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好徒弟
牛家村开始进入有条不紊的发育阶段。在牛开山带人回来之后，张安组织村里妇孺，对这些黄褐色的盐矿进行简易的熬煮蒸馏提纯，使得村里也暂时解决了食盐问题。叶澄王明这些人也慢慢跟这些青壮打成一片，牛家村的人回来之后继续分散带队训练，张安则是琢磨着该定个名分了。
自己苦思无果，就叫来牛开山、辛文郁、叶澄、耿忠几人，等人齐了直言道“我打算成军，咱们动动脑子给这只军队起个名字吧”
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了震，但是恍惚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三千余人这可不是一股小势力了，看着几人皱眉苦思，张安说道“咱们当下的目的还是驱除鞑虏，收复中原，那么咱们军队的名字就从这寓意里边取如何？”
几人赞许点头，叶澄道“叫破虏如何？”张安嘴角抽了抽，很想说也不是不行，但是感觉很冒犯啊，这不是郭大侠儿子的名字么?
张安想了想道“这个不错，先备选着，咱们在想几个？”
“那平寇怎么样？”牛开山问道。
“也不错，先备选”
“镇北怎么样？”
“这个不行，这个显得咱们像是一方豪强”
“定北如何？”
张安愣了一下，喃喃道“定北？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好诗！”叶澄一声惊喝把张安惊得回了神“先生大才啊”
张安尴尬一笑，“哪来的大才，不过是听前人吟诵罢了，这诗作者是陆游，这可是他绝.......”突然想到什么张安麻利住嘴，人陆游现在正是十七八岁的热血少年，这会儿给人个绝笔......还不待张安解释，王明旁边一人突然问道“先生口中这陆游，莫不是字务观？越州人？”
张安头皮一炸，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是不是越州人张安不知，但是陆游字务观号放翁，这真的是记到了骨子里，干笑道“是....是啊，怎么唐良？你认识他？”
唐良笑了笑“若真是务观，那还巧了，他是我姨娘之子，算是我表弟吧，前些年还有书信来往，不过当初分别之际他才不满周岁啊，那年姨父在赴京的河道上给他取的名，然后......从此南北两隔”
“额，不谈这个，亲人尚在，早晚有相逢，我觉得这个定北这个名字不错。你们呢”张安赶紧打断道。
几人不出意外一致同意，张安见状禁不住心下暗叹路漫漫其修远兮。
既然已经商定名字，接下来就开始定下各自的职务。牛开山担任教练员，从原本牛家村的两支共500人小队中抽取100人组成教练组，负责日常训练，模拟对抗；辛文郁担任先锋官负责对外冲杀；叶澄担任随军书记员，负责记录兵士日常状况；耿忠暂时带着他们百十个弟兄，补充进原来牛家村的侦察队，负责侦查打探消息。张安自领定北将军，任命完事众人表示无异议。
张安又开诚布公道“老牛，让你担任教练员，我知道你很失望。但是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你可以回家问问嫂子愿不愿意再让你带人拼杀。”
牛开山愣了愣，颓然叹息“谢先生好意，老牛心领了”
“老牛你也别失落，教练组是这支队伍的标准，什么不会的你们得先会，你们会了才能交给其他人，如果你们都学不会的，那就不是队伍的问题，你们职责很重，可以说这只队伍的上限在哪是有你们决定的，既然不能去拼杀，那么就好好教他们。哦，对了，给你们一些宝贝疙瘩，都是些因伤不能加入的老兵，可以说个个都有绝活，你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学会他们的本事。”
“文郁我就不多说了，嗯.........算了，我不妨直说吧，你要做的就是个榜样，因为你这个位置就是给弃疾准备的，他现在还小，担不起这个担子，甚至不知道怎么担，所以需要你去言传身教。那小子脑子灵活，胆大心细，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若有大军正面交战且他是先锋，定是出奇兵使奇计夺奇胜。”
“领命！”辛文郁铿锵道“定不负将军所托！”
张安摆摆手示意人坐下，招呼大家喝口水，自己继续说道“耿忠你初来乍到，咱们的战术战法还不了解，你们也是老兵，跟着这些新人训练也不合适，所以把你们编进原来的侦察队，现在的斥候，但是咱们的斥候跟你们印象的斥候不太一样，咱们的斥候除了负责打探消息，还要斩首、暗杀、投毒、审讯、潜入等等，你跟你们的人要学的还要很多，这个你的多跟老牛请教，我会的那些都交给他们了。你们务必学会才能去执行任务。”
耿忠头一回听说这个斥候要干的活会这么凶，但是听罢却觉得逐渐生锈的身体，好像又诞生了一股力量，立正扶胸“明白！”
“叶澄，你们这些人是读书人，可能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舞刀弄枪的勾当，但是你们也出去看了，偌大的被地已经容不下你们铺开一张宣纸，屠刀来的时候他们会死，你们也会，你我并无什么不同，所以沉下身子，好好完成交给你们的任务。”
叶澄心领神会“会的将军！”
“既然都安排妥当了，那么我就说一下我们这支军队的纪律”
“我们纪律暂定为十一条”
“一、一切行动听指挥；二、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三、一切缴获要归公；四、说话和气；五、买卖公平；六、借东西要还；七、损坏东西要赔；八、不打人骂人；九、不损坏庄稼；十、不调戏妇女；十一、不虐待同胞。”
“这是对外军纪，对内的....”张安音色渐冷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
一连十七个‘斩之’让几人听的禁不住挺直腰板，冷汗津津
“明日成军，我们便在营中立下石碑刻成军纪，前者禁闭1到15天，后者......斩之！”张安面容冷冽说道“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没有！”*4
“好，好好休息，我们明日成军！”
时值初冬，身着各式兽皮的3000余人面色肃穆的立在校场。张安同样一身兽皮，全副武装站在高台，“北地纷乱，我等流离失所，异族肆虐，我等家破人亡。今日我等在此成立定北军！只为驱除鞑虏，收复中原！”
“岂忍入侵魔焰狂，誓倾热血挽危亡。抛雏别妇辞亲故，衔恨兼程赴北疆。七尺健儿谁惜命千秋雄鬼史留芳。我今试作安魂曲，遥唤英灵返故乡”
“诸位！展旗！”
‘哗’的一声一面赤红色的崭新旗帜迎风猎猎作响，张安高举旗帜，一步一步将这面军旗送到旗杆处，目视它升至顶端。
“敬礼！”
众人面色郑重望着寒风中招展的鲜红旗帜利落的把右手挺直抵在眉梢，形成一道在此时显得极为特别的军礼，张安看到这一幕心中温暖，心下暗叹仅此举就不枉来这一趟。
公布好众人任命，让大家组织好各自训练之后，张安就回到小院，开始继续自己的准备工作，明年开春他要出去一趟，那必然要多做些准备。
汀兰再带着自己的姐姐们和村里的小姑娘们在学习外科和护理，现在小院只剩他一个人，严格来说要准备的其实也没多少，不过是一些小惊喜抹在刀刃箭头，还有就是藏在一些不怎么见的人的地方，得益于那些间谍电影，藏东西张安还是有一手。距离开春不足2月，时间不算紧迫，但是要带的东西还是准备齐，尤其张安还打算带着弃疾走一趟金国的首都-西京。
和好小惊喜让它在暗处慢慢反应，准备等成型后在往装备上抹，准备停当，唤来正在训练的弃疾啸虎二人。
“弃疾，开春我打算去西京走一趟，我想着带你一起，到时候看望一下你爷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辛弃疾眼神明亮“没问题！师父你说什么任务。”
“参加金国科举”
“？？”辛弃疾一脸茫然“参加他们那科举干什么”
“你若通过了，就知道要干什么，你若没通过，说啥也白搭咯”张安笑道“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去探望你爷爷，他老人家儿孙皆不在身旁，年事已高又身在敌营，怕是不好受啊。”
辛弃疾重重点头“我也想爷爷他老人家了，爹爹躲了这么久.......就让我代他去看望吧”
“好孩子”张安揉揉他脑袋“你爹有不能去的苦衷啊，他一去可就是给你爷爷递刀子去了”
辛弃疾点头了然，一旁牛啸虎愣愣的道“那我呢师父？我干啥？我也想出去！”
“你在家呆着，你这冲动冒失背后编排我的事还没跟你算呢，再说了，弃疾这事是跟他家长商量过的，你要想去也不是不行，去找你娘去，你娘愿意让你去你就能去”
牛啸虎嗫嚅“找我爹不行么”
张安气乐了“你爹行不行你自己没数？”
牛啸虎探口气“我爹......哎.....夫纲不振啊”
“窝草！”张安赶紧窜过去捂着牛啸虎嘴巴“你哪听来的！有这么说你爹的么！”
牛啸虎声音闷闷道“这不是师父你说的么....”
“我......我知道是我说的！”张安瞪眼看着牛啸虎“下次说话注意，刚那句话你可以忘了，不然你就得罪了两个大人，一个你爹，一个你师父，还都是打你不能还手的，你自己琢磨”
末了张安感觉这俩小子整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么散开可能再见面就是好几年后了，斟酌一下又说到“啸虎你先回家跟你娘亲提提这事，我呢晚会等你爹忙完了也去拜访，到时候我在说说这事，能行就带你一起处去。”
“好！谢谢师父！”嗖的转身跑没影子了。张安失笑“这小子....”
“弃疾，说说你的想法吧”张安又问道“若是不想参加金国科举那就算了，不会让你冒这个险。”
“弃疾愿意！”辛弃疾肯定道“师父大计不容有失，况且弃疾能为师父分忧也是本分。”
自己苦思无果，就叫来牛开山、辛文郁、叶澄、耿忠几人，等人齐了直言道“我打算成军，咱们动动脑子给这只军队起个名字吧”
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了震，但是恍惚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三千余人这可不是一股小势力了，看着几人皱眉苦思，张安说道“咱们当下的目的还是驱除鞑虏，收复中原，那么咱们军队的名字就从这寓意里边取如何？”
几人赞许点头，叶澄道“叫破虏如何？”张安嘴角抽了抽，很想说也不是不行，但是感觉很冒犯啊，这不是郭大侠儿子的名字么?
张安想了想道“这个不错，先备选着，咱们在想几个？”
“那平寇怎么样？”牛开山问道。
“也不错，先备选”
“镇北怎么样？”
“这个不行，这个显得咱们像是一方豪强”
“定北如何？”
张安愣了一下，喃喃道“定北？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好诗！”叶澄一声惊喝把张安惊得回了神“先生大才啊”
张安尴尬一笑，“哪来的大才，不过是听前人吟诵罢了，这诗作者是陆游，这可是他绝.......”突然想到什么张安麻利住嘴，人陆游现在正是十七八岁的热血少年，这会儿给人个绝笔......还不待张安解释，王明旁边一人突然问道“先生口中这陆游，莫不是字务观？越州人？”
张安头皮一炸，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是不是越州人张安不知，但是陆游字务观号放翁，这真的是记到了骨子里，干笑道“是....是啊，怎么唐良？你认识他？”
唐良笑了笑“若真是务观，那还巧了，他是我姨娘之子，算是我表弟吧，前些年还有书信来往，不过当初分别之际他才不满周岁啊，那年姨父在赴京的河道上给他取的名，然后......从此南北两隔”
“额，不谈这个，亲人尚在，早晚有相逢，我觉得这个定北这个名字不错。你们呢”张安赶紧打断道。
几人不出意外一致同意，张安见状禁不住心下暗叹路漫漫其修远兮。
既然已经商定名字，接下来就开始定下各自的职务。牛开山担任教练员，从原本牛家村的两支共500人小队中抽取100人组成教练组，负责日常训练，模拟对抗；辛文郁担任先锋官负责对外冲杀；叶澄担任随军书记员，负责记录兵士日常状况；耿忠暂时带着他们百十个弟兄，补充进原来牛家村的侦察队，负责侦查打探消息。张安自领定北将军，任命完事众人表示无异议。
张安又开诚布公道“老牛，让你担任教练员，我知道你很失望。但是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你可以回家问问嫂子愿不愿意再让你带人拼杀。”
牛开山愣了愣，颓然叹息“谢先生好意，老牛心领了”
“老牛你也别失落，教练组是这支队伍的标准，什么不会的你们得先会，你们会了才能交给其他人，如果你们都学不会的，那就不是队伍的问题，你们职责很重，可以说这只队伍的上限在哪是有你们决定的，既然不能去拼杀，那么就好好教他们。哦，对了，给你们一些宝贝疙瘩，都是些因伤不能加入的老兵，可以说个个都有绝活，你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学会他们的本事。”
“文郁我就不多说了，嗯.........算了，我不妨直说吧，你要做的就是个榜样，因为你这个位置就是给弃疾准备的，他现在还小，担不起这个担子，甚至不知道怎么担，所以需要你去言传身教。那小子脑子灵活，胆大心细，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若有大军正面交战且他是先锋，定是出奇兵使奇计夺奇胜。”
“领命！”辛文郁铿锵道“定不负将军所托！”
张安摆摆手示意人坐下，招呼大家喝口水，自己继续说道“耿忠你初来乍到，咱们的战术战法还不了解，你们也是老兵，跟着这些新人训练也不合适，所以把你们编进原来的侦察队，现在的斥候，但是咱们的斥候跟你们印象的斥候不太一样，咱们的斥候除了负责打探消息，还要斩首、暗杀、投毒、审讯、潜入等等，你跟你们的人要学的还要很多，这个你的多跟老牛请教，我会的那些都交给他们了。你们务必学会才能去执行任务。”
耿忠头一回听说这个斥候要干的活会这么凶，但是听罢却觉得逐渐生锈的身体，好像又诞生了一股力量，立正扶胸“明白！”
“叶澄，你们这些人是读书人，可能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舞刀弄枪的勾当，但是你们也出去看了，偌大的被地已经容不下你们铺开一张宣纸，屠刀来的时候他们会死，你们也会，你我并无什么不同，所以沉下身子，好好完成交给你们的任务。”
叶澄心领神会“会的将军！”
“既然都安排妥当了，那么我就说一下我们这支军队的纪律”
“我们纪律暂定为十一条”
“一、一切行动听指挥；二、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三、一切缴获要归公；四、说话和气；五、买卖公平；六、借东西要还；七、损坏东西要赔；八、不打人骂人；九、不损坏庄稼；十、不调戏妇女；十一、不虐待同胞。”
“这是对外军纪，对内的....”张安音色渐冷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
一连十七个‘斩之’让几人听的禁不住挺直腰板，冷汗津津
“明日成军，我们便在营中立下石碑刻成军纪，前者禁闭1到15天，后者......斩之！”张安面容冷冽说道“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没有！”*4
“好，好好休息，我们明日成军！”
时值初冬，身着各式兽皮的3000余人面色肃穆的立在校场。张安同样一身兽皮，全副武装站在高台，“北地纷乱，我等流离失所，异族肆虐，我等家破人亡。今日我等在此成立定北军！只为驱除鞑虏，收复中原！”
“岂忍入侵魔焰狂，誓倾热血挽危亡。抛雏别妇辞亲故，衔恨兼程赴北疆。七尺健儿谁惜命千秋雄鬼史留芳。我今试作安魂曲，遥唤英灵返故乡”
“诸位！展旗！”
‘哗’的一声一面赤红色的崭新旗帜迎风猎猎作响，张安高举旗帜，一步一步将这面军旗送到旗杆处，目视它升至顶端。
“敬礼！”
众人面色郑重望着寒风中招展的鲜红旗帜利落的把右手挺直抵在眉梢，形成一道在此时显得极为特别的军礼，张安看到这一幕心中温暖，心下暗叹仅此举就不枉来这一趟。
公布好众人任命，让大家组织好各自训练之后，张安就回到小院，开始继续自己的准备工作，明年开春他要出去一趟，那必然要多做些准备。
汀兰再带着自己的姐姐们和村里的小姑娘们在学习外科和护理，现在小院只剩他一个人，严格来说要准备的其实也没多少，不过是一些小惊喜抹在刀刃箭头，还有就是藏在一些不怎么见的人的地方，得益于那些间谍电影，藏东西张安还是有一手。距离开春不足2月，时间不算紧迫，但是要带的东西还是准备齐，尤其张安还打算带着弃疾走一趟金国的首都-西京。
和好小惊喜让它在暗处慢慢反应，准备等成型后在往装备上抹，准备停当，唤来正在训练的弃疾啸虎二人。
“弃疾，开春我打算去西京走一趟，我想着带你一起，到时候看望一下你爷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辛弃疾眼神明亮“没问题！师父你说什么任务。”
“参加金国科举”
“？？”辛弃疾一脸茫然“参加他们那科举干什么”
“你若通过了，就知道要干什么，你若没通过，说啥也白搭咯”张安笑道“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去探望你爷爷，他老人家儿孙皆不在身旁，年事已高又身在敌营，怕是不好受啊。”
辛弃疾重重点头“我也想爷爷他老人家了，爹爹躲了这么久.......就让我代他去看望吧”
“好孩子”张安揉揉他脑袋“你爹有不能去的苦衷啊，他一去可就是给你爷爷递刀子去了”
辛弃疾点头了然，一旁牛啸虎愣愣的道“那我呢师父？我干啥？我也想出去！”
“你在家呆着，你这冲动冒失背后编排我的事还没跟你算呢，再说了，弃疾这事是跟他家长商量过的，你要想去也不是不行，去找你娘去，你娘愿意让你去你就能去”
牛啸虎嗫嚅“找我爹不行么”
张安气乐了“你爹行不行你自己没数？”
牛啸虎探口气“我爹......哎.....夫纲不振啊”
“窝草！”张安赶紧窜过去捂着牛啸虎嘴巴“你哪听来的！有这么说你爹的么！”
牛啸虎声音闷闷道“这不是师父你说的么....”
“我......我知道是我说的！”张安瞪眼看着牛啸虎“下次说话注意，刚那句话你可以忘了，不然你就得罪了两个大人，一个你爹，一个你师父，还都是打你不能还手的，你自己琢磨”
末了张安感觉这俩小子整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么散开可能再见面就是好几年后了，斟酌一下又说到“啸虎你先回家跟你娘亲提提这事，我呢晚会等你爹忙完了也去拜访，到时候我在说说这事，能行就带你一起处去。”
“好！谢谢师父！”嗖的转身跑没影子了。张安失笑“这小子....”
“弃疾，说说你的想法吧”张安又问道“若是不想参加金国科举那就算了，不会让你冒这个险。”
“弃疾愿意！”辛弃疾肯定道“师父大计不容有失，况且弃疾能为师父分忧也是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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