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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查帐风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吴越发他们突然让自己查账,但吴泽自己多少也能猜到一二,估计是让自己立威,让底下的下人不只敬畏自己是吴家少爷的身份,更是要让他们在抛开身份后,仍然会敬畏自己。二日前自己就得到消息,几个实验都获得了成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吴越发除了对自己说了,并没有直接公布这些个消息,想必他们自己有考量,不过,股份制是吴泽发明的消息到是传开了。

    吴泽看看左右,发现了一些身材威武但面生的人。每当吴泽的目光对上他们,他们都会对吴泽抱以微笑。

    吴泽向赵德询问的目光,赵德见状便凑到吴泽耳边跟他说:少爷放心,这些都是咱们的家将,仔细看他们手腕上的菱形刻印。赵德生怕吴泽不明白又继续解释道:家将与家丁不同,家丁虽然比普通的下人高级一点,更受主人重用但仍有可能会背叛家族,但家将就不同了。说句不吉利的话要是咱们家犯了诛九族的大罪家丁可以免死而家将是会被算作三族之内一同处死的。通常来说家将都是世袭制的,在咱们些大家族中那些没有才华的次子的地位甚至都不如家将,家将通常只效忠于族长以及族长的嫡子,嫡孙这三人。当然,族长以及族长的嫡子,嫡孙三位的正妻也有资格驱使家将。

    我还以为自唐朝之后就没有家将这种说法了,况且咱们家虽然从政从商,但也不从军啊。为何咱家会有家将?吴泽对赵德说道。

    最早的一些家将的祖先可以直接追溯到咱们祖宗元初出海闯荡时结交的之人,因为如果一个人成为了咱们家的家将,其子孙后代也会自动成为咱们家的家将,只要不犯了极为严重的错误,通常都不会被逐出家门,就算是个废物族长也会把他当自己的子恎辈来抚养。后面的家将平时多半也会随着我们家的商船出海远洋,海上的战斗可一点都不比陆上的战斗要容易,无论是风浪还是海盗都是极为考验人的精神与身体的。能成为家丁的就是被人们所信任的,而能成为家将的无一不具备一些独一无二的本领,不光是家主在挑选家将,家将也在挑选家主。这些人不光自身武力高强,对咱们家也是忠心耿耿。。别看现在站在屋内的最年长也就27岁,最年轻的只有21岁,但这些人至少至他们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就成为了咱们家的家将,本人也至少远洋四次且表现出色才有资格从他们的父辈里面接过家将的责任。

    那咱们家到底有多少家丁、家将?吴泽问道。

    咱们家族传承至今也快400多年了,底蕴也算雄厚。家将如今有100多人,家丁则有300多人,章家家将,家丁的的情况与我们家差不多。少爷放心虽然也许您不认识这帮人,但我敢保证只要您说一句话,那些人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赵德说完便撩起他的袖子,吴泽向下看去,只见他的手腕上也刻有一个菱形印记,吴泽说:你可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你是家将这件事。

    少爷,您也没问呢,我还以为老爷跟你说过呢,要不然怎么可能您每次出去,只有一个家丁陪着你啊。

    吴泽:emmmmm

    在吴泽与赵德说话的这功夫,大厅里面已经挤满了吴家与章家各地的商铺管家与各处的账房先生,大厅外面也是人头涌动。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才逐渐平静起来。郭延涛上前向吴泽行礼后,确保自己的声音能被屋内屋外的人都听见,高亢的说道:五天时间内除部分远洋商号,京城以及其他与苏州较远的分部商铺外,苏州、杭州、南京即江南其他地方所有吴家,章家各处店铺与田产的管家与各处账房先生均已到齐,请少爷吩咐。

    那没来的地方的账务怎么办?

    老爷有令,让李管家负责,李管家已经出发了。请少爷不必担心。

    吴泽听完点点头,挥了挥手,说道:既然如此查账开始。

    大厅内外的人听到一句查账开始。只听见呼啦啦的算盘声与毛笔书写的刷刷声,好在在查账之前,吴泽早已吩咐众人教会了众人加减乘除法,效率快了不少。

    吴家与章家两家的记账方式一样。店铺里面明面上的账本共有两本,一本记载每天的支出,一本记载每天的收入。每月会提前合计成册,抄录一份。一份留在店铺内,一份寄往吴家库房中留存。但是暗地里面的也有另一本账本是由店内的一些指定的下人记的。其他人并不知道有这一本账本的存在,因为不能暴露自己的存在,所以说这本账本的数据多少会有一点出入,但是也能做一个参考目标。所以说是说有吴泽主持查账,但是这一查便是往年十几年的账本。细算下来,虽然每月的账本都很齐,但是没有个五,六天根本搞不定,原本吴泽还想着会不会像小说里面一样,会有不开眼的账房先生出来怼自己,但看到自己身边这些凶神恶煞的家将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吴泽在看了快一个时辰,马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找了个由头跟赵德出去逛街了,让郭彦涛在主位上观察并告诉家将如有交头接耳的人便记下来,让郭廷涛有问题就找家将让他们来找他,自己在章府。

    过了一会儿,吴泽来到章府中,本想直接去后院找章阳,但被告知章阳现在在前几日刚建成的室内温泉泡澡中。穿越到明朝后,吴泽好歹还能自己在街上找点乐子玩而章阳因为成亲在既不能随意出门就彻底无聊了。好在由吴泽提议的室内温泉前日就已经建好了,私密性与安全性都是极好的。现在章阳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每天睡到中午吃过午饭后与自己的贴身丫鬟在花园中一起疯玩个几个时辰,待浑身大汗淋漓的时候,便走进温泉中,衣服一脱,把白嫩的身子浸泡在温暖舒适的热水中。不时的仰着身子漂在水上面,泡了一会儿后便让丫鬟送进来一些糕点与冰镇葡萄酿,时不时吃着糕点,喝一口冰镇爽口的葡萄酿,大概一个时辰后等到糕点吃完,小脸微红,稍微有点醉,白嫩的身子已经被水温烫得红彤彤的时候便上岸。找几个女按摩师按照吴泽的法子按个摩。此时便临近黄昏了,换好衣服,擦干头发,便叫下人去请一些皮影班或者说书人之类的来府中表演,等到晚饭的时候打赏给他们几十两银子,美滋滋的吃个晚饭,之后便躺在床上与丫鬟一起看着小人书。看到眼皮子打架的时候再睡觉,新的一天又重复这个过程。每天的日子不要过得太舒坦。就是章阳很苦恼,最近感觉自己变胖了。

    等章阳换好衣服出来后,两人听了一会儿相声,一起在章府吃过晚饭后。吴泽变回府中休息去了。又过了四,五日,查账已经接近尾声,这期间不断有商铺与田产的管家与账房先生消失掉,原因自然是账目对不上。结合这些人常去的地方就会发现这要么根本是他们的月例负担不起的场所,要么就是突然名下的房产或者田地多了一些,同时账目上就会莫名其妙的多一笔亏损,或者欠下的巨额赌债也在一夜之间消失干净。很明显是这帮人贪污了,面对如此确凿的证据,吴泽自然只是是一句家法处置之后,这些人便莫名其妙的消失掉了。在他们哭爹喊娘的被家将拖着之前,吴泽跟家将交代了一句:不要祸其家人,不要把他们打死了,留一条命,自己还要对他们有处理。吴泽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们了。事实上,吴泽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他们。如果自己不发话,第二天,城外的乱葬岗上就会多出一些尸体来。无非的处理无非就是交给县衙,但是呢,县衙通常都与吴家穿一条裤子。别以说那帮人根本活不了几天。交给县衙,知府也不过是他们有一个念想,不要让他们走向极端,做出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事情,让他们继续苟活几日而已。吴泽也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他只是希望他们死前少遭遇受罪。不要在惶惶惊恐中就去世。同时也是警告其他下人,自己也是不好惹的。

    此时已是查账的第五天的晚上时间接近了子时,门外下着熙熙攘攘的小雨,在偌大的吴府中,有一间隐秘的小房间内亮着烛火。里面有三个人正在小心地交谈着。

    其中几人正是前几日,吴越发记下那些神色明显不对的账房先生。

    领头的叫申长平在吴家当账房先生也有15年了,前12年兢兢业业从不贪污,业绩精湛经他过手的账本没有一丝错误。直到三年前染上赌瘾,之前还是小打小闹,直到后面几百两几千两的赌,愈发不可收拾,短短一年时间把积攒了12年的积蓄挥霍一空,要知道吴府对这种高级账房先生每月开出的例钱可不是小数字,不光如此把房产田地输的一光二尽还倒欠赌场十五万两银子,走投无路之后。只能像其同为高级账房先生的好两位好友李福春与徐振裕借钱。

    李福春与徐振裕两人原本念在互为同事十几年的份上替他还了赌债后,反被他拖下水去。也仅用了一年多他们俩的积蓄与在乡下积攒的田地也挥霍一空,而此时他们二人也是追悔莫及。三人合计又欠下二十万两白银。不过当时吴越发并不知道,他们三人的所作所为,反而认为他们三人业绩精湛,又在吴家做事做了很久。正好当时有几个新建的盐厂利润颇大,但没人管理帐本,之后就让他们三人管理。而他们三人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欣喜若狂,感叹天无绝人之路。便彼此狼狈为奸前半年还稍微收敛,后半年不断地贪污盐厂的利润,最狠的一次,三个人足足拿了一半。因为有了源源不断的钱还了赌债,他们三人仍然不吸取教训,又赌了许久。原以为此事会一直这么下去,可没想到吴越发突然想起查帐。而此的帐面上的亏空足足有。500多万两的白银,除去当时吴越发给所有人五天改过的机会,再加上查帐这五天,十多天的时间,他们借遍人了认识的人,卖光了所有的资产,又找钱庄借钱。仍有近300多万两的窟窿。眼看着最迟明天就会查到他们管理盐场的帐本。此时他们三人已经是穷途末路。

    过了许久,申长平一拍桌子,恶狠狠的说道:妈的,没办法了,只能那么办了。李福春与徐振裕二人看向申长平激动的起身问道:你又有什么方法?申长平气愤的说道:方法,方法,他妈的还有方法?三百万两白银怎么他妈凑得起?现在只有一种方法放火,放火烧了存放账本的库房一了百了,之后再想办法凑齐补窟窿。

    听到这话,李福春不由得尖叫起来:你他妈疯了?申长平烧了库房,你怎么想的?怎么骗过那些家丁?听到这,申长平也反问道;那你告诉我怎么办?你来给我变成三百万两白银?两人的声音逐渐变得高亢了起来。

    徐振裕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捂住他们两个嘴巴,我的两位祖宗啊,别喊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档子破事吗?见两人都冷静了,他便放开了两人。

    申长平说道:管理库房的两个家丁叫周万城与谢锦川,这两个人我认识,还是他们两个人教会我怎么赌钱的。说到这申长平苦笑一声:如果几年前没被他们引诱的话,如今....听到这儿,另外两人也沉默不语。又过了一会儿,申长平说:事已自此,已经无法挽回了,我就不信他们两个人就能洁身自好,不赌钱了,我就不信他们就没有窟窿需要补,我估摸着他们早就已经准备烧掉库房了,我们过去也只是加油添火。走吧,已经没有办法了。

    说罢,三人便一起出门,摸到了存放账本库房的位置。三人一到那边就看见周万城与谢锦川,两人举着火把,鬼鬼祟祟地看向四周。双方人马对视一眼,就知晓要干些什么。周万城与谢锦川打开库房,另外三人则在门口把风,就在这火把马上落下去的时候,吴泽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

    喂喂喂,你们几个人当我蠢吗?他们只听见吴泽戏虐的说道:早在前几日,就有下人跟我禀报有三位高级帐房先生正在不顾一切地借钱。而巧的是,他们几个人似乎染上了很重的赌瘾,并且看管着利润颇高的盐厂。这只要是个人,就知道你们是为了干嘛吧,从那天开始,我就得提防着你们了,生怕你们烧了库房,但又觉得你们不会那么蠢,没想到今夜你们居然真的敢干这件事情。申长平听到这话,面色阴冷地看向吴泽。他脸色铁青过了一会儿,下定了决心,竟像吴泽冲去,吴泽的身形不动。申长平在距离吴泽还有五步的地方被一发箭矢贯穿脑门,倒在地上。赵德从暗中走出来。一起走出来的还有十多名家将。

    我说你们蠢就真的蠢,你不会以为我一个人就赶过来跟你们对质吧?早在那两个蠢货,在库房旁边鬼鬼祟祟的时候,我就去叫上赵德他们了,没想到等我回来的时候,还摸到了你们这几个大鱼。

    天空中一道惊雷闪过,剩下的几人在看到吴泽与他身周的十多个家将阴冷的眼光后,双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不已。吴泽并没有上前对赵德他们说到:把他们的手筋脚筋都给我挑断,连带的这具尸体与他们压到大厅去吧,并叫上其他人我稍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