只是用着它自带的临时身份以及账户。
四周的风景不断地变化着，眼里的道路略有熟悉，沃特也大概猜到了他们的目的地是兰街。不过，开车也确实比不过那些不要命的飞车佬，等到了兰街，都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
“嗙”，“嗙”
沃特拎着箱子和后座的飞机头一起下了车，他又看到了那个悬挂着的熟悉的老土招牌——“HAPPY”。
“这品味……”
看到上面闪烁着之前没能见到的灯光，沃特也不禁吐槽起来。
因为在他看来，这红配绿的色调实在是太丑了。
那飞机头男子拍了拍沃特的背：“走吧，杰克·莫里森先生。杰克·布朗先生在里面等着你的呢。”
“好”
沃特跟着他走进了门厅，等他寄存完了背包和枪械之后，飞机头没有再带着他穿过那粉色门帘了。而是去了另一边，乘坐电梯上了二楼，缓步走到一间会客室前。
“叩叩”
敲门声结束后，从门扉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下去吧，让他进来。”
那健硕的飞机头男人听罢，将门打开一点缝后就独自一人坐电梯下了楼。
“怎么还不进来？要我去请你吗？”
在杰克·布朗说话的同时，沃特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不大，只有中间的低矮桌子和两侧的真皮沙发，杰克·布朗就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
他朝沃特挥了挥手，等沃特坐下后，开口说道：“很高兴你遵守了约定。”
沃特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回答道：“生意嘛。”
“咯咯咯，你明白就好。从今天开始，你就作为‘杰克·莫里森’活着吧。拿上这个！”
杰克·布朗将一个小盒子扔给了沃特，沃特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枚芯片，能插进通用接口的那种。
“过一会儿就会有财团的人来接你去出发点。”他指了指沃特的耳朵，又说到：“还没登记吧。”
“嗯。”
“那正好，把芯片里的信息全部录入进去吧，省得我给你个新的。”
对于这老家伙的抠门，沃特也是无语了。他将芯片插入目镜的耳机上，将关于‘杰克·莫里森’的所有信息导入了目镜中，把设备登记在了‘杰克·莫里森’名下。
“好了。”
办妥之后，沃特展开双臂靠在了沙发上，真就一副大少爷的样子。以现状来说，他也的确是【蓝丝绸】的少当家了，对面这个老头子也拿他没办法。
“干嘛？你在干嘛？以为这就完事儿了？”见到他这副模样，杰克·布朗有些不悦道：
“还躺下？赶快把里面的关于‘你’的事情都看一遍，给我记牢靠了。别等会儿被财团的人发现不对劲，可没你好果子吃！”
“知道了～杰克·布朗先生！”
沃特也没想到对方准备得如此周到，但他依旧保持姿势靠在沙发上，只是不断点着视野里的弹窗。
关于“杰克·莫里森”的资料大多数都是由他的手下，和坐在对面的这个老头提供的，只有一部分是“杰克·莫里森”的自述。它们多数是视频和文字结合在一起的形式，相关的内容大致也只有两类：在联邦学校里学习网络技术的日常，还有在各种娱乐场所花天酒地。
不过就算如此，“杰克·莫里森”还是有其独到之处——极强的神经加压承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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