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高度评价
操场上，佟远潇洒跳过一米九，引旁观的方树礼羡慕。
“远哥，看你轻松的模样，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跳过一米九。”
“其实不难的，首先你要克服心理障碍，不要觉得一米九很高，就算跳不过去，顶多就是把杆子压断，不要怕，没什么好怕的，就是要有把杆子压断的觉悟，有冲着杆子干的狠劲，不要看到杆子那么高就怕，要想着杆子怕你才对，毕竟压断了这根，仓库还有呢！”
佟远一副过来人模样，给小学弟方树礼面授机宜。
方树礼认真点头，觉得佟远说得有道理。
佟远道：“要不，你试试？”
方树礼老实道：“算了，一米九太高了，我一米八没什么问题，要不试试一米八五吧。”
“行，我给你调杆子。”
方树礼来到起跑点上，深吸口气，活动手脚，见佟远调整完毕，当即冲出，进行试跳，身子成功大半飞过杆子，最后脚却勾到了杆子无奈失败。
“不错，有希望，再试试！”
佟远鼓励道。
方树礼再冲了两次，结果一次比一次拉跨，完美诠释了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的生物定律。
“不行了，我歇歇，下次吧。”
方树礼摇摇头，扶着垫子往场边走去。
钟煜给他让了个位子，一块倚着足球门的竖杆。
方树礼见钟煜热身完毕，问道：“钟哥，你要跳吗？”
钟煜看着空荡荡的杆子与床垫，想了想，道：“行，跳两回试试看。”
说起来进入田径队训练也有三礼拜了，但正经没跳过几次，主要在练体能和弹跳，像快速折返跑、楼梯高频跳、背手蛙跳、扛着杠铃杆深蹲、腰上捆着橡皮筋冲刺模拟跳等等。
钟煜觉得自己变强了，但到底有多强，他也不知道。
“要调杆子吗？现在是一米八五。”方树礼问道。
“调到一米八吧，一米八五有点高。”
此前战绩最高一米七的钟煜从心道，至于更低，小学弟方树礼都能稳定过一米八，自己作为学长，很难张口更低，基本的脸面还是要的。
就算过不了，那也是一米八过不了，关一米八以下的高度什么事？
谁又能知道我最有把握的其实是一米七？
钟煜抖擞精神做准备，佟远得知钟煜要试跳一米八，建议道：“钟煜，你要不还是从一米七五起跳吧？差五厘米还是差很多的，我估计你刚进来可能不太行，别把杆子压断了，仓库里剩的也不多了。”
钟煜瞅瞅方树礼，刚才佟远跟方树礼可不是这么说得，那大包大揽大气的模样，和现在判若两人。
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正编的和外包的都是差别对待。
钟煜要佟远就调到一米八，仓库里剩的不多那不是还有吗？
自己这会练跳高，就是冲着杆子去的，练跳高的身上没背着几根杆子的命案，那能叫练跳高的吗？就好比玩球的，没摸到过几个假球，好意思说自己是玩球的吗？别连真假都分不出，就知道大不大。
总要实践出真知，磨炼长才干。
方树礼被钟煜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也觉得佟远说得有道理，劝道：“钟哥，要不就从一米七五起跳吧，差五厘米确实差蛮多的！”
能差多少？
又不是关键部位！
钟煜拒绝，对方树礼道：他不怕失败，怕的是一开始失败的高度过低，以后没了挑战更高上限的勇气。
这话给小学弟整得热血沸腾，嗷嗷叫着：“等会我要跳一米九，就一米九，这高度我吃定了，耶稣也挡不住！”
调好高度的佟远翻白眼，等会你上过两回后还有力气叫嚣我跟你姓，又对钟煜叮嘱道：“等下跳的时候如果感觉上不去，就不要强上了，温柔点。”
“我尽量。”
钟煜做了几个舒展动作，开始第一次试跳。
速度很快，眨眼的功夫就结束了。
钟煜自己都有点愣神，这就，结束了？
人在空中的瞬间很爽，钟煜仔细回味，决定再来一次。
这次再高点，长五厘米。
应该不会顶到吧？
刚才冲得太快，钟煜对自己的实力不大能把握准。
顾佳佳和薛邱玲不知从哪冒出来，气喘吁吁的大约刚结束自己的训练跑着来看热闹，见钟煜要挑战一米八五，立马就帮着升高度。
被挤到角落的佟远见吴松蕊和其他几个田径队的妹子也围了过来，心中不忿，才过个一米八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再者说了一米八五能不能过还两说呢，也不怕钟煜被围观出丑。
想到这，佟远忽然一愣，就吆喝着大伙一块来看，平时争不过钟煜，心爱的女生一个个转投他处，但这次在跳高赛场上，自己还能被钟煜欺负了？
必须把阵仗搞大，把场面搞足，待会钟煜失败了，自己才好以专业高手的姿态出场，一跳近两米，恐怖又优雅，听取蛙声一片。
佟远禁不住笑出声，却听方树礼紧张道：“远哥，等会一米九，你先打个样，我肚子有点疼。”
“你小子搞什么？”
“人、人太多了，远哥。”
佟远一怔，扭头四顾，就见黑压压的一大圈，里外起码三层厚！
“哪来这么多人？”
佟远呆住了，校运会跳高决赛也没见这么多人啊！
“本来就是饭后时间，操场散步的同学就多，远哥你刚才一嗓子，那些不好意思打扰钟哥训练的女生就全围过来了，然后女生过来了，那些男生自然也过来了，这很好理解吧远哥？”
佟远点点头，道理我都懂，但这场面我是真不懂。
跳高有那么好看吗？
一旁的方树礼感到自己的小腿肌肉都在轻微抽搐，手心不断冒汗。
阵仗太大了。
到处都是想看钟煜跳高的女生。
顶流明星来七中也不过如此吧？
看着淡定自如伸展筋骨的钟煜，方树礼佩服得不行，不愧是七中历史上断层第一的校草，这心理素质也是杠杠的。
钟煜站在起跑点上，远远看着顾佳佳和薛邱玲调好高度，心里想着这两妹子平时挺机灵的，应该没有升足高度吧？
五厘米确实差得挺多的。
钟煜吸气吐气再吸气，万众瞩目中一跳功成，下垫子时差点腿软。
赶紧扶住。
微笑面对场边欢呼的观众。
周维儿拉住钟煜，眼神放光像在看外星人，“才三个礼拜你就能过一米八五，看着还有余出的空间。钟煜，你好像真有练体育的天赋，等下再试试一米九，要是还能过，等十月底市赛的时候，说不定真有拿牌的可能！”
“周老师，要不下次吧，我歇歇。”
“不行，歇歇可以，等下继续！”
在周维儿的授意下，杆子升到一米九。
佟远被推出来打个样，好悬没身败名裂，堪堪过了。
方树礼抖着腿走上起跑点，表情看着快哭了。
耶稣都救不了他。
直接就抱着杆子扑在垫子上，压根没跳起来。
周维儿失望地摇摇头，让钟煜跟上。
前赴后继，气氛壮烈，看着一米九骇人的高度，钟煜也心里打鼓，眼睛一闭一睁，冲了。
“啊！”
全场响起巨大的叹息声。
钟煜躺在垫子上，没有立刻起来，琢磨刚才失败的一跳，好像也没那么难，再努努力，一米九似乎有过得希望？
钟煜翻身落地，蹦了蹦，摆好杆子准备再来一次。
“同学们，借过下，借过下！”
谢山宇穿过人海辛苦抵达，一眼就看见那高高耸立的杆子，不由嘀咕了句难怪看得人那么多，原来跳这么高。
他拉住钟煜，张口想聊那首歌，那几句词，可看着眼前的钟煜，想起那天被拒绝的傍晚，忽然就不知道从何切入。
钟煜奇怪地看着他，听见晚来一步的常卓良打电话的大嗓门。
“林院您总算接了，您交代的事出问题了，咱们有麻烦了，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咦，这熟悉的开场白？
宁乡大学是继承了汉东大学的优良传统吗？
正在会议室里主持会议的林副院长怒道：“有什么事会后再说！”
此时会议室里落针可闻，全部人竖起耳朵。
虽然没有开免提，但老年人的听筒本就音量开得大，方才常卓良讲得话，大部分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似乎是有副院长的瓜可以吃，每个人都格外精神。
“不是啊林院您听我讲！”
眼看领导好像要挂电话，常卓良赶紧掏出杀手锏。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好端端的吟什么诗，是打暗号吗？
有思维跳脱的与会者心中暗想。
老常这吼得，好好一首小诗一点意境都没了。
有跟常卓良熟悉的与会者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暗中吐槽道。
林副院长原本放下的手轻轻一顿，重新把手机拿近耳朵。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林副院长一边听，一边默默思索，哪本词集上有这首小词？
原本宁静的会议室里出现些许骚动，有明白人逐渐反应过来，互相询问是否在古籍上见过这首小词。
常卓良察觉到领导已听得入神，放慢语速，顿了片刻，才将最后一句缓缓道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此句一出，会议室里的骚动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能断定，此必新词无疑！
绿肥红瘦，好一句绿肥红瘦，光此一句，足以流传后世！
若非新词，又岂能不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
林副院长靠在椅子上，仔细品读良久，问道：“我记得，是让你去做一个学生的工作去了，是吧？”
“对。”
“这词······”
“是他写得！”
“后生可畏。”
林副院长给予高度评价，对常卓良吩咐道，“得到他，无需面试，我们宁乡大学就需要这样的人才！”
“您放心林院，有您这句话，我肯定把人给您抢到！”
“是招，不是抢，我们是老师，不是土匪。”
“我记住了，您放心吧林院！”
“远哥，看你轻松的模样，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跳过一米九。”
“其实不难的，首先你要克服心理障碍，不要觉得一米九很高，就算跳不过去，顶多就是把杆子压断，不要怕，没什么好怕的，就是要有把杆子压断的觉悟，有冲着杆子干的狠劲，不要看到杆子那么高就怕，要想着杆子怕你才对，毕竟压断了这根，仓库还有呢！”
佟远一副过来人模样，给小学弟方树礼面授机宜。
方树礼认真点头，觉得佟远说得有道理。
佟远道：“要不，你试试？”
方树礼老实道：“算了，一米九太高了，我一米八没什么问题，要不试试一米八五吧。”
“行，我给你调杆子。”
方树礼来到起跑点上，深吸口气，活动手脚，见佟远调整完毕，当即冲出，进行试跳，身子成功大半飞过杆子，最后脚却勾到了杆子无奈失败。
“不错，有希望，再试试！”
佟远鼓励道。
方树礼再冲了两次，结果一次比一次拉跨，完美诠释了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的生物定律。
“不行了，我歇歇，下次吧。”
方树礼摇摇头，扶着垫子往场边走去。
钟煜给他让了个位子，一块倚着足球门的竖杆。
方树礼见钟煜热身完毕，问道：“钟哥，你要跳吗？”
钟煜看着空荡荡的杆子与床垫，想了想，道：“行，跳两回试试看。”
说起来进入田径队训练也有三礼拜了，但正经没跳过几次，主要在练体能和弹跳，像快速折返跑、楼梯高频跳、背手蛙跳、扛着杠铃杆深蹲、腰上捆着橡皮筋冲刺模拟跳等等。
钟煜觉得自己变强了，但到底有多强，他也不知道。
“要调杆子吗？现在是一米八五。”方树礼问道。
“调到一米八吧，一米八五有点高。”
此前战绩最高一米七的钟煜从心道，至于更低，小学弟方树礼都能稳定过一米八，自己作为学长，很难张口更低，基本的脸面还是要的。
就算过不了，那也是一米八过不了，关一米八以下的高度什么事？
谁又能知道我最有把握的其实是一米七？
钟煜抖擞精神做准备，佟远得知钟煜要试跳一米八，建议道：“钟煜，你要不还是从一米七五起跳吧？差五厘米还是差很多的，我估计你刚进来可能不太行，别把杆子压断了，仓库里剩的也不多了。”
钟煜瞅瞅方树礼，刚才佟远跟方树礼可不是这么说得，那大包大揽大气的模样，和现在判若两人。
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正编的和外包的都是差别对待。
钟煜要佟远就调到一米八，仓库里剩的不多那不是还有吗？
自己这会练跳高，就是冲着杆子去的，练跳高的身上没背着几根杆子的命案，那能叫练跳高的吗？就好比玩球的，没摸到过几个假球，好意思说自己是玩球的吗？别连真假都分不出，就知道大不大。
总要实践出真知，磨炼长才干。
方树礼被钟煜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也觉得佟远说得有道理，劝道：“钟哥，要不就从一米七五起跳吧，差五厘米确实差蛮多的！”
能差多少？
又不是关键部位！
钟煜拒绝，对方树礼道：他不怕失败，怕的是一开始失败的高度过低，以后没了挑战更高上限的勇气。
这话给小学弟整得热血沸腾，嗷嗷叫着：“等会我要跳一米九，就一米九，这高度我吃定了，耶稣也挡不住！”
调好高度的佟远翻白眼，等会你上过两回后还有力气叫嚣我跟你姓，又对钟煜叮嘱道：“等下跳的时候如果感觉上不去，就不要强上了，温柔点。”
“我尽量。”
钟煜做了几个舒展动作，开始第一次试跳。
速度很快，眨眼的功夫就结束了。
钟煜自己都有点愣神，这就，结束了？
人在空中的瞬间很爽，钟煜仔细回味，决定再来一次。
这次再高点，长五厘米。
应该不会顶到吧？
刚才冲得太快，钟煜对自己的实力不大能把握准。
顾佳佳和薛邱玲不知从哪冒出来，气喘吁吁的大约刚结束自己的训练跑着来看热闹，见钟煜要挑战一米八五，立马就帮着升高度。
被挤到角落的佟远见吴松蕊和其他几个田径队的妹子也围了过来，心中不忿，才过个一米八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再者说了一米八五能不能过还两说呢，也不怕钟煜被围观出丑。
想到这，佟远忽然一愣，就吆喝着大伙一块来看，平时争不过钟煜，心爱的女生一个个转投他处，但这次在跳高赛场上，自己还能被钟煜欺负了？
必须把阵仗搞大，把场面搞足，待会钟煜失败了，自己才好以专业高手的姿态出场，一跳近两米，恐怖又优雅，听取蛙声一片。
佟远禁不住笑出声，却听方树礼紧张道：“远哥，等会一米九，你先打个样，我肚子有点疼。”
“你小子搞什么？”
“人、人太多了，远哥。”
佟远一怔，扭头四顾，就见黑压压的一大圈，里外起码三层厚！
“哪来这么多人？”
佟远呆住了，校运会跳高决赛也没见这么多人啊！
“本来就是饭后时间，操场散步的同学就多，远哥你刚才一嗓子，那些不好意思打扰钟哥训练的女生就全围过来了，然后女生过来了，那些男生自然也过来了，这很好理解吧远哥？”
佟远点点头，道理我都懂，但这场面我是真不懂。
跳高有那么好看吗？
一旁的方树礼感到自己的小腿肌肉都在轻微抽搐，手心不断冒汗。
阵仗太大了。
到处都是想看钟煜跳高的女生。
顶流明星来七中也不过如此吧？
看着淡定自如伸展筋骨的钟煜，方树礼佩服得不行，不愧是七中历史上断层第一的校草，这心理素质也是杠杠的。
钟煜站在起跑点上，远远看着顾佳佳和薛邱玲调好高度，心里想着这两妹子平时挺机灵的，应该没有升足高度吧？
五厘米确实差得挺多的。
钟煜吸气吐气再吸气，万众瞩目中一跳功成，下垫子时差点腿软。
赶紧扶住。
微笑面对场边欢呼的观众。
周维儿拉住钟煜，眼神放光像在看外星人，“才三个礼拜你就能过一米八五，看着还有余出的空间。钟煜，你好像真有练体育的天赋，等下再试试一米九，要是还能过，等十月底市赛的时候，说不定真有拿牌的可能！”
“周老师，要不下次吧，我歇歇。”
“不行，歇歇可以，等下继续！”
在周维儿的授意下，杆子升到一米九。
佟远被推出来打个样，好悬没身败名裂，堪堪过了。
方树礼抖着腿走上起跑点，表情看着快哭了。
耶稣都救不了他。
直接就抱着杆子扑在垫子上，压根没跳起来。
周维儿失望地摇摇头，让钟煜跟上。
前赴后继，气氛壮烈，看着一米九骇人的高度，钟煜也心里打鼓，眼睛一闭一睁，冲了。
“啊！”
全场响起巨大的叹息声。
钟煜躺在垫子上，没有立刻起来，琢磨刚才失败的一跳，好像也没那么难，再努努力，一米九似乎有过得希望？
钟煜翻身落地，蹦了蹦，摆好杆子准备再来一次。
“同学们，借过下，借过下！”
谢山宇穿过人海辛苦抵达，一眼就看见那高高耸立的杆子，不由嘀咕了句难怪看得人那么多，原来跳这么高。
他拉住钟煜，张口想聊那首歌，那几句词，可看着眼前的钟煜，想起那天被拒绝的傍晚，忽然就不知道从何切入。
钟煜奇怪地看着他，听见晚来一步的常卓良打电话的大嗓门。
“林院您总算接了，您交代的事出问题了，咱们有麻烦了，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咦，这熟悉的开场白？
宁乡大学是继承了汉东大学的优良传统吗？
正在会议室里主持会议的林副院长怒道：“有什么事会后再说！”
此时会议室里落针可闻，全部人竖起耳朵。
虽然没有开免提，但老年人的听筒本就音量开得大，方才常卓良讲得话，大部分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似乎是有副院长的瓜可以吃，每个人都格外精神。
“不是啊林院您听我讲！”
眼看领导好像要挂电话，常卓良赶紧掏出杀手锏。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好端端的吟什么诗，是打暗号吗？
有思维跳脱的与会者心中暗想。
老常这吼得，好好一首小诗一点意境都没了。
有跟常卓良熟悉的与会者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暗中吐槽道。
林副院长原本放下的手轻轻一顿，重新把手机拿近耳朵。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林副院长一边听，一边默默思索，哪本词集上有这首小词？
原本宁静的会议室里出现些许骚动，有明白人逐渐反应过来，互相询问是否在古籍上见过这首小词。
常卓良察觉到领导已听得入神，放慢语速，顿了片刻，才将最后一句缓缓道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此句一出，会议室里的骚动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能断定，此必新词无疑！
绿肥红瘦，好一句绿肥红瘦，光此一句，足以流传后世！
若非新词，又岂能不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
林副院长靠在椅子上，仔细品读良久，问道：“我记得，是让你去做一个学生的工作去了，是吧？”
“对。”
“这词······”
“是他写得！”
“后生可畏。”
林副院长给予高度评价，对常卓良吩咐道，“得到他，无需面试，我们宁乡大学就需要这样的人才！”
“您放心林院，有您这句话，我肯定把人给您抢到！”
“是招，不是抢，我们是老师，不是土匪。”
“我记住了，您放心吧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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