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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审判

    吴泽站在雨中,虽然自己在前几日后得到这个消息后,一直暗中让家将护卫着库房,但真的不希望他们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原本贪污被发现本人虽难逃一死,但其家人被逐出吴家后每个人会有一两的遣散费,呈现主家仁慈。虽然日子也不好过,但终归活的下去。但经过他们这一番所作所为,就算自己下令饶过其家人一命,那些家将才不会放过他们,并且其他贪污人员的家人多少也会受到迁连,不知道多少原本不用受难的人要受道无妄之灾。想到这,吴泽长叹一声,快步往正厅赶去,只想着早日结束查帐,回归平静的生活。

    在大厅中除去申长平的尸体与其他几人外,还有陆陆续续的其他帐房先生与管家赶来。吴泽静静的坐在主座上,底下李福春等人的双手,双脚被白布包住,不断的有血渗出来,原本在大厅里的众人见到李福春等人的惨状还在低声的交头接耳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逐渐凝重起来,原本大厅内叽叽喳喳的众人也停止了交流,死寂一遍,后继进来的人看到如此情景也不敢出声。

    过了许久,赵德对吴泽说:少爷,账房先生与各处的管家们都到齐了。吴泽嗯了一声,也没有继续说话。赵德见状站在吴泽身边,一动不动宛如泥塑一样,其他家将们则退至吴泽身后。

    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如同豆子般大的雨滴砸在房梁上,沉闷的咚咚声不断传来,时不时有几道惊雷闪过,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其间大厅内只有李福春几人的痛苦哼咛声,其他的账房先生与各处的管家们被这气氛搞的神情紧张,满头大汗,纷纷用眼神向站在最前面的郭延涛试意,让他探探少爷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帮人究竟是干嘛了,如今这气氛实在是渗的慌。

    郭延涛感受到其他人的意图后心里直骂娘,这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帮人肯定是犯了什么混蛋事,搞不好欲图对少爷不轨,没看见少爷的脸色都黑成那样了吗。但郭廷涛又想到平日里这些下人都对自己比较尊敬,若是如今自己什么都不干的话,以后怎么在吴府混下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拱手对吴泽问道:少爷,这些人到底犯什么事了?

    郭廷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泽打断:啊,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想烧了存放账本的库房,顺便那个蠢货想直接把我弄死而已。怎么?你郭延涛想为他们求情吗?郭延涛的不字还没说出口就对上吴泽那冰冷的眼睛,又看一下那后面跃跃欲试已经把手放在刀把上的家将。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府外一道惊雷闪过,他双膝一软,竟直接跪倒在地。在郭廷涛身后的那些人看到他跪倒在地后也连忙纷纷跪倒。呼啦啦的,一片声音过后,大厅中只有吴泽,赵德与那些家将外无一人站着。

    看到这儿吴泽才点点头,站起身来。抽出赵德的腰刀,把刀尖架在郭廷涛的脖子上,对他说:是不是我平时对你们太过和善了?以至于你们的主仆之别都忘了,走进厅内不像我行礼也就罢了,还自己自顾自地讨论着。现在你还有脸说的出口发生了什么事?吴泽每说完一段话刀尖就变的用力一点,待他全部说完之后。郭廷涛的脖子上已经有鲜血渗出。而后者的身体俌伏在地,浑身颤抖。吴泽看到这,心里不觉得生出一股烦躁之意,一脚把他给踹翻在地,还有你们胆子越来越肥了,竟敢想一把火烧了库房,当我不存在吗?那李福春被吓得当场裤裆湿了一片,传来一阵尿骚味儿,吴泽颇为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

    回头把赵泽的腰刀收回刀鞘中对他问道:应大明律奴仆行刺主人,应当何判?当本人腰斩,其家人流放三千里。赵德回到。

    腰斩就不必了,我还犯不上跟死人计较。但是我希望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再让我看见他的家人了。至于其他人让他们活过今晚,明天一早把他们几个,绑到县衙里边,让知府大人审判吧。至于其他人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别走了。今晚就拜托你们加班加点早日把账给查清楚,所有人都可以轻松下来。吴泽说完后,便带赵德得离开了。虽然吴泽在离开前用了拜托两字,但其中的语气自然是容不得他们拒绝了。郭延涛见吴泽并没有继续难为他,松了一口气,便颤抖地站起身来招呼道:还......还等着干什么呢?早日把这账查完。说完极为晦气,绕过李富春他们的位置,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核对起了账目。在大厅中与大厅外的其他人也如梦初醒般,继续回到工位上工作,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第二天一早,吴泽让秋香帮自己换上玉色布绢制成的,宽袖襕衫,沿着襕衫的两侧黑边,各有一根黑色软巾垂带,腰间作无数的襞积,腰部以下在两边各折有细裥,头带玉簪,腰带饰刀,活脱脱一个潇洒的富家士子。

    吴泽换好衣服出门时,看见几个家将押着李玉春那帮人,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李玉春几人脸色发白,腿脚蹒跚,连站都站不稳,在府中的郎中给他们几人灌下一些虎狼之药后,才好转一些,勉强能支撑到他们走到县衙那边。不过,这让他们本身就油尽灯枯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由于吴泽不知道去县衙的路就让赵德在前面领着。自己与那些家将在后面跟着,没过一会儿,就来到了县衙门前。吴泽没有像小说里面敲响蒙怨鼓,因为知道昨晚肯定会有家丁提前去禀报了,果然刚进门就正巧看到知府孙士寅“碰巧”在前堂中喝茶。

    孙士寅见吴泽进来后问道:堂下何人可为何事?吴泽拱手说道:学生乃苏州吴府少公子吴泽,前几日家中查账,有几个胆大妄为的下人平日在账目上作假,私自拿银两去赌坊中赌博。见事发了,瞒不住了。便想一把火烧了存放账本的库房还有一人意欲行刺于学生,但被学生的护卫阻拦,才没有让那歹人得手,还请大人为学生做主。这里吴泽并没有说出是自己的家将保护了自己,只说的是护卫,毕竟家将这种听上去就是高大上东西,吴泽并不想变得人尽皆知。

    孙士寅故作惊讶的问道:竟然有此事?来人,把犯人押上堂来。吴泽的家将哦不是护卫,把李玉春等人押到堂前,猛击他们的膝盖迫使他们跪下。住在堂上的孙士寅对左右两边的衙役说:老规矩,无论有罪无罪,先打30棒杀威棒,在那些个衙役走向李玉春,错过吴泽的家将时。每个人都感觉手中多了一些东西,那些衙役作为老手见惯了这种事,一摸便知道里面至少是十多两的银子。那些衙役对视一眼,就看见堂上的孙士寅也在给他们使眼色便知道该怎么办了,把李宇春等人绑在椅子上后如婴儿手臂般粗的木棒,用力的往其臀部上打去。虽然声响不大,但通常这种打法都是内伤,不会出什么血,但其内部组织都会坏死。李玉春他们十多棒前还有力气发出声音喊叫,二十棒往后就没有声音了。最后一棒打完,按规矩,把那些人从椅子上用力翻下去。衙役们见李玉春他们翻下去许久都没有反应。便上前去探他们的鼻息,一会后故作惊讶的说到:知府大人,这些个犯人不经打,三十多棒都撑不住,打死了。孙士寅故作恼怒道:混账,不知道轻重的东西,也不知道养你们有何用。转身看向吴泽。吴泽扯了扯嘴角,心想道:这也太假了,谁看不出来里面有猫腻啊,也就是现在锦衣卫衰弱了,但凡换成永乐年间.....但嘴上还是说着:学生家的奴仆体弱不经打,这并非衙役们过错,还请大人不要处罚他们。

    坐在主位上的孙士寅点点头说道:你敢把这些人送过来,说明也是证据确凿的,既然你都说了这些人不经打,那此事就过去吧。不过,按照大明律府中若有下人死亡主家应当给官府缴纳每人十两银子的罚金,你看这.......吴泽虽然读过明实录与国榷,但这并不代表折他能把整个大明律背下来,也不管这是真是假,是这知府按大明律办事,还是缺钱花了。心想自己也不差这些钱,还是挥挥手让赵德交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上去,孙士寅看到这不好意思说道:哎,这怎么行?这本官也弹不开呀。吴泽摇摇头说道:是学生打扰了父母官的休息时间,多的就当给大人做补偿了,那学生就告辞。主位上的孙士寅点点头,既然如此是你的好心让我便收下了,退下吧。演完了让两个人内心都恶心的戏后,吴泽走出了县衙,孙士寅拿着银票,美滋滋的回到后堂。看到那些衙役出来后,吴泽每人又给了五两碎银,便回府了。而那些衙役摸摸兜里的口袋。心想的:不愧是有钱人,一天的时间就赚了十五两银子,要知道三两银子就足够一个省钱的三口之家生活一年了,这些个衙役摸着再接过这十五两后变沉的口袋,便陷落在在今后的美好生活的幻想中了。

    又过了几日,声势浩荡的查账终于结束了,共有十五名家丁,三十名各处商铺管家,三十名账房先生,被逐出吴府,章家那边同样有七十多号人被逐出,虽然明面上吴泽并没有杀掉这些人,但是当他们出了吴府与章府后,有逛青楼上楼摔死的,出门被马车撞死的,在家里吃饭噎死,喝水呛死的。短短五六日,这七十多号人便死了个一干二净。经过此事之后。吴泽在吴家的威望更上一层楼,比肩吴越发,吴江,查账结束后吴泽在吴府之中,只要看向某个下人。那个下人就会神情惶恐,想最近自己是不是干错了什么事。至少以前平时喜欢跟下人打趣地吴泽少了很多乐趣。同样的,此时吴泽这才意识到自己家的产业到底是有多么的离谱。

    光吴家除去在京城还有其他地方有零散的商铺外,其余地方各类商铺(算上青楼,赌坊,酒楼之类的)总计为五百二十间,各地总计田产有二千五百公顷相当于,三万七千亩,当然,这些土地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直接租给别人种的,否则那么多土地不知道要多少人才种的完以及远洋商号两个,每年净收入有一千万两白银,是同时期万历每年收入的二倍多,国库存银的一倍多。章家的收入情况与吴家差不多,两家合起来年收入为二千多万两白银,富可敌国。

    这其中远洋商号是成本最大,当然收入也是最大的,相反,田地的收入是最小的只不过因为古时候人们观念的局限型。所以说一旦有钱,就会大肆并购土地,并不考虑这么多土地中有很大一部分根本没人种,实际上就算吴家的土地直接卖出一半就剩下的土地反而能更集中人手开发,让土地的利用率变得更高,如果更合理的分配经济作物,而不是只单纯种粮食。反而会让田地的收入变高。

    想到这儿,吴泽已经在思考如化肥之类的东西了,正当吴泽在绞尽脑汁化肥应该怎么做的时候,赵德通知吴泽,吴越发,吴江已经回到了吴府,章平也在。并让吴泽过去见他们。吴泽相信在吴越发、吴江、章平这三人消失了几天内,不仅是通过查账让自己在下人中立威。同样的大概是在跟其他世家商谈怎么分配新技术与市场的问题,毕竟一旦贸然将这些新技术运用到市场中,将会对其他做这些生意的世家造成毁灭性的的打击,虽然吴,章两家联合在商业上很庞大,但也不能直接跟整个江南的世家对抗。闹到最后只会两败俱伤,想到这儿,吴泽快步往正厅赶去,商业发展至今也有几千年了,几乎自人类文明诞生的一刻,商业就存在了,但在那之前从来没有某一家突然掌握能在一个领域内击败其他选手的技术,他很好奇,几百年前的古人会怎么处理这个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