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加利
“这棵树在我祖父那个时候就在这儿了。”农场主牵着牛指着这棵树说道，“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棵树，怎么会有什么特别之处，难不成它能被上帝眷顾？”
李华默默地打开方舟的灵视功能，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方圆百里都冒着可怕的黑气，它们在小镇上空翻滚着，一道联通天与地的黑色气柱，而气柱的终点，正是这棵歪脖子树。
再看看不远处的教堂，晦暗不明的微弱光芒，被那些黑气不断地压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天堂看上去不太行的亚子，如果没有方舟的委托，调查员不来搅局，地狱多半会大胜而归。
这里的神职人员已经不能用尸位素餐来形容了，无论他们是无法管还是根本不知道，这一幕简直就像那些神职人员被撒旦贿赂了一样。
令人不适的邪恶低语阵阵传来，那些语句里夹杂着地狱的语言和人世间最令人厌恶的恶毒诅咒，李华几乎是瞬间退出了灵视状态。
这灵视居然能拓展到五感，李华突然有点不敢开灵视了。
万一他跑到哪个有不可名状之神存在的世界，然后灵视一开，和那些对人类有着巨大精神污染的神打一个照面，他不得直接凉凉，直接开席。
就在李华在外面寻找除了歪脖子树以外的疑点时，一些变化正在教堂内部发生。
爱丽丝静静地坐在那里，娇俏的面孔让其他人有时都忘了她天生就丧失了语言能力，如果她能正常交流的话，追她的男孩排起长队能绕教堂一圈。
那些邪恶气息从窗户外探进来，然后围绕着爱丽丝，即使在耶稣像和圣母像面前也同样肆无忌惮。
在神父和信徒看不见的地方，十字架就像一个被锋利的刀刃割伤的人一样，在背后流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暗沉鲜血。
而在肉眼凡胎的世人眼中，十字架依旧是那么神圣。
当十字架沾染上肮脏的血，那么会发生什么呢？
就在李华脱离了灵视状态后，歪脖子树下一个被锁链束缚住的玉米娃娃不断地颤抖，黑色的气息不断地融入。
另一端，爱丽丝疑惑地转过头朝向歪脖子树的地方，她心里一阵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她。
“发生什么事了？”爱丽丝一直以来的医生用手语关切地问道。
爱丽丝也做出手语：“没什么。”
“你好，我是受邀请来的记者。”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中年男人从远处走到了农场主和李华的面前。
“哦，你是来调查屠牛的吧。”农场主欣喜地伸出右手，两人的手一触即分。
随后李华也悄悄地退开了些，不打算和这位记者有多余的接触。
“对，我叫加利，一名记者。”
加利看了一眼正在这片草地上正在大块朵颐的牛，耸了耸肩。
“我对牛不太了解，但这头牛明显不是被屠的样子，嗯，我是指，它还活的好好的，不是吗？”
加利将双手抄在口袋里，看来这次的新闻素材又要泡汤了，如果真的发生了屠牛事件的话拿到独家的他说不定能一战成名。
“不不不，你看看她的后面。”农场主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牛的侧面，在靠近屁股那里有一个被剃出来的标志。
“可能是周围一些撒旦信仰者干出来的，听说他们赤裸着身体，然后戴上动物面具，然后和动物进行邪恶的**。”
李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我想撒旦的门徒说不定真的有这方面的爱好。”李华忍不住出声道。
“你好，李华，华国人。”李华走过去伸出了自己的手。
“幸会幸会。”加利敷衍地握了握手。
随后他转身对农场主说道：“凯里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身体矮胖的农场主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答应了。
“你是否有个儿子？”加利墨镜褐色的镜片下的双眼充满了漫不经心。
“是。”
李华也猜到了，看来这位记者已经给这头牛身上出现的标志定了性——一次热爱摇滚的年轻人的恶作剧。
“16岁？”这个年纪正好是青春期，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应该极其喜欢摇滚乐，最近最受青少年喜爱的那个乐队的标志和这个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加利为了迎合青少年了解过这方面，他也许也会像农场主这样一无所知吧。
“不，是十五岁。”农场主凯里说道。
“那你听说过金属乐吗？”
“抱歉，我。”凯里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钟声打断了。
加利的目光飘向了不远处的教堂。
“这里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农场主解释道。
“仅仅是日常的礼拜结束了。”李华抬了抬下巴，正对着远处排队走出的人们，随后说道。
“凯里！”
李华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因为在不久前他还在听他带头进行祈祷和祝福。
“天哪，他来了。”
只见苍老的哈根神父脚步蹒跚地走了过来，尽管他走路有些吃力仿佛下一刻就会摔倒但他却走的很快。
“这头牛不该出现在这里！”哈根神父不满地看着那头牛啃食着青草。
“这里是教会的土地！快把那头牛带走。”哈根神父挥舞着手臂，对这头牛的出现极为不满。
“抱歉，哈根神父，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向上帝保证。”凯里连忙对老神父解释。
“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凯里。”神父眯着眼睛说道：“每次我都能在心情不错的时候恰好看见它在啃教会门口的草皮。”
“况且这牛到处拉屎。”老神父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得亏这头牛没有冲进教堂，不然的话。
李华联想到了这位手脚不便的老神父艰难地给凯里的牛收拾排泄物的场面。
“我知道，这让一切一团糟，我真的很抱歉。”凯里窘迫地说道。
“让这头牛离开这里，凯里，现在，马上！”哈根手指着牛说道。
“你怎么也在？”哈根看到了李华，他对这个年轻人观感不错，在旅途进行的时候都不忘来教堂礼拜，肯定是个对上帝很虔诚的年轻人。
李华默默地打开方舟的灵视功能，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方圆百里都冒着可怕的黑气，它们在小镇上空翻滚着，一道联通天与地的黑色气柱，而气柱的终点，正是这棵歪脖子树。
再看看不远处的教堂，晦暗不明的微弱光芒，被那些黑气不断地压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天堂看上去不太行的亚子，如果没有方舟的委托，调查员不来搅局，地狱多半会大胜而归。
这里的神职人员已经不能用尸位素餐来形容了，无论他们是无法管还是根本不知道，这一幕简直就像那些神职人员被撒旦贿赂了一样。
令人不适的邪恶低语阵阵传来，那些语句里夹杂着地狱的语言和人世间最令人厌恶的恶毒诅咒，李华几乎是瞬间退出了灵视状态。
这灵视居然能拓展到五感，李华突然有点不敢开灵视了。
万一他跑到哪个有不可名状之神存在的世界，然后灵视一开，和那些对人类有着巨大精神污染的神打一个照面，他不得直接凉凉，直接开席。
就在李华在外面寻找除了歪脖子树以外的疑点时，一些变化正在教堂内部发生。
爱丽丝静静地坐在那里，娇俏的面孔让其他人有时都忘了她天生就丧失了语言能力，如果她能正常交流的话，追她的男孩排起长队能绕教堂一圈。
那些邪恶气息从窗户外探进来，然后围绕着爱丽丝，即使在耶稣像和圣母像面前也同样肆无忌惮。
在神父和信徒看不见的地方，十字架就像一个被锋利的刀刃割伤的人一样，在背后流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暗沉鲜血。
而在肉眼凡胎的世人眼中，十字架依旧是那么神圣。
当十字架沾染上肮脏的血，那么会发生什么呢？
就在李华脱离了灵视状态后，歪脖子树下一个被锁链束缚住的玉米娃娃不断地颤抖，黑色的气息不断地融入。
另一端，爱丽丝疑惑地转过头朝向歪脖子树的地方，她心里一阵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她。
“发生什么事了？”爱丽丝一直以来的医生用手语关切地问道。
爱丽丝也做出手语：“没什么。”
“你好，我是受邀请来的记者。”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中年男人从远处走到了农场主和李华的面前。
“哦，你是来调查屠牛的吧。”农场主欣喜地伸出右手，两人的手一触即分。
随后李华也悄悄地退开了些，不打算和这位记者有多余的接触。
“对，我叫加利，一名记者。”
加利看了一眼正在这片草地上正在大块朵颐的牛，耸了耸肩。
“我对牛不太了解，但这头牛明显不是被屠的样子，嗯，我是指，它还活的好好的，不是吗？”
加利将双手抄在口袋里，看来这次的新闻素材又要泡汤了，如果真的发生了屠牛事件的话拿到独家的他说不定能一战成名。
“不不不，你看看她的后面。”农场主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牛的侧面，在靠近屁股那里有一个被剃出来的标志。
“可能是周围一些撒旦信仰者干出来的，听说他们赤裸着身体，然后戴上动物面具，然后和动物进行邪恶的**。”
李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我想撒旦的门徒说不定真的有这方面的爱好。”李华忍不住出声道。
“你好，李华，华国人。”李华走过去伸出了自己的手。
“幸会幸会。”加利敷衍地握了握手。
随后他转身对农场主说道：“凯里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身体矮胖的农场主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答应了。
“你是否有个儿子？”加利墨镜褐色的镜片下的双眼充满了漫不经心。
“是。”
李华也猜到了，看来这位记者已经给这头牛身上出现的标志定了性——一次热爱摇滚的年轻人的恶作剧。
“16岁？”这个年纪正好是青春期，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应该极其喜欢摇滚乐，最近最受青少年喜爱的那个乐队的标志和这个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加利为了迎合青少年了解过这方面，他也许也会像农场主这样一无所知吧。
“不，是十五岁。”农场主凯里说道。
“那你听说过金属乐吗？”
“抱歉，我。”凯里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钟声打断了。
加利的目光飘向了不远处的教堂。
“这里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农场主解释道。
“仅仅是日常的礼拜结束了。”李华抬了抬下巴，正对着远处排队走出的人们，随后说道。
“凯里！”
李华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因为在不久前他还在听他带头进行祈祷和祝福。
“天哪，他来了。”
只见苍老的哈根神父脚步蹒跚地走了过来，尽管他走路有些吃力仿佛下一刻就会摔倒但他却走的很快。
“这头牛不该出现在这里！”哈根神父不满地看着那头牛啃食着青草。
“这里是教会的土地！快把那头牛带走。”哈根神父挥舞着手臂，对这头牛的出现极为不满。
“抱歉，哈根神父，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向上帝保证。”凯里连忙对老神父解释。
“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凯里。”神父眯着眼睛说道：“每次我都能在心情不错的时候恰好看见它在啃教会门口的草皮。”
“况且这牛到处拉屎。”老神父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得亏这头牛没有冲进教堂，不然的话。
李华联想到了这位手脚不便的老神父艰难地给凯里的牛收拾排泄物的场面。
“我知道，这让一切一团糟，我真的很抱歉。”凯里窘迫地说道。
“让这头牛离开这里，凯里，现在，马上！”哈根手指着牛说道。
“你怎么也在？”哈根看到了李华，他对这个年轻人观感不错，在旅途进行的时候都不忘来教堂礼拜，肯定是个对上帝很虔诚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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