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钱包，你醒醒啊
“欢迎起帆工作室入群。”加我那个网名叫源码出售的人在群里喊到。
“欢迎起帆”“欢迎欢迎”一堆欢迎的字眼冒了出来。
“我刚和起帆沟通了，他说可以把以前的早期版本给咱做个讲解，但不能说最新的，毕竟人家要靠这个挣钱，咱不能直接去这样霍霍人家吧，所以我同意了，大家意见如何？”
“可以可以，早期的也行。”
“毕竟人家现在的版本是要挣钱的，咱直接要人家这个肯定不合适，有个早期的基本也就够咱用了。”
“是啊，人家拿来卖钱的东西，咱直接拿去给人家乱搞肯定不合适。”
当然，也有一些反对的声音：“要他的老版本有什么用？要的话肯定要讲最新的啊。”
“是啊，要就要最新的，不然咱来有什么用？”
这几个声音刚出来就被其他人喷，“人家那套源码我看卖的好得很，基本轻松卖十来万不是问题，咱才给人家多少，而且人家是愿意给咱讲思路的，这个才是最有诚意的，我们要学习的也是这些，知足吧。”
“是啊，是啊，我们要学习肯定是学习人家思路的啊，这个就足够了，他后期的版本，基本思路肯定还在早期的版本里包含着，后期这些就是早期的升级，搞懂了早期的，捋他后期这些基本就很容易能跟得上了。”
一番争吵之下，有近十个退了群，现在群里也就剩下二十一二个。
“好了，咱剩下的这些人都是愿意接受起帆的这个做法的，那咱们就按照一开始说好的，一人二百，给人家起帆，然后起帆给咱们做课件，看要多久才能讲完，咱们看如何给人家起帆付款。”
“其实这个课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大家应该都是有一定基础的，不用我从头开始教，然后大家也把自己的问题整理下，我连解答问题，带讲解思路，顶多一个礼拜就能讲完，快一点的话可能更快，这个群大家都留着，以后有问题都可以随时沟通。”
“可以。”“好的。”一群赞同的声音。
“费用这块儿，先30%定金，然后我准备东西，大家也准备问题，明天晚上把问题都整理好，给我发群里，两天后我来讲。”
“可以。”群主第一个赞同，其他人就都没问题了，偶尔有有问题疑惑的，就直接被群里人开怼，就骗你两百块钱，人家至于不，再者，只要咱们把今天这个聊天记录保存下来，起帆不执行，他在咱网站里名声就臭了，咱还可以满世界的去骂他，他以后也就别想在这个行业里混了，然后就没有质疑的声音了。
“大家都同意就行，大家和起帆不熟，和我应该都熟，你们都把钱发我，然后我统计好人数，发给起帆，以后这个群里不给钱就别进来，直到咱这一期课程结束。”
“好。”“好。”又是一堆同意的声音，没过多久，群里一堆打款截图发到了群里，22个截图，然后群主在群里要了我的银行卡号，没过几分钟1500定金截图就到了群里，群主喊我确认下，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把我的网站发群里：“大家以后有网站制作的需求，解决不了的，可以给我甩过来，钱出去成本在平分。”
然后没过多久，群里一片惊叹声响起来：“好家伙，起帆你这搞了多少好东西啊。”
“好全面的，你在站长网上都没全部放上去啊，只有一半不到。”
“我这边正好有一些需求的网站啊，你这儿正好有，聊聊呗，都是朋友，给咱个优惠吧。”
“是啊是啊。”底下又是一堆赞同声。
然后我的企鹅信息闪动，七八个加我的信息，一看都是群里的，都是问某某模板多钱的。
“好家伙，起帆你这是准备再发一笔财啊。”群主发了一个捂脸哭的表情。
“嘿嘿。”，我回了一个阴笑的表情。
然后就和那些加我的人沟通了起来，三个要行业网站的，两个要最新招聘网程序的，还有两个要学校程序的。沟通了一番后，报价没有低于三千的，然后给的承诺就是免费给改版一次，他们把程序给搞崩了的情况下，我免费给教三次维护注意的点。
最终成交五套，招聘网卖了两套，七千，打款截图很快就发了过来，我把程序发过去，但是没给账号密码，等确认收到款项后再给账号密码。行业网站卖出去俩，一套四千，一个装修行业的，一个水果行业的。一套学校的，三千。所有人承诺都一样，给一样的售后服务。这波爽啊，我发现我越来越能抬价了，这样下去，我就不至于把程序卖的越来越贱，可能也是因为腰包里鼓了点吧，所以没有之前那么急迫了，一旦卖不出去就心慌，着急。
通通明天统一给处理这些后续工作，就不说话了，然后也开始准备课件了，准备两天后要讲的内容和素材，一直忙碌到凌晨快两点了，才想起来明天还有要忙的，赶紧睡觉，完全把郑鸿亮忘在了脑后。
早上是被李欣柔的电话吵醒的，一看表才八点半，想起来今天还有要互相透气的东西，就赶紧洗漱出门。
到那边才八点四十多，李欣柔已经在哪儿等了好一会儿了。
看见我眼睛周围的黑眼圈，就知道我昨晚估计又熬夜了：“难怪你还是学生就已经是丁总了，我比你大这么多，我还是一个打工的，我学校时要是有你这么能吃苦，我也不会差哪儿去的。”李欣柔感叹到。
“你不够穷，你要是够穷，你也会这样拼命的。”我苦笑了下。
“你老是把这个穷挂嘴边，你到底有多穷啊？”李欣柔很奇怪。
“这么来说把，你家里几个人挣钱？一年总共收入多少？存款多少？”
“我家里父母挣钱，一年收入大概有六七万。存款我就不清楚了，我一个女的也没人和我说这些，估计我弟都不知道。”李欣柔很奇怪我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
“我家里也是父母，还有一个叔叔，三个人一年干着最苦累的活，一年到头收入还不到一万，就这还是省吃俭用才能余下的，家里如今房子还是八几年盖的老房子，下大雨有的地方还会漏雨，你告诉我我不拼还等什么？我不早点拼，我都不知道我毕业几年后才能结的起婚，才能攒够不错的老婆本，不早点拼怎么办？”
“额...”李欣柔被噎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才说了一句，“也不是所有女孩子都那么物质的，还是有很多女孩愿意陪你一起奋斗的，愿意和你奋斗的。”
“奋斗时谈恋爱，我不会，我不知道咱如何分派精力，如何平衡一切，所以我才想，先把这一件事做好，然后再考虑其他。”
“你有点太悲观了。”
“与其说悲观，倒不如说我不愿意走喜欢的女孩子和我一起吃苦，我希望她过的好，仅此而已。”
“你太独了，你这样其他人，尤其女孩子都不容易接近你的。”
“我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让女孩子接近我。好了，不说这个了，赶紧先说今天的正事，这些事以后有很多时间和机会慢慢讨论的。”
“好，我们先说正事。”李欣柔整理了下思绪，“今天咱俩来唱个双簧吧，我觉得可以，你觉得还差点，挑毛病，然后想办法把那个价格压到25以下。你昨天的变现就挺好，始终没露声色，今天应该好表演的多。”
“行，听你吩咐。”
“好，那我们就上去。”
然后到那个楼下，找到物业，物业带我们上楼，可能昨天李欣柔和他们已经做过后沟通了，今天是来说服我的，所以人家也比较积极。
“来来来，丁总，您把这个办公室再看看，昨天您看完了后也没说啥，还以为您不满意呢，完了李经理这边联系我们，我们才知道您其实是挺满意的。”物业今天跟上来的是一个中年女人，一脸得意的说着。
“没有，昨天我看完咱们这边其实没有特别满意，一个是地方小了点，二是隔断也少了点，我至少还需要一个会客室，不然都没办法很好的接待客户。可咱们那个面积，要是再加一个会客室，那外面的办公空间就太少了，让人很纠结。”
“那您还不如看了一圈最后又回来了，说明我们这里还是很不错的嘛，不然您回来干嘛？您说是不？”
“唉，好我的大姐啊，我这要不然着急，我肯定要好好找，时间卡的有点紧，所以我才想着先定一个下来。”
”是啊，丽姐，丁总这边上周六跟我说的，本周内就想定下来的，本来昨天看完后，丁总就想赶紧另外找的，是我给丁总这边一直在推荐咱们这边，强烈推荐丁总再回来看一眼，再谈谈的。”李欣柔开始敲边鼓，“丽姐，你把这个价格就给丁总说个实心价，我今天就给丁总再好好说下，咱把合同一签，就大家都省心了。”
“呀，妹子，看你这话说的，我们这儿还愁租啊？”这几天天天都有人来看的，咱也不是没有客户能看上这块儿，你说是不？我你还不了解嘛，什么时候胡乱说过话？”丽姐压根不上道，人家也有自己的底线在的，不会随便让你探到的。
“哎哟喂，好我的丽姐啊，人家丁总本来就对这儿还有点惆怅，你这样说不就是直接把丁总往出赶的？”李欣柔叫起撞天屈来，“我费劲巴拉的把人家丁总又拉回到咱这儿的，你这就把我扔里头了啊。”
“没有没有，”丽姐也赶忙改口，“哎呦，我的好妹子啊，咱这儿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啊，是真不愁。”
我只是笑笑，没有接话。李欣柔就又开始表演：“好我的丽姐啊，你知道我为啥一定要把丁总给咱拉过来不？人家还是个学生呢，这是高素质人才啊，你看你这样说，人家丁总还是一脸笑，也没给你甩脸子什么的，这素质跟你其他的客人比，有几个有这涵养的？这样的人多好打交道的？是不是？而且人家还做的是高科技行业，什么网站程序方面的，以后你说咱这里要做网站这类的，你们不就可以直接找丁总嘛，哪儿还用到外面去找这些的？多方便的。”
“哦，还是个学生啊？没看出来啊。这面相挺成熟的，看着不像啊。那个学校的？”
“哎呦，丽姐啊，人家就不想让他学校里知道这些，也不想传回他学校去，所以丁总在外面从来不说这些。你就别问了，你就说这样的人，你愿意给人家点优惠不？好歹学生创业啊，你也给人家点政策补贴啊是不？”
“我们这儿是私人的，政策轮不到我们这儿来，不过就看这涵养确实还可以。”丽姐顿了顿，这样子说就直接让李欣柔觉得有戏。
“是吧？你这儿签一个好处的公司好办事还是处一个麻烦的好处理？丁总这样的你们沟通起来多简单的？是不是？”李欣柔据理力争，争取往丽姐心里说。
“这个倒也是，一个麻烦的处理起来是真的让人很烦躁，上一个就是太麻烦了，事多的很，合同到期人家就直接让搬走了。”丽姐说，“这个丁总虽然看起来很文雅，但是我怎么确定他一定好接触好沟通呢？”
“您就看人家谈吐啊，待人接物啊这些的不就可以了？”李欣柔感觉说的有点歪。
“这样，旁边这个办公室我看也不大，两个能打通不？”我忽然把话题转移了，再卖苦没啥意思，我也不耐烦继续这样做，说白了就是没耐性了，又不是挣钱，这是花钱。
“哦，旁边这个啊，那个可以打通，不是承重墙，之前也是隔出来的。”丽姐看了看那堵墙，敲了敲听声响，然后确认的回答。
“哦，你是这，你就说，这个实心价到底能给到多少，我考虑下给你答复，咱节奏就快点。”
“你如果是想连隔壁一起要，那绝对可以给你便宜，25以下都没问题，如果你只要这个，那没办法，我昨天报给她的价，就是最低价。”
“这样，这边如果25一平米，我今天就签，如果再便宜点，我今天就付款，然后我希望合同里给我加一条，以后那边那个房子，我永远有第一租赁权，如何？我不租，归我不租，但咱们这边必须要提前告诉我，这样可行不？不行就提早说，我可以把我的节奏搞慢点，有的是时间来好好找。你先别怪我说话太直，我只是不喜欢绕过来绕过去，搞得大家都比较惆怅，所以简单化处理，反而最简单，大家都舒服，不费事。”
“那你付一年的，就可以给你便宜到那一步。”
“可以，你准备合同。”李欣柔直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耸了耸肩，现在钱包够鼓了，足够处理这些了，当然，没来得及跟她说，再者就是实在有点不耐烦了。
丽姐痛快地去准备合同去了，李欣柔这会儿才有空来问我：“这是发财了？昨天还给我说半年一付最好，今天忽然直接就一年一付了？你早说我自己就都谈好了，肯定就不用麻烦你。”一脸的委屈。
“昨晚才处理好了一点事，有点进账，手头确实宽松了点，不过没来得及和你说。”我揉了揉太阳穴，“主要是因为实在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这样谈着太累人了，我听着太累了，更何况你这谈的，也太累人了，我都替你累。”
“我累还不是想给你省点钱，想让你别那么难受，你这...”李欣柔这会儿真委屈了，我想了下，我刚才那样做也确实有点少思考量了，既然交给人家，就让人家办完，中途插手，打断人家的计划，是有点不太好，最后那个说替人家累的话，看似心疼人家，可对于一个队自己能力比较自信的人来说，何尝又不是最大的不信任呢。
“不好意思啊，我刚才犯傻了，那会儿没多想，而且在哪儿听着你们那样不停的来回砍价，我脑门子突突的在跳，没扛得住就忍不住打断了，我的错我的错。”
“没啥，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你不嫌多花钱就行。”李欣柔撇了撇嘴。
“没有，我肯定也嫌多花钱啊，只不过我更扛不住那种来回拉扯的那种折磨。”
“你这性子，你咋做的业务？”李欣柔一脸的无奈，“你咋发展你的公司啊？你这性子就只能把你的产品越卖越贱，最后更是卖成垃圾。”
“所以我一直都是打价格站的，薄利多销，只不过我的技术够过关，能处理的来。在目前阶段生存肯定是够了，发展就要看下一步如何搭这个架构，如何制定规则。”
“但是你这样做，自身积累的速度肯定要慢于其他人，遇到波动就够你难受了。”
“正常啊，”我没有什么奇怪的，“说一千道一万，我也得先活下来，活下来才有资格参与，都活不下来了，还参与什么？”
“好吧，你有道理。”李欣柔无奈的说，我有点油盐不进。
没过一会儿，丽姐拿着合同过来了，检查了一遍，又让李欣柔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就迅速签字，刷卡付款。
走出那个大楼，然后想起银行卡里少了那么一大截的余额，不仅无比惆怅：“钱包，钱包，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你快鼓起来啊！”
“你活该。”李欣柔幸灾乐祸道，“谁让你胡乱打断的。我的份呢？”
“稍等。”去楼下银行自动取款机上，取了五千出来，银行卡余额坚挺的就剩三万五了，昨夜已经到了过了六万的说，这边房租两万四，再取五千，给李欣柔两千，还剩三千，这三千全留给李欣柔让处理办公室，多退少补。银行卡里三万五，看办公室里那个架势，至少还得七八台电脑，当然，办公用的，花不了多少钱，一台两千总是有的，还得一万六左右出去，卡里最终余额，就只剩一万九，彻底回到解放前了。
“欢迎起帆”“欢迎欢迎”一堆欢迎的字眼冒了出来。
“我刚和起帆沟通了，他说可以把以前的早期版本给咱做个讲解，但不能说最新的，毕竟人家要靠这个挣钱，咱不能直接去这样霍霍人家吧，所以我同意了，大家意见如何？”
“可以可以，早期的也行。”
“毕竟人家现在的版本是要挣钱的，咱直接要人家这个肯定不合适，有个早期的基本也就够咱用了。”
“是啊，人家拿来卖钱的东西，咱直接拿去给人家乱搞肯定不合适。”
当然，也有一些反对的声音：“要他的老版本有什么用？要的话肯定要讲最新的啊。”
“是啊，要就要最新的，不然咱来有什么用？”
这几个声音刚出来就被其他人喷，“人家那套源码我看卖的好得很，基本轻松卖十来万不是问题，咱才给人家多少，而且人家是愿意给咱讲思路的，这个才是最有诚意的，我们要学习的也是这些，知足吧。”
“是啊，是啊，我们要学习肯定是学习人家思路的啊，这个就足够了，他后期的版本，基本思路肯定还在早期的版本里包含着，后期这些就是早期的升级，搞懂了早期的，捋他后期这些基本就很容易能跟得上了。”
一番争吵之下，有近十个退了群，现在群里也就剩下二十一二个。
“好了，咱剩下的这些人都是愿意接受起帆的这个做法的，那咱们就按照一开始说好的，一人二百，给人家起帆，然后起帆给咱们做课件，看要多久才能讲完，咱们看如何给人家起帆付款。”
“其实这个课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大家应该都是有一定基础的，不用我从头开始教，然后大家也把自己的问题整理下，我连解答问题，带讲解思路，顶多一个礼拜就能讲完，快一点的话可能更快，这个群大家都留着，以后有问题都可以随时沟通。”
“可以。”“好的。”一群赞同的声音。
“费用这块儿，先30%定金，然后我准备东西，大家也准备问题，明天晚上把问题都整理好，给我发群里，两天后我来讲。”
“可以。”群主第一个赞同，其他人就都没问题了，偶尔有有问题疑惑的，就直接被群里人开怼，就骗你两百块钱，人家至于不，再者，只要咱们把今天这个聊天记录保存下来，起帆不执行，他在咱网站里名声就臭了，咱还可以满世界的去骂他，他以后也就别想在这个行业里混了，然后就没有质疑的声音了。
“大家都同意就行，大家和起帆不熟，和我应该都熟，你们都把钱发我，然后我统计好人数，发给起帆，以后这个群里不给钱就别进来，直到咱这一期课程结束。”
“好。”“好。”又是一堆同意的声音，没过多久，群里一堆打款截图发到了群里，22个截图，然后群主在群里要了我的银行卡号，没过几分钟1500定金截图就到了群里，群主喊我确认下，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把我的网站发群里：“大家以后有网站制作的需求，解决不了的，可以给我甩过来，钱出去成本在平分。”
然后没过多久，群里一片惊叹声响起来：“好家伙，起帆你这搞了多少好东西啊。”
“好全面的，你在站长网上都没全部放上去啊，只有一半不到。”
“我这边正好有一些需求的网站啊，你这儿正好有，聊聊呗，都是朋友，给咱个优惠吧。”
“是啊是啊。”底下又是一堆赞同声。
然后我的企鹅信息闪动，七八个加我的信息，一看都是群里的，都是问某某模板多钱的。
“好家伙，起帆你这是准备再发一笔财啊。”群主发了一个捂脸哭的表情。
“嘿嘿。”，我回了一个阴笑的表情。
然后就和那些加我的人沟通了起来，三个要行业网站的，两个要最新招聘网程序的，还有两个要学校程序的。沟通了一番后，报价没有低于三千的，然后给的承诺就是免费给改版一次，他们把程序给搞崩了的情况下，我免费给教三次维护注意的点。
最终成交五套，招聘网卖了两套，七千，打款截图很快就发了过来，我把程序发过去，但是没给账号密码，等确认收到款项后再给账号密码。行业网站卖出去俩，一套四千，一个装修行业的，一个水果行业的。一套学校的，三千。所有人承诺都一样，给一样的售后服务。这波爽啊，我发现我越来越能抬价了，这样下去，我就不至于把程序卖的越来越贱，可能也是因为腰包里鼓了点吧，所以没有之前那么急迫了，一旦卖不出去就心慌，着急。
通通明天统一给处理这些后续工作，就不说话了，然后也开始准备课件了，准备两天后要讲的内容和素材，一直忙碌到凌晨快两点了，才想起来明天还有要忙的，赶紧睡觉，完全把郑鸿亮忘在了脑后。
早上是被李欣柔的电话吵醒的，一看表才八点半，想起来今天还有要互相透气的东西，就赶紧洗漱出门。
到那边才八点四十多，李欣柔已经在哪儿等了好一会儿了。
看见我眼睛周围的黑眼圈，就知道我昨晚估计又熬夜了：“难怪你还是学生就已经是丁总了，我比你大这么多，我还是一个打工的，我学校时要是有你这么能吃苦，我也不会差哪儿去的。”李欣柔感叹到。
“你不够穷，你要是够穷，你也会这样拼命的。”我苦笑了下。
“你老是把这个穷挂嘴边，你到底有多穷啊？”李欣柔很奇怪。
“这么来说把，你家里几个人挣钱？一年总共收入多少？存款多少？”
“我家里父母挣钱，一年收入大概有六七万。存款我就不清楚了，我一个女的也没人和我说这些，估计我弟都不知道。”李欣柔很奇怪我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
“我家里也是父母，还有一个叔叔，三个人一年干着最苦累的活，一年到头收入还不到一万，就这还是省吃俭用才能余下的，家里如今房子还是八几年盖的老房子，下大雨有的地方还会漏雨，你告诉我我不拼还等什么？我不早点拼，我都不知道我毕业几年后才能结的起婚，才能攒够不错的老婆本，不早点拼怎么办？”
“额...”李欣柔被噎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才说了一句，“也不是所有女孩子都那么物质的，还是有很多女孩愿意陪你一起奋斗的，愿意和你奋斗的。”
“奋斗时谈恋爱，我不会，我不知道咱如何分派精力，如何平衡一切，所以我才想，先把这一件事做好，然后再考虑其他。”
“你有点太悲观了。”
“与其说悲观，倒不如说我不愿意走喜欢的女孩子和我一起吃苦，我希望她过的好，仅此而已。”
“你太独了，你这样其他人，尤其女孩子都不容易接近你的。”
“我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让女孩子接近我。好了，不说这个了，赶紧先说今天的正事，这些事以后有很多时间和机会慢慢讨论的。”
“好，我们先说正事。”李欣柔整理了下思绪，“今天咱俩来唱个双簧吧，我觉得可以，你觉得还差点，挑毛病，然后想办法把那个价格压到25以下。你昨天的变现就挺好，始终没露声色，今天应该好表演的多。”
“行，听你吩咐。”
“好，那我们就上去。”
然后到那个楼下，找到物业，物业带我们上楼，可能昨天李欣柔和他们已经做过后沟通了，今天是来说服我的，所以人家也比较积极。
“来来来，丁总，您把这个办公室再看看，昨天您看完了后也没说啥，还以为您不满意呢，完了李经理这边联系我们，我们才知道您其实是挺满意的。”物业今天跟上来的是一个中年女人，一脸得意的说着。
“没有，昨天我看完咱们这边其实没有特别满意，一个是地方小了点，二是隔断也少了点，我至少还需要一个会客室，不然都没办法很好的接待客户。可咱们那个面积，要是再加一个会客室，那外面的办公空间就太少了，让人很纠结。”
“那您还不如看了一圈最后又回来了，说明我们这里还是很不错的嘛，不然您回来干嘛？您说是不？”
“唉，好我的大姐啊，我这要不然着急，我肯定要好好找，时间卡的有点紧，所以我才想着先定一个下来。”
”是啊，丽姐，丁总这边上周六跟我说的，本周内就想定下来的，本来昨天看完后，丁总就想赶紧另外找的，是我给丁总这边一直在推荐咱们这边，强烈推荐丁总再回来看一眼，再谈谈的。”李欣柔开始敲边鼓，“丽姐，你把这个价格就给丁总说个实心价，我今天就给丁总再好好说下，咱把合同一签，就大家都省心了。”
“呀，妹子，看你这话说的，我们这儿还愁租啊？”这几天天天都有人来看的，咱也不是没有客户能看上这块儿，你说是不？我你还不了解嘛，什么时候胡乱说过话？”丽姐压根不上道，人家也有自己的底线在的，不会随便让你探到的。
“哎哟喂，好我的丽姐啊，人家丁总本来就对这儿还有点惆怅，你这样说不就是直接把丁总往出赶的？”李欣柔叫起撞天屈来，“我费劲巴拉的把人家丁总又拉回到咱这儿的，你这就把我扔里头了啊。”
“没有没有，”丽姐也赶忙改口，“哎呦，我的好妹子啊，咱这儿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啊，是真不愁。”
我只是笑笑，没有接话。李欣柔就又开始表演：“好我的丽姐啊，你知道我为啥一定要把丁总给咱拉过来不？人家还是个学生呢，这是高素质人才啊，你看你这样说，人家丁总还是一脸笑，也没给你甩脸子什么的，这素质跟你其他的客人比，有几个有这涵养的？这样的人多好打交道的？是不是？而且人家还做的是高科技行业，什么网站程序方面的，以后你说咱这里要做网站这类的，你们不就可以直接找丁总嘛，哪儿还用到外面去找这些的？多方便的。”
“哦，还是个学生啊？没看出来啊。这面相挺成熟的，看着不像啊。那个学校的？”
“哎呦，丽姐啊，人家就不想让他学校里知道这些，也不想传回他学校去，所以丁总在外面从来不说这些。你就别问了，你就说这样的人，你愿意给人家点优惠不？好歹学生创业啊，你也给人家点政策补贴啊是不？”
“我们这儿是私人的，政策轮不到我们这儿来，不过就看这涵养确实还可以。”丽姐顿了顿，这样子说就直接让李欣柔觉得有戏。
“是吧？你这儿签一个好处的公司好办事还是处一个麻烦的好处理？丁总这样的你们沟通起来多简单的？是不是？”李欣柔据理力争，争取往丽姐心里说。
“这个倒也是，一个麻烦的处理起来是真的让人很烦躁，上一个就是太麻烦了，事多的很，合同到期人家就直接让搬走了。”丽姐说，“这个丁总虽然看起来很文雅，但是我怎么确定他一定好接触好沟通呢？”
“您就看人家谈吐啊，待人接物啊这些的不就可以了？”李欣柔感觉说的有点歪。
“这样，旁边这个办公室我看也不大，两个能打通不？”我忽然把话题转移了，再卖苦没啥意思，我也不耐烦继续这样做，说白了就是没耐性了，又不是挣钱，这是花钱。
“哦，旁边这个啊，那个可以打通，不是承重墙，之前也是隔出来的。”丽姐看了看那堵墙，敲了敲听声响，然后确认的回答。
“哦，你是这，你就说，这个实心价到底能给到多少，我考虑下给你答复，咱节奏就快点。”
“你如果是想连隔壁一起要，那绝对可以给你便宜，25以下都没问题，如果你只要这个，那没办法，我昨天报给她的价，就是最低价。”
“这样，这边如果25一平米，我今天就签，如果再便宜点，我今天就付款，然后我希望合同里给我加一条，以后那边那个房子，我永远有第一租赁权，如何？我不租，归我不租，但咱们这边必须要提前告诉我，这样可行不？不行就提早说，我可以把我的节奏搞慢点，有的是时间来好好找。你先别怪我说话太直，我只是不喜欢绕过来绕过去，搞得大家都比较惆怅，所以简单化处理，反而最简单，大家都舒服，不费事。”
“那你付一年的，就可以给你便宜到那一步。”
“可以，你准备合同。”李欣柔直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耸了耸肩，现在钱包够鼓了，足够处理这些了，当然，没来得及跟她说，再者就是实在有点不耐烦了。
丽姐痛快地去准备合同去了，李欣柔这会儿才有空来问我：“这是发财了？昨天还给我说半年一付最好，今天忽然直接就一年一付了？你早说我自己就都谈好了，肯定就不用麻烦你。”一脸的委屈。
“昨晚才处理好了一点事，有点进账，手头确实宽松了点，不过没来得及和你说。”我揉了揉太阳穴，“主要是因为实在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这样谈着太累人了，我听着太累了，更何况你这谈的，也太累人了，我都替你累。”
“我累还不是想给你省点钱，想让你别那么难受，你这...”李欣柔这会儿真委屈了，我想了下，我刚才那样做也确实有点少思考量了，既然交给人家，就让人家办完，中途插手，打断人家的计划，是有点不太好，最后那个说替人家累的话，看似心疼人家，可对于一个队自己能力比较自信的人来说，何尝又不是最大的不信任呢。
“不好意思啊，我刚才犯傻了，那会儿没多想，而且在哪儿听着你们那样不停的来回砍价，我脑门子突突的在跳，没扛得住就忍不住打断了，我的错我的错。”
“没啥，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你不嫌多花钱就行。”李欣柔撇了撇嘴。
“没有，我肯定也嫌多花钱啊，只不过我更扛不住那种来回拉扯的那种折磨。”
“你这性子，你咋做的业务？”李欣柔一脸的无奈，“你咋发展你的公司啊？你这性子就只能把你的产品越卖越贱，最后更是卖成垃圾。”
“所以我一直都是打价格站的，薄利多销，只不过我的技术够过关，能处理的来。在目前阶段生存肯定是够了，发展就要看下一步如何搭这个架构，如何制定规则。”
“但是你这样做，自身积累的速度肯定要慢于其他人，遇到波动就够你难受了。”
“正常啊，”我没有什么奇怪的，“说一千道一万，我也得先活下来，活下来才有资格参与，都活不下来了，还参与什么？”
“好吧，你有道理。”李欣柔无奈的说，我有点油盐不进。
没过一会儿，丽姐拿着合同过来了，检查了一遍，又让李欣柔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就迅速签字，刷卡付款。
走出那个大楼，然后想起银行卡里少了那么一大截的余额，不仅无比惆怅：“钱包，钱包，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你快鼓起来啊！”
“你活该。”李欣柔幸灾乐祸道，“谁让你胡乱打断的。我的份呢？”
“稍等。”去楼下银行自动取款机上，取了五千出来，银行卡余额坚挺的就剩三万五了，昨夜已经到了过了六万的说，这边房租两万四，再取五千，给李欣柔两千，还剩三千，这三千全留给李欣柔让处理办公室，多退少补。银行卡里三万五，看办公室里那个架势，至少还得七八台电脑，当然，办公用的，花不了多少钱，一台两千总是有的，还得一万六左右出去，卡里最终余额，就只剩一万九，彻底回到解放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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