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连衣裙
“海～洛～”
“我的小宝贝～”
“妈妈有礼物送给你哦～你猜猜是什么？”
空旷的城堡一层，子爵夫人一把推开主卧的大门兴奋地喊道。
“咦？又跑去哪里了？”
子爵夫人左右来回扫视了一圈，寂静的房间里却完全没有小海洛的身影。
“海~洛~”
“你在哪儿？不要玩躲猫猫了，快出来看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礼物？”
子爵夫人先是弯腰在床底下望了眼，之后又在窗帘后面找了找，最后拉开衣柜，把下层的衣服都撩起来看了看，却依然没有收获。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又跑到哪儿去了？”
“海~洛~”
“快出来吧~妈妈已经看见你咯？”
子爵夫人一边喊着，一边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了起来。
自从把所有女佣都辞退以后，已经过了快1年的时间，小海洛虽然还不会说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可腿脚上的发育却是不慢，已经能蹒跚着独立行走了。
只是这会走了不要紧，却苦了没有女佣搭把手，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尽在城堡里找儿子的子爵夫妇了。
精力旺盛的海洛几乎就没有一刻是安安静静地坐着的，不是在爬桌子，就是在钻床底下，往往一个不留神的功夫，子爵夫妇就找不到他的人影了。
就比如现在，子爵夫人只是去大门口收一下裁缝家送来的衣服，一转头，小海洛就又已经消失不见了。
“嗒”
“嗒”
城堡1层通往地下室的旋转石梯上，正扒着墙壁，小心翼翼地一级楼梯一级楼梯向下踱步的海洛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子爵夫人的呼喊，忍不住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
“哼！”
“勇者绝不屈服于邪恶的黑暗势力！”
“想让我继续穿女装？做梦去吧！”
海洛不用猜也知道，子爵夫人口中的礼物十成十是让裁缝奥特加照着哈梅洛那边的最新款式，连夜赶制出来的新款女童连衣裙！
……我是无情的分割线……
原本因为考虑到小海洛的元素体体质，子爵夫人基本就放弃了对城防军的训练，每天都是窝在城堡里乐此不疲地当着全职妈妈。
恰好2个月前，哈梅洛的贵妇名媛们举办了一次联谊沙龙。
已经受够了每天被老婆大人呼来喝去的子爵大人，阿不对，是担心妻子长年累月照顾孩子身心俱疲得到不到休息的子爵大人，一再地劝说夫人机会难得，既可以去学习一些贵族的育儿经验，又可以去放松一下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紧张情绪，。
原本有些舍不得小海洛的夫人在子爵大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坐上了去往哈梅洛的马车。
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去，就去出了问题来。
子爵夫人是一位A级大剑士，既然是A级大剑士，那么对于修炼的重视程度肯定是放在化妆、美容、护肤这类女性专属的保养项目之上的。
换言之，子爵夫人从小到大都一直是个假小子一样的存在。
衣服她都是挑选紧身方便运动的，盔甲都是选得坚固耐用的，就连佩剑都是越轻便越锋利越好，什么装饰用的花纹啊、流苏啊什么的，都是能免则免。
所以当那些贵妇名媛在沙龙欢快地交流着那些香水的味道、口红的色号、包包的款式的时候，子爵夫人就觉得自己像是一头魔龙走进了动物园，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不合适的味道。
就在子爵夫人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离开的时候，一位贵妇却是拿出了一身给她的小女儿特别准备的新裙子，彻底为子爵夫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从那儿之后，子爵夫人整个人就像是中了连衣裙的毒一样，整天变着法地给海洛配新裙子。
红的、黄的、蓝的、绿的，碎花的、连体的、吊带的……每次给海洛换上新衣服之后，子爵夫人还要抱着他不停地照镜子，再感叹上一句“真漂亮啊”!
一开始子爵大人还觉得挺有趣的，还凑热闹地帮着妻子一起给小海洛脱衣服来着。
可是后来，子爵大人渐渐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每次照镜子的时候，子爵夫人都是把海洛挡在胸口，当她转动身体、变换姿势的时候就好像是自己在穿着那些连衣裙一样。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爸爸的每一个玩具都不是给儿子买的！
阿不是，是妈妈给女儿买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给自己童年的一次补偿！
子爵大人可是亲耳听妻子说起过——子爵夫人从小到大一直到成年，都是穿着亚麻布做的练功服！
只是这么一来就有些委屈小海洛了，毕竟一个男孩子成天换着连衣裙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只要一想到子爵夫人被拆穿心事后恼羞成怒的样子，子爵大人又觉得稍稍委屈一下小海洛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孩子嘛，哪儿记得这么小的时候发生过的事情？
就这样，一直到前两周，老管家突然找到了正埋头做着试验的子爵大人，并把最近一个月的连衣裙账单和整个领主府的收入支出清单，一齐交到了他的手里。
“老爷，必须要有所决断了！”老管家沉吟着说道。
“嗯？发生什么事了？”子爵大人一愣，有些惊讶地问道。
他知道凯恩的为人，如果不是发生什么大事情，老管家不会露出这么一副难办的神色。
“你看看就知道了。”老管家没有多说，只是指了指两份清单，让他过目。
不疑有他的子爵大人下意识地肯了看两张卷轴，紧接着下一秒，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抬起头惊讶地望向了老管家。
“怎么会这样？！”
不信邪的子爵大人又低下头来回翻阅着那两张不长的卷轴，可不管他怎么翻，那巨大的、让人触目惊心的数字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虽然童装的价格比大人的要便宜上一半，可经不住夫人采购的量实在太大了，再加上奥特加那边一直会有额外的加急费，所以这总价就直接上去了。”老管家解释道。
所谓加急费子爵大人是知道的，因为夫人专门安排了眼线时刻关注着哈梅洛最新的潮流走向，她得到消息后会第一时间通知奥特加，让对方按照所描述的样子重新定样剪裁。
“哎~”
长叹了一口气的子爵大人强忍着胸口剧烈的疼痛，把卷轴递还给老管家说道。
“你去拿给夫人看吧，让她稍微收敛一点。”
“…………”
没想到老管家老神在在地杵在原地没有伸手，一双眼睛安安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靴子，仿佛那有什么无比神奇的事情正在发生。
“嗯？！”
子爵大人有些生气地盯着老管家的一头白发，整个实验室突然陷入了某种尴尬的沉默。
“咳咳~”
终究是有些理亏的凯恩先沉不住气了，他先是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然后小声地说道，“我觉得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你亲自去跟夫人解释一下比较妥当。”
“嗯？！”
你当我傻子么？！
子爵大人狠狠地瞪了眼老管家，终究是没把第二句话说出口。
“如果我说我不去呢？”子爵大人冷着脸说道。
“如果你不愿意去也没关系的，”老管家偷偷看了眼子爵大人说道，“只要把每个月花在赏金猎人公会上的魔法药剂材料购入费用取消，那我们的账面情况还是过得去的。”
“…………”
子爵大人捏着卷轴的手指陡然开始发力，他主动上前一步，压低着声线居高临下地说道，“你在威胁我？！”
“怎么会？”凯恩笑着说道，紧接着他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兴奋地说道，“哦，差点忘记了，还有黑市商人那里的一些额外消费，这样的话，说不定我们每个月还能有盈余。”
“…………”
整个卡萨贝恩领主府在黑市商人那里的额外消费还能有什么？
不就是因为子爵大人没有药剂师资格证，所以委托他们购买各种试剂用品的代购费么。
“我就不该把你带出来！”
被老管家一句话拿捏得死死的子爵大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啊大人！”老管家一脸无辜地说道。
被逼上绝路的子爵大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当他走进房间准备把支付给奥特加的那笔清单交给妻子过目的时候，子爵夫人正把小海洛按在床上扒他的衣服。
当时，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的海洛一见到子爵大人进来立刻“咿咿呀呀”地喊了起来。
“父亲大人！女魔头正在兴风作浪，蹂躏无辜孩子的肉体，践踏孩童纯洁的尊严，请您立刻出手讨伐女魔头！”
“阿～维纶～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把他按住！”子爵夫人听不懂小海洛的控诉，见到丈夫进来立刻兴奋地招呼道。
“呃～”
原本还犹豫不决的子爵大人瞥了眼床尾上躺着的5、6件新款连衣裙嘴角抽搐，最终深吸了一口长气的他决定痛定思痛，直接向妻子摊牌。
“莉莉～收手吧！”
…………
除了两位当事人还有小海洛以外，没有人知道当天的摊牌过程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老管家隐约地听到了一句“你不爱我了！”，还有“乒乒乓乓”的一连串异响。
但结果是包括老管家在内都知道了的，从那天起，领主府每月连衣裙的购置预算上调100%，而用于魔法试剂研究和制作的费用直接腰斩。
“我的小宝贝～”
“妈妈有礼物送给你哦～你猜猜是什么？”
空旷的城堡一层，子爵夫人一把推开主卧的大门兴奋地喊道。
“咦？又跑去哪里了？”
子爵夫人左右来回扫视了一圈，寂静的房间里却完全没有小海洛的身影。
“海~洛~”
“你在哪儿？不要玩躲猫猫了，快出来看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礼物？”
子爵夫人先是弯腰在床底下望了眼，之后又在窗帘后面找了找，最后拉开衣柜，把下层的衣服都撩起来看了看，却依然没有收获。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又跑到哪儿去了？”
“海~洛~”
“快出来吧~妈妈已经看见你咯？”
子爵夫人一边喊着，一边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了起来。
自从把所有女佣都辞退以后，已经过了快1年的时间，小海洛虽然还不会说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可腿脚上的发育却是不慢，已经能蹒跚着独立行走了。
只是这会走了不要紧，却苦了没有女佣搭把手，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尽在城堡里找儿子的子爵夫妇了。
精力旺盛的海洛几乎就没有一刻是安安静静地坐着的，不是在爬桌子，就是在钻床底下，往往一个不留神的功夫，子爵夫妇就找不到他的人影了。
就比如现在，子爵夫人只是去大门口收一下裁缝家送来的衣服，一转头，小海洛就又已经消失不见了。
“嗒”
“嗒”
城堡1层通往地下室的旋转石梯上，正扒着墙壁，小心翼翼地一级楼梯一级楼梯向下踱步的海洛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子爵夫人的呼喊，忍不住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
“哼！”
“勇者绝不屈服于邪恶的黑暗势力！”
“想让我继续穿女装？做梦去吧！”
海洛不用猜也知道，子爵夫人口中的礼物十成十是让裁缝奥特加照着哈梅洛那边的最新款式，连夜赶制出来的新款女童连衣裙！
……我是无情的分割线……
原本因为考虑到小海洛的元素体体质，子爵夫人基本就放弃了对城防军的训练，每天都是窝在城堡里乐此不疲地当着全职妈妈。
恰好2个月前，哈梅洛的贵妇名媛们举办了一次联谊沙龙。
已经受够了每天被老婆大人呼来喝去的子爵大人，阿不对，是担心妻子长年累月照顾孩子身心俱疲得到不到休息的子爵大人，一再地劝说夫人机会难得，既可以去学习一些贵族的育儿经验，又可以去放松一下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紧张情绪，。
原本有些舍不得小海洛的夫人在子爵大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坐上了去往哈梅洛的马车。
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去，就去出了问题来。
子爵夫人是一位A级大剑士，既然是A级大剑士，那么对于修炼的重视程度肯定是放在化妆、美容、护肤这类女性专属的保养项目之上的。
换言之，子爵夫人从小到大都一直是个假小子一样的存在。
衣服她都是挑选紧身方便运动的，盔甲都是选得坚固耐用的，就连佩剑都是越轻便越锋利越好，什么装饰用的花纹啊、流苏啊什么的，都是能免则免。
所以当那些贵妇名媛在沙龙欢快地交流着那些香水的味道、口红的色号、包包的款式的时候，子爵夫人就觉得自己像是一头魔龙走进了动物园，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不合适的味道。
就在子爵夫人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离开的时候，一位贵妇却是拿出了一身给她的小女儿特别准备的新裙子，彻底为子爵夫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从那儿之后，子爵夫人整个人就像是中了连衣裙的毒一样，整天变着法地给海洛配新裙子。
红的、黄的、蓝的、绿的，碎花的、连体的、吊带的……每次给海洛换上新衣服之后，子爵夫人还要抱着他不停地照镜子，再感叹上一句“真漂亮啊”!
一开始子爵大人还觉得挺有趣的，还凑热闹地帮着妻子一起给小海洛脱衣服来着。
可是后来，子爵大人渐渐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每次照镜子的时候，子爵夫人都是把海洛挡在胸口，当她转动身体、变换姿势的时候就好像是自己在穿着那些连衣裙一样。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爸爸的每一个玩具都不是给儿子买的！
阿不是，是妈妈给女儿买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给自己童年的一次补偿！
子爵大人可是亲耳听妻子说起过——子爵夫人从小到大一直到成年，都是穿着亚麻布做的练功服！
只是这么一来就有些委屈小海洛了，毕竟一个男孩子成天换着连衣裙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只要一想到子爵夫人被拆穿心事后恼羞成怒的样子，子爵大人又觉得稍稍委屈一下小海洛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孩子嘛，哪儿记得这么小的时候发生过的事情？
就这样，一直到前两周，老管家突然找到了正埋头做着试验的子爵大人，并把最近一个月的连衣裙账单和整个领主府的收入支出清单，一齐交到了他的手里。
“老爷，必须要有所决断了！”老管家沉吟着说道。
“嗯？发生什么事了？”子爵大人一愣，有些惊讶地问道。
他知道凯恩的为人，如果不是发生什么大事情，老管家不会露出这么一副难办的神色。
“你看看就知道了。”老管家没有多说，只是指了指两份清单，让他过目。
不疑有他的子爵大人下意识地肯了看两张卷轴，紧接着下一秒，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抬起头惊讶地望向了老管家。
“怎么会这样？！”
不信邪的子爵大人又低下头来回翻阅着那两张不长的卷轴，可不管他怎么翻，那巨大的、让人触目惊心的数字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虽然童装的价格比大人的要便宜上一半，可经不住夫人采购的量实在太大了，再加上奥特加那边一直会有额外的加急费，所以这总价就直接上去了。”老管家解释道。
所谓加急费子爵大人是知道的，因为夫人专门安排了眼线时刻关注着哈梅洛最新的潮流走向，她得到消息后会第一时间通知奥特加，让对方按照所描述的样子重新定样剪裁。
“哎~”
长叹了一口气的子爵大人强忍着胸口剧烈的疼痛，把卷轴递还给老管家说道。
“你去拿给夫人看吧，让她稍微收敛一点。”
“…………”
没想到老管家老神在在地杵在原地没有伸手，一双眼睛安安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靴子，仿佛那有什么无比神奇的事情正在发生。
“嗯？！”
子爵大人有些生气地盯着老管家的一头白发，整个实验室突然陷入了某种尴尬的沉默。
“咳咳~”
终究是有些理亏的凯恩先沉不住气了，他先是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然后小声地说道，“我觉得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你亲自去跟夫人解释一下比较妥当。”
“嗯？！”
你当我傻子么？！
子爵大人狠狠地瞪了眼老管家，终究是没把第二句话说出口。
“如果我说我不去呢？”子爵大人冷着脸说道。
“如果你不愿意去也没关系的，”老管家偷偷看了眼子爵大人说道，“只要把每个月花在赏金猎人公会上的魔法药剂材料购入费用取消，那我们的账面情况还是过得去的。”
“…………”
子爵大人捏着卷轴的手指陡然开始发力，他主动上前一步，压低着声线居高临下地说道，“你在威胁我？！”
“怎么会？”凯恩笑着说道，紧接着他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兴奋地说道，“哦，差点忘记了，还有黑市商人那里的一些额外消费，这样的话，说不定我们每个月还能有盈余。”
“…………”
整个卡萨贝恩领主府在黑市商人那里的额外消费还能有什么？
不就是因为子爵大人没有药剂师资格证，所以委托他们购买各种试剂用品的代购费么。
“我就不该把你带出来！”
被老管家一句话拿捏得死死的子爵大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啊大人！”老管家一脸无辜地说道。
被逼上绝路的子爵大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当他走进房间准备把支付给奥特加的那笔清单交给妻子过目的时候，子爵夫人正把小海洛按在床上扒他的衣服。
当时，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的海洛一见到子爵大人进来立刻“咿咿呀呀”地喊了起来。
“父亲大人！女魔头正在兴风作浪，蹂躏无辜孩子的肉体，践踏孩童纯洁的尊严，请您立刻出手讨伐女魔头！”
“阿～维纶～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把他按住！”子爵夫人听不懂小海洛的控诉，见到丈夫进来立刻兴奋地招呼道。
“呃～”
原本还犹豫不决的子爵大人瞥了眼床尾上躺着的5、6件新款连衣裙嘴角抽搐，最终深吸了一口长气的他决定痛定思痛，直接向妻子摊牌。
“莉莉～收手吧！”
…………
除了两位当事人还有小海洛以外，没有人知道当天的摊牌过程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老管家隐约地听到了一句“你不爱我了！”，还有“乒乒乓乓”的一连串异响。
但结果是包括老管家在内都知道了的，从那天起，领主府每月连衣裙的购置预算上调100%，而用于魔法试剂研究和制作的费用直接腰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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