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反寻其疚
许效民使出“牛形”，驯力便如斗牛一般冲向封寒松。
封寒松道：“好，那我们就来拼拼硬东西。”将博力化为驯力，也使出“牛形”，迎了上去。
两牛相斗，比拼角力，僵持不下，这便成了两人在比拼降力了。
刘沛见许效民头上汗水直冒，封寒松也是双眉紧锁。
约莫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封寒松突然向前使力，然后向后退开。
许效民被迫向后一退，然后收力。
封寒松：“我若不撤力，再死拼下去，我们两人之间必有一人死伤。”
许效民面色惨白，回道：“不错，你生我死，你胜我伤！拼降力我不是对手，我输了，我任你处置。只希望你可以放过另外这两位年轻人。”意指刘沛和何材庸。
封寒松皱起眉头，看了许效民半晌，忽然说道：“刘道全，你们几个为何不等我来，就提前行事？这次行动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刘道全：“属下等也是怕耽误时机，所以提前动手。”
封寒松：“为何杀人？”
刘道全：“我们本想将对方制服，但对方出手凶狠，候师弟下手又……又没拿捏好轻重，所以误杀了些人。”
封寒松：“误杀？杀了这么多人都还拿捏不了轻重？好，就算侯猛下手没有轻重，你刘道全就不能亲自出手吗？《御道真经》的长处就在于收放自如，你为什么让侯猛动手？你是天部山西领事，在你带队的情况下，你的下属闯了祸，就得有你负责。”
刘道全道：“这……这个……”竟被问得一时语塞。
封寒松怒道：“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不知轻重，不讲规矩的人胡乱行事，授之以柄，让反正教落得口实，老是找我们正统阁的麻烦，总让我们不能专下心来做一点正儿八经的事情。我们正统阁之中很多人都在说反正教心怀不轨，记恨我们把他们从五圣峰赶出去，老是干涉我们的事情，还杀我们的人。但是，‘欲论人者，必先自论；欲知人者，必先自知’，你们几个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自知？”
封寒松本就不怒自威，发起怒来更是气势逼人，刘道全等四人个个惶恐不已。
刘沛第一次见到正统阁之中竟有人说起话来令人如此畅快，心想：“这人还讲点道理，说起话来正气禀然，倒和许青山许大人有几分相似，只是有点盛气凌人，傲了一点。”
唐开明：“还不是因为天部派下来的两位使者，都被他们反正教的奸人用类似于《损力邪经》的邪术废掉了降力，我们为了查出真凶，向上面有个交代，才逼问十五堂的这些人的。我们逼问他们，他们就会反抗，大家打将起来，难免会有死伤。”
刘沛心中一凛：“原来这件事情是我闯的祸。”
正想出口承认，把责任承担下来，却听封寒松道：“你说惠尘去和费仁是被被反正教的人所残，可有证据？”
唐开明脸上一红，支支吾吾地道：“证据……证据暂时没有，可是……”
封寒松：“你们连证据都没有，就敢出手杀人！首先，反正教里是绝对不可能有人修炼《损力邪经》的。第二，据我调查，废掉惠尘去和费仁功力的，是一个年轻小子，并不是反正教的人！你们几个不把事情弄秦楚，就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杀人，搞出问题来了，你们担当得起吗？”
正统阁几人不敢直视封寒松，都低下了头，又惊又怕，不知所措。
僵了片刻，刘道全才道：“属下斗胆多说一句。我们几人虽然行事不妥，但八阁柱当着外人的面训斥我们，岂不是灭自家志气，涨他人威风吗？”
封寒松：“我今天就是要灭一灭你们这些人的‘志气’！你们知道反正教的人怎么看我们吗？我算是亲眼所见了，他们觉得只要落在正统阁手上，便会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刚才许舵主还请我留两个活口。我们都成了杀人魔王，和冤物没有区别了，反正教对我们居然都误会到这个程度了？
“我不知道你们，还有我们正统阁中的有些人，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事？‘两刃相割，利钝乃知；二论相订，是非乃见。’今天我就是要当着反正教许舵主的面，把话摊开来讲一讲，看看我们正统阁到底是滥杀无辜的，还是明辨事理的。”
许效民等人听封寒松如此讲话，均感意外。
封寒松又道：“之前有人说反正教勾结修炼禁术的人，抢夺聚冤草，硬要派人去反正教十五堂找茬，甚至还建议派一位阁柱去。我当时就提出反对！
“当然，最后还是按他们的意思办了，只是因为我不赞成，才没有派遣一位阁柱前去，而是派了一位天部的使者去。
“有一说一，在遵循以往降冤盟盟规的问题上，反正教历来是做得最好的，他们对禁术又是坚决杜绝的。若说反正教要找我们麻烦，我信；要说反正教要与我们作对，我也信；甚至说反正教要把我们赶出五圣峰，重新入主，我都可以信。但你要说反正教勾结使用禁术之人，我就绝对不信了。
“反正教为了一个限制使用降力的问题，就和我们吵吵打打了几十年，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遵循以前降冤盟的盟规。当然，‘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旧。’这个事反正教也过于古板。”
刘沛心想：“五台山一战，若是对方来了一位阁柱之类的人物，我和十五堂一方就必败了。看来这位八阁柱还间接于我有恩。”
唐开明：“索要聚冤草，攻击十五堂，是次柱等几位阁柱的意思，天柱也是同意了的。同样，今天我们到这里来，也是想查明两位上使功力被废的原因，也是奉命行事。纵有差池，我们也已知省，八阁柱恢宏大度，就不要难为我们了。”
封寒松哼的一声，对唐开明道：“你们自己干的事情，就要自己担责任，不要一出差错就往上面推。要是天柱、次柱他们在这里，照样会训斥惩戒你们。我这次是受天柱的委派，前来向土家分阁传达重要指示的。”
封寒松道：“好，那我们就来拼拼硬东西。”将博力化为驯力，也使出“牛形”，迎了上去。
两牛相斗，比拼角力，僵持不下，这便成了两人在比拼降力了。
刘沛见许效民头上汗水直冒，封寒松也是双眉紧锁。
约莫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封寒松突然向前使力，然后向后退开。
许效民被迫向后一退，然后收力。
封寒松：“我若不撤力，再死拼下去，我们两人之间必有一人死伤。”
许效民面色惨白，回道：“不错，你生我死，你胜我伤！拼降力我不是对手，我输了，我任你处置。只希望你可以放过另外这两位年轻人。”意指刘沛和何材庸。
封寒松皱起眉头，看了许效民半晌，忽然说道：“刘道全，你们几个为何不等我来，就提前行事？这次行动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刘道全：“属下等也是怕耽误时机，所以提前动手。”
封寒松：“为何杀人？”
刘道全：“我们本想将对方制服，但对方出手凶狠，候师弟下手又……又没拿捏好轻重，所以误杀了些人。”
封寒松：“误杀？杀了这么多人都还拿捏不了轻重？好，就算侯猛下手没有轻重，你刘道全就不能亲自出手吗？《御道真经》的长处就在于收放自如，你为什么让侯猛动手？你是天部山西领事，在你带队的情况下，你的下属闯了祸，就得有你负责。”
刘道全道：“这……这个……”竟被问得一时语塞。
封寒松怒道：“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不知轻重，不讲规矩的人胡乱行事，授之以柄，让反正教落得口实，老是找我们正统阁的麻烦，总让我们不能专下心来做一点正儿八经的事情。我们正统阁之中很多人都在说反正教心怀不轨，记恨我们把他们从五圣峰赶出去，老是干涉我们的事情，还杀我们的人。但是，‘欲论人者，必先自论；欲知人者，必先自知’，你们几个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自知？”
封寒松本就不怒自威，发起怒来更是气势逼人，刘道全等四人个个惶恐不已。
刘沛第一次见到正统阁之中竟有人说起话来令人如此畅快，心想：“这人还讲点道理，说起话来正气禀然，倒和许青山许大人有几分相似，只是有点盛气凌人，傲了一点。”
唐开明：“还不是因为天部派下来的两位使者，都被他们反正教的奸人用类似于《损力邪经》的邪术废掉了降力，我们为了查出真凶，向上面有个交代，才逼问十五堂的这些人的。我们逼问他们，他们就会反抗，大家打将起来，难免会有死伤。”
刘沛心中一凛：“原来这件事情是我闯的祸。”
正想出口承认，把责任承担下来，却听封寒松道：“你说惠尘去和费仁是被被反正教的人所残，可有证据？”
唐开明脸上一红，支支吾吾地道：“证据……证据暂时没有，可是……”
封寒松：“你们连证据都没有，就敢出手杀人！首先，反正教里是绝对不可能有人修炼《损力邪经》的。第二，据我调查，废掉惠尘去和费仁功力的，是一个年轻小子，并不是反正教的人！你们几个不把事情弄秦楚，就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杀人，搞出问题来了，你们担当得起吗？”
正统阁几人不敢直视封寒松，都低下了头，又惊又怕，不知所措。
僵了片刻，刘道全才道：“属下斗胆多说一句。我们几人虽然行事不妥，但八阁柱当着外人的面训斥我们，岂不是灭自家志气，涨他人威风吗？”
封寒松：“我今天就是要灭一灭你们这些人的‘志气’！你们知道反正教的人怎么看我们吗？我算是亲眼所见了，他们觉得只要落在正统阁手上，便会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刚才许舵主还请我留两个活口。我们都成了杀人魔王，和冤物没有区别了，反正教对我们居然都误会到这个程度了？
“我不知道你们，还有我们正统阁中的有些人，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事？‘两刃相割，利钝乃知；二论相订，是非乃见。’今天我就是要当着反正教许舵主的面，把话摊开来讲一讲，看看我们正统阁到底是滥杀无辜的，还是明辨事理的。”
许效民等人听封寒松如此讲话，均感意外。
封寒松又道：“之前有人说反正教勾结修炼禁术的人，抢夺聚冤草，硬要派人去反正教十五堂找茬，甚至还建议派一位阁柱去。我当时就提出反对！
“当然，最后还是按他们的意思办了，只是因为我不赞成，才没有派遣一位阁柱前去，而是派了一位天部的使者去。
“有一说一，在遵循以往降冤盟盟规的问题上，反正教历来是做得最好的，他们对禁术又是坚决杜绝的。若说反正教要找我们麻烦，我信；要说反正教要与我们作对，我也信；甚至说反正教要把我们赶出五圣峰，重新入主，我都可以信。但你要说反正教勾结使用禁术之人，我就绝对不信了。
“反正教为了一个限制使用降力的问题，就和我们吵吵打打了几十年，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遵循以前降冤盟的盟规。当然，‘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旧。’这个事反正教也过于古板。”
刘沛心想：“五台山一战，若是对方来了一位阁柱之类的人物，我和十五堂一方就必败了。看来这位八阁柱还间接于我有恩。”
唐开明：“索要聚冤草，攻击十五堂，是次柱等几位阁柱的意思，天柱也是同意了的。同样，今天我们到这里来，也是想查明两位上使功力被废的原因，也是奉命行事。纵有差池，我们也已知省，八阁柱恢宏大度，就不要难为我们了。”
封寒松哼的一声，对唐开明道：“你们自己干的事情，就要自己担责任，不要一出差错就往上面推。要是天柱、次柱他们在这里，照样会训斥惩戒你们。我这次是受天柱的委派，前来向土家分阁传达重要指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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