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恨！
在辛文郁对散落在外的流民追杀之时，牛开山这边也看到了目标。流民头目一行20余人，各个身形魁梧，眼神阴厉，还都用木块做了护甲护住要害，手里兵刃也颇为精良，牛开山还看到了一张弓，看样式是军中制式。牛开山眼里弓不重要，但是用弓的这个人就不一般了，牛开山看着这个射手行走之间一手不离弓一手不离箭，眼睛精光四射，时刻注意着风吹草动，牛开山俯下观察的视线，害怕那人察觉，把人惊走。心下却疑惑，此人一看就曾是军中精锐，保不齐还是斥候，跟这帮人搅浑在一起不知道图什么，到哪个村不能当个座上宾。
屏住呼吸，牛开山等人悄悄的埋伏在山谷两侧一动不动，等着这一行人自投罗网，牛开山重点关注那个射手，心头有些不祥的预感，果然，走着走着，那群人顿时不动了。那个疑似斥候的射手对着中间一人头对头低声交谈一番，那人顿时一挥手，一行人不在进谷，抽出兵刃开始在四周枯枝灌木丛等可能藏人的地方搜寻，牛开山面色一寒，暴露了。
当下不在迟疑，一声哨声，埋伏起来队员顿时开始现出身形，一阵点杀，却并未建功。原来这搜寻的二十余人听到哨声便立刻疾步隐去身形，躲过了队员们的袭击。牛开山心头一颤“精兵，艹，这是军中精锐。这伙人不是囚犯！”
又是一声哨响，一击不中准备短兵相接的侦察队员赶紧后退，听哨声命令，是打算把敌人阵型拉扯破坏，防止被一拥而上。领头之人见怪不怪，好整以暇的做个手势，示意众人不要追敌，高喊“不知是得罪了山里的哪位兄弟，还请现身一见，我们定给你赔个不是，条件任你开。”牛开山不以为意，一声不吭，刚刚哨子响了两次，射过来两支利箭，尽管牛开山躲了过去。现在又说这话，这不摆明钓鱼呢。另一边牛大壮却沉不住气，仗着自己的‘吉利服’悄悄把手弩探出去，瞄准说话的那人，无声无息就是一箭。
持弓之人一脚把首领踹到一边，自己张弓拉箭，对着隐藏的牛大壮就是一箭，不到百步的距离，双方箭矢来了个对撞对落在地。牛大壮扣动扳机，又是三支利箭射出，这次目标直指持弓之人，那人面上惊愕却虽惊不乱，一个懒驴打滚躲过牛大壮的袭击，已然确定牛大壮的位置，给众人指了指，一时间十数支削尖的木矛飞向隐藏起来的牛大壮。
牛大壮怪叫一声，赶紧翻身躲到大树后面。牛大壮这番动作却在敌人群里引起惊恐，在他们眼里，只见一个人形植物‘嗖’的一下窜到大树后面，搜查之人吓到止住脚步，持弓之人也打个激灵，找个大石头躲起来。
牛开山顿时心生一计，见已经暴露，也不再隐藏，打个手势让众人分散攻击。让身穿吉利服埋伏的几人就盯着头领跟持弓之人射击，一时间几人神出鬼没，攻击也是忽隐忽现，被攻击的几人感觉整个树林都是藏起来的人，深刻体会到了草木皆兵，但是这群人身手着实了得，竟无一人伤亡，最多就是箭矢射中了硬木护甲。只是找不到隐藏的对手一时间显得有些慌乱。
牛开山则带人悄悄从山谷两侧撤下来，从另一边悄悄靠近，他打算打草惊蛇，打这群人一个人出其不意。
摸到这些貌似精兵的流民身后，年开山直接下令射击，果然没有防备，当场射死五人，余下的赶紧围成一圈把胸口的硬木甲取下拿在手中，警惕的看向四周。
牛开山心道果然，还会军阵，你还说你不是军中之人？
一声哨声，隐藏的众人现出身形。围成一圈的人眼里顿时露出恐慌，他们看到十多个‘人形’植物，一言不发把自己这几人包围起来，但是仍然握紧手中的兵器木盾做警戒。
流民领头之人虽然眼中惊恐，但是心知自己不能乱。低声命令众人朝着一个方向冲击。侦查队连发弩箭犀利无比，但是中箭的几人没被击中要害，此时受伤仿佛被激起凶性，悍不畏死带着身上的弩箭就直冲上来，山林顿时哀嚎怒吼不绝于耳。
因为久不经战阵，牛开山带着的这十余人此时突然短兵相接，人数又不占优势，顿时吃力起来。
牛开山对着持弓之人就是一阵猛射，一匣子箭射完未奏效牛开山也面无表情。因为他此时已经跑到这人面前，抽出腰间的三尺腰刀一招力劈华山当头而下，持弓之人见这些都是人扮成的‘树妖’心下恢复平静，牛开山刀批下来，他在躲避的时候还提醒众人这是人不是妖精，杀了他们。
一击不中，牛开山面色冷漠，平静的双眼跟着地上翻滚的敌人，一个跨步跟上，又是一刀自下而上冲来，此时地上那人避无可避，只能把自己的弓架在手中挡下这致命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另一边牛大壮直奔首领而去，脚下狂奔手中腰刀环绕周身辟出一道道寒光，将前来阻拦的人尽数劈开，首领面上惊慌手里却稳重无比，一抬手就是一声‘砰’，牛大壮顿时心头一寒，毫不迟疑将带着臂甲的双臂架在脸前，顷刻之间牛大壮胸口‘咚’的一声，将他击退几步，而后一颗拇指大小弹丸掉落在地，牛大壮此时耳边仿佛响起一道提示“敌方攻击未能击穿你护甲”
牛大壮惊愕一闪即逝，转而面带狰狞，扑向首领嘴里喊着“就特么你会用火器是吧”几步冲向正在晃神的首领，趁其不备一刀劈在腰间，直没三指宽的刀身。回身又是一脚尖戳在腿窝，此时首领嚎叫才响起，牛开山又是一脚踢向脑袋，首领顿时失去反抗能力，躺倒在原地迷迷糊糊的小声哼唧。牛大壮口中高喊“你们首领已伏诛，放下武器停止反抗！”
正在交战的众人停顿了一下，侦察队员则趁机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拿出弓弩瞄准，场中负隅顽抗的转眼毙命，其余人见大势已去，只得放下武器垂手投降。
牛开山这边情况却不容乐观，持弓之人不仅箭法了得，一身膂力也极为惊人，手里提着小腿粗细的树枝挥舞的虎虎生风，牛开山竟一时间无从下手，手中的刀被大木棒打的左右支绌，牛大壮看到这一幕捡起仍在一旁的手弩，熟练打开箭匣，从后腰抽出五只箭放入其中，上弦瞄准口中喊道“放下武器，否则击毙”话音未落就是一箭射出，瞄着那个持弓之人的第五肢而去。
那人面皮一抖，木棒准确挡下弩箭“卑鄙！”
“你再不放下还有更卑鄙的！你们首领已经被擒获了，其余人也投降了，你确定还要顽抗嘛？”牛大壮厉喝“在看不清局面就请阁下赴死！”
持弓之人颓然放下手里的武器，垂手而立低声道“你们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嘿”牛开山冷笑一声不接话“捆起来！”
这时候辛文郁带着人也赶到了，看现场已经事情解决，跟牛开山交换一下眼神，辛文郁心领神会带着人就进了山谷，牛开山则吩咐牛大壮带着众人，将手头的俘虏尽数押回村里安排。自己跟着进了山谷，准备和辛文郁等人将那些女子带出去。
牛开山走过去，看着辛文郁面上冷峻，早就知道这一幕的他锤锤辛文郁肩膀安慰道“咱俩在军中这种事见得还少吗？当年赵国南迁，那些皇族贵女下场甚至比他们还要惨，咱们不是没见过那位太上皇，被人牵着鸟遛弯，还嬉笑不已，一国之君尚且如此，还能指望什么。先生说得对啊，尊严只在剑锋之上。”
辛文郁长出一口气“没错，尊严只在剑锋之上，宋构弃了他的子民，我们便自己拼。走吧，把这些可怜人带回村里去问问先生怎么安置”
牛开山拦住了“先别忙带回去，这些人虽然可怜但是到底来历不明，是敌是友尚且不清楚，让咱们人给临时搭建个棚子，先安置下，让她们洗洗吃饱饭在逐一审查。”
“哎”辛文郁叹口气“理应如此，是我疏忽了”
“弟兄们，把里衣外衣都脱了，只穿护甲，把衣服分给这些女子，自己带的粮食只留下一顿口粮，其他的集中起来，再这就地炖煮给这些女子分食，你们几个分发衣服的注意你们的手脚，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我不想再给你们重申，而且这些也都是你们同族姐妹，都给老子注意点！”
“是！”
安静的山谷顿时热闹起来，一个个小火堆点燃。辛文郁抽出几个面目和善的队员给各个山洞的女子分发衣物，此时正值夏秋，温度尚且适宜，其余人则把自己的口粮尽数倒进一口口尺余长的小锅中添水加热，顺便驱驱病虫，按他们先生的命令，在野外如果不到迫不得已不得直饮野外水源。这些女子遭难许久，正是虚弱时候，也经不得疾病折腾了。
牛开山在外边指挥众人用这山谷原住民的大锅烧水，虽然知道这口锅大概率烹过同类，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烧水给这些女子暖暖，顺便还能让这些女子净净身子。
辛文郁端着一碗热好的炒面，皱着眉走进一处山洞，里面的女子仍然躺倒在地，身上虽盖了衣物，浑身散发的诡异的味道，面若死灰双目无神，定定的看着山洞的顶部，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膛，还以为这是一具尸体。辛文郁心下叹息，端着饭食蹲下说道“姑娘，恶人已经被我们消灭了，你...........”
躺倒的女子接下的行为打断了辛文郁的话，好像是闻到了饭香味儿，女子翻身而起，浑身污渍，却状若疯魔，疯狂扭动，本来死气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辛文郁手里的饭食，扭曲的面孔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辛文郁面皮一抖，对山谷原住民的杀意越发浓厚，闭目将手中热气腾腾的食物放下，准备离开，却不想正疯狂扭动的女子一个猛扑抱住自己小腿，面上露出哀求的神色，嘴里不停“啊....啊.....”却连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屏住呼吸，牛开山等人悄悄的埋伏在山谷两侧一动不动，等着这一行人自投罗网，牛开山重点关注那个射手，心头有些不祥的预感，果然，走着走着，那群人顿时不动了。那个疑似斥候的射手对着中间一人头对头低声交谈一番，那人顿时一挥手，一行人不在进谷，抽出兵刃开始在四周枯枝灌木丛等可能藏人的地方搜寻，牛开山面色一寒，暴露了。
当下不在迟疑，一声哨声，埋伏起来队员顿时开始现出身形，一阵点杀，却并未建功。原来这搜寻的二十余人听到哨声便立刻疾步隐去身形，躲过了队员们的袭击。牛开山心头一颤“精兵，艹，这是军中精锐。这伙人不是囚犯！”
又是一声哨响，一击不中准备短兵相接的侦察队员赶紧后退，听哨声命令，是打算把敌人阵型拉扯破坏，防止被一拥而上。领头之人见怪不怪，好整以暇的做个手势，示意众人不要追敌，高喊“不知是得罪了山里的哪位兄弟，还请现身一见，我们定给你赔个不是，条件任你开。”牛开山不以为意，一声不吭，刚刚哨子响了两次，射过来两支利箭，尽管牛开山躲了过去。现在又说这话，这不摆明钓鱼呢。另一边牛大壮却沉不住气，仗着自己的‘吉利服’悄悄把手弩探出去，瞄准说话的那人，无声无息就是一箭。
持弓之人一脚把首领踹到一边，自己张弓拉箭，对着隐藏的牛大壮就是一箭，不到百步的距离，双方箭矢来了个对撞对落在地。牛大壮扣动扳机，又是三支利箭射出，这次目标直指持弓之人，那人面上惊愕却虽惊不乱，一个懒驴打滚躲过牛大壮的袭击，已然确定牛大壮的位置，给众人指了指，一时间十数支削尖的木矛飞向隐藏起来的牛大壮。
牛大壮怪叫一声，赶紧翻身躲到大树后面。牛大壮这番动作却在敌人群里引起惊恐，在他们眼里，只见一个人形植物‘嗖’的一下窜到大树后面，搜查之人吓到止住脚步，持弓之人也打个激灵，找个大石头躲起来。
牛开山顿时心生一计，见已经暴露，也不再隐藏，打个手势让众人分散攻击。让身穿吉利服埋伏的几人就盯着头领跟持弓之人射击，一时间几人神出鬼没，攻击也是忽隐忽现，被攻击的几人感觉整个树林都是藏起来的人，深刻体会到了草木皆兵，但是这群人身手着实了得，竟无一人伤亡，最多就是箭矢射中了硬木护甲。只是找不到隐藏的对手一时间显得有些慌乱。
牛开山则带人悄悄从山谷两侧撤下来，从另一边悄悄靠近，他打算打草惊蛇，打这群人一个人出其不意。
摸到这些貌似精兵的流民身后，年开山直接下令射击，果然没有防备，当场射死五人，余下的赶紧围成一圈把胸口的硬木甲取下拿在手中，警惕的看向四周。
牛开山心道果然，还会军阵，你还说你不是军中之人？
一声哨声，隐藏的众人现出身形。围成一圈的人眼里顿时露出恐慌，他们看到十多个‘人形’植物，一言不发把自己这几人包围起来，但是仍然握紧手中的兵器木盾做警戒。
流民领头之人虽然眼中惊恐，但是心知自己不能乱。低声命令众人朝着一个方向冲击。侦查队连发弩箭犀利无比，但是中箭的几人没被击中要害，此时受伤仿佛被激起凶性，悍不畏死带着身上的弩箭就直冲上来，山林顿时哀嚎怒吼不绝于耳。
因为久不经战阵，牛开山带着的这十余人此时突然短兵相接，人数又不占优势，顿时吃力起来。
牛开山对着持弓之人就是一阵猛射，一匣子箭射完未奏效牛开山也面无表情。因为他此时已经跑到这人面前，抽出腰间的三尺腰刀一招力劈华山当头而下，持弓之人见这些都是人扮成的‘树妖’心下恢复平静，牛开山刀批下来，他在躲避的时候还提醒众人这是人不是妖精，杀了他们。
一击不中，牛开山面色冷漠，平静的双眼跟着地上翻滚的敌人，一个跨步跟上，又是一刀自下而上冲来，此时地上那人避无可避，只能把自己的弓架在手中挡下这致命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另一边牛大壮直奔首领而去，脚下狂奔手中腰刀环绕周身辟出一道道寒光，将前来阻拦的人尽数劈开，首领面上惊慌手里却稳重无比，一抬手就是一声‘砰’，牛大壮顿时心头一寒，毫不迟疑将带着臂甲的双臂架在脸前，顷刻之间牛大壮胸口‘咚’的一声，将他击退几步，而后一颗拇指大小弹丸掉落在地，牛大壮此时耳边仿佛响起一道提示“敌方攻击未能击穿你护甲”
牛大壮惊愕一闪即逝，转而面带狰狞，扑向首领嘴里喊着“就特么你会用火器是吧”几步冲向正在晃神的首领，趁其不备一刀劈在腰间，直没三指宽的刀身。回身又是一脚尖戳在腿窝，此时首领嚎叫才响起，牛开山又是一脚踢向脑袋，首领顿时失去反抗能力，躺倒在原地迷迷糊糊的小声哼唧。牛大壮口中高喊“你们首领已伏诛，放下武器停止反抗！”
正在交战的众人停顿了一下，侦察队员则趁机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拿出弓弩瞄准，场中负隅顽抗的转眼毙命，其余人见大势已去，只得放下武器垂手投降。
牛开山这边情况却不容乐观，持弓之人不仅箭法了得，一身膂力也极为惊人，手里提着小腿粗细的树枝挥舞的虎虎生风，牛开山竟一时间无从下手，手中的刀被大木棒打的左右支绌，牛大壮看到这一幕捡起仍在一旁的手弩，熟练打开箭匣，从后腰抽出五只箭放入其中，上弦瞄准口中喊道“放下武器，否则击毙”话音未落就是一箭射出，瞄着那个持弓之人的第五肢而去。
那人面皮一抖，木棒准确挡下弩箭“卑鄙！”
“你再不放下还有更卑鄙的！你们首领已经被擒获了，其余人也投降了，你确定还要顽抗嘛？”牛大壮厉喝“在看不清局面就请阁下赴死！”
持弓之人颓然放下手里的武器，垂手而立低声道“你们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嘿”牛开山冷笑一声不接话“捆起来！”
这时候辛文郁带着人也赶到了，看现场已经事情解决，跟牛开山交换一下眼神，辛文郁心领神会带着人就进了山谷，牛开山则吩咐牛大壮带着众人，将手头的俘虏尽数押回村里安排。自己跟着进了山谷，准备和辛文郁等人将那些女子带出去。
牛开山走过去，看着辛文郁面上冷峻，早就知道这一幕的他锤锤辛文郁肩膀安慰道“咱俩在军中这种事见得还少吗？当年赵国南迁，那些皇族贵女下场甚至比他们还要惨，咱们不是没见过那位太上皇，被人牵着鸟遛弯，还嬉笑不已，一国之君尚且如此，还能指望什么。先生说得对啊，尊严只在剑锋之上。”
辛文郁长出一口气“没错，尊严只在剑锋之上，宋构弃了他的子民，我们便自己拼。走吧，把这些可怜人带回村里去问问先生怎么安置”
牛开山拦住了“先别忙带回去，这些人虽然可怜但是到底来历不明，是敌是友尚且不清楚，让咱们人给临时搭建个棚子，先安置下，让她们洗洗吃饱饭在逐一审查。”
“哎”辛文郁叹口气“理应如此，是我疏忽了”
“弟兄们，把里衣外衣都脱了，只穿护甲，把衣服分给这些女子，自己带的粮食只留下一顿口粮，其他的集中起来，再这就地炖煮给这些女子分食，你们几个分发衣服的注意你们的手脚，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我不想再给你们重申，而且这些也都是你们同族姐妹，都给老子注意点！”
“是！”
安静的山谷顿时热闹起来，一个个小火堆点燃。辛文郁抽出几个面目和善的队员给各个山洞的女子分发衣物，此时正值夏秋，温度尚且适宜，其余人则把自己的口粮尽数倒进一口口尺余长的小锅中添水加热，顺便驱驱病虫，按他们先生的命令，在野外如果不到迫不得已不得直饮野外水源。这些女子遭难许久，正是虚弱时候，也经不得疾病折腾了。
牛开山在外边指挥众人用这山谷原住民的大锅烧水，虽然知道这口锅大概率烹过同类，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烧水给这些女子暖暖，顺便还能让这些女子净净身子。
辛文郁端着一碗热好的炒面，皱着眉走进一处山洞，里面的女子仍然躺倒在地，身上虽盖了衣物，浑身散发的诡异的味道，面若死灰双目无神，定定的看着山洞的顶部，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膛，还以为这是一具尸体。辛文郁心下叹息，端着饭食蹲下说道“姑娘，恶人已经被我们消灭了，你...........”
躺倒的女子接下的行为打断了辛文郁的话，好像是闻到了饭香味儿，女子翻身而起，浑身污渍，却状若疯魔，疯狂扭动，本来死气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辛文郁手里的饭食，扭曲的面孔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辛文郁面皮一抖，对山谷原住民的杀意越发浓厚，闭目将手中热气腾腾的食物放下，准备离开，却不想正疯狂扭动的女子一个猛扑抱住自己小腿，面上露出哀求的神色，嘴里不停“啊....啊.....”却连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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