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打探底细
看着陆莎莎发来的消息，马浩然躺在被窝反复权衡着。
已经收了她两万元的润笔费，超出自己的底线，绝不能得寸进尺。
更何况，一个大男人，职级晋升的事，竟然要一个多年未见的女同学帮忙。
丢不起这个人！
马浩然抓起手机，回复了一句“多谢陆大小姐美意。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没想到陆莎莎很快就回了信息：“真是木头。我尊重你的意见。”
宿醉未消，马浩然觉得头昏脑胀。去了一趟厕所之后，继续躺回到床上。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人觉得好像是过了半个世纪。
他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感觉这个陆莎莎要比那个“行道文库”更加神秘。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呢？她说她是全县的名人，看起来此言必定不虚。
彭克既然追求过她，一定知道得非常详细。但是这小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不给好处肯定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东西，哪怕是消息。
不过这样最好，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是最简单的事情。
马浩然从被窝里爬出来，从衣兜里摸出陆莎莎给他的那个信封。
果然，里面是一张银行卡，上面还写了密码。
他穿好衣服，来到街上的24小时便利店，进门就问：“请问什么香烟最贵？”
店员自然认识马浩然，但从来没见他买过烟，更没见他买过什么贵的东西，虽有些惊讶，还是热情地招呼：“一看您就不是自己抽。送礼的话，就买金丝楠吧，特别上档次。”
马浩然从来不抽烟，当然也不了解香烟，这在“材料狗”队伍当中，算是比较另类的。
既然店员这么介绍，他就买了两盒，刷了卡。但是金额却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花了他四百元联邦币。
返回宿舍洗漱完毕，也不过刚刚六点钟。
时间尚早，马浩然来到办公室，在办公桌前坐下来，按下了电脑的开机键，原本混乱的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内心也立即平静了下来。
马浩然一阵苦笑。这一年半，这张电脑桌是他呆得时间最长的地方，只有坐到自己的电脑前，才感到无比的坦实。
“完蛋的东西。”马浩然骂了自己一句，习惯性地去兜里摸钥匙串，可是当他摸到那个U盘时，瞬间觉得后背冒出了一股阴风。
他下意识地回过头扫视了一圈。
屋里空荡荡的，只有电脑在发出轻微的声响。
马浩然鼓足了勇气，把U盘插到了电脑上。
U盘里除了他平时用的工作文件以外，那个“行道文库”还在，但是那篇下载好的关于青河治理的汇报稿，已经不见了。
马浩然苦苦思索，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删除了那篇汇报稿。
“反正它已经完成了使命。”马浩然心里想着，点开了“行道文库”。
在搜索档里输入“答复报告”，使用人输入“坡北县副县长史大卫”。
文库几乎在马浩然点击确定之后立即就弹出了提示。
“对不起，副县长是二级中等职员，您的用户级别不够搜索该级别使用的文档，请升级到二级初等职员以上。”
哇靠。
马浩然简直呆住了。他耳边突然响起了陆莎莎的那句“你想伸张正义，也要有实力才行”。
看来想助纣为虐，同样需要实力呀。
“怎么才能迅速升级呢？”马浩然又点开“文库规则”，仔细阅读了一遍，得到了如下信息：
用户级别随着经验值的增加而提升，上传文档可以赚取经验值，与上传文档的内容真实性、社会影响力成正比，如果能有效行道，赚取的经验值将成倍增加。
马浩然感到有些无助，哪有那么多内容真实的文档？怎么样才能有效行道呢？
看来需要逐步解锁这个“行道文库”啊。
此时已经到了早饭时间，他揣着两盒金丝楠香烟来到餐厅。
果不其然，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还有人主动跟他打了招呼。
一位镇大院里有名的热心大姐还把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小马呀，要别怪大姐多嘴。我听说你跟县政府的陆莎莎搞到了一起？你可要小心啦，你这么好的小伙子，可别被蒙蔽了。”
看来他跟陆莎莎的事，已经是世人皆知了。
要不是昨天陆莎莎已经给他打了“预防针”，他一定怀疑是自己捅了什么篓子，大家正要看他的笑话，不觉得心里一阵感慨。
世界很大，圈子太小。
从大家的态度来看，显然已经对他刮目相看了。
脚正不怕鞋歪，管他们是怎么想呢。
不过这个陆莎莎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这时，正好彭克也走进了餐厅，打好了饭之后，在一张空桌前坐了下来。
马浩然端着餐盘走过去，坐到他的对面。
彭克抬头一看是马浩然，顿时食欲全无，起身就要走，马浩然连忙制止了他。
彭克一脸怒色，没好气地说：“怎么？昨晚羞辱得还不够？”
“你误会了。”马浩然淡淡一笑，直奔主题：“我想知道那个陆莎莎，到底什么来头？”
“还说不羞辱我。不知道底细就敢泡？对不起，我要上班了。”
“一盒金丝楠。”马浩然面无表情地说，“换你一点信息。”
这句话起了作用。彭克显然不想跟钱过不去，把刚刚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坐回到座位上，眼睛贪婪地盯着马浩然。
没等马浩然掏出兜里的烟，彭克突然苦笑地说：“你小子吹牛不上税吧？你买得起吗？”
马浩然慢慢地把手伸进衣兜，在彭克目不转睛地注视下，把一盒金丝楠香烟掏了出来，轻轻放到餐桌上，缓缓推到彭克面前。
彭克瞪大了两只眼睛，要不是有眼眶挡着，恐怕眼珠子早已经掉到了餐盘上的汤碗里。
他伸手要来拿烟，马浩然一把又拿了回来：“烟先放在这，我得看你的表现。”
彭克馋得直流口水，讪讪地说：“我是那样人吗？”只听见他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响了两声，便不打自招了。
“这个陆莎莎，是跟咱俩同一年分配来的，据说是毕业于胜洲大学，在县政府负责会务工作，已经升到了一级初等职员。因为她长相出众，是全县有名的交际花。”
“你追求过她？”马浩然淡淡地问。
“我呀？我只是她的追求者千军万马当中的一员。”
“光是长相出众吗？她是不是有什么家庭背景？”马浩然继续追问。
“对不起，一盒烟只能换这点信息。我要吃饭了。”彭克把烟收进衣兜，拿起餐具，把目光落到了餐盘上。
“啪！”
马浩然又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拍到桌子上，平静地看着彭克。
彭克被吓了一跳，怔了怔，重新放下餐盘，说：“据说是一位大领导的千金，所以大家都叫她陆大小姐。”
“她的人脉很广，不但县里的领导全都给她面子，就连市里的省里的，还有联邦层面的大领导，她都认识很多。”
“所以，看在你我一起分配来的份上，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免得给自己惹来麻烦。”
马浩然微笑地听着。
“可以了吗？”彭克向马浩然摊开一只手，诡异地笑着。
“可以了。”马浩然把烟拍到彭克的手上。
“告诉你吧。这些都是世人皆知的，只有你孤陋寡闻的马浩然不知道罢了。”彭克说完端起餐盘，起身走向了角落里的一张空桌。
已经收了她两万元的润笔费，超出自己的底线，绝不能得寸进尺。
更何况，一个大男人，职级晋升的事，竟然要一个多年未见的女同学帮忙。
丢不起这个人！
马浩然抓起手机，回复了一句“多谢陆大小姐美意。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没想到陆莎莎很快就回了信息：“真是木头。我尊重你的意见。”
宿醉未消，马浩然觉得头昏脑胀。去了一趟厕所之后，继续躺回到床上。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人觉得好像是过了半个世纪。
他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感觉这个陆莎莎要比那个“行道文库”更加神秘。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呢？她说她是全县的名人，看起来此言必定不虚。
彭克既然追求过她，一定知道得非常详细。但是这小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不给好处肯定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东西，哪怕是消息。
不过这样最好，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是最简单的事情。
马浩然从被窝里爬出来，从衣兜里摸出陆莎莎给他的那个信封。
果然，里面是一张银行卡，上面还写了密码。
他穿好衣服，来到街上的24小时便利店，进门就问：“请问什么香烟最贵？”
店员自然认识马浩然，但从来没见他买过烟，更没见他买过什么贵的东西，虽有些惊讶，还是热情地招呼：“一看您就不是自己抽。送礼的话，就买金丝楠吧，特别上档次。”
马浩然从来不抽烟，当然也不了解香烟，这在“材料狗”队伍当中，算是比较另类的。
既然店员这么介绍，他就买了两盒，刷了卡。但是金额却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花了他四百元联邦币。
返回宿舍洗漱完毕，也不过刚刚六点钟。
时间尚早，马浩然来到办公室，在办公桌前坐下来，按下了电脑的开机键，原本混乱的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内心也立即平静了下来。
马浩然一阵苦笑。这一年半，这张电脑桌是他呆得时间最长的地方，只有坐到自己的电脑前，才感到无比的坦实。
“完蛋的东西。”马浩然骂了自己一句，习惯性地去兜里摸钥匙串，可是当他摸到那个U盘时，瞬间觉得后背冒出了一股阴风。
他下意识地回过头扫视了一圈。
屋里空荡荡的，只有电脑在发出轻微的声响。
马浩然鼓足了勇气，把U盘插到了电脑上。
U盘里除了他平时用的工作文件以外，那个“行道文库”还在，但是那篇下载好的关于青河治理的汇报稿，已经不见了。
马浩然苦苦思索，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删除了那篇汇报稿。
“反正它已经完成了使命。”马浩然心里想着，点开了“行道文库”。
在搜索档里输入“答复报告”，使用人输入“坡北县副县长史大卫”。
文库几乎在马浩然点击确定之后立即就弹出了提示。
“对不起，副县长是二级中等职员，您的用户级别不够搜索该级别使用的文档，请升级到二级初等职员以上。”
哇靠。
马浩然简直呆住了。他耳边突然响起了陆莎莎的那句“你想伸张正义，也要有实力才行”。
看来想助纣为虐，同样需要实力呀。
“怎么才能迅速升级呢？”马浩然又点开“文库规则”，仔细阅读了一遍，得到了如下信息：
用户级别随着经验值的增加而提升，上传文档可以赚取经验值，与上传文档的内容真实性、社会影响力成正比，如果能有效行道，赚取的经验值将成倍增加。
马浩然感到有些无助，哪有那么多内容真实的文档？怎么样才能有效行道呢？
看来需要逐步解锁这个“行道文库”啊。
此时已经到了早饭时间，他揣着两盒金丝楠香烟来到餐厅。
果不其然，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还有人主动跟他打了招呼。
一位镇大院里有名的热心大姐还把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小马呀，要别怪大姐多嘴。我听说你跟县政府的陆莎莎搞到了一起？你可要小心啦，你这么好的小伙子，可别被蒙蔽了。”
看来他跟陆莎莎的事，已经是世人皆知了。
要不是昨天陆莎莎已经给他打了“预防针”，他一定怀疑是自己捅了什么篓子，大家正要看他的笑话，不觉得心里一阵感慨。
世界很大，圈子太小。
从大家的态度来看，显然已经对他刮目相看了。
脚正不怕鞋歪，管他们是怎么想呢。
不过这个陆莎莎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这时，正好彭克也走进了餐厅，打好了饭之后，在一张空桌前坐了下来。
马浩然端着餐盘走过去，坐到他的对面。
彭克抬头一看是马浩然，顿时食欲全无，起身就要走，马浩然连忙制止了他。
彭克一脸怒色，没好气地说：“怎么？昨晚羞辱得还不够？”
“你误会了。”马浩然淡淡一笑，直奔主题：“我想知道那个陆莎莎，到底什么来头？”
“还说不羞辱我。不知道底细就敢泡？对不起，我要上班了。”
“一盒金丝楠。”马浩然面无表情地说，“换你一点信息。”
这句话起了作用。彭克显然不想跟钱过不去，把刚刚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坐回到座位上，眼睛贪婪地盯着马浩然。
没等马浩然掏出兜里的烟，彭克突然苦笑地说：“你小子吹牛不上税吧？你买得起吗？”
马浩然慢慢地把手伸进衣兜，在彭克目不转睛地注视下，把一盒金丝楠香烟掏了出来，轻轻放到餐桌上，缓缓推到彭克面前。
彭克瞪大了两只眼睛，要不是有眼眶挡着，恐怕眼珠子早已经掉到了餐盘上的汤碗里。
他伸手要来拿烟，马浩然一把又拿了回来：“烟先放在这，我得看你的表现。”
彭克馋得直流口水，讪讪地说：“我是那样人吗？”只听见他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响了两声，便不打自招了。
“这个陆莎莎，是跟咱俩同一年分配来的，据说是毕业于胜洲大学，在县政府负责会务工作，已经升到了一级初等职员。因为她长相出众，是全县有名的交际花。”
“你追求过她？”马浩然淡淡地问。
“我呀？我只是她的追求者千军万马当中的一员。”
“光是长相出众吗？她是不是有什么家庭背景？”马浩然继续追问。
“对不起，一盒烟只能换这点信息。我要吃饭了。”彭克把烟收进衣兜，拿起餐具，把目光落到了餐盘上。
“啪！”
马浩然又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拍到桌子上，平静地看着彭克。
彭克被吓了一跳，怔了怔，重新放下餐盘，说：“据说是一位大领导的千金，所以大家都叫她陆大小姐。”
“她的人脉很广，不但县里的领导全都给她面子，就连市里的省里的，还有联邦层面的大领导，她都认识很多。”
“所以，看在你我一起分配来的份上，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免得给自己惹来麻烦。”
马浩然微笑地听着。
“可以了吗？”彭克向马浩然摊开一只手，诡异地笑着。
“可以了。”马浩然把烟拍到彭克的手上。
“告诉你吧。这些都是世人皆知的，只有你孤陋寡闻的马浩然不知道罢了。”彭克说完端起餐盘，起身走向了角落里的一张空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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