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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女试炼

    “你说,这次净女试炼,究竟谁能夺得魁首?”虽然五殿山门内严禁赌博,但总有一群不怕死的人。

    “要我说,肯定是秦翳师姐。”

    身旁之人一听便不乐意了。

    “你怕是忘了我北峰的文殊师姐,七十二星阁榜前十名,可不是吃素的。”

    “我说的是实力,不是同门情意。”男人白了旁人一眼。

    “我身为北峰人,自然要支持自家选手,不像某些人,见钱眼开。”

    “难不成,我要押元清?那个废物,估计第一轮都挺不过去,我等着输钱吗?”

    男人看了看周围,慌张的捂住了那人的嘴,压声说道:“有些事你我心里清楚就可以了,若是被有心之人听见,捅到宋怀远那去,有你好果子吃。”

    那人还很不服气,小声的嘟囔:“本来就是事实嘛还不让说嘛,要不是宋怀远她能排在七十二星阁榜宗门第一的位置?”

    两人越走越远,角落里一人紧握赤霄鞭,浑身不住的颤抖。

    中峰之巅,云顶擂台,集天地万物之精华所筑,千阶梯扶云而上,乃绝佳的武斗场地。最高点赫然坐着五殿山身份最为尊贵的峰主们。

    宋怀远作为北峰大弟子,虽站在自家队伍最前端,眼神却始终不离元清。少年白净皎若人间月,看得身旁众女心神荡漾。

    直到他爹说了句“抽签正式开始。”他才敛起了神情,只是眼中的担忧越来越浓。

    倾刻之间,各峰参赛者们炸开了锅,热火朝天的讨论着抽到的签数,叽叽喳喳的,不过是一群未入尘世的少女罢了。

    元清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玉简,心中暗暗祈祷。

    人群中,一女子掩着嘴角凑在身侧之人耳旁,小声说道:“我刚看见元清是六号,你第一轮稳赢了。”

    闻者难掩心中喜色,她本就不待见元清,平日里也经常明里暗里的诋毁她。

    她大嘴巴似地向周围人炫耀,连带着看向元清的眼神都是怜悯。

    而另一边的元清,冷眼望着前方的一切,心中傲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第一回合:“北峰文殊对阵中峰墨有雪”

    五殿山尊卑有序,在比赛开始前,双方互执颔首礼。

    “文师姐,莫某很荣幸能于您一同比试。就当是切磋,比试途中,请师姐切勿对我手下留情。”

    墨有雪仅是中峰中等偏下的水平,对上北峰首席女弟子,必输无疑。

    但作为中峰代表,客套话面子语还是要有的。

    “师妹,擂台比武岂能儿戏,我必全力以赴。”说罢便散开修为,执起湛卢剑和墨有雪对峙了起来。

    台上,只见一白衣在擂场间极速穿梭。速度极快,单凭肉眼根本无法捕捉。

    墨有雪汗颜,她连文殊的影子都看不见,着急的在场上胡乱挥动剑柄。

    下一秒脸上寒光乍现,文殊的湛卢剑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之上。

    顿时,场下惊叹如雷。

    文殊究竟是有多强,不过是瞬息时间,便将一个入定五级打的毫无招架之力,这修为起码不周境以上。

    “就算是在我巅峰时期,发挥全身修为也无法碰到文师姐衣角一毫。”

    “得了吧,就算你再练个几十年,也达不到文师姐的高度。”

    宋厉青摸着长须,满脸笑意,又看向了他那“不争气”的儿子。

    意思是:“瞧瞧人家文殊,珠玉在前,小心你北峰首席大弟子地位不保。”

    宋怀远倒是没想那么多,他现在一心想的都是元清的安危。

    第六回合:“南峰元清对阵东峰周吝陶”

    这场比赛,估计是几场比赛中最引人注目的存在。毕竟谁都想知道,元清第一轮被刷下来后,南殿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南峰众人脸上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擂台之上,周吝陶不屑的看向元清:“哟,这几日不见,连法器都换了。听说你还当上了七十二星阁榜榜首,真是不害臊!”

    元清紧握赤霄鞭,不想与此人废话,放言道:“今日我元清,定让你出不了这试炼台,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乱嚼人舌根。”

    周吝陶还是一脸不怕死的说:“有种你就放马过来。”

    “别到时候我把你打死了,还被人说我欺负废物!”说罢便散开了修为冲了过去。

    周吝陶每次出剑,都被元清用鞭子打了回去,像是掌握了她的弱点般。得亏了宋怀远的赛前指导,让元清知己知彼。

    赤霄鞭力道充沛,每一鞭都能打断她好不容易集中的灵力。

    她擅长近战,这样打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便使了遁地术移到了元清身后。

    哪知元清像是早料到了般,运灵于肘部,猛的一怼,将周吝陶击飞了出去。

    趁她喘息之际,元清扬鞭将其法器卷于手中。轻摇着手中的剑,居高临下的对周吝陶说:“废物这个词,怕是说的你吧。”

    好久都没这般舒心过了,当坏人的感觉真好!

    周吝陶还不服气,腾飞于长空之中,想要赤身肉搏,却又被元清一道鞭子无情的打在地上。

    她还未起身,元清拿鞭子的手又扬了起来:“认输吧,认输了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周吝陶吐了一口黑血“呸!”字还未说出来,又被元清狠打了一鞭。顿时皮开肉绽的瘫缩在地上,看的台下众人胆战心惊。

    想不到元清修为精进的如此神速,更想不到元清能对同门竟能下如此重的手。

    心中暗道:此女不好惹啊!

    再打一鞭,周吝陶必死无疑。赤霄鞭缓缓扬起,在即将落下之际,周吝陶嘶哑的声音传来:

    “我认输,我认输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元清笑着收起鞭子,她才不会取人性命,不过是要出了心中那口恶气罢了。

    她恶狠狠的盯着人群中说她挺不过第一轮的男子,那男子显然是被元清的狠厉吓懵了。

    姑奶奶,我发誓,我再也不敢背后说人坏话了。

    元清又看向远处的宋怀远,投了个小样儿的眼神。

    俏皮的传音道:“没想到吧,本姑娘大获全胜!”

    宋怀远手心里全是汗,看了一眼同样情况的南殿主。心中既有对元清取得胜利后的喜悦,又在隐隐害怕些什么。

    净女试炼第二轮第一回合:“东峰秦翳对阵西峰南翕”

    瞬息之间,擂台上便轻盈地落下了两束红蓝身影。

    秦翳,人如其名,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一袭红衣从头到脚,连配剑都是红的。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她无疑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坯子,不过是冷了些。

    若言秦翳是灼喉的烈酒,南翕便是暖冬的娇娃。

    双蝶绣罗裙,朱粉不深匀。娇娇嫩嫩柳腰身,一副让人见了就产生保护欲的模样,但秦翳对此早已免疫了。

    南翕笑说:“大师姐,虽然平日里我礼遇你,但今日大比,师妹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秦翳是典型的人狠话不多系列,没把南翕的挑衅放在心上,提剑便战了起来。

    秦翳出招又快又狠,掌握了战斗主动权。南翕擅长远攻,只得步步防守,却在细细观察秦翳进攻的破绽。

    秦翳虽出手狠厉,但招招不致命,很明显在放水。自然而然,攻法破绽便暴露在了南翕眼前。

    趁秦翳出招的空隙,南翕一个风澈斩劈了过去。

    秦翳眼疾手快,用配剑挡住了攻击,但身体已被击退至十米开外。力道之大,令其脚下划出了两道凹陷的裂痕。

    她望向座台那人,身姿依旧优雅,不曾见到一丝动容。

    秦翳调整呼吸,努力回想刚才与南翕的战斗。突然,冷眸一紧,似想到了什么,将灵力注于鸣鸿剑之上,竟隔空和南翕打了起来。

    南翕那边很不好受,没想到师姐受了她八重攻击,竟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她不甘示弱,退至十米开外,召出本命法器胧月琵琶,迎上了秦翳的攻击。

    云顶擂台,风沙漫天,使台下众人睁不开双眼,只能依稀见得两红蓝光芒。

    座台上那人,紧握扶手,美眸一紧,似下一秒便要飞身台下。直到风沙溃散,秦翳全胜而出,才松了口气。

    却在和秦翳对视的那一刻,戴上了惯有的冷漠。秦翳失落的表情怎么也掩饰不住。

    终其人的一生,“情”字最为伤人,尤其是无法回应的“情”。

    夜晚,枫海竹林,静的如死寂一般,偶有乌鸦喑哑叫唤,衬的深处的声音愈发清晰。

    “明日,元清便要参加终极试炼了。三强中的文殊秦翳,无论遇上哪一个,都是非死即伤啊!”年轻男人着急地朝着道袍黑衣人吼道。

    被吼之人全身上下包裹着黑气,显然是动怒了。

    “当初我让你别教她法术,你偏不听。叫你不让她参加试炼,你偏拦不住。”

    “现在倒好,竟责怪起老夫来了。清儿的身份要是被发现了,就算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不见得能救她。”

    年轻男人被这么一训,理智了些许。沉默良久:“难道这世间就再没有能救她的方法了吗?”

    黑衣人深邃苍老的眼眸像鹰一样盯着年轻男人。

    “有倒是有,老夫曾在古书上见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