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报应不爽
三碗药汤只剩下了两碗，而这两碗在众人眼中都是心知肚明的“毒药汤”。
鲁平的额头上早已是冷汗直冒。
只要喝下去必定是死路一条了。
在沈无命的眼神示意下，薛成下令两名药工分别将药碗端到了元宝与鲁平的面前。
薛成无奈摇了摇头道：“这就是你们的命数。如果下不了决心的话，我可命人助你们一臂之力。”
元宝已解锁了《百草图鉴》中关于“龙鼎草”的相关信息。
龙鼎草
带有剧烈毒性的草本，其叶无色无毒然根茎可提炼出剧毒根汁，无论人或动物沾之立毙。中毒者死后，其体内鲜血也将同化为黑色毒液。
结合刚才众“百草傀”的中毒死状，很明显都是因为试药的药汤中混入了“龙鼎草”根汁。
在“百毒不侵”的属性加持下，再毒的毒液对于元宝而言都无清水无异。
相反比起其他人对于无名草本的敬而远之，为了获取更多的图鉴点数，元宝反倒希望尽可能多的尝试到未被发现的稀罕草本。
元宝与鲁平面对眼前的药汤，完全就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心境。
“鲁平，我就不客气先干为敬。如果你实在觉得害怕的话，不妨再试试磕头求饶看管不管用。”
元宝故意嘲讽了一句后，便自顾自取过了药碗，就像在品尝滋味般一口一口慢慢的喝。
所有人都被元宝奇葩举动给惊得目瞪口呆了。
知道的他是在喝“毒药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喝清热解暑的凉茶。
鲁平哪还有闲心去关注别人。
心念电转下，他为了保命已然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见鲁平猛地从身后腰间摸出了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匕，不由分说便是一匕首捅在了面前那个全无防备的药工腹部上。
药工惨叫一声后，连人带药碗翻倒到了地上。
从破碎的药碗中撒溅出的药汤，在沾地的一瞬间竟因其腐蚀性产生了白色状大小不一的气泡。
鲁平为求活命已彻底豁出去了。
两名距离最近的杂役第一时间冲上前来，并将去路给挡了下来。
短匕不由分说再一次挥劈而出。
杂役再是勇猛，也断不敢以血肉之躯强行对抗锋利刀兵。
仅仅一回合交锋，鲁平仗着短匕的优势还是迫使杂役退避让路。
这下房门就近在眼前了。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事出突然，大部分的杂役都还不及放应过来，更不用说合围困住鲁平。
鲁平庆幸之余，已果断伸出手抓向了房门把手。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
原本鲁平那好端端的一双手，竟然在一瞬间就开始发黑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即开始溃烂。
溃烂部位不断向上延伸扩散，不一会儿便令其双臂彻底失去知觉垂了下来，而短匕也因脱手而应声落地。
沈无命突然大声冷笑道：“这房门把手上‘噬骨蚀肉’的‘腐毒’觉得滋味如何？”
此时的鲁平正承受着无以言表的巨大痛苦，能够强撑着没有当场晕倒已是不易，如何还能说出半句话来。
只可惜沈无命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两名壮汉杂役上前来，一个强行撬开了鲁平的嘴，另一个则将“毒药汤”悉数灌入其口中。
果不其然，只在眨眼的工夫下，鲁平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全身被“龙鼎草”根汁的毒性侵蚀。
曾经冷眼旁观见识过各种各样“百草傀”中毒后的死法。
可鲁平做梦也想不到，今天自己也会亲身体验后，然后在无法言说的痛苦折磨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元宝对此早有所料，所以并没有多少吃惊。
鲁平这种人对于那些可怜的不愿依附其势力的“百草傀”都要落井下石，根本就是死不足惜的。
从一开始，这就是元宝想要的“借刀杀人”的最终结果。
与其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害怕鲁平一帮人会继续对凰月不利，“斩草除根”才是一劳永逸的最好法子。
元宝刻意将空碗在半空中倒扣着挥了挥，然后才将之丢给了药工。
“薛管事，现在我可以带着我的这个小兄弟走了吗？”
沈无命凝视着元宝问道：“等一下！你这个‘百草傀’叫什么？”
“我叫元宝，怎么大叔还有什么指教吗？还是说你真的打算食言后再来个杀人灭口。”
元宝会这么推测也不无道理。
以沈无命“毒尊”的名号，怎么可能会允许有“百草傀”在试药后就这么活着离开。
毕竟声名在外之人，大多数都极为看重自己的名号。
名号代表的是一种独一无二的身份象征，有的时候甚至会看得比人命更加重要。
似沈无命这等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之人，即便产生杀人灭口的想法也一点不奇怪。
“非常好！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遇到了。我非但不会杀你，还要让你能好好留下这条命来。”
元宝对于沈无命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无命却仰天大笑起来，他没有回答元宝的问题，反而负手在后转身便离去了。
如此反常的举动倒让元宝一时间错愕不解，实在猜不透这个沈无命究竟有何种盘算。
原本元宝都已经打算拿着新获得的“空灵剑法”来试试水，这下子倒是没了机会。
待到一众杂役小心翼翼将“百草傀”的尸体清理出去后。
薛成这才来到了元宝的面前，并将装有10两银子的钱袋交给了元宝。
“元宝，真没想到你竟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抗毒体质’，也难怪你先前会有恃无恐了。”
元宝挠了挠头问道：“你们这里管这种叫‘抗毒体质’吗？”
“叫法只是因人而异罢了。传闻有的人自出生便免疫各种剧毒之物，只是这一切都是口口相传的传闻，倒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识过。今天我薛某人也算彻底开了眼界，实在是一大幸事了。”
石头虽然没有试药，可毕竟也活着离开了“试药房”。
因此他和元宝一样，也从薛成那里得到了10两银子的酬银。
许是从小到大都不曾拥有如此大数额的银两，导致他激动高兴得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在离开“沈氏炼药坊”后，元宝就与石头同行。
由于两人的家都在南城，也算是顺路了。
石头比元宝要小上个两三岁的样子，由于从未被世道所浸染过，所说的话都是心中的所思所想。
在元宝看来，这样的人与人间的交谈方式才最是轻松，不用每一句话都要去揣度对方是不是话里话外有另一层的含义。
石头出于对元宝救命之恩的感激，又对他“百毒不侵”体质的无比钦佩仰慕，相谈之下更是无话不说。
一来二去之后，两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从石头的口中，元宝也得知了他为何会成为“百草傀”的来龙去脉。
石头本姓就是石，由于亲爹早逝，所以自幼就与娘亲石姚氏还有姐姐石秀儿相依为命。
由于石秀儿自出娘胎便得了一种先天怪病，虽多方寻找大夫诊治却未见任何好转。
一家人全部的生计都指望石头的娘亲靠卖馒头所赚的微薄收入来维济，日子久了也无力再为石秀儿治病了。
随着石秀儿年岁的增长，她的病情也愈发严重了。
最近几次甚至都到了弥留之际，所幸最终还是硬挺了过来。
石头早就想出来干活补贴家用，奈何石姚氏坚决不同意，外加石秀儿在家中也需要弟弟从旁照顾。
眼看石秀儿快挺不下去了，石头便萌生了赚钱给姐姐请名医治病的想法。
昨日趁着石秀儿服药后睡下的间隙，石头从家中偷跑出来寻找赚钱的活计。
奈何他年纪不大，既无赚钱的经验也无干活的气力，大半天下来自然是一无所获。
就在他悻悻归家的途中，偶然遇到了南城捕快张汉。
张汉问明缘由后，便给石头出谋划策让他前往官府签下“百草傀”的契约书。
石头一听说能够一下赚到给姐姐看病救命的钱，也就全无防人之心听从了张汉的建议，也很顺利成为了“百草傀”中的一员。
至于石头为何会与鲁平等人混在一起，也全赖张汉出面引荐。
什么也不懂的石头就这么任人摆布，甚至还傻傻答应将之后当“百草傀”试药赚来的钱全部当成供钱交给鲁平这个所谓的“大哥”。
元宝听到这里心中对石头不免更多了几分愧疚。
他原本只是想设计鲁平等一帮人，结果却险些害了无辜的石头受到牵累。
当元宝听到关于石秀儿怪病的事，不禁想起了刚刚获取到的“归元丹”炼化配方的新能力。
如果炼化出“归元丹”的话，兴许就能对石秀儿的怪病治愈有所帮助。
元宝如此想着，便向石头提议道：“石头兄弟，你介不介意带我去你家看看？”
石头一副求之不得的兴奋模样：“元宝大哥你救了我的命，别说是去我家看看了，就是让我石头做任何事，我也绝对不会说个‘不’字！”
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回到了石头所居住的“贫民窟”。
在南城城郊一处偏僻区域，这里居住着城中绝大部分的穷人，也就是被人们避之不及的“贫民窟”所在。
目之所及下，这里的每一座房子看上去都是各种破破烂烂，有些危房甚至有随时倒塌的风险。
饶是这样的破屋烂房中，却每一间都住有人家，而这些人家大多又是孤儿寡母老弱妇孺。
石头轻车熟路引领着元宝就来到了自家所居住的破土屋前。
当看到土屋外的木栅栏开着，石头不禁显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来。
“奇怪了，我出门的时候明明有把栅栏门给带上。糟糕了！难道说娘今天早收摊回来了？”
想到了这里，石头一边热情地请元宝进到院中，一边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对着屋里边喊边跑过去推开门。
“娘！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其实我是......”
话音犹自未落，石头整个人便呆立在了门前。
元宝心中觉得奇怪，当即紧随着也跟上前来。
目光所及简陋的屋中，只见一个赤膊上身的汉子，此刻他撑趴在土炕上，一只手正在解着身下昏睡少女娇躯上的旧衣裳。
鲁平的额头上早已是冷汗直冒。
只要喝下去必定是死路一条了。
在沈无命的眼神示意下，薛成下令两名药工分别将药碗端到了元宝与鲁平的面前。
薛成无奈摇了摇头道：“这就是你们的命数。如果下不了决心的话，我可命人助你们一臂之力。”
元宝已解锁了《百草图鉴》中关于“龙鼎草”的相关信息。
龙鼎草
带有剧烈毒性的草本，其叶无色无毒然根茎可提炼出剧毒根汁，无论人或动物沾之立毙。中毒者死后，其体内鲜血也将同化为黑色毒液。
结合刚才众“百草傀”的中毒死状，很明显都是因为试药的药汤中混入了“龙鼎草”根汁。
在“百毒不侵”的属性加持下，再毒的毒液对于元宝而言都无清水无异。
相反比起其他人对于无名草本的敬而远之，为了获取更多的图鉴点数，元宝反倒希望尽可能多的尝试到未被发现的稀罕草本。
元宝与鲁平面对眼前的药汤，完全就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心境。
“鲁平，我就不客气先干为敬。如果你实在觉得害怕的话，不妨再试试磕头求饶看管不管用。”
元宝故意嘲讽了一句后，便自顾自取过了药碗，就像在品尝滋味般一口一口慢慢的喝。
所有人都被元宝奇葩举动给惊得目瞪口呆了。
知道的他是在喝“毒药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喝清热解暑的凉茶。
鲁平哪还有闲心去关注别人。
心念电转下，他为了保命已然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见鲁平猛地从身后腰间摸出了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匕，不由分说便是一匕首捅在了面前那个全无防备的药工腹部上。
药工惨叫一声后，连人带药碗翻倒到了地上。
从破碎的药碗中撒溅出的药汤，在沾地的一瞬间竟因其腐蚀性产生了白色状大小不一的气泡。
鲁平为求活命已彻底豁出去了。
两名距离最近的杂役第一时间冲上前来，并将去路给挡了下来。
短匕不由分说再一次挥劈而出。
杂役再是勇猛，也断不敢以血肉之躯强行对抗锋利刀兵。
仅仅一回合交锋，鲁平仗着短匕的优势还是迫使杂役退避让路。
这下房门就近在眼前了。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事出突然，大部分的杂役都还不及放应过来，更不用说合围困住鲁平。
鲁平庆幸之余，已果断伸出手抓向了房门把手。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
原本鲁平那好端端的一双手，竟然在一瞬间就开始发黑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即开始溃烂。
溃烂部位不断向上延伸扩散，不一会儿便令其双臂彻底失去知觉垂了下来，而短匕也因脱手而应声落地。
沈无命突然大声冷笑道：“这房门把手上‘噬骨蚀肉’的‘腐毒’觉得滋味如何？”
此时的鲁平正承受着无以言表的巨大痛苦，能够强撑着没有当场晕倒已是不易，如何还能说出半句话来。
只可惜沈无命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两名壮汉杂役上前来，一个强行撬开了鲁平的嘴，另一个则将“毒药汤”悉数灌入其口中。
果不其然，只在眨眼的工夫下，鲁平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全身被“龙鼎草”根汁的毒性侵蚀。
曾经冷眼旁观见识过各种各样“百草傀”中毒后的死法。
可鲁平做梦也想不到，今天自己也会亲身体验后，然后在无法言说的痛苦折磨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元宝对此早有所料，所以并没有多少吃惊。
鲁平这种人对于那些可怜的不愿依附其势力的“百草傀”都要落井下石，根本就是死不足惜的。
从一开始，这就是元宝想要的“借刀杀人”的最终结果。
与其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害怕鲁平一帮人会继续对凰月不利，“斩草除根”才是一劳永逸的最好法子。
元宝刻意将空碗在半空中倒扣着挥了挥，然后才将之丢给了药工。
“薛管事，现在我可以带着我的这个小兄弟走了吗？”
沈无命凝视着元宝问道：“等一下！你这个‘百草傀’叫什么？”
“我叫元宝，怎么大叔还有什么指教吗？还是说你真的打算食言后再来个杀人灭口。”
元宝会这么推测也不无道理。
以沈无命“毒尊”的名号，怎么可能会允许有“百草傀”在试药后就这么活着离开。
毕竟声名在外之人，大多数都极为看重自己的名号。
名号代表的是一种独一无二的身份象征，有的时候甚至会看得比人命更加重要。
似沈无命这等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之人，即便产生杀人灭口的想法也一点不奇怪。
“非常好！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遇到了。我非但不会杀你，还要让你能好好留下这条命来。”
元宝对于沈无命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无命却仰天大笑起来，他没有回答元宝的问题，反而负手在后转身便离去了。
如此反常的举动倒让元宝一时间错愕不解，实在猜不透这个沈无命究竟有何种盘算。
原本元宝都已经打算拿着新获得的“空灵剑法”来试试水，这下子倒是没了机会。
待到一众杂役小心翼翼将“百草傀”的尸体清理出去后。
薛成这才来到了元宝的面前，并将装有10两银子的钱袋交给了元宝。
“元宝，真没想到你竟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抗毒体质’，也难怪你先前会有恃无恐了。”
元宝挠了挠头问道：“你们这里管这种叫‘抗毒体质’吗？”
“叫法只是因人而异罢了。传闻有的人自出生便免疫各种剧毒之物，只是这一切都是口口相传的传闻，倒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识过。今天我薛某人也算彻底开了眼界，实在是一大幸事了。”
石头虽然没有试药，可毕竟也活着离开了“试药房”。
因此他和元宝一样，也从薛成那里得到了10两银子的酬银。
许是从小到大都不曾拥有如此大数额的银两，导致他激动高兴得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在离开“沈氏炼药坊”后，元宝就与石头同行。
由于两人的家都在南城，也算是顺路了。
石头比元宝要小上个两三岁的样子，由于从未被世道所浸染过，所说的话都是心中的所思所想。
在元宝看来，这样的人与人间的交谈方式才最是轻松，不用每一句话都要去揣度对方是不是话里话外有另一层的含义。
石头出于对元宝救命之恩的感激，又对他“百毒不侵”体质的无比钦佩仰慕，相谈之下更是无话不说。
一来二去之后，两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从石头的口中，元宝也得知了他为何会成为“百草傀”的来龙去脉。
石头本姓就是石，由于亲爹早逝，所以自幼就与娘亲石姚氏还有姐姐石秀儿相依为命。
由于石秀儿自出娘胎便得了一种先天怪病，虽多方寻找大夫诊治却未见任何好转。
一家人全部的生计都指望石头的娘亲靠卖馒头所赚的微薄收入来维济，日子久了也无力再为石秀儿治病了。
随着石秀儿年岁的增长，她的病情也愈发严重了。
最近几次甚至都到了弥留之际，所幸最终还是硬挺了过来。
石头早就想出来干活补贴家用，奈何石姚氏坚决不同意，外加石秀儿在家中也需要弟弟从旁照顾。
眼看石秀儿快挺不下去了，石头便萌生了赚钱给姐姐请名医治病的想法。
昨日趁着石秀儿服药后睡下的间隙，石头从家中偷跑出来寻找赚钱的活计。
奈何他年纪不大，既无赚钱的经验也无干活的气力，大半天下来自然是一无所获。
就在他悻悻归家的途中，偶然遇到了南城捕快张汉。
张汉问明缘由后，便给石头出谋划策让他前往官府签下“百草傀”的契约书。
石头一听说能够一下赚到给姐姐看病救命的钱，也就全无防人之心听从了张汉的建议，也很顺利成为了“百草傀”中的一员。
至于石头为何会与鲁平等人混在一起，也全赖张汉出面引荐。
什么也不懂的石头就这么任人摆布，甚至还傻傻答应将之后当“百草傀”试药赚来的钱全部当成供钱交给鲁平这个所谓的“大哥”。
元宝听到这里心中对石头不免更多了几分愧疚。
他原本只是想设计鲁平等一帮人，结果却险些害了无辜的石头受到牵累。
当元宝听到关于石秀儿怪病的事，不禁想起了刚刚获取到的“归元丹”炼化配方的新能力。
如果炼化出“归元丹”的话，兴许就能对石秀儿的怪病治愈有所帮助。
元宝如此想着，便向石头提议道：“石头兄弟，你介不介意带我去你家看看？”
石头一副求之不得的兴奋模样：“元宝大哥你救了我的命，别说是去我家看看了，就是让我石头做任何事，我也绝对不会说个‘不’字！”
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回到了石头所居住的“贫民窟”。
在南城城郊一处偏僻区域，这里居住着城中绝大部分的穷人，也就是被人们避之不及的“贫民窟”所在。
目之所及下，这里的每一座房子看上去都是各种破破烂烂，有些危房甚至有随时倒塌的风险。
饶是这样的破屋烂房中，却每一间都住有人家，而这些人家大多又是孤儿寡母老弱妇孺。
石头轻车熟路引领着元宝就来到了自家所居住的破土屋前。
当看到土屋外的木栅栏开着，石头不禁显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来。
“奇怪了，我出门的时候明明有把栅栏门给带上。糟糕了！难道说娘今天早收摊回来了？”
想到了这里，石头一边热情地请元宝进到院中，一边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对着屋里边喊边跑过去推开门。
“娘！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其实我是......”
话音犹自未落，石头整个人便呆立在了门前。
元宝心中觉得奇怪，当即紧随着也跟上前来。
目光所及简陋的屋中，只见一个赤膊上身的汉子，此刻他撑趴在土炕上，一只手正在解着身下昏睡少女娇躯上的旧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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