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拒绝
人事解决了，陈铭轻松了不少，可以休息一天。
老妈那边问了一嘴，看房子看的正起劲，看了一天了都不知道累，说什么要货比三家。
“你那是货比三家么，那都比了三十家了，中介的腿都被你溜细了。”
这话陈铭嘴上是不敢说的，说了指定被喷。
猫沙发上，双腿一翘，看了几个小时书，睡一觉就是天明。
第二天一早，陈铭还没起来，老妈又出门了。
“......”
陈铭洗洗刷刷，下楼坐了个地铁去吃早饭。
土猪肉包子！
论杭城这美食洼地最好吃的是什么，陈铭觉得就是这一口土猪肉包子。
“老板，两笼，一碗豆浆，淡的。”
“好嘞。”
提着两笼包子找个位置，置个碟子，里面放点油泼辣子，夹起一个沾点，放进嘴里一咬。
松软似面包的发面，肉质饱满的土猪肉混合着葱的清香，香辣的油泼辣子在嘴里炸开.....
两个字，落胃。
叮铃铃。
“喂。”陈铭边吃边接起电话。
“你好，陈先生，我周莉。”略微低沉的女性嗓音。
周莉...律师，哦~，陈铭脑中很快闪过信息回应道：“周律师早上好。”
“何赛说你想找个法务？”
“对的。”
“我搜了下您的信息，名下没有企业，目前是找人代持状态还是其他？”
“不是代持，何赛跟你说了什么？”
“基本什么都没说，说你有企业，只是还在保密阶段，所以目前不能透露给我具体的信息，我能找到的信息很少，只看见您网上四亿五千万的新闻。”
挺好，何赛的嘴巴是真的牢，陈铭点头认可何赛的专业精神。
“这样吧，方便面谈么？我请你吃早饭。”
“吃...早饭？”周莉的音调变得有些奇怪，好像很困惑。
......
呵呵呵呵，陈铭挂了手机，吃个早饭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又不是非得请午饭晚饭才显得正式。
想了想，咬着包子翻了翻手机，找出刚添加没多久的好友，他未上任的人力资源总监蒋伯均，考考他。
嘟嘟...“喂，我陈铭。”
蒋伯均的声音高亢热情：“老板早上好，有何吩咐尽管说。”
“问你个人，周莉听过么？律师。”
“知道，我隔壁组前几天还有个挖她的单子呢，现在是离职状态，怎么你对她感兴趣？”
蒋伯均把车减速停在了路边，他有点惊讶，以陈铭一个大学生的身份按理说不该知道周莉，主要行业差度太大了。
“感兴趣，这个人怎么样？”陈铭问道。
“唔...怎么说呢，专业性肯定是没问题的，就是脾气上可能有点...呵呵。”
蒋伯均暗示意味的笑了声，接着说道：
“具体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隔壁组抱怨的时候我也听到几句评价，人比较傲，根本不给太多的接触机会。
半个月了，隔壁组连个囫囵话都没说上，去她家门口陌拜，人直接关门当没看见。
另外就是和前东家的离职似乎不是普通的离职，可能有一些故事在里面，闹的挺不愉快的。
她当时是律所的合伙人嘛，一般做到这种职位除非自己开律所，很少离职...我也只是听说啊，不保真。”
“嗯嗯，那我知道了，她的一年收入大概是多少？”
“提成制，以她的资历年总150万以上。”
“好的，谢谢，我了解了。”
“嗯...要我联系下么？”
“你不是说不好办么？”
“没有办不了的事，想想办法嘛，比如从她的离职原因入手，攻心，那我们反着来，成功可能性还是有的，而且上家是律所，我们是企业，区别还是有的。”
蒋伯均已经准备上岗了，周莉的案子肯定不好办，但是没办法，刚交代的第一件任务，他使劲浑身解数那也得把他办了。
“暂时不用，你忙。”
按蒋伯均的说法，陈铭是沾了何赛的光，要不然这周莉十有八九连见都不会见他。
二十分钟后。
哧，一辆奔驰e300停在了早餐店门口。
一条藏于深色西裤的大长腿迈出驾驶座，单边飘逸的头发，略显冷淡的表情，一米68的身高，一下车，这御姐范的女人就很吸睛。
抬头看了眼包子店的招牌，她迈步进入，二楼，看见陈铭走了过去：“你好，我是周莉。”
陈铭从她上楼梯口余光就扫到了，不止他，在吃早饭的人基本都看了一眼。
然后看了两眼。
低头吃口包子，再看一眼。
没办法，气质很特别，就不像是会出现在早餐店里的人。
“你好，陈铭，坐。”陈铭微笑扬了下手，还不忘吃手上的包子：“吃了么？”
周莉摇头：“没有。”
“等着。”
陈铭下去又拿了一笼上来给她：“不错的，试试，保证不踩雷。”
“你这个面试地点安排的倒是别致，吃早饭面试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周莉拿起一双筷子也不做作，直接就开吃。
“早饭晚饭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一个专业的人不会因为一顿饭的关系作为是否接受工作的考量因素，倒是因为工作不满意的时候，这才会成为一个拒绝的借口。”
陈铭沾了沾辣椒，咬一口挑眉：“你会么？”
“不会。”周莉看着陈铭说。
“那就行了，说说看，想了解什么？”陈铭问道。
周莉咽下包子，抬头问道：“哪家公司能说么？”
“初创的公司，嗯，昨天刚找好的场地，目前为止只有1.5个人。”
周莉愕然：“何赛跟我说的保密就是这个？”
“那倒不是。”陈铭笑笑：“那家是苏市的科卧斯，我有一点股份，还在交易之中。”
周莉点点头：“也就是说你名下参与的只有科卧斯一家上市公司，然后再加现在初创的公司，总共两家？”
陈铭想了想点头：“目前为止是这样，后面应该会多一点。”
“何赛没跟你说，你这样的情况直接包年就可以了么？
上市公司有自己的法务团队。
而你的初创公司前期没多少诉讼风险，只要找个律师事务所，十万二十万的年费，他就能包掉所有日常法律咨询，有诉讼的时候再具体交钱。
这样就已经可以了，没必要花钱请我。”
周莉说的耿直，摆在脸上就三个字，我很贵。
“不能这么算。”陈铭放在包子，
“呐，假设我前期确实没什么业务量，然后一年后才有大量的风险上门，这个时候首先是亡羊补牢，失了先机...
再其次，你到时候还是自由身么？”
陈铭笑了笑。
“机会成本。”
周莉挑眉，随后认可的点了点头：“难怪何赛推荐你，舍得花钱，看的长远，是一个好的老板模子。”
“不过，我不能答应你，很抱歉。”周莉摇头淡笑。
“原因呢？这家公司不符合你的预期？”
“对。”
“能不能说说看，你心目中的公司什么样？”
“要么顶级律所，要么顶级公司，如果看对眼了，包子店也不是不行，前提是案子够多。”
老妈那边问了一嘴，看房子看的正起劲，看了一天了都不知道累，说什么要货比三家。
“你那是货比三家么，那都比了三十家了，中介的腿都被你溜细了。”
这话陈铭嘴上是不敢说的，说了指定被喷。
猫沙发上，双腿一翘，看了几个小时书，睡一觉就是天明。
第二天一早，陈铭还没起来，老妈又出门了。
“......”
陈铭洗洗刷刷，下楼坐了个地铁去吃早饭。
土猪肉包子！
论杭城这美食洼地最好吃的是什么，陈铭觉得就是这一口土猪肉包子。
“老板，两笼，一碗豆浆，淡的。”
“好嘞。”
提着两笼包子找个位置，置个碟子，里面放点油泼辣子，夹起一个沾点，放进嘴里一咬。
松软似面包的发面，肉质饱满的土猪肉混合着葱的清香，香辣的油泼辣子在嘴里炸开.....
两个字，落胃。
叮铃铃。
“喂。”陈铭边吃边接起电话。
“你好，陈先生，我周莉。”略微低沉的女性嗓音。
周莉...律师，哦~，陈铭脑中很快闪过信息回应道：“周律师早上好。”
“何赛说你想找个法务？”
“对的。”
“我搜了下您的信息，名下没有企业，目前是找人代持状态还是其他？”
“不是代持，何赛跟你说了什么？”
“基本什么都没说，说你有企业，只是还在保密阶段，所以目前不能透露给我具体的信息，我能找到的信息很少，只看见您网上四亿五千万的新闻。”
挺好，何赛的嘴巴是真的牢，陈铭点头认可何赛的专业精神。
“这样吧，方便面谈么？我请你吃早饭。”
“吃...早饭？”周莉的音调变得有些奇怪，好像很困惑。
......
呵呵呵呵，陈铭挂了手机，吃个早饭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又不是非得请午饭晚饭才显得正式。
想了想，咬着包子翻了翻手机，找出刚添加没多久的好友，他未上任的人力资源总监蒋伯均，考考他。
嘟嘟...“喂，我陈铭。”
蒋伯均的声音高亢热情：“老板早上好，有何吩咐尽管说。”
“问你个人，周莉听过么？律师。”
“知道，我隔壁组前几天还有个挖她的单子呢，现在是离职状态，怎么你对她感兴趣？”
蒋伯均把车减速停在了路边，他有点惊讶，以陈铭一个大学生的身份按理说不该知道周莉，主要行业差度太大了。
“感兴趣，这个人怎么样？”陈铭问道。
“唔...怎么说呢，专业性肯定是没问题的，就是脾气上可能有点...呵呵。”
蒋伯均暗示意味的笑了声，接着说道：
“具体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隔壁组抱怨的时候我也听到几句评价，人比较傲，根本不给太多的接触机会。
半个月了，隔壁组连个囫囵话都没说上，去她家门口陌拜，人直接关门当没看见。
另外就是和前东家的离职似乎不是普通的离职，可能有一些故事在里面，闹的挺不愉快的。
她当时是律所的合伙人嘛，一般做到这种职位除非自己开律所，很少离职...我也只是听说啊，不保真。”
“嗯嗯，那我知道了，她的一年收入大概是多少？”
“提成制，以她的资历年总150万以上。”
“好的，谢谢，我了解了。”
“嗯...要我联系下么？”
“你不是说不好办么？”
“没有办不了的事，想想办法嘛，比如从她的离职原因入手，攻心，那我们反着来，成功可能性还是有的，而且上家是律所，我们是企业，区别还是有的。”
蒋伯均已经准备上岗了，周莉的案子肯定不好办，但是没办法，刚交代的第一件任务，他使劲浑身解数那也得把他办了。
“暂时不用，你忙。”
按蒋伯均的说法，陈铭是沾了何赛的光，要不然这周莉十有八九连见都不会见他。
二十分钟后。
哧，一辆奔驰e300停在了早餐店门口。
一条藏于深色西裤的大长腿迈出驾驶座，单边飘逸的头发，略显冷淡的表情，一米68的身高，一下车，这御姐范的女人就很吸睛。
抬头看了眼包子店的招牌，她迈步进入，二楼，看见陈铭走了过去：“你好，我是周莉。”
陈铭从她上楼梯口余光就扫到了，不止他，在吃早饭的人基本都看了一眼。
然后看了两眼。
低头吃口包子，再看一眼。
没办法，气质很特别，就不像是会出现在早餐店里的人。
“你好，陈铭，坐。”陈铭微笑扬了下手，还不忘吃手上的包子：“吃了么？”
周莉摇头：“没有。”
“等着。”
陈铭下去又拿了一笼上来给她：“不错的，试试，保证不踩雷。”
“你这个面试地点安排的倒是别致，吃早饭面试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周莉拿起一双筷子也不做作，直接就开吃。
“早饭晚饭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一个专业的人不会因为一顿饭的关系作为是否接受工作的考量因素，倒是因为工作不满意的时候，这才会成为一个拒绝的借口。”
陈铭沾了沾辣椒，咬一口挑眉：“你会么？”
“不会。”周莉看着陈铭说。
“那就行了，说说看，想了解什么？”陈铭问道。
周莉咽下包子，抬头问道：“哪家公司能说么？”
“初创的公司，嗯，昨天刚找好的场地，目前为止只有1.5个人。”
周莉愕然：“何赛跟我说的保密就是这个？”
“那倒不是。”陈铭笑笑：“那家是苏市的科卧斯，我有一点股份，还在交易之中。”
周莉点点头：“也就是说你名下参与的只有科卧斯一家上市公司，然后再加现在初创的公司，总共两家？”
陈铭想了想点头：“目前为止是这样，后面应该会多一点。”
“何赛没跟你说，你这样的情况直接包年就可以了么？
上市公司有自己的法务团队。
而你的初创公司前期没多少诉讼风险，只要找个律师事务所，十万二十万的年费，他就能包掉所有日常法律咨询，有诉讼的时候再具体交钱。
这样就已经可以了，没必要花钱请我。”
周莉说的耿直，摆在脸上就三个字，我很贵。
“不能这么算。”陈铭放在包子，
“呐，假设我前期确实没什么业务量，然后一年后才有大量的风险上门，这个时候首先是亡羊补牢，失了先机...
再其次，你到时候还是自由身么？”
陈铭笑了笑。
“机会成本。”
周莉挑眉，随后认可的点了点头：“难怪何赛推荐你，舍得花钱，看的长远，是一个好的老板模子。”
“不过，我不能答应你，很抱歉。”周莉摇头淡笑。
“原因呢？这家公司不符合你的预期？”
“对。”
“能不能说说看，你心目中的公司什么样？”
“要么顶级律所，要么顶级公司，如果看对眼了，包子店也不是不行，前提是案子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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