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合作
李威同艾达握了下手：“你好，李威。”
他不认识这个容貌清丽的短发女人，但从其名字来看，毫无疑问是谢尔比家族中的人。而且她既然称呼汤米是他哥哥，那她自然就是妹妹了。
从衣着上也能看得出，艾达·谢尔比穿着价格不菲的呢子短外套，里面套着暖色的纯羊毛衫，这些都不是普通女人能穿得起的。
艾达也在打量着李威。女人都看重第一印象，而李威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男人中的男人。
这首先得益于李威高大的身材，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当下的英格兰也算是出类拔萃。但只有身高还不行，身材要和身高相称才完美。李威的身材经由系统强化，已经非常完美，而他那张脸更是英俊倜傥，结合了父亲炯炯有神的深邃双眼和母亲柔和的面部线条。
艾达不得不承认，这是她从小到大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尤其他还是一个外国人，一个华人，更富有一层让人想要探究的神秘色彩。
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加速，面上大方地微笑着：“我们进去吧，别在外面等着了。”
“好。”
李威推开门，示意艾达先进。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进入酒吧，酒吧里的人看到她来，都是压低了些喧哗的声音。待再看到李威，则又都感到很奇怪。
李威倒是面不改色，随艾达来到吧台前。
“你要喝点什么？”艾达对李威说，“我请客。”
这话让吧台后面名叫哈里的卷发酒保有些惊讶，他不动神色地看了一眼李威，也好奇这个华人是谁，居然能让谢尔比家族的人主动请客。
“威士忌吧。”
“两杯威士忌。”艾达拿出钱来，哈里笑着摆摆手，“怎么能收您的钱。”
“看来你在这里很有面子啊。”李威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艾达耸耸肩：“不是我，是谢尔比家族。”她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随后就轻轻摇晃着酒杯，目光在李威的脸上打转，“我听说你一个人在火鸟酒吧放倒了六个人。你这么能打吗？”
“那种废物六个和六十个没什么区别。”李威不以为意。
艾达噗嗤一笑：“六十个？怎么，难道你是什么电影里打不死的改造人吗？”
“说不定还真是呢。”李威也注意到了艾达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奇异的色彩。他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声说，“不过你这种女孩，可能一个就能打败我了。”
艾达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抬手拍了下李威手臂：“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嗯……”
吧台后面的卷发酒保哈里瞧见这一幕，心头直跳。他心说这个华人胆子真够大的，居然敢和艾达·谢尔比调情。真不怕她那几个哥哥？
就在两人说笑间，大门推开，汤米·谢尔比来了。
李威是提前来了一会儿，汤米则是踩着点来的，墙壁上的挂钟刚好指到三点。
汤米一来，众人的视线也朝吧台处投去。李威和艾达因为是背对大门，因此并未注意到汤米到来，还在有说有笑。
汤米看到这一幕，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后朝二人走去。
“咳……”
酒保哈里咳嗽一声，提醒两人。
艾达意识到什么，扭头一看，看到汤米愣了一下：“汤米，你来了。”
李威也转过身来。
汤米先是看了艾达一眼，又看李威，然后又看艾达，对她说：“艾达，我们有事要谈，你先回去吧。”
艾达对于汤米命令的口吻显然有些不满，撅了噘嘴，不过她并不会在公开场合顶撞汤米。因为汤米是家族的领袖，家族中任何人，对他有意见要么私下说、要么在开家族会议的时候说，决不能在公开场合当着外人说，这是规矩。
“那我先走了。”她这话却是对李威说的，“你明天有空吗？”
“当然。”李威颔首。
“那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明天好像有新电影放。”
“可以。还是这里见？”
“好！”艾达兴奋地说，“上午十点，我在这儿等你。”
一直到艾达离开，走出酒吧，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汤米才开口：“你们……”
李威笑道：“作为男人，不该拒绝淑女的邀请吧。”
“……”
李威并不是什么老古董，也不是什么一心只有变强之类的“变强怪”。他也愿意享受生活、享受这个时代的美好、享受一些情感和两性方面的乐趣。当然，享受也不是来者不拒。起码艾达给他的第一印象挺好的，容貌秀丽、身材也不错，性格上比较落落大方、不矫揉做作。
汤米显然不怎么支持二人的约会，但他并没有明说。而且他认为与其和李威谈这件事，还不如回去后和艾达谈一谈。
现在，他要和李威谈的，是生意。
……
两人进了包间，比起大厅，这里安静许多。
“你是新来的。”汤米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
“我查过了，以前华人区没有你这号人。然后我找人问了问，你是前两天才来的。”
“所以呢。”李威对这一点并不奇怪，反而汤米要是不查他，他才会奇怪。
汤米说：“你刚来，就坏了华人区的规矩。”
“规矩？”
“没有某些人的允许，一般华人不允许离开华人区到外面来。”
李威哼了一声；“这个规矩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管不着我。”
“这么说，你不是一般人。我听说你来自港岛，你的家族在那里有一定的势力。”汤米的话语跳跃很快，直说重点，不提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李威听他这么说，心里意识到什么。
看来这汤米·谢尔比，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港岛来的“大哥”，在华人区地位非凡，甚至有一定话事权。但他并不知道，其实我在华人区并没有什么权力……
“你想和华人区合作？”李威也是直接点出重点来。
汤米点点头：“你是个聪明人，我们可以直接谈交易。剃刀党和华人区长期合作，你们供应我们需要卖出去的货物，我们给你们提供渠道和保护，卖出去赚的钱共同分成。”
原来如此。
李威心道。的确，华人区的货物很多，量大又便宜，深受各大底层人士喜爱。但问题是，那些底层人喜欢的是货，而不是华人。华人如果自己卖，要么是卖不出去、要么就是容易被黑吃黑。
这么看来，眼下华人区应该是有合作对象的，只是这个对象并不是剃刀党。汤米找他，就是想让华人区换一个“合作商”。但问题是，这件事他李威说了不算，是王老说了算。
李威看着汤米，心想汤米以为我能在这件事上做什么，但实际上……除非我能取代王老，成为华人区新的话事人，否则我是做不了什么的。
这一点汤米明显不清楚。等等，也许他并不不是不清楚，而是……
李威心中一动，忽然说道：“这桩生意有的商量，前提是你们剃刀党先帮我。”
汤米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哦，是吗。”
李威也笑了：“你知道的，对吧。那咱们就别兜圈子了。你们剃刀党帮我拿下华人区话事人的位子，我就答应和你们合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中我，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的选择非常明智。”
汤米把烟抽尽，跟酒保要了一瓶朗姆酒来，倒上两杯。
“你是新来的。而伯明翰永远欢迎新人。”
“那合作愉快。”
“干杯。”
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不认识这个容貌清丽的短发女人，但从其名字来看，毫无疑问是谢尔比家族中的人。而且她既然称呼汤米是他哥哥，那她自然就是妹妹了。
从衣着上也能看得出，艾达·谢尔比穿着价格不菲的呢子短外套，里面套着暖色的纯羊毛衫，这些都不是普通女人能穿得起的。
艾达也在打量着李威。女人都看重第一印象，而李威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男人中的男人。
这首先得益于李威高大的身材，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当下的英格兰也算是出类拔萃。但只有身高还不行，身材要和身高相称才完美。李威的身材经由系统强化，已经非常完美，而他那张脸更是英俊倜傥，结合了父亲炯炯有神的深邃双眼和母亲柔和的面部线条。
艾达不得不承认，这是她从小到大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尤其他还是一个外国人，一个华人，更富有一层让人想要探究的神秘色彩。
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加速，面上大方地微笑着：“我们进去吧，别在外面等着了。”
“好。”
李威推开门，示意艾达先进。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进入酒吧，酒吧里的人看到她来，都是压低了些喧哗的声音。待再看到李威，则又都感到很奇怪。
李威倒是面不改色，随艾达来到吧台前。
“你要喝点什么？”艾达对李威说，“我请客。”
这话让吧台后面名叫哈里的卷发酒保有些惊讶，他不动神色地看了一眼李威，也好奇这个华人是谁，居然能让谢尔比家族的人主动请客。
“威士忌吧。”
“两杯威士忌。”艾达拿出钱来，哈里笑着摆摆手，“怎么能收您的钱。”
“看来你在这里很有面子啊。”李威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艾达耸耸肩：“不是我，是谢尔比家族。”她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随后就轻轻摇晃着酒杯，目光在李威的脸上打转，“我听说你一个人在火鸟酒吧放倒了六个人。你这么能打吗？”
“那种废物六个和六十个没什么区别。”李威不以为意。
艾达噗嗤一笑：“六十个？怎么，难道你是什么电影里打不死的改造人吗？”
“说不定还真是呢。”李威也注意到了艾达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奇异的色彩。他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声说，“不过你这种女孩，可能一个就能打败我了。”
艾达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抬手拍了下李威手臂：“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嗯……”
吧台后面的卷发酒保哈里瞧见这一幕，心头直跳。他心说这个华人胆子真够大的，居然敢和艾达·谢尔比调情。真不怕她那几个哥哥？
就在两人说笑间，大门推开，汤米·谢尔比来了。
李威是提前来了一会儿，汤米则是踩着点来的，墙壁上的挂钟刚好指到三点。
汤米一来，众人的视线也朝吧台处投去。李威和艾达因为是背对大门，因此并未注意到汤米到来，还在有说有笑。
汤米看到这一幕，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后朝二人走去。
“咳……”
酒保哈里咳嗽一声，提醒两人。
艾达意识到什么，扭头一看，看到汤米愣了一下：“汤米，你来了。”
李威也转过身来。
汤米先是看了艾达一眼，又看李威，然后又看艾达，对她说：“艾达，我们有事要谈，你先回去吧。”
艾达对于汤米命令的口吻显然有些不满，撅了噘嘴，不过她并不会在公开场合顶撞汤米。因为汤米是家族的领袖，家族中任何人，对他有意见要么私下说、要么在开家族会议的时候说，决不能在公开场合当着外人说，这是规矩。
“那我先走了。”她这话却是对李威说的，“你明天有空吗？”
“当然。”李威颔首。
“那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明天好像有新电影放。”
“可以。还是这里见？”
“好！”艾达兴奋地说，“上午十点，我在这儿等你。”
一直到艾达离开，走出酒吧，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汤米才开口：“你们……”
李威笑道：“作为男人，不该拒绝淑女的邀请吧。”
“……”
李威并不是什么老古董，也不是什么一心只有变强之类的“变强怪”。他也愿意享受生活、享受这个时代的美好、享受一些情感和两性方面的乐趣。当然，享受也不是来者不拒。起码艾达给他的第一印象挺好的，容貌秀丽、身材也不错，性格上比较落落大方、不矫揉做作。
汤米显然不怎么支持二人的约会，但他并没有明说。而且他认为与其和李威谈这件事，还不如回去后和艾达谈一谈。
现在，他要和李威谈的，是生意。
……
两人进了包间，比起大厅，这里安静许多。
“你是新来的。”汤米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
“我查过了，以前华人区没有你这号人。然后我找人问了问，你是前两天才来的。”
“所以呢。”李威对这一点并不奇怪，反而汤米要是不查他，他才会奇怪。
汤米说：“你刚来，就坏了华人区的规矩。”
“规矩？”
“没有某些人的允许，一般华人不允许离开华人区到外面来。”
李威哼了一声；“这个规矩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管不着我。”
“这么说，你不是一般人。我听说你来自港岛，你的家族在那里有一定的势力。”汤米的话语跳跃很快，直说重点，不提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李威听他这么说，心里意识到什么。
看来这汤米·谢尔比，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港岛来的“大哥”，在华人区地位非凡，甚至有一定话事权。但他并不知道，其实我在华人区并没有什么权力……
“你想和华人区合作？”李威也是直接点出重点来。
汤米点点头：“你是个聪明人，我们可以直接谈交易。剃刀党和华人区长期合作，你们供应我们需要卖出去的货物，我们给你们提供渠道和保护，卖出去赚的钱共同分成。”
原来如此。
李威心道。的确，华人区的货物很多，量大又便宜，深受各大底层人士喜爱。但问题是，那些底层人喜欢的是货，而不是华人。华人如果自己卖，要么是卖不出去、要么就是容易被黑吃黑。
这么看来，眼下华人区应该是有合作对象的，只是这个对象并不是剃刀党。汤米找他，就是想让华人区换一个“合作商”。但问题是，这件事他李威说了不算，是王老说了算。
李威看着汤米，心想汤米以为我能在这件事上做什么，但实际上……除非我能取代王老，成为华人区新的话事人，否则我是做不了什么的。
这一点汤米明显不清楚。等等，也许他并不不是不清楚，而是……
李威心中一动，忽然说道：“这桩生意有的商量，前提是你们剃刀党先帮我。”
汤米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哦，是吗。”
李威也笑了：“你知道的，对吧。那咱们就别兜圈子了。你们剃刀党帮我拿下华人区话事人的位子，我就答应和你们合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中我，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的选择非常明智。”
汤米把烟抽尽，跟酒保要了一瓶朗姆酒来，倒上两杯。
“你是新来的。而伯明翰永远欢迎新人。”
“那合作愉快。”
“干杯。”
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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