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护牙行动下
听到秦小爷的发问，何掌柜又开始回忆起心酸的过去。
“大秦，你家世丰厚，不愁吃穿。大成，你武功高、评书好，名气大到都找你塞钱争着抢你，饼爷个不用说了，手艺在呢，什么都不怕，哪像我啊。”何掌柜喝了一口粥，长叹一口，“我刚入江湖那会，什么都没有，去一家客栈当小二，每天睡马棚，在里面放一张小床，那时候最怕冬天来，天冷风吹的人夜夜睡不着，后来没多久，我那掌柜的生意渐渐好了，扩大了店面，我就和当时一起做工的人，我们兄弟俩一起睡在厨房旁边，小柴火屋，四面都是墙能挡风，冷了还能加一个小炉子烧热水灌一个汤婆子，饿了，还能吃两口每天剩的窝窝头。”
“掌柜的。”秦世海对何掌柜的过往不了解，听着这些故事确实有些心疼。
“当然，那时候牙齿疼了酸了就多喝几口凉水涮涮，不舍得看病啊，药费多贵，而且，要是再看出点其他的，那可就惨了。”
“你这日子过得真苦，虽说我当时在宫里没少被人阴谋暗算的，但是我还好啊，我们还是吃饱穿暖有月钱的，哪个娘娘开心了还能赏点私房钱。”
“饼爷，咱俩哪能比，您想想，我还有更惨的时候呢，后来我那客栈老板把我辞了，我这没了工作，三个月啊，整整三个月没有住处，天天晚上破庙带着，白天在一家布庄做小工，省吃俭用才有了第一笔钱能让我先摆一个小摊，后来慢慢有了咱们酒楼。”何掌柜想想自己住破庙那三个月，每天就想着能有一床软和的褥子，就想着自己能好好洗个澡干净干净，不想再去河里洗那凉水澡了。
“你这毅力可真够坚强的。”秦小爷感觉眼泪都要下来了。
“是啊。”何掌柜越说越想倾诉，“你们知道吗，我最开心的事就是刚盘下咱们酒楼的时候，第一天晚上，睡着大床，还有暖和的被褥，我踏踏实实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干净衣服，真觉得自己满足了，但那时，我的牙啊，其实也不好了。”
“掌柜的，可能就是那时候不舍得看，才慢慢留下隐患的，不过，没关系，我们都想好了，以后对您的饮食严格把关，零食减少，饭菜荤腥尽量不沾，多以绿色健康为主。”大成说道
“真是谢谢你们各位了。”何掌柜心里暖暖的，“但我这爱吃的毛病，确实有些不好改，我这人平时就喜欢嘴里爱吃点零嘴，这恐怕不好改，而且，我这人不知饱，有时候吃撑了我都还想吃，真够头疼的。”
“没关系，饮食上我把控着，给你按照健康的来，平时监管我们加上恭喜和发财，五个人还看不了你一个？肯定能好好地帮你。”秦小爷说。
何掌柜摸摸自己的牙，总感觉真是有些困难，能熬过以前没房落魄的日子，可这牙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中午，酒楼生意正是好的时候，恭喜、发财前后忙活着，烧饼在后厨大勺就没放下过，秦小爷一个一个核着账单，大成评书一个接一个，真是满堂彩，何掌柜也想给自己点事做，忘了吃饭和吃点心的事，可是就觉得越干越饿，但后厨烧饼在，自己去拿点吃的肯定被发现，让烧饼单独给自己做，他也没时间啊。
就在愁着的时候，何掌柜突然想起四娘来了，于是看着客人少一些的时候，抽个身子走去对门，“四娘，吃饭了吗？”
“何大哥，你怎么来了，今天忙，还没吃上一口呢。”四娘放下手里摆弄的香料，说道。
“哎，那正好啊。”萧四娘的话正得何掌柜的意，“你这还没吃呢，要不要我从烧饼那给你弄点吃的。”何掌柜心想，这个理由名正言顺的，正好自己也能凑着吃点。
“不了，我这几天正减肥呢，昨日金夫人请我们几个赏花，弄了好些个好吃的，我这吃的有些多了，今天辟谷，不吃饭了，要按照以前，我可是不管多忙都要准点吃的。”
“你瞧瞧你，瘦成这样了，还不吃饭，你这有一顿没一顿的不是更不健康。”何掌柜说道。
“没事，辟谷一天还对身体好呢！对了，饿了，就吃这个，你看，油麦菜还有小青菜，还有一个煮鸡蛋，许大夫说了，这样管饱又刮油，好着呢。”
得，没戏，何掌柜又寒暄了几句走了，接着去了苏掌柜的一品酥，他那里吃得多。
“你们掌柜的呢？”何掌柜进去就问。
“在后院吃东西呢。”一个伙计回答道。
来的真巧！
“哥哥，你来了，稀客，吃两口？”苏掌柜笑着招呼道。
见对方直接招呼自己吃饭，何掌柜开心了飞速坐下，“这是什么，黑乎乎的，药？”
“你这就不懂了不是，亏你还开酒楼的，饮食方面应该你们最在行啊。”苏掌柜晃晃手里的杯子，“这是咖啡，味道苦一些，但是喝了提神的，再配上这牛排，味道绝了”
有肉，何掌柜开心的想赶紧吃，可一切开，“这肉没熟啊”。
“你看看，这牛排，一定要七分熟，带着血丝才好呢，他们都说这样吃味道鲜。”苏掌柜介绍道。
“生的啊。”
“哪能啊，七分熟，不是全熟，中间有点生的，外面都流行。”苏掌柜边解释边给何切下来一块牛肉，吓得何掌柜连忙走了，这血腥的东西，自己属实吃不惯。
“那你再喝喝这个？”
何掌柜发誓，这东西喝下去比自己的药还苦，真是差点要吐了。立马抽身离去。
何掌柜想想自己这牙，心中默默背着烧饼的菜谱，得了，以前的艰苦岁月都忍了，现在更是可以，你可以的，你真的可以的。
这转了一圈回到酒楼，不知不觉都半下午了，店面空了，大家伙都渐渐休息了。
“掌柜的来了？我们正准备午饭呢。”恭喜说道。
“好嘞，你们辛苦了。”何掌柜看着正在摆着的饭碗，两极分化，一边是醋溜白菜、地三鲜、花椒鱼和鱼香肉丝，另一边只有自己的药还有一碗当归枸杞粥。
“怎么了，掌柜的，坐下来吃啊。”大成看着掌柜的直愣愣站着。
“大成。”何掌柜带着哭腔。
“怎么了？牙又疼了”
“不是，心疼……”何掌柜端起粥，默默坐在一旁，“生活不易，一定要爱护牙齿健康。”
“大秦，你家世丰厚，不愁吃穿。大成，你武功高、评书好，名气大到都找你塞钱争着抢你，饼爷个不用说了，手艺在呢，什么都不怕，哪像我啊。”何掌柜喝了一口粥，长叹一口，“我刚入江湖那会，什么都没有，去一家客栈当小二，每天睡马棚，在里面放一张小床，那时候最怕冬天来，天冷风吹的人夜夜睡不着，后来没多久，我那掌柜的生意渐渐好了，扩大了店面，我就和当时一起做工的人，我们兄弟俩一起睡在厨房旁边，小柴火屋，四面都是墙能挡风，冷了还能加一个小炉子烧热水灌一个汤婆子，饿了，还能吃两口每天剩的窝窝头。”
“掌柜的。”秦世海对何掌柜的过往不了解，听着这些故事确实有些心疼。
“当然，那时候牙齿疼了酸了就多喝几口凉水涮涮，不舍得看病啊，药费多贵，而且，要是再看出点其他的，那可就惨了。”
“你这日子过得真苦，虽说我当时在宫里没少被人阴谋暗算的，但是我还好啊，我们还是吃饱穿暖有月钱的，哪个娘娘开心了还能赏点私房钱。”
“饼爷，咱俩哪能比，您想想，我还有更惨的时候呢，后来我那客栈老板把我辞了，我这没了工作，三个月啊，整整三个月没有住处，天天晚上破庙带着，白天在一家布庄做小工，省吃俭用才有了第一笔钱能让我先摆一个小摊，后来慢慢有了咱们酒楼。”何掌柜想想自己住破庙那三个月，每天就想着能有一床软和的褥子，就想着自己能好好洗个澡干净干净，不想再去河里洗那凉水澡了。
“你这毅力可真够坚强的。”秦小爷感觉眼泪都要下来了。
“是啊。”何掌柜越说越想倾诉，“你们知道吗，我最开心的事就是刚盘下咱们酒楼的时候，第一天晚上，睡着大床，还有暖和的被褥，我踏踏实实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干净衣服，真觉得自己满足了，但那时，我的牙啊，其实也不好了。”
“掌柜的，可能就是那时候不舍得看，才慢慢留下隐患的，不过，没关系，我们都想好了，以后对您的饮食严格把关，零食减少，饭菜荤腥尽量不沾，多以绿色健康为主。”大成说道
“真是谢谢你们各位了。”何掌柜心里暖暖的，“但我这爱吃的毛病，确实有些不好改，我这人平时就喜欢嘴里爱吃点零嘴，这恐怕不好改，而且，我这人不知饱，有时候吃撑了我都还想吃，真够头疼的。”
“没关系，饮食上我把控着，给你按照健康的来，平时监管我们加上恭喜和发财，五个人还看不了你一个？肯定能好好地帮你。”秦小爷说。
何掌柜摸摸自己的牙，总感觉真是有些困难，能熬过以前没房落魄的日子，可这牙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中午，酒楼生意正是好的时候，恭喜、发财前后忙活着，烧饼在后厨大勺就没放下过，秦小爷一个一个核着账单，大成评书一个接一个，真是满堂彩，何掌柜也想给自己点事做，忘了吃饭和吃点心的事，可是就觉得越干越饿，但后厨烧饼在，自己去拿点吃的肯定被发现，让烧饼单独给自己做，他也没时间啊。
就在愁着的时候，何掌柜突然想起四娘来了，于是看着客人少一些的时候，抽个身子走去对门，“四娘，吃饭了吗？”
“何大哥，你怎么来了，今天忙，还没吃上一口呢。”四娘放下手里摆弄的香料，说道。
“哎，那正好啊。”萧四娘的话正得何掌柜的意，“你这还没吃呢，要不要我从烧饼那给你弄点吃的。”何掌柜心想，这个理由名正言顺的，正好自己也能凑着吃点。
“不了，我这几天正减肥呢，昨日金夫人请我们几个赏花，弄了好些个好吃的，我这吃的有些多了，今天辟谷，不吃饭了，要按照以前，我可是不管多忙都要准点吃的。”
“你瞧瞧你，瘦成这样了，还不吃饭，你这有一顿没一顿的不是更不健康。”何掌柜说道。
“没事，辟谷一天还对身体好呢！对了，饿了，就吃这个，你看，油麦菜还有小青菜，还有一个煮鸡蛋，许大夫说了，这样管饱又刮油，好着呢。”
得，没戏，何掌柜又寒暄了几句走了，接着去了苏掌柜的一品酥，他那里吃得多。
“你们掌柜的呢？”何掌柜进去就问。
“在后院吃东西呢。”一个伙计回答道。
来的真巧！
“哥哥，你来了，稀客，吃两口？”苏掌柜笑着招呼道。
见对方直接招呼自己吃饭，何掌柜开心了飞速坐下，“这是什么，黑乎乎的，药？”
“你这就不懂了不是，亏你还开酒楼的，饮食方面应该你们最在行啊。”苏掌柜晃晃手里的杯子，“这是咖啡，味道苦一些，但是喝了提神的，再配上这牛排，味道绝了”
有肉，何掌柜开心的想赶紧吃，可一切开，“这肉没熟啊”。
“你看看，这牛排，一定要七分熟，带着血丝才好呢，他们都说这样吃味道鲜。”苏掌柜介绍道。
“生的啊。”
“哪能啊，七分熟，不是全熟，中间有点生的，外面都流行。”苏掌柜边解释边给何切下来一块牛肉，吓得何掌柜连忙走了，这血腥的东西，自己属实吃不惯。
“那你再喝喝这个？”
何掌柜发誓，这东西喝下去比自己的药还苦，真是差点要吐了。立马抽身离去。
何掌柜想想自己这牙，心中默默背着烧饼的菜谱，得了，以前的艰苦岁月都忍了，现在更是可以，你可以的，你真的可以的。
这转了一圈回到酒楼，不知不觉都半下午了，店面空了，大家伙都渐渐休息了。
“掌柜的来了？我们正准备午饭呢。”恭喜说道。
“好嘞，你们辛苦了。”何掌柜看着正在摆着的饭碗，两极分化，一边是醋溜白菜、地三鲜、花椒鱼和鱼香肉丝，另一边只有自己的药还有一碗当归枸杞粥。
“怎么了，掌柜的，坐下来吃啊。”大成看着掌柜的直愣愣站着。
“大成。”何掌柜带着哭腔。
“怎么了？牙又疼了”
“不是，心疼……”何掌柜端起粥，默默坐在一旁，“生活不易，一定要爱护牙齿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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