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晋升仪式和条件
“上来！”
当亡灵进入城市街道之后，防线后面的骑兵就转而去搜救还存活的人类。普通的守卫已经提前撤入城市。骑兵们把疲惫的几乎要昏倒的教会骑士带上战马，避开接下来的闲散亡灵，只留下一部分骑兵离开防线，去阻拦那些靠近过来的亡灵。
格伦被拉上了一匹战马，救人的骑兵有目的的来到了城市的侧方，这里不断有人群从街道涌出，逃亡其他方向，显然是被冲入城市的亡灵吓到了。战马停下，他们现在停靠在一棵树下。
“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吗？”
格伦看着从城市中跑出来的人群，在确认他们不会踩到自己二人之后才放心的下马靠在树上休息。
“已经有援军过来了，我的任务就是把你们带出战场，现在我要回去了。”
士兵给出回答，“现在我要回去了，祝你好运，先生。”
格伦点了点头，士兵骑马重新赶向防线所在的位置。他深吸口气，爬上这棵树确保自身的安全，然后看向四周，寻找着亡灵的踪迹。
“看来亡灵基本上都被坎迪亚市的人吸引了，它们都在靠近城市。不过逃出坎迪亚人如果聚集在一起的话，可能会被松散的亡灵袭击······算了，那么弱的亡灵，也没必要担心。”
想了想那些亡灵的速度和攻击力，除了无限的耐力以外都比正常人差很多，单独的亡灵如果进入一个三口之家的话，两张桌子就可以压的它起不来，然后就是菜刀剁骨头的时间了······如果他们有这个勇气的话。
眼睛闭合了几次，频率越来越快，格伦用力掐了一下胳膊，疼痛短暂的驱离了疲惫。他从树上跳下来，避开人群，准备回到坎迪亚市。
“不管怎么说，在树上都太危险了······失去意识的话可能会摔下来，城市内虽然有不少亡灵，但只要躲在一个房间里堵住门就基本不需要担心······而且，和教会的其他人汇合很重要。”
其他教会骑士似乎被带到了其他地方，格伦在树上的时候看到有骑兵把教会骑士带回了城市，他知道这些骑兵街道的命令多半只是‘带他们离开战场’而没有规定具体去哪里。他绕开人群，进入了坎迪亚的市区。
出乎意料的，街道上没有多少人，看来逃走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更多人选择留在自己家里。格伦快速的奔跑着，冲向市区中心教堂的位置，他看到有亡灵进入了路边的建筑，甚至正在拍门和翻墙，墙院里有人哭喊或呼救。
“这些亡灵······在进入城市之后散开了！”
它们的密集程度大大降低，已经到了‘哪怕是普通人只要穿戴好盔甲携带武器都可以冲出去’的程度。格伦顺手砍倒几个正在拍门的亡灵，朝着城市中心前进。
“士兵！”
一队新的士兵从街道另一端走来，作为生力军，他们对付这些数量已经大幅度降低且在市区作战的亡灵有很大优势。格伦摘下自己的帽子，示意自己还是个人类。前方的士兵来到他的身边，给他让出了一条缝隙。
援军已经赶到，格伦彻底松了口气，他来到教堂，大厅里已经有几名正躺在座椅上休息的骑士。格伦看向四周，没有发现安娜。
“可能是被带到其他地方了······”
这样想着，格伦也找了一个座椅坐下，他拍了拍前方正在休息的骑士肩膀：“还有什么命令需要执行吗？”
这里的骑士很少，只有不到十个人。前面的骑士转过头，“没有，我们不需要战斗了，现在是休息时间。”
“那我去旅馆睡了。”
格伦站起来，在路途中他看到了一家紧闭大门的旅馆，睡在床上总比睡在这些硬邦邦的椅子上号。他快速离开教堂，来到那家旅馆门前，拍了拍门，但并没有人回应，门后也像是堆积了物体的样子。
“这可真是糟糕······”
从二楼爬上去，选到的正好是一家无人的旅馆，推开门下到一楼，柜台旁边没有人。旅馆的大门后面堆了十几张桌子。
“没办法······等我醒过来再说吧。”
回到房间，堵住门窗，格伦躺在床上，进入休息状态。
······
两天后，坎迪亚市。
信徒站在教堂的大厅中，虔诚的祈祷着。
“坎迪亚市的损失不算严重，只需要十几天就可以修复过来。攻进来的亡灵基本上没有造成损失，死去的市民几乎都是邪教徒杀的。”
换了一身红衣的医生站在教堂的后方，看着前面虔诚祈祷的教徒，脸上有着愉快轻松的笑容。他把一柄深红色的长剑交给面前穿着暗红色披风和长袍的青年，有些感慨的说道：“真没想到，你居然随身携带着一把太阳级的封印物。”
接过长剑，格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同样带笑回应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我只是比较幸运。你呢，接下来要和那位一起行动？”
那位代指坎迪亚的天使，在他归来后，为了铸造绯红的‘天使神像’，格伦在坎迪亚多停留了一天——因为他睡了一整天。等到今天正午，才接到通知，由医生送还绯红。
“······”医生稍微思索了一下，“我大概率会一直在坎迪亚停留，如果有任务的话另说。”
祈祷即将结束。医生跟着大众一起画了个圆月，然后疑惑的看向格伦，“你怎么不画？”
格伦笑了一声，在胸前画出圆月，过去担心的雷电没有出现，可能以后再祈祷也不会出现。
仪式结束，医生看向教堂外面。城外有黑烟升起，“尸体的焚烧正在进行，以后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为了避免再出现这种亡灵浪潮，王国下达了最新的法令，死去的人要进行火葬，如果一定要保留尸体的话，需要由教会人员净化后下葬。违反者罚款六十金币，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已经足以让他们严格执行法令了。
拜斯特家族的骑兵死去了一大半，连马匹也一起损失了，作为支援者，格伦认为教会不会亏待他们。坎迪亚和周围城镇的非凡者骑士少了一大半，无论是正常的士兵还是非凡方面的防卫力量都少了很多，因此临时抽调了部分追猎者来填补空缺。
荒野上还有着部分落单的亡灵，而且数量不少。在清除它们之前，难民还没法回答家乡。而这个时间预计需要半个月，坎迪亚这两天已经开始以教会的名义发放救济粥，但能有多少效果还不清楚。
安娜还活着，她回到教堂的时间和格伦正好错开。在格伦因为绯红的事情而停留在坎迪亚的时候，她已经坐上了去其他城市中转去刚萨市的火车。因为有火车这种高速的交通工具存在，各地的援军来的都比较及时，出现了防守战的几座城市都坚守了下来，不过消耗的符文和死去的非凡者对教会来说也是很重的打击。
“黄金海的那位，晋升了吗？”
因为绯红和坎迪亚的天使明显有过交流，所以格伦在心中问了一句。
“失败了。不过，并不是因为仪式受到干扰。他已经晋升成功，只是失去了理智，以后会被永远封印在黄金海。”
绯红给出回答。
“是吗。”
格伦走出教堂，医生则是进入教堂的后方，两人分开。
“我打算晋升了，你知道逆潮勇士的符文吧。”
“知道。”
中位阶的符文刻印无法使用低位阶的刻印方法，因为每一道中位阶的符文需要的材料都比低位阶的要珍贵很多，教会不会给同一个人可以制造上千份中位阶符文的材料。所以到了这一层次，需要仪式用来辅助，提高晋升的几率。
一些信息出现了格伦的脑海里。
“逆潮勇士：
仪式需求：在‘死地’的压迫下，将形势逆转，并在一小时内于原地刻印符文。
晋升条件：在晋升前抵抗一次法则攻击，晋升后将获得所抵抗法则的抗性。”
一道繁杂的符文同时出现，这道符文在逆者的‘座’和‘挥出的手’的基础上加以延伸，出现了人影和繁杂的旋涡，人影在座的上方，旋涡在四周，像是驾驭孤舟行驶在海洋旋涡附近的样子。
“如果没有仪式的话，晋升概率会低多少？”
在看到‘死地’之后，格伦皱起了眉。他经历的死地在近期就有两个，一个是在维斯讯山墓地被‘学徒’围殴，那个时候洁西卡和安娜医生都没有出现，只有他一个人被围在学徒里面。另一个是加菲尔德的地下，在未启动机关的时候，那也是一种死地。
“有仪式且完成率高的话，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可以晋升。没有仪式的话，二十个你差不多能有一个活下来吧。”
“我知道了。”
简短的在心中回应，格伦记下这道符文，回到旅馆——在醒来之后他就租下了房间。用纸笔画好符文，因为不是非凡材料，所以这只是单纯的画。
“我画的应该没错。”
绯红没有提醒，格伦谨慎的问了一句，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把画作放好，格伦开始思考该如何晋升。
“死地的话，只要我一直做追猎骑士，类似的情况肯定不会少，所以没必要担心会不会遭遇死地······抵抗法则的话，我现在的灵性应该可以尝试抵抗了，之后让洁西卡······罗杰特帮我试试就好。符文也已经记好，之后只需要不断的用普通的纸和笔练习就好，嗯，基本上没问题了。”
检查装备，格伦把自己的画作拿出来，撕成四份，避免逆潮勇士的符文泄露出去。把这四份符文分别贴在袖口、披风内侧、腰带内侧和胸口内的口袋，格伦看向远处的黑烟，城外的黑烟分两处燃烧。一处烧的是守卫者的尸体，另一处则是点燃碎骨和还未腐烂的亡灵。
如果那个时候你出手的话，他们就不用死那么多了吧。
虽然想这么问，但考虑到双方的关系，格伦还是没问出来。他从椅子上起身，准备离开旅馆，去刚萨市和利瓦尔等人汇合。
“如果想要晋升的话，最好不要使用其他符文。”
在他踏出一只脚的时候，绯红充满提醒意味的话语在心中响起。
“为什么？”
来到楼下，收回多余的租金，格伦在心中问道。
“逆者的能力是什么？”
绯红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格伦走出旅馆，走向车站的位置同时思考着这个问题。
绯红肯定不是随便问了个问题，格伦认为自己的回答不能随便，至少要稍微思考一下再回答才行。
“对周围运动的物体施加一个‘力’，也可以施加多个方向的力。可以让它们停下来，也可以让它们倒着回去，如果控制精准一点的话，哪怕是随便射出的弩箭，也可以在空中控制它的方向。”
“目前逆者的范围大概是半径十米，我的灵性已经超过逆潮勇士的标准了，看来半径十米就是逆者这一符文影响范围的极限了。”
“以现在来看的话，我能做到的是。周围半径十米内，对运动的物体施加多个反方向的力。而且以现在的灵性来用的话，无论是精准还是施加的力的大小都比之前要强很多。”
“但无论怎么做，核心的能力还是一个，‘斥退’。”
他闭上双眼，在人群站立。想象现在就有一个拳头朝着他的面部砸过来。逆者所使用的的退散之力，当力度不够时可以打歪，改变拳头挥击的路径。当力度足够时，可以正面挡住对方的拳头，使它在空中停滞。如果退散的力量再强一点，就可以做到让对方的拳头原路返回，甚至折断对方的手。
“谁问你这个了。”
绯红的声音突然响起，“不能有，更‘奇异’的理解吗？”
“更奇异的理解？”格伦皱起眉毛，他睁开眼睛，继续移动。
“你应该思考你的能力在神秘学上意味着什么，而不是思考它现在能做到的事情。”
当亡灵进入城市街道之后，防线后面的骑兵就转而去搜救还存活的人类。普通的守卫已经提前撤入城市。骑兵们把疲惫的几乎要昏倒的教会骑士带上战马，避开接下来的闲散亡灵，只留下一部分骑兵离开防线，去阻拦那些靠近过来的亡灵。
格伦被拉上了一匹战马，救人的骑兵有目的的来到了城市的侧方，这里不断有人群从街道涌出，逃亡其他方向，显然是被冲入城市的亡灵吓到了。战马停下，他们现在停靠在一棵树下。
“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吗？”
格伦看着从城市中跑出来的人群，在确认他们不会踩到自己二人之后才放心的下马靠在树上休息。
“已经有援军过来了，我的任务就是把你们带出战场，现在我要回去了。”
士兵给出回答，“现在我要回去了，祝你好运，先生。”
格伦点了点头，士兵骑马重新赶向防线所在的位置。他深吸口气，爬上这棵树确保自身的安全，然后看向四周，寻找着亡灵的踪迹。
“看来亡灵基本上都被坎迪亚市的人吸引了，它们都在靠近城市。不过逃出坎迪亚人如果聚集在一起的话，可能会被松散的亡灵袭击······算了，那么弱的亡灵，也没必要担心。”
想了想那些亡灵的速度和攻击力，除了无限的耐力以外都比正常人差很多，单独的亡灵如果进入一个三口之家的话，两张桌子就可以压的它起不来，然后就是菜刀剁骨头的时间了······如果他们有这个勇气的话。
眼睛闭合了几次，频率越来越快，格伦用力掐了一下胳膊，疼痛短暂的驱离了疲惫。他从树上跳下来，避开人群，准备回到坎迪亚市。
“不管怎么说，在树上都太危险了······失去意识的话可能会摔下来，城市内虽然有不少亡灵，但只要躲在一个房间里堵住门就基本不需要担心······而且，和教会的其他人汇合很重要。”
其他教会骑士似乎被带到了其他地方，格伦在树上的时候看到有骑兵把教会骑士带回了城市，他知道这些骑兵街道的命令多半只是‘带他们离开战场’而没有规定具体去哪里。他绕开人群，进入了坎迪亚的市区。
出乎意料的，街道上没有多少人，看来逃走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更多人选择留在自己家里。格伦快速的奔跑着，冲向市区中心教堂的位置，他看到有亡灵进入了路边的建筑，甚至正在拍门和翻墙，墙院里有人哭喊或呼救。
“这些亡灵······在进入城市之后散开了！”
它们的密集程度大大降低，已经到了‘哪怕是普通人只要穿戴好盔甲携带武器都可以冲出去’的程度。格伦顺手砍倒几个正在拍门的亡灵，朝着城市中心前进。
“士兵！”
一队新的士兵从街道另一端走来，作为生力军，他们对付这些数量已经大幅度降低且在市区作战的亡灵有很大优势。格伦摘下自己的帽子，示意自己还是个人类。前方的士兵来到他的身边，给他让出了一条缝隙。
援军已经赶到，格伦彻底松了口气，他来到教堂，大厅里已经有几名正躺在座椅上休息的骑士。格伦看向四周，没有发现安娜。
“可能是被带到其他地方了······”
这样想着，格伦也找了一个座椅坐下，他拍了拍前方正在休息的骑士肩膀：“还有什么命令需要执行吗？”
这里的骑士很少，只有不到十个人。前面的骑士转过头，“没有，我们不需要战斗了，现在是休息时间。”
“那我去旅馆睡了。”
格伦站起来，在路途中他看到了一家紧闭大门的旅馆，睡在床上总比睡在这些硬邦邦的椅子上号。他快速离开教堂，来到那家旅馆门前，拍了拍门，但并没有人回应，门后也像是堆积了物体的样子。
“这可真是糟糕······”
从二楼爬上去，选到的正好是一家无人的旅馆，推开门下到一楼，柜台旁边没有人。旅馆的大门后面堆了十几张桌子。
“没办法······等我醒过来再说吧。”
回到房间，堵住门窗，格伦躺在床上，进入休息状态。
······
两天后，坎迪亚市。
信徒站在教堂的大厅中，虔诚的祈祷着。
“坎迪亚市的损失不算严重，只需要十几天就可以修复过来。攻进来的亡灵基本上没有造成损失，死去的市民几乎都是邪教徒杀的。”
换了一身红衣的医生站在教堂的后方，看着前面虔诚祈祷的教徒，脸上有着愉快轻松的笑容。他把一柄深红色的长剑交给面前穿着暗红色披风和长袍的青年，有些感慨的说道：“真没想到，你居然随身携带着一把太阳级的封印物。”
接过长剑，格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同样带笑回应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我只是比较幸运。你呢，接下来要和那位一起行动？”
那位代指坎迪亚的天使，在他归来后，为了铸造绯红的‘天使神像’，格伦在坎迪亚多停留了一天——因为他睡了一整天。等到今天正午，才接到通知，由医生送还绯红。
“······”医生稍微思索了一下，“我大概率会一直在坎迪亚停留，如果有任务的话另说。”
祈祷即将结束。医生跟着大众一起画了个圆月，然后疑惑的看向格伦，“你怎么不画？”
格伦笑了一声，在胸前画出圆月，过去担心的雷电没有出现，可能以后再祈祷也不会出现。
仪式结束，医生看向教堂外面。城外有黑烟升起，“尸体的焚烧正在进行，以后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为了避免再出现这种亡灵浪潮，王国下达了最新的法令，死去的人要进行火葬，如果一定要保留尸体的话，需要由教会人员净化后下葬。违反者罚款六十金币，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已经足以让他们严格执行法令了。
拜斯特家族的骑兵死去了一大半，连马匹也一起损失了，作为支援者，格伦认为教会不会亏待他们。坎迪亚和周围城镇的非凡者骑士少了一大半，无论是正常的士兵还是非凡方面的防卫力量都少了很多，因此临时抽调了部分追猎者来填补空缺。
荒野上还有着部分落单的亡灵，而且数量不少。在清除它们之前，难民还没法回答家乡。而这个时间预计需要半个月，坎迪亚这两天已经开始以教会的名义发放救济粥，但能有多少效果还不清楚。
安娜还活着，她回到教堂的时间和格伦正好错开。在格伦因为绯红的事情而停留在坎迪亚的时候，她已经坐上了去其他城市中转去刚萨市的火车。因为有火车这种高速的交通工具存在，各地的援军来的都比较及时，出现了防守战的几座城市都坚守了下来，不过消耗的符文和死去的非凡者对教会来说也是很重的打击。
“黄金海的那位，晋升了吗？”
因为绯红和坎迪亚的天使明显有过交流，所以格伦在心中问了一句。
“失败了。不过，并不是因为仪式受到干扰。他已经晋升成功，只是失去了理智，以后会被永远封印在黄金海。”
绯红给出回答。
“是吗。”
格伦走出教堂，医生则是进入教堂的后方，两人分开。
“我打算晋升了，你知道逆潮勇士的符文吧。”
“知道。”
中位阶的符文刻印无法使用低位阶的刻印方法，因为每一道中位阶的符文需要的材料都比低位阶的要珍贵很多，教会不会给同一个人可以制造上千份中位阶符文的材料。所以到了这一层次，需要仪式用来辅助，提高晋升的几率。
一些信息出现了格伦的脑海里。
“逆潮勇士：
仪式需求：在‘死地’的压迫下，将形势逆转，并在一小时内于原地刻印符文。
晋升条件：在晋升前抵抗一次法则攻击，晋升后将获得所抵抗法则的抗性。”
一道繁杂的符文同时出现，这道符文在逆者的‘座’和‘挥出的手’的基础上加以延伸，出现了人影和繁杂的旋涡，人影在座的上方，旋涡在四周，像是驾驭孤舟行驶在海洋旋涡附近的样子。
“如果没有仪式的话，晋升概率会低多少？”
在看到‘死地’之后，格伦皱起了眉。他经历的死地在近期就有两个，一个是在维斯讯山墓地被‘学徒’围殴，那个时候洁西卡和安娜医生都没有出现，只有他一个人被围在学徒里面。另一个是加菲尔德的地下，在未启动机关的时候，那也是一种死地。
“有仪式且完成率高的话，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可以晋升。没有仪式的话，二十个你差不多能有一个活下来吧。”
“我知道了。”
简短的在心中回应，格伦记下这道符文，回到旅馆——在醒来之后他就租下了房间。用纸笔画好符文，因为不是非凡材料，所以这只是单纯的画。
“我画的应该没错。”
绯红没有提醒，格伦谨慎的问了一句，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把画作放好，格伦开始思考该如何晋升。
“死地的话，只要我一直做追猎骑士，类似的情况肯定不会少，所以没必要担心会不会遭遇死地······抵抗法则的话，我现在的灵性应该可以尝试抵抗了，之后让洁西卡······罗杰特帮我试试就好。符文也已经记好，之后只需要不断的用普通的纸和笔练习就好，嗯，基本上没问题了。”
检查装备，格伦把自己的画作拿出来，撕成四份，避免逆潮勇士的符文泄露出去。把这四份符文分别贴在袖口、披风内侧、腰带内侧和胸口内的口袋，格伦看向远处的黑烟，城外的黑烟分两处燃烧。一处烧的是守卫者的尸体，另一处则是点燃碎骨和还未腐烂的亡灵。
如果那个时候你出手的话，他们就不用死那么多了吧。
虽然想这么问，但考虑到双方的关系，格伦还是没问出来。他从椅子上起身，准备离开旅馆，去刚萨市和利瓦尔等人汇合。
“如果想要晋升的话，最好不要使用其他符文。”
在他踏出一只脚的时候，绯红充满提醒意味的话语在心中响起。
“为什么？”
来到楼下，收回多余的租金，格伦在心中问道。
“逆者的能力是什么？”
绯红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格伦走出旅馆，走向车站的位置同时思考着这个问题。
绯红肯定不是随便问了个问题，格伦认为自己的回答不能随便，至少要稍微思考一下再回答才行。
“对周围运动的物体施加一个‘力’，也可以施加多个方向的力。可以让它们停下来，也可以让它们倒着回去，如果控制精准一点的话，哪怕是随便射出的弩箭，也可以在空中控制它的方向。”
“目前逆者的范围大概是半径十米，我的灵性已经超过逆潮勇士的标准了，看来半径十米就是逆者这一符文影响范围的极限了。”
“以现在来看的话，我能做到的是。周围半径十米内，对运动的物体施加多个反方向的力。而且以现在的灵性来用的话，无论是精准还是施加的力的大小都比之前要强很多。”
“但无论怎么做，核心的能力还是一个，‘斥退’。”
他闭上双眼，在人群站立。想象现在就有一个拳头朝着他的面部砸过来。逆者所使用的的退散之力，当力度不够时可以打歪，改变拳头挥击的路径。当力度足够时，可以正面挡住对方的拳头，使它在空中停滞。如果退散的力量再强一点，就可以做到让对方的拳头原路返回，甚至折断对方的手。
“谁问你这个了。”
绯红的声音突然响起，“不能有，更‘奇异’的理解吗？”
“更奇异的理解？”格伦皱起眉毛，他睁开眼睛，继续移动。
“你应该思考你的能力在神秘学上意味着什么，而不是思考它现在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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