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拖下去砍了【求收藏、推荐票】
会打鸟铳？
三十步大概在五十米左右，百发百中的话，也算是个神枪手了。
听到这个，朱由检的兴致一下子就上来了。
“那黄得功你来展示一下，朕倒要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这么准。”
朱由检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心里很好奇这种古老的火绳枪到底是什么操作的。
“卑职遵命。”
能够在皇帝面前表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黄得功兴奋极了，笑得直咧嘴。
旁边的几个武官都很羡慕，尤其是周遇吉，简直是嫉妒到面目狰狞了。
会打鸟铳算什么本事，老子还会打火炮呢。
黄得功兴冲冲地跑到库房取出来一支鸟铳，以及火药罐和弹丸，顺便还拖出来一个木制的靶子。
算好三十步的距离之后，黄得功将木靶插在地上，随后回来，将火药从药罐里倒入药管中，倒出来足够发射一发弹丸的量。
然后黄得功小心翼翼地将火药从铳口倒入铳膛，拿起随枪的仗将膛内火药压实。
确保压紧之后，黄得功取出一枚弹丸装入铳堂，然后用仗将弹丸压入火药中。
接下来将火药倒入鸟铳药室的火门内，把药室填满，与铳膛内的火药相连。
完了之后，黄得功把火门盖盖上，取出火绳装入扳机的龙头式夹钳内。
“陛下，卑职准备好了，请陛下站远一些观看。”
鸟铳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炸膛，黄得功心里顾虑着这一点，示意让朱由检不要离得太近。
要是伤害到了皇帝，那黄得功就算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朱由检选择听从专业人士的建议，回头远离了几十米，还有几个护卫挡在了朱由检身前，以防万一。
看到朱由检走远之后，黄得功打开火门盖点燃火绳，左右脚前后弯曲蹲跪在地上，瞄准了三十步以外的靶子。
老天爷还算赏脸，没有突然刮一阵风过来吹熄火绳。
三秒钟后。
“砰！”
黄得功手里的鸟铳口，一枚弹丸飞速向前，精准命中靶子，弹丸穿透过去，留下一个孔。
顺利击中之后，黄得功快速跑过去把靶子扛过来，抬到朱由检面前，道：“陛下请看，卑职幸不辱命。”
看到黄得功一脸邀功的模样，朱由检也不好打击他的信心，勉励了几句。
这鸟铳的表现跟朱由检心里的期待相差得太远了，朱由检原本以为是掏出来就能射的。
刚刚朱由检仔细观察了一下，鸟铳发射之前的完整准备流程大概是，倒药、装药、压火、装弹、连膛和装火绳。
朱由检在心里估摸着，黄得功起码用了五分钟时间，五分钟敌人的骑兵都突到了脸上了。
杀伤力不够强啊。
“平常使用这鸟铳，都需要这么长时间准备吗？”朱由检又好奇地问道。
黄得功一脸诧异，道：“回陛下，卑职已经是四卫营中使用鸟铳最快，最熟悉的人之一了。
在战场上，前排负责放枪，中排转枪，后排装药，需要日积月累的配合才能有卑职方才的速度。”
朱由检心里叹了一口气，好吧，改天得去兵仗局问一问，有没有燧发枪的消息。
鸟铳这种古老的产品已经不符合战争的形势发展要求了。
朱由检印象中，这个时候燧发枪已经被西方人研制出来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随着那些前来贸易的商人一同来到大明。
“孙千户，朕听黄得功说你擅骑射，那朕想知道，需要多少个像黄得功这样的鸟铳手才能挡得住一万骑兵。”朱由检把目光看向了孙应元问道。
孙应元沉思了一下，回答道：“若是单凭鸟铳很难，骑兵冲锋起来很快就会冲散鸟铳的战阵，若是配上神机营的火炮，那结果就两说了。”
听到“火炮”二字，旁边的周遇吉眼色一亮，直言道：“陛下，这个卑职擅长，卑职会使用红夷大炮，鞑子的骑兵来了，卑职轰死他们！”
黄得功有些不以为意，道：“鞑子骑兵傻呀，站在那里不动让你轰？红夷大炮太笨重了，鞑子小股机动的骑兵分散上来，片刻就将你这些炮兵屠杀殆尽了。”
“你个龟……”，周遇吉嘴里的“孙”字还没有说出口，曹化淳狠狠瞪了他一眼。
周遇吉意识到皇帝还站在面前，又生生将“孙”字憋了回去。
君前失仪可是大罪。
赵守中看不得部下受欺负，便站出来道：“周遇吉在‘宁远之战’中用大炮轰杀了建州骑兵数十人，伤者不计其数，凭实打实的军功晋升到副千户。
想必这位黄千户的鸟铳，也同样厉害吧？”
“你……”
黄得功的口才一般，想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话回应。
火炮的威力是这鸟铳能比的吗。
看到即将引起的争论，曹化淳出言斥道：“陛下可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刚刚的鞭子不长记性吗？”
赵守中几人急忙跪地请罪。
朱由检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
跟一群大老粗讲礼仪，确实有点为难他们。
朱由检正准备和他们继续讨论，刚刚与骑兵对战的话题时，营门突然传来了好大一阵动静。
派去给丰城侯李承祚传话的人回来了，后面还带着一群武官。
李承祚本来今天喜气洋洋的，在府中大摆宴席，邀请了不少人过来参加。
哪知道传来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陛下正在军营中视察。
这可把李承祚给吓到了，同时心里也有几分埋怨，陛下也真是的，不懂规矩啊，怎么能够不打声招呼就直接跑过来了呢。
不过装装样子还是要的，李承祚一边派人赶紧给在外的四卫营军士传话，命他们迅速回营。
一边赶紧带着在府中的军官快马加鞭地赶过去。
“微臣参见陛下。”
李承祚气喘吁吁地跑到朱由检面前，跪下行礼道。
四卫营的其他军官也跟着跪在旁边，叩首行礼。
“曹大伴，派人到校场上点阅名册。”朱由检对这群军官没有丝毫的好感，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
曹化淳领命，将早就安排好的人派到校场上点名。
这些都在曹化淳的预料之中，毕竟来之前曹化淳已经细细查阅了全部的卷宗。
四卫营的具体情况，曹化淳心里有数，今天本来就是来借机立威的。
听到要清点四卫营的人数，李承祚心里叫苦不迭。
这下坏菜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呀。
四卫营的军卒人数到底有多少，李承祚心里门清，根本不足兵册上的一半，但每个月的军饷都是按照兵册上来领的。
平常遇到上级来视察军营，就事先在京城找一些人过来，披上衣服站站队，糊弄一下就过去了，反正上级也是过来做做样子的。
李承祚本来以为皇帝初登大宝，今天就是来走个过场的，谁知道竟然玩真的，肯定是有人捣鬼。
想到刚才站在朱由检旁边的孙应元和黄得功，李承祚顿时明白了，心里暗暗记恨，等这次的事情过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两个混球。
过了一会，派过去点名的人回来了，曹化淳拿着具体的数据走过来向朱由检禀报。
“启禀皇上，官勇应到人数3647人，实到人数1763人。马匹数量应为2123匹，现存仅67匹，俱为病残。
官旗应到人数7260人，实到人数3214人，马匹数量应为1727匹，一匹皆无，不知所踪。
各种军械物资仅存不到三分之一。”
饶是朱由检做了心里准备，但没想到问题居然会这么严重。
一万人只剩下不到一半，近四千匹马不知所踪。
朱由检气炸了，拔出了身边侍卫的佩剑，指着李承祚怒道：
“丰城侯真是好大的狗胆啊，每年这么大一笔钱粮送过来，都被狗吃了吗？”
李承祚急忙磕头点地，解释道：“陛下冤枉啊，微臣接手四卫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具体的去向，微臣实在是不知道啊，请陛下明察。”
李承祚企图将锅甩到前任身上，反正都是一笔糊涂烂账，根本查不清。
听到“不清楚”这三个字，朱由检更加愤怒了，道：“什么都不知道，朕要你何用？”
这时候，旁边的曹化淳这时候从袖中拿出了一份账本，道：“启禀皇上，自担任四卫营指挥使以来，李侯爷共贪墨、冒饷合计三十七万两，上面还有其余指挥同知等人的贪墨证据。”
李承祚大惊失色，瘫坐在地上成了一片软泥似的，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额头上冷汗直流。
朱由检拿过来翻了几页，粗略看了几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道：“曹大伴，将这名册上的所有人拖下去，当众处斩！”
听到要被处死，李承祚反应过来，大喊道：“陛下开恩啊，臣这么多年为朝廷办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其余武官也跟着求饶。
朱由检的决定超出了曹化淳的心里预期，李承祚毕竟是世袭罔替的侯爷，就这么杀掉了，可能会引起勋戚集体的不满。
曹化淳迟疑了一下，问道：“皇上，这处罚会不会太重了，李侯爷毕竟……”
“朕最恨的就是这种贪腐不作为的混账，朕不管李承祚做过什么事，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你还需要朕再下一遍命令吗？”朱由检粗暴打断了曹化淳的话，冷冷地说道。
曹化淳急忙道：“陛下息怒，微臣不敢。”
说完之后，曹化淳示意左右的锦衣卫向前，将李承祚等人拉起来，往校场中央。
“陛下开恩啊！”
李承祚剧烈挣扎，嘴里面还一直大喊。
但无济于事。
锦衣卫像杀鸡仔一样，对他们一刀封喉。
连同李承祚在内的几个四卫营军官全部被杀掉。
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军卒们，一时间鸦雀无声。
三十步大概在五十米左右，百发百中的话，也算是个神枪手了。
听到这个，朱由检的兴致一下子就上来了。
“那黄得功你来展示一下，朕倒要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这么准。”
朱由检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心里很好奇这种古老的火绳枪到底是什么操作的。
“卑职遵命。”
能够在皇帝面前表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黄得功兴奋极了，笑得直咧嘴。
旁边的几个武官都很羡慕，尤其是周遇吉，简直是嫉妒到面目狰狞了。
会打鸟铳算什么本事，老子还会打火炮呢。
黄得功兴冲冲地跑到库房取出来一支鸟铳，以及火药罐和弹丸，顺便还拖出来一个木制的靶子。
算好三十步的距离之后，黄得功将木靶插在地上，随后回来，将火药从药罐里倒入药管中，倒出来足够发射一发弹丸的量。
然后黄得功小心翼翼地将火药从铳口倒入铳膛，拿起随枪的仗将膛内火药压实。
确保压紧之后，黄得功取出一枚弹丸装入铳堂，然后用仗将弹丸压入火药中。
接下来将火药倒入鸟铳药室的火门内，把药室填满，与铳膛内的火药相连。
完了之后，黄得功把火门盖盖上，取出火绳装入扳机的龙头式夹钳内。
“陛下，卑职准备好了，请陛下站远一些观看。”
鸟铳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炸膛，黄得功心里顾虑着这一点，示意让朱由检不要离得太近。
要是伤害到了皇帝，那黄得功就算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朱由检选择听从专业人士的建议，回头远离了几十米，还有几个护卫挡在了朱由检身前，以防万一。
看到朱由检走远之后，黄得功打开火门盖点燃火绳，左右脚前后弯曲蹲跪在地上，瞄准了三十步以外的靶子。
老天爷还算赏脸，没有突然刮一阵风过来吹熄火绳。
三秒钟后。
“砰！”
黄得功手里的鸟铳口，一枚弹丸飞速向前，精准命中靶子，弹丸穿透过去，留下一个孔。
顺利击中之后，黄得功快速跑过去把靶子扛过来，抬到朱由检面前，道：“陛下请看，卑职幸不辱命。”
看到黄得功一脸邀功的模样，朱由检也不好打击他的信心，勉励了几句。
这鸟铳的表现跟朱由检心里的期待相差得太远了，朱由检原本以为是掏出来就能射的。
刚刚朱由检仔细观察了一下，鸟铳发射之前的完整准备流程大概是，倒药、装药、压火、装弹、连膛和装火绳。
朱由检在心里估摸着，黄得功起码用了五分钟时间，五分钟敌人的骑兵都突到了脸上了。
杀伤力不够强啊。
“平常使用这鸟铳，都需要这么长时间准备吗？”朱由检又好奇地问道。
黄得功一脸诧异，道：“回陛下，卑职已经是四卫营中使用鸟铳最快，最熟悉的人之一了。
在战场上，前排负责放枪，中排转枪，后排装药，需要日积月累的配合才能有卑职方才的速度。”
朱由检心里叹了一口气，好吧，改天得去兵仗局问一问，有没有燧发枪的消息。
鸟铳这种古老的产品已经不符合战争的形势发展要求了。
朱由检印象中，这个时候燧发枪已经被西方人研制出来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随着那些前来贸易的商人一同来到大明。
“孙千户，朕听黄得功说你擅骑射，那朕想知道，需要多少个像黄得功这样的鸟铳手才能挡得住一万骑兵。”朱由检把目光看向了孙应元问道。
孙应元沉思了一下，回答道：“若是单凭鸟铳很难，骑兵冲锋起来很快就会冲散鸟铳的战阵，若是配上神机营的火炮，那结果就两说了。”
听到“火炮”二字，旁边的周遇吉眼色一亮，直言道：“陛下，这个卑职擅长，卑职会使用红夷大炮，鞑子的骑兵来了，卑职轰死他们！”
黄得功有些不以为意，道：“鞑子骑兵傻呀，站在那里不动让你轰？红夷大炮太笨重了，鞑子小股机动的骑兵分散上来，片刻就将你这些炮兵屠杀殆尽了。”
“你个龟……”，周遇吉嘴里的“孙”字还没有说出口，曹化淳狠狠瞪了他一眼。
周遇吉意识到皇帝还站在面前，又生生将“孙”字憋了回去。
君前失仪可是大罪。
赵守中看不得部下受欺负，便站出来道：“周遇吉在‘宁远之战’中用大炮轰杀了建州骑兵数十人，伤者不计其数，凭实打实的军功晋升到副千户。
想必这位黄千户的鸟铳，也同样厉害吧？”
“你……”
黄得功的口才一般，想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话回应。
火炮的威力是这鸟铳能比的吗。
看到即将引起的争论，曹化淳出言斥道：“陛下可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刚刚的鞭子不长记性吗？”
赵守中几人急忙跪地请罪。
朱由检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
跟一群大老粗讲礼仪，确实有点为难他们。
朱由检正准备和他们继续讨论，刚刚与骑兵对战的话题时，营门突然传来了好大一阵动静。
派去给丰城侯李承祚传话的人回来了，后面还带着一群武官。
李承祚本来今天喜气洋洋的，在府中大摆宴席，邀请了不少人过来参加。
哪知道传来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陛下正在军营中视察。
这可把李承祚给吓到了，同时心里也有几分埋怨，陛下也真是的，不懂规矩啊，怎么能够不打声招呼就直接跑过来了呢。
不过装装样子还是要的，李承祚一边派人赶紧给在外的四卫营军士传话，命他们迅速回营。
一边赶紧带着在府中的军官快马加鞭地赶过去。
“微臣参见陛下。”
李承祚气喘吁吁地跑到朱由检面前，跪下行礼道。
四卫营的其他军官也跟着跪在旁边，叩首行礼。
“曹大伴，派人到校场上点阅名册。”朱由检对这群军官没有丝毫的好感，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
曹化淳领命，将早就安排好的人派到校场上点名。
这些都在曹化淳的预料之中，毕竟来之前曹化淳已经细细查阅了全部的卷宗。
四卫营的具体情况，曹化淳心里有数，今天本来就是来借机立威的。
听到要清点四卫营的人数，李承祚心里叫苦不迭。
这下坏菜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呀。
四卫营的军卒人数到底有多少，李承祚心里门清，根本不足兵册上的一半，但每个月的军饷都是按照兵册上来领的。
平常遇到上级来视察军营，就事先在京城找一些人过来，披上衣服站站队，糊弄一下就过去了，反正上级也是过来做做样子的。
李承祚本来以为皇帝初登大宝，今天就是来走个过场的，谁知道竟然玩真的，肯定是有人捣鬼。
想到刚才站在朱由检旁边的孙应元和黄得功，李承祚顿时明白了，心里暗暗记恨，等这次的事情过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两个混球。
过了一会，派过去点名的人回来了，曹化淳拿着具体的数据走过来向朱由检禀报。
“启禀皇上，官勇应到人数3647人，实到人数1763人。马匹数量应为2123匹，现存仅67匹，俱为病残。
官旗应到人数7260人，实到人数3214人，马匹数量应为1727匹，一匹皆无，不知所踪。
各种军械物资仅存不到三分之一。”
饶是朱由检做了心里准备，但没想到问题居然会这么严重。
一万人只剩下不到一半，近四千匹马不知所踪。
朱由检气炸了，拔出了身边侍卫的佩剑，指着李承祚怒道：
“丰城侯真是好大的狗胆啊，每年这么大一笔钱粮送过来，都被狗吃了吗？”
李承祚急忙磕头点地，解释道：“陛下冤枉啊，微臣接手四卫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具体的去向，微臣实在是不知道啊，请陛下明察。”
李承祚企图将锅甩到前任身上，反正都是一笔糊涂烂账，根本查不清。
听到“不清楚”这三个字，朱由检更加愤怒了，道：“什么都不知道，朕要你何用？”
这时候，旁边的曹化淳这时候从袖中拿出了一份账本，道：“启禀皇上，自担任四卫营指挥使以来，李侯爷共贪墨、冒饷合计三十七万两，上面还有其余指挥同知等人的贪墨证据。”
李承祚大惊失色，瘫坐在地上成了一片软泥似的，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额头上冷汗直流。
朱由检拿过来翻了几页，粗略看了几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道：“曹大伴，将这名册上的所有人拖下去，当众处斩！”
听到要被处死，李承祚反应过来，大喊道：“陛下开恩啊，臣这么多年为朝廷办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其余武官也跟着求饶。
朱由检的决定超出了曹化淳的心里预期，李承祚毕竟是世袭罔替的侯爷，就这么杀掉了，可能会引起勋戚集体的不满。
曹化淳迟疑了一下，问道：“皇上，这处罚会不会太重了，李侯爷毕竟……”
“朕最恨的就是这种贪腐不作为的混账，朕不管李承祚做过什么事，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你还需要朕再下一遍命令吗？”朱由检粗暴打断了曹化淳的话，冷冷地说道。
曹化淳急忙道：“陛下息怒，微臣不敢。”
说完之后，曹化淳示意左右的锦衣卫向前，将李承祚等人拉起来，往校场中央。
“陛下开恩啊！”
李承祚剧烈挣扎，嘴里面还一直大喊。
但无济于事。
锦衣卫像杀鸡仔一样，对他们一刀封喉。
连同李承祚在内的几个四卫营军官全部被杀掉。
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军卒们，一时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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