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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夜秦皇帝退位

    大梁朝堂太子景琰主政,太子说:“夜秦小国竟敢杀我大梁督抚,现在地方军以打败夜秦军。朕要派言侯出使夜秦,众位爱卿有何建议。”吏部尚书蔡荃出列说:殿下,夜秦小国自不量力,背信弃义,杀我督抚,不如借此把它灭了。”众臣中有很多同意附和声,“对,把它灭了。”太子问:“言侯的意思呢?”侯爷言阙说:“殿下,当前形势不易操之过急,夜秦虽小,但年代久远,历史悠长,夜秦人心中的夜秦情结根深蒂固。如果现在灭掉夜秦,必会让夜秦人强烈反抗,而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稳定大局,给林帅免除后顾之忧。但夜秦的所作所为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太子景琰说:“言侯的意思是逼夜秦皇帝退位?”言侯说:“对,太子殿下,惩罚主战派,逼皇帝退位。”太子说:“好,就按言侯说的办。”言侯说:“太子殿下,我大梁朝堂现在也面临着如此现状,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殿下应该尽快登基。臣现在正与各位大臣请求陛下退位,请太子登基。”太子景琰说:“现在政局不稳,此事等侯爷办完夜秦之事回来再议。”

    而此时,夜秦皇帝见大事不妙,直接将杀死大梁督抚的凶手交给大梁处。而与此同时,大梁地方军也打败了夜秦的军队,军队进驻夜秦。

    大梁太子景琰派言侯和豫津出使夜秦,并定下计谋。逼夜秦皇帝交出主战大臣,交出粮草,逼迫夜秦皇帝退位,太子登基。太子与豫津年龄相当,较好控制,然后侯爷回京,豫津出任夜秦督抚。

    言侯带着豫津一起去了夜秦。到达夜秦后,第二天,侯爷与豫津来到夜秦的朝堂之上,侯爷拱手施礼:“叩见陛下。”皇帝惊恐,知道这是兴师问罪,立马站起说:“给言侯爷赐座。”侯爷说:“陛下不必了,今天前来只是有几个想不明白的问题,请陛下给予解答。”皇帝说:“言侯请讲。”“为什么要杀大梁督抚?”“朕已传令将杀害督抚的凶手交于大梁,由贵国处置。”“那为什么要起兵攻打大梁”?侯爷接着问,皇帝惊恐的说:“这个,前段时间朕身患重症,不能理政,实在不知。”“那太子呢?”?“太子天天伺候朕,不离左右,也不能知晓。”“陛下由谁代理政务?”皇帝已知难以逃责,只能由人代罪。说:“吴首辅代政。”“陛下,大梁与夜秦乃唇齿相依,如唇亡则齿寒,大梁遇难之时,夜秦不但不出手相助,却杀我督抚,起兵攻梁,我大梁皇帝震怒!此事如没有个交代,大梁将士已兵临城下。陛下说重病缠身不理朝政,太子侍疾左右,不知有此事。那好,我想问一下吴首辅为什么要杀大梁督抚起兵攻打大梁?”吴首辅自知已惹来杀身之祸,但不敢推责。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侯爷说:“吴首辅,我想此事并非你一个人能定夺的,想必还有其他的人吧。说出来对你是有好处的。”吴首辅一听,连忙把兵部尚书吏部尚书等几个当时力主起兵攻大梁的大臣说了出来。侯爷说:“陛下,本侯要带走这几位大臣回督抚,让几位大臣解我心中疑惑,请陛下允准。”只见豫津大声喊道:“来人。”话音刚落,大梁士兵鱼贯而入,立时禁军拔刀而出,与大梁士兵相持,皇帝见状示意不要动手,对侯爷说:“侯爷这样是否妥当?”侯爷说:“我只是带他们回去询问一下有何不妥,难道夜秦杀我督抚,起兵攻打我大梁妥当吗?”皇帝自知理亏,不能应对。

    豫津说:“带走。”要把那几个大臣带走,这是只听一句“且慢。”只见礼部迟尚书出列说道:“言侯爷,大梁乃礼仪之邦,我夜秦常师之。只今日侯爷所为,却令人不解。”侯爷见闻说:“迟尚书难道也是主战之人?”迟尚书说:“非也,我只是感觉侯爷,今日上朝指责我皇是非,乃非礼,带走我朝重臣乃大不敬,非礼仪之邦所为。”侯爷打断他说:“迟尚书杀我督抚,攻我大梁是礼仪之国所为吗?实话告诉你,乃灭国之兆!”朝堂之上,满朝文武皆惊变色,“陛下,本侯告辞。”说者拂袖而去。

    夜秦皇帝见状说了声“退朝”。太监大声喊道:“退朝”。众大臣离去,迟尚书默默的说:“兵败如山倒。”几位大臣被架着带走,走出皇宫,来到午门,侯爷发令:“立斩不饶!”刷刷几刀下去,几位大臣被杀于午门,人头悬于午门之上。

    皇帝听信后惊吓不已。想来大梁的侯爷,如此心狠手辣,非常后怕。第二天,侯爷又来到夜秦的议事的堂之上,夜秦的皇帝与言侯爷见礼,侯爷说:“陛下不必客气,本侯今日前来也是有要事与陛下商讨”,陛下说:“侯爷请讲”。言侯说:本侯非常希望大梁与夜秦重回之前的友好和睦的邦交氛围,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皇帝一听说:“言侯爷此言甚合朕意!”言侯接着说:“陛下也愿意?”“愿意。”皇帝说。“那陛下可有诚意?”“有诚意。”“那诚意为何物?”“言侯爷是有何要求?”言侯爷讲:“陛下的诚意便是解除我大梁皇帝的后顾之忧。”“如何解除大梁皇帝的后顾之忧?”“陛下若应允本侯的要求,我会尽快回大梁复命,如若不同意要求,本侯恐怕要在此多些时日,因为我无法回去复命。”

    皇帝原有点放心的心情,瞬间又跌回那种后怕情绪之中,思忖一会儿试探地问道:“言侯是急着回大梁复命?”言侯回答道:“是的,若陛下有诚意,本侯不日便会大梁,这里有犬子豫津代为督抚,反之本侯就不走了。”皇帝一听,心中着急。这个侯爷第一天杀了他五名重臣,这第二天上殿又要朕表达诚意,要是他能走是再好不过了。于是说:“言侯爷要的诚意是何物?”言侯爷正色道:“我大梁皇帝的要求是夜秦失去打仗的能力,才能解除后顾之忧,如何使一夜秦不能再打仗?最好的办法是夜秦没有打仗的资本,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夜秦没了粮草,就没有能力打仗了不是吗?”

    皇帝疑惑的问:“如何就没了粮草”?言侯爷脸色凝重地讲:“很简单,烧掉啊!”皇帝与众大臣惊愕不已。迟尚书说:“这可是夜秦百姓的血汗呀。”言侯爷说道:“这也是夜秦不能起兵,不能成为我大梁后顾之忧的唯一办法。”皇帝结结巴巴的说:“可,可,太可惜了。”“可惜吗?那好,之前我们说要大梁、夜秦成为和睦的邦交之国,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大梁正在与大渝北燕同时开战,急需粮草钱财,假如陛下真的有诚意。这些粮草,钱财送给大梁助大梁一臂之力。那本侯马上回大梁复命。”皇帝说:“要多少?”言侯爷说:“就要户部拨给夜秦军攻打大梁的那些粮草、钱财便可,其余的一概不要。”户部柳尚书“啊”了一声,想到那可是夜秦军几个月的粮草和钱财呀。但他不敢说,朝堂所有的大臣都不敢说,因为昨日已有五位一起共事多年的重臣已被杀。况且是皇上把责任推给他们的,所以只能默默不出声。

    只听言侯爷冷声道:“陛下可有诚意?”皇帝闻言惶惶的说:“有诚意,有诚意”。“那好,本侯告辞。”言侯爷说着向柳尚书说:“柳尚书请吧,豫津,我们同去户部尚书府衙。”说着和豫津拉着柳尚书离去。众大臣惊恐不已,皇帝说:“退朝”。太监大声说道:“退朝”。大臣退去,迟尚书自言自语的到:“弱肉强食。”

    走出皇宫,言侯说:“柳尚书,只要把拨给夜秦军攻打大梁的钱及粮草一应的文书交给豫津,后面的事就不劳柳尚书费心了。”柳尚书答应着领着侯爷去了尚书府衙。夜秦皇帝经过这两天惊吓与折腾,真的病了,御医前来诊治不见效果。

    第三天,朝臣来到朝堂,但皇帝未能上朝,太子正欲要退朝,却见言侯爷又来了,朝臣赶紧问安。言侯爷问道:“太子,陛下呢?”太子答:“父皇偶染风寒不能上朝。不知言侯爷,还有何事?”侯爷说:“太子,本侯是来向陛下请辞的,近日来到贵国,承蒙贵国热情款待,体现贵我两国的友好情分,非常欣慰,贵国的诚意我非常感激,因此必须见陛下告知,然后便起身回大梁复命,还望太子通报陛下”。

    太子闻言说:“这”。言侯说:“谢太子”。太子无奈,只好入宫见皇帝,皇帝听太子说后,犹豫片刻,由太监扶着起身来到朝堂。言侯上前:“陛下贵体欠安,来见本侯,本侯谢过了,只是要回大梁之前,不能见陛下,实在感觉不妥,还请陛下体谅。”皇上说:“言侯来我夜秦,朕身体有恙,未能好好款待,着实抱歉。还望言侯回大梁,把朕的诚意带给大梁皇帝,永结百年之好。”“好,好,好”,言侯接着说:“望陛下保证贵体,陛下与本侯年岁相仿,我深知岁月不饶人,此次回到金陵,我便告老还乡,颐养天年,老了干不动了,陛下身体欠佳,也可有此意?”皇帝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知如何作答。

    朝堂有些躁动,只见言侯说:“来贵国之前,大梁皇帝想念陛下,让本侯务必与陛下同回大梁见我皇上,以解我皇之思念,但陛下身体欠安,没办法。只能再等几日,等陛下身体安康,再与陛下回大梁复命。”太子听言问道:“若我父皇一时难以痊愈,如何?”“陛下病重难以恢复,会不会又把政务交与大臣之手?如果再次出现杀我督抚之事,现在的督抚可是我儿豫津,这样怎能容忍?”言侯立时变色,皇帝见状非常害怕,太子也不敢多言,皇帝咳嗽后说:“朕的身体的确不好,侯爷,可否回大梁告知。谢大梁皇帝的深情厚谊。”侯爷说:“君命不可违”。“那可有其他办法?”皇帝问。侯爷想了想说:“办法倒是有一个。”“侯爷请讲。”言侯爷说:“假如陛下有我之意,退居后宫做太上皇。恩养贵体,太子初登大宝诸事繁忙,我也有个合情合理说法,回复君命,不知陛下意下如何?”皇帝听后:“啊,啊”的答不上来。言侯说:“不然,我在夜秦等陛下贵体康复后,一起回大梁。”

    皇帝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发凉,这几天的折腾,皇帝也已经是心灰意冷,只盼着言侯快点离开,如此看来,不同意也不行。况且,近几日已被搞得精神彻底崩溃,全身乏力,感觉好像时日无多。皇帝无力的点了点头说:“朕听言侯的,现在就拟旨下诏,太子择日登基。”

    言侯笑着说:“陛下,择日就不必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下旨,明日登基,陛下以为如何。”皇帝无力的说:“听言侯的。”言侯笑笑说:“陛下的贵体重要,,我这是为陛下着想。”迟尚书又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弱国无外交。”

    第四天,皇帝退位,太子登基。第五天,言侯离去,大梁撤兵,言豫津领命任夜秦督抚。豫津以前只听苏先生说父亲二十年前的故事,这几天下来对父亲真实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