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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路遇强援

    刘沛见费仁伸手入怀,猜到对方心思,忙对韩仗义道:“小心贼人偷袭!”

    韩仗义也已看到费仁的动作,御起两个土团,分别打在费仁左右手臂上。

    费仁左右手臂受到剧撞,尽皆断裂,痛得昏死过去。怀里掉出一把短剑,正是刚才蹇眺明使用过的那把。

    韩仗义:“这厮果然想用短剑偷袭,幸得上使眼疾,我们才没被暗算。上使准备如何处置此人?是拿他问话还是把他杀掉?”

    刘沛:“你看他那个样子,还问得出话来吗?我们正统阁对待反正教的政策是,‘力压为主,剿杀为辅’,他已经被你打废了,不杀也罢,任他自生自灭便是。”

    韩仗义:“上使仁慈,算这厮有福分。我们现在往反方向走,不即便能与纪师兄他们汇合。对了,那个蹇眺明呢?”

    刘沛:“我被人暗算后,蹇眺明就逃走了。”

    韩仗义:“妈的,下次逮到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二人往回走去,心至刚才被费仁偷袭处,却不见蹇眺明的身影。

    刘沛心想:“蹇眺明定是醒转后自行逃走了。他倒是脱身了,我还得想个办法脱身才行。”

    不一会儿,纪长喜带着一人赶到,见到刘沛,甚是惊讶。

    刘沛:“刚才我被反正教的人施毒暗算,失了降力。幸得韩仗义及时赶到,才击败了敌人。蹇眺明也趁机逃走了。”

    纪长喜虽然心中犯疑,但刘沛不说,他也不敢多问,于是道:“和我一起的这位是时方好师弟,也是我们土家分阁的人。上使离开后不久,他就赶到了,是来向我们传送情报的。时师弟,你把情况向上使讲一讲吧。”

    时方好:“启禀上使,我们得到消息,说是十五堂的第六舵主房植皮,率了几名弟子,前来援救张植藤,估计已经赶到这里。”

    纪长喜补充道:“房植皮虽未列入‘木中四植’,但与张植藤他们是同门师兄弟,实力不可小觑。”

    刘沛心想:“太好了,反正教这边终于有强援赶到。”口里却道:“可惜我降力尚未恢复,否则,区区一个房植皮,又何足为患?”

    纪长喜:“房植皮我见过他一回,他也许不认识我。要是我们与之相遇,尽量避其锋芒便是。”

    韩仗义:“纪师兄,你可不要长他人威风。近年来你功力大增,升为我阁阁员,房植皮虽是十五堂的舵主,但也未必是你对手。”

    纪长喜:“听说房植皮的《树皮心法》已有六成火候,不可小觑!何况,若是他们人数占优,真打起来,我们多半讨不了好。”

    韩仗义:“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纪长喜:“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现今对方强敌续至,而我方孤立无援,且不知十五堂还会不会有强手来援,不如先往分阁阁部真武山的方向退却,若是路上遇见我方的援军,情势转变,我们再杀回来也不迟。此法妥否,还请上使定夺。”

    刘沛自然不愿意跟着纪长喜等人回土家分阁,于是道:“事情未成,就半途而退,你们回去后怕是不好交代吧?”

    纪长喜:“之前我接到刘阁主的令谕,让我和韩师弟拦截反正教的援军,协同上使和陈师弟他们完成任务。但令谕中也说了,‘若遇敌强我弱,不可恋战,急回阁部求援’。上使中了毒,陈师弟他们又全军覆没,,按照刘阁主的指示,我们只有先行退却,再作打算了。”

    刘沛想不到说辞,只得点头道:“也只好如此吧。”

    纪长喜见刘沛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以为“上使”是因为顾及颜面,所以才不愿撤退,完全没想到刘沛真正的心思。

    刘沛跟随纪长喜等三人出发,向真武山方向而行。

    行至酉时,四人腹中饥饿,于是在一处镇上客栈打尖。

    刘沛胡乱吃了两口便饱了,只因心中百思不得脱身之计,食欲不佳。

    吃到一半,忽有五六人进入客栈,在另外一边的饭桌上坐下,喊了饭菜。

    这六人均是身着绿衣,其中两人年龄较长,约摸三十来岁,另外四人较为年轻,均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年长那两人一个长相清瘦,形如竹竿;另一个五大三粗,面如树皮。

    刘沛正在大量这几人的模样,忽听纪长喜悄声对自己说道:“禀告上使,刚才来的这些人,是十五堂的人。那个皮肤粗糙的中年人,就是第六舵舵主房植皮。”

    刘沛心中大喜,但因纪长喜等人坐在旁边,又不敢大声呼救。

    忽然,刘沛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妙计,于是大声道:“纪阁员,这店里人多,太过嘈杂,你刚才说话声音很小,我没听清楚,你可否再讲一遍?”

    刘沛声音很大,那边六人听到“纪阁员”三字,顿时引起了警觉,均朝这边看来。

    纪长喜心里着急,忙低声:“上使,你小声点,对方是十五堂的人。”

    刘沛故意侧耳倾听,仍旧大声道:“你说什么?‘小心点’?‘十五堂的人’?”

    韩仗义坐在一旁,听得心急如焚,忍不住脱口道:“上使,纪阁员是说十五堂的人进来了,让你小声点!”

    韩仗义虽然憋着音量,但他天生大嗓门,发出的声音比刘沛还大,饶是四周人员嘈杂,店里的每一个人仍旧听得很清楚。

    刘沛故作恍然大悟的之态,然后怒骂道:“韩仗义,你就不能小声一点?”

    那边房植皮等无人早已站起身来,向着刘沛等四人怒目而视。唯独那年长瘦者稳坐不动,面无表情。

    房植皮:“原来正统额的朋友也在店内,怪不得我们听到有人以‘阁员’相称。你们之中姓纪的阁员,想必是土家分阁的纪长喜了?”

    纪长喜见身份已经暴露,于是大大方方地道:“房舵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房植皮:“我们见过?我以前只是听闻过你的名号,似乎没见过你。”

    纪长喜:“我们的确见过,但那是几年之前的事情了。当时你已经是十五堂的舵主,而我只是土家分阁里的无名小卒,所以我认得你,你却不认得我,也不奇怪。”

    房植皮:“既是‘故人’相见,我就不多寒暄了。听说我堂第三舵舵主张植藤被你们的人擒住,他现在人在何处?请你们把人交出来吧!”