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罗十九发疯
骄阳似火，古道寂寂，一僧一道盘坐于青埂峰悬崖边苍翠劲绿如华盖的千年古树下：
只见那道士一手甩了甩拂尘，一手搂着白色的胡须道：“你派我到此处已有38载，就为了看拂辉阅星君成神，现如今事情正如预期的一步一步顺利进行。”
那僧从玄色的布袍中缓缓掏出一颗菩提珠递到老道手中，说道：“她是犯错之神，本就要打入万劫不复之地，能有此次历劫的机会，是天神眷佑，艰难险阻、任重道远，你务必帮助她、提点她。”
“这个自然，咱们结交这么多年，你的事我何时不放心上。再说天神就算再设难重重，你也必不会弃之不顾，你设下此处结界、现在还安排了一个小蜘蛛来教习她，阎罗十九殿下看护她，她还不一心一意潜心修正果，真是亏煞于你。”那老道翻了翻一黑一灰的眼珠瞧了瞧那老僧。
“那个人前世是个蜘蛛精，受过她的恩情，自然是要跟随来报答的，自知对她恩深难报，又急于报答，所以不免会引她入妄情之劫，幸好我早已安排阎罗十九殿下入世看护，应不会有事。但她性格倔强，又喜争强好胜，时而疯疯颠颠，不拘小节、时而太过板正，喜钻牛角尖；她体内残留的一缕神魂若感知有人帮助她渡劫，非但不会领情，还会故意自陷泥潭。而你是提携她成就大事之最重要之人，非到万不得已不要显身；给你的珠子会引领你合适时机的，切记、切记，方不可误了大事！”老僧说完就已消失不见，老道朝着云际方向拱了拱手，一挥拂尘也不见了。
蒋豫南的学堂办起来了，族长很支持这个举动，并且腾出了一间蚕舍给蒋豫南办学堂，桌椅是族长动员每家每户捐献的，课本是蒋豫南的骄傲：用树皮熬制的纸，虽略显粗糙，
但也耐用；字是用木头做的笔，刻印上去的，也是不易腐蚀，能做出这些，蒋豫南也很用心，花了点很多的精力和时间。
春去秋来，蒋豫南办学堂已有一年，这些学生中，有老的，有大的，有小的。这里的人没事就来听听看看，老人以听书的居多。正而八经坚持下来学的也就几十个人，其中罗十九最聪明，不用花多大功夫就能把蒋豫南教的心领神会，记性也最好；而罗十三最为用功，回家还会细细研究，第二天还会问，不懂的要弄懂为止。其它几个虽也有聪明用功之人，但都不如这两个教起来省力、省心。蒋豫南想想这两人除了学认字、古诗、数学，还学有余力，有时间要让他们接触接触医学。
这天正午，蒋豫南用休息的时间教罗十三和罗十九身体的穴位图，罗十九学了一遍，已会了大概，罗十三还在慢慢的消化：“这是神庭”罗十三点了点额头，几缕发丝垂下来了，脸色红扑扑的，已褪去了灰蒙蒙的状态，眼睛似笑非笑，弯弯一转，抿嘴上扬，勾着嘴唇，似有几分倔强，又有几分灵动。蒋豫南心里动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罗十九，罗十九已在郎朗大声的背诵，边背边用手点自己身体的穴位处，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抽什么疯。
“等你们把穴位弄懂了，我就要带你们去山里认认草药，我这几年在这里各处走动了下，虽认的不是很全，但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再加上高深的医学，也认得七七八八了。”蒋豫南扬了扬眉，罗十三托起腮看着他，眼神有点不屑。
“罗十三，你不用这么看我，到时我就会让你佩服的五体投地。”蒋豫南瞪了眼十三。
这天，三人起了个大早，趁天色刚亮，带好了妈妈做的干粮就出发。妈妈对蒋豫南的话是言听计从，认为他是上天派下来的，比自己家的两个小孩都要孝顺、乖巧。
雾色迷蒙，涤荡空山，鸟声啾啁，三人在山里转悠，已认识了好几种草药，有黄堇、酢浆草、仙桃、石莲、党参等等。三人越爬越高，越走越深，已入深山，苍天的树阴已把阳光遮蔽，雾气连绵，在一石涧旁瀑布哗啦啦的倾泄而出，在瀑布上方一株淡红色的仙草突兀的在石头里伸出，壮硕丰采，穿透树林里缝隙的阳光在仙草旁撒下一圈一圈的黄色光晕，光晕扩到在瀑布里映成了五彩的虹；下方有个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人在垂钓。三人惊掉了下巴，这深山里竟然还有人垂钓，凑近瞧了瞧，承接瀑布的是一方巨大的池子，里面云雾缭绕，隐约之中，有几尾灰色身子、透明色鳍的鱼若隐若现的游动。
“前辈，有没有钓上来鱼？”罗十九扯开嗓子问
老者置若惘闻，背对着三人，连头不抬下，三人面面相觑。
“说你呢，老头。”罗十三捡起一石子，向钓鱼者扔过去，蒋豫南用手去拦，已来不及，石子落到老者身上，再弹到了水池中，正好弹中了一尾鱼，旁边的鱼惊的四散游开，而那条弹中的鱼似受到了什么冲击力跳跃起来，正好勾住了老者正欲甩起的鱼线，鱼线像弹弓样正呈一定的弧度张扬开来，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弹到上面的淡红色的仙草上，那尾鱼的嘴巴正好把半棵仙草咬住了，眼见那半棵仙草一瞬间就消融到了鱼嘴里了，还有半棵依然挺立在石头缝里，那鱼也自由落体滑落到了地上。
老者依旧背对着他们，不理不睬，默默的收拾起鱼杆，转向瀑布背面就不见了。
“我们也饿了，开开荤，烤鱼吃吧。”罗十三提议。
“对，那干粮也太不好吃了。我们休息会儿烤鱼吧。”罗十九附和道
罗十三捡起鱼，鱼肚子鼓鼓的，还透着红光，透明的鱼鳍已变得墨黑墨黑。
“这鱼有点儿古怪啊，我可不敢吃。”蒋豫南拎起鱼，瞧了瞧。罗十三也觉哪里得怪怪的。
“你们不吃，小爷我吃，有啥好奇怪的，天赐飞鱼给我，哪有不受之理。”罗十九架起了火，已烤起来了。
烤焦了，一股奇域异香飘荡四野，蒋豫南直接摇摇头，掏出干粮来啃，而罗十三有点想吃又点儿不敢。
“要不，给我尝一口？”罗十三试探着问，凑上前去咬了一口，砸了砸嘴：“和平常的鱼没啥两样。”
刚说完，罗十九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起来，没多大功夫，一条鱼已下肚。
“吃完了，我们差不多要往山下去了，抓紧回去了，等天色暗下来，可不好。”蒋豫南催促着。
走了没多在一会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再往前走几步，雨点子像珠子似的成串的落下，三人没带雨具，蒋豫南拉着两人往旁边的山洞躲雨。
“啊！”罗十九爆喝一声，脸涨得发紫，手臂上的肌肉也红彤彤的，涨鼓鼓的。似有千军万马在体内膨胀。
蒋豫南和罗十三已走到山洞口躲雨，而罗十九随着刚才的爆喝，已跑到外面，任成串的雨淋到身上，好像这样可以舒服点，随着雨落到身上，原本红得发紫脸和身体变得像鬼面獠牙般铜青色出来，身体也像筛康样发抖。
“十九，你怎么了？”罗十三不顾下雨跑出来，扶住罗十九，罗十九像不认识她了，一推一甩就把她推到地上，嘴里发出“啊，啊，啊！”咆哮着，往前冲出去，身体发出一道一道的红光。蒋豫南冲出来，一把紧紧的抱住罗十九，罗十九推搡了几下，没推开，继续发着抖，脸色呈青铜色，罗十三也从地上爬起，过来扶住罗十九，住山洞内走。
“啊！”罗十九身体泛出红光，脸色也由青铜色转变成酱紫色，体内似有一股子邪火要爆发出来，“啊！啊！”因地上下雨湿滑，三人推推搡搡又扭在一起，罗十九爆发似把两人猛的一推，三人全部摔倒在地，罗十三和蒋豫南手撑着地，爬起来时，罗十九早已踉踉跄跄朝山洞深处跑去，几下就没影了，山洞里隐隐约约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声：“跪迎殿下回归。”
蒋豫南和罗十三爬起身来追进去时，哪里有什么深的山洞，一下子就从另一面洞口穿了出来，外面雨也停了，细细的水珠从树梢上涎下来，落到了脸上，给人种真实感。两人转过头看向刚才假山洞，这只是像一根大管子似的两头穿的假洞，并不是什么山洞，而且很浅，只够避避雨。但刚才从那里过来的时候，确实有种很深很深的望不到底，黑黝黝的山洞感觉。
两人牵着手又来回走了两遍，穿过来穿过去，都是很浅的大管子，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罗十九就是不见了。
两人背靠着大管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都怪我，带你们上山认什么药草，现在把罗十九搞丢了。”蒋豫南自责起来，感到深深的愧疚。
“你觉得从钓鱼那里开始一直到十九发疯，你觉得真实吗？我感觉在做梦啊。”罗十三恍恍忽忽的说道
“真的像做了一场梦。”蒋豫南摇了摇头，叹口气说
天色浙浙的暗下来，两人慢慢的往前走，落日的余晖透过树林的缝隙，争先恐后的挤进来，照的地上的落叶红光耀耀，只没一会儿，寂寂暗影袭来，天色至暗，两人心急如焚的快歩前行，罗十三隐隐瞧见已快到山脚，远处火光把把，有呼喊声传来：“罗十三、蒋豫南你们在哪？”
“蒋豫南，你看，他们举着火把来找我们了。”罗十三指向远处
“你没事吧，幻觉了。黑乎乎的，哪里来火把？”蒋豫南牵着罗十三快歩走动。
“真有，你看，忽远忽近，还有喊我俩的声音。”罗十三兴奋的说
蒋豫南就是说没有，拉着罗十三越走越急，估计走了半个小时左右，远处火把晖晖，喊声连连，蒋豫南也看见了。
“真的是来找我们了，你怎么一个小时之前就能看啊？”蒋豫南惊奇的问
罗十三也不清楚，只是隐隐绰绰能看见，隐约能感觉到。罗十三定了定神，看清楚了带头拿火把的人，不就是罗十九嘛，在那挥手呼喊。
“你看，蒋豫南，第一个拿火把的是十九，十九没事。”罗十三指给蒋豫南看。
“看不清哎，好像是个年轻人，但看不清是谁哎。”蒋豫南伸长了脖子也没看清
“你这什么眼神。”罗十三一边说一边挥手，待火把近了，连蒋豫南也看见了，是罗十九举着火把笑眯眯的迎接两人，后面跟着一帮年轻力壮的村民。
只见那道士一手甩了甩拂尘，一手搂着白色的胡须道：“你派我到此处已有38载，就为了看拂辉阅星君成神，现如今事情正如预期的一步一步顺利进行。”
那僧从玄色的布袍中缓缓掏出一颗菩提珠递到老道手中，说道：“她是犯错之神，本就要打入万劫不复之地，能有此次历劫的机会，是天神眷佑，艰难险阻、任重道远，你务必帮助她、提点她。”
“这个自然，咱们结交这么多年，你的事我何时不放心上。再说天神就算再设难重重，你也必不会弃之不顾，你设下此处结界、现在还安排了一个小蜘蛛来教习她，阎罗十九殿下看护她，她还不一心一意潜心修正果，真是亏煞于你。”那老道翻了翻一黑一灰的眼珠瞧了瞧那老僧。
“那个人前世是个蜘蛛精，受过她的恩情，自然是要跟随来报答的，自知对她恩深难报，又急于报答，所以不免会引她入妄情之劫，幸好我早已安排阎罗十九殿下入世看护，应不会有事。但她性格倔强，又喜争强好胜，时而疯疯颠颠，不拘小节、时而太过板正，喜钻牛角尖；她体内残留的一缕神魂若感知有人帮助她渡劫，非但不会领情，还会故意自陷泥潭。而你是提携她成就大事之最重要之人，非到万不得已不要显身；给你的珠子会引领你合适时机的，切记、切记，方不可误了大事！”老僧说完就已消失不见，老道朝着云际方向拱了拱手，一挥拂尘也不见了。
蒋豫南的学堂办起来了，族长很支持这个举动，并且腾出了一间蚕舍给蒋豫南办学堂，桌椅是族长动员每家每户捐献的，课本是蒋豫南的骄傲：用树皮熬制的纸，虽略显粗糙，
但也耐用；字是用木头做的笔，刻印上去的，也是不易腐蚀，能做出这些，蒋豫南也很用心，花了点很多的精力和时间。
春去秋来，蒋豫南办学堂已有一年，这些学生中，有老的，有大的，有小的。这里的人没事就来听听看看，老人以听书的居多。正而八经坚持下来学的也就几十个人，其中罗十九最聪明，不用花多大功夫就能把蒋豫南教的心领神会，记性也最好；而罗十三最为用功，回家还会细细研究，第二天还会问，不懂的要弄懂为止。其它几个虽也有聪明用功之人，但都不如这两个教起来省力、省心。蒋豫南想想这两人除了学认字、古诗、数学，还学有余力，有时间要让他们接触接触医学。
这天正午，蒋豫南用休息的时间教罗十三和罗十九身体的穴位图，罗十九学了一遍，已会了大概，罗十三还在慢慢的消化：“这是神庭”罗十三点了点额头，几缕发丝垂下来了，脸色红扑扑的，已褪去了灰蒙蒙的状态，眼睛似笑非笑，弯弯一转，抿嘴上扬，勾着嘴唇，似有几分倔强，又有几分灵动。蒋豫南心里动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罗十九，罗十九已在郎朗大声的背诵，边背边用手点自己身体的穴位处，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抽什么疯。
“等你们把穴位弄懂了，我就要带你们去山里认认草药，我这几年在这里各处走动了下，虽认的不是很全，但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再加上高深的医学，也认得七七八八了。”蒋豫南扬了扬眉，罗十三托起腮看着他，眼神有点不屑。
“罗十三，你不用这么看我，到时我就会让你佩服的五体投地。”蒋豫南瞪了眼十三。
这天，三人起了个大早，趁天色刚亮，带好了妈妈做的干粮就出发。妈妈对蒋豫南的话是言听计从，认为他是上天派下来的，比自己家的两个小孩都要孝顺、乖巧。
雾色迷蒙，涤荡空山，鸟声啾啁，三人在山里转悠，已认识了好几种草药，有黄堇、酢浆草、仙桃、石莲、党参等等。三人越爬越高，越走越深，已入深山，苍天的树阴已把阳光遮蔽，雾气连绵，在一石涧旁瀑布哗啦啦的倾泄而出，在瀑布上方一株淡红色的仙草突兀的在石头里伸出，壮硕丰采，穿透树林里缝隙的阳光在仙草旁撒下一圈一圈的黄色光晕，光晕扩到在瀑布里映成了五彩的虹；下方有个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人在垂钓。三人惊掉了下巴，这深山里竟然还有人垂钓，凑近瞧了瞧，承接瀑布的是一方巨大的池子，里面云雾缭绕，隐约之中，有几尾灰色身子、透明色鳍的鱼若隐若现的游动。
“前辈，有没有钓上来鱼？”罗十九扯开嗓子问
老者置若惘闻，背对着三人，连头不抬下，三人面面相觑。
“说你呢，老头。”罗十三捡起一石子，向钓鱼者扔过去，蒋豫南用手去拦，已来不及，石子落到老者身上，再弹到了水池中，正好弹中了一尾鱼，旁边的鱼惊的四散游开，而那条弹中的鱼似受到了什么冲击力跳跃起来，正好勾住了老者正欲甩起的鱼线，鱼线像弹弓样正呈一定的弧度张扬开来，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弹到上面的淡红色的仙草上，那尾鱼的嘴巴正好把半棵仙草咬住了，眼见那半棵仙草一瞬间就消融到了鱼嘴里了，还有半棵依然挺立在石头缝里，那鱼也自由落体滑落到了地上。
老者依旧背对着他们，不理不睬，默默的收拾起鱼杆，转向瀑布背面就不见了。
“我们也饿了，开开荤，烤鱼吃吧。”罗十三提议。
“对，那干粮也太不好吃了。我们休息会儿烤鱼吧。”罗十九附和道
罗十三捡起鱼，鱼肚子鼓鼓的，还透着红光，透明的鱼鳍已变得墨黑墨黑。
“这鱼有点儿古怪啊，我可不敢吃。”蒋豫南拎起鱼，瞧了瞧。罗十三也觉哪里得怪怪的。
“你们不吃，小爷我吃，有啥好奇怪的，天赐飞鱼给我，哪有不受之理。”罗十九架起了火，已烤起来了。
烤焦了，一股奇域异香飘荡四野，蒋豫南直接摇摇头，掏出干粮来啃，而罗十三有点想吃又点儿不敢。
“要不，给我尝一口？”罗十三试探着问，凑上前去咬了一口，砸了砸嘴：“和平常的鱼没啥两样。”
刚说完，罗十九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起来，没多大功夫，一条鱼已下肚。
“吃完了，我们差不多要往山下去了，抓紧回去了，等天色暗下来，可不好。”蒋豫南催促着。
走了没多在一会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再往前走几步，雨点子像珠子似的成串的落下，三人没带雨具，蒋豫南拉着两人往旁边的山洞躲雨。
“啊！”罗十九爆喝一声，脸涨得发紫，手臂上的肌肉也红彤彤的，涨鼓鼓的。似有千军万马在体内膨胀。
蒋豫南和罗十三已走到山洞口躲雨，而罗十九随着刚才的爆喝，已跑到外面，任成串的雨淋到身上，好像这样可以舒服点，随着雨落到身上，原本红得发紫脸和身体变得像鬼面獠牙般铜青色出来，身体也像筛康样发抖。
“十九，你怎么了？”罗十三不顾下雨跑出来，扶住罗十九，罗十九像不认识她了，一推一甩就把她推到地上，嘴里发出“啊，啊，啊！”咆哮着，往前冲出去，身体发出一道一道的红光。蒋豫南冲出来，一把紧紧的抱住罗十九，罗十九推搡了几下，没推开，继续发着抖，脸色呈青铜色，罗十三也从地上爬起，过来扶住罗十九，住山洞内走。
“啊！”罗十九身体泛出红光，脸色也由青铜色转变成酱紫色，体内似有一股子邪火要爆发出来，“啊！啊！”因地上下雨湿滑，三人推推搡搡又扭在一起，罗十九爆发似把两人猛的一推，三人全部摔倒在地，罗十三和蒋豫南手撑着地，爬起来时，罗十九早已踉踉跄跄朝山洞深处跑去，几下就没影了，山洞里隐隐约约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声：“跪迎殿下回归。”
蒋豫南和罗十三爬起身来追进去时，哪里有什么深的山洞，一下子就从另一面洞口穿了出来，外面雨也停了，细细的水珠从树梢上涎下来，落到了脸上，给人种真实感。两人转过头看向刚才假山洞，这只是像一根大管子似的两头穿的假洞，并不是什么山洞，而且很浅，只够避避雨。但刚才从那里过来的时候，确实有种很深很深的望不到底，黑黝黝的山洞感觉。
两人牵着手又来回走了两遍，穿过来穿过去，都是很浅的大管子，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罗十九就是不见了。
两人背靠着大管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都怪我，带你们上山认什么药草，现在把罗十九搞丢了。”蒋豫南自责起来，感到深深的愧疚。
“你觉得从钓鱼那里开始一直到十九发疯，你觉得真实吗？我感觉在做梦啊。”罗十三恍恍忽忽的说道
“真的像做了一场梦。”蒋豫南摇了摇头，叹口气说
天色浙浙的暗下来，两人慢慢的往前走，落日的余晖透过树林的缝隙，争先恐后的挤进来，照的地上的落叶红光耀耀，只没一会儿，寂寂暗影袭来，天色至暗，两人心急如焚的快歩前行，罗十三隐隐瞧见已快到山脚，远处火光把把，有呼喊声传来：“罗十三、蒋豫南你们在哪？”
“蒋豫南，你看，他们举着火把来找我们了。”罗十三指向远处
“你没事吧，幻觉了。黑乎乎的，哪里来火把？”蒋豫南牵着罗十三快歩走动。
“真有，你看，忽远忽近，还有喊我俩的声音。”罗十三兴奋的说
蒋豫南就是说没有，拉着罗十三越走越急，估计走了半个小时左右，远处火把晖晖，喊声连连，蒋豫南也看见了。
“真的是来找我们了，你怎么一个小时之前就能看啊？”蒋豫南惊奇的问
罗十三也不清楚，只是隐隐绰绰能看见，隐约能感觉到。罗十三定了定神，看清楚了带头拿火把的人，不就是罗十九嘛，在那挥手呼喊。
“你看，蒋豫南，第一个拿火把的是十九，十九没事。”罗十三指给蒋豫南看。
“看不清哎，好像是个年轻人，但看不清是谁哎。”蒋豫南伸长了脖子也没看清
“你这什么眼神。”罗十三一边说一边挥手，待火把近了，连蒋豫南也看见了，是罗十九举着火把笑眯眯的迎接两人，后面跟着一帮年轻力壮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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