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摩晓
不情愿地被阿萨拉着手，两人一跃跳下了马车。
眼前的是一门大店铺子，火热的雾气飘散在空气里，里面满是热闹来往的人群，店很大，一共有三层高。店板上，高高的挂着五个瑰丽厚重的大字：“柏林酒肉铺”。
牵着纳露西的手，让她走在自己身边，阿萨带着她走近了铺子中，随口说道；“伙计，来两碗牛肉，带炒面，不要放辣。另外老样子，给我开32号包间。”
忙碌着的白褂伙计跑来跑去，其中一个里阿萨最近，听到他的话后走向前来引着他走向32号包间。另外一边他在自己手上的本子记着什么，大叫了一声就有人来拿着从本子上撕下的一张纸走了。
走在楼梯上，缓缓穿过走廊，伙计带着两个人来到了32号包间。
伙计拉开精致的白门，弯腰屈躬地伸出一只手，手掌朝天，像是在讨要着什么。
阿萨熟练地掏出自己腰间的那块牌子，这是他的身份认证。这家店有他们的投资在，尽管不是很多，也从未打理，但也终归是这里的大会员级别的顾客。
伙计握着硕大的玉牌退出门口，缓缓拉上白门，匆匆跑到楼下照到店门主持，把玉牌交给了他。
主持吩咐了一下，厨子优先做着他们的两份牛肉炒米面。
四周看去，这里的布置很朴素精简，淡雅的风味让人心情愉悦。阿萨拉着纳露西，让她坐在了桌子的一端，自己和她在桌面上对视着，安静的岁月静好。
“闷吗？开个窗透透风。”阿萨起身走到墙边把窗打开，窗外的景色很美，在高处欣赏整座阿努迦城市，遥远的远方隐隐约约的浮现高山，青鸟飞越处处屋檐尖尖，清风拂过吹动阿萨额头鬓角的发丝。
他不怕这个女孩再次决定跳楼逃跑了。这一方面是源于契约，还有一方面是源于他那心底对自己的自信。
坐到座位上，想了想，阿萨还是决定先开个口缓和一下气氛。
“你信神吗？”
纳露西抬起头，看见阿萨显摆的手上的翠绿火焰。
“没信过吗？呵呵，如果你学会了，没准下次还能跑远点。”阿萨发现纳露西的脸上微微有些变动，果然还是这么说她才有动静。
“不过是六年而已。六年后你要是还是那么弱，不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着，纳露西抿住了嘴。她很不情愿地认清楚到了这个现实。
咚咚。敲门声恍然响起。
“进来。”阿萨说道，手掌依然撑在桌上，看着眼前的女孩目光并未因此转移。
一个面生的伙计端着一个大盘子进来，上面用两个精致的碟子撑着香气扑鼻的炒面，其中掺杂着大块的牛肉，分量不少。
把盘子端在手上，小心翼翼地将碟子放在两位的桌前。筷子，勺子和小碗也被依次摆好。他身后又进来一位白褂的年轻人，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提着水壶。将盘子上的两个大汤盏放好之后，水壶中热水一浇，汤水便好了。
阿萨挥一挥手，那两人就走了出去，顺带也关上了门。
“先吃吧。吃完再说。”阿萨拿起筷子，对着眼前的炒米面大口地吃着，吸溜声把纳露西听的也有些饿了。
犹豫着，她还是拿起了筷子，吃下了一口短小的面条。
又尝了一口牛肉。她眼睛一亮。
一时间，32号包间不断地传出不雅的吸溜声，还偶尔带着不倦的咀嚼声。
阿萨率先吃完了面，靠在椅背上饱饱地打了一个嗝，看着面前没有形象的女孩嘴里塞满面条和牛肉，好像一个活宝。
这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样子嘛。悄悄看着，阿萨的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轻轻笑出了声。
？
咀嚼着嘴巴里的食物，纳露西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声轻笑，抬头看着阿萨。
瞬间又意识到什么，她羞红了脸，猛地把头低下。
恨不得整个头都缩到桌子底下，同时她嘴巴发出咀嚼声忽地加大加快，几下吞咽声恨不得把自己呛死。
阿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纳露西好不容易把嘴巴清空，抬头却看到阿萨已经在他的身边站着了。
“你干什么？”好不容地，纳露西说出了这一阵子与他相处的第一句话。
看着阿萨没有说话，就是看着桌上。纳露西也转头看过去，那碟炒面还没有吃完，大概还有四分之一。
“不吃了？”阿萨问着，看着底下的纳露西犹豫着什么。这为什么需要思考呢？
理智战胜了食欲。纳露西扭过头，把手上的筷子丢在桌上，甩甩头，“不吃了。”
“那我给你讲讲故事吧？算是饭后甜点。”阿萨走到一边，拿来一把凳子，坐到窗户边，给纳露西留了点安全的私密空间。
纳露西虽然对他所说的不怎么感兴趣，当看到眼前的那盘惨不忍睹的碟子上肆意姿态的米面，点缀着少许牛肉，一旁的汤碗已经被哧溜的干干净净。她还是竖起了耳朵，打算听听他的那个故事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算是吃了这盘面的报酬吧，她要是想要干净地离开眼前的男人，而不想欠他什么。
这是一个女孩纯净的心理想法，但大灰狼岂是那么好，顺着她的意愿来配合她的演出？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叫乌拉拉的村子里，有一个小男孩出生了，他的爸爸妈妈给他取名为‘摩晓’，这是一个很有韵味的名字......”
“他出生就伴随着青云玉雨般的露泽，那天村子里的田苗都长得旺盛，一夜间就窜了好几来高。村里人惊异他所带来的异象，请村里最有权力的巫师来探看他......”
“巫师没能察觉到什么，但是还是把这个孩子认为是天选之子，村里人从小就给这个孩子极大的关怀......”
“摩晓逐渐长大了，村子里却没有受到他的出生后带来应有的福泽。他十五岁后，一场非常严重的旱灾席卷了整片南方大陆，包括这个村子，都没能逃过。”
“在旱灾之下，众生平等。包括摩晓和巫师等人，都受到了来自疯狂的村民的批判。巫师和摩晓被绑在祭神台上，看着底下疯狂的人们，熊熊烈火燃起，将他们淹没......”
“处决好犯人后，天气却并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来自北方的洪水袭击了村庄。一时间，尸横遍野，村子里的人几乎都死全了。”
“不知道多少年后，一队探险队来到了这座村子的旧址，那里已经成为了一片荒地，毫无生机。一位同样叫做摩晓的男人是探险队的队长。他在那里意外发现了什么，却也导致了探险队的死亡，最后就剩下他一个人活着出来......”
“逃出来的摩晓不知所踪，他仿佛在世界上消失了，如同水蒸气消失在空气里，无影无踪......”
“但在他离开那村子的旧址后，当晚那里就下起了暴雨，一连影响了周围方圆万里的土地。隔天早上起来就有人发现野外竟重现了美丽的青绿......”
“后来人们再发现有一个神明的所到之处总是会相应迎来暴雨和旱灾，祂执掌着生机和荒芜。在那传说中的神国之上，它有很多个名字，但流传最广的还是‘图图鲁’这个名字，在释义里它表示的是‘初生黄昏’，代表着没有黑夜的地方。但那地方也只于图图鲁中存在......”
“像众神一样，祂留下了自己的继承遗址，又在许多年后被人找到，成为了祂座下的第一位信徒，他叫——摩梭羊......”
说着，阿萨忽地停止了言语，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好似发着呆。
“你怎么知道这些故事的？自己编的吗？”纳露西问着，感到有些莫名。
“呵。是另一位神明，或者被祂们都称为叛徒的神，用自己的权力撰写流传下来的。至今他都好像没被抹杀，只是以人类的身份行走在大地上。按理来说，他现在其实就是拥有着神明权力的普通人。”
纳露西看着阿萨看的方向，一时又沉默了下来。
“你看见了吗？那边。”阿萨忽地指向窗外的一处地方。
“什么？”纳露西往他指向的地方看去，那里只有一丛蜿蜒的山峰，云雾盖在它们头顶，若隐若现。
眯起眼睛，阿萨缓缓说道，“要下暴雨了......”
他转过身，起身走到纳露西身边，弯下腰在她耳边轻轻说着；“我也是祂的信徒。摩晓今天很开心能招收到你这样的宝贝......”
拍拍纳露西的肩膀，阿萨轻轻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金鳞佩玉，抓起纳露西的手就要往里塞。
纳露西反应过来挣扎着，却有一时感到那边手上的无力，一眼看去又是泛着翠绿光芒的手将她手掌打开，把一小块金色的玉石按在手心，然后一张大手紧紧地和她五指相扣。
纳露西慌张的小脸上泛起微红。契约让她产生不出厌恶心理，却隐藏不住一个小女孩面对这种情况的羞涩。
隐约地，她好像顺着手掌，手底心的那块玉石缓缓消失掉。跟着阿萨同频率地，纳露西嘴巴不自觉地跟着动着，念出了下面一句话：
“伟大的摩晓，您亲爱的使徒向您祷告。”
外面雷雨声作响，这是要下大暴雨了。
翠绿的光芒笼罩了他们紧握的双大手小手，眼见着两人眼中恍地泛着神圣的意蕴来，瞳孔隐隐闪现过神秘的深绿色又重现常态。
反应过来，纳露西想甩开阿萨抓着的那只手，却又发现力气还是不够大。
咬着牙，她的手里忽地泛起生机勃勃的翠绿辉光，仿佛幽灵般从阿萨的巨手中脱离了出来。
她的面色由红润变得青白，显得有些虚弱。
阿萨不是很惊讶，笑着看着那个女孩。
“你看。我帮助你成为了祂的信徒。而且你身体很不一般，祂很适应你。好了，现在来拜师吧。以后我教你怎么去使用祂，以及如何经商......”
“这样你才能更好地逃脱我嘛......”
纳露西看着他，又看了自己刚刚挣脱出来的手，有些难以相信。
忽地一小块金色的小石头样的东西给抛了过来。纳露西接住它，发现是一块比较大的金鳞佩玉。
看着他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是不是，你自己再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紧握着，纳露西看着紧握的拳头，心里重复着那句话，紧张地心跳很快。
从空气里忽地飘忽出翠绿的微芒，覆盖在拳头表面，手底心的那块佩玉也随着逐渐消减变小。她张开手掌，一只熊熊烟火在掌心燃烧着，异常的生机勃勃，充斥活力。
“你看。很美不是吗？”阿萨说着，朝着她的掌心吹了一口气，在佩玉完全消失的瞬间，那奇异火焰也随之消失，没有因此而损耗到她的生命力。
“拜师礼就免了。我只要听你叫一句师傅就行。”
看着把耳朵凑近的阿萨，纳露西纠结着，紧紧抓着衣角，最终还是急促地吐出那两个字。
声音很轻，但是阿萨听的很清楚。
“师傅——”
眼前的是一门大店铺子，火热的雾气飘散在空气里，里面满是热闹来往的人群，店很大，一共有三层高。店板上，高高的挂着五个瑰丽厚重的大字：“柏林酒肉铺”。
牵着纳露西的手，让她走在自己身边，阿萨带着她走近了铺子中，随口说道；“伙计，来两碗牛肉，带炒面，不要放辣。另外老样子，给我开32号包间。”
忙碌着的白褂伙计跑来跑去，其中一个里阿萨最近，听到他的话后走向前来引着他走向32号包间。另外一边他在自己手上的本子记着什么，大叫了一声就有人来拿着从本子上撕下的一张纸走了。
走在楼梯上，缓缓穿过走廊，伙计带着两个人来到了32号包间。
伙计拉开精致的白门，弯腰屈躬地伸出一只手，手掌朝天，像是在讨要着什么。
阿萨熟练地掏出自己腰间的那块牌子，这是他的身份认证。这家店有他们的投资在，尽管不是很多，也从未打理，但也终归是这里的大会员级别的顾客。
伙计握着硕大的玉牌退出门口，缓缓拉上白门，匆匆跑到楼下照到店门主持，把玉牌交给了他。
主持吩咐了一下，厨子优先做着他们的两份牛肉炒米面。
四周看去，这里的布置很朴素精简，淡雅的风味让人心情愉悦。阿萨拉着纳露西，让她坐在了桌子的一端，自己和她在桌面上对视着，安静的岁月静好。
“闷吗？开个窗透透风。”阿萨起身走到墙边把窗打开，窗外的景色很美，在高处欣赏整座阿努迦城市，遥远的远方隐隐约约的浮现高山，青鸟飞越处处屋檐尖尖，清风拂过吹动阿萨额头鬓角的发丝。
他不怕这个女孩再次决定跳楼逃跑了。这一方面是源于契约，还有一方面是源于他那心底对自己的自信。
坐到座位上，想了想，阿萨还是决定先开个口缓和一下气氛。
“你信神吗？”
纳露西抬起头，看见阿萨显摆的手上的翠绿火焰。
“没信过吗？呵呵，如果你学会了，没准下次还能跑远点。”阿萨发现纳露西的脸上微微有些变动，果然还是这么说她才有动静。
“不过是六年而已。六年后你要是还是那么弱，不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着，纳露西抿住了嘴。她很不情愿地认清楚到了这个现实。
咚咚。敲门声恍然响起。
“进来。”阿萨说道，手掌依然撑在桌上，看着眼前的女孩目光并未因此转移。
一个面生的伙计端着一个大盘子进来，上面用两个精致的碟子撑着香气扑鼻的炒面，其中掺杂着大块的牛肉，分量不少。
把盘子端在手上，小心翼翼地将碟子放在两位的桌前。筷子，勺子和小碗也被依次摆好。他身后又进来一位白褂的年轻人，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提着水壶。将盘子上的两个大汤盏放好之后，水壶中热水一浇，汤水便好了。
阿萨挥一挥手，那两人就走了出去，顺带也关上了门。
“先吃吧。吃完再说。”阿萨拿起筷子，对着眼前的炒米面大口地吃着，吸溜声把纳露西听的也有些饿了。
犹豫着，她还是拿起了筷子，吃下了一口短小的面条。
又尝了一口牛肉。她眼睛一亮。
一时间，32号包间不断地传出不雅的吸溜声，还偶尔带着不倦的咀嚼声。
阿萨率先吃完了面，靠在椅背上饱饱地打了一个嗝，看着面前没有形象的女孩嘴里塞满面条和牛肉，好像一个活宝。
这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样子嘛。悄悄看着，阿萨的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轻轻笑出了声。
？
咀嚼着嘴巴里的食物，纳露西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声轻笑，抬头看着阿萨。
瞬间又意识到什么，她羞红了脸，猛地把头低下。
恨不得整个头都缩到桌子底下，同时她嘴巴发出咀嚼声忽地加大加快，几下吞咽声恨不得把自己呛死。
阿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纳露西好不容易把嘴巴清空，抬头却看到阿萨已经在他的身边站着了。
“你干什么？”好不容地，纳露西说出了这一阵子与他相处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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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了？”阿萨问着，看着底下的纳露西犹豫着什么。这为什么需要思考呢？
理智战胜了食欲。纳露西扭过头，把手上的筷子丢在桌上，甩甩头，“不吃了。”
“那我给你讲讲故事吧？算是饭后甜点。”阿萨走到一边，拿来一把凳子，坐到窗户边，给纳露西留了点安全的私密空间。
纳露西虽然对他所说的不怎么感兴趣，当看到眼前的那盘惨不忍睹的碟子上肆意姿态的米面，点缀着少许牛肉，一旁的汤碗已经被哧溜的干干净净。她还是竖起了耳朵，打算听听他的那个故事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算是吃了这盘面的报酬吧，她要是想要干净地离开眼前的男人，而不想欠他什么。
这是一个女孩纯净的心理想法，但大灰狼岂是那么好，顺着她的意愿来配合她的演出？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叫乌拉拉的村子里，有一个小男孩出生了，他的爸爸妈妈给他取名为‘摩晓’，这是一个很有韵味的名字......”
“他出生就伴随着青云玉雨般的露泽，那天村子里的田苗都长得旺盛，一夜间就窜了好几来高。村里人惊异他所带来的异象，请村里最有权力的巫师来探看他......”
“巫师没能察觉到什么，但是还是把这个孩子认为是天选之子，村里人从小就给这个孩子极大的关怀......”
“摩晓逐渐长大了，村子里却没有受到他的出生后带来应有的福泽。他十五岁后，一场非常严重的旱灾席卷了整片南方大陆，包括这个村子，都没能逃过。”
“在旱灾之下，众生平等。包括摩晓和巫师等人，都受到了来自疯狂的村民的批判。巫师和摩晓被绑在祭神台上，看着底下疯狂的人们，熊熊烈火燃起，将他们淹没......”
“处决好犯人后，天气却并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来自北方的洪水袭击了村庄。一时间，尸横遍野，村子里的人几乎都死全了。”
“不知道多少年后，一队探险队来到了这座村子的旧址，那里已经成为了一片荒地，毫无生机。一位同样叫做摩晓的男人是探险队的队长。他在那里意外发现了什么，却也导致了探险队的死亡，最后就剩下他一个人活着出来......”
“逃出来的摩晓不知所踪，他仿佛在世界上消失了，如同水蒸气消失在空气里，无影无踪......”
“但在他离开那村子的旧址后，当晚那里就下起了暴雨，一连影响了周围方圆万里的土地。隔天早上起来就有人发现野外竟重现了美丽的青绿......”
“后来人们再发现有一个神明的所到之处总是会相应迎来暴雨和旱灾，祂执掌着生机和荒芜。在那传说中的神国之上，它有很多个名字，但流传最广的还是‘图图鲁’这个名字，在释义里它表示的是‘初生黄昏’，代表着没有黑夜的地方。但那地方也只于图图鲁中存在......”
“像众神一样，祂留下了自己的继承遗址，又在许多年后被人找到，成为了祂座下的第一位信徒，他叫——摩梭羊......”
说着，阿萨忽地停止了言语，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好似发着呆。
“你怎么知道这些故事的？自己编的吗？”纳露西问着，感到有些莫名。
“呵。是另一位神明，或者被祂们都称为叛徒的神，用自己的权力撰写流传下来的。至今他都好像没被抹杀，只是以人类的身份行走在大地上。按理来说，他现在其实就是拥有着神明权力的普通人。”
纳露西看着阿萨看的方向，一时又沉默了下来。
“你看见了吗？那边。”阿萨忽地指向窗外的一处地方。
“什么？”纳露西往他指向的地方看去，那里只有一丛蜿蜒的山峰，云雾盖在它们头顶，若隐若现。
眯起眼睛，阿萨缓缓说道，“要下暴雨了......”
他转过身，起身走到纳露西身边，弯下腰在她耳边轻轻说着；“我也是祂的信徒。摩晓今天很开心能招收到你这样的宝贝......”
拍拍纳露西的肩膀，阿萨轻轻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金鳞佩玉，抓起纳露西的手就要往里塞。
纳露西反应过来挣扎着，却有一时感到那边手上的无力，一眼看去又是泛着翠绿光芒的手将她手掌打开，把一小块金色的玉石按在手心，然后一张大手紧紧地和她五指相扣。
纳露西慌张的小脸上泛起微红。契约让她产生不出厌恶心理，却隐藏不住一个小女孩面对这种情况的羞涩。
隐约地，她好像顺着手掌，手底心的那块玉石缓缓消失掉。跟着阿萨同频率地，纳露西嘴巴不自觉地跟着动着，念出了下面一句话：
“伟大的摩晓，您亲爱的使徒向您祷告。”
外面雷雨声作响，这是要下大暴雨了。
翠绿的光芒笼罩了他们紧握的双大手小手，眼见着两人眼中恍地泛着神圣的意蕴来，瞳孔隐隐闪现过神秘的深绿色又重现常态。
反应过来，纳露西想甩开阿萨抓着的那只手，却又发现力气还是不够大。
咬着牙，她的手里忽地泛起生机勃勃的翠绿辉光，仿佛幽灵般从阿萨的巨手中脱离了出来。
她的面色由红润变得青白，显得有些虚弱。
阿萨不是很惊讶，笑着看着那个女孩。
“你看。我帮助你成为了祂的信徒。而且你身体很不一般，祂很适应你。好了，现在来拜师吧。以后我教你怎么去使用祂，以及如何经商......”
“这样你才能更好地逃脱我嘛......”
纳露西看着他，又看了自己刚刚挣脱出来的手，有些难以相信。
忽地一小块金色的小石头样的东西给抛了过来。纳露西接住它，发现是一块比较大的金鳞佩玉。
看着他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是不是，你自己再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紧握着，纳露西看着紧握的拳头，心里重复着那句话，紧张地心跳很快。
从空气里忽地飘忽出翠绿的微芒，覆盖在拳头表面，手底心的那块佩玉也随着逐渐消减变小。她张开手掌，一只熊熊烟火在掌心燃烧着，异常的生机勃勃，充斥活力。
“你看。很美不是吗？”阿萨说着，朝着她的掌心吹了一口气，在佩玉完全消失的瞬间，那奇异火焰也随之消失，没有因此而损耗到她的生命力。
“拜师礼就免了。我只要听你叫一句师傅就行。”
看着把耳朵凑近的阿萨，纳露西纠结着，紧紧抓着衣角，最终还是急促地吐出那两个字。
声音很轻，但是阿萨听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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