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首战失利
“什么？岳老师是不是老糊涂了？”林晓倩突然在直播间里大喊大叫。
围观的群众也震惊了。因为岳光理摇了半天扇子，下一手棋却直接落子在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这一手棋甚至不在AI的前五个推荐中，可真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什么意思？下在这里是要做什么？不会是打勺吧？不会吧……”
林晓倩双手抱头，有种要抓头发的冲动。不过她想起自己刚做的新美甲，又忍住了。然后立刻让自己电脑上的AI跑起来，没过多一会，计算结果出来了。
这一手棋，掉了23%的胜率。
这是本局的第196手，之前双方咬得非常紧，AI对两个人的胜率判断基本就没有超过35%-65%这个区间。这个数字是非常难得的，意味着两个人从棋盘基本没有犯错误，是一场质量极高的比赛。如今，棋局临近尾声，更是一点都不能大意。因为此时一旦犯错，可以说是前功尽弃了。
结果，偏偏岳光理就出现了知名的失误。本来均势的局面急转直下，黑白优劣悬殊。直播间里哀嚎一片。
首尔对局室。
岳光理盯着棋局细细思索，心无旁骛。突然，好似一阵目光从虚空中穿透过来，盯着他的对局。这种感觉他非常熟悉，那就是他一直做的那个梦。梦里，有两个巨人在对弈。
这是什么情况，岳光理心理一惊。他用力眨巴了几下眼睛，眼前并没有什么出现幻象。然而一切却都变得非常不正常，因为他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画面。就是他之前在梦里下棋的画面。现在，不用做梦了，这个幻境在他清醒的时候竟然就能出现。即使是经历过了之前种种异常，他也一时之间难以镇定下来。尤其是棋局已经进入到高度紧张的对抗当中，他可不想这时候出什么奇怪的量子现象干扰他。
头开始变得疼痛起来。
岳光理想起来了，之前半决赛的时候，他也是头痛，不得不出门呼吸新鲜空气才缓解。这也是他被怀疑作弊最直接的原因。现在他有点慢明白了，当时肯定自己大脑也处于异常的状态，只是症状没有如今这么严重而已。如果他的脑子里一直在运行着这么离奇的幻境，并且在无意识地思索着梦里那么复杂的棋局的话，脑子肯定超负荷运转的。那就很好理解症状加重了，好像电脑运行太多程序会死机一样。
但是，头脑中的画面根本就不受控制。他感觉巨人的眼神越来越清晰，如同四个太阳同时升起一样，在灼烧着他的神经。与此同时，大地棋盘上的棋子，也突变成了发疯的巨蟒，它们仰起头颅，发出尖锐的嘶鸣，似乎要扑向半空中的岳光理的意识。
不行，必须做点什么。
他想像裁判求助，就像是半决赛那样，同样申请出门去走走？恐怕没戏！岳光理立刻否定了这个选项。会被拒绝的。他起身走到咖啡机前面，接了一杯浓缩咖啡。咖啡很烫，他端到鼻子前面，使劲闻了闻。咖啡特有的香味直冲脑门，但是不管用。于是他也不顾开水烫嘴，猛地一仰脖，把咖啡一饮而尽。
岳光理心理在暗自懊恼。他其实应该早就预见到这种情况的，因为头疼也不是第一次犯了，哪怕准备一盒清凉油也可以啊。
清凉油？
他鼻子一抽，好像问道了什么味道。紧接着，他猛地想起了，在随身的背包里，有一把扇子。那扇子用一种西部特有的白杨木做的扇骨，闻起来有种特殊的清香，有舒缓情绪的功效。想当初没有咖啡的那几天，就靠这把扇子撑过去的。
岳光理立刻拉开背包，摸出了扇子。他眼前浮现出林晓倩那搂着几颗小虎牙的笑脸，不由得头痛似乎也稍微缓解了一点。
于是，他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重新开始计算。白杨木的清香一丝丝渗入他的心神，似乎好一点了。于是，他伸手从棋盒里夹起一颗白子，就要落子。然而一阵恍惚传来，他似乎看到了两张棋盘。一张是眼前的，另一张则是他脑海里的。两张棋盘重叠在一起，形成一个纷乱无章的局面。
该往那里落子？
岳光理皱着眉头，努力地驱赶着脑中的幻象，要把现实和虚幻分开。可是，一股莫大的冲动突然冲上他的心头，那是一种饥渴的感觉。他突然起了杀心，要吃棋！
啪！
白子落下。棋盘为之一震，原本安安静静地摆在棋盘上的棋子，也跟着跳了一下。似乎是岳光理太用力了。而随着他的这可落子，世界马上归于明晰，脑子中的幻觉消失了。不再有两个棋盘。
然而，岳光理再定睛一看，打勺了。
他的这手棋缺失很犀利，可以说是击中了黑棋一块孤棋的要点，让对方失去了活动空间。可是，这块黑棋弹性很好，根本就不容易被击杀。贸然吃棋，是很业余的行为，通常职业棋手都不会这么干。更何况，这也不是岳光理的棋风。他的棋一项轻灵潇洒，出其不意，很少有快意屠龙的时候。
所以，怎么会想到要去吃棋呢？
岳光理明白了，是脑中的那个意识。它出现了，它影响了这一手棋。
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就在此时，在地球遥远的另一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新港滩是加州的一座小型海滨城市，紧邻太平洋，白天阳光灿烂，傍晚凉风徐徐，气候相当宜人。
李赫坐在一艘豪华游艇的船尾甲板上，眺望四周。这里的游艇码头可是闻名全加州，甚至全美国。码头白色简洁的栅栏搭配湛蓝的天空和海，天然形成一幅最美最自然的图画。大量的富人在这里，随时邀约三五好友、或者带上全家、或者带上美酒名模，出海享受驾船游港湾和冲浪的乐趣。
坐在李赫对面的，是一个穿着美国老电影中西部牛仔服装的老头。老头一头白发在海风中翻飞，目光灼灼，犀利得像一只老鹰。
“Alice，你真不愧是我最喜欢的孩子，总是这么出色。你让我们离目标又近了一步，非常好。”
白人老头脸上虽然严肃，但是语气之中还是充满欣赏之意。
“我需要更多授权，威灵顿先生。”
“之前元老会曾授权给你了，让你对岳光理进行舆论施压，你做得不错。但这已经达到效果了，不必做更多的事情，以免节外生枝。”
“为什么？他现在正在争夺冠军，不管结果如何，后续一定会造成更大的舆论反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偃旗息鼓？我们明明可以激发他更多的潜力的。他如果成功夺冠，我们就借助这次舆论事件，将天衍计划向大众公布，一定会得到很好的反响的。这对计划有利。”
白发老人用他那鹰隼般地目光盯着李赫：“亲爱的，过界就不好玩了。齐厚直想必有所察觉了吧。这倒无所谓，但麻烦的是，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中国外交部的注意，他们已经通过合适的途径向我们传话了。你们中国人有个成语说得很好，‘点到为止’，你真应该好好学学这其中的智慧。我们暂时还没有准备好失去仅次于北美的第二大市场，更何况，这个市场还远未能释放它的潜力。”
李赫不甘地看向老者，半晌，后者的眼神丝毫没有改变。她愤愤地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而后，她将身上的西装一扯，甩在甲板上。她站起身来，只见白色的职业装衬衫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无遗。她用力地踢开身后的椅子，转身走到一个高大的金发女模旁边，在对方只有比基尼的翘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贱货，来吧，让老娘爽一下。”
岳光理输了。LG杯决赛第一局，岳光理因为临近收官时一次冲动的失误，将前面整盘棋的殚精竭虑付之东流。虽然他在后来的棋局中竭尽全力进行搅局，但是还是被对手梁宰淳稳稳地控制住了局面。不得不吞下败果。
相比于失败，岳光理更糟心的事情有两件。
第一个自然是突然恶化的幻象。之前他的幻象只是出现在梦境或者冥想的时候，顶多就是让他第二天精力有些不足。但是像今天这种，在比赛的时候受到干扰，问题可就大了。
而第二件事情，则是寇小爽不回他的信息了。他是昨天从家中出发，直飞的首尔。休息了一晚，今天进行的第一局比赛。也就是说，他和寇小爽发生亲密关系后，到现在时间过了还不到48小时，而对方就不搭理他了。两个人这期间的交流，寇小爽只回了让他“好好比赛，勿念”的那一条信息。
什么情况？勿念，就是别烦她的意思呗？
到首尔参赛，并不是岳光理一个人来的。LG杯是围棋界影响极大的一项重大的国际大赛，岳光理打入决赛，自然是国家队的事情了。和他一同前来的是由国家队的于杉教练率领的一个代表团，他们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一是为岳光理的参赛做好服务，对接韩国当地的行程安排。另一方面，则是为岳光理进行技术支持，在比赛间隙做针对性的分析和训练。
现在，于杉可是着急了。他和岳光理已经是老朋友了，当初岳光理还在巅峰时期，就是于杉带着他东征西讨。几年过去了，老教练一直还在，这让岳光理踏实不少。
“光理，你的情况不对啊？我看不是技术的问题，你是压根没进入比赛状态，怎么回事？趁今天休息，咱们好好说说。下一场你要是再不打起精神来，可就悬了。”
在输掉第一场比赛的次日，于杉拉着岳光理在酒店旁边的一个公园内，要找他好好聊一聊。作为老朋友，于杉也不拐弯抹角，上来直接质问。
岳光理呵了一口气，4月的首尔还有点冷，大团的白雾从他嘴里吐了出来。他看着于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起，情况太复杂了。
“于队，第二盘棋我好好下。”
“就这？”
“就这。”
围观的群众也震惊了。因为岳光理摇了半天扇子，下一手棋却直接落子在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这一手棋甚至不在AI的前五个推荐中，可真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什么意思？下在这里是要做什么？不会是打勺吧？不会吧……”
林晓倩双手抱头，有种要抓头发的冲动。不过她想起自己刚做的新美甲，又忍住了。然后立刻让自己电脑上的AI跑起来，没过多一会，计算结果出来了。
这一手棋，掉了23%的胜率。
这是本局的第196手，之前双方咬得非常紧，AI对两个人的胜率判断基本就没有超过35%-65%这个区间。这个数字是非常难得的，意味着两个人从棋盘基本没有犯错误，是一场质量极高的比赛。如今，棋局临近尾声，更是一点都不能大意。因为此时一旦犯错，可以说是前功尽弃了。
结果，偏偏岳光理就出现了知名的失误。本来均势的局面急转直下，黑白优劣悬殊。直播间里哀嚎一片。
首尔对局室。
岳光理盯着棋局细细思索，心无旁骛。突然，好似一阵目光从虚空中穿透过来，盯着他的对局。这种感觉他非常熟悉，那就是他一直做的那个梦。梦里，有两个巨人在对弈。
这是什么情况，岳光理心理一惊。他用力眨巴了几下眼睛，眼前并没有什么出现幻象。然而一切却都变得非常不正常，因为他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画面。就是他之前在梦里下棋的画面。现在，不用做梦了，这个幻境在他清醒的时候竟然就能出现。即使是经历过了之前种种异常，他也一时之间难以镇定下来。尤其是棋局已经进入到高度紧张的对抗当中，他可不想这时候出什么奇怪的量子现象干扰他。
头开始变得疼痛起来。
岳光理想起来了，之前半决赛的时候，他也是头痛，不得不出门呼吸新鲜空气才缓解。这也是他被怀疑作弊最直接的原因。现在他有点慢明白了，当时肯定自己大脑也处于异常的状态，只是症状没有如今这么严重而已。如果他的脑子里一直在运行着这么离奇的幻境，并且在无意识地思索着梦里那么复杂的棋局的话，脑子肯定超负荷运转的。那就很好理解症状加重了，好像电脑运行太多程序会死机一样。
但是，头脑中的画面根本就不受控制。他感觉巨人的眼神越来越清晰，如同四个太阳同时升起一样，在灼烧着他的神经。与此同时，大地棋盘上的棋子，也突变成了发疯的巨蟒，它们仰起头颅，发出尖锐的嘶鸣，似乎要扑向半空中的岳光理的意识。
不行，必须做点什么。
他想像裁判求助，就像是半决赛那样，同样申请出门去走走？恐怕没戏！岳光理立刻否定了这个选项。会被拒绝的。他起身走到咖啡机前面，接了一杯浓缩咖啡。咖啡很烫，他端到鼻子前面，使劲闻了闻。咖啡特有的香味直冲脑门，但是不管用。于是他也不顾开水烫嘴，猛地一仰脖，把咖啡一饮而尽。
岳光理心理在暗自懊恼。他其实应该早就预见到这种情况的，因为头疼也不是第一次犯了，哪怕准备一盒清凉油也可以啊。
清凉油？
他鼻子一抽，好像问道了什么味道。紧接着，他猛地想起了，在随身的背包里，有一把扇子。那扇子用一种西部特有的白杨木做的扇骨，闻起来有种特殊的清香，有舒缓情绪的功效。想当初没有咖啡的那几天，就靠这把扇子撑过去的。
岳光理立刻拉开背包，摸出了扇子。他眼前浮现出林晓倩那搂着几颗小虎牙的笑脸，不由得头痛似乎也稍微缓解了一点。
于是，他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重新开始计算。白杨木的清香一丝丝渗入他的心神，似乎好一点了。于是，他伸手从棋盒里夹起一颗白子，就要落子。然而一阵恍惚传来，他似乎看到了两张棋盘。一张是眼前的，另一张则是他脑海里的。两张棋盘重叠在一起，形成一个纷乱无章的局面。
该往那里落子？
岳光理皱着眉头，努力地驱赶着脑中的幻象，要把现实和虚幻分开。可是，一股莫大的冲动突然冲上他的心头，那是一种饥渴的感觉。他突然起了杀心，要吃棋！
啪！
白子落下。棋盘为之一震，原本安安静静地摆在棋盘上的棋子，也跟着跳了一下。似乎是岳光理太用力了。而随着他的这可落子，世界马上归于明晰，脑子中的幻觉消失了。不再有两个棋盘。
然而，岳光理再定睛一看，打勺了。
他的这手棋缺失很犀利，可以说是击中了黑棋一块孤棋的要点，让对方失去了活动空间。可是，这块黑棋弹性很好，根本就不容易被击杀。贸然吃棋，是很业余的行为，通常职业棋手都不会这么干。更何况，这也不是岳光理的棋风。他的棋一项轻灵潇洒，出其不意，很少有快意屠龙的时候。
所以，怎么会想到要去吃棋呢？
岳光理明白了，是脑中的那个意识。它出现了，它影响了这一手棋。
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就在此时，在地球遥远的另一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新港滩是加州的一座小型海滨城市，紧邻太平洋，白天阳光灿烂，傍晚凉风徐徐，气候相当宜人。
李赫坐在一艘豪华游艇的船尾甲板上，眺望四周。这里的游艇码头可是闻名全加州，甚至全美国。码头白色简洁的栅栏搭配湛蓝的天空和海，天然形成一幅最美最自然的图画。大量的富人在这里，随时邀约三五好友、或者带上全家、或者带上美酒名模，出海享受驾船游港湾和冲浪的乐趣。
坐在李赫对面的，是一个穿着美国老电影中西部牛仔服装的老头。老头一头白发在海风中翻飞，目光灼灼，犀利得像一只老鹰。
“Alice，你真不愧是我最喜欢的孩子，总是这么出色。你让我们离目标又近了一步，非常好。”
白人老头脸上虽然严肃，但是语气之中还是充满欣赏之意。
“我需要更多授权，威灵顿先生。”
“之前元老会曾授权给你了，让你对岳光理进行舆论施压，你做得不错。但这已经达到效果了，不必做更多的事情，以免节外生枝。”
“为什么？他现在正在争夺冠军，不管结果如何，后续一定会造成更大的舆论反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偃旗息鼓？我们明明可以激发他更多的潜力的。他如果成功夺冠，我们就借助这次舆论事件，将天衍计划向大众公布，一定会得到很好的反响的。这对计划有利。”
白发老人用他那鹰隼般地目光盯着李赫：“亲爱的，过界就不好玩了。齐厚直想必有所察觉了吧。这倒无所谓，但麻烦的是，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中国外交部的注意，他们已经通过合适的途径向我们传话了。你们中国人有个成语说得很好，‘点到为止’，你真应该好好学学这其中的智慧。我们暂时还没有准备好失去仅次于北美的第二大市场，更何况，这个市场还远未能释放它的潜力。”
李赫不甘地看向老者，半晌，后者的眼神丝毫没有改变。她愤愤地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而后，她将身上的西装一扯，甩在甲板上。她站起身来，只见白色的职业装衬衫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无遗。她用力地踢开身后的椅子，转身走到一个高大的金发女模旁边，在对方只有比基尼的翘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贱货，来吧，让老娘爽一下。”
岳光理输了。LG杯决赛第一局，岳光理因为临近收官时一次冲动的失误，将前面整盘棋的殚精竭虑付之东流。虽然他在后来的棋局中竭尽全力进行搅局，但是还是被对手梁宰淳稳稳地控制住了局面。不得不吞下败果。
相比于失败，岳光理更糟心的事情有两件。
第一个自然是突然恶化的幻象。之前他的幻象只是出现在梦境或者冥想的时候，顶多就是让他第二天精力有些不足。但是像今天这种，在比赛的时候受到干扰，问题可就大了。
而第二件事情，则是寇小爽不回他的信息了。他是昨天从家中出发，直飞的首尔。休息了一晚，今天进行的第一局比赛。也就是说，他和寇小爽发生亲密关系后，到现在时间过了还不到48小时，而对方就不搭理他了。两个人这期间的交流，寇小爽只回了让他“好好比赛，勿念”的那一条信息。
什么情况？勿念，就是别烦她的意思呗？
到首尔参赛，并不是岳光理一个人来的。LG杯是围棋界影响极大的一项重大的国际大赛，岳光理打入决赛，自然是国家队的事情了。和他一同前来的是由国家队的于杉教练率领的一个代表团，他们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一是为岳光理的参赛做好服务，对接韩国当地的行程安排。另一方面，则是为岳光理进行技术支持，在比赛间隙做针对性的分析和训练。
现在，于杉可是着急了。他和岳光理已经是老朋友了，当初岳光理还在巅峰时期，就是于杉带着他东征西讨。几年过去了，老教练一直还在，这让岳光理踏实不少。
“光理，你的情况不对啊？我看不是技术的问题，你是压根没进入比赛状态，怎么回事？趁今天休息，咱们好好说说。下一场你要是再不打起精神来，可就悬了。”
在输掉第一场比赛的次日，于杉拉着岳光理在酒店旁边的一个公园内，要找他好好聊一聊。作为老朋友，于杉也不拐弯抹角，上来直接质问。
岳光理呵了一口气，4月的首尔还有点冷，大团的白雾从他嘴里吐了出来。他看着于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起，情况太复杂了。
“于队，第二盘棋我好好下。”
“就这？”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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