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老痞子进城
五月二十一日，阿努迦城门。
城门前车队行人来来往往，柴恩坐在一头棕驴上，缓缓地排队来到侍卫队眼前。
“进城何事？城内可有认识的人？”一人问道。
柴恩喝了一口酒，缓缓吐出一道白气，说道：“城中一老友，过来叙旧。”
“可知姓名？”那人接着问道，眼睛徘徊在他的身上各处，甚至连着驴的上下包袱也都看了个遍。
很明显眼前这个糟汉子没选择金钱那条路好走，那他便要是为了安全在先，好好检查一番才是。
眼见着侍卫队就要前来搜查，柴恩翻下驴，牵着驴绳不慌不忙地说道：“古巴鲁恩加。”
那人皱了皱眉头，好像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嘴上瞎编的。
“可以了，让他进去吧。”突然有人说道，是那侍卫队的队长，看来他好像去过那个酒馆，也认识这个名字。
听着队长的话，那侍卫也让开了道路，没有再去搜查柴恩身上的“危险物品”。
牵着驴马绳，柴恩哼哼两声跟上了前面的队伍，他身后的一队马车接着被侍卫队拦下，同样的问题隐隐问起，不过数秒却又很快被放进去，缓缓驶行在柴恩的身后......
缓缓走在阿努迦的街道上，柴恩随意地四周抬望了几眼，没什么变化。随手拿下腰上的酒罐子，长长的罐子像是块竹节，里面装着的是弗加那家伙按照约定送来的老酒。
放下酒罐，柴恩抿了抿嘴，缓缓说道：“办事的酒，就是好喝。”
晨光洋洋洒洒地照在大地上，周身的楼房侧影打在道路上，一半明一半暗，柴恩走在暗边，打算先去找那家许久没去的老酒馆，尝尝鲜。
——老酒馆。
还是充当掌柜的伙计，正在应付着刚来的老酒客。
“嘿，来一杯摩达螺丝。”浑身散发着浓醇的酒气，闻起来就是个老痞子的男人指尖夹着贝币缓缓翻动着。
“诶嘞，马上来。”伙计应付着，一副我也算老手的样子开始手眼齐行地调弄起酒来，一杯深蓝带点绿的摩达螺丝就摆在了桌面上。
那老痞子手掌煽动着，深吸了一口气，很是舒服。
“你们掌柜呢？古巴鲁那家伙不会又在捣鼓什么新酒食吧？好久没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老痞子摊摊手，撇起嘴又请抬起摩达螺丝的酒杯倚着桌面，酒液恍恍地沿着杯壁摇晃起来，一副随时都会洒出来的样子。
“啊？”伙计抬起头，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又随手扔去另一手上的贝币，连着掏了五颗圆丘丘精准地落到了一座中心的圆桶里。
这是个老酒客了，也认识真的掌柜。伙计想着，也点了下头，说道：“等一下。”
看着眼前的小伙计打开门走到里面去，耳边嗡嗡的都是酒客们的杂声隐语，老痞子嘴角一翘喝了一口摩达螺丝。酒水在他的口腔里游动了好徐会儿，才被他咽下肚去。
老痞子咂咂嘴，看着手里的酒忍不住说道：“还没到，太青涩了。”
“哈哈，他还小，从我这没学到多少，等下我再给你重新做一杯，就当免费，送给你了！”古巴鲁恩加从门后出来，身后缓慢跟着的是那个小伙计。
老痞子看了一眼古巴鲁，缓缓说道：“你的白头发又多了，不知道掩一掩吗？”
“有什么好掩的？我觉得这样挺好，还能卖惨！”游走在酒柜旁，他手上灵巧地抚弄着各种酒具酒料，远比那伙计看起来靠谱的多。
“呵，我女儿丢了都没你这么来的，烈度高一点！低的我喝不惯。”老痞子说着，把身前的那杯摩达螺丝推到一边，又拿起腰上的那个竹节酒壶往嘴里灌了几口。
老痞子最后拿着酒壶朝着嘴里狠狠地顺了几下，里面的酒液已经料尽流绝，不爽地抿抿嘴唇就把酒壶打在桌面上。
“顺带帮我灌满，我带着路上喝。”
摇摆着银光闪闪的酒具，古巴鲁将它倒入新的一个酒杯里，一边用着一根细银棒搅动着，嘴上不停地说着吐槽的话：“你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么凄惨的话，我古巴鲁恩加真不如你。”
“给你，这杯酒就命名为：丢了孩子也不着急的爸爸。喏，新酒品。”古巴鲁把新做好的酒推到老痞子身前，那抹蓝红的液体流曳着翠绿的花瓣，闪光点点，散发着不易察觉的浓厚酒香。
“我很放心，她总会自己回到我的手掌心的。我何必太担心呢？”老痞子眼睛瞟着那杯酒，“再说了，我上回来就跟你说过，这老东西时常出意外，没办法了才让人给拐走。”
“哦哦，那这酒就叫‘卡图打’吧，一个富有故事的美酒总是很讨喜不是吗？”古巴鲁说着，又不经意提醒道，“据说祂喜怒无常，脾气也是怪怪的，你——小心点吧。”
“呵。”老痞子没细品那杯卡图打，就往自己的酒壶倒去，眼见着古巴鲁也没制止他的这一行为，反而又提醒道，“你这可不够，这点量，一口没。”
“哈哈哈，再来一杯，我要大的。”老痞子把倒的干净的酒杯拍在桌面上，引得一些醉醺醺的酒客都抬眼看过来。
老痞子转过身，对着他们骂道：“看什么看？有什么问题吗？”
酒客们默默地喝着酒，也没去搭话。见着，老痞子又转过头，把那杯向前被自己移开来的摩达螺丝狠狠地往嘴里一罐，拍了拍肚子。
古巴鲁挑着眉，但还是迅速地做了一杯大的卡图打，摆在老痞子眼前，然后缓缓说道：“你今天来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或者是要问些什么？”
老痞子盯着那杯大号的酒杯，花叶犹如蝴蝶般在红蓝深海里惟妙惟肖地游动着，他笑了。
“我有事情要办，你就告诉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一点的活动，去凑个场面，顺带找找人。”
“谁？你女儿？”古巴鲁问道。
“谁说是她了？兔子在外面蹦累了，兜兜转转都还是会回到自己贴心的老窝的，这不用担心。”那大号的卡图打缓缓灌入那个竹节酒壶，但酒壶很快就被灌满了，接着他也就自己凑着嘴喝了起来。
看着一脸享受的老痞子，古巴鲁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但还是回答道：“我很建议你去南国那边净化一下，不然你离那个也不远了。”
老痞子一脸享受的样子，保持沉默。
古巴鲁只好继续说道：“明天，议会一年一度的舞宴。其他的没什么大活动了，就这个。”
“哦......”忽地喝完了一整杯卡图打的老痞子抹了抹嘴巴，又说道：“这么豪华的宴会，好酒肯定少不了。你去吗？”
“不去。”
“那真是太可惜了。”老痞子说着，扶着柜台缓缓站起身，一边把竹节酒壶重新别在腰上，一边嘴上嘟嘟说着：“那块牌子，你立的？”
他看着古巴鲁，一字一句地说着：“本酒馆福达莫斯与狗不得入内。喏，那儿。”
老痞子指向了后边墙上的一处，挂着写着这句话的大牌子很惹人眼。
古巴鲁嘴角抽了一下，好像激起了什么不怎么美好的回忆，装作无事地说道：“拿那家伙跟狗比，狗都觉得它被侮辱了。我校正一下，主要是前者，后者只要不捣蛋，要是进来也没关系。”
老痞子听着笑了一下，露出微微泛黄的大牙齿，“呵呵，看样子你没少受他的罪。想不到，想不到。”
眼见着古巴鲁脸色越变越黑，老痞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就转身离开了柜台走向远处。古巴鲁身旁的小伙计伸出手，嘴上想要说些什么，结果被古巴鲁拦住了。
“喏，瞧。”古巴鲁带着伙计把视线引到了那杯大卡图打酒杯底下，那里安静地放着一块金色的金币，这是远比贝币要价高五倍的黄币，算是给足了酒钱。
走在走廊上，老痞子拐了一处粉色之地，过了一会儿又缓缓走了出来，就是明显带着点女人的香气，他不介意的。
来到街道上，老痞子身上的酒气和女人的香气融在一起，却变成了一股奇怪的臭气，引得周身无人接近他，他也乐的慌，在路上缓缓走着，来到了一处旅馆。
进了旅馆，馆头也是见得不干净，想要赶紧把这人遣走，以免坏了自家门面。
“诶？馆头，我是来住的，多少?”不管周围他人的奇怪目光，老痞子径直地走到柜台前。
“什么？”负责这一旅馆主要事物的馆头问道。
“什么什么?我要住一段时间，价钱多少？”
“啊，哦。一天一贝，七天五贝，三十天二十五贝，最高就是三十天，您，你自己看要什么样的。”馆头说道，自己闻着那股味道也有些忍不住了。
“哦，那给我来个七天的吧，钱我找找。”老痞子说着，开始在身上翻找起来，最后凑了五个贝币笑呵呵地摆在馆主面前，“房间呢？”
“三楼，楼梯上去左边第三间。”馆头丢给他一把钥匙，手上扇着空气，仿佛在催他赶紧离开。
老痞子仿佛没看见似的，还是乐呵呵地拿起桌上的钥匙，缓缓走在楼梯上，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许久，馆头接客有些累了，又正好又老住客下来要酒喝，这里吃住一体，吃喝另外付钱。馆主也就和他开始喝了起来，讨论着周围发生的什么八卦。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白光偷偷闪现，白丝般游拂着悄悄顺着馆长的裤袖进入他的身体......
城门前车队行人来来往往，柴恩坐在一头棕驴上，缓缓地排队来到侍卫队眼前。
“进城何事？城内可有认识的人？”一人问道。
柴恩喝了一口酒，缓缓吐出一道白气，说道：“城中一老友，过来叙旧。”
“可知姓名？”那人接着问道，眼睛徘徊在他的身上各处，甚至连着驴的上下包袱也都看了个遍。
很明显眼前这个糟汉子没选择金钱那条路好走，那他便要是为了安全在先，好好检查一番才是。
眼见着侍卫队就要前来搜查，柴恩翻下驴，牵着驴绳不慌不忙地说道：“古巴鲁恩加。”
那人皱了皱眉头，好像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嘴上瞎编的。
“可以了，让他进去吧。”突然有人说道，是那侍卫队的队长，看来他好像去过那个酒馆，也认识这个名字。
听着队长的话，那侍卫也让开了道路，没有再去搜查柴恩身上的“危险物品”。
牵着驴马绳，柴恩哼哼两声跟上了前面的队伍，他身后的一队马车接着被侍卫队拦下，同样的问题隐隐问起，不过数秒却又很快被放进去，缓缓驶行在柴恩的身后......
缓缓走在阿努迦的街道上，柴恩随意地四周抬望了几眼，没什么变化。随手拿下腰上的酒罐子，长长的罐子像是块竹节，里面装着的是弗加那家伙按照约定送来的老酒。
放下酒罐，柴恩抿了抿嘴，缓缓说道：“办事的酒，就是好喝。”
晨光洋洋洒洒地照在大地上，周身的楼房侧影打在道路上，一半明一半暗，柴恩走在暗边，打算先去找那家许久没去的老酒馆，尝尝鲜。
——老酒馆。
还是充当掌柜的伙计，正在应付着刚来的老酒客。
“嘿，来一杯摩达螺丝。”浑身散发着浓醇的酒气，闻起来就是个老痞子的男人指尖夹着贝币缓缓翻动着。
“诶嘞，马上来。”伙计应付着，一副我也算老手的样子开始手眼齐行地调弄起酒来，一杯深蓝带点绿的摩达螺丝就摆在了桌面上。
那老痞子手掌煽动着，深吸了一口气，很是舒服。
“你们掌柜呢？古巴鲁那家伙不会又在捣鼓什么新酒食吧？好久没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老痞子摊摊手，撇起嘴又请抬起摩达螺丝的酒杯倚着桌面，酒液恍恍地沿着杯壁摇晃起来，一副随时都会洒出来的样子。
“啊？”伙计抬起头，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又随手扔去另一手上的贝币，连着掏了五颗圆丘丘精准地落到了一座中心的圆桶里。
这是个老酒客了，也认识真的掌柜。伙计想着，也点了下头，说道：“等一下。”
看着眼前的小伙计打开门走到里面去，耳边嗡嗡的都是酒客们的杂声隐语，老痞子嘴角一翘喝了一口摩达螺丝。酒水在他的口腔里游动了好徐会儿，才被他咽下肚去。
老痞子咂咂嘴，看着手里的酒忍不住说道：“还没到，太青涩了。”
“哈哈，他还小，从我这没学到多少，等下我再给你重新做一杯，就当免费，送给你了！”古巴鲁恩加从门后出来，身后缓慢跟着的是那个小伙计。
老痞子看了一眼古巴鲁，缓缓说道：“你的白头发又多了，不知道掩一掩吗？”
“有什么好掩的？我觉得这样挺好，还能卖惨！”游走在酒柜旁，他手上灵巧地抚弄着各种酒具酒料，远比那伙计看起来靠谱的多。
“呵，我女儿丢了都没你这么来的，烈度高一点！低的我喝不惯。”老痞子说着，把身前的那杯摩达螺丝推到一边，又拿起腰上的那个竹节酒壶往嘴里灌了几口。
老痞子最后拿着酒壶朝着嘴里狠狠地顺了几下，里面的酒液已经料尽流绝，不爽地抿抿嘴唇就把酒壶打在桌面上。
“顺带帮我灌满，我带着路上喝。”
摇摆着银光闪闪的酒具，古巴鲁将它倒入新的一个酒杯里，一边用着一根细银棒搅动着，嘴上不停地说着吐槽的话：“你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么凄惨的话，我古巴鲁恩加真不如你。”
“给你，这杯酒就命名为：丢了孩子也不着急的爸爸。喏，新酒品。”古巴鲁把新做好的酒推到老痞子身前，那抹蓝红的液体流曳着翠绿的花瓣，闪光点点，散发着不易察觉的浓厚酒香。
“我很放心，她总会自己回到我的手掌心的。我何必太担心呢？”老痞子眼睛瞟着那杯酒，“再说了，我上回来就跟你说过，这老东西时常出意外，没办法了才让人给拐走。”
“哦哦，那这酒就叫‘卡图打’吧，一个富有故事的美酒总是很讨喜不是吗？”古巴鲁说着，又不经意提醒道，“据说祂喜怒无常，脾气也是怪怪的，你——小心点吧。”
“呵。”老痞子没细品那杯卡图打，就往自己的酒壶倒去，眼见着古巴鲁也没制止他的这一行为，反而又提醒道，“你这可不够，这点量，一口没。”
“哈哈哈，再来一杯，我要大的。”老痞子把倒的干净的酒杯拍在桌面上，引得一些醉醺醺的酒客都抬眼看过来。
老痞子转过身，对着他们骂道：“看什么看？有什么问题吗？”
酒客们默默地喝着酒，也没去搭话。见着，老痞子又转过头，把那杯向前被自己移开来的摩达螺丝狠狠地往嘴里一罐，拍了拍肚子。
古巴鲁挑着眉，但还是迅速地做了一杯大的卡图打，摆在老痞子眼前，然后缓缓说道：“你今天来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或者是要问些什么？”
老痞子盯着那杯大号的酒杯，花叶犹如蝴蝶般在红蓝深海里惟妙惟肖地游动着，他笑了。
“我有事情要办，你就告诉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一点的活动，去凑个场面，顺带找找人。”
“谁？你女儿？”古巴鲁问道。
“谁说是她了？兔子在外面蹦累了，兜兜转转都还是会回到自己贴心的老窝的，这不用担心。”那大号的卡图打缓缓灌入那个竹节酒壶，但酒壶很快就被灌满了，接着他也就自己凑着嘴喝了起来。
看着一脸享受的老痞子，古巴鲁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但还是回答道：“我很建议你去南国那边净化一下，不然你离那个也不远了。”
老痞子一脸享受的样子，保持沉默。
古巴鲁只好继续说道：“明天，议会一年一度的舞宴。其他的没什么大活动了，就这个。”
“哦......”忽地喝完了一整杯卡图打的老痞子抹了抹嘴巴，又说道：“这么豪华的宴会，好酒肯定少不了。你去吗？”
“不去。”
“那真是太可惜了。”老痞子说着，扶着柜台缓缓站起身，一边把竹节酒壶重新别在腰上，一边嘴上嘟嘟说着：“那块牌子，你立的？”
他看着古巴鲁，一字一句地说着：“本酒馆福达莫斯与狗不得入内。喏，那儿。”
老痞子指向了后边墙上的一处，挂着写着这句话的大牌子很惹人眼。
古巴鲁嘴角抽了一下，好像激起了什么不怎么美好的回忆，装作无事地说道：“拿那家伙跟狗比，狗都觉得它被侮辱了。我校正一下，主要是前者，后者只要不捣蛋，要是进来也没关系。”
老痞子听着笑了一下，露出微微泛黄的大牙齿，“呵呵，看样子你没少受他的罪。想不到，想不到。”
眼见着古巴鲁脸色越变越黑，老痞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就转身离开了柜台走向远处。古巴鲁身旁的小伙计伸出手，嘴上想要说些什么，结果被古巴鲁拦住了。
“喏，瞧。”古巴鲁带着伙计把视线引到了那杯大卡图打酒杯底下，那里安静地放着一块金色的金币，这是远比贝币要价高五倍的黄币，算是给足了酒钱。
走在走廊上，老痞子拐了一处粉色之地，过了一会儿又缓缓走了出来，就是明显带着点女人的香气，他不介意的。
来到街道上，老痞子身上的酒气和女人的香气融在一起，却变成了一股奇怪的臭气，引得周身无人接近他，他也乐的慌，在路上缓缓走着，来到了一处旅馆。
进了旅馆，馆头也是见得不干净，想要赶紧把这人遣走，以免坏了自家门面。
“诶？馆头，我是来住的，多少?”不管周围他人的奇怪目光，老痞子径直地走到柜台前。
“什么？”负责这一旅馆主要事物的馆头问道。
“什么什么?我要住一段时间，价钱多少？”
“啊，哦。一天一贝，七天五贝，三十天二十五贝，最高就是三十天，您，你自己看要什么样的。”馆头说道，自己闻着那股味道也有些忍不住了。
“哦，那给我来个七天的吧，钱我找找。”老痞子说着，开始在身上翻找起来，最后凑了五个贝币笑呵呵地摆在馆主面前，“房间呢？”
“三楼，楼梯上去左边第三间。”馆头丢给他一把钥匙，手上扇着空气，仿佛在催他赶紧离开。
老痞子仿佛没看见似的，还是乐呵呵地拿起桌上的钥匙，缓缓走在楼梯上，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许久，馆头接客有些累了，又正好又老住客下来要酒喝，这里吃住一体，吃喝另外付钱。馆主也就和他开始喝了起来，讨论着周围发生的什么八卦。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白光偷偷闪现，白丝般游拂着悄悄顺着馆长的裤袖进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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