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渴望读书的少年和渴望小铃铛的少年
“都说凌晨和傍晚是天空最美丽的时候，一个是由日出带来的云海，一个是由日落带来的晚霞。前有‘旭日衔青嶂，晴云洗绿潭’，后有‘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李祎坐在地上，双腿微曲，将书放在左手上，右手在做翻页的动作，一副认真阅读的样子，异常的享受。
念完之后，对着旁边说：“哎，小粟哥，你说日出和日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一直在书上看到，也见不到。不过听说网上存有以前的视频，能够看到。你说，我们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了？”
说是念完，可是现实的条件是，他连旁边躺着的少年的脸都看不到，这些词句，是他早早就背在心里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是看不到了。”被唤做小粟的少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别这样说，我们要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李祎有些不满意小粟的回答，冲着刚才黑夜中的一道白色牙齿说道。
“梦想，梦想啥啊？看看日出日落？”小粟的回答还是有些无力。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去上学的，听说城市里的学堂跟我们这里的不一样，可厉害了呢。”说起学习，李祎整个眼神就变得不一样了，只不过没人能看到而已。
“你可拉倒吧，你都不会做点实际的梦，比如今天找到点好的能量棒，或者说扒拉点值钱的物件，或者说把小铃铛娶回家。”小粟说到最后娶小铃铛，精神都不一样了。
“嘿嘿，小粟哥，你要聊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小粟刚说完，他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粗狂的声音。
“我曹，胖子，你不是睡着了么。”小粟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确实是睡着了，不过听到有人说小铃铛，这不就是醒了么。”胖子嘿嘿一笑。
“我也服了你了，啥都叫不醒你，就吃的跟小铃铛可以。”小粟摇摇头，又接着说：“不过你想娶小铃铛，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凭啥你说没希望就没希望了，俺觉得希望还大着呢。李大户不是说了，谁要娶她闺女，这身体一定要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大户的体格子，就我俩站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他亲儿子了。这条件给他当个女婿，不得手拿······手拿······李祎，手拿啥来着？”胖子冲着刚才李祎说话的位置喊到。
“手拿把掐，手拿把掐。”李祎也是服了，昨天才给胖子说了好几遍，今天可好，又给忘了。
“对，就是手拿把掐。”胖子得到了答案，冲着小粟说到。
“你可拉倒吧，光听见狗大户说身体好了，没听见第二条啊，一定要认字，会读书的人，就你这手拿把掐学了十几天的人，小铃铛还是别想了。我看棚西头的二丫就挺适合你的。咱这里边，会认字，会读书的，也就李祎了。”小粟鄙夷的说到。
“行吧，那就让给李祎吧，谁让人家认字呢。”胖子遗憾的说，“不过二丫，我是肯定不会要的，她那体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娶回家，谁能受得了。”
“还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你那叫让么？就小铃铛躲着你的样子，你俩就没戏，再说了，这女孩子哪有不看脸的，也就我的脸能衬得上小铃铛。”小粟把右手放在了额头上，准备向上捋一下头发，不过想起他俩都看不见，就又算了，毕竟额头上的头发也没剩几根了。
“我呸，你那脸我都不惜的说，明明十八岁的小伙子，长了一张三十岁的脸，还整天把自己的头发往上捋，捋着捋着，没头发了吧，你这头发，可真给你长脸啊。”胖子喷了小粟几句，又说：“醒醒吧，咱俩就别呲牛比了，咱这棚户区里的，小铃铛也就看得上李祎。每次小铃铛见到李祎，那眼神都不一样，还祎祎哥哥长，祎祎哥哥短地叫着。”‘祎祎哥哥’几个字的语调都变得尖了，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哈哈，你可学的真像啊。”小粟右手捶着地，也笑了起来。不过李祎并没有和他们一样想象中的笑着，小粟反而听到了翻书的声音。
“你没事儿的话，别翻你那书了，一本破书就算了，中间不知道缺失了多少页，前两年还丢了几页。给你孩子们留点吧，反正你也早都会背了，积点德吧”小粟说到。
“小粟哥，你不懂，这叫‘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李祎依旧翻着书。
“屁，前两年就听你说什么书里有黄金屋，我去翻你的书，翻了好久连个铁毛都没看见，更别说黄金了。突然间拉肚子，扯了几张纸擦屁股，还因为你翻得久了，这纸一碰就烂，擦了一手的黄屎。可给我恶心坏了。”胖子听见黄金屋，忍不住吐槽李祎骗人。
“······妈的胖子，我说我书咋少了好些张，我还一直以为是瘦杆儿偷得，整天挑他刺，最后给他弄烦了，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我现在都是绕着他走。原来是你偷走了，赔我的书。”李祎找了两年的偷书贼终于找到了，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冲着胖子扑了过去。
随着狗栏的慢慢折叠，光线一点点地从苍狗上照耀在天空中，虽然天是蓝色的，但是云朵并没有和书中的一样变红。虽然狗栏折叠地很慢，要完全折叠起来也得两个小时以后了，可是提供的光线，足够李祎看见胖子了。
胖子自知理亏，也不反抗，用双手护着脸任。由李祎骑在自己身上，往自己身上招呼，就李祎那小劲儿，让他打十分钟，自己也没事。
李祎正打着，忽然感觉到了震动，不仅他感觉到了，旁边的两人也感觉到了。李祎瞬间停止了打闹，从胖子身上起来，转身回去拿起自己的书，放进了随身携带的斜挎包里。胖子和小粟也赶紧爬起来。三人犹如见到天敌的獴一样，警惕的看着周围。
李祎四处望去，到处都是和他们一样的站着的人，三五成群，有的站在地上，有的站在歪脖子树上，都在四处观望着。
震动越来越明显，李祎赶紧趴在下，右耳贴着地面，过了几秒后，指了一个方向：“走，车从那边过来。”说完就赶紧跑去，小粟和胖子也不废话，赶紧跟上。
跑到一处空地，李祎停了下来，抬头看着面前的土壁边缘，土壁高三十米，顺着土壁边缘，还能看到慢慢挣脱牢笼的苍狗。三十米高的土壁向左右延伸而去，一眼是望不到边的。
他距离土壁还有10米的距离，也不再向前靠近。经过多年的经验，李祎知道，这个距离是最好的位置。太靠后的话，很便于观察垃圾中有用的东西，但是由于太远抢不到。
而太近的话，容易看不到有用东西的位置，能抢到什么，全凭运气和实力。运气不好的话，还会被大型垃圾砸到。棚户区东头老张头的孙子，前几年就被大型垃圾砸到，当场就被砸成了肉饼，那一幕可还刻在李祎等人的脑海里。
10米的距离，既便于观察，又便于行动。随着震动越来越大，更多的人往李祎所在的位置跑了过来。李祎也不做无谓的驱赶，他知道压根没用，还不如留着力气抢东西。
忽然间，一个黑色的正方形遮挡住了李祎看向苍狗的视线。这正方形十分巨大，有10米X10米，李祎并没有因为正方形挡到了自己的视线而恼火，反而看见了正方形更加开心了。这位置没白白提前来。
正方形从下侧慢慢地打开，直到最大位置，然后看到正方形开始从下侧倾斜，李祎知道，垃圾要来了。随着倾斜，各种各样的垃圾从车厢中被倾倒出来，李祎则是看着从天而降的垃圾，眼神不断的从中间扫过，不时地闪过一道道精光。
直到两分钟后，确定最后没有大件的垃圾，也顾不得还没完全落下的垃圾，开始往自己留意的地方跑去。所有人李祎向前跑了，也赶紧跟上，生怕好东西被抢走。
李祎跑到地方，开始向下扒，没几下，就扒到了十厘米长的白色小棒，满意的笑了，赶紧塞到斜挎包里，接着又去往第二个位置，这次又扒到了一根五厘米长的白色小棒，依旧扔在包里。这次又去往第三个位置，可是这次没前两次顺利了，扒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不得已，赶紧去往第四个位置。
就这样，李祎不断地在垃圾堆里寻宝似的扒拉着东西，各种颜色的棒子也在不断地往自己的包里塞着。直到确定自己看好的位置都被扒了一遍，他才停手，从垃圾堆中退了出去，站在边上，看着垃圾堆上弯腰扒拉着的众人。
过了一会儿，胖子和小粟也陆续从垃圾堆里出来了。他俩和李祎一样，也是背着斜挎包，只不过两人的挎包没有李祎的那么鼓，胖子的手里还多了一个双肩包。
“小粟哥，收获怎么样？”三人聚在一起，往地上一蹲，李祎率先问道。
“别说了，总共捡了四个能量棒，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厘米，胖子你手里拿的啥？”小粟显得有些不高兴。
“你还捡了四个，我就捡了俩。这包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感觉挺沉的，就拎出来了。”胖子说，“我打开咱偷摸看看。”
“别了，等会儿再看吧，现在有人盯着了。”李祎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不少的人都在看着胖子手里的包，毕竟这东西目标太大了。
“你扒拉到什么了？”小粟问李祎。
“好些个能量棒。”说着，拍了拍自己鼓鼓的斜挎包。
“妈的，你咋每次都能找那么多呢，还找的那么快。”小粟有些郁闷。
“不是给你们说过了，先看能量棒的位置，然后记住大致位置，最后再去扒拉就行，不过要记得哪个在最上边，哪个在最下边，从上往下扒拉，一个位置不要扒拉时间太长······”李祎还没说完，就被胖子给打断了。
“停停停，你说了好些遍了，我也都懂，可就是记不住啊。你说吧，我要练成你这样子，得多久。”让胖子动动胳膊动动腿还行，可是一听李祎说这些原理就头疼。
“就你现在这智商，这辈子是没希望了，下辈子吧。”李祎双手放在胸部外侧，手心向上，表示爱莫能助。
“······”胖子。
念完之后，对着旁边说：“哎，小粟哥，你说日出和日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一直在书上看到，也见不到。不过听说网上存有以前的视频，能够看到。你说，我们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了？”
说是念完，可是现实的条件是，他连旁边躺着的少年的脸都看不到，这些词句，是他早早就背在心里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是看不到了。”被唤做小粟的少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别这样说，我们要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李祎有些不满意小粟的回答，冲着刚才黑夜中的一道白色牙齿说道。
“梦想，梦想啥啊？看看日出日落？”小粟的回答还是有些无力。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去上学的，听说城市里的学堂跟我们这里的不一样，可厉害了呢。”说起学习，李祎整个眼神就变得不一样了，只不过没人能看到而已。
“你可拉倒吧，你都不会做点实际的梦，比如今天找到点好的能量棒，或者说扒拉点值钱的物件，或者说把小铃铛娶回家。”小粟说到最后娶小铃铛，精神都不一样了。
“嘿嘿，小粟哥，你要聊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小粟刚说完，他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粗狂的声音。
“我曹，胖子，你不是睡着了么。”小粟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确实是睡着了，不过听到有人说小铃铛，这不就是醒了么。”胖子嘿嘿一笑。
“我也服了你了，啥都叫不醒你，就吃的跟小铃铛可以。”小粟摇摇头，又接着说：“不过你想娶小铃铛，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凭啥你说没希望就没希望了，俺觉得希望还大着呢。李大户不是说了，谁要娶她闺女，这身体一定要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大户的体格子，就我俩站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他亲儿子了。这条件给他当个女婿，不得手拿······手拿······李祎，手拿啥来着？”胖子冲着刚才李祎说话的位置喊到。
“手拿把掐，手拿把掐。”李祎也是服了，昨天才给胖子说了好几遍，今天可好，又给忘了。
“对，就是手拿把掐。”胖子得到了答案，冲着小粟说到。
“你可拉倒吧，光听见狗大户说身体好了，没听见第二条啊，一定要认字，会读书的人，就你这手拿把掐学了十几天的人，小铃铛还是别想了。我看棚西头的二丫就挺适合你的。咱这里边，会认字，会读书的，也就李祎了。”小粟鄙夷的说到。
“行吧，那就让给李祎吧，谁让人家认字呢。”胖子遗憾的说，“不过二丫，我是肯定不会要的，她那体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娶回家，谁能受得了。”
“还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你那叫让么？就小铃铛躲着你的样子，你俩就没戏，再说了，这女孩子哪有不看脸的，也就我的脸能衬得上小铃铛。”小粟把右手放在了额头上，准备向上捋一下头发，不过想起他俩都看不见，就又算了，毕竟额头上的头发也没剩几根了。
“我呸，你那脸我都不惜的说，明明十八岁的小伙子，长了一张三十岁的脸，还整天把自己的头发往上捋，捋着捋着，没头发了吧，你这头发，可真给你长脸啊。”胖子喷了小粟几句，又说：“醒醒吧，咱俩就别呲牛比了，咱这棚户区里的，小铃铛也就看得上李祎。每次小铃铛见到李祎，那眼神都不一样，还祎祎哥哥长，祎祎哥哥短地叫着。”‘祎祎哥哥’几个字的语调都变得尖了，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哈哈，你可学的真像啊。”小粟右手捶着地，也笑了起来。不过李祎并没有和他们一样想象中的笑着，小粟反而听到了翻书的声音。
“你没事儿的话，别翻你那书了，一本破书就算了，中间不知道缺失了多少页，前两年还丢了几页。给你孩子们留点吧，反正你也早都会背了，积点德吧”小粟说到。
“小粟哥，你不懂，这叫‘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李祎依旧翻着书。
“屁，前两年就听你说什么书里有黄金屋，我去翻你的书，翻了好久连个铁毛都没看见，更别说黄金了。突然间拉肚子，扯了几张纸擦屁股，还因为你翻得久了，这纸一碰就烂，擦了一手的黄屎。可给我恶心坏了。”胖子听见黄金屋，忍不住吐槽李祎骗人。
“······妈的胖子，我说我书咋少了好些张，我还一直以为是瘦杆儿偷得，整天挑他刺，最后给他弄烦了，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我现在都是绕着他走。原来是你偷走了，赔我的书。”李祎找了两年的偷书贼终于找到了，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冲着胖子扑了过去。
随着狗栏的慢慢折叠，光线一点点地从苍狗上照耀在天空中，虽然天是蓝色的，但是云朵并没有和书中的一样变红。虽然狗栏折叠地很慢，要完全折叠起来也得两个小时以后了，可是提供的光线，足够李祎看见胖子了。
胖子自知理亏，也不反抗，用双手护着脸任。由李祎骑在自己身上，往自己身上招呼，就李祎那小劲儿，让他打十分钟，自己也没事。
李祎正打着，忽然感觉到了震动，不仅他感觉到了，旁边的两人也感觉到了。李祎瞬间停止了打闹，从胖子身上起来，转身回去拿起自己的书，放进了随身携带的斜挎包里。胖子和小粟也赶紧爬起来。三人犹如见到天敌的獴一样，警惕的看着周围。
李祎四处望去，到处都是和他们一样的站着的人，三五成群，有的站在地上，有的站在歪脖子树上，都在四处观望着。
震动越来越明显，李祎赶紧趴在下，右耳贴着地面，过了几秒后，指了一个方向：“走，车从那边过来。”说完就赶紧跑去，小粟和胖子也不废话，赶紧跟上。
跑到一处空地，李祎停了下来，抬头看着面前的土壁边缘，土壁高三十米，顺着土壁边缘，还能看到慢慢挣脱牢笼的苍狗。三十米高的土壁向左右延伸而去，一眼是望不到边的。
他距离土壁还有10米的距离，也不再向前靠近。经过多年的经验，李祎知道，这个距离是最好的位置。太靠后的话，很便于观察垃圾中有用的东西，但是由于太远抢不到。
而太近的话，容易看不到有用东西的位置，能抢到什么，全凭运气和实力。运气不好的话，还会被大型垃圾砸到。棚户区东头老张头的孙子，前几年就被大型垃圾砸到，当场就被砸成了肉饼，那一幕可还刻在李祎等人的脑海里。
10米的距离，既便于观察，又便于行动。随着震动越来越大，更多的人往李祎所在的位置跑了过来。李祎也不做无谓的驱赶，他知道压根没用，还不如留着力气抢东西。
忽然间，一个黑色的正方形遮挡住了李祎看向苍狗的视线。这正方形十分巨大，有10米X10米，李祎并没有因为正方形挡到了自己的视线而恼火，反而看见了正方形更加开心了。这位置没白白提前来。
正方形从下侧慢慢地打开，直到最大位置，然后看到正方形开始从下侧倾斜，李祎知道，垃圾要来了。随着倾斜，各种各样的垃圾从车厢中被倾倒出来，李祎则是看着从天而降的垃圾，眼神不断的从中间扫过，不时地闪过一道道精光。
直到两分钟后，确定最后没有大件的垃圾，也顾不得还没完全落下的垃圾，开始往自己留意的地方跑去。所有人李祎向前跑了，也赶紧跟上，生怕好东西被抢走。
李祎跑到地方，开始向下扒，没几下，就扒到了十厘米长的白色小棒，满意的笑了，赶紧塞到斜挎包里，接着又去往第二个位置，这次又扒到了一根五厘米长的白色小棒，依旧扔在包里。这次又去往第三个位置，可是这次没前两次顺利了，扒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不得已，赶紧去往第四个位置。
就这样，李祎不断地在垃圾堆里寻宝似的扒拉着东西，各种颜色的棒子也在不断地往自己的包里塞着。直到确定自己看好的位置都被扒了一遍，他才停手，从垃圾堆中退了出去，站在边上，看着垃圾堆上弯腰扒拉着的众人。
过了一会儿，胖子和小粟也陆续从垃圾堆里出来了。他俩和李祎一样，也是背着斜挎包，只不过两人的挎包没有李祎的那么鼓，胖子的手里还多了一个双肩包。
“小粟哥，收获怎么样？”三人聚在一起，往地上一蹲，李祎率先问道。
“别说了，总共捡了四个能量棒，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厘米，胖子你手里拿的啥？”小粟显得有些不高兴。
“你还捡了四个，我就捡了俩。这包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感觉挺沉的，就拎出来了。”胖子说，“我打开咱偷摸看看。”
“别了，等会儿再看吧，现在有人盯着了。”李祎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不少的人都在看着胖子手里的包，毕竟这东西目标太大了。
“你扒拉到什么了？”小粟问李祎。
“好些个能量棒。”说着，拍了拍自己鼓鼓的斜挎包。
“妈的，你咋每次都能找那么多呢，还找的那么快。”小粟有些郁闷。
“不是给你们说过了，先看能量棒的位置，然后记住大致位置，最后再去扒拉就行，不过要记得哪个在最上边，哪个在最下边，从上往下扒拉，一个位置不要扒拉时间太长······”李祎还没说完，就被胖子给打断了。
“停停停，你说了好些遍了，我也都懂，可就是记不住啊。你说吧，我要练成你这样子，得多久。”让胖子动动胳膊动动腿还行，可是一听李祎说这些原理就头疼。
“就你现在这智商，这辈子是没希望了，下辈子吧。”李祎双手放在胸部外侧，手心向上，表示爱莫能助。
“······”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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