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历史军事 » 是,帝国! » 第五章 巴黎 晴日 张居正(新书求推荐票,收藏)

第五章 巴黎 晴日 张居正(新书求推荐票,收藏)

    法兰西首相让·博丹带着墨镜向上看着焦灼的太阳。因为早上的风暴,现在天空中没有一片云彩。天空分外透彻。

    他的礼帽被大风吹散了,漏出没戴假发的的秃头。

    一个黑点突然出现在天空中,他眼瞅着,那黑点逐渐变大。直至在他头上形成一片阴影,

    让博丹朝着身边的人说道:“呦!我们的张阁老就要下来了。准备准备。”

    航空机组人员立刻把迎接的马车开了过去。

    飞艇缓缓下落,已经可以看得见飞艇的样子。

    飞艇上的人缓缓把系在飞艇下面的绳子抛下来,地面的航站人员把绳子接过,然后绑扎在滑轮上面。滑轮组上的机械缓慢运动牵引,飞艇也随着绳子的牵引缓缓下落。

    随着舱室平稳着地,飞艇舱门缓缓地打开,穿着黑色朝服,绣着仙鹤补子的张居正在左右的陪同之下缓缓走出。

    让博丹十分的欣喜,他热情的走到张居正身前。

    然后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张居正虽然有些不适应但也十分的高兴。

    拥抱片刻之后,让博丹感叹道:“亲爱的张,我记得我们大约有十几年没见了。”

    张居正也寒暄道:“十几年?大约有二十年了吧。当年在巴黎一别,我就回到了中华。今日有幸再见,实在是难得。”

    让博丹随后说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张来到这里可谓风尘仆仆,颠沛流离,千里迢迢,十分感人。想必是旅途辛劳,深感疲倦。不如先到皇宫休息一下,沐浴更香,略微休憩,以解路途之辛劳。”

    张居正被让博丹熟练地成语朗声发笑,打趣道:“不带我逛一逛巴黎的妓院吗,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带人去,逢人便说巴黎乃是浪漫之都,风花雪月之所乃是巴黎的特色所在。”

    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所下落的地方是巴黎专门为飞艇的起落而修建的停机坪。

    在几里见方的土地上,铺满了石板,用水泥打平。放眼望去开阔无垠,宛若在荒漠之中一样。在极远处才能看到凡尔赛的城堡和森林。

    让博丹看到张居正好奇的的样子,自豪地说道:“不错吧。这是皇帝出钱给我们巴黎人修建的,虽然没什么美感。但是这样的一个平台光是找平挖土就废了我们三个月时间。主要是之前这样的东西没建造过。使用的石板是超乎想象的多。要我说整个巴黎的广场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大。”

    张居正对他的话没什么触动,在他来看,这简直没话找话。

    他看了看让博丹发黑的眼圈知道这人肯定有心事,顿了顿:“说正事吧。你火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甚至把帝国所有地方的高官和封疆大吏都请过来显然不是只为了风月之事吧。我听说了,上午这里接见了印加地区的首长瓦尔帕阿尔帕。他都快七十了,你没事请他过来肯定是说明帝国有大动荡了。”

    张居正说的有些干哑,让博丹也向他示意先上马车再说。

    让博丹的马车准确来说是一辆动物的杂烩车,由一头牛,一匹马,一头骡子和一只鸡组成。

    马是一只老马,骡子是一只坡脚的骡子,只有牛是一只健壮的牛。

    还有一只鸡负责在前面打鸣,提醒周围的人避让。

    这样醒目的马车的确很让让博丹长势气。

    每天他让马夫走过香榭丽舍大道时,每个人都会知道——法兰西的亲爱的首相大人又来了。

    坐在车上,张居正感到四平八稳,他接过让博丹在马车里刚泡好的茶水,看窗外风景驶过。茶水却没有丝毫溢出,不由得啧啧称奇。

    在迎接中华高官张居正的车队里,让博丹的马车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几十辆全副武装的马车和几百名法兰西骑兵,他们身着火铳一丝不苟的行驶在队伍两侧。

    那头年轻的小牛趾高气扬的领在队伍的最前头,悦耳的铃铛声不断地响起。

    它的身旁,老马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走着,坡脚的骡子一步一步向前蹦,高傲的雄鸡摆弄着自己的尾巴。

    这样的队伍行进的速度自然不会很快,看了看许久未见的巴黎街头,张居正索性在马车里品起了茶。

    “皇帝生病了,这件事你知道吗?”让博丹像是突然提起这件事,他压低了声音。

    “你那边的人对我说了,陛下生了一场奇怪的病,也没有什么症状,但就是长睡不起。怎么喊也喊不醒,请过医生来看,也没有找到病因在哪。”张居正随口答道。

    让博丹突然严肃的说:“太岳,中国的知识我也是了解的。有一种说法叫神游天外,身体虽然还在原处,但是灵魂却已经飞到传说中的三十三天之外。入此无穷之境界,可以周游何方。我看庄子的书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你说陛下是不是这种症状。”.

    张居正反问道:“你何以下此判断?”

    让博丹说道:“就在两个礼拜之前,陛下长睡不止。而在昨天,听宫女说,陛下突然在昏迷时不断吐出几个词语,提及几个词汇,我汉学不精,听不明白。但又仍然记得几个词汇。陛下可从来没学过这一语言。我怀疑陛下是不是已经灵魂被人下了巫术,造人陷害了。”

    张居正捋了捋黑色的长须,沉默了:“太上忘情,庄周梦蝶只是传说的事情。竟然真正发生了,真是让人错愕。但陛下尚且年幼,经历奇怪的事情也实属值得让人不安。

    万事之玄妙皆是万事存在之必要,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我觉得我们应该等待,至少陛下开始有醒来的迹象了,这是一个好兆头,我觉得还是等陛下醒来,身体好转再去探求事情的真相吧。”

    “另外,我觉得应该找太上皇回来,他可能知道原因”

    张居正沉吟片刻,突然好像有所明悟,突然目光一转,死死地盯着让博丹的眼睛。

    “不对,不是这个。你有什么在瞒着我。”

    让·博丹(JeanBodin,1530-1596),法国政治思想家,法学家,近代资产阶级主权学说的创始人,近代西方最著名的宪政专家。博丹出生于法国,年轻时在大学攻读法律,毕业留校任讲师,后在巴黎任律师,16世纪70年代任王室检察官,被聘为宫廷法律顾问。让·博丹一生除致力于政治学和法学的研究外,对古希腊哲学、占星学、地理学及物理、医学均有较深造诣。

    本书的身份是帝国的法兰西区总督。皇权宪政进步党党魁。

    张居正(1525年-1582年),字叔大,号太岳,汉族,幼名张白圭。江陵人,时人又称张江陵。明朝中后期政治家、改革家,万历时期的内阁首辅,辅佐万历皇帝朱翊钧开创了“万历新政”。

    本书的身份是,中华区内阁大臣,改革民主党内务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