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章 这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对于学习这个时代的网络技术来说，普通人不能再像沃特前世一样单纯地听、说、读、写、背。
如此的教学模式，在后期的实践课程上完全被放弃了，而是采用了一种——通过从脖颈处的神经接口给大脑皮层的神经细胞加压的方法，达到刺激脑细胞活性增加的目的。
最终目的，当然是让人成为一台高效率的完美工作机器。
不过，像菲莫涅那一类的NL工程师，大多是依赖于自身创造力和细节优化达成的不可复制性。她们的课程里也不存在类似的要求。
看完关于“杰克·莫里森”的简历和近况，沃特不由得感叹起来。
这家伙真就靠着身体去增强自己的智力，放在前世自己玩过的某款MOBA类游戏中，也确实算比较剑走偏锋的类型了。
“简历和最近发生的事情都看完了，果然还是你们这些富人的日子好过啊。”
沃特挑衅起对面的老头，但对方只是说了句：“无聊，下辈子好好投胎吧。”，之后就没有再多理会他。
这可让沃特破大防了，作为一个两次投胎都投错了的选手，他一时间怎么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冷哼一声之后，他只能是生着闷气，又翻看起那些“杰克·莫里森”写的笔记。
从这些笔记的撰写时间来看，大概是有个一两年的时间了。
随便翻阅起来后，沃特就发现开始的几篇笔记里竟然记录了一些“杰克·莫里森”极其隐秘的私生活。包括但不限于每个周末都会和四五个不同的女生去约会，他还记录着她们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令人脸红的“爱好”。
想必，这本笔记的录入肯定没有经过本人同意。
看了十多篇笔记后，沃特对那些变态的癖好都开始有了免疫力，甚至觉得好无聊。直到沃特看到了一篇笔记，挂在上面的标题吸引了他：《我好羡慕他们啊》。
“这位少当家的，也有羡慕别人的时候？”
抱着对所谓“羡慕”的好奇心，沃特开始点开了这篇笔记，只见那上面如是写到：
“我好羡慕他们！
我今天第一次见到他们，就觉得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女人？权利？金钱？财富？都不是！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意义！不，是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
他们告诉我的知识太过深奥了，比我在联邦学校里学到的任何知识都更加深奥，我根本无法理解！就算是我绞尽脑汁，也就只能想明白一个简单的概念词的解释。
我真的尽力了！
还好那个平时管理机房的老杂碎同意了我的哀求。
把那些傍晚用来喝酒泡妞的时间用来理解他们教我的知识真是太划算了！我的苦苦哀求也是！如果那个老杂碎愿意明天再给我开一次门的话，我把我最新的玩具送他也不是不行。
抱歉，虽然只开着你在兰街上飚过一次。
记于：2216年3月15日。”
相对于笔记，这更像一篇日记。虽然读完后沃特对着这些内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他更加得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知识，竟然让这家伙把自己的宝贝机车都想送出去了。”
他想着，又准备顺着翻开下一页，继续读下去。
但是，接下来的内容却让沃特面色凝重了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我无法理解！
我明明是这所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
至少在神经压力的承受力上是绝对的第一名！
可是为什么我不能明白这个简单的词语的意思呢……不行我明天必须去乞求他们教我，我一定要明白这词语的意思。
它肯定蕴含着那些高楼大厦里都没有的知识。也许是真相！
关于我的真相！
对！对！对！
那个老婆婆一定知道！
啊！我又想起它了，那美丽的艺术品，转动起来比我见过的任何神经网络发出的混沌信号还要美丽。
我想和她结婚！就算是个老婆婆也无所谓！
我不能让我爸知道，不然肯定会被杀掉的，这个计划一定得偷偷进行。
算了，让他们告诉我词语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记于：2216年3月24日。”
“这‘杰克·莫里森’难道是个变态，好恶心啊。但他说的老婆婆……转动的东西？怎么这么熟悉呢。”
沃特吐槽完笔记，不断在回忆中寻找着相关的记忆。
他看着笔记上的马赛克，也许是因为录入失误导致“杰克·莫里森”标记在上面的印记根本无法看清是什么。
突然，沃特想起来了！
那件黑色的袍子，还有纹在上面的图案——正规的几何链接着一些扭曲的弧线，但让人看不明白是立体还是平面。
随即，房间内响起了毫无预兆的哀嚎。
“啊啊啊啊！”
杰克·布朗见到坐在对面的沃特突然开始大叫起来，但他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此时的沃特脑海里混乱不堪，到处都是圆形的异物，异物，异物。
这些异物全表现成眼球的模样，疯狂摆动瞳孔着，每转过一圈就会停下一秒，滞留在朝向沃特的那一面的中心。
凝视着他，欣赏着他，映照着他。
直到所有的眼球同时看向了他。
“喂，臭小子你怎么了”
无论如何摇晃，都没法让沃特停下惨叫。
杰克·布朗见状，直接对面前的那张脸扇了两巴掌，但是叫声还在持续。他不知道是不是疼痛刺激了沃特，终于在几秒种后，那如地狱小鬼在哀嚎的声音停了下来。
沃特的脸上，背上，脖颈上全是汗水。
“你ta吗怎么回事！不要在关键时刻发疯啊！”
看到沃特冷静下来了，还在捏着之前绑着固定拖带的左手手腕，杰克·布朗质问道：“你这手怎么了？不是好了吗？旧伤复发了吗？”
面对他的三连问，刚缓过劲儿来的沃特，眼睛从惊恐地看着四周，又转向看着自己的手腕。确认过没事之后，也骂了一句：“艹，这是怎么了？”
火冒三丈的杰克·布朗直接怼了回去：“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不知道，只是刚才，眼球……脑子里……”
沃特本想回答杰克·布朗的问题，但一下子想不出要如何开口。因为，不管怎么说都只会让人觉得自己是疯子，就像…“杰克·莫里森”一样。
于是他话锋一转，回答道：“也许，也许是刚一不小心睡着了，做了个噩梦。”
“你这小子，要上战场之前还悠闲得睡着了。”杰克·布朗的看向沃特的眼神里带着些轻蔑，“放弃挣扎了是吧。”
但他的话并没有得到沃特的回应，此时的沃特只是喃喃什么着看向自己手腕，发现自己醒过来时就一直握着它。
“噩梦，噩梦。是啊，我的拖带呢？什么时候被我摘掉了吗？”
沃特回想着自己这两天所过之处，猜测那固定拖带应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摘掉了。在那之后似乎就一直没再带过，也许是因为没有习惯吧。
但当他想到菲莫涅时，鼻子又忍不住有点酸。
“罢了。”
他活动着左手，惊讶地发现伤势似乎好了很多，虽然在尝试弯曲或者支撑的时候能明显的感受到刺痛。而且比刚才回过神时，手腕的痛感更重些。
当沃特还在低头看着手腕，尝试着去理解为何会如此的时候，杰克·布朗敲了敲桌子。
“叩叩叩”
“别发呆了，臭小子，财团的人来了。”杰克·布朗说着站起来，令人不胜其烦地又说了一遍：“记住，你现在是‘杰克·莫里森’，别忘了！”
两人出了会客间，坐着电梯下了楼。而在出电梯的瞬间，财团的人就已经站在他们的电梯门口等着他们了。
这几个士兵模样的人昂头挺胸，服饰的右胸处都有一个金属制的灿金色的“字母B”。这是只有军队内部的人员才会有这标志，一般来说都要将它都挂在衣服最显眼的位置。
“哟，各位来得真快啊。”
其中一名士兵看向沃特说到：“杰克·莫里森？是你吧！”
剩下的人则是完全无视了杰克·布朗的话。
“是我。”
“好，跟我们上车吧。”
“没问题，我拿一下放在前台的东西。”
对于沃特的话，士兵没有给予回应，只是平淡地向着其他队员说个“走”字，就带队出了大门，候在那里。
在沃特取东西的时候，杰克·布朗又凑过去非常小声地说道：
“喂，等会儿他们进行身份检测的时候你不用担心，那些在联邦档案里的外貌信息我们早就改过了。最好是让他们看到你右手的护腕，任何有视觉扫描的仪器扫上去都会显示持有者的基本信息，这是财团直接给我们的，可没有备用的。”
“知道了。”
沃特背上包，拎着箱子就走了出去，没再多看杰克·布朗一眼。等到身份检测通过后，他跟着那几名士兵先后上了车。
看着那辆军用的深绿色吉普车疾驰而去，杰克·布朗站在原地大笑起来，那‘咯咯咯’的声音阴郁又癫狂，也和那红绿相间的招牌一样没品。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叹了口气之后，沃特看着空无一人的道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以财团的能力，再加上库弗城本就身处于大平原，想开辟一条直通城外的无人道路当然十分轻松。
它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为探索“新大陆”提供便利。
偶尔会有一些同样型号的吉普车从不同的方向并入这条无人的道路，上面坐着的大都是男性，最大的那些看起来50岁左右，但他们基本都安装着义体。单论身体能力的话，和那些青壮年没什么区别。
差不多是能见到的每辆车上都坐满了人，不像沃特这辆车，除了几个士兵就只剩他自己。每当与其他吉普车交错而过时，总有几个人向沃特所在的车窗投来一种看新奇事物的目光。
如此的教学模式，在后期的实践课程上完全被放弃了，而是采用了一种——通过从脖颈处的神经接口给大脑皮层的神经细胞加压的方法，达到刺激脑细胞活性增加的目的。
最终目的，当然是让人成为一台高效率的完美工作机器。
不过，像菲莫涅那一类的NL工程师，大多是依赖于自身创造力和细节优化达成的不可复制性。她们的课程里也不存在类似的要求。
看完关于“杰克·莫里森”的简历和近况，沃特不由得感叹起来。
这家伙真就靠着身体去增强自己的智力，放在前世自己玩过的某款MOBA类游戏中，也确实算比较剑走偏锋的类型了。
“简历和最近发生的事情都看完了，果然还是你们这些富人的日子好过啊。”
沃特挑衅起对面的老头，但对方只是说了句：“无聊，下辈子好好投胎吧。”，之后就没有再多理会他。
这可让沃特破大防了，作为一个两次投胎都投错了的选手，他一时间怎么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冷哼一声之后，他只能是生着闷气，又翻看起那些“杰克·莫里森”写的笔记。
从这些笔记的撰写时间来看，大概是有个一两年的时间了。
随便翻阅起来后，沃特就发现开始的几篇笔记里竟然记录了一些“杰克·莫里森”极其隐秘的私生活。包括但不限于每个周末都会和四五个不同的女生去约会，他还记录着她们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令人脸红的“爱好”。
想必，这本笔记的录入肯定没有经过本人同意。
看了十多篇笔记后，沃特对那些变态的癖好都开始有了免疫力，甚至觉得好无聊。直到沃特看到了一篇笔记，挂在上面的标题吸引了他：《我好羡慕他们啊》。
“这位少当家的，也有羡慕别人的时候？”
抱着对所谓“羡慕”的好奇心，沃特开始点开了这篇笔记，只见那上面如是写到：
“我好羡慕他们！
我今天第一次见到他们，就觉得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女人？权利？金钱？财富？都不是！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意义！不，是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
他们告诉我的知识太过深奥了，比我在联邦学校里学到的任何知识都更加深奥，我根本无法理解！就算是我绞尽脑汁，也就只能想明白一个简单的概念词的解释。
我真的尽力了！
还好那个平时管理机房的老杂碎同意了我的哀求。
把那些傍晚用来喝酒泡妞的时间用来理解他们教我的知识真是太划算了！我的苦苦哀求也是！如果那个老杂碎愿意明天再给我开一次门的话，我把我最新的玩具送他也不是不行。
抱歉，虽然只开着你在兰街上飚过一次。
记于：2216年3月15日。”
相对于笔记，这更像一篇日记。虽然读完后沃特对着这些内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他更加得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知识，竟然让这家伙把自己的宝贝机车都想送出去了。”
他想着，又准备顺着翻开下一页，继续读下去。
但是，接下来的内容却让沃特面色凝重了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我无法理解！
我明明是这所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
至少在神经压力的承受力上是绝对的第一名！
可是为什么我不能明白这个简单的词语的意思呢……不行我明天必须去乞求他们教我，我一定要明白这词语的意思。
它肯定蕴含着那些高楼大厦里都没有的知识。也许是真相！
关于我的真相！
对！对！对！
那个老婆婆一定知道！
啊！我又想起它了，那美丽的艺术品，转动起来比我见过的任何神经网络发出的混沌信号还要美丽。
我想和她结婚！就算是个老婆婆也无所谓！
我不能让我爸知道，不然肯定会被杀掉的，这个计划一定得偷偷进行。
算了，让他们告诉我词语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记于：2216年3月24日。”
“这‘杰克·莫里森’难道是个变态，好恶心啊。但他说的老婆婆……转动的东西？怎么这么熟悉呢。”
沃特吐槽完笔记，不断在回忆中寻找着相关的记忆。
他看着笔记上的马赛克，也许是因为录入失误导致“杰克·莫里森”标记在上面的印记根本无法看清是什么。
突然，沃特想起来了！
那件黑色的袍子，还有纹在上面的图案——正规的几何链接着一些扭曲的弧线，但让人看不明白是立体还是平面。
随即，房间内响起了毫无预兆的哀嚎。
“啊啊啊啊！”
杰克·布朗见到坐在对面的沃特突然开始大叫起来，但他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此时的沃特脑海里混乱不堪，到处都是圆形的异物，异物，异物。
这些异物全表现成眼球的模样，疯狂摆动瞳孔着，每转过一圈就会停下一秒，滞留在朝向沃特的那一面的中心。
凝视着他，欣赏着他，映照着他。
直到所有的眼球同时看向了他。
“喂，臭小子你怎么了”
无论如何摇晃，都没法让沃特停下惨叫。
杰克·布朗见状，直接对面前的那张脸扇了两巴掌，但是叫声还在持续。他不知道是不是疼痛刺激了沃特，终于在几秒种后，那如地狱小鬼在哀嚎的声音停了下来。
沃特的脸上，背上，脖颈上全是汗水。
“你ta吗怎么回事！不要在关键时刻发疯啊！”
看到沃特冷静下来了，还在捏着之前绑着固定拖带的左手手腕，杰克·布朗质问道：“你这手怎么了？不是好了吗？旧伤复发了吗？”
面对他的三连问，刚缓过劲儿来的沃特，眼睛从惊恐地看着四周，又转向看着自己的手腕。确认过没事之后，也骂了一句：“艹，这是怎么了？”
火冒三丈的杰克·布朗直接怼了回去：“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不知道，只是刚才，眼球……脑子里……”
沃特本想回答杰克·布朗的问题，但一下子想不出要如何开口。因为，不管怎么说都只会让人觉得自己是疯子，就像…“杰克·莫里森”一样。
于是他话锋一转，回答道：“也许，也许是刚一不小心睡着了，做了个噩梦。”
“你这小子，要上战场之前还悠闲得睡着了。”杰克·布朗的看向沃特的眼神里带着些轻蔑，“放弃挣扎了是吧。”
但他的话并没有得到沃特的回应，此时的沃特只是喃喃什么着看向自己手腕，发现自己醒过来时就一直握着它。
“噩梦，噩梦。是啊，我的拖带呢？什么时候被我摘掉了吗？”
沃特回想着自己这两天所过之处，猜测那固定拖带应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摘掉了。在那之后似乎就一直没再带过，也许是因为没有习惯吧。
但当他想到菲莫涅时，鼻子又忍不住有点酸。
“罢了。”
他活动着左手，惊讶地发现伤势似乎好了很多，虽然在尝试弯曲或者支撑的时候能明显的感受到刺痛。而且比刚才回过神时，手腕的痛感更重些。
当沃特还在低头看着手腕，尝试着去理解为何会如此的时候，杰克·布朗敲了敲桌子。
“叩叩叩”
“别发呆了，臭小子，财团的人来了。”杰克·布朗说着站起来，令人不胜其烦地又说了一遍：“记住，你现在是‘杰克·莫里森’，别忘了！”
两人出了会客间，坐着电梯下了楼。而在出电梯的瞬间，财团的人就已经站在他们的电梯门口等着他们了。
这几个士兵模样的人昂头挺胸，服饰的右胸处都有一个金属制的灿金色的“字母B”。这是只有军队内部的人员才会有这标志，一般来说都要将它都挂在衣服最显眼的位置。
“哟，各位来得真快啊。”
其中一名士兵看向沃特说到：“杰克·莫里森？是你吧！”
剩下的人则是完全无视了杰克·布朗的话。
“是我。”
“好，跟我们上车吧。”
“没问题，我拿一下放在前台的东西。”
对于沃特的话，士兵没有给予回应，只是平淡地向着其他队员说个“走”字，就带队出了大门，候在那里。
在沃特取东西的时候，杰克·布朗又凑过去非常小声地说道：
“喂，等会儿他们进行身份检测的时候你不用担心，那些在联邦档案里的外貌信息我们早就改过了。最好是让他们看到你右手的护腕，任何有视觉扫描的仪器扫上去都会显示持有者的基本信息，这是财团直接给我们的，可没有备用的。”
“知道了。”
沃特背上包，拎着箱子就走了出去，没再多看杰克·布朗一眼。等到身份检测通过后，他跟着那几名士兵先后上了车。
看着那辆军用的深绿色吉普车疾驰而去，杰克·布朗站在原地大笑起来，那‘咯咯咯’的声音阴郁又癫狂，也和那红绿相间的招牌一样没品。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叹了口气之后，沃特看着空无一人的道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以财团的能力，再加上库弗城本就身处于大平原，想开辟一条直通城外的无人道路当然十分轻松。
它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为探索“新大陆”提供便利。
偶尔会有一些同样型号的吉普车从不同的方向并入这条无人的道路，上面坐着的大都是男性，最大的那些看起来50岁左右，但他们基本都安装着义体。单论身体能力的话，和那些青壮年没什么区别。
差不多是能见到的每辆车上都坐满了人，不像沃特这辆车，除了几个士兵就只剩他自己。每当与其他吉普车交错而过时，总有几个人向沃特所在的车窗投来一种看新奇事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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